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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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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个条件。”丁一无头无尾就来了这么一句。
曹鼐并没有愣了一愣或是出乎意料的表情,他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看着丁一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丁一跟国子监那些举监生辩论的事,曹鼐自然是知道的,而在面对自己时,丁一并没有企图用对付举监生们那一套来班门弄斧,而是马上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放弃言语上争锋,这份难得的清醒让曹鼐很欣赏。
人无完人,但知道自己面对其他人时,弱项在哪里,而又能承认和接受,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了。
“我要当官。”这是丁一面对首辅曹鼐所提出的第一个条件。
英国公张辅在边上禁不住插嘴:“小子,你真以为老夫和曹公是可以任你耍弄的?你信不信小忠带着那些人,上船之后出点什么意外呢?要当官?你以为老夫不知道王振那厮一早就许你官爵,而你推辞了么?好好说话!”
丁一笑了起来:“国公爷,于您来说,学生也有三个条件,只是还没到您这茬,我是与曹公述说,还请稍安莫燥。曹公,学生要当官。”
曹鼐不觉莞尔,但他却也没有如张辅那样去质问丁一,因为曹鼐不是勋贵,他是状元出身的首辅,并且他比张辅年轻得多,今年方才四十七岁;七十多的英国公要想一想才能绕得过来的事,对曹鼐来说,一听就懂了。
“老夫记得小友是有一块‘四夷馆通事’的牌子,可对?”曹鼐说话如同他写字一般,极慢,但却不使人觉得拖泥带水,而是自有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哪怕是用说笑的腔调,也有不怒自威的震慑。
“不够。”丁一摇了摇头,他明白曹鼐的意思,就是通过吏部按征辟或是祖荫什么的正规手段,给自己把这四夷馆通事的名头落实下去,“学生面对狄夷慷慨豪迈不坠国威,于国,是有功的。”四夷馆的通事能是多大的官?丁一想来撑死就是从九品,搞不好还是末入流的官,丁一当然不干。
英国公张辅在边上差点又一口气呛住,有人脸皮这样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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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交易(三)(求收求三江票!)
曹鼐却微笑着点点头道:“善,宛平县有县丞出缺,不知小友可否有意?”当然这是不合常理的,再怎么有功按照程序也不应这么办,但当朝首辅要把一个通译简拔到区区的县丞,又有什么不行?何况这曹公直接略过丁一白身这一节,若是事后说起,那也是完全可以推到王振头上的,毕竟这四夷馆通事却也不是首辅平白授予丁一。
丁一直接就回话道:“若是品级太高,学生怕力不能及。”说来丁某人算是吃相极为难看了,当面就问几品官。但在首辅面前玩风度,是想自己找虐吗?风雅得过人家状元出身的首辅?所以丁一觉得还是干脆问个清楚。
英国公张辅在边上实在受不了,冲着丁一说道:“正八品!够不够?要不要给你一个正三品的提刑按察使做?依老夫看你还是去找那阉狗,如王山、王林一般给你在锦衣卫里安个高官厚禄才是正理!”
