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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根凶简-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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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第②①章() 
郑明山是近傍晚的时候到的,没有去聚散随缘,也没有找罗韧,只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第一句话说:“我确信没人盯梢我,即便有,也被我甩了。我想,我在暗处也许更好。”

    这也是一种战术考虑,人最好藏有后招,不要明明白白把力量全放到台面上。

    罗韧回答:“也好,我也确信我手机没有窃听,短时间内通话安全。”

    对答过后,短暂的沉默,郑明山又问:“我小师妹这一两天不会有危险吧?”

    谁敢打这样的包票?罗韧没说话。

    郑明山等不到罗韧的回应,冷笑了两声,挂掉电话。

    罗韧却僵了很久。

    这个话题,他不敢深入去想,猎豹的残忍,从塔莎的事情上可见一斑,但换一个角度去看,猎豹这一趟来势汹汹,为了报仇,不敢说卧薪尝胆,也必然做了诸多设想——木代现在是她手里一张王牌,她应该不会太快去消耗木代。

    晚上的时候,罗韧去找青木,两人拿了酒,在院子里坐着,罗韧刚提到这话头,青木马上截断,说:“罗,你现在根本不该去想你女朋友的处境,你什么都做不了,越想越乱,倒不如从这里跳出来,专心部署防备。”

    罗韧勉强笑了一下,说:“怎么可能不想。”

    猎豹在暗,他在明,如果猎豹不动,他就无法得到消息——这是最一筹莫展的状态,空有一身力气和想拼命的心,却只能等着。

    青木看了他一会,忽然说了句:“罗,你该去看看聘婷。”

    罗韧意外:“聘婷不好吗?”

    聘婷和郑伯就住在他的宅子隔壁,大概是得了青木吩咐,不声不响,安静的像是不存在。

    青木鼻子里嗤了一声:“不是不好,是很好。我听说,聘婷之前是出了事,精神失常,但我从何医生那里把她接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恢复的不错,和我可以正常沟通。”

    “罗,聘婷很想见你,但你没有去看过她。”

    罗韧说:“她现在藏的很好,我去找她反而容易暴露,事情过去再说吧。”

    青木两手抱在脑后,仰起了头看天,酒吧内外的灯光太盛,星星的光透不进来,怎么看天上都是黑魆魆的一块。

    他感慨:“在菲律宾的时候,你经常提起聘婷,那时候我还以为,你迟早会跟聘婷在一起。就像我以为……我会跟由纪子在一起一样。”

    罗韧拍拍他的肩膀:“还不晚,回日本之后,再把由纪子追回来。”

    说话间,曹解放悠闲地迈着步子,从两人身周绕了一圈,又慢吞吞地进了酒吧。

    酒吧里比院子要热闹许多,仅仅一两天,曹解放和酒吧里的新老客人就彼此熟悉而和平共处了——它会气定神闲地挨个桌子转悠,像是领导巡查工作,而且山鸡俊朗的外形很是为它加分,甚至有些客人会拉着它一起自拍合影。

    走到吧台对面的时候,曹解放停下了。

    一万三正在调酒,调着调着觉得不对劲,一抬头,正对上曹解放两只滴溜溜的小眼睛。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万三不自在,皱着眉头招呼蔫蔫站在一边等点单的炎红砂:“二火,这两天曹解放不对劲啊,老盯着我干什么?”

    这几天,炎红砂很担心木代,但迟迟又得不到新消息,整个人焦灼地像走不出圈子的蚂蚁,看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听一万三问她,没好气回一句:“爱上你了吧。”

    边上的曹严华很嫉妒,自家的解放,不跟自己亲也就算了,有事没事还去看三三兄,有什么好看的,在鸡的眼里,人长的有分别吗?

    他酸溜溜说了句:“想太多了,我们解放的眼神,怎么着也不像含情脉脉的。”

    一万三居然很认同这话:“就是,你别当它不懂,它这眼神,就跟我做了对不起它的事似的。”

    自己这两天吃鸡了?没有啊,就算吃,也没有当着曹解放的面吃吧。

    炎红砂斜了他一眼:“是不是你答应人家解放什么事儿,后来又没做?”

    有吗?一万三忽然想起来了。

    那天,哄着曹解放进笼子的时候,他说过什么来着?

