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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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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兴安细碎地说着,一路作贱着自己,如履薄冰一般。
    但景帝听着他的话,却无形之中,渐渐被引了过去,不禁开口道:“这么说,他就是要为国开边,死也不惜了?难道朕错怪了他?”所谓邻人偷斧,当朝着一个方向想的时候,往往就会不断的脑补,景帝此时,也是大致如此的,“……是了,如晋尚无子嗣的,他若死了,香火都断掉,有什么富贵也落不到他头上去,莫非,朕真的错怪了他?”
    “爷爷,诸葛丞相似乎写了出师表,然后就死了的吧……”兴安在边上吞吞吐吐地说道。
    兴安做到司礼监太监,当然不会弱智到这地步,会搞出诸葛亮写完出师表就战死这样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来,只不过一个奴才,显得自己那聪明,比主人还聪明,是想讨打还是想讨死?留点错别字给主人去纠正,这不才显出主人的本事么?(未完待续。。)

第三章 飞地(十三)
    紫禁城君臣说起丁如晋的此时已是五月中旬,景帝刚刚把自己的皇后废掉了,因为这位汪皇后极力反对废了英宗长子朱见深的储君之位,而景帝却又坚持要立杭妃的儿子朱见济为太子,这位汪皇后明显是有节操的女人,一直都为这事和景帝争执,以至景帝终于无法忍受,把她废了,连同两个女儿,一起打入冷宫。
    其实英宗和景帝,说白了就是乌鸦落在黑猪身上吧,一个居然放着张辅这种老帅不去请教,居然能相信王振这军事白痴;一个是全然不要脸,登基时说自己是不想干这职位,还立英宗儿子为储君来继位,结果英宗回来被关在南宫,连锁眼都灌铅,还要把朱见深也废了易储。
    但汪皇后和这两兄弟却是不同,这位是真的有节操,英宗复辟之后,因为景帝把汪皇后幽禁,所以没有被牵连,就教她带着宫中财物和侍候她的太监宫女出宫去居住,结果英宗想起宫中一件王器,却找不到了,有人说被汪皇后带走去,英宗派人去索要,汪皇后直接把那玉器扔进井里也不肯交出,还与人说:“七年天子,不堪消受此数片玉耶!”景帝当年立朱见深为储,要易储,她宁被废后也要争;英宗教她自带财物出宫,然后又反悔来索要,她扔进井里也不还,触怒天子也不惧,所谓女中丈夫,不外如是。
    但由此可见,这位汪皇后脾气大抵也不见得柔顺的。所以景帝也是被她搞得心情极坏,人在精神不堪之际,往往就容易被引导。所以听着兴安将丁某人比文天祥,不知不觉,竟也似乎觉得有些道理!
    于是在殿里踱了几步,突然开口道:“他又无后,又不怕死,为国拓土……他若死了,朕岂不是万夫所指。直追十二道金牌召回岳武穆的宋高宗?此事不妥!”他说着冲兴安喝问道,“老狗,你说如晋把原本护卫总督行辕的二千骑兵也一并教张锐带了北上?”
    兴安连忙答道:“是。都一并带了北上了,想来应也行了三成的路程……”
    “你混帐!”景帝本来心情就不好,无名火冒起,一脚就把兴安踹了个跟头。戟指着他骂道。“你想当秦桧么!你这老狗,想要朕去背负骂名么?好恶毒的心思!”说着连踹带踢,把兴安又当着人形沙袋发泄了一通,然后冷哼了一声道,“那两千骑兵,马上返回,依旧护卫如晋的安全,嗯。如那五千兵一样,拔入四海大都督府。大金沙江彼岸战事如何,不干他们的事,但若是如晋有失,这二千人一律全家抄斩!你现时就滚去兵部,速速把这事办了!”