丁一却不理会那吹胡子瞪眼睛的老头儿,起身冲曹鼐一揖,激昂说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值此世道艰难,丁一不敢惜身,愿为国家效力!”英国公张辅在一边听着都感觉快要吐了。
但这话正如丁一所言,是说与首辅听的,却不是说与英国公听的。
曹鼐听着眼中为之一亮,抬手虚扶笑道:“小友果然妙人,不必多礼。”
他对丁一这个年轻人却又高看了几分,因为从要官开始,丁一就在传递一个信息:他不要权阉给予的官职,却来寻首辅要官,说明丁一是自认为根在士林的;而刚才丁一所说
“疾风”,又说“世道艰难”,却也是表明了心迹——权阉当道,他愿听从曹鼐的吩咐去办事,又有“不敢惜身”的话,便是表了决心。
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便是如此了。所以曹鼐对这个年轻人愈看愈觉难得,只觉有几分不舍得使他去办那件事,只是此念头也只是在首辅心中一闪而过,因为此事非办不可,却也是不可能因为惜才而放过丁一。
“我要面圣。”丁一提出了第二个要求。
曹鼐这回没有马上回答,端起茶盏揭了盖子,轻轻吹着茶沫,良久才喝了一口茶,抬头笑道:“有何不可?此在小友哉。”但若差事得当,便是土官小吏、边军将领,也自然有面圣的机缘;只要丁一能办出上达天听的事,首辅敲几下边鼓给予丁一面圣的机会,倒也是不难的,甚至曹鼐还提点了丁一,“‘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此句颇善。”
也就是说,丁一若能把皇汉理论在京师炒作起来,首辅便能找个机会让皇帝见见丁一。
丁一点了点头,话到这里算是说透,难不成想要首辅大人给写个保证书?至于皇汉理论丁一是不怯的,后世论坛上这种东西多得很,丁一对这些是极为熟悉的,说起来那是一篓篓,蒙首辅还是英国公这级别的大佬当然是瞎扯,但煽一下那些读书人丁一还是有自信。
“学生看小公爷天赋异禀,正是我辈读书种子,学生不才,想收其为徒,为其开蒙。”这却便是丁一的第三个要求,他要收英国公的儿子也就是小公爷张懋为徒。英公国张辅坐在边上再也忍不住了,他怎么忍啊?这是涉及他儿子的事。
“老夫杀了你这小畜生!”张辅这堂堂英国公是真的愤怒了,直接就是恶语相向了,那指着丁一的手颤抖得不行,跟患了帕金森症似的,“你他娘的还知道自己不才?一个狗屁秀才你也敢开口收老夫的儿子为徒?先人板板的!老夫现在请的西席是中过副榜的举人都不敢说收我儿为徒!小子你还要不要脸?呸!”
曹鼐放下手中茶盏,却开口对暴走之中的英国公说道:“公爷息怒。”
“曹公,你听这厮……”英国公张辅实在气得不行,这回一口气真的呛在那里。
丁一冲着门外侍候的奴婢说道:“还不快给他揉揉?你们就盼着这老头一口气咽不过死掉,好分家产么?”那些婢女吓得脸上发青,这时才醒觉过来连忙跑过去,有的揉胸口有的捶背,好半晌英国公才咳出一口浓痰来。
还没等他再度哮咆,曹鼐却对丁一说道:“小友,这外间那几株梅花开得不错,倒是值得一赏。”丁一便站了起来,微笑拱手作礼,自有婢女引他出去赏梅不提。
只是丁一方才出去,曹鼐便对英国公张辅说道:“公爷,借一步说话?”
张辅听着自然明白曹鼐的意思,挥了挥手教那些奴婢离去,吩咐道:“五十步。”却是五十步内不许有人进入。那些奴婢连忙行礼退下,主人与首辅之间不想他人知道的谈话,他们自然是不敢听的,偷听这等话那是取死有道了,能混到国公爷跟前侍候的人儿,哪个不是精明人?
“公爷,允了他。”
曹鼐低声对英国公张辅说道,他仍说得很慢,“他不过是求一道日后的免死铁券罢了。”
曹鼐很清楚丁一为什么会提出这要求,因为首辅可能换人,唯有勋贵是世袭的。所以他对英国公张辅摇了摇头道;“此子聪慧实在意料之外,恐怕他是猜到要让他办什么事了。”
“不太可能吧?”张辅有点不太相信,但想起眼前这位倒是极少有失言的,不禁脱口道,“就这样他就能猜到要办的是什么事?”
