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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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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容成据一县。这一县便是泼水不入的,不用个把月,这一县的乡村百姓。便不爱我等了;连县城的乞丐,都不愿给咱们送信,他据一县,我等方才是真真失了一县。他据一府。我等方才是真的失了一府啊!”侯大苟看着很清楚,他也很清醒,远比身边那些以为义军兵强马壮的老弟兄,清醒得多了。
    那些老弟兄倒是颇为崇信侯大苟,听着他这般说,却也停下手中酒碗,纷纷道:“大苟兄是有头脑的,俺等不晓得。总之,若是杀人。俺等要是皱一下眉头,便是小娘养的!”、“大兄要杀向哪边,只管吩咐下来,俺领了兄弟们,便去杀个七进七出!”之类的呼声不止。
    侯大苟笑着点头,拍着这个的肩膀,擂了擂那个的胸膛,一时间皇帝殿上,兄弟情谊倒是在这冬日傍晚,教看着的人,都生出一股暖意来,连那外面守卫的义军,也觉得跟着大苟兄拼搏,是值得自己用性命去跟随的。
    但当天色渐渐昏暗,那些饮得微熏的老兄弟,在亲兵搀扶下,回去自己的住宿所在之际,侯大苟却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他觉得自己比这夕阳更孤独,比这黑夜更寂寞,并非他突然之间有了独上西楼的酸儒气息,而是这些老兄弟,着实教侯大苟无奈。
    这些人,现时提什么杀人?杀个七进七出?只怕塞把刀到他们手里,叫他们去杀猪,一会恐怕那猪身上会插着刀然后遍地狂奔吧!一个个都不复当年的悍勇了,特别是蓝受贰逝去以后,便是侯大苟也不好说得他们太过,这些老兄弟,根本就也就听不进别人的劝说。他们废了,连这次义军大举向丁容城开战,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是在皇帝殿里喝得烂醒如泥。
    这就是为什么侯大苟会重用郑昂和黄牛儿的根本,哪怕黄牛儿和他的手下,在义军之中不断地说丁一的好话,侯大苟也依然没把黄牛儿怎么样,因为他手上无人可用,难不成每有战事,都要他自己亲自上阵么?
    “田大榜,我看着不太放心,你叫赵二虎持我的信物去藤县,若是黄牛儿迟迟不肯攻打的话,就让黄牛儿回来,教赵二虎领着兄弟攻县城。但若黄牛儿已开始攻城,便让赵二虎回来,连黄牛儿也不要去见。”侯大苟极为冷静地吩咐着。
    那心腹去吩咐了相关人等之后回来复命,侯大苟又对他说:“把寨子里的兄弟,点一下人数,明天咱们往平乐那边开过去,要败丁容城,不能以一城一地论,须得把他的兵马都擒杀了,拔了根本,方才是道理。”这一点,侯大苟和丁一对于彼此的看法,却是出奇的一致。
    “大兄,若是失了平乐,皇帝老儿岂不是就会降罪下来,姓丁的吃罪不起,不就是跟姓石的一般的滚蛋?”田大榜不解地询问着,这十来年,他们就是这样把一任任的官员逼走的,甚至历史上,后来的官员,也是被他们这么逼迫走。
    侯大苟笑着摇了摇头:“先前我和郑昂说了,不要小看天下英雄,他左耳进右耳出,我教他一击不中,立时遁走,他听不进去,结果如何?你去问问去过梧州府城的兄弟就知,挑了脚筋、手筋,挖了膑骨,阉了,象条狗一样锁在那里,我听识字的人说,边上那块石碑,写着郑昂何时何日,如何杀孩童,如何搞女人,给他列了三十六条大罪,梧州的百姓走过,无不吐上一口痰的,顽童甚至还在郑昂头上撒尿,丁容城连个死,都不给他。”
    “这姓丁的,煞是可恨!”田大榜听着咬牙切齿地骂道。
    侯大苟长叹了一声:“你错了,丁容城不是可恨,是可怕。他不杀郑昂,为的是,在百姓心里,把我等都杀死,有了郑昂这现行的罪状,梧州、平乐地界的百姓,谁还愿意亲近我等?听说还编了一出戏,叫做《杀熟》,说的就是我等义军,专门向乡里乡亲的熟人下手云云。要不然,为何咱们要起兵去打州府?让丁容城这么搞下去,到时不是官军要打咱们,是连百姓也要来打咱们啊!这人,太可怕了。”