    雨在沙沙的下着,对于孟养地界来说,难得在这闷热里,有了几丝凉意,丁一并不知道走了三分之的二千骑,又被一封八百里加急公文赶了回来,他对着帐中安坐的诸人说道:“试射吧,十发。”刘铁领了令,马上飞奔出去教传令兵吹响了铜号。
    于是从左近四乡八里高价收购来的山猪、家猪、羊,还有翅膀拔了毛的鸡、鸭、山鸡等等一众上千禽兽,就被从棱堡之外驱赶过来,在漫天的大雨之中溅起许多的水花,尽多的禽兽嘶鸣着,便杂乱而高速地往棱堡群这边奔来,当它们进入五十米的范围内时,各个棱堡的射击孔便在这雨中迸现出长长的火舌和白色的烟雾,震耳欲聋的枪声,轮番不绝地响起。
    禽兽不是士兵,它们比起士兵更无纪律性,更为混乱,被打死打伤,被枪声惊吓,便教它们四方八面的胡乱逃窜,而这并不能改变它们的命运,毕竟枪弹的有效射程或者只有五十米或者七十米,但有效杀伤距离至少有百米开外,足够在让它们脱离险境之前,结束这一切。
    最后一只大鹅,是这群动物唯一活的了。
    可惜的是,棱堡里士兵接受到的命令,是十发射击,到现在为止,只打了七发。
    没有人停下来,无论是在棱堡中用力转动手柄,使得竹制的排气扇将堡里浓烟抽出的士兵,还是按着操典步骤,正在装填子弹的士兵。那些连、营的军官在吼叫着:“他娘的快点!打起精神!别说制军叫俺们杀牛羊,就他娘的叫俺们打蚂蚁,也得用心去干!”
    “谁他娘的敢嘻笑,老子就削了谁的头去!摸着心肝想想吧,自个爹娘都没这么宝贝过自己,就制军把俺们当儿子一样供着养着,叫干啥就干啥!谁不用心,一会连里百多把刺刀给你捅成筛子!”野蛮,粗俗,凶残的相近训话,在各个棱堡里响起。倒是那些教导队下来的班、排长,沉默地观察着士兵的每个动作,一有错误,马上过去低声纠正。
    严格地说,这些士兵的动作,比起大明第一师的的军兵,少了那种每一个节拍都几乎有着同样间隔时间、每一个肢体动作的辐度都几乎完全一样的韵律感,或者说,机械感。但是他们多了一些东西,就是嗜血,还平静,因为他们本就是边关见过血的精锐,别说杀一些禽兽,就是杀人,甚至大象,他们也一样敢冲上去,只要教他们吃饱了,只要当官的别先逃!若说大明第一师是已经有近代化军队的模样,这五千新军则是不同的,他们更象五千个精锐家丁,为丁一卖命的家丁。
    那只鹅终于也死了,被打成一团肉泥,除了警戒、战备值班的二千人之外,三千多把火绳铳的三轮射击,近万发铅弹只要有百分之一命中,也足够把它打得稀烂,何况七十米的距离,十九世纪的法军能达到六成的命中,就算这五千新军再差,命中率怎么也有三四十。
    枪声终于停了下来,在紧张的统计之后,刘铁跑进帐里向丁一汇报:“报告先生,三千一百九十七把火铳,击发十轮,无一发生炸膛;三万一千九百七十次的射击中,有九千六百次射击失败,其中因为装填失误有七百二十次,其余是火绳熄灭、火药受潮等原因,无任何伤亡事故,报告完毕。”
    丁一显然对这个数字很满意,一成的哑发率,很了不起了,尽管不是真正面对敌人冲锋,并且是在棱堡里,不是阵列于前进行排队枪毙,可以说属于一个理想条件下得出来的数字,但百分之三十不到的哑火率,这绝对是很了不起的事,要知道遂发枪代替火绳枪的原因,就是遂发枪的哑火率是百分二十五到百分十七,四到六次射击有一次哑火,而火绳枪高达五成!
    所以就算实战之中,因为临阵的心里压力等等,哑火率扩大到五成,也绝对是一个可以接受的辐度。丁一对宫聚笑道:“老都督练兵,确有独到之处啊!”
