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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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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费当然不可能直接发给驻军的,不然岂不是过了两年,埃及的部队都成军阀了?自然是交到四海大都督府,再扣去海运消耗等等,交纳一个比例到京师户部;而发粮发饷,再从大都督府和户部那个来调拔。
    “好了,每年所需粮食数量,会由四海大都督府参谋处与汝手下相关官吏协商,退下吧。”
    莫蕾娜显得脸色很苍白,有些惊惶地向丁一行了礼,若不是兴安提醒她,她愣在那里都不知道该往哪走。事实上,如果没有大明的驻军,她能否镇得住那些马木留克呢?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会否跟她的祖上一样,被宫廷政变杀死呢?
    其实刚才兴安就提醒她,不要提这件事。
    但莫蕾娜不是一个人,她自小就被当成复国的女王养大的。
    在埃及,她也有亲信、心腹、势力要安置。
    她原以为,也许丁一高兴之下,会把驻在阿斯旺那个黑人师送给她。
    就象登基之日,把蓝冠回赐给她一样。、(未完待续。。)

第二章 定埃及(十三)
    丁一的确并不打算当什么皇帝,甚至也不打算成为埃及的太上皇。
    所以她想要法老的红冠和白冠,丁一都不会有意见,包括蓝冠,就是进行军事活动的权力,丁一也完全可以当成礼物,回馈给她。因为丁一觉得自己不止有一个女人,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所以给予了他能力范围内最大的补偿。
    但她有一件事没有搞懂,那就是丁一给予她的补偿,绝对不可能,包括含有损害大明利益的部分。特别是当她以一种藩国国王与宗主国天使对话的态度,来面对丁一时,是在更进一步的提醒着丁一这个问题:一个藩国国王,正企图妄想侵吞大明的利益。
    其实,之所以丁一没有彻底地拒绝让兴安留在埃及,就是因为王振提出来的问题,让他当犹豫了。是的,他可以为了补偿莫蕾娜,而做出许多让步,例如他从来没有提过,也没有想过,要跟她分享法老的红白冠,也就是上下埃及的治权;例如他也从来没有提过,平定埃及之后,如何在埃及驻军。
    但更为重要的,她也从来没有提过。
    这就不对了!
    大明士兵不是为了丁一去牺牲的,至少在丁一的角度,他不认为荣一师侦察分队的士兵,奋战到最后那一刻,孤立无援仍在作战,是为了他丁一。事实上,送来的军报上,最后那句话,就是:大明威武!
    他们活着是为国征战,他们死去是以身殉国。
    尽管他们崇拜丁一,尽管他们愿意在丁一的旗帜下。献出一腔的碧血,但那是。为了大明!
    如果打下埃及之后,对大明来说。毫无利益可言,只因为丁一对他女人的一个诺言,这所有的热血和忠魂,还有意义吗?丁一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事的发生,如果莫蕾娜没有提出这个问题,那么丁一会采取温和一点的手段,比如让兴安去旁敲侧击,比如让万安去做一点暗示,或是教李秉去跟埃及的财政官吏做个沟通。
    但她这么来问。什么时候换防?
    那丁一就不得不问,大明为莫蕾娜复国,这报酬要怎么结算了。
    这个时候房中许彬已退下去办手头的差事,他的事最多,不单要料理运河的事务,还要负责后勤部分的保障,真是一点也闲不着的。留下来的,不论是刘铁、刘吉、万安是丁一门下亲传弟子,黄萧养更是从十年就管他叫一哥的兄弟。文胖子也是跟足了十年的心腹。
    曹吉祥尽管丁一没把他当奴才看,但外人看来,却不是这样的,他便如王振之于英宗。兴安之于景帝的角色,要是丁一倒了,必定也会被士大夫阶层掐死的老奴;至于李秉都叫出主公了。所以倒也不用刻意去避忌什么话题。
    于是黄萧养张了张嘴,明显有话要讲。却就欲言犹止,丁一起身冲他胸膛擂了一拳。没好气地用广东方言对他说:“讲啦,你就不是能憋着话的人。”
    “一哥,这样会不会做得太绝?六嫂点讲都系自己人啊!”黄萧养摸了摸脑袋,咧着嘴这么笑道,“一家人,使唔使计得甘清楚啊。”
    他这个逻辑,就是华夏小农式的狡黥了,觉得这反正都要交户部的,莫蕾娜是丁一的女人,给她占点便宜又怎么样?占公家的便宜嘛,有什么所谓?
