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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吴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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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说给弟妹带好小公子,同你家主人头里先走!”
吴祥前脚刚走,吴福急慌慌跑进来,报说街上有一队人马手举火把正朝这边奔过来。韩车见管家慌了手脚,全无主意,做起了府上总指挥,他吩咐吴福立马将府上男子,不分卫队仆佣,有兵器拿兵器,没有兵器拿棍棒,全部院子里集合。又对吴起道:“你和吴祥夫妇带着期儿先走,愚兄五个人加上府中百来号仆、兵,足可敌他官军一时,待到你出城得脱,我等再冲杀出去,到城外去找你。”
吴起苦苦摇着头:“我这样不明不白的走掉,岂不落下一个畏罪潜逃的恶名。”
“真是遇事者迷!”子非着急地,“事到如今还管他什么恶名不恶名?再不走你的命就没了,你要命还是要名?”
韩车见吴起站着不动,唤过卞春强行把他拉走。
吴府大门外,曹颉带领着三百官兵顷刻而至,这些官兵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兵器,曹颉高坐马上,令将士列队两边,一校尉上前敲门。稍时,大门慢慢开启,至半开时走出韩车。他镇定从容,笑望着马上的曹颉道:
“曹将军深夜屈尊,不知何事。”
曹颉不露声色:“曹某奉主公之命,特请大将军进宫议事,韩相公速速通报。”
韩车道:“既然曹将军是来请吴大夫进宫议事,带这么多的兵众做什么?”
曹颉笑道:“韩相公好不晓事,大将军深夜出行,哪能没有重兵护卫?速速通报去吧。”
韩车有意拖延时间,不急不忙地道:“曹将军多虑了,这里是京都,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有什么不安全?吴大夫天天夜里出府听瞽矇讲书,很晚才归,安然无事。请曹将军先回,小可告说于吴大夫,随后便往。”
曹颉:“韩相公好啰嗦,主公有命,岂容迟缓?曹某已来至府前护迎,速去通报!”
“既然如此,请曹将军稍候。”韩车返身进门,将大门关闭。
曹颉听有拴门声,大呼一声:“杀了进去!”就在官兵呼喊着涌向大门的同时,府里的仆、兵纷纷从大门两侧的围墙里跳将出来,杀向官兵。
这是吴起临走时出给韩车的主意,府墙高且厚,官兵人众,如果在府中与其战,最后抵敌不过难以逃脱,必须同官兵拼杀于府外。平日里吴起对府上使役之人视如兄弟,此时大家也都愿为了给他争得逃走时间效以死力,再加上韩车几个人和他的一班卫士个个一可当十,任凭曹颉怎么喊怎么叫,官军也杀不退吴府的仆、兵,双方在府外展开激烈地厮杀。
再说卞春拉着吴起来到后院围墙下,吴祥背着包囊、红儿抱着熟睡的期儿也急忙忙赶来,几个人连托带拽翻过围墙,深一脚浅一脚亟亟奔到黑乎乎的城墙下,吴起、吴祥和卞春三个人先搭人梯把红儿和期儿送上城墙,然后红儿用铁爪抓住城垛,放下绳索,三个人一一攀绳而上,再缒城而下,最后又搭成人梯把红儿和期儿接了下来。大家摸着黑往前走,约摸走出二里许,有一道沟谷,正好可做遮掩。
星星在天空闪着寒光,冷风毫无顾忌的透过衣袍砭入人的肌肤,红儿解开衣怀,紧紧把期儿裹抱在胸前。万籁俱寂,除了夜风吹动枯草发出的瑟瑟声,没有任何声音。大家的心情急切而不安,吴起目不交睫,注视着黑黝黝的城区方向,急盼着府上的仆、兵出现,可是一直望到东方渐渐发白,仍不见有一个人影。
吴祥道:“官军人多,府上仆、兵少,怕是早已经逃散了。小的想,准定是韩车他们怕身后引来官军有意不来会大夫,躲在了城里某个地方。”
