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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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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过问,不过百夫长已经替丁一回了:“我手下的人,是阿勒赤歹那一伙的。”
    这些东西,一旦阿勒赤歹回来说上一句,丁一就得一一去应对了。
    所以,丁一决定了动手,当他发现了这个不算是机会的机会,局势已不容他等下去了。
    “干掉那个中年人。”丁一在这个夜里。背着沉重的狙击枪,叫醒了张懋,把护木已经绑好布条。以免在寒冬里沾手的步枪解下来,递给了张懋,后者想从枪盒里拿出配套的瞄准镜,但被丁一制止了,因为现时的工艺,依然无法在瞄准镜里划分刻度,尽管比起丁君玥解救石璞的时候。完全空白的瞄准镜里多了四条中心不相交的粗大划线,其实它们并不粗,但在瞄准镜分大之后。就粗大了许多倍,“一百三十米左右,不要用瞄准镜更准确,你不行就我来。” 张懋摇了摇头。丁一再次用言语动摇着他的信心。“你没有第二枪的机会,只有一次机会,就一次。”
    张懋点了点头,坚定地把脸靠在贴腮板上,以准星的缺口的三点磷光为参照,瞄准了一百三十米外的目标,边上丁一低声说道:“以此距离,以现在的风速。不用去考虑修正。” 张懋并没有回答,作为狙击手。他在寻找着无意识击发的那一瞬间,他调整着呼吸,看着远处那在被众多护卫拥簇在中间,骑着高头大马的,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
    这一枪,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狙击。如果在刚刚出关之际,大多数情况下他会选择把这次狙击的压力,交给丁一去负荷,交给他无所不能的先生。但今天的他,不会这么做。因为这一路上的锤炼,已经把只会在训练场逞威的英国公,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军人。
    他所缺的勇气、胆量都已具备,而被蒙古精锐所数落的箭术,更让他生出责任感来,他是一个狙击手,也许其他所有的东西,不如人意都是可以原谅的,但他必须是一个好的狙击手,一个好的狙击手,是得命中目标的,而不是把压力交给先生。
    丁一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东西,这是他应该体验自己价值的时刻。
    突然之间,张懋感觉到这一枪是一定会命中的,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觉得这是必中的一枪,也许就是所谓的战场第六感,于是他选择一个方式来记念这一枪,他把枪口微微往上颤动了一点点。
    枪口的火光,如来自地狱的妖魔的舌头,灿烂而明亮、粗*长,然后才是尖锐的枪声响起,一块雪白的毡布一下子就把张懋和他的步枪都罩住,那不是一块布,而是一把打开的大伞的伞面,伞柄有尖锐的铁刺,被丁一用力捅入边上山石的缝隙。张懋看不见外面怎么样,只听到疯狂响起的呼号。丁一扯下原本铺在边上岩石的布条,雪泥洒落在伞面上,混然与那山石一体:“丙号计划。”只在伞外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丁一就快速沿着雕沟边缘奔出。
