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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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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了刘吉过来之后,前院似乎有些骚动,这个不用丁一吩咐,曹吉祥便带了当值的卫兵,赶过去看是怎么一回事。
    刘吉过得来,丁一便对他吩咐道:“上次开办大明皇家军事学院的折子你看过的,我希望马上就推动这件事,你草拟一份章程出来,把朝中有资格任课的人员,也列一个表出来,把他们的长处也弄明白。你不要玩什么小心思,不要分派系,要是这将领有水平,不论他是不是跟我积怨,不要管他是否支持官绅一体纳粮出役,这时节,是要找军中的能人,而不是拉帮结派。”
    “弟子明白。”刘吉拱手行礼应了,只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让丁一差点吐血,“若尽是亲近先生的大臣来授课,皇帝那边,只怕心里也有些想法,觉得先生是不是以公帑和皇家的名目,来培养自己的亲信心腹。”
    还没有等丁一训斥他,刘吉又说道:“弟子知道,先生与圣上是千古难得的君臣相知,直可相比唐太宗与魏征,但先生要知道,魏征无忠于他的军队,也无自己的地盘!如今广西,说是大明天下,还是丁家天下?先生若不正视这节,却就自欺了。”
    丁一被他这么一说,倒是硬生生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因为不得不承认,刘吉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
    只是丁一很有点接受不了,奸臣啊,历史上出名的刘棉花,纸糊三阁老啊!他怎么还能来进言,直言规劝自己呢?这跟历史形象不符合吧?好半天丁一脑子才转过弯:其实也是对的,因为当纸糊阁老,当不怕弹的刘棉花,可以保住他的富贵,刘吉就选择了那么干;现在他发现丁一如果不正视这问题,他刘某人的前程富贵会受到损害,那他就站出来进言。
    丁一想通了以后。觉得心里平静许多,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人格魅力。可以把一个奸臣,变成直臣、良臣。所以一旦发现这样的事,他就觉得转不过弯来,得把这关节理顺了,方才舒畅。
    其实他太小看自己了。
    有些人和事,是被逼出来的,如万安一样,发现不用溜须拍马就可以升官,发现丁一的喜好不是壮阳药,至少目前没有这需求。那他就着力去办官绅一体纳粮嘛,反正丁一喜欢推行这事。
    很多事,往往就是上面的人没把风气整好。
    不过丁一倒没想这么多,他确定了刘吉还是个奸臣之后,就冷静下来,对他点头道:“汝能想到此节,倒是不错,为师也敢放手把事情交与你办。看看万循吉,两广在他治理之下。颇有成效,据说今年乞丐都少了许多,广东有五六个县,也开始推行一体纳粮了。”
    刘吉听着。真的是眼睛都亮了起来。
    没错,万安现在就是实际上的两广总督!
    万安现在才四十岁刚出头啊,就已成为实质上的两广总督了。教比万安还小几岁的刘吉,如何能不心动?
    “爪哇、吕宋、大员。如果顺利的话,发展起来。这三地也需要有人去坐镇的……我知道你是不愿远赴海外……嗯,展之和世昌为师是要带在身边的,若是你有能力,万循吉也就能跟在为师身边,到时两广、云远、爪哇、吕宋、大员等处,总得有人掌总……”丁一断断续续这么说了几句,似乎是无意的闲谈,对于刘吉来说,却已是一条光明大道。
    首先是丁某人承诺了,不会扔他到海外番邦,吕宋和爪哇虽说也是海外,但地中海舰队的规模,刘吉也是看过,有这样的舰队,吕宋和爪哇也不是去不得。再说丁一还有后半截话,那就是他要是干得好,到时丁某人出海之后,就把在华夏的基业由他来掌总!
    他不是不知道孙太后和宗室,在鼓捣要把丁一封王的事,包括诸王就藩的折子,他也知道的。若真的最后丁一封王,以现时的局势看,英宗把两广划为丁一的封地,也不是不可能啊!
    若是如此,那说明什么?这相当到时两广以南,他就是首辅!
    刘吉是死死咬着嘴里的肉,使得自己克制着兴奋。不是说这么一点事他就沉不住气,一方面是他还没到历史上刘棉花的高度,才三十多岁啊,正统十三年的进士嘛,一方面是这话就算皇帝跟他说,他也不会这么兴奋,这话是丁一说的。
    丁一说话,向来很少有反复,对于他们这些弟子,也很少有试探。
    他怎么可能不激动?