    ——解放,你老老实实进去,我明天去到街上,给你买块牌子,挂脖子上的那种,只有相当得宠的宠物才会有,你想想,这十里八村,你能找到一只挂着鸡牌的鸡吗?这种光宗耀祖的事,八辈子都修不来的。

    一万三倒吸一口凉气,莫不是惦记上这事了?看不出来,曹解放还挺爱慕虚荣的。

    周遭这种可以给小挂饰刻字的店挺多,一万三把手上的活暂时撂下:“这样,我去给解放买块牌子。”

    曹解放登时就精神了,一溜小跑地跟着一万三往外走,曹严华不干了:我的鸡,凭什么你给买牌子,要买也是我买啊。

    于是曹解放跟着一万三,曹严华跟着曹解放,两人一鸡,几乎是排成了队,从罗韧和青木面前过去了。

    青木嗤笑似的哼了一声。

    对罗韧的这群朋友,他素来是看不大入眼的。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一万三他们回来了,跑在最前头的是欢腾的曹解放,翅膀带风,小碎步都踏出了舞步的风采,罗韧觉得好笑,手一挡,把曹解放给拦住了:“我看看。”

    看清楚了,曹解放脖子上挂着两块牌子。

    罗韧失笑:“这首饰带的有点多啊。”

    拈在手里,就着酒吧里透出的灯光去看,一块牌子上刻着四个字“一只好鸡”,底下一行小字“一万三赠”。

    忍住笑,再看另一块,这一块刻的字倒是直白——曹解放的鸡。

    罗韧挥挥手:“走吧。”

    曹解放兴冲冲的,小翅膀一扇,大概是急于向炎红砂展示自己的礼物,两只小腿正飞蹬起,忽然一个趔趄——罗韧突然间伸手抓住它一只腿,险些把它掀翻了。

    赶过来的一万三和曹严华有点莫名,曹严华问他:“小罗哥,怎么了?”

    罗韧的脸色有点不对,问:“这是谁给曹解放套上去的?”

    顺着罗韧的目光看过去,曹严华不觉一愣。

    曹解放的腿上,胶带套绑了一个灰色的u盘,数码店里最常见的样式,颜色也不打眼,加上曹解放总是在动——不十分注意的话,还真发现不了。

    谁套上去的?曹严华答不上来,刚刚那一路上,人来人往,也有游客觉得一只山鸡在路上跑来跑去的很萌,拦住了要拍照,挤挤挨挨的,还真记不起来。

    青木伸出手,慢慢把那个u盘取下来,罩口打开,看里头的接口,又看罗韧,迟疑着问了句:“猎豹?”

    (本章未完,晚点再补……近期出差中,更新不能保证频率,希望月底出差结束,回去可以有时间写吧,睡了,晚安)

182|第②②章() 
天将亮而未亮。

    聚散随缘酒吧一楼楼梯的角落处,隐秘地亮着手电的光,那是曹解放的豪宅。

    一万三、炎红砂、曹严华,三个人围作一圈,圈子中央是半个小时前被强行晃醒的曹解放,但见它脖子上挂两牌子,眼神呆滞,脑袋偶尔点巴一下,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模样。

    曹严华苦口婆心:“解放啊,我刚刚说的,你都听进去没有啊?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啊。”

    一万三拿手点着曹解放的牌子:“解放,你要对得起这块牌子。‘一只好鸡’,好鸡的标准是什么?就是要懂得怎么去配合,听明白了吗?”

    炎红砂又好气又好笑:“它听不懂,它就是只鸡,它又没成精。能想个靠谱点的法子吗?啊?”

    ……

    罗韧觉得,一万三的想法或许是对的。

    他和青木设法排查古城地貌,借助了网页地图,也搜了无数的图片,但是没有实际意义的斩获——在国内他们可以动用的力量有限,无法精细到查看每一细处的地面照片。

    如果木代是隐秘地把消息送出来的,那么他们决不能大张旗鼓——周围有猎豹的眼线,一定要做到不动声色、看似随意的去查。

    起初,罗韧想借助万烽火,但青木表示反对,理由是万烽火的信息买卖面向所有人,很难说猎豹之所以找到这里,有没有万烽火方面的人帮助——向他打听些无伤大雅的事可以,但是一旦涉及到采取行动,还是亲力亲为来的放心。

    于是一万三表示,他有一个看似荒唐,实则可行的法子。

    ……

    日头渐高,人流渐多,古城的大小店铺陆续开张,就在这个时候,聚散随缘酒吧门口处,忽然响起了一万三的怒喝。

    “平时对你那么好!就踢了你两脚,能怎么样?”