卞春道:“既然昏君要杀害大夫,官军找不到大夫是不会罢休的,天很快就亮,大夫还是赶快离开此地。”
吴起觉得吴祥和卞春的话是对的,韩车几个人和卫队士卒凭着自己身上的功夫,不会死在官军的手里,他们或许藏匿在城里,或许已经杀出城外怕引来官军有意不来会我,此处不能久呆,还是赶快离开的好。他对大家说,他必须离开鲁国才能逃脱官军的追杀,大家在一起多有不便,让吴祥夫妇带上期儿一起走,找个偏僻之处更名改姓安顿下来;让卞春随他一起走,等有了安身之地,再让卞春来找寻他们。大家觉得也只能如此,一起走目标太大,一旦被认出来,不仅吴起被处死,大家谁的命也保不住。吴祥把包囊交给卞春,连连叮嘱照管好主人的衣食起居。吴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离鲁国,更不知道此别之后还能不能见到儿子,望着在红儿怀里熟睡的期儿,不禁心生悲酸,眼眶里涌满泪水……
吴起在东阳做过乡大夫,地形熟悉,而且东阳是唯一不与齐国相接壤的一个乡,他决定从东阳逃出鲁境。他的想法正在曹颉的预料之中,曹颉知道他逃出了都城,连夜奏请鲁元公于通往东阳的每一条路上设卡,并封锁了边界,当他同卞春一路绕过关卡来到东阳的时候,不论村庄还是邑镇,已到处贴满画有吴起形象的悬赏缉拿告示。吴起既无法出境,又不能进入村邑,只能躲避在野外栖身。
这天天色黑下来的时候,主仆二人来到邑镇,意欲找家餐店饱吃一顿,再买些吃食带回。正走着,听后面有马车声,卞春回头看看,是一辆带篷的马车,车夫响着鞭子把车赶得飞快,低声对吴起道:
“大夫,是不是躲避一下。”
吴起道:“不理他,天色昏黑识认不出,躲避反倒引人起疑。”
二人说话间,后面的马车赶上来突然在他们的身边停住,吴起心头一紧,伸手握住剑柄。
“大夫莫惊,小民索宝也,快快上车!”
吴起看去,索宝已经从车上跳下来,连连催他赶快上车。吴起见索宝似无恶意,又想是在邑镇上被认出,想逃脱已不容易,倒不如随他走,视情况再做计较,于是上了马车。车夫一挥马鞭,车子疾速向前,卞春紧跟在后。
索宝道:“小民见到处都张贴着缉拿大夫的告示,估摸着大夫是来了东阳,真也巧,小民今日从乡间购粮回来的晚,偏巧就遇上了您吴大夫。”
吴起:“老先生何以会认出在下?”
索宝道:“大夫虽是改换了装束,可大夫走路的身姿是改不了的,小民一看后影便会认出。大夫在东阳之时,走村串户,置身于民,是有口皆碑的好官,没有多少不认得大夫的人。可话又说回来,百人百心,见利忘义的小人还是有的,大夫若是被这等小人看到报知官府,性命岂不休矣?大夫随小民往敝府暂避,慢慢再做打算。”
没多时,马车驶入索府,索宝立刻吩咐家人为吴起主仆收拾房子,并备来酒肴,同吴起主仆共餐。
吴起道:“昔时我吴起让老先生以官价售粮于民,少进赚金上万钱,今日我吴起惶惶乎如丧家之犬,无路可走,老先生何以还如此待我?”
索宝笑微微道:“大夫让小民少进了上万钱赚金不假,可大夫更让小民得到了花上万钱也买不来的美誉。大夫在广众之下褒扬小民体恤民情,愿将粮谷以官价售出,同百姓共渡难关。您这话不仅小民听着心里舒服,乡民百姓对小民的看法也大大改变,如今这东阳乡民有了多余的粮谷都愿让我索宝来收购,小民的生意比先前红火多了!说心里话,小民活了大半辈子,走南闯北听说过的大夫无数,没有一个像您这样一心为百姓,要文有文要武有武的好官,小民能昧着良心坐视您吴大夫被枉杀?敝府有一处密室,最是安全,大夫就是住上一年半载也不会被外人知晓。”
吴起从索宝的话里,看到商人也并非像人们想象中的全是唯利是图,也有一颗难能可贵的正义之心。他见索宝是真心要帮助自己,万分感激,道:
“老先生甘冒窝藏钦犯之罪,以救在下,在下铭感五中,不过在下不能久留于此。”
索宝:“大夫要往何处?”
吴起道:“去处虽尚未定,但必须尽快离开鲁地。”
索宝蹙起眉头,喃喃道:“大夫要出鲁境,这可就难了……这里通往楚国的所有通道全都设下了关卡,近百里的边境线昼夜有官军巡逻,大夫如何出得去?”
