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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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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丁某人那装扮出来的斯文架势更加让李笃确定,这张玉才是真正的贵显,丁一不过是一个攀得高枝的家伙,于是他的说话,就连原先的客套也没有了:“足下想要办什么事,不妨直言,下官倒有些问题,要向玉人请教。”
跟着李笃入内的几个伴当长随,也笑道:“这位就别端着上国贵人的架子了,你要办什么事,在这全州地界,还不是张大人一句话的事情?”、“就是,利索些,没见我家公子,还要跟这位……”
“啪!”这位随从话没说完,脸上就先挨了一记耳光,却是李笃突然起身赏他的。
“狗才!安敢唐突佳人!”李笃是很介意在心中女神面前丢脸的,要调侃、嘲讽丁一,也不能这么直着来,让这玉人觉得软饭王吃亏,反而会更为这软饭王抱不平,李笃是有谋略的人,当然不会干出这样的事。
丁一看着笑了笑道:“我是在全州南面的岛上,开个书院,招些学生,收点束修,不知尊驾可能做得了主?”
“这个简单。”李笃心中对丁一是愈更蔑视了,开个私塾?看来这就是一个落难书生和世家小姐的姻缘了!只是这厮看起来,一开口就露怯啊!多大出息?开个书院!他就这么回了丁某一句,却向张玉拱手问道:“上国梧州工场所出火器,天下闻名,不知玉人可否帮下官牵一下线?”
张玉摇了摇头,对他道:“我是随先生出游的,这等事,还请自与我家先生商量才是。”
“尊驾怕是误会了,我要开的书院,很大的,可不是私塾。”丁一在边上,急匆匆地向李笃这么说道。
“三天后吧,三天之后,足下移趾过来寒舍,你我再行详谈。见谅,下官还有琐务缠事,便先告辞了。”李笃自以为明白张玉的意思,认为她不过是在为丁一挣点脸面,不过她要顾丁一的面子,李笃自然也是配合。
出得了酒肆,李笃就对心腹说道:“那吃软饭的这几天先给他一些软钉子碰碰,过府之时,你们套一下他的底细。美人如玉,若没有那厮帮忙,想要一亲芳泽却不易。”李笃低声对着自己的幕僚这么吩咐道,“只是那美人在时,千万别让她看到汝等的不善来,这一看就是金枝玉叶的出身,虽说王上文韬武略举世无双,但无端去恶了大明的世家,却总归是不妥。”
那些长随纷纷点头,都言道是:“老爷放心,小的必管教那吃软饭的,乖乖地献上佳人!”更有人是凶残地说道,“在全州地界,这厮要是认相倒也罢了,要不然的话,教他知道花郎道的利害!”说话的,却正是全州顶尖的花郎道高手。
花郎道就是跆拳道的前身,但跟跆拳道相比来说,实战中要可怕和强大许多。
“嗯,汝等放手去做,只有一点,不能落人口实,但凡那太监或玉人在场,切不可妄动。”
“仆等遵命!”(未完待续。。)
第一章 风吹海不平(五)
对于丁一来说,他倒是对于李笃和金时习,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对待。正如张玉所说的,丁一需要一个插手的籍口,所以他着眼之处,也就是利益。对于金时习来说这大约一件很抱歉的事,他并不是金时习所以为的,正义的化身。
所以当金时习在酒肆再遇之后,第三天又跑去港口拜访丁一时,他连丁一的面都没有见着,接待他的是文胖子,很直接就告诉他:“尔之所请,我家少爷已应允了,自然会将书信送交容城先生,若无他事,阁下请自便。”
丁一回来之后是拆开了金时习那封信的,信里面有的也只是金时习对于朝鲜端宗的忠诚,还有对于传说中丁容城的敬仰与期望。这对丁一有什么用?敬仰这玩意,丁某人就算在与整个华夏士大夫阶层为敌的情况之下,走在哪里,也绝对不缺敬仰的,十年,上万的容城书院学生培养出来;工业化也有了雏形;自己也在文武两道,达到现时的高度,他还希罕一个朝鲜的亡君之臣的敬仰?
金时习也是做过大臣的人,自然听得出文胖子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他便使出水磨工夫来,想从文胖子嘴里掏出些什么东西。文胖子得了丁一的授意,自然也就把大致的意思传递了出来:“尊驾想凭几张毛纸、一笔字,教上国挥兵而来?帮你送出这封信,已是我家少爷仁慈,此事必是无花之果,也不必再费口舌了。请回吧!”
