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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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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三所能做的,也就是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让丁一喷了。
    所幸丁一身体还没恢复回来,喷了几句,就顶不住咳了起来。
    “师兄,认错。”刘吉在边上用耳语的音量,提醒着陈三。
    “先生训诲,弟子铭记于心不敢或忘,这事体,确是弟子莽撞无当。”
    “只是再来一回,弟子恐怕还得这么干,因那当口,杀那厮总归不是道理。”
    “爷娘生了陈三的身,却是先生,才教陈三晓得,做人是可以抬起头,直起腰的。
    “碎了身子方报得师恩的好听话,陈三说不出口;但凡敢对先生不敬者,必以血洗之,非彼之血,即我之血!”
    丁一被他气得手指都颤抖了,一时用力一拍扶手,站了起来,踉跄过去,抢着巴掌就劈头盖脸地抽:“你现在给我搞个人崇拜了是吧?你这些年还真长进啊!都音部落,就是你支使去干那杀人掠夺的事吧!你一天到晚想着要让我黄袍加身是吧?给你信里写的东西,你都读到哪里去了!”
    刘吉跪在丁一跟前,死死抱着丁一的腿劝道:“先生息怒、息怒啊!”又对陈三说道,“师兄快跑啊!小杖受,大杖走啊!”小杖受,就是小的惩罚要接受;大杖走,就是父亲用大棍子来抽要跑,要自己没出息不禁打,万一被一棍子抽死了,岂不陷父亲大人于不义?
    他是个真会来事的,他知道陈三是真把丁一当爹看,所以搬出这句来,以劝说陈三至少表面上不要跟丁一扛着。但陈三苦笑着撑起站直道:“先生,三儿不孝,这瘸着,着实走不了,您抽吧,想来还扛得住。”
    丁一被他这么一逗,一时也绷不住脸了,冷啍一声道:“坐好!谁叫你起来了?”说着挣开还抱着腿的刘吉,没好气地骂道,“你叫他跑?他那条腿不想要了么?还真是计谋过人啊!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刘吉倒是不尴尬,起身扶着丁一坐下道:“那是在恩师跟前,稚子之心,陶然无机嘛!”
    “三儿关外的事体安排好没有?你自己把握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在京师呆上一个月吧。嗯,祐之把刚才那堆东西给三儿,你们两人合计着办,三儿拿主意,祐之出具章程细则。”丁一直接把那堆事务交给陈三去处理了。
    觉悟如何不说,陈三是有这份本事的,关外之地,就是丁一给他提了一下后世的管理模式,他鼓捣成这样,远比丁如玉在密云前卫时,强得多了。
    不过陈三却不太乐意:“先生,您这回要是离京,能不能带上弟子?这关外,教邢师兄看着也没差,不行让老曹去管着也可以的,现在这样,三五年,乱不起来。您要出海,弟子总盼着能跟去看看!”
    “只怕不成。”丁一摇了摇头,他是知道陈三的心意,只不过手头真的无人可用。
    当然把丁如玉放在京师,管理关外的军队也不是不行,但一旦有事,丁如玉那种旧式军队的思维太严重了,严重到胡山都接受不了的地步,关外无事则可,如是乱起,只怕第三师在她手上,是很难得到充分的发挥。
    不过想起陈三这弟子,当初听着朝廷要给自己封郡王,还搞了一出什么草原兵变,这真的是忠心耿耿,丁一也不忍看他一脸的失望,斟酌了一下道:“看看调魏文成回来接替你吧。”
    “我想问你的是,扫平建虏,以大明第三师的军兵,得多久才能完成?”
