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兵家吴起-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位上,然后回到座位接着道:“鄙人日前来宋途经鲁城之时,得知鲁侯以大夫背君受贿欲治罪未果,又布告鲁民悬赏缉捕大夫,鄙人与大夫虽仅只一面之识,然早知大夫操守,故而不信,大夫得以绝处逢生,天意也!”

  墨子欣赏吴起,并不是因为吴起非凡的军事才能,他反对战争,《非攻》是他的十大主张之一,他认为战争废民耕、毁田园,士兵死于战场,百姓死于饥寒流离,战争是灾难,是罪恶,是最大的不义。今年春天,齐欲对鲁加兵之时,他专程往鲁向鲁元公提出重贿四方邻国,共同说服齐国以避免两国交战,由于鲁相公仪休反对,战争还是发生了,最后吴起率军大败齐师,名扬天下。但这并不为墨子所称道,他为齐国数万将士死于战场而痛心。墨子对吴起的好感一是来自曾申,曾申曾向他夸赞吴起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虽然他和曾申各持墨、儒两派不同的观点,但他敬重曾申的人品,他相信被曾申所赏识的弟子绝不会有错;二是凭他在鲁国听到的臣民对吴起的口碑,吴起做乡大夫一心为民,带兵如父兄之爱子弟,都是天下为官者不能比及的。他知道吴起在儒家门徒中也是一个通晓儒家之道并且小有影响的人物,寒暄之后,笑问道:

  “吴大夫见鄙人,何以教我?”

  “不敢,不敢。”吴起笑着,“吴起是请教先生的。”

  墨子笑道:“不必客气,你儒我墨,吴大夫有问请讲,鄙人愿与大夫切磋。”

  吴起道:“吴起听说先生初始所学,亦是儒家之书。而后来,先生又贬斥儒学,另立新说,吴起甚是不解。”

  墨子道:“鄙人早年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不假,但正是鄙人对孔子之术、六经之论学入底里,故发现儒学之种种弊端。”

  “吴起愿闻其详。”

  墨子抓住儒学核心“仁义”,紧扣儒、墨对立的方面,列举儒家的礼义观、君子观、命定论,开始了系统地批判。他说儒家仁礼并重,实是以仁复礼,力求恢复礼的至上地位和权威,孔子的克己复礼为仁,就道明了这一点。儒家之礼主张“亲亲有术,尊贤有等”,丧礼把妻子、长子看作与父母一样尊贵,把伯父、宗兄看作与庶人一样卑贱;婚礼则抬高妻子,贬低父母。这种厚待所偏爱的人,轻视重要的人,不符合亲疏尊卑有别的原则。接着他又批判婚礼的危害性,批判丧礼的欺骗性,指出繁饰礼乐以淫人,久丧伪哀以谩亲。

  墨子说君子是儒家礼义道德的承载者,列举君子古言古服、循而不作、对敌仁慈、遇事不问不答等等事情,逐一反驳,指出儒家君子人格虚假。他说儒家讲命,孔子说“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儒家恪守“寿夭贫富,安危治乱,固有天命,不可损益;穷达、赏罚、幸否有极,人之知力,不能为焉”。他指出:官吏相信命,怠于治政,国家混乱;百姓相信命,怠于劳作,国家贫穷,儒家教世人信命,是残害人民。

  他还说了一通不为世人所知的孔子见鲁哀公的事,批评孔子行不合义,求生害义,与君子之道不符。最后道:“儒学之道足以丧天下者有四:其一,儒者以天为不明,以鬼为不神,天鬼不悦,此足以丧天下;其二,厚葬久丧,重为棺椁,多为衣衾,送死若徙,三年哭泣,扶后起,杖后行,耳无闻,目无见,此足以丧天下;其三,弦歌鼓舞,习为声乐,此足以丧天下;其四,以命为有,上者行之必不听政;下者行之必不从事,此足以丧天下。鄙人主张十事,十事行,则天下治。”

  接着又讲起他的《尚贤》、《尚同》、《兼爱》、《非攻》、《节用》、《节葬》、《天志》、《明鬼》、《非乐》、《非命》十大主张。

  墨子非常健谈,说起话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让人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吴起耐心地听他把话说完,觉得他的有些主张虽有理论上的合理性,但违反礼的规定,危害社会现存的等级秩序,于是就墨子对儒家的批评进行了辩驳。