“可首阳大君篡夺大位,学生此时。实在难以筹办大礼,只有一颗赤诚之心……”他自己的生活。还要靠着一些同情他的人接济着呢,虽说不至于难过,应该说,比大多数的下层民众还要好得多,但毕竟是跟国王不对付的人,他能有多宽裕?
文胖子别看在丁一身边老实得不行,那是对丁一,对别人可不是这样,此时直接怪眼一翻:“您知道卤蛋么?这卤蛋还能下饭。赤诚之心,有什么用处?您自个留着吧。”这话是阴损到了极点,不单是赶人,还伤人。
可也正因着这话把金时习伤透了,令他醒悟过来,反手握住文胖子的小臂,金时习瞪着尽是血丝的双眼:“天朝上国富有万物,下国贫乏,着实不知。何物能入容城先生法眼!学生但请阁下明示!”
“嗯,先生自是无欲无求,自不贪图汝什么物件,但天朝向来不干涉他国内政的。或端宗犹在也罢了,如今端宗已崩,无缘无故。举兵而来?咱家也见过先生几面,以咱家看来。汝之所请,嘿嘿。不过,与咱家何干?尊驾请回吧!”
话说到这里,金时习要还不明白,他也白当了一回朝鲜的大臣了,连忙对文胖子说道:“是、是,多蒙阁下点拨,学生顿觉今是昔非!还请阁下成全,此后学生自当重谢!”送礼的级别是不同的,要送礼给丁一,金时习自然束手无计,因为丁一单凭着大明忠国公、太子少保这两个衔头就好,别说那握在手中的实权了,金时习不送点类如翡翠白菜之类奇珍异宝,能拿得出手?难不成送点朝鲜泡菜么?所以还真不如不送。
可要给文胖子送礼,金时习就还是自问送得起的,烂船还有三斤钉呢,怎么也是被称作“生六臣”的人物。
文胖子听着便笑了起来,也没有再吊他胃口,以免弄巧成拙:“不瞒你说,船队之中就有两位容城先生的弟子,若你能说动彼等,或是事有可为。”文胖子看他上道了,便漏了这一句出来,却又道,“咱家也无甚么嗜好,就是远渡重洋而来,身边缺几个使唤丫头。”
“学生明白!多谢阁下指点,学生先行告退,明日再来叨扰文管事!”金时习听着大喜,行了礼便自去了。他当然不会蠢到此时就让文胖子给他引见丁一的弟子,文胖子索贿已经做到露骨,没见着好处,想要他引见?那是做梦,这点道理,金时习还是分明的。
等到金时习辞去了之后,从屏风后面出来的杨守随和刘吉,却对着文胖子拱手道:“刘叔辛苦了。”
“不敢当两位小少爷的称呼!胖子干不了什么大事,也只能忙乎这类琐务了。”丁一是少爷,这两位自然就是小少爷,文胖子很客气,事实上,相比于丁一来说,他更加惧怕刘吉和万安。特别是刘吉,如果单是杨守随,他倒不至于如此。
金时习的再次造访,很快,隔日的晨早,他就带着四个少女,再次求见,这一回他找的不是丁一,而是文胖子,倒是很快就达成了目的。文胖子对那四个少女左右地端倪,过了半晌却是问道:“为何她们跟那天在街上见到的妇人,穿着不同?”
