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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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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虽说文无第一,但境界差太多,也真的就不用争议的事。
有随行的歌伎已调了琴瑟,按着调子,唱起了丁某人“作”出的这词来,当她们唱出第二遍时,这已是一个态度,就是女校书们已有了共识,丁一所作的,那要比李大公子强出太多了。要不然唱完丁一的词,也该唱李大公子的诗才对啊。
士子们还没表态,怎地李大公子带来的女校书就先表态了?
前者还在斟酌一下,有没有可能为李大公子兜圆回来,以免李大公子脸上太过难看;后者则不然,这年头红灯区分许多种,能混到她们这地位的女校书,可不是靠iso一条龙来揽客的,一味讨好依附权势,要是这权贵腻了,那她们就完蛋了。所以才名和傲骨往往才是她们最为艳丽的饰物,她们自然是敢表态的,以显示自己在诗词上,在气节上的修养。
女校书表了态,士子们也就没法再装下去,纷纷起座对丁一作揖:“丁兄高才!”、“夫子随手拈来,却颇有灵性,在下佩服!”李大公子真的是一张脸红到不行了,感觉这丁夫子真真是可恨,明明水平这么高,之前偏偏装模作样,引自己出手,再来打脸让自个难堪!
不过若是技止于此,就这么点本事,李大公子也不会得到严州府士林、官场一致的推许。
连眼珠一转都不用,李大公子马上就换了个话题,才情比不起丁夫子?没事,把丁夫子名声搞臭就行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 依红傍粉怜香玉(五)
古代的官场、士林都喜欢来这招,此人人品不行了,道德不成了,此人名声臭了,那他干的所有事,还有必要评论对错么?才情再好又如何?秦桧还是状元呢!
李大公子冷笑着便开了口,他有把握,这一回,就要让丁一死得很看。
他没有先去对丁一说话,而是先回头去骂刘姓地主,这是一个铺垫,图穷之后,便是匕现!
这边厢王原和几个举人,倒是立时便对丁一的态度改变了不少,正如江湖上的好汉,服气的是能打、能为兄弟花钱的大侠一样,文人嘛,出手能让人感觉整个境界的高下,那大伙还是自然会生出敬意的。
至少以王原这位同知的公子为首的,那些举人已经尽量不去瞄丁一的侍妾了,这就是一种尊重,不是丁一用官职压出来,也不是打出来,是对于丁夫子才情的敬重。
不过丁一自己是知道,要临急这么整出一篇八股文,过了科举路的丁某人,还真不是什么问题;但诗词这个,他还真弄不来,要不刚才也不会又当了一次文抄公。所以他是很谦虚地连道:“不敢当,不敢当!”
倒是让边上士子,越发的对他敬重。
这人有才情,又不傲,又看着蛮有钱不用担心他某日来借粮,凭啥不跟他亲近?
“用得起文府徽墨的人家,肯收你家女儿去当丫环,便是粗使丫环,也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李大公子被打脸之后。硬生生岔出了一个话题,对着刘姓地主这么说道。
李大公子此人倒真的有些城府。严州府风闻他才能过人,文思敏捷。绝对不是空话,他马上就捉着另一个重点发难,“只是丁夫子,您这才情是不错,但这高头大马、四轮马车,却不是有才情就能弄来的物件,这四轮马车,听说坊间有出到八百两银子,都弄不来一辆的。据说得两千两银子才能谈的东西;这种骏马,学生也曾见过一匹,据说也得一千五两银子,您区区一个举人,这等巨资,却是从何而来?”
便有帮闲在边上冷笑道:“听说丁夫子在京师帮人办差又被辞退了,想来只怕是手脚不干净啊!不慌,这事回了府城,报与安全局衙门的官爷知晓。自会有黑衣阎罗来寻丁夫子去问话,只望到时夫子的才情,能教那些黑衣阎罗领略之后,放你回来就好!”