  吴起说,人一之于礼乐,则两得之;一之于性情,则两丧之。儒者使人两得,墨者使人两丧,正是儒、墨之分。儒者注重礼乐,用礼乐划分等级,调节人们的欲望,满足人们的要求,人们的礼乐和性情同得;墨者反对礼乐仪式,用性情统率人们的言行,人们的礼乐和性情同失。如果没有礼乐,尊卑无别,长幼无序,君不君臣不臣,政令不行,国家必乱。儒家不赞成去欲,而主张节欲,主张与民同乐,公室贵族能享受,平民百姓也能享受。儒家不是为乐而乐,而是乐和礼联系在一起,礼乐和人格修养联系在一起,用礼乐内以建立个人的崇高人格,外以图谋社会的普及的幸福,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以措手足”,正是这个道理。音乐可以调整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长少之间的关系,可以引导人们遵守礼义道德,具有入人也深、化人也速、移风易俗等力量。指出墨子否定音乐的道德教化功能是错误的,不懂礼乐制度,仅得“道”的一个方面,只强调实际功用,其结果是片面追逐功利,乱己惑人。

  吴起批评墨子的非乐、节用太苛刻,违反人的本性,距离圣王之道甚远,其生也勤,其死也薄,使人忧,使人悲,反天下人之心,如果用墨子的非乐、节用原则治理国家,则人主不威,赏罚不当,丧失天时、地利、人和。

  最后吴起对墨子的天、神、鬼说又进行了批驳,他说儒家的“天”是自然界中生生不息运行着的理法,是自然,因此儒家不信天,不怨天,也不必向天祈祷;儒家所谓的“命”是自然之数或自然之必然性,死生富贵都听其自然,不必多作忧惧,这正是教人努力把握事物运行的规律,不能说是教人懈怠。儒家倡行祭祀,这是因为自然界与祖宗父母对自己有恩德,通过祭祀以表示自己思恩,达到感情上的满足。而墨家却把人间万物看成是天所造成,国家政长都是天所建立,一切都是天来主宰的,顺天意者必得赏,反天意者必得罚,鬼神能赏贤而罚暴,鬼神之所赏无小必赏,鬼神之所罚无大必罚,都是错误的,死了死了,何来鬼神?

  两个人都想说服对方,可心里谁都又清楚谁也无法把对方说服,吴起急于往魏,不能耽搁时日,第二天告别墨子上了路。

  再说吴祥夫妇和吴起分手后,带着小公子期儿一路奔行,期儿年小不能走,夫妻两个只好替换着你抱一会儿,我背一程,将近午时,走了还不到三十里,红儿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直累得两腿酸软迈不动步。吴祥见前面有个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庄,决定找户人家弄点饭吃,让红儿也好歇歇脚,于是来到临街一户人家的门前,轻轻叩响院门。

  开门的是一位年近五十、面目慈善的妇人,见来人并不认识,上下打量着吴祥问道:

  “你们要找哪一家?”

  吴祥道:“大婶,晚辈是过路的,想向大婶讨口水喝,大婶您看成不?”

  妇人爽快地:“成!进来吧。”

  “谢谢大婶。”吴祥和抱着期儿的红儿,跟在妇人的身后进了院,走进屋。

  妇人很是热情,道:“坐吧,大冷的天,我去点把火给你们烧点热水来。”

  红儿把期儿交给吴祥,道:“大婶让我来。”

  妇人道:“看你走得满头是汗怪累的,歇着吧。”

  妇人虽然这么说,红儿还是坐到釜前烧起了火。

  吴祥道:“大婶家里都有什么人呀?”

  妇人道:“三个女儿都出了嫁,光剩下俺们老公母俩过日子了。”

  吴祥:“大叔呢?”

  妇人道:“昨儿个去了城里的大女儿家,说是住一宿,这会儿不回过午就回来了。”

  期儿:“爹爹,我肚子饿。”在路上的时候他们告诉期儿,给吴祥喊“爹”,给红儿喊“娘”。

  妇人听期儿喊饿,忙找来一块干粮,喜爱地望着期儿:“拿着,奶奶家也没有好吃的给你。”

  期儿怯生生地接过来:“谢谢奶奶。”

  妇人高兴地笑着:“不用谢。这孩子虎头虎脑的多爱人。”

  吴祥望着妇人道:“大婶,晚辈想跟大婶商量件事儿。”

  妇人:“什么事儿说吧。”

  吴祥取出十文钱,道:“大婶,这是十文钱,晚辈午饭用在大婶家,大婶您看可好?”