吴起:“在下也正是为此苦于无策,如若老先生能助在下出得鲁境,日后必当重报。”
索宝摇摇头,长吁一口气道:“不是小民不助大夫,边界被官兵把守得就像一块铁板,水泄不通,就连禽鸟都飞不出去,小民实在是无能为力也!”忽然,他眼睛一亮,“大夫何不向孟大夫求助,他原是大夫属下,小民去把他请来,他或许能想出一个主意。”
吴起:“在下是要犯,岂可连累他人,如若不是路遇老先生,在下也断不会自来给老先生添惹祸灾的。”
吴起藏身在索府,虽然每日酒肉为食,但想不出出境的办法,让他心急如焚,他曾想过和卞春冲过关去,又想到官兵人多势众,如若闯关不成,反遭其祸,思来想去不能莽撞行事。一天,索宝对吴起说,月前他在楚国郯城设了个分号,分号小伙计方才回来告诉他,那里急需四百五十石粮谷,因数目巨大,他要亲自带着车队把粮谷运送过去,让吴起安心等他回来。吴起一听索宝要运送粮谷往楚,顿时计上心头:
“在下出境有日矣!”
“怎么?”索宝两眼望着他,不知道他想出了什么主意。
吴起道:“在下正可乘老先生运送粮谷之机逃出鲁境!”
索宝思索地摇了摇头,道:“边关官兵把守甚严,凡有人过境,都要对照大夫画像反复比看,大夫任是怎么改扮,恐怕也逃不过官兵的眼睛呀。”
吴起笑道:“在下用不着改换容貌,只需老先生着人做一个可容得在下屈身侧卧的支架,支架放于车上,在下就侧卧于支架里,上面码放粮谷,料他官兵也不会把一车车粮谷全部搬下来查看。”
“妙!妙!”索宝禁不住笑拍手掌,“这等好主意也只有您吴大夫才能想得出!”既而他脸上的笑容又渐渐消失,“只是,东阳乡邑距离边关尚有三十多里的路程,得需走上个半时辰,大夫八尺身躯窝囚在支架里,又如何受得住?”
“无妨。”吴起笑对索宝道,“老先生知齐姜遣夫之故事否?”
“大夫是说——”索宝稍思,禁不住又“妙!妙!”地抚掌大笑了起来。
卞春莫明其妙,看看吴起,望望索宝:“故事里讲的什么呀?”
索宝先吴起开了口:“这个故事已经传了许久,说的是晋国公子重耳的故事。晋献公最先立公子申生为太子,后来献公纳了骊姬,骊姬生下奚齐和卓子,献公宠爱骊姬,设计杀了申生,改立奚齐为太子。公子重耳得知太子之变,先奔蒲地,后又逃到翟国。重耳自幼谦恭下士,虽然出亡,相从者甚多。十年后献公去世,奚齐主丧,并定于明年为新君元年,但诸多晋大夫对奚齐不服,乘其主丧之机将其杀死,又改扶卓子为君,为晋惠公。惠公即位后害怕重耳争位,暗中派人往翟国行刺,重耳得知消息又逃往齐国。重耳自周襄王八年来到齐国,至襄王十四年,在齐国长达七年。重耳最初逃往齐国是看到齐国强大,想将来借助齐国之力复国,但后来齐恒公一死,诸子争立国内大乱,及至孝公即位,又违背先君的意愿,依附楚国,仇视宋国,弄得诸侯大多与齐不和,跟随重耳出亡的一班人,认为不能再指靠齐国,应当往他国另做打算,便一起来见重耳,可是重耳溺爱他在齐国娶的妻室齐姜,只图欢乐不问外事,众人一连等了十天仍不得见,大家很生气,一个名叫魏犨的随行说:‘我等原以为公子有为,才不怕劳苦执鞭相随,今留在齐国七年,偷安惰志,日月如流,我等十日不得一见,怎能成其大事!’另一个名叫狐偃的说,这里不是说话之处,领着大家来到郊外一处长满老桑的地方,接着说:‘公子走与不走在于我等,我等商议停妥,只说邀他郊外打猎,出了齐城,大家齐心劫他上路不就是了!’众人都说这是一个好主意,而且此处幽僻,不会被人听见,高高兴兴回到城里。不想就在狐偃几个人一起密谋的时候,姜氏的十几个婢女正巧在树上采桑,见有人坐在一起议事,停下手来听了个清清楚楚,回宫立马讲给了姜氏。姜氏不让婢女乱说,为了防止外泄,还将其全都关了起来。到了晚上,齐姜对重耳说:‘公子的随从将挟持公子另往他国,有为妾婢女亲耳听见,为妾恐怕泄露出去或有阻挡,已将婢女关在房里,公子宜定早行之计。’重耳一听发了火:‘人生安乐,谁知其它,公子我愿老死于齐,誓不他往!’