    丁一的眼光,从来就不曾在这什么投毒案上纠缠。(未完待续。。)

第三章 立储(十四)
    “至少得五年,如果在建州临鲸海处,设立一个补给点,时间应该可以有所缩短。”陈三并没有大包大揽,而是想了一会才回答,说着又站起来,在书房里挂着的地图上指点着,“这里,还有这里,如果朝鲜那边,可以协防守备这个供给点,问题会简直一些。”
    不过他摇了摇头道:“穷山恶水,不好治理,一旦遁入山林,黑山白水之间,我们很难发挥出火器的优势。所以剿清建州者易,只要武装齐备,我军从密云前卫这里出发,再沿着鸭绿江,若能说动朝鲜一同出兵断其退路,将其逼在建州,那么炮火齐下,不过数月战事就可完结。”
    丁一由刘吉扶着,起身走到地图边上,端倪陈三所说的进军路线。
    “徐元玉有个关于修铁路的折子,你替我批复一下,我的意思,是从广东到京师,再从京师到鸭绿江,这样一旦有事,运兵会方便许多。你和祐之商量个方案,到时我呈给皇帝,让沿途官府配合一下。”丁一想了想,没有提剿清建州的问题,而是提出修铁路。
    因为要在建州敌后,维持一个大型的补给点,实以供给大明第三师给养、弹药的补给点,海上是没问题,到了陆上,就很不安全了。至于陈三说让朝鲜那边出兵帮助维持,丁一心里,是信不过朝鲜人的,特别这种把生命线放在朝鲜人手里的事,他不太愿意干。
    “是,弟子尽量把军报看完。再与祐之商量出个章程,拟成节略呈与先生。”
    当陈三和刘吉退下去办事之后。丁一就坐在这院子里,看着那轮凄凄清清的弯月。不知怎么的,心头又生出几缕悲伤来:“我他娘的怎么这样!”连他自己也郁闷了,“竟伤春悲伤起来了!”
    柳依依教着府里的下人搬了椅子,坐在丁一的身边,琐碎地说起许多云贵那边的生意,说起从埃及运来的阿拉伯马,和滇马、蒙古马配种;说起织布厂已不再使用风力驱动了,而是用烧煤的蒸汽机来提供动力,而工业化革命的产物。单是布匹这一项,基本已占据了大明的中上层市场九成的占有率。
    丁一静静地听着,他并不太懂这些贸易上的东西,正如说起军略,就算柳依依如何用心,也很难达到可以和丁一讨论的水平。但他能感受到,柳依依对他的关怀,所以他拥着她,如此的紧贴。他颇有些惊怕,大约是疑心着,会不会某一天,连她也将离去。让自己独自去面对漫长的岁月。
    柳依依很享受这样的时光,这让她感觉到年少时青春,那时的丁一。还没有天然呆,还没有雪凝。也没有张玉,更没有莫蕾娜。连丁如玉也远在淡马锡,他总教她要有自信,总说她并不如世人所言的丑陋,那是她最好的日子。
    她寻找到一个可以和丁一讨论的话题:“夫君,那电池有什么用呢?这项开发,每个月都要求上万两银子,但一直没有什么东西出来。它要能被做出来,是不是可以跟大炮一样利害?还是跟蒸汽机一样有用?”
    丁一抚着她的发丝,喃喃道:“你不说起,我还没发现,我竟然不懂,灯泡该怎么做出来!不,连灯丝该怎么做出来,我也不知道,原本就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电话怎么把电流变成声音的,都得慢慢实验。唉,这太可笑了,我记得不论是ak系列或是m16系列的每个型号的任何一个销钉位置、零件的尺寸数据,连马萨达或是g系列也不例外,但却连白炽灯丝怎么发明出来都不知道……”
    柳依依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她知道,许多发明,就是在丁一这样的喃喃自语之后产生的,所以她没有去打断丁一,只是静静地听着,陪在他的身边,感受那臂弯的力度,还有他胸膛的温意,这足以融解,许多隔膜,许多由岁月累积起来,让彼此渐渐生疏的阻碍。
    “有了电池,电就成为一项可控的资源。”丁一在搜索回忆无果之后,耐心地向柳依依解释着,“如果我们生产出灯泡来,那么理论上,只要有足够的电,它可以一直发光,没有烟,也不会着火,不过看起来,这得一段时间以后才能实现;干电池如果能成功,那么至少电报是可以实现的,只要我们拉起电报杆子,从广东就可以跟在京师的人写信,当然这中间的损耗会很大,写信的价格会很贵……”
    她有的听得懂,有的听不懂,但她从不问丁一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也不问丁一从哪里想出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物件。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用妻子的温柔,去抚平他的伤创,去填补那空缺。
    日子,悠悠地,就这么过了十数天。
    “这大约是十年里,我最漫长的假期。”当丁一开始恢复他雷打不动的早操时,接过柳依依递来毛巾,他笑了起来,边说着抹去头脸上的汗水,边习惯地走向水井边,不论春秋冬夏,他都会在井边坐上一会,收了汗之后,冲上一个冷水澡。
    但这次柳依依拦住了他:“夫君,不成的,你得洗热水,水都烧好了。”
    丁一没有坚持,点头道:“好,全听你的。”
    看着丁一走进澡室的身影,柳依依有些苦涩地笑了起来。
    这十年里面,柳依依算得很清楚,真正属于她的时间,很少,她可以精确到时辰。
    她很清楚,从丁一开始早操的今天开始,这个男人,又将不再只属于她了。
    事实上丁一还没有从澡房里出来,丁君玥就跑过来磕头请安了,柳依依倒不会跟张玉一样,提防着丁君玥从义女变成侍妾,不过看着后者背在身上沉重的牛皮作战包,她就苦笑道:“这世间,就只有妾身一个人,担心着你父亲会累垮吗?”
