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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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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应一想到这里,更是得意洋洋,言词更加放肆。只说到一半,突然焦急起来,说道:“咦,如何木将军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来?”

木路都去了一个小时有了,说到现在,就算公子应不问,刘备也起疑了。只是公子应一直在上面喋喋不休,他也没插得进口。此时听他问起,才道:“不若公子派个小吏去催促一下。”

公子应点了点头:“平原说得有道理。”

公子应刚欲击掌,门外就一溜烟跑进一人。

公子应一见,引掌不发,哈哈笑道:“这却神了,我还没喊呢,你这小厮就进来了。哈哈,可谓本公子之威一以至斯也!”

刘备见这人神情焦灼,脸上惨白,就知道不好。

只公子应还在说话,他不好打断,待他说完,这才急呼:“大人,不好了,外面,外面被包围了起来!”

公子应神色一愣,豁然站起:“什么?是谁这么大胆子?”

刘备心头一颤,暗叫不好,赶紧站起,冲章吾道:“章将军,这事要你出面了。”

章吾一愣:“平原,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子应还没反应过来,只看着刘备。

刘备道:“你还不明白吗?木将军去拿兵符这么长时间都还没回来,你以为他去干什么去了呢?”

章吾脸色一变。

公子应脸色也是刷白,看着章吾。

张飞站了起来,环眼道:“我就知道这厮不是什么好人!他定是赶将回去,拿了兵符,自己先反了!”

章吾神色凝重:“尔等休要乱言,待吾去看!”

章吾拔出长剑,就向外奔了去。

公子应愤色道:“木路这厮敢反,我就夷他全族!”

刘备没作搭理,想这些话现在说来未免已晚,只催促赶快召集府兵。公子应府上家兵也有一两百,但外面人声鼎沸,少说也有一两千。

虽然公子应是暂时来住的,但他毕竟是陶谦之子,章吾又跟他有姻亲,当然会给他安排府邸,派遣家兵保护。

刘备等奔出堂来,只听正门被砸得轰隆隆响,门板正承受着冲城锥的猛烈攻击。远远就见木屑被一块块砸了下来,落在那些死力坚守的家兵头上,巨屑乱颤,眼看马上不支了。

这些家兵想是见外面来兵,便是吓坏了,所以赶紧关了四门,不敢放入。而来兵自然早做了准备,便自不打话,抬上木锥,便即砸门。

章吾第一个赶到,大喝道:“闪开!”

那些家兵见是将军,本当听命,只是外面兵吏叫声凶悍,怕一冲进来会遭受屠戮,所以一时迟疑不敢奉命。

但也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震天价嗬的一声,跟着再嗬的一声。于是,在门内的,有人手臂被震得乱颤,有人头上青筋毕露。接着,蓬隆一声,大门早被撞开。大门门板往下一塌,这些家兵来不及的早被巨门砸成肉泥,反应快的则赶紧向后跑去。

大门一但被砸开,便是一对刀戟士兵蜂拥而至,入内就杀,眼色血丝。

门内准备着的一队家兵,跟他们对杀一阵,早被镇压下。

家兵不断往后退,但外面冲进来的士兵并没有继续前进。章吾往那一站,早把他们震慑住。因为他们看到了将军,有人认得的,毕竟余威在积,还是不敢太过放肆。

章吾握剑在手,怒声斥责:“你们这是干什么?”

乱兵之中,门外走进一人。

章吾全身巨颤,肩头着拳处,隐隐被牵痛了。

来的,正是木路!

木路看了章吾一眼,见他肩头颤巍,赶紧道:“将军,你没事吧?”

章吾并不将剑收回,而是凛然问道:“行人,你这是干什么?”

木路道:“将军你看不出来么?我取了兵符,马上就调集重兵保护你来了。”

章吾横眉道:“放肆!你如何又将府门撞开?”

木路道:“我怕将军危急,不得不速行尔。”

章吾愤色道:“我现在没事,你把兵符交给我,把兵撤出去!”

木路一愣,道:“将军,你这是哪里话?兵符我可以交给你,但这兵万万撤不得。”

章吾皱眉道:“如何撤不得?”

木路哑然道:“难道将军看不出来这里的蹊跷么?想使君就算要罢你兵权,也不会如此草率,就连任何文书也无?我们难道独独凭公子一句话,就将兵符交出?

