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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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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曹太监听着,跪下磕了头道:“是,奴婢记在心里,时时不敢或忘。”话一出口,方才想起不对,却苦笑着向丁一恳求,“奴婢是他们面前,自然不丢了先生的体面,只是还请先生开恩,容得奴婢有侍候之荣。”
丁一听着也是不禁无语,这是自求为奴啊,为奴是一种光荣,至少面前这曹太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此时丁一也没有心思和他扯这个,这边还在攻打清宁宫呢,实在是不可能在这里跟他讲人生而平等之类的东西,只能点了点头道:“便随你吧。”
看着丁一走近,屋顶上那些山地特种大队的士兵便跃了下来,丁一不在意,他们却是在意,文胖子再三叮嘱过的,万一这些执长枪的内侍里,有个把抽了疯还是原本是太后死忠,一会丁一走过来,在背后来一枪怎么办?
所以他们分开那些内侍,喝令道:“天字一号分舵,按冲锋队列队!”这是教那些内侍停下手,按着冲锋队的编制,要站出整齐的队列是不能,但至少一拔一拔分开,也好防止丁一过来时有人下黑手。
丁一在那曹太监的陪同下,拾阶而上时,却就感觉这姓曹的,简直就是个破坏狂。此时宫殿下面的台阶、道路,两旁那些的栏杆都是雕刻精美的,结果这一夜过去,此处也没用热火器,那栏杆就多处崩坏,看得出是被撞裂的,身边那曹太监就低声禀道:“小的们拖那铜龟过来时,那底座太沉,有几回吃不住力,就撞崩了……”
这时节是不好说他,要不丁一真想问他:边上树木有的是,你们不会找把斧子砍一株下来么?那不比用沉重铜龟来砸有效率?再说搞破坏就搞破坏吧,问题是搞了破坏,还是没攻下来啊。
那七八个山地特种大队的军士过来,倒是按着战场纪律没给丁一行礼,只是叫了一句:“先生。”就分散在丁一身侧,预防着可能出现的攻击。对于他们的作战素质,丁一倒是很为满意。
“这一夜,同志倒是士气高昂,你还是做得不错的。”丁一冲着那曹太监如此说道。
后者听着,却就说道:“全凭先生神威,奴婢使了人过去打望……”然后一会就有人回报,丁一到乾清宫,已将皇帝身前卫士都收服了;一会又人来报,英宗到了奉天殿,已坐上龙椅,正受百官朝拜。所以清宁宫这边的内侍听着,“……都使唤出吃奶的气力来报效先生,便是粉碎了身子也不悔的!”
丁一笑得有些牵强,因为这一夜,战略目的是达到了,但着实有许多画风,和他预料之中的,是完全不对。例如景帝最后那护卫部队里的小头目;景帝儿子朱见济贴身的宫女里,就有数个是丁一埋下的潜伏人手,根本就都没有用到。
而这御马监的内侍,以为被发展入天地会、忠义社,这些人怎么也有一点觉悟吧?这社会都逼得他们要不就是从小被送进宫来阉了,要不没活路把自己割了,按说对这社会体制,该是怨气很大,才会加入天地会和忠义社,来干这一旦事败就杀头灭族的事才对啊!
不是,看着这曹太监,他完全就是换主子的感觉;走近那按着冲锋队列队的内侍,丁一刚开口说了一句:“大伙辛苦了。”便见一队队地跪拜下去,口称,“奴婢等愿为先生效死!”、“跟随先生,万死不悔!”
不过这当口,丁一再苦涩,也只能强笑着一个个扯起来,拍着肩赞许着,毕竟这一夜,这些人都是舍了命来做事的,不论他们觉悟高低,就凭这一点,丁一也不可能在这时来怪责。
行到了清宁宫门前,丁一整了整身上的儒衫,朗声道:“肖强,你要阻我见义母么?”
清宁宫里,太监肖强本是不愿开门的,因为清宁宫里也就余下十来个刀盾兵,门一开,那里还守得住?他甚至还对孙太后说道:“娘娘,后门那些贼子还在逞凶,前门他们现时列阵,没有堵着,不若搬开桌椅,奴婢护着您冲杀出去!”
“开门,快些迎如晋入内来。”孙太后冷冷一笑,却是对肖强说道,“如晋来了,哀家还用得着在意那些猢狲么?”