    “看来阿养你的学问没有赶上进士出身的人,这公器私用的心思,倒是快步赶上士大夫阶层了。”丁一拍了拍黄萧养的肩膀,对他郑重地说道,“官绅不纳粮,不出役,是不是一样的心思?你也是贫苦的出身,自己好好想想。不能咱们这边搞土改,结果自己这头养出一批新的官绅出来。”
    万安微笑着起身道:“先生,其实这里头,运回去的战争红利,应也是这次大明起兵的所得了。”他很聪明的人,点到即止,说到这里,又是拱手一礼,便退后坐下。
    “战争红利?”丁一摇了摇头,对万安苦笑着道,“那怎么能算是给予大明的报酬?那是大明对马木留克王朝作战,而取得的红利啊!跟帮莫蕾娜复国,那是两个概念,两回事。我若说我是凯撒的后嗣,你去把罗马光复回来,战争期间从奥斯曼手里掠夺所得归你所有,然后这就是你帮我光复罗马的报酬,你干吗?阿养,你干不干?”
    “傻仔先去做啊!”黄萧养笑着回了一句。
    曹吉祥在边上长叹道:“只是苦了少爷。”
    他这句倒是拍正了马屁,的确要跟莫蕾娜算个清楚,丁一心里是不好受的,一时不禁苦笑道,吟出一句来:“世间安有双全法,不负大明不负卿!”
    李秉在边上听着拍案叫绝:“主公真具青莲之才,柳永之变哉!”
    也就是李白的诗才,柳永的曲风多变。
    “不是我写的,小时候……”丁一顺口应着,这本是清代曾缄帮仓央嘉措所续的诗“世间安有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丁一改了两字,却是应景。只不过又不是有人来逼着打脸,丁一并不打算当文抄公。
    但他没说完,万安和李秉、刘吉都笑了起来,齐声接道:“……小时候听着乡里秀才所吟,不想多年之后仍记得!”这是丁一许多时候吟出还没面世的诗词,又不愿当文抄公,所说的托词,大家都听得耳熟了。
    “我说的是真的。”被这么一闹腾,倒也让丁一方才因着莫蕾娜生起的那几缕愁意,暂有缓解,却就教着众人先行散去,丁一还要召见各国使者,看看铁矿石的事,暂时还要让西欧各国先卖上一些过来,不然李匠头,三天两头过来闹腾,还真拿他没办法。李匠头一不为私利,二不为权力,能把他怎么样?丁一就是被喷火了,也没法跟他对喷啊。
    出得去之后,李秉还在反复吟着刚才丁一那句诗:“世间安有双全法,不负大明不负卿!真真好句,主公诗风,当真犹胜柳三变!”
    “能吟出‘落红不是无情物’,又能作‘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今日这句,仿佛犹有禅意啊!”
    若是丁一听着,必定晒然,这本就不是抄一个作者的,当然风格多变了。
    至于这句有禅意?原本曾缄就是给活佛续诗的,丁一不过改了两字,品出禅意,那也是情理中事。
    但李秉又皱起眉来,竟把万安和刘吉都挡住,却是不解地问道:“何以主公,自萍末之时,便似乎不喜以诗才而闻于世?虽言诗词小道,然则以主公流转之作,无不为绝佳之句,于名何碍?”
    李秉是好喷,不过他始终不是奸臣的心思,刘吉就不同了,这位听着就笑了起来,却是低声向李秉问道:“青莲如何?唯有叹呼‘青云之交不可攀’哉!”他说的是李白写给一位驸马都尉的诗,里面便有“一别蹉跎朝市间,青云之交不可攀。倘其公子重回顾,何必侯嬴长抱关”这样的句子,他的意思,是李白这样的千古诗圣,到头来,也混得极差的,至少以刘吉的角度看是很不得意了。
    听着这话,李秉愣了一下,又听刘吉接着说道:“柳七又若何?奉旨填词柳三变!”
