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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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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见将军远程劳苦而来,只怕肚子尚是空着的吧?”

陈到哈哈一笑:“将军不说我还忘了哩!”顿了顿,“可不是,我们见钟离有危,本来当天上午接到刘馥大人的书信,下午就可以发兵。只是我要调配守城,准备兵马,这才没来得及赶来。说不得,只有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一大早,天还抹黑着呢,我们随便吃了点,检点了四千兵马,也就出城了。

这样一路兼程赶来,丝毫不敢耽误,先前还跟张勋有场遭遇战。幸好我探军提前得到消息,不让也不能轻易将其伏击。这不,收拾完这小子,又怕袁术得到他失败的消息,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我才命令部队轻装疾进,这才赶了个他们措手不及。”

甘宁见他摸着肚皮说话,不由哈哈而笑,赶紧说道:“这外面战场也已经打扫好了,里面的民众安抚工作就让我下午一个人去干了吧。这会,想酒饭也该准备好了,将军快随我去填饱肚子了吧。”

陈到哈哈一笑,道:“这是道理!”

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甘宁知道他想什么,赶紧说道:“将军的部下我当好好招待,等会就让我左右带着他们上校场,好好犒赏他们,绝不让他们饿着!”

陈到放下心来,道了声谢,跟他去了府衙招待。

甘宁把在大户人家借来的牛肉鸡鸭,全都让庖丁做了好菜,一道道款待上来,把剩下的水酒也一坛不落的搬了出来,全都用来招待陈到和陈到的部下。陈到席上笑道:“我等没出多少力,倒是叨扰了主人家不少好处。哈哈,这个买卖对我来说,一个字,值!可对甘将军,那可就是两个字了。”

甘宁呼呼笑道:“陈将军性格飒爽,乃我辈中人。我这里酒食将军只管放心饮用,这点东西我还招待得起!”

陈到敞开肚皮喝酒,大叫道:“痛快!许久没这样痛快喝过了!”

甘宁跟他敬酒不迭,喝得都是尽兴。外面一个门吏走了进来,在甘宁耳边低声说道:“不知可否用酒肉招待陈将军部下?”

甘宁唬了他一眼:“当然要!”

门吏皱眉了:“肉是尽够了,可是,只怕水酒不够喝。”

甘宁说道:“怕什么,先喝着再说,不够了再去找那些人(他口里那些人,自然是那些大户人家)要点!”

门吏应诺,点头下去了。

陈到也没在意他们在说什么,更不屑去听,只是大方的把酒盏来敬甘宁部下。甘宁那些部下感他救城之恩,哪个不礼待他?陈到还没到,他们的酒盏早就举了起来,变成了他们向陈到敬酒。

甘宁看到这里,哈哈而笑,对着自己那些部下,高声说道:“你们是该多敬敬陈将军!”

“是是!”

两边敬得更勤了。

陈到也拉起自己的部下,让他们敬甘宁的酒,敬甘宁部下的酒。两边互相杯去盏来,但都是老爷们性子,喝得上来了,人人就算是脸色酡红,也不甘愿认输。

他们正是喝得酣畅淋漓,这时,外面报说刘馥使者来了。

甘宁感念刘馥之大义,所以也就爱屋及乌,对待他的使者、自己的上使也就非常客气。寒暄一番,命人搬了食案,上了碗筷酒肉,请他入席就餐。使者道了声谢,看到旁边一人黑须跋扈,目光如炬,又见他穿了身将军铠甲,腰悬大刀,很是威武,心道:“此人不凡!”便即堪堪走到了他面前,向他作揖,问到:“这位可就是陈将军?”

陈到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客气,便也拱了拱手,道了声不敢,说道:“鄙人正是陈到。”

使者微微一笑,赶紧再次作揖,说道:“原来真是陈将军!”

他何要说‘原来’,陈到微微一愣,也不理会。

使者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札,说道:“陈将军,这是刘使君下给你的手令。”

陈到赶紧站了起身来,使者立即道:“不过命令已过时,将军就不用行礼,接去看看吧。”

陈到仍是恭敬的躬身,接过书札,眼睛瞪视着使者,问他:“难道过时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吗?”

使者被他一说,窘迫不堪,脸上紫涨通红,赶紧道:“是我说错话了,将军恕罪……则个。”

要不是看在刘馥的面上,倘若是自己属下胆敢说这么忤逆不道的话,陈到早抽刀剁了他了。

陈到这才展开书札,从头到尾恭敬的扫视了一眼,然后将书札合上,放入怀里。

甘宁笑道:“陈将军,刘使君给你下了道什么命令,可否告知?”

