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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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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一所能凭仗的,是现代搏击的技巧,以及现代搏击对于人体结构的研究。
    十字固的锁技,就是关节技,能够出奇制胜,是因为不论力气再大都好,你不可能违反人体结构。除非是成年人对婴孩,否则只要是姿势正确,动作标准,就算力量和速度要高上对手许多,也不可能挣脱。
    地面技为什么会在笼斗之类的无限制格斗风行?
    就是因为在倒地之后,踢、拳击,这些能很好发挥出力量和速度优势的攻击手段,被很大的削弱,只要关节技的姿势正确,意志坚定能维持动作的不变形,往往就能取得胜利——当然如果是大半年前的丁一肯定不行,四两拔千斤都得有四两啊,别说关节技。
    草原的男子性子刚硬这一点,倒是在塔拉身上得到很好的体现,他被丁一整个扯倒在地,并且用十字固的方式锁住关节之后,塔拉并没有认输,当发觉右手无法挣开丁一,左手也扳不丁一的腿时,他依然如野兽般咆哮嘶叫着,挣扎着。
    但意志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正如先前那伙被丁一和胡山的小队,煽起血勇的明军面对千骑箭雨时,尽管他们不屈,他们不怯,但终于还是壮烈殉国了。这不是说意志坚定如铁,就能无视现实。
    塔拉也一样。
    不论他求饶与不求饶。
    他的臂骨“咔嚓”一声,白色骨头茬子倒插而出,刺破了肌肉与皮肤,生生把他痛得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但他毕竟是厮杀场上常客,在这剧痛之际挥拳向丁一乱砸过去,倒是丁一腿上被捶中了好几下。
    塔拉只觉身上一轻,他知道丁一终于扛不住自己的拳松开了,他要杀了丁一!现在他断了一支只手,可就没有猫戏老鼠的兴致了,一心只想弄死对手!只要爬起来,无论从力量还是速度上,就算一只手,他也有把握弄死对方。
    这一点,不仅仅是塔拉自己的想法,也是周围瓦剌士兵和伯颜帖木儿一致的想法。
    根本就没有人叫停,大家只是对于丁一居然暂时能取得上风,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而已。
    但塔拉终于没有爬起来。
    丁一不是因为扛不下他的拳头而放弃了对他的锁绞,尽管他的拳头的确很重。
    之所以放开对他的断手的锁绞,是因为丁一扑向了塔拉的左腿,然后双腿盘住塔拉左腿,脚跟抵住这个瓦剌勇士胸腹部,腋下夹住他的脚面,肘腕别住脚跟,双手相扣死死锁往对方脚踝,不论塔拉的左手和右腿如何蹬踢砸打,丁一毫不犹豫地挺胸,扭转肘部。
    施展这个脚踝锁的关节技,丁一并不是为了撕裂塔拉的脚踝韧带为目的,而是要扳断他的小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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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或言尧幽囚(四)
    当小腿的断骨如同右手一样倒刺而出时,这一次,塔拉终于昏死过去了。
    丁一站了起来,对着伯颜帖木儿露出笑脸:“草原的勇士果然坚强,到了这个程度还没有认输。”然后丁一走到自己背包边上,取出水袋,淋在塔拉脸上、被拗断的手足处,很快这位草原的勇士就痛得惨叫着醒转。
    看着在地上惨叫的塔拉,丁一微笑着准备再把他的一条腿也拗断。
    “够了。”英宗低喝了一声,示意还要再度施虐的丁一停手,因为英宗很清楚,这看着是解气,但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自己两人是俘虏,做到这样已经很过分,再弄下去犯了众怒,那些瓦剌人一涌而上,丁一还能变出三头六臂不成?
    英宗低声对伯颜帖木儿说了几句,脸色不太好看的伯颜帖木儿强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的护卫上去帮塔拉包扎止血。
    丁一也没有阻拦,只是冲着伯颜帖木儿抱拳道:“按我们中原人的规矩,做中人的总要抽成,不知道他的女人、崽子、牛羊,有多少?你抽三成走如何?”丁一说着,冲一直给他打着眼色的英宗摇了摇头,“放心,这位看来也是草原上的人物,不至于说话不算数的。”
    伯颜帖木儿这会儿已经平静了下来,点头笑道:“你赢的,自然就归你,草原上的男儿没有中原人那么狡诈,不用给见证者什么抽头的。”
    他身边的护卫在伯颜帖木儿的示意下,对丁一说道:“塔拉是部落里的勇士,他有五个女人,两个崽子,三十匹马和百多头牛羊……只是随了一个崽子跟着来,其他的都在部落里。”自然不可能带着女人小孩和牛羊出来打仗。
    丁一冲着那些瓦剌士兵说道:“哪位有闲?帮忙把他的崽子叫过来……”
    “我要跟你决斗!”这时瓦剌人里便有人猛然大吼道。刚才那个叫吉达的瘦高个子,也就是往战旗上撒尿的家伙,戟指着丁一,满脸的杀意,脸上那道刀疤因为愤怒的缘故,血红血红的,煞是吓人。
    英宗摇了摇头,完了,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其实在英宗的认知里,从一开始丁一就不应该惹塔拉。
    这下好了。干倒一个塔拉是爽了,但人家二万铁骑,一个个来找你决斗,累也把你累死!