    她和张玉不一样,着眼点也好,本身的心性也好,始终是不一样的。
    操持生意她的确是有兴趣也有天份,但她更渴望的,是夫唱妇随的平凡日子。
    可惜他终不是平凡的人,她也不是。
    “娘亲恕罪!”丁君玥倒是跟柳依依和天然呆都亲近,毕竟小时候在容城,是她们看着长大的,这时听着柳依依责怪,扮了个鬼脸,凑到柳依依身边说道,“这事太大,陈三师兄那里也不好决断,还是得从先生这边来过。”
    “拿过来给我看。”丁一恰好换了衣服出来,听着就对丁君玥伸出手。
    丁君玥却是不敢对丁一行跪拜礼的,她知道丁一反感这玩意,请安问候之后,就掏出一大叠的卷宗,又把节略放在上面,双手交给丁一。
    柳依依看着就出了院子去,吩咐丫环下人准备早餐。
    “皇后?”丁一翻了翻那份卷宗,节略做得分明,加上怎么说也是曾破案无数的刑警,各种报告的规范,都是按丁一记忆中模式弄的,对于他来说,很直接就看出来了脉络。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皇后。
    投毒案的执行者,从做那碗银耳汤到将汤送至朱见深的案几上,前后五人经手,这五人都已缉拿。丁君玥从龙骑卫和大明第二师各调了一个排的兵,都是都音部落出身的,配了掷弹筒和四挺机枪,把这五人分别单独看管了起来。
    “没有口供,除了投毒那个人,说是自己对太子心怀怨恨之外,其他四人都说毫不知情。”
    丁一听着笑了笑,没说什么,这种把戏,他当刑警的时代,见得多了。
    无非就是被许以重利,这人就是预备着自己用一条命,来换他关心的家人或是其他人的幸福生活罢了。或是觉得就算供出来,自己也活不了,不如扛下来为好。
    “父亲,要不然就用刑吧!”丁君玥在边上低声地说道。、
    丁一摇了摇头道:“此例不可开,否则与厂卫何异?三木之下,你要什么口供问不出来?”
    这时柳依依入得院子来,丁一就教她过来,对她道:“还得有劳娘子。”
    “能为夫君分忧,妾身欢喜得要紧。”这不是瞎话,能参与进丁一的事务里,会让柳依依有一种相依相守的感觉。
    “你入宫求见皇后,然后跟她说,教她尽快过来一趟。”
    丁君玥听着,不禁开口道:“先生,这不太合适吧?”
    让皇后出宫来见臣子,这怎么可能合适?就是圣眷再浓,随时递牌子进去,随时得以晋见,就是了,哪有把皇后叫出来的?
    丁一拿起那叠文件,在手上拍了拍,笑道:“没什么不合适,你让她屏退左右,然后告诉她,我教她过来一趟,就行了。”
    柳依依以结算与皇家合营的生意帐目为由,倒是很快就入了宫里,还没到中午就回来,对着丁一点了点头道:“娘娘说知道了,又托妾身向夫君致谢。”
    听着这话,丁一的脸色就阴沉下来,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皇后知道:丁一为什么要叫她过来!(未完待续。。)

第三章 立储(十五)
    皇后为什么会答应这个看起来很荒谬的要求?英宗自己跑来看丁一也好,过来找丁一玩耍聊天也好,那是他自个过来;丁一入宫去找英宗说事什么的也好,这叫圣眷正浓。但不可能说丁一叫英宗过来见他,除非丁一要死掉了还差不多。
    而钱皇后这边,也是同样的道理,柳依依能随时入宫,不论用什么样的名目,都说明了丁家在皇室心目中的地位了,但叫皇后过来,怎么可能?不说什么尊卑和封建王朝,就放在千百年后,也没叫上级的夫人过来见自己的事啊!