    “弟子必戮力办事,只有把这身子都磨成粉了,才报得了浩荡师恩啊!”说到后面,刘吉眼眶都发红了,那尾音都带着颤。
    正在这时,曹吉祥急冲冲奔了过来:“先生,大事不好!”入得书房往地上一跪,居然一地直滑到丁一跟前,他当然不是要表演街舞,而是真的奔得急,刹不住了。看他面上青白不定,丁一下意识从书桌里摸出两把连鞘刺刀挂在后腰,又从墙上摘下那把英宗赐他的金刀。
    能让曹某人这般急切的事,必是大事。正如在淳安时一样,那是英宗的位子都感觉到受威胁的事。丁一心头千百转,许多可能性一一掠过,想来想去,看怕是有人要谋反了。
    想不到他自己把曹吉祥这脑生反骨的家伙拘在身边,天顺年间依然是有人要造反!
    难道,这就是历史车轮的巨大惯性?(未完待续。。)


第十章 依红傍粉怜香玉(十一)
    “石亨作乱?叛军到了何处?”丁一将曹吉祥扯了起来,沉声向他问道。
    而刘吉虽然手脚发颤,可能刚才那兴奋劲还没过去,他居然也撩起袍裾,露出佩在腰际的左轮,这是丁一的弟子都有配发的,有点磕磕巴巴地说道:“弟、弟子虽无缚鸡之力,却有随、随先生平贼之胆!”
    曹吉祥颤得跟个筛子一样,都说不出话了,后面看着没办法,抄起书桌上丁一的半杯残茶灌了下来,才算回过气来:“少爷!不是有人作乱,是于大司马、首辅领着六部尚书和阁臣过来!大事不好了啊!”
    把握着相权的于谦,和陈循这首辅,领着诸部院首领官和阁臣,自然不是来找丁某人吃个包子喝杯茶的。这真的是比叛乱还可怕的事,至少对于曹吉祥来说,他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就算乱起,以丁一的武力值,别说还有大明第二师驻在京师,就算领着安全局衙门的人手,汇合了守着皇城的龙骑卫,跟丁一出过海的曹吉祥,觉得真没什么大碍的,他见识过丁某人在乱军之中,那如同本能一样的杀戮手段和保命技巧。
    但大臣过来,别说丁一,就是往乾清宫去,皇帝也得肝儿颤啊,这些人要是在没有召见的前提下,就这么去找皇帝,那不是皇帝快要死了,就是要逼宫行废立之事吧,要不哪能这么一班朝廷大佬一起这样过来的?
    丁一听着,也是有点心慌,要说有人行刺。有人作乱,有人伏击。有人下毒等等,他倒不怕。可这么一班大佬上门来,这是要搞哪出啊?他把金刀扔给刘吉,对后者说道:“冷静些,天塌不下来。”
    如果单单这么说,也许刘吉该为自己找条后路了,指望刘某人这种人,在丁一势败时生死相随?得了吧,给他多少好处都不可能,别看这厮刚才真的发自于内感动到眼眶发红。没用的,若是丁一真的势败,刘棉花别说背叛,落井下石都是可以预见的,大抵为了向胜利者表忠心,用弓弦把丁一绞死他都干得出来——如果他能做得到的话。
    但丁一又说了一句:“方才那事,就按我们商定的章程来办。”
    “是,弟子马上派人去通知杨师长。”刘吉下意识地应了这么一句,他说的杨师长。指的是率领着大明第二师的杨守随。不是他对丁一有什么忠诚,而是奸臣都是聪明人,他马上就想到丁一可能会做的选择,以力破局。
    “这等时节。莫要说笑。”丁一扫了他一眼,平淡地对他说道。“狼来了的故事我也给你们讲过多次,谁也不用去通知。你安心办好刚才的事就是,烈士抚恤那事也捉紧弄好。出了问题,唯你是问。”
    刘吉拱手道:“弟子遵命。”
    看着丁一离去的背影。刘吉想了想,长叹了一声,自语道:“谁能扛得住和于大司马站在一起的内阁和诸部院?”但他脸上变幻了几次神色,终于咬了咬牙,还是袖手行入了丁一书房隔壁,那专为他开设的公事房。
    几个长随凑过来,刘吉抬手止住他们:“先生仍在,吉便是先生的学生,汝等不得妄语!”