陈到唬了他一眼,把盏一仰,说道:“刘使君命令既是下给某的,某便不能外泄,这是规定。就算他过时了,一样不能说。还望甘将军见谅!”

甘宁也不怪他,反而哈哈一笑:“陈将军果乃真性情也!来,请将军喝酒。这位使者也请入席吧。”

使者看了陈到一眼,尴尬入席。

陈到赶紧捧盏,说道:“甘将军也请了!”

甘宁与陈到各喝一盏。

陈到一盏刚完,又马上自斟了一盏,对着使者举道:“使者请了!”说着,自己先干了。使者忙不迭的捧起酒盏,本要说某不胜酒力,但想是陈将军亲自敬盏的,哪敢不喝,连说:“陈将军请请!”

甘宁在上面一看,哈哈一笑,说道:“某刚才还愁着要派谁去送信呢,现在好了,这位使者在此,正好可为我们去一趟刘使君哪里,将事情料理明白了。”

使者忙道:“敢不效力?”

陈到也是点了点头。

众人喝得吃得差不多了,甘宁将酒席撤了,命人送上笔墨纸砚,再叫上记室,跟他说道:“我说,你写。”

记室赶紧领命,说道:“大人可以说了。”

甘宁于是将事情起因,及刘馥为此事不得不擅自做主,令陈到将军领兵来救之事说了一遍。那记室正在草记,旁边使者立即站了起来,笑道:“原来是为这事啊,也不用着急,将军只用报功就行了,何要说这些?刚才刘使君给陈到将军的命令里已经说了,命令陈到将军出兵救助钟离城,虽然是在命令得到之前发兵的,但刘使君是不知道的,二位只用说是命令接到后才发兵的,这样刘使君自然也不会怪罪的。再说了,当初我家刘大人遣小人报信与刘使君的时候,那信里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的了,他已把他擅自调兵的事跟刘使君说了。刘使君也是开明之人,自然是没有丝毫怪罪。所以,你们这些倒是不用写了……”

他话一出,旁边陈到早是哼的一声,骂道:“这厮该杀!”

抢上前来,就要拔刀剁他。那使者吓得话刚说完,便人色全无,赶紧蹲了下去。甘宁也怕伤了人,下席去劝陈到。陈到指着使者骂道:“我说过不可泄露了刘使君给我的命令,你这厮却一嘴喷粪的乱说什么?再说了,我们既然是没有得到命令之前擅自发兵的,就应当承担责任,你这厮如何还教我们欺瞒使君?哼,这厮可恨,这厮可恨!”

甘宁听他这么一分析,虽然‘泄露’尚可理解,但后面那叫我们‘欺瞒使君’的话却是十分的该杀。但想到他是‘使者’身份,要是误伤了他那对刘馥不好交待,更何况他说这话也是一片好意,也不可一笔抹杀,便也只得从旁骂了使者几句,好呆先熄了陈到狂怒,止了他乱杀使者的罪责。

甘宁说:“既然刘馥大人自己已经向使君说明了,使君也已原谅了他,我看我也没必要再替他辩护了。本来陈将军这书信也不必写了,只是陈将军你非要引咎,这样,不然陈将军的事,还是我来替将军解释给使君吧。”

陈到却说:“谢将军好意!不过我想,我的事还是我自己跟使君说明的好。”

甘宁也不好勉强,只得将纸墨让给了陈到。陈到本要亲自动手来写,只是刚写两笔,不说心思不在了,就是手迹挫劣,只得笑了笑,把笔一掷,看着记室,说道:“还是请先生你来替我写了吧!”

记室哪里敢怠慢,说了声客气,接过纸笔,替他写下了。

甘宁使人将书信封好,交与使者。使者接过信,也不敢逗留,赶紧出了钟离,到了怀宁,把信交给了刘馥。

刘馥听使者一学,暗自惊咦,又听使者说道:“这位陈将军也是迂腐,本来没有的事,偏偏他要自己找麻烦。”刘馥却不是那样想的,他反倒骂了他一句,说道:“像先前你跟陈将军和甘将军所说的那样的话,以后切不可在外面乱说,小心你的脑袋!”

