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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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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文能武不必再提,丁某人还占着年少多金、更有诗词传唱,又是生得一副好样貌。
成为少女们的梦中人,她们入了丁家的门,觉得是生平所愿,真的没什么出奇。
“我有如此抢手么?”丁一听着张玉的话,不禁指着自己鼻子这么问道。
这回正堂里的丁大嫂、张玉、剑慕等人,都异口同声道:“有!”
“你们能不能仔细再解说一下,为何她们会痴迷于入丁家的门么?”丁一很不要脸地问道,“听上去让我感觉很痛快啊!想我丁某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探花算得了什么?国公又算得了什么?咱是情圣啊!赶紧,再细说一番,让我好自我陶醉!”
张玉掩嘴笑道:“先生,你可装不来登徒子的腔调。”
“二叔莫要作怪!”丁大嫂忍着笑这么说道,但终于忍不住,还是笑了起来,这一时间,正堂里端坐着的几人,都颇失仪态,只不过这却让丁一感觉很好,因为,这象一个家,家人之间,本来不就应该这么温馨的吗?
丁一很无奈地摊开手,对丁大嫂说道:“嫂子有命,不敢不从,那就见见吧。”
上来的几个侍妾,看着丁一,还没开口,那俏脸却就先泛了红,有一位是陈循的远房侄女,开口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先生、先生……”
丁一看着不忍,对她道:“慢慢说,不要急。”谁知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女孩竟激动得昏厥过去。丁一无奈,教边上丫环把她救醒,又对这几位好声说道,“蒙佳人错爱,实在是当不起的。”
但说到这里他就语塞了,怎么说下去?难道假惺惺说放任她们自由么?这可不是先辈年后的时代,若是丁一让她们出府去,她们下半生只怕就真的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所以想了想,丁一也只能道:“女人还是得有些自己的事业操持着才是,你们愿意跟着我,那便安心住下,看看自己擅长何事,实在不行,看看去京师分院担任识字教师也好。整天呆在宅子里,不是什么好事。”
这几位对于丁一,都是脑残粉一样的崇拜,自然对丁一的安排无有什么异议,别看她们闹着要见丁一,真见着了,几个人都是低头弄着衣角,说不了几句话。聊了一刻钟,总算交代了过去,看着她们随丁大嫂下去的身影,丁一无奈地摇了摇头,最难消受美人恩,不过如此。
正当丁一准备和张玉商量一下,如何布局去让淳安士绅入局,这时却就听着外面警戒的士兵入内来报:“先生,有妇人披麻带孝,带着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在门外长跪不起要求见先生。”
丁一听着有点摸不着头脑,叫剑慕出去问问是什么事,片刻倒就回来禀报,剑慕是一脸苦笑:“她是来求先生主持公道的。”
这就很奇怪了,有冤情怎么不去衙门?丁一可没有摆出巡抚的排场啊。
“请她入内来述话。”丁一想了想,如此吩咐下去,总不能让她在院外这么跪着。
那妇人不到三十,长相也普通,只不过她一开口,就把警戒的士兵和堂里的人,都吓了一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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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风*流*眼(十六)
微服私访重要的就是微服两个字,隐瞒了访者的身份官职,以免让人得知之后,营造出一片的歌舞升平或是将真实的情况掩遮起来。所以除了邓廷瓒之外,淳安县城里是没有人知道丁一的身份的。
但这位披麻带孝的妇人,一入得堂里来,便跪下磕头,口中称道:“小妹叩见丁家哥哥!外子已逝,今日妹子马高蹬短,还求哥哥伸手,给小妹留条血脉!”她不单是叫破了丁一的身份,而且这话里是透着极为诡异的味道。
要知道这是大明年间,就算因为丁一穿越来了以后有了一些变动,但整体的价值观和人生观还是大致上没有什么改变的,一般来说,出嫁的女人和没出嫁的闺女,发妆是不同,所以士兵入来报告,说的是“妇人”,就是根据她的发妆做出的判断。
出嫁的女人,这种情况下,正常是自称未亡人某某氏之类的,她却是自称妹妹,唤丁一做哥哥,也就是她跟丁一的交情,不是她丈夫的,而是她出阁之前就识得丁一的。而且这马高蹬短的话,很有一股江湖草莽的气味,对于太子少保忠国公的家里来说,真的很奇怪。
“先生。”张玉唤了丁某人一声,却就起身要去把那妇人搀起来,谁知道那妇人极为大力,一把竟搀不起来,几个女兵想要过来帮手,张玉轻轻摇头止住她们,向着这妇人好声劝说道,“姐姐还请起身说话。只要能帮的,先生自然不会薄了故人,姐姐这般做派。却是看轻了先生。”
那妇人听着,便起了身,伸手拭泪,望着丁一说道:“雪夜,北通州、石景山,三十七打行的好汉,就沿着洗马沟岸畔。拜得哥哥。那时哥哥说,‘现时见着了,大家伙没事回去吧。要是有难处的,只管说,好么?’,哥哥可还记得这节?若是哥哥贵人事忙。小妹也无颜纠缠。就此辞去吧!”