再说,这刘平原是何人?他当初也只是仓仓惶如同丧家之犬,跑到我襄贲城来,要不是你可怜他,岂能让他入得这城?现下他居然反客为主,想夺起你的兵权来?其中这么多细节你难道就没想到么?

哼,我看公子和这厮定然背着陶使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他们才急着夺了我们的兵权,要将我们杀之而后快,好实现他们的阴谋!”

章吾一听,全身徒然一震:“这……”一时无语辨白。

第六十九章 死路

张飞听他说刘备来时如同丧家之犬,早就暴怒不已,要不是刘备牵扯住,早就冲了上去。

公子应喝道:“章将军,你在跟他罗唣什么?还不让这厮退兵!”

木路犹自跟章吾道:“将军,襄贲城中我们是老大,这位公子哥怕没说话的份,你如何还要听他的?不若我们将城献了,曹操自会优待我们。”

章吾身子更是震颤不已,怒目飞眉:“尔何能这样说?行人,我们兄弟一场,你只要交出兵符,撤了士兵,我保你不死。”

木路呵呵冷笑,知道章吾不会从了,便是退后两步,跪了下来。

章吾虽然刚直,但还是顾及兄弟之情,收了长剑,将剑挽于臂后,伸手来扶他:“行人,你这是……”

章吾手刚一伸出,就剑寒光暴起于胸前。

章吾惊呼一声,毕竟反应极快,身子赶紧后仰。

木路来时早已藏好了一把匕首,就是准备在这演一曲跪戏,然后将他刺杀。

他当然知道章吾的脾气,就算章吾跟公子应没有任何姻亲关系,他也是不可能跟自己合作的。所以,只有利用章吾对自己尚且顾念的那一丝‘兄弟’之情,才能够出其不意的将他刺杀了。

章吾反应快,木路反应更快。

木路猜到章吾徒见刀光,身子势必后倾,所以他右手出刀,左手出爪。

他右手出刀是刺他的胸,左手出爪则是将他身子扳过来。这样一来,让匕首离他胸脯愈短,那么刺中的几率更大,所谓‘一寸短一寸险’。

他之所以双手齐出,因为他知道章吾也不是好对付的,毕竟对方手里此刻也有一把剑。如果自己没能快速的制住他,那么很可能就会被其反噬。

木路知道,他握剑的右手臂膀上,刚才已经吃了张飞一拳,进门时还见他兀自颤栗,想来伤的不轻。所以,木路一爪下去,便是出了大力,将他身子扳过来的同时,手爪也钳住了他的肩颈穴。

打蛇就要打七寸。

木路明白这道理,所以他一出手,便是两手杀着,只没留半点余地。

果然,木路手一钳上去,便是传来章吾撕心裂肺的吼声。章吾奋臂想使剑,已然没了半分力气,手里的剑愣是被丢在了地上。而欲后退,身子硬是被扯住。章吾霎间焦急暴戾,顿觉希望全无,便是伸脚乱踢。

木路手爪一钳住,便是跟着身子鼎起,匕首早就扎入了他的心脏。木路对准下刀,便是一击而中。

章吾伸出的脚终是颤了两颤,没能踢出,身子一颓败,便即倒在了木路的身上,颤巍着声音,道:“不要犯错误……”

木路身子一凛,似乎被他的话震慑住了,但终是咬了咬牙。

也许他会想到,如果没有错误,就不会有历史。

这下暴起,只是霎间之事,愣谁也来不及解救。

张飞这时呼啦一声,挑出长矛,也不打话,一矛向木路攒去。

木路赶紧将章吾尸体踢开,也来不及拔腰里长剑,便是抓起地上的剑,奋力一格。

木路手里的剑,是刚才章吾使的。

刘备和公子应徒见章吾倒在地上,都是一愣。

公子应本来以为章吾会震慑住木路,所以才那么颐指气使的指挥他喝退木路,也才那么大胆的在乱兵之下还敢出来耍威风。现在见章吾都死了,想他一死,襄贲城里的守兵更没一人听自己的了。而木路又是襄贲城副,章吾一死兵权自然全都落在他手上。那么这下希望全无,心里顿时焦急,不由退了两步。

刘备也看了出来,只心里一阵鄙夷。

刘备之所以让章吾跟木路漫不经心的打话,不让张飞去破坏,一来希望章吾真的能够片语令木路罢兵,那样倒省了事,二来则是他心里另有所计。

他来赴宴之前,就已经安排了关羽率兵在公子府左右潜伏着,所以一旦木路领兵前来尚自不惧。但没想到章吾没两下就被木路干了,而关羽却迟迟不出现。这样一来,他心里未免焦急,只不知关羽何以还没发兵相救?