使者一听,吓得吐了吐舌头。

刘馥对他道:“你也累了,就先下去吧,这封书信有使君的使者在这里,所以倒不用你跑了。”

使者闻言大喜,赶紧作揖下去了。

刘馥又叫来刘备使者。原来刘备使者同刘馥使者一起到的怀宁,只是这是刘馥管理地方,刘馥怕刘备使者劳顿,又想他不大熟悉本地路径,所以才差自己使者代办,去了趟东城给陈到发书。现在既然诸事已妥当,刘备使者正好要回去,叫他送去自然更方便。这边刘馥差刘备使者回去不提。

却说刘馥使者一走,甘宁又陪陈到坐了一会,谈论到俘虏之事,陈到说道:“这事我等做不得主,反正我也已在书上说明了,只好等使君的命令了。不过,我是带不去了,要甘将军你多为看押了。”

甘宁哈哈笑道:“好说,好说!”

陈到这边略坐一会,便也约束部伍,打道回府了。

甘宁亲自送他数里之路,这才折回。回到城里,问那管理膳食的:“怎么样,有没有招待好陈将军部下?酒肉管饱了吧?”

管理膳食的连连点头:“每个人都吃得很是满意。”

甘宁皱了皱眉:“你先前不是差人说酒水不够么?”顿了顿,啪了啪脑袋,“哦,对了!我说过,要是不够,就去借。嘿嘿,借了多少,可得记住,到时可别忘了给我报账,还要还给人家呢。”

管理膳食的却神秘的笑了笑:“将军放心,这些都是不用还的。”

甘宁一愣,酒劲有点上来,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啪的伸出巴掌大手,一把将他擒了过来,厉声说道:“我不是说的么,这……这老百姓就是我们的父母,我们不能老是找父母要东西,我们要自立。再说,要是我们没完没了的抢劫,就算他们感激你给他们保护了性命,但他们也会睡在梦里骂你的。你个庸才,你们就不听我一句话,如何好了两天,又要发昏了!”

管理膳食的被他一顿骂,莫名其妙,等他说完,这才好脾气的笑脸相对:“将军,这些酒水都是百姓送来的,他们感激我等击退强敌,送来酒食慰问我们的。不光送了好多酒,就是吃的也送了不少呢。”

甘宁微微一愣,心里乐得不得了,虽如此,仍是紧绷起脸皮,说道:“我等击退强敌,不光是保护了老百姓,同时也是保护了自己。我们欠他们的还没还呢,如何还要拿老百姓的东西?”

管理膳食的被他一说,虽然呛住,但一眼看的出来,甘宁,甘将军,正在为胜利高兴,为老百姓送来的酒食高兴呢。

甘宁放下他不说,回答府上。刚一坐下,一帮将士拥了进来,嘿嘿笑道:“将军,在战之前,你答应大伙说要替大伙娶漂亮老婆是不是?”

甘宁爽朗一笑:“是啊,我不是经常跟你们说吗,只是……这女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啊。”

两边立即笑开:“也不劳将军去找,只要将军开一句金口,我们这些人老婆也就有啦。”

甘宁微微一愣,他们在搞什么鬼?

两边神秘的挥了挥手,外面立即送上来一批囚徒,这些人都是刚才一战的俘虏。甘宁笑道:“这些都是男……”但话还没说完,就见他们将那些俘虏的头盔一掀,尽是一色的漂亮长发披了下来。接着,传来这些人的惊呼声。甘宁仔细一听,这是女人声音!再仔细一看,这些都是女人!

两边荡声笑道:“这些都是我们的俘虏,只是没有想到,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娘们。嘿嘿,这个,将军就先挑几个最好的,其余就赏了我们了吧?”

甘宁微微一愣,最好的?他想到了先前在阵上遇到的那位姑娘,那位自称是姓成的女子。他到现在还是恨着、怨着自己:“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明明知道她看着我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游离,越来越妩媚,我怎么就不知道提防,怎么就想不到她心里已经有了鬼谋了呢?”甘宁现在想到那位姑娘突然扯起鞭子,趁着千军万马大乱之际,突然一个鹞子翻身,一飞而起,抢到一匹马,然后出落如同仙子一般,飘摇远去,以至自己再也追不上她,便是一阵的悔恨。想想,着实舍不得。

“最好的?她才是最好的!我若不能得到她,我的脑子里就再也没有最好的了!只是,她现在怎么样了?”甘宁遐思着,没有说话。

不过,看看这些女子,想这些女子应该就是在阵前那一排站在她身后的那些侍卫吧?只是这些侍卫为了保护她们的姑娘逃离危险,才留下来阻止我的大军,以至被我军擒拿来了的吧?

