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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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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神叫唤着肚子饿。
“依依你们跟着我,却便要受这等苦了,唉。”丁一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却觉颇有些对不起怀中佳人,不论是柳依依还是萧香莲,丁一都深感有愧的,想想一个女人洞房之夜,丈夫就拖了另一个女人来同床共枕,这有谁会觉得好受?而天然呆显然是对丁一心有所属的,但想来如果让她自己选择,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来迈过这一步。
她们假装不把此事放在眉间,只不过是因着对丁一的爱罢了。
这年代的华夏女子,虽不会动不动就把爱字挂在嘴上,但她们往往会用一生,来写下那执子之手这四个字。虽世间总有放荡女人不守妇道,但数将起来总是男人负心居多。
“大家收拾妥当,将要陪我到后院去,见一见我的那些兄弟。”丁一低头对着怀里的佳人说道,“你们给那班弟兄做一做早餐,能行么?”
柳依依点了点头,却对丁一说道:“夫君不如再小憩片刻,总得准备食材等等,一切准备停当了,再来唤夫君起身可好?”丁一老实说也是蛮累,想想柳依依差点下不了床就知道战况激烈,于是便按柳依依的安排,坐在椅子上再合合眼。
天然呆看着便要往丁一怀里钻,说她也想睡会,可是柳依依却对她道:“妹子,这事却得你来帮手,姐姐一个人,支应不过来。”丁一本想说让天然呆也睡会,但看着柳依依笑吟吟的俏脸,想起自己对她的亏欠,一时却说不出口来,洞房纳妾她也忍了,此时她开了口,自己却来出声拦阻,岂不是有损她为妻子的权威?
萧香莲倒真是没什么心思,“哦”了一声便起身走出外间了,丁一冲柳依依招了招手,示意她来,却轻拥入怀,吻上她的香唇,良久分才分开,却对她道:“是我对不起你,但萧师妹……”
话没说完柳依依却便掩住丁一的嘴,偎依在他怀里柔声道:“妾身也不是什么妒妇,妹妹自从住进这宅院,妾身便已料到有这么一天了……只是今后夫君却不能这么孟浪才是……”丁一自然连忙表态以后一定不会再招惹别的女人。
“依依,师妹她有点呆呆的,你多看顾着她一点。”丁一忍不住在柳依依起身时,叮嘱了一句。柳依依倒也点头应下,教丁一放心,她会看着天然呆不会让她吃亏闯祸的,丁一总算才把心放下。
“妹妹,你说夫君可是一个好人?”走到外间柳依依挽了萧香莲的手臂往厨房走去,却教那些奴婢跟得远些方便说话,她这么问了一句话却不等天然呆回话,便又道,“想来你是觉得夫君是极好的人,恐怕头一回见他,便觉他是可以依靠,若是有事,只要找到他,便是天大难题想来也能化解……闲来必想过,与他一起过rì子,便是什么也不须自己去思量,煞是轻松快意,可是如此?”
看是柳依依挽着萧香莲,事实上却是后者感觉到柳依依行路不稳,用力在扶持着她,此时听得她问,却拼命地点起头来:“姐姐说得是,师兄是好人,师兄总是有主意的……对对,便是不须自个去想,我最怕这个……”
其实柳依依早就看透了这一点,别说萧香莲去容城寻丁一拿主意,就是她师兄破狱而出,她居然觉得千里迢迢来京师寻丁一,才是正确的选择,由此可见丁一在她心中的位置,或是说,早便芳心暗许了。
“妹妹可知道,一桩生意,若是做蚀了,需得怎么办么?”