姜氏继续劝他说:‘自公子出亡,晋国至今没得安宁,国人不悦,邻国不亲,此天所以待公子,公子此行,必得晋国,千万别迟疑。’重耳迷恋姜氏,只是不肯。第二天早晨,宫人传报赵衰、狐偃、魏犨等人于宫外请公子狩猎。此时重耳还高卧未起,命宫人回报,说偶有微恙,不能同往。姜氏在外室正在梳妆,听见说话,急忙单召狐偃,屏去左右问他来意。狐偃对姜氏说:‘公子在翟国之时,无一日不驰车骤马伐狐击兔。今在齐国,久不出猎,恐其四肢懒惰,故来相请。’姜氏笑问狐偃:‘此番出猎,别无他意?’狐偃暗暗吃了一惊。姜氏接着说:‘你等想劫持公子要往他国,哀家已经知道,哀家夜来也曾苦劝公子,无奈公子执意不从。今夜哀家设宴,使公子酒醉,你等用车夜载出城,事必成。’狐偃听了喜不自禁,顿首下拜说:‘夫人割房闱之爱以成公子之名,贤德真千古少有也!’狐偃出宫说知众人,凡车马人众吃食一一收拾完备,先由赵衰、狐毛押往郊外;狐偃、魏犨二人将小车一乘隐蔽在宫门左右。到了晚上,姜氏于宫中与重耳把盏,重耳问:‘此酒因何而设?’姜氏说:‘妾知公子有四方之志,特具一杯为公子饯行。’重耳听了老大不高兴,说:‘人生如白驹过隙,苟可得志何又他求!’姜氏想的是,能说通重耳还是以说通为好,接着又劝他说:‘纵欲怀安,非大丈夫之事,公子所从者皆为忠良,公子理当听从。’重耳勃然变色,将酒觞啪地放在案上,姜氏见状赶忙陪笑说:‘公子何必动怒,公子行,公子之志;公子不行,公子之情。此酒原为饯公子行,今且为留公子,与公子尽欢不就是了。’重耳马上又转怒为喜,夫妻互敬,又唤来侍婢歌舞助兴。重耳已不胜饮,再三强劝,不觉大醉,倒在席上。姜氏使人召狐偃,狐偃急忙与魏犨入宫,把重耳抬出捆放在车上,连夜驰奔,一路颠簸重耳全然不觉,行出百里之外方才醒来。人说醉死醉死,吃酒吃到醉烂如泥,什么也就不知道了!”
索宝把故事讲得不厌其详,让人不免感到有卖弄之嫌,但在卞春听来,却是津津有味儿,愈听愈想听,待到索宝停下来,啧啧赞道:“老先生真是广见博闻!”
“过誉,过誉,”索宝美美地笑着,“小民不过是走的地方多一些,听说的故事也就多了点。”
索宝自家置有十辆马车,用于平日粮谷运送,如果遇有大的买卖,自家马车不够用时便按市价花钱雇车,索宝说这样要比马车多了闲置一边省不少的钱。这次粮谷运送数量大,雇来马车二十辆。第二天粮谷过筛打包装车,索宝吩咐雇来的马车先装,自家车后装,并把自家车留出一辆,空车停放于谷仓门外。转日漏滴卯初,索宝与儿子索贝携酒食来见吴起。吴起虽不善饮,硬是饮下大半坛水酒,卞春同索贝搀扶着吴起来到仓房门口,酒力开始发作,两个人把他扶上车,吴起自成曲身侧卧,索贝取过提前做好的支架罩在了他的身上。卞春又将包囊、宝剑做一处放好,然后搬粮谷装车。每车应装粮谷三十包,因吴起连同包囊占去了六包的空间,只能再装二十四包。卞春和索贝都有力气,刻时把车装好,从外观上同其它粮车一模一样,看不出丝毫破绽。索宝让儿子做此车的车夫,让卞春跟自己同车充做跟脚(古时跟随主人出门,照料侍候的人),安排停当,驻郯城分号的小伙计跑来报说车夫们全部到齐,只等索宝发话上路。索宝吩咐小伙计坐头辆粮车在前引路,又叮嘱索贝插行在雇来马车之后自家马车之前的位置,然后同卞春来到前院,登上布篷马车,等到三十辆粮车过尽,跟在了最后面。
车队驶出邑镇,随着日头渐渐从东方升起,昏暗的夜空也渐渐明亮起来,但晨时的太阳并没有多少热量,车夫们丝毫感觉不到它的暖意,一个个跟着马车小步跑,以自身产生的热量抵御外界的寒冷。索宝生怕耽搁了时间醉卧在粮车里的吴起醒来受不住,只嫌车队走得慢,一次次向前传话趱赶快行,于是鞭声、马蹄声、车铃叮咚声一齐传向空旷无际的原野。
将近巳初的时候,车队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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