    当然也是属于没有直接证据的推测的,只是略为有些逻辑思考能力的人,都会感觉到不太对劲。很简单逻辑,那就是丁君玥在边上说的:“娘娘知道我等已查到她身上,并且她觉得父亲教她过来,是拿捏了筹码,要从她那边取得某些利益的交换。否则的话,便如当年景帝训斥称下官而不称臣的御史一样,只怕会直接问母亲,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证据,不要先入为主。”丁一尽管脸色不好看,但还是制止了丁君玥发挥下去。
    因为一旦先认定了某事,那么后面的展开,必定就带有倾向性了。
    “是,父亲。”丁君玥应了,在丁一示意下,便准备先退下了,因为陈三和刘吉早在他们说话之前,就在外面大声打了报告,等着丁一有空要进来禀事呢。
    柳依依苦笑着摇了摇头,送了丁君玥出书房去,也不避着刘吉。对着陈三说道:“三儿啊,夫君侍汝最是亲厚。信重无双,尔看着他现时这身体。着实是操劳不起的,汝要多劝劝他,却不能不顾不管地忙啊!”
    “晓得了师娘!对了,上回先生说的海肠子晒干碾成粉,调味极鲜,我捎信教我大哥他们弄了一些过来,确是不错,不过这玩意贱,不好送人。师娘您要不介意的话,一会我教人送些过来,您看成不?”陈三是一点也不拘谨的,和柳依依说开了,全是大白话。
    柳依依听着,却就连忙道:“此物当真是有用的?你别张扬!一会教人送来,若真有用,这却是一笔生意好做了,用不起精盐的人家。自然不需要,大户世家里,只教烧上一批精美的玻璃瓶子包装起来,必定热销!这事你可与别人说过?”
    陈三听得张大了嘴。治军治民他都行,这么一点小东西,也能想到生意赚钱。连潜在客群都定位出来,他真的就觉得脑子不够转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笑道:“不曾与人说的。因着当时先生说起,也说不太确定是不是这玩意,我怕万一这海肠子要不是先生说的那玩意,到时坏了先生的名誉就不好,连警卫员都没和他说,收到寄来的海货,昨晚弄到半夜下了汤饼,我一时兴起碾了点撒下,果然吊味,今朝才来献宝的。”
    “三儿做得好,你先生没白疼你!”柳依依听着就笑了起来,对陈三来说,一点土产,对她来说,那就是银子,“一会你送来,试了以后堪用的话,这生意给你算二成半!”看着刘吉在边上,她便又道,“祐之算半成,不用怕,这是正经的收入,御史老爷都弹劾不了你们的。”
    然后她又对刘吉说道:“祐之你是有大学问的,你先生也倚重你,你素有谋略,还得多我为他分忧才是。”
    这亲疏就显了出来,刘吉连忙应下,又是作揖行礼,柳依依又是还礼,好一番忙乎方才停当。从礼仪上来说,那是毫无缺失,但当真就不及与陈三的亲近,大约是军户出身的陈三,又是丁一还没发迹时就投入门下,柳依依心眼中,更象是自己家人吧。
    陈三和刘吉入得内去,丁一便对他们道:“坐,三儿别立规矩,松一松劲不要崩那么紧,你那腿还没好呢。”
    “没事,军医说后天约莫就能拆线了。”陈三自己倒是不以为意。
    丁一笑着点了点头,示意陈三可以开始汇报了。
    “先生,徐元玉说这电线杆子已弄到了浙江地带,但是老是被人破坏,破坏的人说是这杆子,坏了他们的风水,是新军在做道场;还有的豪绅说是要把浙江的气运引到广东去,煽动乡民去弄坏。”
    “徐元玉是要求派兵驻防。这派兵去守几根木杆,依我看,不若还是算了吧。”
    因为这不是派一个班,或是一连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按着徐珵的报告,是电报线路沿途要设立兵站哨所,然后每日都定期巡逻,以防被人破坏,甚至提出,不要用木杆,用竹筋水泥杆。
    丁一看着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千百年后,的确电线杆就是用水泥杆,或是铁杆。
    但陈三看着就要疯了,因为这年头,水泥还是个金贵物件啊!
    虽说七八年前就放开销售了,但一般乡下,要是家族里没人中过举,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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