    “好,你是第二个。”丁一不慌不忙对这个唤作吉达的瓦剌人说道。“一天两个,不服的。明天接着来。或是你们草原上的男儿没种。觉得谁也搞不赢我,一个个轮流来准备把我累死,那就一起上吧,也不用麻烦了,我一个人,肯定打不过你们这么多人的。”
    吉达往地上“啐”了一口脓痰。恨恨道:“放你娘的狗屁!草原上的男儿,不做这样下作的事!兄弟们,今天不论输赢,却都放过明狗!”边上瓦剌人纷纷和应起来。对于还没有爬到政治人物这个位置的草原男儿来说,他们多数还是崇尚英雄、强者的,并不见得就全都无耻到没下限。
    “你的马,你的崽子,你的女人,总之你身边的财产,还有这位塔拉的,请一并拿到边上来吧。”丁一似乎唯恐事情不够大,“免得等下弄死你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取这些我应得的东西。”
    没有人觉得吉达会输,都不是纸上谈兵的人,这些瓦剌人能在征战中活下来,至少对于塔拉怎么输的,大家都很清楚,尽管他们对于人体结构的研究,比不上丁一,也不懂被关节技锁中之后怎么解脱,但只要不被丁一拖入地面,他们觉得干掉丁一并没什么悬念。
    英宗看着却是眼中一紧,却是苦苦思索起来,过了半晌他叫了丁一过来:“认输!”
    不论他多能忽悠,总得需要时间,不可能现在伯颜帖木儿就会听他的话,所以英宗也没有去找伯颜帖木儿说话,只是直接对丁一劝说:“樊忠你知道吧?”丁一点了点头,那位英宗的侍卫头领,刚刚才战死的巨汉。
    “这人的架势跟樊忠一样。”英宗压低了声音,对丁一说道,“樊忠说,他的功夫是学自西域木剌夷的圣贤杀霸赫,看这厮架势是和樊忠一样的……樊忠是我亲眼看着能赤手生撕虎豹,你如何做得过伊?认输,留得青山在啊!”他虽没练过功夫,但身为皇帝,身边侍卫自然都是世上顶尖的角色,自己又是个忽悠的高手,眼力劲却是有的。
    丁一愣了一下,杀霸赫?怎么听起来跟马荣成漫画里人物名字差不多?什么雄霸啊,步惊云啊一样的?这到底是大明朝还是漫画世界?杀霸赫?不如叫杀马特……但想着想着,丁一却突然感觉不对了。
    杀霸赫、杀霸赫,不就是sabbah么?他不禁开口向英宗问道:“哈桑。本。萨巴赫?”
    英宗不太确定地说:“不清楚,就听他说叫杀霸赫,杀人的杀,霸王的霸,赫赫有名的赫。总之,认输吧,认输把刚才那个塔拉的牛马什么给这厮就是了。”
    丁一摇摇头道:“我有件事要请教你,张三丰你知道吧?他是不是抗元英雄?”
    “你从哪听来的?他一直以元朝遗老自居倒是真的!”英宗皱了皱眉,感觉丁一问了一个蛮弱智的问题。
    丁一倒是吐出一口气,只要张三丰不是抗元英雄就好,因为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这是真实的世界,而不是武侠里的世界。只要是真实的世界,就算这个什么吉达跟樊忠一样,都是学自萨巴赫,也就是武侠小说里山中老人霍山那一派的功夫,丁一也敢于一战!