天然呆除了摇头,实在也没有什么答案。她原便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孩,若是柳依依这等事事谋划周详的xìng子,是绝对不会如天然呆一般跑去容城找从没有谋面的丁一拿主意的。柳依依其实并不懂萧香莲,哪怕她父亲要退婚时,她跑去容城找丁一,也是带好盘缠,留了书信,安排好车马等等;更不要提到了京师,略施手段便把丁一的住处打听出来。她跟萧香莲根本就不一种人。
所以柳依依只好接下去说得更直白一些:“便是不能再蚀下去,否则的话,终有一天会做不下去的。”
“这生意咱们别做行不行?咱们可以带上师兄,一起去闯荡江湖!姐姐别看我比你矮,其实告诉你个秘密,我先前是行走江湖的女侠来着……你不信?”说着竟要在这走廊里拉个架式,谁知扯出痛处,差点两个人都摔成滚地葫芦。
柳依依被天然呆弄得哭笑不得,她好好地想跟萧香莲商量事,被她这么一闹,倒是板不起脸来,但这事柳依依觉得不说真不行:“不成,这生意一定得做下去。”。。)
第八十九章 万事皆备(八)
“哦,那我们找师兄拿主意,他有好多办法的。”天然呆就是给了柳依依这么一个答案。
柳依依摇了摇头,停下步子来对萧香莲说道:“这生意便是夫君,没有女人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你可明白这一点?唉,你不明白。”她无奈地给萧香莲理了理垂下来的发丝,长叹了一声。
谁知萧香莲这回却不呆了:“我明白啊,只不过姐姐你是他指腹为婚的妻子,师兄又一定要娶你为妻,我有什么办法呢?再说我无亲无故,娶者为妻,奔者为妾,要让师兄娶我当正妻,他会很为难的,他可是秀才,读书人,到时好多人会骂他的。”
柳依依听着愣在那里,随即一把抱住萧香莲,痛哭起来:“便是如此,好妹妹,便是如此!”看着她哭,天然呆只觉也是悲从中来,不知道为什么也流起泪来,两人抱头痛哭了半晌方才停下,却听柳依依咬牙道,“这生意是绝对不能再蚀下去了,妹妹,你得好好把夫君看紧了,却不能再让女人进这宅院,你可明白?姐姐自知生得丑陋,也不可能一辈不让夫君纳妾,妹妹是个好相处的倒也无妨,但你我两人,却得同心……”
许是女人的天xìng,说在这坎上,萧香莲一点也不呆了,拼命地点头称。
丁一没有想到的,不单单自己两个女人在背后订下共盟;他更没有想到自己起来之后,整个宅院都变得不同了。如何不同丁一是说不出来,总而言之就是比先前要有条理了许多了。便如一伙新兵之中,多了一些老兵骨干一样。
这却便是柳依依的手段了,先前丁一基本是不管这宅院的,除了把那些**消息的家伙剔去之后,他就扔给雪凝和刘铁去理会,自己一心在摆弄心目中的特种小分队,哪里有心理管这些?
就算雪凝在这里的时候,她也没管过这么大的家,何况她现时跟着忠叔出去,整个宅院就刘铁这半大小孩在打理,饶得他再机灵都好,毕竟年纪太小,哪管得过来?至于先前住在这里的天然呆?能指望她?
柳依依就不同,她可是名正言顺的主母。
加之出身商贾之家,柳父一直担心她嫁不出去,一心想养她一辈子的,所以也就把家里活计手把手的教着,总不能在家里吃一辈子闲饭吧?多少得有个事做,要知柳家货行、店铺林林总总许多档口,有大有小的,怎么清点盘算分派人手,有时柳父出外,便全是柳依依在盘点,要不她一到京师,马上就能打听出丁一住在哪里?
早上一起来半个时辰的功夫,召集仆人训了一通,刘铁这个管家倒是没有动,但洒扫人手柳依依一听就知道出问题,这宅院内里可以分成七八个小院子,哪里需要这么多人手去洒扫?洗浣那边最苦最累的人手却又少,厨房买菜竟是自报多少便领多少银子……
于是她便分出各个院子主事,又调派了人手,规定多少钱刘铁可以做主,多少钱得找谁点头才行,又重新把每月的月例银子定了下来,更把八个平时几乎不干活的侍妾分给了天然呆,柳依依却对那八个待妾说道:“或是不想在这里呆了也可以自己提出来,你们这个年纪,转手也能卖出一个好价钱;若是不想走,就要听使唤,rì后不论老爷看上你们,还是家里有合意的人儿,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那些侍妾又不傻,昨夜那婚礼英国公来了,大太监王振也来了,丁一可谓行情正好,她们哪里会在这时候离开丁宅?自然是选择留下。柳依依却便私下对天然呆说道:“总之别让她们闲着。别让她们有工夫去**夫君就是。”萧香莲深以为然,于是从此丁宅多了八个练剑的女郎。
“夫君,早上妾身看了一下账本似乎不太对劲。”在走去后院的曲径,柳依依却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似乎这一个多月来完全没有半点入息?尽是一笔笔的支出,有rì常琐费的,有买硫磺的、有忠叔或如玉支走的、有月例的、有打赏的,似乎便没有一点进账啊。”
丁一听她问起倒是愣了一下,但随即便点了点头,柳依依说便是实情,的确如此,除了王振赐宅之后,账面留下的那笔银子,似乎也没什么入息,这时却又听得柳依依说道:“若真要说,倒还是有的,看那账目上记得五十条腊肉。”
这倒让丁一有点尴尬,却只好强笑道:“是的,胡山他们几个拜师时提来的。”
“就便如此?但他们几个又住这里,上个月还额外给他们月例银子比刘铁还高,每天好吃好喝的,哪家徒弟这般供着的?”柳依依可就不干了,毕竟现时她是这家的主母,这心她不**,还能指望谁来**?