她提起时间、地点、人物、事情,丁一倒就想了起来,那是英宗被囚南宫的光景了。
那时丁一才做到奉议大夫,那时他正在闹着辞官去考科举,那时丁一闲着无事,便把北直隶的江湖人物梳理了一番,教他们变得有组织性一些,也对民间少了许多骚扰。又教他们按月交钱到京师来,因柳依依那边打点着。和镖局一同运营。
后来丁一辞得了官回容城读书,就把这江湖事和镖局,都交给景帝宠爱的妃子所派出来的太监中官去料理。如今说将起来,丁一却就觉得自己当时似乎真的在风雪里,派了杜子腾和刘铁把那些江湖人、打行全都打服气了之后,在跟他们辞别分手之际,是有说过这么一句话。
其实,当时丁一所说的,是“盘缠有难处的,只管说。”
不知道是当夜风雪交加,这妇人听漏了;还是时长日久,把这两个字记漏。
总之,现在连丁一自己也记不太清楚,毕竟这么若干年过去,皇帝都换了人,都打出云远承宣布政使司和关外的大草原,连木骨都束和葡萄牙都有了华夏租界,他怎么可能去记得当时风雪夜里,对着一众江湖人说过的每一个字?
张玉是在丁一出海时候,能操持起八大处的人物,自然看得出丁某人连这妇人叫什么都不清楚,于是便低声问了对方怎么称呼,又教丫环端了汤水上来,请那妇人净了面,只是那妇人却是倔强,是说了自己唤作聂云英,夫家姓王,便向丁一说道:“哥哥,却是给个爽利的话来。”
丁某人所能做的,也只有请这位妇人先坐下来,然后对她说道:“到底有什么难处,还请妹妹直言。”张玉在边上是使了两回眼色的,她招呼人跟丁一开这个口是不同的,张玉自小就由前任英国公张辅耳濡目染的,对于江湖人,向来就是能用,但决不重用。
例如刑天那样,干了许多黑活,连个官身也混不上。
更别说,这要把江湖事扯到丁一身上的打算,她当然是觉得太可笑了,怎么会去理会对方到底是什么事?就算当年丁一说过那句话又如何?皇帝发了铁券丹书还能杀人全家呢,别说丁一,这世上有几个人真的就言出必行?
她招呼人的意思,是要从这聂云英身上,问出对方是如何得知丁一行踪的事。
因为这是一个安全上极大的隐患。
但丁一开口这话就不对了,直言,那就是要帮人扛事上身的意思啊。
堂堂太子少保、忠国公,去为这江湖人扛江湖事?不说对不对吧,多大出息这是?
聂云英听着丁一的话,却就伸手拭了一把泪水,起身道:“好教哥哥知晓,倭国来使朝贡,随船而来的二十七名倭国高手在泉州上岸之后,就一路挑战华夏高手,至江浙已六十四战,倭人七人战死,九人被重伤,福建、浙江两地江湖好汉前往应战,六十四战三十一败。先夫本有旧创,但身为江湖一脉,仍然挺身而出。然七日前旧创迸发,先夫已逝,云英断无贪生之理,五日后便替外子应约赴会,这两个孩儿,便托付与哥哥,却要教他们知道,他们的爹娘,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好汉子!”
说着她便叫了两个小孩过来,对他们说道:“这位便是大明第一条好汉,丁容城丁大侠,你们过来磕头!”