刘备正自出神着,张飞手上的长矛向前一挑,木路举剑相格,就听同的一声,木路手里的长剑差点震脱。

木路先前虎口上震出了血,还没来的及抱扎,他这一出手,本自使的不老。便是一剑软弱无力,要不是张飞长矛远挑,他这一剑又要脱手而出。

木路被这一碰,脸上霎间滚白。

他一见到张飞早已打颤,赶紧下了命令,让士兵全都冲上厮杀。

张飞怒目横撑:“这厮如此胆小,便不敢跟俺交手,羞也不羞!”

张飞喝着,尽是一通乱攒。

公子应眼见木路的士兵全都冲了进来,便是吓得抓住刘备手腕,道:“平原,你说,这便如何是好?”

刘备虽然看不起他,但一想,如果公子应此刻一死,襄贲城的军权那可真跟自己没缘了。就算自己能够杀了木路这厮,要是没有公子应作为号召,那肯定没多少人听你的。眼下木路这厮尚且只调动了小股部队,看来大部军队还是在章吾手里,而章吾现在已经死了,便是只有公子应说话有力道了。所以,现在这公子应还真是不能有任何闪失。

刘备叫回张飞,便是一面让人抵抗,一面则赶紧撤回内屋。刘备拒屋抵户而守,只希望关羽能够尽早出现。

木路毕竟兵力甚众,公子府上的一两百家兵哪里又抵挡得了,便是纷纷倒毙,眼看只剩了几十个。

木路见胜券在握,呵呵冷笑。他也不急于攻破,便是只把这屋前后围了个密密麻麻。

刘备眼见此势,便是焦心如焚。

本指望着关羽,关羽愣是没出现,这如何是好?而木路这人非同别人,他在筵席上便是巴不得一剑杀了我,我如今落在他手里,不是受尽凌辱被杀,就是当场被剁成肉泥,反正今日是有死无生了。

公子应在刘备身边,急得脸色煞白,只不停相问:“平原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刘备被他说得烦了,想今日自己都小命难保,还能管上你?

哧的一声,刘备拔出双股剑。

刘备拔出剑来,屋内虽不甚明堂,但光芒隐锋,暗自深藏。

光芒一射,便是印得公子应脸色飞白。

公子应见刘备目光深邃,便自不由战栗后退,颤声道:“平原你……”

张飞兀自在战,也知道自己臂力有限,如若再杀一阵,只怕也要累死。便是此时,回过头来,高声道:“大哥,俺来替你杀出一跳出路,你快走了吧!”

刘备应了声,对公子应道:“目下只有拔剑杀出去,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公子应兀自犹豫,道:“可我乃堂堂陶使君公子,如何能够拔剑杀敌?”

刘备眉毛倒竖:“那你那日如何跟陈登言语时拔剑击地,而不知所惧?”

刘备随口将那日田瑟所探听的事说了出来,公子应只微微一愣,就想到了。只这时身在险地,也没细想刘备何以知道,便是苦涩着脸,道:“平原你也知道那是地,地之无手,如人之无足,便是如同婴儿一般。它不能拔剑相向,我当然无所畏惧。只是现在当真要杀,我,我……”

刘备也不跟他啰嗦,只道:“公子你能跟上就跟上,不然我们都只有一死了。”

他当然不是想着跟公子应一起死,说不得,逃不了的时候独自跟张飞走了,还管他作甚?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纯粹是安慰他,怕他怪自己不顾他。

刘备说完,就冲了出去。

张飞横矛一挑,叫了声:“大哥!”

刘备应了一声,跟他平肩作战。

两人一个使矛,一个使剑,互相取其所长,补其所短,便是威力剧增,只将刀戟荡开一片。公子应身后的卫兵也顾不得主子了,便拔刀相抵,各人奋力。

公子应犹在迟疑,只颤抖着双手,握了剑柄,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冲了上去。

公子应咬牙道:“平原,我来助你了!”