    他沉呤了片刻,又开口道:“别的官,皇帝老儿来罪他,想来也就灰溜溜地走了,丁容城怕不见得,我听人说,当时郑昂伏击他,他就吟了两句诗‘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若真的皇帝要罪他,指不准他就造反了,听着这诗,他靖西伯比咱们还象反贼!你别说,以现时平乐、梧州两府之中丁容城的名望,要他真的造反,只怕这两府的百姓,十有**都跟他……幸好,他只有两府。”
    “大兄说得是!趁他势弱,先抿死了为好,这等人物,着急不能容得他坐大。”
    侯大苟拍了拍田大榜的肩膀,对他道:“下去把人手清点好,明日便开向平乐,无论如何,这一遭,得把丁容城做掉,方才是道理了。”
    而此时被文胖子派出来放火的三连长,却在黑暗中慢慢地站了起来,直起身子活动着手脚,潜伏,绝对是一件耗费体能的任务,他低声地分配着:“一排去山南;二排去石门;三排去紫荆,我带连部和炊事班摸进这碧水滩前头的寨子,记住,看着山南方向火起,石门才点火,然后是紫荆,最后是我这边,可明白么?”看着几个排长都点头,三连长又和他们约定了集结的地点,便挥手道,“出发。”
    丁一麾下军队里,能进炊事班的士兵,体能绝对没有话说,肯定都是优秀水准的士兵。此时把大铁锅放下,锅铲、菜刀就地埋好,擎出刺刀在手,跟着三连长在夜幕里摸进了碧水滩前的这个寨子里,看着篝火边聚着烤火吃食的义军,这些炊事班的士兵,一个个眼里都透出热切来,甚至司务长还低声对三连长说:“长官,就这么放火,不过癖啊!”
    不过马上就被三连长捂住了嘴巴,不过几次呼吸的工夫,便听着一队巡逻的义军持着刀枪行了过来,边走还在边说着:“丁容城好大的名声,等着这回把他打败,拿下来,咱们看看能不能混着抄他府第的差事,嘿嘿!”
    又有人问道:“你乐什么?”
    只听先前那人便说道:“想来丁容城肯定收着不少美女妾侍的,到时要是能捞着抄他府第的差事,嘿嘿,那就有福了!伯爷的婆娘,搞起来,那滋味……”然后便是在意淫之中的口水声。
    不过却有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这回大兄起尽兵马,丁容城看来是必死无疑的了。只不过,诸家兄弟,还请听俺一句,若是捞着去抄丁容城府第的差事,给他府里的女人,一刀的痛快吧,不要去祸害她们,丁容城是个青天大老爷,他的家人,不该遭这样的罪啊……”
    开始那义军很不以为然,这人又说了一些丁一对百姓做的好事,却是说道:“兄弟,他娘的,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样的好官,各为其主,杀也就也杀了,祸害他家人,那是人做得出来的事?”(未完待续。。)

第四章 万山在握(五)
    夜间巡哨对于大明第一师的军兵来说,必然是队列齐整保持警惕,一有情况就按战斗队形散开,就算是刚到大明第一师二个来月的狼兵来说,也习惯了这样的行为规范,并且这是整个团队的风气,呆久了,很自然也就融入于其中。
    但对于义军来说,却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说到兴起,甚至就倚着那落尽了叶的老槐树聊了起来,还摘下怀里揣着的小酒壶,喝上两口又递给边上同伴,更有人掏出油纸包,笑道是:“刚才杀猪,俺把猪耳朵摸了来,哈哈,别说俺吃独食,大伙都来……”
    待着那壶酒传着喝光了,那包猪耳朵也吃干净了,那带队的头方才吆喝了一声:“操,这天气,冷得打狗都不出门,走啦走啦,快点巡完,回去烤火好了,这狗日的北风,真碜人啊!”其他人打着酒嗝,和应着从老槐树上直起身来,打叠精神跟在那头领后面,有人边行边唱着乡里俚曲,荒腔走板的也听不清在唱什么,只不过似乎耍着乐在其中,一路地唱着去。
    三连长对炊事班长、司务长背上轻轻拍了拍,三人便弯着腰在衰草丛里跟了上去,后两人行走之间已把后腰的刺刀拔了出来,反握在手中,其他的炊事班士兵则就摘下了工兵铲,这玩意正面肉搏,只要有劲,就跟个斧子一般的,比刺刀捅刺致命性差些,但胜在攻击面广,上手易。
    军械员和连部文书则就端起了偏心轮弩。慢慢地扯开弦,他们会在三连长的攻击出现问题,而且炊事班冲上去也无法解决问题的时候。给予远程攻击的援助;副连长领着通讯员就都把左轮持在手里,扳开了击锤,这是最后不得已时的手段。