他是指为什么这四个少女没有穿着露出女性特征的衣裙。
“文管事,那是生了孩子的妇人,才会做如此打扮。”金时习有些尴尬,抚着自己的手,向文胖子解说道,“没出阁的少女,却是不当如是的。”其实上朝鲜这种风气,历史上的确是去到明亡之后,方才风行的,以此为美,以此为潮流,现时是有,确也不多。
听得解说的文胖子点了点头,随手指了一个生得瘦弱的少女,对金时习说道:“让她留下吧,其他三位,还请您带回去。”然后又向金时习问道,“要见那两位,你可备了敲门砖?”这是帮刘吉和杨守随索贿了。
金时习马上表示自己是有准备的,手上有两件古物,一个是大约商朝时期的铜鼎,还有一幅据说是黄庭坚的书法作品。文胖子也没为难他,点了点头就带他去见杨守随和刘吉,这一系列的索贿,也不是文胖子的本意,只是一个必要的过场,让金时习能明白和习惯,凡事都是有代价的,所以达到目的也就是了。
第一次见着杨守随和刘吉,这两位只给了金时习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主要是听金时习诉苦,但对于金时习来说,他的收获很大,因为杨守随在说起舰队到朝鲜来的目的,提了这么一句:“闻此间属国,王室更迭,先生教学生等人前来,探查究竟。”,而在送他出来的时候,有士兵入内给杨守随敬礼,口称师座,相询之下,杨守随也没有遮掩,“学生先前曾奉家师之命,受朝廷征辟,提督大明第二师,明年春闺将近,却便禀了先生,辞去这差使,好安心读书。”
金时习立时就有了计划,朝鲜的朝贡,倒是不断的,所以去过大明的使者并不少,要不然金时习从何而知丁容城之名?大明第二师的提督,金时习记得朝鲜是有不止一人,说是见过这位丁容城的弟子,如何雄姿英发,弟子如此,由此可知先生当是如何如何等等。
所以他打定了主意,下次来访,就寻一位见过杨守随的人,来看看对方有没有诓他,若是没有,那真是就天见可怜了,搭上这条线,为他的君王复仇之事,末必就没有希望!不过临走之时,金时习却问了一句丁一的身份,刘吉笑道:“那位先生?吾师曰:‘富贵闲人’。”这也是真话,本就是丁一无聊时的自许。
“两位先生见谅,那李笃似乎与随两位赴下国的富贵闲人,有些矛盾,还请两位劝阻那位闲人先生,若是起了冲突,全州李氏的戈船一出,只怕不好收拾。自然,四海大都督府麾下舰队无敌七海,学生也是知道,不过远水毕竟救不了近火啊!”
戈船就是龟甲船,《朝鲜王朝实录》在大约一四一三年左右,就有提过这东西的存在。一般长约三四十米,是在板屋船之上搭起一层船壳,再加上一具巨大无比的锚悬挂在船前。在船首竖立的龙头能散发出如雾般的硫磺气体,龟船的上半部包覆着六角形的甲片,每块甲片有一支铁锥突出。龟船上有七十多个空洞,可以放枪、炮或射箭。
虽然比之于驱逐舰,甲板长度要短上不少,但毫无疑问,三层甲板,看起来象极强壮刺猬的龟甲船,要比修长的飞剪式驱逐舰更有杀气和更加危险。
“多谢先生相告。”杨守随和刘吉很客气的谢过了金时习,“学生自当去劝一劝那位先生。”
其实他们根本不可能去劝丁一,因为丁一此时已领着苏欸,去赴李笃的约会,早就不在这港口边上的院落之中了。苏欸很有耐性,但这时也禁不住低声对丁一说道:“先生,不若先行回去,我们进来只有四个人,万一对方要是使什么坏心眼,却就不妥当了。”
“没事,客随主便。”丁一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他已经坐了有半个时辰了,李笃却一直没有露面,这是明显端架子要晒他的,丁一笑着对苏欸说道,“若是坐一坐,能教这位把济州岛给我,我不介意再坐坐。”子弹是要钱的,炮弹也是要钱的,一旦开战,士兵出现伤亡,抚恤也是要花费的,战争永远只是政治的延续,如果能在谈判上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丁一为什么要开战?
“尊驾此来,是想让李大人把济州岛租给你?”终于有个李笃身边的幕僚出现了,他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透着猥琐和下作,“也不是不能谈,只不过尊驾要拿什么东西来换呢?”(未完待续。。)
第一章 风吹海不平(六)
“棉布,结实的棉布。”丁一并没有动怒,他终究不再是那个一人一刀横行的丁一,现在能让他动刀的人和事,毕竟是不多了,他笑着向随身的警卫员示意,后者就从行军背包里取出一匹机织的棉布,摆放在桌上。
丁一又向另一名警卫员点了点头,于是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从行军背包里掏出来,摆在桌上,并且打开了盒盖,稍泛青光的一整套玻璃器皿,就展现在对方眼前。丁一伸手一让:“琉璃,上好的琉璃。”
然后丁一示意了苏欸,后者便报两个价格来。
那个幕僚一下子不禁愣住了。他是跟在李笃身边的人,他知道单这两件东西,便是多大的利润。棉布是针对中下层民众所用的,尽管飘洋过海,但苏欸给出的这个价位,仍然足以让很多中下层的民众买得起,至少各处的小地主、管家之类的人物,买不起丝绸的人物,必定会青睐这种看起来很坚实的棉布。
而琉璃,虽然价位高昂,但对于上位人物来说,仍旧是无可抵挡的诱惑!