肖强听着苦笑,不知道这孙太后是被吓糊涂了?还是虽然保养得好仍如四十左右,但终究是五十出头的人,脑袋不灵光了?这些她口中的猢狲,不就是丁某人指使而来的么?他十分无奈地开口禀道:“娘娘,那些贼子,却就是丁逆的……”
“掌嘴。”孙太后摇了摇头,微笑着对肖强说道,“你这奴才是活得不耐烦了?哀家的义子,也是你敢说嘴的?看你这一夜忠忱王事,掌嘴十下惩戒,下不为例。”
肖强无奈,只好自己抽自己十记耳光,“啪啪啪”那是不敢留力的,直把自己脸颊抽得通红。却听孙太后又开口道:“好了,开门,教如晋快入来护驾吧。”
到了这时节,肖强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招呼那十来个还能动弹的刀盾内侍,把桌椅搬开,又艰难地下了巨大的门闩,打开被撞出裂纹的正门和侧门,对着宫外的丁一说道:“娘娘有旨,宣如晋少爷入内护驾!”
不单是肖强自己觉得不是滋味,连宫外那些执着长枪的内侍,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宣丁一入内护驾?打了一夜,如今自己这些人成了逆贼,丁容城是大忠臣?这叫什么事?幸得那曹太监倒是知机,连忙对那些内侍喊道:“打起精神来!先生亏侍过谁?”
这得说丁某人于此大明景泰年间的信用,还是很管用,硬生生靠着刷脸,把这些手执长枪的内侍心中疑惑压了下去。清宁宫里孙太后一副的泰然自若居于上座,面对乱军,她没有站出来,不单单这不是她所长,更因为没有必要,她就不相信这些作乱内侍,能伤得了她分毫。但面对丁一,她却有绝对信心,把握于指掌之间!(未完待续。。)
第六章 伤别离(六)
此时太阳已近中天,丁一袖手立于乾清宫外,却也笑了起来,只对身边八个山地特种大队的军士说道:“汝等四人,留在后面,帮曹公公约束队伍。”又对另外四人说道,“便在这些同志之中,每人选上四人,随我入殿。”
这八名军士虽是中官出身,但都是经过大明第一师的操典训练,对于丁一的命令,并没有去问为什么,而是马上就着手执行下去,而那些执枪的内侍,也很快就从刚才的狐疑之中,转向对那十六名被挑选出来的同伴羡慕。
当那十六名内侍手执长枪,在四名军士带领下,护卫丁一身边进入清宁宫,外面那些执枪内侍,已无人去理会刚才肖强为何说宣丁一入内护驾了。孙太后这一手离间,不可以说不狠,换成别人,搞不好那些御马监的冲锋队生了疑,真的可能就兵乱了,没有纪律的部队,是很脆弱的,要不然为何现代军队没有营啸这个概念?部队最为关键的,就是纪律,没有这个的话,也许临阵打顺风仗时如狼似虎,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那说散就散。
但对于丁一来说,不单靠着刷脸压了下来,而且通过在这些内侍里选拔骨干的方式,不单是转换了焦点,而且这些内侍之中,有人随着丁一入殿,对于御马监的冲锋队来说,他们也就有了参与感,感觉丁一是跟他们在一起的。丁一算是很好的见招拆招,平息了孙太后的离间企图。
“如晋。这一夜可是苦了你。”孙太后坐在上首,却是眼中透出慈爱,望着丁一这般说道。“哀家便是知晓,只教有如晋在,这些贼子是作不了乱的。”她就这么闲闲地说着,手上还牵着一个小孩子,那孩子四岁上下的模样,很乖巧地站在一边。孙太后又笑道,“怎么?如晋伤得很重。见了哀家也请不了安么?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终须拜天拜地拜父母!”
