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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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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话虽这么说,李秉也是知道,如果这么干,那是很伤士气的事。
    可怎么办呢?难道真让丁一上场?这明显是不现实啊。
    “八艘驱逐舰,两轮齐射。”苏欸在边上突兀地向着丁一开口。
    李秉连忙劝阻:“苏总镇也去不得!不说胜负,就是做过这一场,倭人又来挑战,又当如何?”苏欸想着也是,点了点头,谁知道众人回首,竟发现失了丁一的影踪!

第二章 明敕星驰封宝剑(七)
    
    不得不说,苏欸不愧是一把长刀纵横北方七省的人物,他没有去问丁一在哪里也没有去讨论怎么办,他所做的,就是提着长刀,向滩头阵地疾驰而去,在奔跑的过程中高声对身边传令兵呼喝:“命令一团参谋长,组织狙击手小组,以防对手神射手偷袭!命令三团长,火力压制准备!”团部的军官都是从荣一团和警卫团出来的老兵,他们还是携带着自己原来的装备,这是丁一留给他们的最后一道保险,一旦真的兵败如山倒,可以依靠着携行的弹药撤到安全区域,毕竟这么大的舰队在后面,不至于无路可逃。
    然后苏欸冲到阵地前方的过程里,身边勤务员不停地推搡开前面的士兵,当苏欸冲出阵地,伊东浩二只觉得腰间一寒,然后就惨叫起来。没有谁可以在上半身掉了下来之后,还能再嚣张叫嚷什么的。
    伊东浩二就这么悲嚎着:“妈妈……妈妈……”这个词,不论哪种言语都是差不多的音节,他的手在地上抓着、抓着,不知道他想抓回些什么,连指甲都崩起了,他这么抓着,挪动了大约五六米,把他的肠子也拖了五六米长,然后死掉了,如此的突兀。
    以至连阵地前沿的朝鲜籍官兵都没回过神来,他们刚因为伊东浩二连杀了已方三名同袍而沮丧,然后有人从壕沟里爬起来围观。有人想自己挺身而出却又明白那是死路一条,接着就是被苏欸的勤务员推搡开了。回过头,刚才不可一世的倭人。就这么死了。
    苏欸的情况并不太好,不是在于杀死伊东浩二,而是在于他方才进行了大约一千米的越野跑,跨越了许多道壕沟,翻过许多道胸墙,连头盔都在奔跑之中扔掉了,他就这么在阵地前方,拄着长刀喘息着,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放下心来。
    “你跑这么急干什么?”这时苏欸听着身后丁一的声音响起,他回过头望去,却见丁某人袖手站在壕沟边上,颇为不解地向他问道,“怎么说也是统领三万余的总兵官,你别老是弄这种豪侠之气好么?你要出阵来杀他,就不能安排好一切再动手?非得这么突然就狂奔两里路,从指挥部冲到阵地前沿来杀人?”
    苏欸也喘得差不多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收刀向丁一走过去,低声道:“先生,您真的不能再亲身冒险了!”他又不疯了,之所以狂奔两里路。是因为他知道丁一想不让别人找到,真的可能阵地上两万多人动员起来,三天三夜都找不着他。要没这本事,丁某人当年敢数十骑出关去擒也先?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这在阵前叫嚣的伊东浩二杀了,这样丁一没有目标。也就只好作罢。谁知听着他这么说,丁一脸上的表情很古怪,过了半晌才点头道:“原来你以为我要自己出阵来杀了这厮?好吧,你说得对,我以后注意些才是。”
    “您刚才不是要出阵应战?”苏欸也跟了丁一许久日子了,看着这腔调不太对劲。
    丁一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苏欸就不痛快了:“先生!若不是寻您不着,卑职也不会冒然出战!此獠也颇棘手!”
    “你寻我做什么?”丁一也有点恼火,左右看了一眼,招手示意苏欸过来,低声道,“人有三急,难不然我要在指挥所里邀汝等同去么?行了,别笑了!关二爷是温酒斩华雄,你苏大侠是更衣屠倭狗,你想留下这么一节么?”
    苏欸无奈,只好咬牙强忍着,毕竟更衣屠倭狗这名头,终归是不太好听的。
    此时筑前军那边又有一人怀刀而出,向着苏欸鸡里呱拉说了一通,边上有懂倭语的士兵译了过来,却是要向苏欸挑战,苏欸转身过去,听着丁一在身后笑道:“你看来是要做樊哙了,屠狗为业啊!”