丁一笑道:“学生这钱银。却是从四海大都督府出来,黑衣阎罗当真来问,教他们去寻四海大都督府说事便是。却无学生干系,诸位高义。学生铭记五内,只是却就不必替学生操这份心了。”
同知家的公子王原听着。却就按着丁一的手道:“咏之兄,这四海大都督府,却莫要轻易扯上,忠国公虽是君子,下面办差的人,却不见得个个如容城先生一般的宽厚。”
丁一被他抚在手背上,颇有些难受,借着说话抽出手来,笑道:“不妨的,四海大都督府那边,在征募举人到海外任一地提督,学生不才,举荐了几位都得了任用,于是方才得了这车马,这是不须瞒隐的事。”
“去海外?那不就是流徙一般!”李大公子冷哼了一声。
“一任八年,若是考评中上的话,可以转回华夏,到时至少也是一县首领官的位置。”丁一依旧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这般说道,“自然,若嫌官职太小,在海外熬到总督,回来当个州府首领官,也是可以的。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云远、两广、云贵等地安排是没有问题,都是写入吏部官身文册里的,绝对是确实无疑的事。”
云远、两广、云南、贵州,这年代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全是边陲。
就算两广近年来民生好了,又听说在推行什么官绅一体纳粮的事,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也因为如此,却就更显得丁一的话可信,湖广江浙这些地方,当然是要留给朝廷正经进士出身的读书人。不过这不重要,要是能在云贵、两广、云远等地,任了首领,那么以后的仕途上,想到州府任首领官,就不会有问题了。
进士出身和不是进士出身的鸿沟,就在这个上面,不是进士出身的,是很少有可能当上首领官的。
“此话当真?”王公子原本倒也是看上那几位在丁一身旁的玉人,但此时已然完全不去往这方面想了,连眼光之中也全不在那几位侍妾脸上流连。除非真的是色中饿鬼,或是要动到自己的女人,要不然的话,权力和事业,总归会比美色更加让人兴奋。
特别是王公子这种人,尽管他也考中了举人,算是个小学霸,但正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小学霸,才知道要进士是如何之难!他父亲严州同知,也是举人的出身,干了几十年,官场上人脉也是不俗的,能力也颇为出色,要不然他刚才也不敢陪着丁一说话,全不顾李大公子尴尬。
可是又如何?不是进士出身,正常来讲,就是当不了首领官!
不服也是没用的,当然一个半个是有,例如杨善那样的,算是运气和官路真的很顺了,虽然他也没被放到地方去当布政使或是知府,但至少在部院还是能当上正卿,这很不错了,因为他站队站对,靖难之役,他是站在燕王也就后来的明成祖这边的。
除了皇位轮替时站队沾光的,或是极个别的因素,否则不是进士,有能力?那就县丞、主薄、通判、同知之类,慢慢玩吧。反正不论是县是州是府,要当上首领官,那是难上加难。至于入阁?那别想太多了,会把自己想出毛病的。
要不然当年丁某人为何坚决辞官,重走科举路?当然他有恃无恐,知道就什么不干,过几年英宗出来,这念旧的朋友,怎么也会拉他一把。但其中一部分原因,也就是在大明官场混,不能进士出身,从布政使到府、州、县等等的首领官、中枢的六部尚书、阁臣,那是全不用想,老实去当千年老二吧。
所以王平之很熟切,丁一还没回话,他主动又加了一句:“咏之兄,小弟不才,春闱考了两次,都是名落孙山,虽然家父意下还是教小弟再去考,但看怕进士是无望的了。兄说四海大都督府,愿去海外任职者,可以举首领官?这是要进士出身吧?”
事关仕途,他不得不仔细。
丁一笑了笑,刚要开口,刚才丢了脸的李大公子在边上冷笑道:“王世兄,你就等着上当受骗,这年头,托辞自己有诸般关系,骗取钱银的骗子,也不是一桩两桩,只是大家都知道丢脸,不敢公诸于众。你倒好,这边严州士林诸位看着,哈哈,日后此事宣扬开去,王世叔想来是脸上很有光的!”