    踏着和最后那名义军一致的步伐,在呼啸的山风里,三连长慢慢地接近了那名义军,他没有动手,丁一对于如何解决掉这些的巡逻队。在容城书院里给他们这些学生做过不止一次的示范,他现在已经十七周岁了,不再是十四岁的少年。所以也不存在力量不足的问题,他的脚步很稳,几乎在前胸快要贴到对方后背时,三连长快速地用右臂弯过那名义军的颈部。然后右手握紧自己的左臂。左手按压着对方的后脑,收缩肌肉勒紧了对方的咽喉,他并没有保持这样的力量直到对方窒息,而是猛然一扭,扭断颈椎,通向脑干的各种神经也就随之被破坏,大脑中枢也就瘫痪了,那义军刚刚伸出要去拉开三连长手臂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轻轻把那义军仍温热的尸体放下,三连长取下了对方的外套和帽子。然后搓着手,跟上了巡逻队。在他身边,炊事班长和司务长把那尸体抬起,搬入了衰草丛中,然后快步越过三连长,向着三连长前面的义军逼近过去。
    这对于他们来说,特别是三连长、副连长和司务长这三个都是容城书院出来的人来讲,着实太容易了,许多丁一在讲解和示范时,强调过要注意的东西,例如跟上对方的脚步等等,基本都可以忽略了,因为义军的巡逻,压根就是各走各的,杂乱的脚步时,根本就无从查觉潜伏者的逼近。
    这支义军的巡逻队共总二十一人,而第三连军械员和文书手上的偏心弩,直到最后一刻,才发射了唯一的一次,两根铁矢,在不到五步的距离内,准确命中那方才发现不对、想要开口骂娘的带队义军头领的面部——射爆左右眼珠之后,直接掀开了头盖骨,透脑而出——与其说是狙杀,不如说是恶趣味式的出手。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连长、司务长、炊事班长连接解决了最后三个义军之后,副连长就跟着了上去,然后不断有炊事班的士兵沉默地上前把尸体拖进草丛里,并且补到队列后面,最后那义军头领之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因为原本跟在身后二十人的巡逻队,变成了只有十六人。而是三连长带队的士兵,他们在步行了一段距离之后,不知不觉,脚步就下意识地统一起来,于是整齐的脚步声,才引起了那头领感觉到不对劲。
    如果单打独斗,也许这十八名军人里面,可能压根就没有一个人,是这些义军的对手。但他们就这么干掉了对方,无声无息,甚至在把草丛里的尸体处理了一下之后,三连长带着这十七个士兵,还继续巡逻了起来,只不过走上百来米,他们就得停下,因为渐渐统一的脚步,会让他们的身份无形暴露,所以他们得停下来,故意走得杂乱一些。
    而这样的巡逻,使得他们很快就弄清了这个寨子的在形散分表,于是副连长就起了一些别样的心思,把三连长拉到一边:“师兄,就单纯这么放火,有些没意思吧?你别这么瞪着我,我有个主意,咱们合计一下……”
    梧州府城里是淒清的月色,冷冷的月光,冷冷的北风。在横街里的宅院之中,围着火盆的几个壮年人,神色都不太好好看,他们的眉头紧锁着,一脸的苦色。北风虽冷,不及他们心中的寒意。
    “怎么办?”终于有人开口了,而他的话一说出来,边上那几个人,感觉都象是就要哭起来一般的,因为他们所不知道的,就是该怎么办。马上就要轮到他们去值勤了,作为民兵去巡逻这个坊里,以前他们蛮喜欢轮值的,所以他们在民兵的表现里也算是出类拔萃,才能轮得上巡逻队的名额——每回轮着,不单是有夜宵吃,都有一钱银子拿,总之,只要守规矩,靖西伯爷的手缝向来是很宽松的;现时换了抚宁伯爷朱永管民兵,这位比起女阎罗丁君玥,可是仁慈多了,不单没有跟女阎罗一样,老是给靖西伯爷晋言说别给大伙发钱,反倒为民兵们向靖西伯爷递了条了,这不?冬天来了还加上一钱银子的温差补贴。
    但今晚,他们认真地不想来当值,不是不想赚这个钱,而是大藤峡那边派了人来,说是今晚要他们办事。办事,能有什么好事?大藤峡和靖西伯爷,势同水火,给大藤峡办事,那就是与靖西伯犯冲了。若是先前的日子,他们倒是愿意帮大藤峡那边的人马跑腿的,虽说担点风险,但总能落下点赏赐,弄点酒水之类的东西。
    可现时就不同了,靖西伯来了,只要勤快肯卖力,梧州本地的青壮,进工场里好生用心干活,日子不单能过下去,也不用借印子钱,不时还能买些肉给家里老娘、妻儿解解馋,工场做工还能发布票,能买到便宜的花布,每月到结工钱时,便能扯上二尺布给婆娘……这日子过得越来越火红,谁还愿意去当那混混?什么江湖人,得了吧,这些人都是厮混过的,江湖人、江湖人,除了吹个牛逼撑个脸面之外,九成九的人,谁又能混出什么名堂?