    柳永写了“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及仁宗皇帝临轩放榜,故意落之,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所以便有“奉旨填词柳三变”这个自嘲的说法。
    刘吉的意思,李秉是明白的,就是觉得诗词真的是小道,千古诗圣,绝代词人,混得如何?丁一必定是以此为鉴,所以才不愿以诗词闻名于世。
    不过万安笑着开口,却是更一番味道:“汉武能诗,唐宗能诗,李后主亦能诗。迂斋先生,请。”拱手一礼,便和刘吉分头自去办事不提了。
    李秉正经的进士出身,如何听不懂?
    汉武帝是有诗传流下来,唐太宗也同样有的,但一般人,谁知道,谁能吟出这两位的诗词?前面这两位,不以诗传世。
    倒是南唐李后主,后面这亡国之君,不论是“最是仓惶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还是“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一句,不是传唱几百年?
    于是就有个问题了,诗才再好又如何?
    “若如此分说,于微末之际,便已决心效汉武唐宗,真雄主哉!”李秉不禁拈须赞叹。
    因为当时丁一还没有如今这地位,他只是一个容县入京的乡下秀才。
    便有这志向,便有不愿以诗闻之于世的大志,这不由得李秉不发自内心的叹服。
    不过丁一这时节,却没有心思理会两个弟子和李秉,因为一句诗,在背后怎么做解读。
    “汝欲谈和?”丁一微笑望着阶下的使者,那是跑过了苏伊士运河,躲到现代的叙利亚、巴勒斯坦、以色列那一块的马木留克所派出来的使者,他们不想打了,想谈和。
    那使者重重地磕头:“是,愿乞和!”(未完待续。。)

第二章 定埃及(十四)
    乞和,不是一乞就有和平的。
    能战才能和,才可能谈判,取得一个彼此都认同的和平。
    到了乞的地步,那么和平当然是需要代价。
    强者做他想做事,弱者承受他所必须承受的苦难,向来就不变的定律。
    当那些残余的马木留克,派出使者来开罗乞和的时候,他们也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当丁一很温和地微笑着说道:“不想打了?大明向来不好战,不想打,你们就投降嘛,明军善侍俘虏的,这在苏伊士就有先例,你愿意,可以去战俘营看看。”
    马木留克的使者也没有拒绝,投降的选项,他们都可以接受。
    乞嘛,乞来的和平,还要妄想什么尊严?
    只不过他们有一条底线,最后的底线。
    如果这条底线无法满足的话,他们宁可聚焦残余的兵力,与丁一决一死战。
    “我等愿奉伟大的殿下为主人!决不向埃及的女法老王投降!”那使者极为坚决的说道。
    似乎,向莫蕾娜投降,是他们所能不忍受的屈辱?
    甚至他还向丁一磕了头之后,又接着说道:“就算是清算当年宫廷旧案,这苏伊士以东的地盘,却也是当年所不曾有的!”
    “你们现在推举出一个首领?”丁一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使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扯到这茬来。
    丁一听着似乎象发现新奇玩具的孩童,眼中是无尽的希翼:“他的刀法好么?还是箭术好些?”
    这很荒唐,就算是马木留克这样的冷兵器部队。首领个人的武勇,对于战事来说。作用也是极其微弱,使者不知道丁一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但他是来乞和的,乞字在前,那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放下很多的尊严,所以他只好回答:“刀术更好些。”
    “叫他来,他若能刺中我一刀,或是能接我三刀,然后还活着,我会考虑你们这个所谓最后的请求。”
    使者当场傻了眼。他不明白丁一这是什么意思,是对于他们的底线表示不满?还是要考验他们的忠诚度?绝对不可能这位一位被西欧称为波塞冬的殿下,要来跟马木留克这支残军的临时首领玩刀搏命吧?
    他真的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就愣在那里了。
    “他若不敢来,你们就杀了他,推举一个敢带着刀来找我的人当首领。”
    “十五天,我给你们十五天,如果你们的首领不敢来,我将不会再握起刀。而会拿着手上这个茶杯,跨过苏伊士运河,悠闲地看着你们在炮火中支离破碎。到时,不会有任何怜悯。如果弱者连绝对的服从都没有学会,那你们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丁一就端着那茶杯,温和地对着这名使者如此说道。
    直到使者退出了房间以后。他都觉脑袋是一团浆糊,因为他感觉自己没捉住重点。没领会这位殿下话里的真谛,大人物的一句话。总是会有许多话里话外的意思,古今中外都没什么区别的。
    直到过了苏伊士运河,这位使者再三番四次推敲之后,被自己最后推断出来的答案再次吓傻:丁一很可能,真是就是要让马木留克的临时首领,带着刀,来跟他搏命!