王原听着愣了一下,这当口他还真不敢还嘴,评论诗词,他自然敢表态,因为好与不好,丁一的词摆在那里,那是很明显的优劣,真是稍有点阅历的人读上一遍,都能有个答案,他怎么不敢表现出对丁一的亲近?单是随着他和李大公子出游的歌伎,回了严州府之后,必会把丁一这词传唱开的,他自然是不畏的。
但李大公子说的骗子这一节,倒就让他背上发凉。
面前这位丁夫子,说的话可不可信?到底是不是骗子?要真当这么多人受骗,那怕在严州,至少得大半年抬不起头来。
这时那刘姓地主和几位李大公子的帮闲,就在边上嘲讽道:“丁夫子还能知道四海大都督府的章程?别说你姓丁,容城先生也姓丁,是远亲吧?”边上刚才还安坐着的士子,更有拍案而起,戟指丁怒骂道,“这话今天放在这里,丁夫子你敢说和忠国公有亲,学生就敢撕了你的嘴!忠国公的大兄早逝,就只一人,便只有征北伯和他嫂嫂拉扯着长大的!”这位看怕还是丁一的崇拜者,对丁某人的家世了解得清爽,也正因为如此,他方才如此气愤。
丁一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静下来,有几个不肯闭嘴的,诸如刘姓地主,那是恨不得咬下丁某人一块肉的,哪里肯消停?丁一却是冲着李大公子,向刘姓地主指了指道:“大公子似乎不单诗词不太擅长,驯养犬畜之道,似乎也不怎么样啊。”
李大公子听着颇觉丢脸,操起边上盘子砸了过去,才教那刘姓地主消停了。
“四海大都督府的章程,是要考核的,也就是有着举人身份,又想出任首领官,那么,报名之后有半个月的培训,连同你要带去赴任的三班差役、六房书吏、都是要接受培训之后,进行考核的。考不过,不好意思,那你得出钱了,你带的人在培训期间的花费,培训的费用等等,是得掏银子的;考得过了,那不单不用你掏银子,四海大都督府会派舰队护送你去上任,还会酌情给予一些火器装备等等……”
这时李大公子却就突然问道:“慢着,你这么说,听着也是在理,只是如何知道,你不是骗局被识破,编话来诓骗我等,以求脱身!”
刚才被丁一所吸引的那十数名老少举人,也纷纷用着狐疑的眼色瞪着丁一。
刘姓地主又得意了:“丁夫子啊,你老老实实把侍妾送与老夫,何来这样的事?何苦来着?一个谎话接一个谎话地编,这倒扯到忠国公他老人家头上去,老夫看看邓明府这番却是如何为你脱罪!”(未完待续。。)
第十章 依红傍粉怜香玉(六)
他说着,极为幸灾乐祸地冷笑了起来,还加着一句:“忠国公那是什么人物?大明的架海金梁、擎天玉柱,丁夫子,不怕实话跟你说,出了这镇子,老夫便派家人南下泉州,去那船舶司的四海大都督府守备处出首!教你恃才傲物,终是坏了自家的性命!”
丁一微微笑了笑,那是根本就懒得去理他。
在淳安和这厮来往,本也没把他当个人物看,要真在江浙弄出个侯大苟的计划实施起来,刘姓地主这份量的,还排不上挨刀的份呢。丁一接触他,是因为要找一个切入本地士林的圈子。若是由着邓廷瓒来引见,那还不如亮出身份呢。
只是因为着要找这么一个不着痕迹的机会,丁一才会与这厮应付,此时显然目的已达成了,丁某人得多闲才会去理会这厮?所以根本就不理会,提起酒杯起身来,左右一示意:“请。”座间的士子,都纷纷持杯起身,与丁一遥遥相敬之后胜饮了此杯。
“要随汝海外赴任的人手,六房书吏的,至少要通文墨;三班差役的,至少要身强力壮。若是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书吏,风一吹就要倒的差役,那去报备,必是过不得关,到时被乱棍打出来,平之兄却就莫要怪我了。”丁一闲闲与王原述说,如何去报备为成海外殖民地的首领官,对于下属又有什么要求,大致什么样的考核标准
愈听着他说,王原的眼神都直了,愈是着迷其中。
因为这细节一拉扯出来。更加让人明白,丁某人不是在唬人的。
这当口。不单是王原听得入了神,连原本过来挑衅的那些个举人。都用心地听着。
人是有需求系数,与衣不遮体的乞丐说起人生三不朽,正常来说,乞丐会觉此人是失心疯。他想着的是如何果腹,如何活下,什么见鬼的三不朽?