    “不管他,俺就不信,在这梧州府里,他娘的,那侯逆的人还敢咬俺卵蛋么!”有个中年人咬牙挤了这么一句出来,他也不管大藤峡那边叫义军了,直接就是改口成侯逆。老百姓的心思很简单,能活下,只要卖力就能好好活下,谁乐意和逆贼混一块?甚至他还说道,“怕个卵啊,要说翻开以前的事,梧州府里,谁没给侯逆通风报信过?就咱们几个么?”
    边上刚才问怎么办的壮年人苦笑着打断他的话:“阿二兄,好心你别吹法螺了行不?给他们通风报信的,连街上三五岁小孩都干过,那真不是个事,但帮他们杀守城官兵的、巡城差役的,整个梧州府城里,也就咱们这七八个人好不好?”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就再度陷入了沉默。
    的确,他们帮大藤峡那边干的,可远远不止通风报讯这么简单的事,先前侯大苟能杀入梧州府里,把致仕的布政使也杀掉了,就是他们几个帮手义军,把守城的官军做了,不然的话,侯大苟再有能耐,也不能身生双翅,飞将入来啊。
    并且还不止一回,还有一遭,城里在搜捕侯逆细作,他们还为了帮义军的细作逃脱,联手把县衙里的捕快也引到小巷里扑杀了。也正是因此,大藤峡的人敢来联系他们,敢来要求他们帮忙做事,因为清楚他们几个不敢出卖义军,不然抖将出来,谁也落不得个好。
    还没等他们商量出一个什么主意来,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三长二短,是大藤峡来人的暗号。避无可避,几个壮年人苦着脸长叹,站了起拍打着屁股,走过去把门打开了,来了不止是联系他们的那个义军,还有另一个看上极为凶残的壮汉,一脸的刀疤,一只眼睛瞎了,整个人就象一根狼牙尖锐的狼牙棒,似乎随时砸过来,就要把人砸得血肉迷糊也似的。
    “这位是大哥养。”义军的细作是这么介绍身后的独眼龙,他说,“这回事,咱们几个就跟着大哥养去办,办完了,诸位与我大藤峡,再无瓜葛。”(未完待续。。)

第四章 万山在握(六)
    风里的火把,焰火被扯得斜斜舞动,民兵的巡逻队并没有配枪,不过那长枪上的精钢枪头,雪亮的锋刃映着火光,也是杀人的利器。这是工场里近来生产出来的钢质枪头,比起以前的铁枪头,质量更好,韧性也更佳,当然也更轻便。
    这一队的民兵,队伍后面跟着两个没有穿着民兵服饰的魁梧壮汉,他们行走在火光之外的阴影里,穿梭在巡逻队伍与墙壁之间,更象是用巡逻来当成他们的掩饰道具,吸引他人的注意力一般。
    渐渐地,这一队民兵开始行走到了所在里坊的边缘,阴影里那个大藤峡来的汉子低声说道:“再往前去,转过右边的大街,到府衙后巷去。”但他却发现,那队民兵回过头来,谁也没有动,这让大藤峡的细作心中极为不爽,冷声道,“怎么?想要做了我等,然后就了结了这般事么?你以为梧州府城里,便只有我一人?若是我今夜回不去的话,明日天亮,你等做下的事,就会送到衙门去!勾结反贼,谋害朝廷官员,哼哼,只怕不止要杀头吧?妻女都要发到教坊司去……”
    “好了,莫再说。”这队民兵的班长咬了咬牙,对那人说道,“我等送你们过去就是,只是从此之后,再无瓜葛!”这时那队民兵之中有人是不同意这说法的,不过很快被那带队的班长喝住,“总须有个了断的,我是不想再过这种夜里睡不安稳的日子了。”
    其他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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