    宫聚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只是强笑着附和,最后仍是忍不住开口道:“制军,要打木邦,却是不能躲在棱堡内,这火铳在雨天里,如何打得着?虽说对方雨天也不好作战,但防守起来,总比进攻要省力,再说现时也就五千儿郎……”
    “我没打算在雨天开战,老都督不要急,这些枪都得改,这次只是检验一下棱堡的防御性能和火铳新弹药的哑发率罢了。粮草用到明年十二月都足够,急什么?”丁一安慰着老都督,实际上他也真的不打算的在雨季来开战,尽管火绳枪雨天也不是不能作战,倭人都知道撑个大雨伞遮着,唤作雨铳,但丁一可不打算这么搞,这五千新军现时真正归他了,叫他们扛着火绳枪上阵?丁某人是真舍不得。
    而这次除了从广西那边直接押运过来的弹药,还有一批工场里的工匠,孟养现时没有条件开矿弄冶炼场,所以这些工匠的到来,就是改枪,把这些前装火绳枪,改成曼尔莱德步枪。
    在广西丁一是不愿大明第一师用曼尔莱德步枪,因为他下意识感觉太落后了,他在那边有人员、有工场、有车间、有矿场,甚至一些木制部件还可以外包……但在孟养,曼尔莱德步枪,毫无疑问就是最佳的选择。这十几个工匠从广西就带着改装所需要的重要部件:六千套弹壳式枪栓、遂发机件过来的,本来就是丁家工场出产的火绳铳,不存在标准件问题,外径内径一致性是必须的。所以加装了枪栓和遂发机件之后,也就是护木的小改动还有调试了。
    曼尔莱德步枪的枪栓就是一个弹壳型的容器,底火、发射*药、弹头是分装,内凹的米尼弹也不用锤子砸弹头,就是射速慢,而且本身这五千火绳铳里,都是滑膛枪,精度想要达到原型的水准不太可能,但丁一觉得已经足够。只不过无论是万安还是宫聚,都是忧心忡忡,宫聚禁不住又想进言,丁一是看得出他的忠心,但主将老是这样,对士气影响也很大,所以耐心听完老都督的话,他便道:“火器战法怕是老都督没有试过,这样吧,让王世昌试一试,不过这五千新军,总归还是要老都督操心。”王越听着,眼睛立时便亮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三章 飞地(十四)
    雨天并没有让驻在孟养的五千新军有什么空闲的日子,反而因着增大的训练强度,军兵都比先前宫聚统领时,要痛苦许多倍。因为对于宫聚来说,尽管他都按着丁一的操典来执行,但旧式军队的思维,在他的心中还是根深蒂固的,他总感觉三天一小操,五天一大操,放哪个地头说起来,也绝对是精兵的训练强度吧?天天操练,感觉有点过了,虽说干饭管饱,但有这必要么?
    教导队分下来充当班排长的大明第一师人手,倒是每天都组织着科目训练,不过统领新军的宫聚的态度,就实以让士兵变得有些懒散,这也是当初组建大明第一师时,丁一强调要身家清白,身体健康的新兵的根本原因——这些本就在边关见过血的老兵油子,他们实在太会偷懒了,表面上看,他们老老实实按着班排长的要求,跟着每个科目走,也没人闹事。
    但实则上,所谓老兵油子,有的是办法,特别在看出宫聚宫都督对于每天操练有些不以为然的情况下,例如体能训练单杠拉八个,那就八个做完,绝不多做一个;越野跑,若说一盏茶是达标的话,绝对就拖到一盏灯,不会快上多少的……
    后来丁一开出各项训练奖励来补贴他们,这种情况才略好些,但这些老兵油子居然能整出:刘二牛家里负担重,这旬的体能标兵咱们就让给他了;黄三六的老娘病了,二十日那个队列考核时。大伙弄个顺拐还是啥的,把这项让给黄三六……
    但王越接手之后就不同了,王越是看着丁一怎么草创容城书院的。每一步都参与了,并且他也不是军伍出身,没有觉得三天一小操,五天一大操,就很频繁了,更重要的是,正如原本历史上所证明的。他有领兵的能力,所以他接手之后,几乎毫不留情地压榨着每一个新军士兵的最后一点体能——其实这事也不用王越亲自动手。只要部队长的姿态到了,下面的军官自然便会做事,那些能进教导队的骨干,原本就是准备出来当班排长的。如何整治下面的兵油子。带好自个手下班排,哪里会没有法子?