“慢。”丁一抬手止住了那两个小孩,这倒是让张玉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接下来丁一所说的话,却就让张玉苦笑起来,因为丁一对着剑慕说道:“端茶来,两个孩子磕了头,我少不得要喝上两杯茶的。”又向聂云英问道,“不知聂家妹妹,意下如何?”、
聂云英激动得当场就落泪,因为丁一这是要收她两个孩子为徒弟啊,磕了头给师父端茶,一般江湖上都是这样的做派,她上门来,是仗着一口气,自己和丁一的差距,她心中是知晓的,那真的是云泥之别,两个孩子能在忠国公府里当个小厮,就是在她身后,打行易主,终也能谋个衣食无忧。她是做着这样的打算,哪里敢想什么丁一收徒的事?
她自己也是豁出命来,才敢对着丁一叫出那一声“哥哥”啊!这可是太子少保、忠国公当面,要不是聂云英不想活了,说不好听的,就是丁一的书僮剑慕,她也不够格叫上一句“哥哥”,她是怀了死志,却不是脑子不灵光,此时听着丁一问她,自然忙不迭地点头。
但当剑慕备了茶立在一边时,聂云英却拉住她两个孩子,起身冲丁一抱拳行礼道:“当日在洗马沟畔,人说丁容城是北直隶第一条好汉,许多人是不服的,不瞒哥哥说,妹妹也是;后来哥哥打下云远,江湖中又风闻,说哥哥是大明第一条好汉,妹妹却觉得,身手再好,若无我辈侠气,却是当不得好汉这两字!”
“今日,云英服气了,哥哥果是好汉!”
“云英江湖草莽,上门来求,居然得见哥哥,一有所托,便尽力庇护!”
“其实云英诈了哥哥,那风雪夜里,哥哥说的是‘要是盘缠有难处的,只管说,好么?’,哥哥高义,云英实无面目自处,就此辞去!”说着一手扯着一个孩子,便向门外而去。
“慢。”却是丁一开口叫住了聂云英。
他说着站了起来,去到聂云英身边,把那两个小孩牵了过来,对聂云英说道:“咋咋呼呼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这小孩没了爹,够可怜的了,你这做娘的也去了,谁心痛他们?我便是给他们吃暖穿饱,总归不如自己亲娘来得心暖啊!”
听着聂云英就嚎啕大哭起来,张玉无奈,过来把她搀住,只听聂云英悲泣道:“我爹就只有我一个女儿,先夫去了,老爹年迈,若是我不去应战,聂家打行的哪里还做得下去?若是我死在倭人刀下,江浙的江湖好汉,总归还得顾着这情份,让打行维持下去……”
张玉长叹了一声,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丁一也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应对,这关系着的可是华夏国运,不止是区区一家打行,哪有空闲来搭理这江湖上的破事?她想着不如让聂家打行迁到两广去,也算是帮这聂云英一个忙好了。
但没等张玉开口,就听丁一向聂云英问道:“那倭人的名号,你可知道?有没有叫织田信长、服部半藏的?”
聂云英摇了摇头:“死伤的倭人里有没有,我便不知道,毫发无损的十一名倭人,却就是:野村的大炊孙太夫、新堂的小太郎、楯冈的道顺、下柘植的大猿、下柘植的小猿、上野的左、山田的八右卫门、神戸的小南、音羽的城戸、甲山的太郎四郎、甲山的太郎左卫门。”这就是还活着,还将要继续北上,挑华夏江湖好手的十一名倭国高手。
“伊贺十一名家。”丁一笑着点了点头。丁一在现代的动画、小说中是听说过这些人的,是这个时代日本的绝世高手。
“我替你去。”
张玉在边上听着,感觉要疯了,这叫什么事?又不是评书话本,堂堂英国公,怎么可能去跟人比武!若有什么闪失,以丁一为首的利益集团怎么办?华夏怎么办?还没推行开的土改怎么办?大航海怎么办?工业革命怎么办?立宪怎么办?(未完待续。。)
请假条
明天要带小孩去参加奥数希望杯的什么培训班,只能一更了。
我真的很抱歉,大伙海涵一下!
ps1:主要我家的娃比较折腾,爱好什么不好,我劝了几次别学奥数了,小孩应该有个快乐的童年,他偏要去学,唉!