    说着他把这些长随、书办打发下去做事办差不提。
    因为刘吉想来想去想清楚了,就算丁一势败,只要丁某人还活着,自己的吃相也是要讲究的,不然的话,到时一无所有的丁某人,那可怕的武力值,若是迁怒到他身上,别说刘吉,就是皇帝也没无把握能躲得过去。
    所以,只要丁一还活着,他就不能太快地背叛,就算背叛,他也要取得丁一的谅解之后,再来行事。历史上有本事当那么多年的纸糊阁老,这人不论智商、情商,绝对都是高明的。
    “可惜啊,先生以一人抗天下,又是宅心仁厚,唉!”他在人后这么自语,却说的是实话。
    只要陈三那边领着草原的大明第三师杀入来,直接威胁京师;云南、贵州夹在广西和云之间,加上丁某在云贵两地的名望,拿下也只是死多少士兵的问题了,便是福建那边,别看那些士绅闹腾得欢,真要丁一起事,保证传檄而定,一个邓茂七都把福建搞得半残,刘吉可是知道,地中海舰队那个独眼龙黄萧养,就是当年比邓茂七还势大的顺民天王黄萧养!
    多了不敢说,划江而治,只要丁一肯起兵,基本这就是最坏结局了。
    但是丁一不愿这么干,别人看不懂,刘吉却是明白,因为他足够聪明,他看得懂,丁一就是为了国家不乱,百姓不遭祸,要不然别说划江而治,刘吉觉得,五年之间,克复大明版图都不是不可能!
    丁一不这么做,不希望整个民族、国家,经历这样的重创和痛苦。
    所以他在人后暗叹丁一宅心仁厚,倒是发自内心。
    “但又如何?这不是一个能容得了圣贤之心的年月啊先生!”
    然后刘吉便一路低声叹息,不知是为丁一,还是为着丁一刚刚许诺给他的那个光明前程。
    他知道,不论这些朝廷大佬来找丁一,是以什么籍口发难,丁一都完蛋了。
    这不是武力斗争,这是政治辄压,没有谁可以扛得住把握相权的于谦,还有跟于谦站在一起的内阁与诸部院。
    皇帝都不行,别说丁一。
    事实上,丁一领着曹吉祥出得去,正堂里首位坐着于谦,陈循落座在其侧边,其他阁臣、部院首领官居于两侧,曹吉祥就觉得肝儿颤了,因为这是要问罪了,如果不然的话,这么多大佬,怎么也得等丁一出门来迎接才对啊!这样直接入内,摆齐架势,就是要问罪了。
    “劣徒!跪下!”丁一上前还没开口。于谦就一拍案几,暴怒咆哮。
    丁一对于谦。还是有感情的。尽管当丁一有着触摸相权的倾向时,于谦就会不太乐意;尽管朝廷大佬因为官绅一体纳粮出役要搞丁一。于谦所做的,并不是为丁一出头,而是托病不朝;孙太后要整丁一时,于谦也没有出来为丁一张目,而是暗示他赶紧回广西。
    但要注意,除非生活在评书里的英雄,要不然在现实世界,哪有什么非黑即白的?
    在于谦这个位置,能为丁一这么做。已经很不错了。
    他为他自己儿子又做了什么?
    一个乞丐把仅有的馒头给另一个乞丐,是倾其所有;天下排得上号的富人把他的所有给了他的朋友,也是倾其所有。按心灵鸡汤的说法,这是一样啊,要是那富人只把一半财产给了他朋友,那他心灵还不如那乞丐高洁呢。
    但事实上,只要还没被鸡汤灌晕的人,都知道,这哪一样?别扯了。蒙二傻子啊?
    朝局辄压之中,很残酷也很复杂,他能为丁一为样做,其实丁一已很感激他。
    所以于谦大怒叫丁一跪下。丁一倒是老老实实撩起袍裾跪下道:“弟子给先生请安。”
    这氛围很不对,曹吉祥真的看得很担心,这一众大佬都是穿戴整齐的朝服。也就是刚上完朝,这什么事啊?奉天殿里出了什么事。让他们暴怒,群起来找丁一发难?
    这个时候于谦就咳了起来。他本来就是哮喘的底子,这回是动了真怒,一咳起来煞是吓人,大伙都慌乱起来。还好被称作于谦妾的兵部侍郎项文曜就在边上,连忙取了甘油含片给于谦含着,好半晌才平息下来。
    于谦捂着胸口,冲着丁一往面前指了指,这是示意还要他跪着。
    看这老先生气得半死,丁一真不知道是为什么事,难道是诸王就藩?不对啊,这份折子呈上去之前还专门找于谦看过的,老先生还给了修改的意见啊!哪还有什么事?让那些举人海外任官?不可能啊,怎么也是那些读书人的一条出身之路。
    丁一真想不出来,总不能莫名其妙把于谦气死在自己家里吧?