丁一笑了笑,撩起袍裾拜了下去:“一给义母大人请安了。”这时他身后些军士和御马监的内侍。习惯性就要跟着跪下,丁一却向后一摆手,“慢!令在身,枪在手。不得行礼。以注目凝神致礼,以示敬重便是。将军不骑白马,汝等要害死娘娘么?”后面这一句,完全就是为了把前面的话合理化。
孙太后听得面色一变,这是丁一在向她表明自己不容越过的底线了,也算是一种示威。
在这个年代来说,别说见皇帝、太后这等角色,一般草民见官。下级拜上级,直视之。都是极为无礼的表现。朝参之时,进宫觑见之际,如果没有皇帝、太后开口:“抬起头来。”那只能是低头的。当然,称先生不名的于谦、动不动喷皇帝一脸口水的李贤这等角色,想来是不在其中,但终归是极个别的高官啊。
这些内侍,对孙太后来说,就是蝼蚁一样的角色的,丁一居然教他们注目凝神,也就是瞪着孙太后,算是行礼,这绝对是挑衅了。并且丁一为了合理化自己的命令,最后加上那一句将军不骑白马,更让孙太后清楚,丁一是在暗示着现时的处境:将军什么时候不骑白马?便只有在两军对阵之前,为了防止引起敌方注意,方才有将军不骑白马的概念啊。
孙太后没有动怒,对于她这种宫斗之中的绝世高手来说,这真的算不了什么,只是有点突然罢了,她甚至还微笑着冲丁一身后那些内侍和军士点了点头。不过她就没有叫丁一起来,却是拉着边上那小孩子的手,对他道:“你这孩子,日日念着那英雄的三叔,如今你三叔不就在眼前,却也不叫你叫上一声?”这个小孩,却就是被景帝废了太子的英宗儿子朱见深了。
朱见深面上有些惊吓的表情,但他望了望丁一,犹豫了一阵,却结结巴巴地向孙太后问道:“三、三、三叔不、不、不、不乖么?怎、怎不叫三叔坐、坐、坐下?”他是被景帝易储吓得结巴的,但这人是聪慧的,历史上为于谦平反,复代宗帝号;也颇为诙谐的弄出所谓《一团和气》图;当然聪明人干起坏事来,也就更加可怕,西厂和传奉官也都是这位弄出来的。
不过他此时冒出这么一句,孙太后却就被呛住了,要说四五岁的孩子,有什么机心,颇有些说不通吧?于是她也只好无奈地对丁一说道:“起来吧,你也是为了国家,一身的伤创,坐着说话就好。”
丁一起身坐定,看着朱见深,却冲他挤了挤眼睛,把朱见深逗得笑了起来,这小孩在宫里,对他不好的,自然是没个好脸色;对他好的,便是把他当主子,哪有人这么跟他戏耍?丁一看着这小孩子一对眼睛颇是灵动,却也觉得趣致,便向他招了招手。
孙太后是全然没有料到朱见深会为丁一说话,她都不知道万贞儿这朱见深唯一在宫中的倚靠,全然就是丁一的脑残粉,朱见深平日里,听着的就是丁一如何如何利害,在万贞儿的嘴里,英宗能留在南宫,朱见深能留下性命,全是丁一的功劳。
故之朱见深小小的心灵里,丁某人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特别有一回宫里内侍欺负他,他冒出一句:“待孤、孤、孤的三叔回、回、回京师来,必教训你、你、你、你这欺、欺、欺主的奴才!”那内侍是听过丁某人凶名,一时之间愣被吓住,讪然退下了。在此之后,朱见深更是视丁某人是自己的大靠山。
所以孙太后更加没有料到,朱见深见着丁一冲他招手,竟鼓起勇气,挣脱了孙太后的手,一下奔向了丁一!丁某人一把将这小孩抱起,却用胡子去扎他脸,把朱见深逗得“格格”笑了起来,赖在丁一怀里,却不肯下来了。
“见深,你那万姐姐生病了,不如教人带你去看她?”孙太后强笑着这么说道,本来朱见深就是她的筹码,没有想到,这小孩竟这般跑掉了。别说她对朱见深有多痛爱了,历史上为何朱见深迷恋万贞儿?不就是在深宫之中,只有万贞儿看顾着他么?
孙太后当初立景帝,就是为了景帝好控制,这是很明显的事,就算英宗还归,景帝羽翼已成,她无法说服景帝把位子还给英宗,但至少她能护着朱见深吧?景帝就是废太子,总归不可能把她这两朝太后杀了吧?