    这个年代并没有探照灯这种大杀器,小雪之中,昏暗的夜色,丁一象一头矫健的猎豹,贴着雕沟的边侧起伏着,数息之间便已奔出了数十米的距离,有两个哨兵听着枪响,从火盆边站了起来,刚刚抽出弯刀,丁一已从黑暗边缘奔出,在他们举起刀的那一瞬息,双手所持的两把战术直刀,已捅穿了他们咽喉。
    然后丁一继续向前飞奔,有十数根箭追逐着他的火盆光照下的身影,但当它们落下的时候,只能一无所得钉在空地上。这就是为什么丁一要启用丙号计划的原因,张懋根本不可能跟得上他的行动,除了胡山、朱动那几人,很难有人,能在丁一全力暴发之际,跟他能配合得起来,这不单要求身体素质,还有战术素质和意识,就是搏击上现时因为身体条件,还要比丁一强悍的陈三、杜子腾也不行。
    特种作战和武装侦察之中,从来都不是讲究多能打。倒是谭风那个死板的家伙,应该是最好的人选,虽然那古板的原教旨者,除了是一个优秀的侦察兵之外,几乎一无是处,但却不能否好他是一个好的侦察兵。但谭风不在这里,所以丁一只能单独行动。
    守卫着也先大帐的精锐,因着这尖锐可怖的枪声,还有人翻马乱的吵闹,很快就体现出了他们的确不愧瓦剌精锐的名头——大约有十来个帐篷发生了营啸,它们并不在一处,而是分作三处,但几乎就在半炷香的功夫里,营啸平息了。
    因为发生营啸的帐篷或被奔马踏平,或被箭雨覆盖,死人是不会发生营啸的。
    莫以为这是残忍,也莫以为这惨无人道。
    若是能这样平息营啸,大抵这个年代不论关内关外哪一国的任何一位将领或是督师文臣,都愿意这么干。因为营啸的可怕,是在于它会如瘟疫一般在军营中漫延,然后将整支军队变成失去理智的怪物,直至天亮才会复苏。而在这个过程不单是整支军队溃不成军,踩踏、互杀等等死上四分之一的人,一般来说是没什么意外,而且就算天亮之后清醒过来,也会产生很多逃兵,因为谁也不愿去为夜间那些死者的死负责,无论是从军律上,还是从道义上。
    营啸中死掉的,天明后逃离的,加上那些伤兵,一支军队往往就不到三分之一的实力,而且士气低落,一触即溃。丁一这一枪,尽管命中了,但因着这些军马的精锐,却是没有达到营啸这个最大的效应。
    然后中枪者的亲卫也不敢再吵闹,因为大帐旁边集结起的值勤的瓦剌军队大约有五百人,打着众多火把,至少有两百张弓对准着他们。而马上就有哨兵来报:“刚才有人影向北而去,有十几个人见着,都开了弓,没有射中那人,还有两个人死了去。”
    最先出来的是伯颜帖木儿,他看了一眼那死去的中年人,转头望向那些在弓箭之下颤抖的亲卫:“你们家主子?”那些亲卫苦着脸点头,之所以伯颜帖木儿要问这么一句,是因为那一枪,把目标整个脑袋都打爆了,伯颜帖木儿实在无法从那残存的半块完整的下巴,去分辩出死者的身份。
    他抬手点了两队百人骑,往外一指,却是要他们去把雕沟封锁,以免引起骚乱,其他军马,特别是各个部落应募而来的军马,可就没有这些瓦剌常备军的精锐,一旦营啸,那就极为麻烦,所以那两队百骑,一是通常巡逻军马封锁雕沟,一是不要让夜间惊起的军马漫延出去。
    然后又指了另一队百骑,教他们去知会各个部落,此时无事,只是打雷,莫要惊扰。
    安排停当,伯颜帖木儿方才对手下道:“着十队云都赤,立刻出动。”伯颜帖木儿是极为果断的下令,他认为这等事,绝对是有神通的阿傍罗刹才做得出来。所谓十队云都赤,就是那十队专门抽调出来寻捕丁一的精锐中的精锐,高手中的高手。由此也先想要称汗,也是可见一斑,否则就不会教这十队为云都赤了。
    因为云都赤就是怯薛之中的带刀待卫,怯薛就是蒙古的皇帝亲卫,所谓的“怯薛者,犹言番直宿卫也。凡宿卫,每三日而一更……”,若不是要称汗,怎么会命这十队为云都赤?
    只不过这当口,那十队猛士听命之下,依着哨卫指点,驱马直出而去。别说要捉捕的是人,纵是一头凶虎,这十条云都赤,那一队不能生裂虎豹的?犹其是科尔泌部落里的锡古苏台和兀鲁黑墨尔根,更是草原之上顶尖的英雄!