第章 谶语

初三日,下午。寿春城。

“……将士伤亡初步估计约一万一千人,另逃匿者三千人,马匹损失一百多匹,辎重……”

袁术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他举起手来,使力挠了挠后背那片龌龊在衣服内的肌肤,口里连叫:“痒……痒死本伯啦……”

两边侍女嫣然一笑,欲要扑上身来替袁术挠痒。袁术此时还哪里有心思调情?也不等靠近,便即一啪衣服,站了起来。

那个向他报告的小吏,微微一愣,看见袁术倦疲的神情,不敢再说下去了。

袁术却指着他,说道:“你,去把阎主簿找来。就到……就到城墙阁楼上吧,跟他说我要在哪里见他。”

小吏赶紧拱手,领命去了。

后面那些侍妾听他要登楼,以为是要看风景了,便一发的如一窝蜂的簇拥了来,要袁术带她们也一起去。

袁术因为失去了成荷,心里本不自在,看到这些女人,如看到了一堆粪土,也不理会,让人准备马车,自己登车先去了城楼。

袁术在出发前,又让人置备了两食案丰盛酒菜,叫一发送到城楼上去。袁术登上城楼,望着钟离方向,又望着东城方向,心里叹了一口气,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眉毛一皱,哇的一口,喷出一口赤血。

两边惊得发慌,赶紧上前相扶。

袁术并不理睬,让都退下,然后缓缓踱步,负手叹道:“彼有人焉,我有生之年难道就过不了钟离,到不了怀宁了吗?”

袁术轻叹一回,又失笑一回,这才进了城上的阁楼,堪堪坐了下来。不时,阎象也已赶了过来。袁术便让人将置办的食案抬了上来,关上门,只留阎象一个,两人相对酌饮。

阎象见袁术此战后心思惫懒,怕他失了志气,便也说了不少好话。袁术却是拂了拂袖,淡然一笑,说道:“一败不算什么,天意在我,我终究要成这大事的!”

阎象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却听袁术接着问道:“阎主簿,你可有听说过一句谶语没有?道是,‘代汉者,当涂高也。’”

阎象微微一愣,不知道他何以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也不隐瞒,当即拱手道:“这句话出自《春秋谶》,倒也有所耳闻。”

袁术将酒盏举到唇边,他那浅薄紧闭的嘴唇,似乎被酒味的诱惑,不禁微微一哆嗦,然后上唇离开下唇,露出了缝隙。于是,他将手轻轻往前一送,酒盏里的酒水就倾倒进去,送进了他的肚子里。袁术抿下这口酒,又夹了一口菜,方放下筷子。漫条斯理的催动牙齿,似乎怕这菜里掺进了沙子,细嚼慢咽后,这才完美的把它送进肚子里。

阎象在旁见袁术一时没有说话,也只得干巴巴的停箸放盏,看着袁术。

袁术这时才开口:“那么,阎主簿,你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阎象当然听说一点,但不愿意说出来。皱了皱眉,拱手道:“这些谶语乃无妄之言,都是乱身之本,望袁伯切不可信之!”

袁术哈哈一笑,说道:“当年孙文台(孙坚字)尚在时,我就问过他,‘这当涂高何解也?”他说道,‘涂,假途也,乃路之意!正合袁公之字(袁术字公路),是天命在袁公也,袁公切不可失之。’”

袁术说完,看着阎象脸色。阎象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镇定,说道:“这个孙坚满嘴荒谬之言,实在是在耽误袁伯,袁伯自然不会相信他的满口胡说。”

袁术脸上神采消失一半,没好气的说道:“孙文台当年对我忠心耿耿,他说的话自然有他道理。想我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门第之高、地位之显赫,谁人能比?又自黄巾以来,继之董卓弄权,汉朝实际上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这一点,恐怕连三岁小儿也知道。更何况,就连这传国玉玺现在都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汉王朝气数岂不是已然殆尽,无可挽回了?”

袁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亢奋,阎象听的是满头抹汗,赶紧道:“袁伯请小声点。”

袁术偏偏站了起来,抚掌笑道:“汉乃火德之命,然今汉火德已衰,代火者应是土德。阎主簿,你想想,本伯姓什么?”

阎象一愣,说道:“袁伯当然是姓袁。”(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啁啊!”袁术笑道,“这个袁字上面是不是有个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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