有没有例外?有,当个小亭长,见着始皇帝车驾,“嗟乎。大丈夫当如是!”;卖草鞋想着中兴汉室;当和尚想着驱逐鞑虏,光复神州。到大明这里,几千年,也就这三位了。
其他的,伐纣的本就周国之王、春秋崛起本就是诸侯的底子、始皇帝本就是秦王、汉武传下来的位子又有文景之治、汉光武也是宗室其父更有百里侯的底子、晋代司马本是魏朝重臣、唐太宗生来就是大隋数一数二的门阀公子、宋太祖原就是大军头……真的除了那三位,就没例外了的。
到了举人这里,不是农夫,不是村妇,对于能不能进士。进士到底有多难?
没有人比这些举人更清楚的了。
但他们不甘心啊,中了举以后,就有依附在他们名下的土地,衣食怎么说也是无忧的。
有秋风钝秀才。可听说过秋风钝举人?那是没有的事。
物质上到了一定的层次,必就想往上爬,可要是任官。当千年老二,大多数人。是不太乐意,又不是过不下日子。何必去受这个罪?举人了,见官不跪,纳粮出役不用,办个什么事,有的是同年学友,去混个不入流的典吏之类,谁愿意?还是花上许多钱,去当个从九品副巡检还是正九品的主薄之类,永远也不可能升一把手的佐贰官?别小看这从九品,要弄这官身,也得不少花费,却不是每个举人都拿得出来的。
这时听着丁一的话,他们的心思就动了。
“丁夫子,老夫信你!”王原还没开口,刚才带人过来挑衅的举人里,有个须白都灰白了的老举人,激动把着丁一的手,“此间诗会,老夫便不参与了,现时便回淳安,筹备人手,去泉州的四海大都督府守备处报备!”
其实丁一是有点害怕的,这位看着怎么也有四五十了,海上风浪不是人人都如杨善那老头,身体那么强劲,一点事没有还能去委内瑞拉弄上几个小妾好么?搞不好没到地头先死在船上啊!所以丁一连忙对老举人劝道:“我兄拳拳报国之心,着实教人敬仰,只是这诗会乘兴而来,此时抽身……”
他的意思,是希望这位冷静一下。
谁知道老举人听着,马上摇头道:“诗词,小道尔!安能治世?安能济民?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丁夫子不必劝!”
“海上风浪恶啊!”丁一无奈,只好说出实话来了。
谁知这老举人拍案喊问:“我辈开蒙读书,是为如何?”
此人在淳安的士林之中,看来是颇有些声望的,他一出声,许多士子便起身,拱手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横渠四句,当真是掷地有声的,立时丁一真的也无法劝下去。
人家都说了,就是要追求这个,丁一要再跟人提海上风浪恶,提土著也是凶残的,人能啐他一脸吧?毕生追求啊,这是信仰,高于生死!别管是不是真的,反正人把横渠四句扔出来,至少面上就是这样,怎么劝?
当下不单是这老举人,还有其他五六位年轻些的举人,也纷纷表示,不再参加诗会了。
这时那刘姓地主,突然跳出来指着丁一说道:“诸位高才,却别被这厮蒙了!这马车说不定就是伊故意高价购来,设局的道具,以引得诸位入殻!三思啊!此人根本就无法证明,他和四海大都督府能拉上关系?”
丁一还没开口,同知的公子王原先开口了:“人不要脸皮是有的,但若脸皮掉了,还忙着把脸上的肉也自己扒拉下,那就少见了——若不是四海大都督府赏赐,这四轮马车,你倒是让李大公子弄一辆出来让我开开眼。”王平之不冷不淡地冲着刘姓地主这么说了一句。
严州知府的大公子这回真的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扒条地缝钻下来,抡圆了巴掌左右开弓,把刘姓地主的后槽牙都扇得松,暴喊道:“滚!”
老举人为首的数人,便开始招呼下人收拾东西,要回淳安去准备人手,然后去四海大都督府报备了。而其他诸般人等,此时又多了若干人,也是说要回淳安去;王原自然也不想弄这劳什子的诗会,也是急着赶回严州,把这事跟他当同知的父亲商议参详,看看如何着手去操办。
于是这诗会眼看就散了。
这时李大公子却高声喊道:“慢!诸位且留步!”
所谓天才,往往是能识时务,能伸能屈的,李大公子来到丁一面前,行礼道,“丁兄高才,学生钦佩至极;更是博闻多识,教人叹服。今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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