    不能开枪的丁一,跑得再快也不能比奔马快,他将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十队云都赤。(未完待续。。)

第三章 心如铁(十二)
    在这雪夜之中奔跑,丁一依然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呼吸,保持着一个高速而又平缓的快奏。高速,是指他的速度;平缓,是体力的消耗。而在完全奔入黑暗之中时,丁一从背后的那卷羊皮里,抽出了两块滑雪板,至于雪杖,他有刀,锋利的刀,随手修两根树枝便是。
    他的后背负着两把刀,一把是百炼秋水雁翎刀,是竖着负在后背,刀柄就在后顶处;还有一把大马士革弯刀,横着挎在后腰,这把刀在离开云远的时节,他的弟子把它送了回来,只因京师风云莫测,而自家的先生却又喜欢以力破会,手里终归是不能没有刀。
    百炼秋水雁翎刀长,交错在后腰的弯刀上,如是一个倒悬的十字架。
    丁一抽出了刀,秋水雁翎刀在手,这是一把好刀,手工锻造出来的刀,工匠郑重其事在吞口镂出的百炼两字,因为工匠的地位越来越低,这个年代的工匠,已不可能如干将莫邪一样,留下自己的名字,所以他只留下了这把怕是耗尽了心血的刀的工艺:百炼。
    这不是流水线工场里,制作出来的钩镰枪头可以相比的,据说按现代的标准,出土的勾践剑,质材也不过是t7碳质工具钢的水平,这种钢,通常用于制作锉刀和起子。但锉刀和起子,不是名剑,它们或者钢质远比古剑更好,但它们永远只是工具。
    丁一握着长刀,毫不犹豫的斩出。只两刀,就把那两块滑雪板斩成碎片,谁也不能把它们拼凑复原。他并没有疯。之所以毁去自己逃生的希望,并不是因为他神功大成,能不凭仗滑雪板,依靠双腿就能逃得出去。
    而是他听到了马蹄声,马蹄踏入积雪的声音,许多匹马,至少有一两百匹。
    就算有滑雪板。他也根本没有把握,在两百骑的围追堵截里,地拐着s形轨迹逃亡。滑雪是需要一个启动的速度。一开始不可以马上就很快,而后面的马,却已提起速了。他不打算把这个秘密留给蒙古人,所以这就是他出刀的原因。
    然后丁一遁入阴影里。一动也不动。他在黑暗里看着手持火把的骑兵奔驰而来,百夫长高声调拔着,五十人一队的骑兵,分成了四队,交错着搜索四周。当然,两百骑不足以把这雕沟出口完全守着密不透风。但又有一百骑奔出,到了这沟口,分成十队。各自奔向四周的部落去,丁一想要悄然无声。籍着夜幕躲进那些部落的帐篷里逃生,明显是不太可能了。
    过一会,那些部落的四周就会点起大量火把,照明边缘,防范着丁一,也撇清着自己。
    于黑暗之中,丁一缩在山石的间隙,负于背后那两张原是用于包裹弩弓和狙击步枪的羊皮,此时覆于身前,就算持着火把奔骑而过,也难以察觉到这片雪白与雪地,在这黑夜里的差别,尤其是小雪仍在轻飘着,过不了一阵,便是混然一色。
    只不过,丁一总归不能这么躲下去,便是天不会亮,雪地里的寒意也让他无法长久地这么保持伪装,这只是一条缝隙,他甚至不能和张懋一样蜷曲起来,缩在那张大伞下,以减少体温的流失。
    “阿剌的儿子死了?”也先在大帐之内,听得伯颜帖木儿的禀报,不禁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饶他是草原实际上的统治者,任他兵锋一时无二,就连脱脱不花这大汗,不愿成他傀儡也只能一战而溃、仓惶南逃,但这一刻他真的震惊了。
    只因着他是绝世的枭雄,所以他才知道轻重,十万铁骑人吃马嚼,又是天寒地冻,看起来损失颇大,他不在乎,因为瓦剌的常备军马在这里的损失十分轻微,都是有粮草供给着的,损失的都是应召诸部的军马;有部落不满,不愿派出青壮来应召,他也不在乎,正好有个由头,一举扫平;脱脱不花逃窜南下,寻求明朝庇护,明朝可能会给他提供武器装备等等,说实在的,也先并不是真的很在乎,他能控制这傀儡大汗十数年、轻松击败脱脱不花,等到脱脱不花重返草原,他残存的势力,也先早就扫荡得差不多。
    他出兵,是为了震慑明国,夸耀军力!
    宣大防线和安西都督府,在石亨、孙镗、丁如玉这样大明将领的振作之下,都有着不少零碎的小胜,明军之中,对于鞑虏的那种畏惧,已在渐渐减弱;特别是阿傍罗刹这个名字,更让明国的军队似乎找到了主力骨。
    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所以也先要出兵,他并不太在意脱脱不花,也并不太在意原本的兀良哈三卫这地盘,他要把明军胆气打下去,教明国的军兵,看着瓦剌军队,便想起土木堡之役,便想起这一回的安西之役,让明军的军队,十年之内,就算明知道不过小队蒙古人在打草谷 ,坐拥大军也不敢来救!