  “这事儿……”女主人犹豫了,按平常百姓家的饭食,三口人一天也用不了五文钱,她所想的是,留一个素不相识的过路人在家吃饭,合适不合适。

  吴祥道:“大婶您看,已经到了晌午,近里也没有卖吃食的地方,晚辈还要赶很远的路,大婶就帮一帮晚辈,如何?”

  妇人想想,觉得这个年轻人说的也是实情,四下里又没个卖吃的,让他们上哪儿去吃饭,饿着肚子又怎么赶路,不由心生恻隐;又见他们夫妻说话做事都像规矩本份的人,便答应下来。红儿和妇人一齐动手,很快把饭做好。

  吴祥惦记着吴府里曾经和他朝夕相处的仆众们,不知道他们逃没逃出来,适才在和女主人的闲话中得知男主人去了城里的女儿家,他想等男主人回来打听一下城里的情形,用完饭后没有急着动身,又同妇人扯起了家常。

  正说着,男主人回到家来。男主人虽然已经是个年过五十的半大老头,但很精神,他一眼就认出了吴祥,同时脸上立刻罩起一层惊诧和不安,忙让老伴去关好院门,转问吴祥:

  “吴庶子(战国时候,国君、太子、卿相以及县令的侍从,通称为庶子)没有和吴大将军在一起?”

  吴祥心里一咯噔,他最怕被人识出来,偏偏男主人就认出了他。他两眼打量着对方,却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和这位男主人见过面,于是他不说自己是吴庶子,也不说自己不是,而是对男主人道:

  “大叔怎么知道晚辈是吴庶子?”

  男主人道:“春天的时候跟齐国打仗,小民做为民军的老卒也被征了去,就分编在吴大将军的中军,您吴庶子天天跟在吴大将军的身边,小民还能看不见?”他停了停,脸上泛出一副打抱不平地样子,接着道,“吴大将军为了率兵战齐,把妻子都杀了,他怎么会暗通齐国呢?铁定的是有人暗结齐人陷害大将军!吴大将军的人品,小民在军中耳闻目睹是亲身体验到了的,别的不说,单说他为士卒吮吸脓血这一件事,普天之下从古到今就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大将军国君信不过,却去听信那些谣传,天底下哪有这么糊涂的国君!”转又问吴祥道:“吴大将军现在在哪里?”

  吴祥听男主人一通话,不安的心平静下来,道:“晚辈和吴大将军一起从城里逃出来以后,吴大将军说在一起目标太大,便分了手,时下晚辈也不知道吴大将军去了哪里。”

  “唉!”男主人重重唉叹一声,“愿上天保佑他吧!”

  吴祥道:“大叔可是知道城里的情形?”

  男主人道:“城里能有什么情形,全乱了。小民回来的时候,见一队接一队的官军打马出城,说是传令驻守在边界的官军封锁边界,不能叫吴大将军逃到国外去。”

  吴祥:“吴府里的仆众可是逃了出来?”

  男主人摇摇头,道:“这个不清楚,小民只听说死了好多人,吴府内外血流成河,惨哪!”

  吴祥的心就像被无数针刺穿扎一样,久久说不出话。

  男主人望着吴祥:“吴庶子如何打算呢?”

  吴祥说,他是吴大将军的亲随,官军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他想带着妻小到个僻远的地方,隐名埋姓躲藏起来。

  “这怕不好办。”男主人道,“认识您的人决不会只是小民一个,民军里的将士差不多都会认得你,这些人都是庶民百姓,分布在全国各个地方,您到哪里躲哪里藏?万一有人把您报知官府,不就麻烦了?”

  在此之前吴祥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听男主人这样一说,脑袋里不禁嗡嗡作响。他想,同齐国交战过去了半年多这位老军还能一眼就把自己认出来,在尼山进行的全国民军实战大演习刚过没几天,自己在人们的印象里肯定更深刻,岂能认不出?如果光是自己,死了也无所谓,重要的是期儿怎么办?期儿是主人的小公子啊!他没了主张,暗暗叫苦。