    苏欸着实忍俊不住,大笑起来,那倭人看着,觉得苏欸是在嘲笑他,大喝一声:“八格野鹿!”长刀脱鞘便向苏欸冲了过来,而随在他身后冲来的,还有二百余名所谓国人,也就是武士。
    筑前军阵之中,大内政弘和菊池重朝都点了点头:“哟西!”大内政弘更是极为欣赏地说道,“伊东小五郎,风闻剑法不若伊东浩二,但以我看来,却是比伊东浩二更适合领兵为将啊!”菊池重朝附和道,“正是如此,敌军首领便是阵前,这时不应该,讲什么样的规矩,擒贼先擒王!感谢浩二君,他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岛津忠国对着自己手下的将领吩咐道:“跟上小五郎君!”
    “哈依!”
    倭人的队伍开始在咆哮的命令和旗帜指挥之下,随着小五郎身后那些国人武士发起了冲锋。这个时候,工事里的朝鲜籍士兵还没回过神来,苏欸架开了伊东小五郎劈过来的一刀,那没等他进招,后面七八把长长的太刀就迎面而来,那是跟在伊东小五郎身后的武士。
    苏欸不禁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对方如此无耻,竟在单挑之时就这么一涌而上。
    但不论如何,苏欸却知道,自己完蛋了,他连长叹一声:“我命休哉!”的时候都没有。
    因为习惯了线膛枪械作战,他身上的防护,连朝鲜籍的刀盾兵都不如啊,刀盾兵至少还披半身甲呢!
    这时就听着“啪啪啪啪”连续十几声枪响,那七八把劈向苏欸的长刀,便随着握着它们的武士一起,跌倒在地,苏欸连忙侧身抹开还劈向他的那把长刀。一肘就把对方砸得血流满脸,然后大声呼喊着:“冲锋号!冲锋号!”
    工事里各团的团长听着冲锋号。也来不及分派了,直接就是呼喊着:“跟我上!”带领着长矛兵和刀盾手就这么跃出壕沟。向那些倭人武士还有他们身后的足轻扑去。一场毫无准备的白刃相接,就这么开始了。
    不过苏欸想跟着部队杀上去的时候,却就被丁一拉住:“我过不了瘾,你还想上去?刚才不是我开枪,你要谢就去谢老曹和胖子……”后面的话就听不见了。
    因为舰队开火了,这一回不是两艘驱逐舰,是八艘战列舰,四层炮甲板上的炮窗都打开了,那是一侧就五十多门炮。一轮齐射,就打出四百多发高爆炮弹,然后在不到一分钟,又是第二轮齐射。
    舰炮的目标当然不可能是那二百名向着苏欸冲来的武士,这年代的火炮,尽管是线膛炮,但没有炮瞄计算机,也没有雷达,更没有联动火控。太近的话,无法保证不伤到自己人。所以弹着点是跟在那些武士身后,声势浩荡的足轻、侍弓手、骑兵,进行遮断射击。
    第二轮齐射是按着刚才的弹着点。向筑前延伸过去。
    当第三轮齐射打出去时,旗舰上的东海提督马文升才被参谋人员扯着胳臂,指着上方。却是三颗绿色信号弹,他不得不下命令停火。
    在硝烟被风卷去之后。不单是一地残肢断臂、辗转惨号的倭人,而且筑前国面对滩头阵地这边的城墙没有了。不单如此,简直是大半个筑前城没有了。
    因为倭国是地震多发的地带,所以民居多以木结构为主,筑前国的城墙本来也不高大。
    木结构的房子,在高爆弹面前,还是黄*色*装*药的高爆弹面前,压根就跟没有一样。
    冲锋的倭人应该说还算幸运的,特别是冲出了筑前国的这一批。
    他们只承受了一轮炮火,尽管死掉很多人,但死亡率比起筑前国里面的驻军,那要低得多。
    当这座并不高大的城墙,承受了八百多发高爆弹以后,屯积在城门附近的军马,就算没有被炸死,着火的建筑和崩塌的城墙,也在继续夺去他们的性命。
    毁城而战的计策,还没有实施,就已经破产了,因为根本就无城可毁。
    反而冲锋时纠结在一起的倭人军兵和朝鲜籍士兵,伤亡是极低,几乎没有什么人死掉,因为双方都在炮弹爆炸的瞬间,吓得跪伏在地,不住地磕头,谁也不比谁更智明,都下意识觉得这是上天的震怒。区别是在于外籍兵团的士兵,在被团部军官一个个踢起来以后,开始用十倍人数包围幸存的倭人,惊魂未定的倭人,并没有什么挣扎,连天照大神都没有人想起,就扔下手中武器束手就擒了。
    “马负图!你在搞什么?我在二万多外籍兵团的保护之下,能有什么事?就算他们都是猪,各团团部的军官组织起来也是两个营的荣一团老兵,还护不了我平安?更别说一刀在手,更是关外也先手下控弦之众十万,也难奈我何!”回到旗舰的丁一,却没有因为战果而有半点的高兴,他对着东海舰队的提督马文升极为愤怒地训斥,“一千多发高爆弹!这都是钱啊!你知道得要多少钱?换成大米,华夏一个县的百姓可以吃三个月了!用一千多发高爆弹,我还组织什么外籍兵团?”