丁一刻意放缓脚步,等她走上来却说道:“放心,若是钱花得差不多了,为夫跟世叔说一下,总不至于让你为了银子而担心吧?”反正王振也就能风光这大半年了,丁一感觉要用就用到尽吧。
当下之急不是去想怎么赚钱,而是得考虑怎么在土木堡战役里谋取最大利益才是正道。
柳依依听着不以为然,她这商贾人家出身的,又是在家里**持过生意,总感觉等王振赐予——当然她知道王振有钱,也舍得给丁一,但总归就不是个味道,自己赚到手的银两才是实实在在的。
只不过丁一话到这里了,她是个聪明人,倒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去到后院,柳依依便支使身后婆子奴婢仆役,支锅架炉开始准备六十人的早饭,又有什么难的?跟在身后的下人们,从厨房直接带来的一笼笼馒头、还有一桶桶稀粥、几大篮油炸鬼——也就油条,都足够解决六十人的早餐了,厨房每天都管这宅院近二百人的吃饭,如今不过是在做好早餐之后,再过来这里支几个炉子把粥和馒头热多一回罢了。
柳依依抛下一句:“六十个人的早餐,还得吃得饱吃得好,马上就要,拿不出来,那就从早饭就开始来算一算这个把月的菜钱。”
柳依依这是行家里手的腔调,厨子一听就明白,哪敢相欺?要说主母让他们马上拿出一百人的饭菜,还要吃好吃饱,他们肯定是拿不出来的,克扣也得有个度,但在二百多人的饭碗里,弄出六十份份量特别足的,真的不难,立马这六十个人的饭就出来了。
那些军卒昨天是休息,晚上又吃了一餐喜酒,肉菜管够一人还有半碗酒,不少人后悔早餐和中饭吃得太饱。以前在卫所都是吃两餐的,按着卫所的生活标准,这里的早餐和中饭都赶上逢年过节了,一个个跟饿狼似的,谁知道晚饭如此奢侈?
不过早上懵懵懂懂被揪起来,被胡山他们带着跑步,这些军卒却开始明白昨晚胡山他们说的:“好好享用,过了今夜,明**们就会觉得此处不是天上,而是十八层地狱了。”刚有人跑步时跟同个卫所的老乡说了两句话,立马被拖出去乱棍砸得象条狗,现时还被绑起来吊在树梢上。
仔细想想,的确昨天这些锦衣卫教他们背的条条框框里,是有说过列队时不许无故喧哗,那个唤做朱动的总旗还专门怕他们不明白解释过:就是一起跑步、**练时,官长没问你,你便不许出声。
陈三稳稳地跑在队列中,不快也不慢,他有些庆幸,因为他那个百户所里只有他一人被选中,不然的话,恐怕也会跟老乡招呼两句;不过他觉得那厮被揍得不冤,昨天好吃好喝时,前些天丁大人给大伙挑水泡时,就该想到这时候了。
戏台上不是常唱么?以什么士待我,我必以什么士相报之。虽说记全不这词,但陈三能明白这意思。
但陈三终究还挨了打。
因为他看见了丁一。
所以他特别高兴,从队伍里快步冲了出去,他跑得极快,连魏文成一时也赶不上他。
陈三跑到丁一跟前,立时推金山倒玉柱拜了下去,欢喜地说道:“小的陈三,恭贺丁大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话没说完,胡山他们已赶了上来,冲丁一擂胸行礼之后,二话不说,五人手中的棍子劈头盖脸地往陈三身上砸过去,开始陈三还拦了两下,可这五人原本就是手底下硬朗的货sè,又被丁一训练了这个把月,合击之间极有默契,哪是陈三拦得住?眨眼间生生被砸得昏死过去。
天然呆生平最是看不得人多欺负人少,当下就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按后腰才发现今天没带分水刺,却听丁一扯住她手低声道:“别开口,别动。”不知道为什么,一听着丁一的声音,萧香莲方才那满腔的正义感似乎便瞬间化为乌有,低头应了一声,却就没有冲出去抱不平。(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万事皆备(九)