    至于刘铁倒就领着一队人下乡去了,也是看惯做熟的事,无非就是开诉苦大会,宣讲孟养来了个丁容城,百姓有盼头了;提一提这地是谁分给咱们穷苦人的?问一问那以前欺负人的地主恶霸、思机发的爪牙,是谁帮大伙惩治的?再暗中发展天地会、忠义社的骨干成员,明面上则是组织起各条大小村落的民兵队。倒也是有条不紊地进行。
    “先生,您这样不太妥。”万安是很少这么向丁一晋言。奸臣,谁去跟恩主顶牛?那是忠臣才干的事吧,再说,从纸糊三阁老这名头,也可以看出万安是很识相的,通常不会去惹上头不快,但此时他还年轻,并且主要是丁一的行径,让伟哥首辅万安都看不下去。
    因为丁一这些天,从新军里选了二百人出来,然后自己很有乐趣地操练着他们,用着特种部队的训练标准和强度,把这二百多条精壮汉子整治得欲仙欲死,真个是站着想坐,坐着想躺,躺下就能打呼噜。这本也没有什么,有人好色,有人好吃,有人好下棋,有人好吟诗,丁某人好练兵,倒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问题是这位二品大员、四海大都督、大明伯爷, 居然赤了上身,穿着一条牛犊短裤,蹬着一双高帮皮靴,亲自下场和这些军兵摸爬滚打……
    所以万安真的看不下去:“先生,便是世昌师兄统领着新军,似乎也就早上起来跑个步,没您这样的;谭风师兄那边和工匠在改枪,一路跟学生说很多事情不好决断,您若是有闲,可否去看看?听着子坚兄下乡,也有颇多事务头痛,先生若是有空,不如……”
    丁一扯过毛巾抹了一把头脸上的汗,对那还在场上做着刺杀训练的二百新军吆喝道:“用点劲!他娘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在偷懒?一会谁偷懒,就来跟我对练,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一下子那二百新军缩了缩脖子,在雨里的喝杀声立时有力了许多——谁跟丁制军对练啊?这位探花郎出身的制军老爷,那真个是文武全才兼手黑!跟他对练的,哪个不是脸青鼻肿?要不是就身上一大片的瘀紫,谁也没有被被虐狂不是?
    万安无奈叹了一口气:“先生,这样不妥的,您是制军……”
    “有什么不妥?弄几个小妞来,没事喝点酒,打几个酸儒,来吟两首狗屁倒灶的诗词,就妥了?”丁一喝了一口水,把水壶放下,背着又从雨伞下走了出去,他和那两百新军一样淋着雨,甚至还笑骂道,“叫你们学我一样,把头剃了,有些人就死活不肯,得,这天气里,留着头发在雨中,舒畅吧?今天上午完了正课,都他娘的去把头剃了!听见没有?”
    看着丁一这做派,万安真的想要哭起来了,这真的是欺文扫地啊!他撑着雨伞走过去,不依不饶地劝道:“先生,这要让士林知道,比您在广西弄官绅一体纳粮,还要更被非议啊!”士大夫阶层的翘楚和这些大明底层的军兵,打着赤脯,混在一起操练,这不叫斯文扫地,什么才叫不成体统?
    “好了,循吉,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丁一笑着冲万安说道,“这就是我的休息,你懂吗?我只有在这样的环境,才能放松下来。”在这样的场合里,他才能找回原来的自己,他才不会因为现时的地位而迷失了自己的本心,“好了,全体都有了,立正!稍息,上午科目训练结束,各班排按原定计划,各自带开进评之后,自行解散。”
    这时候便见刘铁领着几个士兵,在雨中撑着伞匆匆向这边奔来,他虽说是丁一身边亲传弟子里,可以说最没出息的,但却也是最为亲近的弟子,时常跟着丁一鞍前马后,一见丁一这做派,立马把雨伞扔了,边走边扯着军服扣子,来到丁一面前,也已赤着上身。
    万安叫了一句“子坚师兄”却是微笑着没有学刘铁的样子剥了上衣、扔了油纸伞陪丁一淋雨,不是在于他愿不愿意淋雨,而是他很清楚,他再怎么淋雨,最多也就淋成个刘铁第二,这能当上十年首辅的人,他可不愿意去当刘铁第二,万安有自己的看法,他觉得丁一是个有底线的人,所以他自己至少也要表示多少有些气节,跟刘铁这样时时恨不得跪舔,太低级了。
    这时却就听刘铁并脚立正,刮起好大一片水花,冲着丁一报道:“先生!弟子历时半月,已行了八条村,全部都组建了民兵队,天地会和忠义社,也按着章程办了。接下来若是先生无其他安排,弟子寻思着就按梧州的章程办,把这二个月来,走访的村子里的民兵队,都召集起来,开始集训。”
    丁一并没有接着他这话茬,倒是皱着眉道:“赶紧去擦干身子,喝杯热茶,你这是胡闹,一路走得急,突然敞开怀,感冒了我看你逞能!循吉,把这厮遮上。”刘铁听着,只觉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渗出,想来这雨,到了这地头也是热的。万安鄙视他时时跪舔,却因万安不是刘铁这种父母皆亡被没入官中的出身,刘铁一开始的确是把自己当狗腿了,但渐渐地,丁一在他的心里,已代替了他早已迷糊不清的父亲的身影,此时听着丁一的话,这种感觉愈加的强烈,他有点激动,以至在万安搭着雨伞的遮罩下走了数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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