曹鼐点了点头:“若公爷信得过学生,便允了吧。恐怕此子不是今时今日才料到要他办什么事,而是上京伊始便已心中了然,否则,何以不就王振官爵?非不就,是不能就,不就其官,日后便有大义灭亲之名,而无弑主之谤罢了。”
这年代的科举是真真切切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进士就不得了了,而得中状元的人绝对没有侥幸什么的说法,何况四十七岁就当上首辅的状元?曹鼐不知道什么叫心理侧写,也没有读过现代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但论起琢磨人来讲,这年头能当上首辅的人,都绝对是琢磨人的高手,前后这么一推敲,基本丁一的想法就被他摸了个**不离十。
赐宅院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但如果丁一当了王振给的官,那么王振就是他的恩主了,日后要对王振做出什么事来,必定是为人不耻的,背主之徒说什么籍口都没意义的,请问谁敢用他啊?谁不防着日后丁某人也跟捅王振一样,在自己背后捅上一刀?
只是曹鼐不管如何老谋深算目光如电,始终却是算不出一点:那便是丁一两世为人,却对这大明朝半年后将经历的变动十分清楚!丁一要当收张懋为徒,不是要一道免死铁券,而是丁一知道张懋将于张辅死后袭爵,九岁当上英国公,并且英国公这一脉一直去到明末建虏入侵之前,都是稳如铁石。期间无论是汪直、冯保、魏忠贤这等权阉,还是张居正这种极强势的首辅都不能动英国公分毫。
马上就要死了爹的张懋,丁一觉得调教得好的话,不失为自己一大臂助。这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大明朝,只要收了张懋为徒,就算不能诓作助力,至少勋贵圈子终归是不好和自己为难的。
英国公张辅此时也瞪圆了老眼,咬牙道:“曹公果然高才!”因为他想起了丁一始终不改口的事。想想一个小秀才能攀上当朝极品英国公的关系,就是头猪也知道得抱上这大腿吧?丁一偏偏就是不认他父亲和张辅的这层关系,偏生就是不改口。
现时想来,英国公张辅只觉无名火在胸间烧着炽热:“这厮他娘的一早就在算计老夫了!”如果叫了张辅作师祖,便如英国公所说,张懋便是师叔辈了,那么丁一还如何能提出收张懋为徒?
当小公爷的师侄和当小公爷的老师,那可远远不是一回事。人家师叔张懋身为勋贵随时想不认这层江湖关系了,丁一还能咬他一口?让忠叔找些江湖人来闹事么?闹不过这节就暂且不提了,谁陪丁一去闹?这可是欺师灭祖,何况这师门长辈还是当朝英国公!
但若张懋拜了丁一为师就不同了,张懋若想不认账就叫破门而出,当然丁一要是到时还是个默默无闻的破秀才自然不见得有人理会,但如丁一能按他自己的方案走,能够面圣又混个一官半职、在士林多少有点名气的话,张懋想不认账?那是挑战整个士林的伦理了。
曹鼐并不知道英国公张辅和丁父那层关系,所以对于张辅冒出这一句话倒是不太明了,不过他大约也能猜到张辅应该是在丁一那里吃了什么暗亏了,于是笑道:“公爷,这其实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英国公张辅一时没绕过来,抬头望着曹鼐有点茫然,不过毕竟人老成精,他很快便也就明白了。
给丁一官职也好,让丁一面圣也行,把儿子送给丁一当学生也可以,都是把丁一套牢在王振的对立面。就算丁一办不成曹鼐和张辅想要他办的事,至于也可以让王振咬牙切齿,疑神疑鬼,或连丁一这样的世侄都会背叛他,王振又能信得过谁?
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这话,英国公张辅没听说过,但道理却是明白的。
只要王振那边开始疑这疑那,阉党必然人人自危,那么歼灭阉党也就是近在眼前的事了。
当然或是丁一能办成他们所托之事,那自然就不必讲了。
“好,老夫便豁出去!”张辅一拍大腿,终于应了下来。
其实还有更深的一层:勋贵和士林不见得关系就如何密切,曹鼐和张辅也不见得交情就如何深厚,他们之所以会坐在一起,那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王振。这事当曹鼐开了口,也就由不得英国公不允,否则的话士林与勋贵之间的密契必定大打折扣。
张辅不是没想到这一点,只是不甘心。
堂堂英国公的儿子送去给一个容城的破秀才当学生,谁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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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交易(四)(求收求三江票!)