刘备听他这话倒是大气,看来人在最危急的时刻,想不爆发也不行了。公子应这一出来,虽不知道他斤两多少,但好呆任凭他被敌人乱刀力毙强。

公子应喝了一声,一‘剑’斩去,只见跟他对剑士兵愣是被懵了,还道自己见鬼。公子应大喝一声之后,没听到刀剑相击之声,便也是惊咦的睁开眼睛。

刘备在心里当然还是不希望任凭公子应就这么被人杀了,所以自己杀敌时也眼睛无时不刻的看着他那边。见他猛的挥手又猛的落下,还道他会‘施空斩’,便是被他逗得差点笑了出来。

公子应看到自己双手舞出,便是霎间脸白,原来自己慌忙中忘了拔剑,愣是空手挥了出去。

只是幸好,这个士兵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所以侥幸没能斩了他的手臂。但士兵也只是一时错愕,便是接着将自己手里的刀挥了出去,眼看就要将他对劈了。

刘备眼疾手快,赶紧一剑刺出,将那士兵撂下。

公子应一阵尴尬,赶紧拔了剑,挥剑而出。

公子应虽然不甚大气,但剑法倒是可以,一旦使将开,便也不弱。

刘备和张飞一心要逃生,这些士卒也是拼命厮杀,愣是杀出一条道来。

木路本来四面围定,算是摆摆架子,要要面子,好显摆自己兵多。而这样一来,兵力不免分散,前门拦阻之兵一旦被破,便是后继无人。

木路到此时才知道犯了兵家大忌,赶紧呼喝着围拢过来。也是他轻敌,等聚拢时,刘备已然冲了出去。

木路只怕他们跑出去后自己势必再无生路,到了此刻不是你是就是我活,他只得领着先到的士兵赶紧追了出去。

木路都把兵围了里屋,只大门看守士兵甚少。刘备眼见逃到大门了,木路虽追来,但追兵也少,便是心里暗喜,心想到此算是脱围了。

刘备正自高兴,不想外面突然步鞋凿凿之声大起,接着门外急忙忙又是冲进一队士兵,愣是当头挡住了。

木路在身后远远看见,哈哈一笑,脚步也放松了,高声责怪道:“曹将军,你怎么现在才来?”

刘备心头一窒,不用他喝破,进来的,正是曹豹。

刘备只感万念俱灰,曹豹这厮是如何跑了出来?听木路话里的意思,是了是了,这厮肯定是被木路救了出来,然后跟他合作,分兵两路而来。如此说来,那群刺客难道没看牢住他?或者他已经解决了那批刺客了?

刘备只呔息一声,想这下可真是冤家路窄,全都来了。

第七十章 执掌襄贲城

前门曹豹,后面木路,双方兵力一合,将刘备等围在正中间,任是插翅也难飞了。

公子应尚不知道曹豹与刘备的过节,见他来了,便是立即叫道:“曹将军,木路这厮造反,我命你去将他杀了。”

曹豹走了过来,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也不搭理公子应,径直迎上木路。

刘备见他脸色难看,再一看他身后紧贴着的几名卫士,便自纳闷,这些人怎么这么眼熟呢?再仔细一瞧,田瑟并不在其中。刘备心里的一丝希望,随之破灭。

木路见局势已定,便不及着对付刘备,只淡淡笑道:“我道曹将军不来了,不然这荣华富贵可只有我一人享受了……”

木路说话的时候见到曹豹身后几人目光锐利,便是心头一颤。

再一看曹豹神色,呆滞中透露着恐惧和无奈,便是狐疑不定,赶紧瞪视他身后那几人:“我和曹将军说话,尔等都退后!”

曹豹身后那几人并没有退后,反而眼睛里突然暴增血丝。

木路看到这里,心头一凛,他们何以用此眼神看我?

木路再仔细一逼视他们,心里一突,这些人我好像哪里见过啊。

再一看曹豹,曹豹终于皱起眉头或是终于下了决心,只见他左手连摆,口里半天憋出一个“木”字。

木路心知不妙,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哧哧连响,几道剑光同时暴起。

木路大喝一声不妙,赶紧退身拔剑。

但终是晚了。

这几人相距木路及近,剑光一闪,人就跟着折身腾起,挥剑乱斩。

木路举剑相格,只砍翻一人,而自己身上则同时中了五六剑。

这一变化突起,任谁也没反应过来。

站在木路身后的那群士兵想上前相助,就见木路惨呼一声都来不及,早被格杀在地。主将木路一死,这些人再没一人敢乱动。

曹豹看到木路倒地,身子微微颤栗,脸上血色全无,不由倒退几步,只额上汗珠滚滚。

张飞看着刘备,刘备皱紧眉头,这一变故对自己来说,是凶是吉啊?

正不知何解,只听门外步声凿凿,一个洪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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