柳依依倒便还好,家里管教奴仆比这狠得多的有得是,她根本如同没有见到一般,接着在支使那些仆人奴婢快点摆弄早餐。
等到陈三被泼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如刚才那个倒霉鬼一样,被绑起吊在树梢上。
丁一觉得脑子好乱,不是因为那两个被吊起来的军卒,这对在特种部队呆了十年的丁一来说,真不算什么。虽说现代军队没这么野蛮,但现代军队的士兵基本都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跟这些大字不识一个,名字都不会写的兵源,能相提并论?而且丁一只有半年的时间,并没有二年七百多天去让这些人学习专业技能,再择优把其中佼佼者转为专业军士。
让他觉得脑仁痛的,是柳依依。柳依依把这事办成这样,根本就和丁一本意是不搭调的。
他的原意是想着跟现代军队一样,和士兵打成一片,如那边防哨所里,军官的妻子来探亲了,便给士兵们捎点土产,做顿饺子之类的。谁知道被柳依依这么一整,完全变了味道,这哪还有什么阶级兄弟同志情份?这明显的,是主母来看望一众护院苦力的感觉好吧?
但到这里了,无论如何还得往下弄,丁一看着馒头上了蒸笼,粥也架在临时搭起的灶上,便对那些下人挥了挥道:“留两个生火的,其他人都下去,记住了,除非你们想去锦衣狱里呆着,要不管好自己和同伴的嘴,明白么?”丁一的意思很明确,只要这里的事传出去一句,这些下人全部连坐。
那黑痣汉子的惨况大家还记忆犹新,倒是马上就齐声应了,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柳依依持家倒真有一套,那些奴婢连椅子都搬了三把过来,这会恰好丁一他们三人坐在场边,看着胡山指挥那些军卒cāo练。选的都是卫所里的强健之辈,今天头回跑cāo,十里跑完有快有慢,但倒也没有人口吐白沫昏倒之类。
这期间萧香莲看着好玩,也想去跟着跑上几圈,本来丁一是觉得运动总是好事,但他扫了一眼天然呆,看见她胸前那对恐怖的凶器之后,立马否决了她的提示:“不许胡闹,师兄让你来这里是办正事的。”开什么玩笑?看别人波涛汹涌就爽,自己女人去演示这个?还是得了吧,丁一可没那么大方。
这时胡山又叫那些军卒做了掌上压和蛙跳,便让他们解散去洗漱等着吃早饭,然后胡山五人才跑过来,还没等丁一说出这是你们嫂子之类的话,胡山五人已经跪下叩头请安:“见过先生、见过师母!”
柳依依笑着对这五个最大要比她大上一半年纪的锦衣卫说道:“看着都是好孩子。”却是胸有成竹掏出几个银镙子赏了他们五个,又指着天然呆说道:“这是你们小师母。”五人却又是一番见礼,天然呆倒是高兴应了,连忙掏出柳依依给她备好的银子,也一一打赏了不提。
丁一真是哭笑不得,嫂子变师母?好吧,倒也是一个办法。
“不用在这里立规矩,看着新兵吧,喂,下手别太黑。”丁一站起身,将那五个都踢起来,却对他们叮嘱着。
朱动笑嘻嘻地道:“先生放心,我等怎么说也是北镇抚司练出来的老手,要是打他们能打伤筋骨的话,俺把头割了,提着来跟您请罪!”北镇抚司出来的,或者有手底下功夫不行的,但哪个不是打人的老手?那都是在诏狱里用的活人练手练出来,打哪没事打哪有事,别看没学过人体解剖课,人家全是**实证出来的。朱动这话倒也不算夸口。
丁一点了点头,教他们按章程自去行事,却行到那树梢下吊着的陈三身边,向他问道:“你可后悔方才跑出来向我叩头?”
陈三被棍子抽得脸上都有一块瘀青,但此人却是硬气:“不后悔,陈三长这么大,却只有丁大人你如此待我,陈三虽不识字,也看过那戏台上唱的,这个必定以那什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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