    吉达没有再给丁一近身的机会,甚至他放弃了蒙古人所擅长的摔法。
    并且吉达的身体协调性要比塔拉强许多,丁一几次假动作都被他识破,反而被对方一记侧踹蹬得整个人后飞了出去,而且吉达并没有站在原地耀武扬威,或是象中原高手一样,拿捏着腔调。
    他极为快速地迫进,丁一不得不在地做了两次滚翻,才避过对方的踩踏,百忙中爬起来的时间,丁一看见自己方才摔倒的地面,有几个深深的脚印,若不是躲闪得及时,怕是肋骨都被踩断几根。
    丁一只能是游走着,利用现代搏击的步法,控制着距离,虽然他很小心,但开始被吉达踹中的那一脚,尽管丁一没有为了面子硬扛,利用摔落来卸去大部分力道,但肋间至今仍是火辣辣的痛,丁一感觉至少是淤青了。
    现代搏击并非没有优势,丁一至少打中了吉达脸面四五次,其中有两记是后手直拳、一记肘击,吉达的抗打击能力实在太好,不但头脸被攻击完全毫无影响,而且肋部、腿部被丁一多次膝击,也完全看不出脚法或出拳什么滞慢的,反而每一次躲避不过他的拳脚,只能硬接时,丁一都很狼狈。
    至少表面看上去,就是这样。
    刚才丁一试过一次,拼着肋部被吉达砸上两记重拳,近身圈住吉达的颈部,把胳膊从吉达的后颈绕过,准备将其头部压成向下状态,然后从颈部绕出在胸前固定,来迫使吉达的脑部供氧不足而窒息,这就是断头台的绞锁技了。
    但吉达真的在搏击上有着极好的天份,他对地面技没有接触过,仅仅是刚才看到过丁一和塔拉的对战,但此时丁一刚刚这么做时,吉达的拳头马上放弃砸向丁一肋部,而从下至上格开丁一的双手,然后用额头撞在丁一的脑门上,再一下子把丁一甩得飞跌了出去。
    这是吉达第九次把丁一打得飞跌了,边上围观的瓦剌人兴奋地又踹又推,又把丁一推了上去。
    丁一所能做的,也就是连忙爬起来,连嘴角溢出的血丝都没有时间去抹掉,躲闪着对方的攻击。这个时候丁一才明白,英宗刚才所说的,樊忠能够生撕虎豹,恐怕是真的了。但现在没有更多的办法,力量、速度都远远不如对方,而对方抗击打能力又这么强,丁一所能做的,也就是利用步法,拖下去,跟吉达拼耐力,力量强悍,并不一定就耐力好。
    吉达很清楚丁一的目的,他知道自己只要稳打稳扎,倒下的一定是丁一。
    只是很快吉达便着急起来,因为他感觉很不好。
    无论是谁,七次被肘尖击打在拳头上,感觉都不会太好。
    尽管他的力量很强悍,丁一根本扛不住,但决定了跟对方拼耐力的丁一,每一次都是以肘尖击打对方的拳头。
    这也是丁一仅能做的事情了。
    这让吉达开始烦躁起来,他的拳头越来越重,他急于把丁一打倒,否则这么下去的话,他感觉自己的拳头可能会扛不下去。
    控制着场面主动权的吉达很快就捉住了一个机会,他起到丁一要起脚,他迎了上去,尽管他估计那是一记凶狠的横扫踢,他一拳砸向丁一的肋部,一拳换一腿,只要来上两三次,他知道丁一绝对会倒下。而当丁一再一次立起肘部迎向他的拳头时,吉达犹豫了一下,因为与肘尖多次碰撞的拳头,开始有些肿痛,这么撞击下去,很可能他的手臂很快就会提不起来,其实丁一的力量实在比他弱太多,否则只要一次用肘尖撞中拳头,都足够让吉达抬不起手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或言尧幽囚(五)
    于是在犹豫的一瞬间,吉达露出了下巴,许多抗打击能力很好的拳手,都有一个玻璃下巴,吉达也不例外——就象千百年后的ufc冠军斗牛犬安德烈。阿洛夫斯基一样,一旦被重拳命中下巴,马上失去抵挡力。
    而丁一捉住了这个机会,没有起脚,而是一记干净利落的左勾拳,直接将他打得瞬间滞空,在摔倒之前就已经休克过去。
    “你是我的奴隶了。”丁一对着被浇醒过来的吉达这么说道,“带着你的马、还有塔拉的崽子,跟着我。”后者从地上爬起来,突然毫无征兆的冲丁一挥出了拳头,但早有预备的丁一避过他的拳头之后,再一次击中了他的下巴,噢,可怜的下巴。
    当他再次被浇醒,丁一又对他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他不得不从满嘴是血的口里挤出几个字:“是,主人。”
    伯颜帖木儿不太高兴,周围的瓦剌士兵也不太高兴。
    于是被草草包扎的塔拉瘫在那里,没人理会他,大家都觉得,是这个家伙让草原上的男儿丢了脸面。丁一有点奇怪地向塔拉的崽子问道:“你不去照顾你的父亲?”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摇了摇头,甚至冲地上的塔拉吐了一口口水。
    “他不是我的额祈葛!”这个少年的眼睛象一匹狼,他盯着塔拉,咬牙切齿地说道,“他骑着马冲进了我们的部落到处放火,杀死了额祈葛,抢走了额赫和我,我一直都记得,一直都记得!”