  男主人打心里尊崇吴起,面对眼前在逃的这位大将军侍从,翻来覆去想了许久,觉得不能不救,于是答应让吴祥一家三口先在他的家里暂避一时,等风头过去,再说下一步。

  外面的风声虽然一天比一天紧,但吴祥夫妇和期儿整日闭门不出,最初几天倒也安然无事,可很快事情便发生了变化,曹颉在边界没有发现吴起父子和他的侍从、护卫出逃,又搜遍尼山和国中三大草甸也没有找到踪影,他认定是藏匿在了国中某个村邑的百姓家里,于是下令官兵逐村逐户进行搜查,并再次发布告示:有知钦犯下落者,三日内告首,赏千金;知情不报,藏匿钦犯者,一经查出,灭九族。

  老夫妇两口着了慌,男主人对吴祥道:“不是小民怕连累,小民就这几间草房子,要是官军到家里来搜查,吴庶子连个藏躲的地方都没有,如何是好?”

  吴祥感到事情严重,这里是不能再呆下去的,必须尽快离开,他想到官军刚刚对尼山做过搜查,不会紧接着又搜查第二回,于是夜深人静之后,带着红儿和小公子期儿躲进了距离此地十几里路的尼山。

  是时已经是将要“进九”的时候,天寒地冻,好心的老夫妇担心吴祥妻小在山里受不住,官军搜查一过,男主人便来到尼山,想把吴祥一家再悄悄接回,可他找遍所有的山洞,却不见有吴祥一家三口的影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拓地千里
第八章  拓地千里

  1

  吴起和卞春、侯申三个人顶风冒雪,翻山涉河,经过近一个月的艰苦跋涉才到达魏国都城安邑(在今山西省夏县西)。

  安邑是晋文公时候封给魏犨的食邑,因为对封邑依制限定规格,所以多少年来安邑一直是一个不大的邑镇,自从魏、韩、赵三家分晋后魏氏把这里定为国都,才开始大兴土木,拓宽街道形成了规模。

  三个人找了一家客店住下,吴起便去拜访乐羊。乐羊原为晋大夫,后来改事魏文侯。乐羊改换事主,是因为他看到魏文侯不仅言而有信,而且尊儒敬贤,在魏文侯初为国君的时候,曾经有过这样一件事:

  春秋时候,在周朝统治阶层的内部经常演唱《诗经》,《雅》和《颂》是西周时候的诗,一直用于各诸侯国宗室贵族之间,孔子为悍卫《诗经》,还曾做过一番整理,并对当时新起的郑国音乐深恶痛绝地疾呼:“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又正告有国有家者:“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也。”但郑国新声不仅没能阻止,在卫国紧跟着又泛起了更为背离礼乐宗旨的新音,而且迅速漫延到很多国家,魏国自然也不例外,魏文侯的弟弟魏成子见文侯也沉迷到郑、卫新声里,十分心急,可又无力说服,于是远从鲁国请来已近耄耋之年的孔子的弟子子夏。

  魏文侯问子夏道:“有人说郑、卫新音不好,可寡人一听古音便想卧倒睡觉,一听郑、卫之音立时就忘了困倦,敢问先生,为何古音哪么令人厌倦,而郑、卫之新音又如此引人呢?”

  子夏道:“古乐,让众人步调进退一致,应和之声纯正宽广,弦、匏、笙、簧之演奏,全听鼓声指挥,始奏击鼓,停止鸣金。调整杂乱之行列,用乐器相,迅速前进,用乐器雅。有道德涵养之人,于是由感而发,谈说古事、联系修养自身、整齐家室、平均天下之道理,这是古乐所要达到之目的。今郑、卫新声,进退不齐,奸邪之音使人淫乱,沉浸其中不能自禁,加之侏儒戏耍,像猴子一样男女混杂,不知尊卑,乐终不可以语,不可以道说古事之情理。今君所问是真正之音乐,但所喜欢却是铿镪之声音,有节律之音乐与铿镪之声音,虽相近却大不相同也。”

  文侯问:“为何不同?”

  子夏道:“古时天地和顺四季适当,民有德五谷丰,无天灾亦无人祸,此之谓太平盛世。然后,圣人作父子君臣以为纪纲,纪纲既正,天下大定,天下大定,然后正六律,和五声。弦歌《诗。颂》,此谓之德音,德音方可称之为乐。《诗。大雅。皇矣》说,‘静修好德行,能够察明是与非,辩明真假与善恶,教诲不倦能赏刑,在大国做君,能和顺能亲近,传到文王更贤良,具备美德无忏悔,既受帝王福,延及子孙百年长’,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今君之所喜欢,乃是沉溺于亡国之音矣!”

  魏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