    于是他只好老实跪着,这时就听陈循在边上叹气摇头道:“忠国公,你这番真的是胡闹得太过了!你自己为国家操劳,子嗣艰难的苦处,诸公是能体谅的。朝中绝无人参弹公爷类如沉溺房事之类的,但这种事,如何可授予皇帝?如今圣上因着公爷所授,岂已不能上朝,这岂是人臣之道?”
    丁一听着蒙了,这哪跟哪?
    “劣徒!汝有何话说?”于谦总算喘过气来,指着丁一的手还颤抖着,“呸,什么巴西格斗技!汝怎敢以此淫秽邪术,有污圣听?如今闹出这般事体,汝将如何收场!”
    丁一听着也是火了起来,站了起来拍拍膝盖,笑道:“先生,您信弟子还是信别人?”
    他不单向于谦这么说,转过身对陈循也这么说道:“德公,您信学生,还是信他人?”
    要翻脸可以,要和满朝文武翻脸也可以,逼到没法子,丁一也不是不敢。
    但这也太扯了吧?
    陈循都管他叫“公爷”了,这什么概念?这是要跟丁某人划清界线啊!觉得丁一是操行有亏,就是人品有问题了,不是政见不同的层面了。
    听着丁一这么说,陈循长叹了一声道:“公爷,圣上差夏时来传话,说是‘朕习如晋所授巴西格斗技,今日醒来,实难上朝’,原话就是如此。”
    这时那六部尚书、一众阁臣,也纷纷开口指责丁一,一时间,似乎丁一不自绝以谢天下都说不过去了。曹吉祥在边上看着,心都凉了,想不到,自己赌在丁一身的半世富贵,就这么完了,早知道还不如呆在海外,不跟丁一回来,直接在木骨都束当个土皇帝!(未完待续。。)

第十章 依红傍粉怜香玉(十二)
    不过这个时候,于谦捏着扶手盯着丁一半晌,却叹了一口气道:“汝这劣徒,老夫一世清白,唉,日后青史,终归……”老先生说着,真是整个人都无力了,他这最为注重身后名的人,要是摊个亲传弟子,教皇帝房中术弄得皇帝不能上朝,史书上还有什么好话给他?
    所以于谦真是极为沮丧。
    不过丁一倒是很感动,因为于谦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认他这个弟子的。
    并没有跟陈循一样,马上和他划清界线。
    “宣太医了么?”丁一向陈循问道,后者点了点头。
    丁一便笑了起来,作了个罗圈揖:“诸公还是派着得力心腹长随,去仔细打探病情吧,虽说臣子刺探君主健康,不是太妥,不过坐在这里的各位,也不必拿这没人在意的幌子来说事。宫中总有些朋友的,问清楚了皇帝到底是什么事,再来向学生发难不迟。”
    那些六部首领官、一众阁臣,除了商辂躲在后面没有开口,其他人哪里会放过这喷丁一的机会?找人去打探英宗到底怎么了?谁闲得蛋疼?什么叫辄压?就是先喷完了,再来找证据好么?要是搜集齐了证据链,再来问罪,那叫破案了。
    “慢。”这时于谦危危颤颤扶着案几站了起来,哮喘刚发作完,老先生是虚弱得不行,他对着丁一问道,“为师只问汝一次,皇帝龙体有恙,不能上朝,与汝所授之术。可有相干?”
    “只怕是有的。”丁一并没有回避于谦的目光。
    于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第二句话:“汝所授之术,可是房中术?”
    “不是。”丁一根本就懒得分辨。
    这时节。也正好看看,谁是真正的自己人。谁是戴着面具的敌人。
    “此劣徒是老夫亲传弟子,今日老夫向诸公乞个情面……”于谦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向着在座那些朝廷大佬这么说道,他说得很艰难,老先生大约一辈子就没服过软。想想历史上被杀,明明知道被冤杀,他都不低头的。
    但他还没说完,左都御史王文就跳了出来:“大司马此言大谬!便是乡夫村妇,也能说得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安能因着忠国公是大司马的弟子,做下此等奸邪之事,便能不纠其是!”
    这位是丁某人的一生黑,难得捉着一个把柄,他恨不得把于谦和丁一都一并埋了。
    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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