不论一个国度再贫穷,对于权贵来说,总是不差钱的。
结实的棉布,上好的琉璃,这十个字已经让这幕僚,不知道怎么继续他的话题。
但这不够,至少丁一并不认为这么展示就足够了。
一个枪头和三枝羽箭被摆在桌面上,然后丁一微笑着向这位幕僚问道:“汝有甲盾?”
这位幕僚已有点麻木的神经,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于是很快三层甲胄就被套在木桩上。苏欸要过一柄长枪,卸下枪头之后。装上了桌子上的那个枪头,只一枪。连开声吐气都没有,已穿透数层甲胄,刺穿木桩,再从甲胄的背部透出。苏欸发力抽枪而出,卸下枪头置于案上,然后依旧立于丁一身旁后,似乎做了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幕僚就在案桌旁边,他看着那枪头当真雪亮如昔,一点卷边缺刃都没有。
这时丁一轻轻拍了拍手。身后警卫士兵出来一人,向那幕僚要了一张弓,过手试了试弓力,但在这厅堂里,拈起那桌上三枝箭,流星一样连环射出,然后走出厅堂,在院子里的盾牌上,抽刀斩断了箭杆。取回那三枚箭头,摆在案桌的枪头旁边。
然后沉默的苏欸又报出一个数字,一个在这位幕僚听起来,简直就是污辱这等神兵利器的价钱。以至他竟然下意识地问道:“东珠?”他觉得这个数字,用黄金在充作计量都太低价了,黄金易得。神兵难求啊!
“白银,每趟船可以给你三千箭簇。一百长枪。”丁一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两位请稍等。”幕僚着实是不敢继续下去,就算他仍然认为丁一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就算这样,他也不可能去继续,这笔生意太大了,大到他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决定的权力。丁一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拔他的刀,用工业化雏形的产业,所产出的东西,就已足够让有识之士,感觉到刀锋的凌利。
丁一半点也不担心,这东西会让李氏朝鲜的军队,战斗力如何突飞猛进。
枪头是低碳钢渗碳淬火的,换一个人来使,比如丁一,便会在穿透木桩之后,枪头断折。
因为枪头本身心部强度较低,原本就是这种低碳钢渗碳淬火之后的毛病。
这是他为什么会带上苏欸的极大部分原因。
至于羽箭,神箭手为什么要在箭杆上刻自己名字?因为只有用他练熟了的那些箭,他才能掌握飞行的轨迹和出手时机等等,失去那些箭,绝大多数的神箭手,也就失去他们的射击水准了。所以羽箭的窍门不在破甲的箭头上,而是在于前后均匀的箭杆上,并且其重量对于这个年代的箭手来说,几乎就是一样,这保证了箭枝的飞行轨迹等等的问题。
没有箭杆,除非李氏朝鲜的军队,奢侈到把这种破甲箭簇用在根本不需要目标、只需大略方向的覆盖式齐射上,否则的话,威力会打上许多的折扣。而如果这么用的话,三千箭簇,够打一次齐射还是两次?
李笃终于出现了,他依旧看不上丁一,连招呼都没打上一声,只是略点了一下头,就算见过礼了,然后就去看那桌上的枪头和箭簇。丁一也不见怪,只是笑着说道:“李大官人见谅,这箭倒是谁都用得,这枪若是用不得法,却就只能破一层甲了。”
他这么说,倒是让李笃愈加地相信丁一有能力真的长期提供这等利器。
不过,当李笃抬起头起,却在心头,浮现了他的女神的身影。
他生出一种深刻的嫉妒来,如此的强烈,甚至让他失去了原有的冷静。
当他身后的随从闪身而出指着丁一,吱里咕噜说出一串方言时,李笃都没有及时的制止。
尽管听不懂对方的话,但丁一是能了解对方的意思,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看来生意是做不成了。”丁一对苏欸微笑着这么说道,身边的警卫员便上前去,除了那匹棉布和玻璃器皿之外,枪头和箭簇都收入了行军背包之中。丁一起身拱手道,“主人不留客,便请容学生告辞。”那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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