    御史出身的马文升虽然没跟丁一对喷,但却也没有害怕:“先生,便是再来一次,学生也依然会下令发炮。不论一千多发炮弹多少银子,它终究没有您的安危重要。”
    正在丁一和马文升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苏欸那边的通讯员,却就传来了一个让他们不得不停下争执的消息。 

第二章 明敕星驰封宝剑(八)
    不单是在城头观看战况的守护大名、豪族家主,连同太宰府的天满宫也一样在炮火中化为木屑碎片。在志贺社祈祷的少贰氏家主,也同样不完整了,跟那些在城头的守护大名和豪族家主一样,幸存的随从能找到一些碎片,大约是他们主人的所有,但着实是拼凑不起来。
    于是不单是筑前,除了肥前国之外,整个倭国九州地区的官佐和豪族家主,都在那一千多发高爆炮弹里不知所踪了。那些足轻、侍弓兵,包括幸免在城里的武士,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筑前的百姓更是吓得惊慌失措,因为乱啊,四处都是被埋着的人,半死不活地嚎着,木质的房子在风里就是一个个火把,那些失去约束的足轻和武士,那更是趁乱打劫不在话下的。
    这种情况不单是在城池的废墟发生,城郊的农舍也是一样难逃荼毒的,所以筑前的百姓推了几个老者出来,求见上国贵人,在苏欸面前不住地磕头,苏欸实在没办法,只好让通讯员来向丁一报告,因为他还要领着外籍兵团去看押俘虏,搜捕残敌。
    “这事与我等何干?”文胖子在边上咕噜着,不过尽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还是让丁一听见了。
    这让丁一皱起眉头,文胖子终归是少了独当一面的气概和心胸,曹吉祥这方面倒是要比文胖子强些:“少爷,除非要把这倭国九州都杀绝了,不然的话,依老奴看。这事咱们还真是得管的。”
    要统治这地方,不可能不去管当地百姓的生死。
    丁一点头道:“老曹去办。领警卫团一营过去。记住,一有什么动静。宁可杀错十个倭人,不得教华夏的士兵伤了半条毫毛!”
    “老奴记下了。”曹吉祥显然对这事很有兴趣,因为他很清楚,别看大半个城池给炸没了,这中间是有许多好处可以捞的,和奉旨抄家是没有什么大区别,因为这些死掉的大名和豪族家主,又不只是在城里有财产,而且废墟里发动民众挖一挖。也不是什么难事。
    丁一是看得出曹吉祥的小九九,便出言敲打了他一下:“倭人军兵,汝自处置,普通百姓,不要搞到民怨太大。”李秉本来是要带着赵二虎去监督军纪的,丁一却对他道,“迂斋,不如手谈一局?”
    于是李秉无奈,可好作罢。其实应该说。李秉还是比较有操守,但丁一没有,特别是到了倭国以后,他在兑现先前许诺给士兵的话:出了华夏之后。军纪可以略松一些。
    刘吉在起草奏折的时间,很是卖弄了一番,吹得天花乱坠。丁一看着有些不好意思,本想叫刘吉改一下措辞。但却被边上李秉劝止了:“状元不夸官,东华门外不唱名。安能教天下儒士争跃龙门?”
    所谓十年寒窗无人晓,金榜题名天下知。得中了进士,考入了一甲,就是要游街夸官的。李秉这么说,就是提醒丁一,仗打到这样,如果还不吹嘘,还不得意,那谁愿来为国开边?不是跟考中状元,连游街夸官的荣誉都没有了么?
    李秉连连摇头:“先生太过了,所谓‘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不过如此啊!”