    但是当听着伯颜帖木儿回报的消息,几乎略为思索了片刻,也先就向赛刊王和伯颜帖木儿问道:“此时退兵,是否显得我们外强中干?”他想了想,摇头道,“雪晴之后,派人和结缚罗叉私说话,教她出让点好处,我们有个台阶好下,然后就回去吧,这天气太冷了。”
    天气自然是寒冷,但绝对不是他想退兵的理由。
    也先之所以史无前例的提出退兵这个选项,是因为阿剌知院儿子的身死。
    “那颜,已派了三个百人骑军,去封锁沟口,死者的那些亲卫是无法逃逸回去报信的。”赛刊王有点吃惊于也先的话,连忙进言,“此时便提退兵,是否为期太早了?不若雪晴之后,再攻上两日,教明人知我利害,然后再教人去寻那结缚罗叉私分说……”
    伯颜帖木儿听着摇了摇头道:“你能瞒多久?今晚没有回去,阿剌那老狼,总会使人来寻的,连来人也一并的拘了么?我们安排的军马,这雪天,都没法怎么运动,要等到雪晴,才能按那颜所说的,和其他部落换了位,将那老狼围住。”
    也先紧紧地抿着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必须做一个选择了。
    阿剌知院的儿子,不单是这一个,连那两个带兵的,他都想杀掉,从而来削弱阿剌知院的实力,特别是那天,那剌知院的儿子来问,能不能让阿剌当太师的时候,更加坚定了也先的这个想法。只不过不在这个时候动,更不是这个地点来动手。
    堡垒最怕从内部爆发,尽管也先没有听过这话,但他很清楚如果阿剌跟自己发难的话,将会是多大的麻烦。而当伯颜帖木儿对他说:“不如就和那老狼实话相告,说是阿傍罗刹做下的事,他若咽不下这一口气,便自去跟阿傍罗刹算账就是!”
    坦诚相见,不见得不是一个办法。至少把事情说开吧,破解了丁一的离间之法。
    也先听着却就笑了起来,他还没有开口,赛刊王就在边上冷笑道:“特知院,你读了明人的书册多,是不是把自家读傻了?你去跟阿剌那老狼说,他便会信么?若是这样,你去把他另外两个儿子也都一并杀,全推到阿傍罗刹头上就是!”
    “从哨卫所说发现阿傍罗刹的地方来算,离得足有二百步,就是科尔泌的神射手,也不可能保证,这么远的距离,一击毙命!”箭能射多远,会多远的有效瞄准杀伤距离,是两回事,“又是一击碎颅,这等本事,除了阿傍罗刹,又有谁能做得到?”其实不过一百三十米左右,但丁一成功地引开了注意力,人的眼睛,总是会注意移动的物体,所以他们以为丁一是在二百步外,也就四百米外把阿剌知院的儿子干掉的。
    赛刊王不以为然:“只怕那老狼会说,是在边上被用铁骨朵,一下把头砸烂。然后再托词说出二百步这种不可能的事来。特知院难道想教那老狼崽子所亲卫作证么?他们若是聪明,自然是推到那颜身上还有一线的生机,就算他们肯实话实说,也要那老狼肯信才是!”
    “你们不要争了。”也先用力一拍案几,招手示意伯颜帖木儿和赛刊王过来,却压低了声音说道,“若是阿傍罗刹把阿剌那老狼,另外两个随军出征的儿子也都杀了,你们说,那老狼会怎么做?当然,若是阿傍罗刹把那老狼也杀了,自然最好,不过那老狼倒是怕死,身边众多人手拱卫,只怕是不易得手……”
    “便是撤了沟口的军马,阿傍罗刹又不肯现身,如何与他谈得这交易?”赛刊王有点想不明白,“阿傍罗刹又如何会冒险去杀那老狼的另外两个儿子?”不过一瞬之间,他却就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道,“那颜,便这般办吧,那老狼要是一夜死了三个儿子,必定会气得发狂,要来求那颜帮他报仇!”
    也先听着大笑了起来,阿剌来寻也先帮他报仇那不过是场面上的事,实则上如果一夜死了三个儿子,阿剌实力和威望大减之下,他就是有千般苦,也只能往肚子吞!他兵马本就比也先少,听他号令的部落也远远比听也先号令的部落少,若再一夜连死三个儿子,他凭什么作乱?(未完待续。。)
    ps:  虽然牙还是痛,但没有提前请假,还是坚持二更吧,这是本分。

第三章 心如铁(十三)
    于是也先如同历史上他所做的决定一样,对阿剌知院两个领军的儿子出手了:“命云都赤以缉捕阿傍罗刹为由,轻骑进入对方营盘之后,动手做了,再高呼阿傍罗刹来了就好,最好教阿剌那边营啸!只是雕沟之外,再派几个百骑过去巡逻,以免得有乱军漫延过来。”
    “那颜,这似乎不太好吧?再说把云都赤调去动手,阿傍罗刹不是等闲的人物,只怕便不好将其拿下……”伯颜帖木儿始终觉得这计划不妥当,这计划当然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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