ps2:更苦逼的是,自从过年后,突发奇想,每天凌晨五点多拖我起来陪他跑步!令人发指啊!我现就盼着他过去外婆家住两天,我好睡一下懒觉……(未完待续。。)
第九章 风*流*眼(十七)
“行不得啊!哥哥!”还没等张玉开口,边上聂云英便紧张地起身,直接把案几撞得斜开都不自觉,急急向着丁一说道,“那些倭人高手煞是凶残,哥哥若是有着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因为还有一个数据她没有说,那就是福建、浙江的江湖高手,应战的六十四场比试里,的确只有三十一次战败,看着似乎华夏这边还是占优的。但是,三十一战败的华夏高手里,只要一人得已全身而退,其他三十战,华夏这边,败者亡。
而其他三十三次胜利,背后的代价,是华夏的高手,有十七人受到了包括肢体断裂的重伤,其中十二人已重伤不治而亡。而倭人只是七死九伤,相对于这些数据来说,三十三胜对三十一败,显得极为苍白。
聂云英知道丁一在华夏的地位,不论是大明的军方还是朝廷上,如果丁一有什么闪失,朝廷很大可能是全力剿灭江湖人士,认为他们导致了丁一的死亡,那对于并不想造反,而且家大业大的江湖大豪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至于如果丁一战死,乌思藏方面的战事有什么变故,立宪和土改,大航海进程的影响之类的,却就不是身为江湖侠女的聂云英,能想得到的事情。往往人于社会上所处的位置,就决定了她最直接的反应。
此时张玉开口对聂云英道:“姐姐不妨先安置下来,待先生定了谋划。再请姐姐来参详如何?日近正午,便是姐姐支撑得住,这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节。却也总得教彼等用了饭才是。”说着拍手教几名女兵过来,把聂云英和两个孩子领到了旁边的院子去安置。
尽管微服私访,但是相邻的院子早就购置下来了,不论是出于安保的问题,还是安置可能到来的人手,都是应有的措施。所以便让母子三人住下来,倒不会有什么手忙脚乱的。聂云英到了此时。已失了方寸,因为事情超过了她原本的计划,她舍命过来。也不过是托孤,心底想的最好结果,也就是用话挤兑着丁一,收下她两个孩子做小厮。因为她自己如果赴约身死。打行是必定易主的,她的父亲太老了,行将就木的老人,就庇护不了她这一对孩儿。
谁想到丁一听着就要收徒,然后她这江湖儿女脸上挂不住,说出实情之后,丁一居然提要替她赴约!她没有见着太子少保忠国公,她见着的就是江湖上传闻的。铁肩担道义,风雷震九州的大明第一条好汉。大侠丁容城!
所以她基本是晕乎了,因为面对高官权贵,舍了命的江湖人,还能甩出几分血溅五步的戾气来,面对这江湖第一条好汉丁大侠时,那这就没用了,人都不用官职地位来压迫,而是让聂云英发自内心的,感觉到:“哥哥义薄云天!云英唯哥哥之命是从!”
不过这边女兵把聂云英带了下去之后,张玉就皱起了眉头,她是了解丁一的,所以一时竟不知道从何劝起,别看平时丁一听得进别人的意见,但某些事情上却是极为偏执的。例如不论多大阻力都要推行土改,虽说张玉也认同丁一所说的,土地兼并这么下去,绝对是慢慢铸成大祸,但这玩意非得他丁某人在这个时代来搞完么?不能先把两广推行了之后,出了成绩,以后再一步步来吗?
但丁一却不同意,认为这件事就是非做不可。
又如大航海,张玉也认为风险是太大的,哪怕是远征回来,整整四船的金币和艺术品。
华夏几千年以来,大家着眼的都是中原腹地,所谓的外患,也就是关外的草原,把华夏治理好了,再慢慢图之,不就行了?就是要搞远洋贸易,也不必丁一亲身上阵啊!
丁一也是不会同意这种意见的,他的意思是这个时代,错失就将不会再有了。
张玉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丁某人这种危机感是从何而来。
甚至,就算某些事情在证明了丁一的忧虑是真实存的之后,张玉也弄不懂丁一为什么在当初会做到这种决策和判断,例如工业化,如果说容城的工场还只是雏形,那么梧州工场已经有力地证明了丁一对于工业投入的正确性。
但是,丁一当时,是凭什么认为有必要这么做呢?
张玉有时候,甚至感觉丁一的身上,有着一个洞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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