    “虽是如此,若先生犹是自谦,后人岂有夸耀武功?”马文升也很赞同李秉的意见。
    丁某人听着,一时竟无言以对,也只好由得刘吉去誉清,不过他自己还是附上一份折子,枯燥无比的作战过程,却是对李秉说道:“总得保留一点历史的真相。”以免后人过度去神化,以为真的是如刘吉所写的奏折一样,丁某人往阵前一站,强虏就烟飞灰灭。
    而更为出乎丁一意料的事情,是警卫团在筑前驻了七天,结果居然筑前的百姓,对于明军十分友善,丁一极是奇怪,教李秉来问,后者笑道:“先生原本这军纪就太严了,警卫团的士兵再放纵,也要比原来的大名、武士和善得多。”
    丁一大奇,又叫了军中士兵来问,结果答案也是让人捧腹的:“东西便宜得要命,俺们拿着四份饷,听着那价钱,感觉就没什么讲价的兴头。”、“下面强抢民女是有的,俺还去制止过,但那女的和她的家人都不在意,还替那士兵开脱,说是看他强壮,想要留个好种,差点把俺也扯了去,那女人黑乎乎的牙,吓死俺了!”
    甚至那上岸轮休的水手长,老海贼的出身:“先生,旧年系京师那晚,听先生讲左堂心理课,我发觉自己真系有点心理变态,我上岸就系想随便杀个人架!系,我就系钟意做个恶霸!啾,死人萝卜头,老实过只狗,我撞左条友仔一下,我又再打到他呕血,他都唔还拖,杀唔落手啊!”他专门去撞别人,撞完还打到对方吐血,对方都不发作,这水手长就下不了手了。
    李秉也很疑惑,他是读书人,知道倭人以前的作派,猖獗到敢上书华夏帝王,说什么“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无恙”这样的话,怎么会这么驯服温顺呢?
    “不奇怪,这就是他们的民族性,至少是倭国当权者的特性,你得比他强大,你得打到他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理,他便驯服,如那水手长所说的,比狗还听话。”丁一对着李秉说道,渐渐地也沉浸到回忆之中去,日本人,在他们强大时,要多猖狂就有多猖狂吧。
    二战时,在珍珠港之前,日本一直在向美国进口钢铁和石油资源的,结果搞了个珍珠港出来,这得多疯狂,多自我膨胀才干得出的事?但战败之后驻军,美军三天两头搞一些事出来,日本人都是忍忍就过去。
    “先生,下官有一事不明。”李秉整了整衣冠,打断了丁一的回忆,向他作揖道,“如哽在喉,不吐不快,还请先生明示!”
    “十年之间,先生纵横南北,先平关外之患,又拓云远之地,更将七海夷狄,尽纳华夏指掌之中!所谓名动天下,不过如是!”
    “立功,不世之功,两广民治,关外拓地,云远开边,不胜枚举,皆不世之功;”
    “立言,犯大明天威者虽远必诛!壮哉斯言,足传万世!”
    “立德,于公,群而不党;于私,先生为接济阵亡伤残战士,为免收书院学费,时常到营中与士卒同食……”
    丁一抬手拦住了李秉,向他问道:“迂斋是要问我,为什么还不去死么?还是告诉我,可以死了?”
    李秉被丁一这么呛了一句,一时这大喷子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憋得满脸通红。
    “行、行,迂斋要问什么直接问吧,别这么膈应人。”丁一看着连接把这茬扯开,别把人憋出毛病却就不好了。
    李秉禁不住咳了起来,好半天才喘过气:“先生诙谐,下官想问的是,先生所求何事?私下说句大不敬的话,以先生今时今日之权柄、威望,封丘也是去得的。”
    他说的封丘不是指封丘,是指陈桥驿;当然也不是说陈桥驿,要说的是陈桥兵变;接着自然要说的也不是兵变,是指黄袍加身。说封丘,是指丁一是有称帝的实力了。这句要换十年前,丁一真不好懂,不过这么些年了,倒是一听就明白李秉的意思。
    “然先生忠肝义胆,赤诚无双,究竟,先生何所求?”
    要干什么?功德言都有了,兵权也有了,治理地方也有能力,军略更是举世无双,好了,简直可以黄袍加身了,但丁某人偏偏忠心不二,这就让李秉迷惑了,事实上,是因为李秉本身的喷子属性,才敢这么问。
    其实一直跟在丁一身边文胖子都是有着同样的疑问,只不过他的性子,是不会直接这样问出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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