不过英国公张辅也是拿得起放下得下的人,一旦绕了过来也就马上就清醒了:“犬子拜师之rì,还望曹公来作个见证。”这是要把首辅也拉上来一起陪绑了。
但曹鼐哪里会上这种当?只是微笑道:“如此倒也是佳话,只是如此似乎就失了本心,按学生看不若还是按着寻常拜师礼仪来行就好。”所谓失了本心,自然可以说是找首辅撑面子失了求学的本心。
但听在英国公的耳里,却明白曹鼐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是勋贵送子求学,首辅亲临为证,这样就变成跟王振争夺丁一的站队了,有意义吗?当朝首辅和勋贵之首,跟司礼监太监争一个破秀才的站队?天下还有比这更滑稽的事?
他们是为了让丁一去办事,而不是要跟王振争夺丁一这破秀才的站队。
张辅无奈吐出一口气,对曹鼐说道:“曹公所言极是,老夫年老体衰jīng力不济,便不留曹公了。”这话有点糙,但却也符合张辅的身份,勋贵嘛,事事合乎士大夫礼仪的,还叫什么勋贵?
面对这明显有失风度的赶客言辞,曹鼐倒也不以为意,他与张辅也不是什么知己好友,此行目的已达原也无意多留,于是笑着和张辅客套了几句便辞了,张辅自然又是送出中门殷殷话别。
行于花径之中的丁一却是不知道两只老狐狸已在几句话间就将他心思摸得通透,其实就算丁一知道,也不出乎他意料之外。状元出身的当朝首辅加上当朝太师、勋贵大佬英国公,来琢磨他丁某,除了穿越这致命隐密之外,其他的丁一真不觉得有什么能让人琢磨不透。
所以丁一很放松的赏花,几枝梅花开得雅致,只可惜丁一看不懂。
前世那种空气污染和寸土如金的都市里,能种得了梅花的地段真不是丁一敢想的,仙人掌他倒在窗口养过几盆。看着身边那梅树枝头小花白里透红,丁一真的赏不出个什么意境,不觉自嘲地笑了起来:看来,终究还不是大明读书种子的根底啊。
此时却听有人问道:“这梅却又何辜?竟惹得先生嘲笑?”
丁一回过头去,却见那梅树丛中立着一位女郎,雪白的立领袄与马面裙把伊人衬着比这梅花更素雅,几个金扣缀于其上却不显得奢豪,倒是点出几分贵气来。女郎身后跟着几个侍女,其中那个替这女郎挽着淡红长袄在手中的侍女,看见丁一肆无忌惮地把她主人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立时便要出言相叱,却被那女郎使了眼sè止住,却开口道:“先生无言以对么?”
这女郎虽也身躯修长,但不是如丁一那未婚妻鼻高眼深的美女。却是眉如柳叶绝无半分刚硬,樱桃小口映着单眼皮的秀眼,极温柔可人的面目。
只是一开口,却极有英气,不是江湖儿女的痞气,而是让人不敢轻亵生不出邪念的英气。
或按丁一心里的念头来讲,只四字:极品御姐。
“学生看不懂这梅花。”丁一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懂就是不懂,懂可以装不懂,不懂若是装懂,一会出丑就收不了场,没有人想在美女面前出丑直至圆不了场的地步,至少丁一是不会想这么干。
那女郎的语气也不见得格外的冷漠,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带几分逼迫使人不得不正sè应对的气势:“先生看得懂什么花?”
丁一哪里懂得什么花?若问他这株植物有没有害是否可以食用?大抵他倒是清楚的。但美人问及,落荒而逃总不是丁一的秉xìng,于是只好应付了一句:“学生看不懂花,如这梅花在我眼中,红的是血,白的是雪。”
和人家谈花?丁一没那么幼稚,一会那女郎要是说看这花如何如何,不若即兴赋诗怎么应对?搜肠刮肚当回文抄公应该还是能行,弄两句“俏也不争chūn”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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