    这怎么可能!
    但当他回到耶路撒冷的时候,面对那位马木留克的临时首领,使者也只好把丁一的话原文转译。不算这首领,连大马士革那边过来议事的总督和酋长,也是想不明白。
    于是他们在想不通的情况下,只好向那使者询问丁一的长相如何等等。
    “很有教养,有这么高。”他比划着丁某人一米八左右的个头,又比划着自己,“那是贵不可言的人物,便是走在街头,路上的少女,必会有许多人,愿意为他解下面纱!”
    但听着的人就不耐烦了:“够了!是问你,这位殿下,看着是不是勇武尚战?或是你跟他对决沙场,结果如何?”谁要听丁某人怎么帅气、如何贵气啊?马木留克至少在位的,又没有谁喜欢男人。
    “沙场?”那使者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不是他反应迟钝,要不是精明过人,懂得察颜观色,也不会派他去乞和了。
    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丁一这样在他眼中高贵无比的人,会真的提着刀在沙场搏命啊!
    “沙场上,我一个人,能打他那样十个。”使者回过神就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又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他不可能真的是要首领去跟他对决的,这种大人物,这种高贵的上位者,怎么可能……“
    没说完就被马木留克的首领打断了:“那你说,殿下他想做什么?有人能想得出来吗?”
    一时之间,无有人回答,于是马木留克的首领就点头道:“乞和,求降,自然要显出我们的愚钝来。那位波塞冬不是说了么?要绝对的服从,也许我们不聪明,但我们可以体现出,我们的服从。”
    “你、你……”他伸手指了五个人,然后咬牙道,“明天就跟我启程,我们便按他们的命令,带着刀,去接受他的挑战。这也是我们仅有的机会,要不然明军再次召唤那雷霆一样的炮火,谁能抵挡得住?”
    第二日,他们就真是打点行装,划着小船,举着白旗,向巡航在苏伊士运河的明军驱逐舰队表明了身份。然后渡过苏伊士运河,在一个连的明军护送之下,奔赴开罗。
    此时的丁一,很多事情在案前等他处理批复,他每天的自由时间,也就是早上雷打不动的晨跑和晚上睡觉之前的运动时间了。
    黄萧养要赴几内亚,这边的舰队必定要留下驱逐舰和几艘巡洋舰的,不然运河的秩序如何保证?秩序永远不是够公理和良知来建立,强权,才是契约背后的保证。没有船坚炮利,指望通过运河的诸国船只会老老实实交税?做梦吧。
    好了,那这边的舰队由谁来负责?抽过来这边的舰船,那么地中海舰队缺少的船只怎么补充?战列舰的火力没缺,但巡洋和驱逐各有它们的作战功能啊,总不能一只几十吨的商船走私路过,也弄一队战列舰启帆去追,然后追不上就千炮齐发吧?炮弹不要银子?算上运费和各种费用,非洲这边的一颗炮弹,一颗子弹,真比同重量的银子便宜不了多少的。
    能不能在苏伊士或是伊斯梅利亚建立一个初级的船舶修缮系统?别指望埃及本身,葡萄牙还有个亨利王子,所以航海设施的底子好,扩建一下,驱逐舰、巡洋舰日常维护的问题不大,战列舰才需要几年回广州府那边做一次大的保养。
    埃及这边就没这条件了,那百来吨的桨帆船,修它那船厂,连驱逐舰的维护都搞不了。总不能一有事就万里飘泊回大明吧?还是跑去休顿吧?不管哪边都太远了,要真有事,指不准开到半路就沉了!
    跟着黄萧养过去的,丁一最后是定了李秉,他决定给李秉一个机会,毕竟自从投入门下,李秉虽说喷子属性太重,但还真没搞砸过,比万安那是强出许多的;而粮草什么的也必须筹备,还有一部分补给船,运了战争红利回大明,这边什么都缺,还得组织点桨帆船,用战列舰拖着还是怎么弄,来充当补给。
    另外刘铁也在紧锣密鼓地跟莫蕾娜这边埃及的财政官吏扯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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