    额祈葛就是父亲的意思,额赫就是母亲。
    丁一望着吉达。后者点了点头,算是证实了少年的话。
    “给你一个机会,弄死他,然后你就自由了,他的马和武器也归你了。”丁一拍着少年的肩膀,对他这么说道,然后上马赶向已经走远的伯颜帖木儿和英宗,在他身后是老老实实跟上的吉达拖着几匹战马、十来只羊。
    少年看着瘫在地上的塔拉,拔出弯刀。
    安顿好英宗之后,在蒙古包外面。丁一拦下了伯颜帖木儿,想跟后者聊上两句。但伯颜帖木儿是什么人?瓦剌实际统治者也先的弟弟,他怎么可能跟丁一的这个低级文官去聊天?但丁一没有理会对方的冷漠,也没有顾忌他身边侍卫抽出的弯刀,只是对伯颜帖木儿说道:“你想要弄到钱粮。就得和我谈。”
    丁一又加了一句:“今年的马价,也是我负责跟你们的使者谈的。”
    他当然不是要拉仇恨值。终于停下步子的伯颜帖木儿也清楚这一点。
    丁一是在向他证明。自己对于大明朝廷的影响力。
    他把马价压到十分之一,而大明朝廷居然就也这么认了,所以才会有这场国战。对于伯颜帖木儿来说,这是这么简单的思路,但他也绝不是易与之辈:“如果是真的,我会给予你这个机会。现在……”
    丁一让开了路,微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当伯颜帖木儿离开以后,丁一把那面折叠起来的明字战旗递给了吉达,对他说道:“找一根旗杆。把它挂起来。”然后他指着蒙古包里的英宗,对吉达说道,“他在哪里,旗在哪里;在你的脑袋离开脖子以前,这面旗,不能倒下。”
    吉达点了点头离开。
    战场上遗弃的旗杆很多,很快吉达就找了一根回来,并且丁一看得出来,吉达把那面他撒过尿的明字战旗洗过了,飘扬在风的明字战旗,孤零零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但对于丁一来说,这有意义。
    哪怕只是一个符号。
    因着英宗说过,丁一是他的朋友,所以伯颜帖木儿很快就派手下给英宗送来了一个小黄门侍候——当然是在战场俘虏的。丁一见着这人不禁失笑,因为这厮就是先前在英宗大帐里的那个阉人,真的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那小黄门冲丁一行了礼,便自去侍候英宗。
    丁一坐在蒙古包外面,看着守于明字战旗下方的吉达。
    世事,有时真的很嘲弄。
    几匹马从远处而来,近了,丁一看着却是那个塔拉的崽子。
    也是杀了塔拉的崽子。
    尽管丁一没有留下观看,但从少年身上的血腥味,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和第一次杀人带来神经质颤抖,丁一还是能够看出这一点。
    “你叫什么名字?”丁一用茶叶卷了一根烟卷,向那少年问道。
    少年犹豫了一下,又看一眼不远处旗杆下的吉达,终于还是开口道:“胡勒根。”若不是吉达在这里,他大约是不太愿意提起自己的名字,因为胡勒根绝对不是一个好名字,在蒙语里类似老鼠这样意思。
    丁一点了点头,点着了茶叶烟卷,便没有再说话。
    他在等少年开口,除非少年想一直就这么牵着马站在这里,否则他总是要开口的。
    “额赫老了。”他这么对丁一说。
    看他的年纪,这个年代的女人生育普遍都很早,他的母亲很可能不会超过三十岁,但三十岁在这年代,真的就是老了。丁一有点明白这个少年的意思,这个少年在杀了塔拉报仇以后,他感觉到了迷茫。
    因为他的母亲已经老,他觉得丁一不可能看得上了。
    那么,他该怎么?
    为丁一打仗?为丁一放牧?他总得找到一个活下去的生计。
    “你有什么?”叼着烟的丁一,向少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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