事实她就没护着朱见深,要不这小孩为何会被吓成结巴?很明显为了防止和景帝起冲突,她是没有去理会朱见深的。而这个时候,把朱见深接过来,只不过是作为一个政治筹码罢了。此时说起万贞儿,自然也是同样的原因,尽管她不是十分清楚万贞儿和丁一的关系,但她却知道,朱见深对于万贞儿的迷恋。
“三、三叔你快、快、快教万姐姐好、好、好起来!”朱见深听着万贞儿生病,却是求起丁一来,在小孩心里,在平时听着万贞儿说起的丁一事迹里,丁某人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啊,此时见着真人,小孩就没把万贞儿生病当个事,认为只要求得丁一点头,万贞儿自然就好了。
丁一笑着捏了捏朱见深的脸蛋,点了点头,对肖强说道:“肖公公,烦请你把那什么万姐姐请出来,学生还是懂点歧黄之道的,不过,看来姓万的姑娘,却是这小孩儿亲近的人,若是她有什么病痛……”丁一环目顾,却是笑道,“只怕这殿中诸位,连同义母大人,也难免染上同样的顽疾。”
肖强听着打了个哆嗦,偷眼去望孙太后,孙太后面色就不太好看了,因为丁某人已是撕破面皮说话了,不过她却冷啍一声没有下令,她却是不信在这宫斗之中,丁一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你想要那万姐姐病好?”丁一向朱见深问道,后者点了点头,丁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告诉你,那万姑娘怕是给人下了诅咒,要教她病好,便得指出那下咒之人才行,我使个法子,点出那下咒之人,你堵住耳朵好么?”朱见深很听话地堵上了耳朵,丁一伸手裹着他后脑,把他的脸贴在自己胸膛,对肖强笑着摇了摇头道,“肖公公,你不该在宫中下咒的。”
肖强愣了一下,却见丁一从腰间枪袋拔出左轮,肖强可不比其他太监,他是去过云远宣旨的,自然知道这左轮在丁一手上,指向谁绝对谁就没命,不禁开口道:“娘……”他是想向孙太后求救的,但只见火光一闪,然后肖强便失去了知觉,连枪声都没有听见,他整个头颅就被打得暴裂,脑浆和鲜血迸喷。
孙太后被枪声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要是这就能被镇住,还叫什么宫斗中的绝世高手?各种情况的应对,她心中是早就有数的,此刻却是笑着说道:“如晋可知道?柳氏、萧氏和张玉,都在广西,而张辄对大明第一师军兵称赞有加,说是各级将领听命,士卒奋勇争先。”也就是说,大明第一师尽在张辄掌握之中,丁一敢妄动,全家死绝!(未完待续。。)
第六章 伤别离(七)
似乎这个消息让丁一颇有些震惊,至少在孙太后眼里就是丁一听到之后脸色一变,大约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尽管丁一仍是脸上带笑,但在看在孙太后的眼里,却是分明的外强中干,所以她说:“没有用的,如晋,谋定而后动。汝之所长,不过是沙场决胜罢了。”
“是,这世上的事,不止是沙场决胜。”丁一终于低下了他一直抬起的头,收起了手中的左轮,挥了挥手,示身侧的人手,把肖强的尸体弄走,然后他就笑了起来,对孙太后说道,“只是那万姑娘,孩儿现时就要见着她全须全尾的出来。”他轻抚着怀中朱见深的脑袋,对着孙太后说道,“不然的话,孩儿想把义母接回广东供养,也无不可吧?大明第一师就算在张总镇手下,但怎么说,孩儿也是他们的旧时上司,总归有点香火情份,怎么也不至于兵马开到广东来吧?”
“胡闹!”孙太后终于动气了,丁一居然提出要绑架她!所谓接回广东供养,不就是绑架么?还直接挑明了,说是大明第一师就算听张辄的,也不至于杀入广东来,“如晋,汝可知自家现时说着什么?”她终于变了脸色,这不是互相试探的话了,这是刺刀见血的互搏。
丁一那是满脸的无辜,抱着朱见深,冲孙太后说道:“不对么?孩儿自幼是无兄弟父母的,看着邻里的兄弟,大兄承了家业。二兄分家出去做商贩,那邻里的老太公,就上旬在大兄这边吃用供养。中旬就去二兄那边吃用三餐,顺便帮他看看铺子,用完了晚餐,才回大兄这边祖宅憩息。噢,下旬又在祖宅这边吃用……”他犹在絮絮地说着,不时还扮个鬼脸逗弄一下抱在怀里的朱见深,后者毕竟是小孩。被逗得乱笑起来。
孙太后是气得要把扶手把捏碎了,丁一说的是什么?那是小户人家,日子还不太宽裕的人家!正常来说。这年代是讲究四代同堂,大户人家,哪有分什么家的?都是大宅院里,各房都住在一起。各房按着分配。有人去看顾田地雇农,有人去支应商铺营生,家里的田地也好,商铺也好,都是出入公中的帐,然后各房每月去支些例规,得宠或是得力的房头,便拿多些银子。除非上面的父母都去世了。否则大户人家,很少有分家各过各的。
但丁一明显就是来调侃的啊。他看着孙太后脸色铁青,又再说道:“义母便随孩儿南下,要是广西广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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