    伴随着扯着嗓子的“呵……哆……啰”,游人们忽然发现,有一只山鸡,跟离弦的箭似的,从门内飞逃出来。

    后头跟着的是惊慌失措的曹严华,大叫:“帮帮忙,帮帮忙,拦住它……”

    大多数人避之唯恐不及,也有三两个作势要去拦的,都被曹解放闷头乱冲和翅膀扑腾的气势所慑服,但见曹解放三下两下,展翅高飞,忽而上了这家墙头,忽而进了那家院子,然后就那么不见了。

    曹严华就地跺脚,冲着追过来的一万三发火:“鸡呢!不见了!”

    一万三梗着脖子跟他对吵:“不就一只鸡吗?屁大点事,老子给你找回来还不行吗?”

    两人横眉冷对着进了酒吧,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散,透过酒吧玻璃窗,可以看到一万三站在窗边,刷刷刷落笔画着什么。

    几分钟之后,两人又出来了,一万三伤还没好,吊着一只胳膊,曹严华张着一张“寻鸡启事”。

    寥寥数笔,画的惟妙惟肖,的确是刚刚那只鸡的风采。

    下头一行字:承蒙送还,必将重谢一百元。

    两人推推搡搡,骂骂咧咧,一路找鸡去了。

    ***

    与此同时,聘婷在小院里画画。

    支着画架,对着墙,身边是水彩调色盘,画面上却是灰扑扑的墙,光秃秃墙面,还有剥落的墙斑。

    郑伯出来,说她:“聘婷啊,在外头画画晒不晒啊,要不然进屋来吧。”

    聘婷咬着嘴唇,答非所问:“小刀哥哥也不来看我。”

    郑伯笑起来:“虽然人没来,电话打过啊。青木先生不是跟我们解释清楚了吗,罗小刀在外头惹了麻烦,怕连累我们,才让我们藏好的。”

    聘婷抬起头,越过墙头看隔壁高处,那里,是罗韧的房间,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房里亮灯,罗韧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正想着,墙头上忽然冒出一个人头来。

    聘婷吓得“啊呀”一声,一手摁到画架上,沾了满手的水彩,那一头,那人身形相当敏捷,几乎是翻身下墙,然后把一只鸡扔在地上。

    贼?偷鸡的?大白天翻墙?

    定睛去看,是个中年男人,身形微胖,脸色阴沉,那只鸡的嘴上绑了透明胶带,两只小腿之间用细绳系着,神色很愤怒的样子。

    好在,那个男人先说话。

    “你们是罗韧的亲戚?”

    反应过来的郑伯赶紧点头,郑明山指指地上的曹解放:“罗韧让送过来的。”

    看来没什么恶意,郑伯松一口气,看看鸡又看看郑明山:“送过来……吃?”

    罗小刀还是挺有人情味的嘛,这两天人过不来,心里还是惦记他们的——这不,让人送了只鸡来,还是野味儿,真稀罕。

    听到“吃”这个字,曹解放神情惊恐,全身刹那间一凛。

    郑明山皱了一下眉头。

    罗韧只是请他配合着抓一只曹严华追赶的鸡,抓到了送到这儿来放着,至于吃还是不吃,还真没说。

    郑明山含糊着模棱两可:“要么问问他,要么……随意吧。”

    ***

    午后,几乎绕着整个古城溜了一圈的一万三和曹严华终于回来了,那张画不见了,一万三的意思是作戏作全套,他路上复印了十来张,都贴出去了。

    斩获巨大,一共看到三处有竹子的宅子,巷子名和走向都记得清楚,说话间,一万三就把简图画出来了,标出了地标性的店铺和方向,一目了然。

    三处,下一步,得有个靠得住的生面孔去排查。

    罗韧给郑明山打了电话,一刻钟之后,戴着压的低低旅游小帽的郑明山进了酒吧,不跟任何人说话,径直坐到角落里,炎红砂捧着酒单过去点单,郑明山酒单打开,不动声色取了里头的画纸,看了会嘟嚷了句太贵,起身离开。

    出门的时候,和罗韧擦肩而过,罗韧并不看他,低声说了句:“谢谢。”

    郑明山也不看他,冷笑说:“又不是为你。”

    罗韧没吭声,如常进了酒吧,那一头,曹严华急急迎上来,压低声音问他:“小罗哥,我们解放呢?”

    他心中实在是有几分窃喜的,早上安排那一出的时候,他坚持要一万三唱白脸,果然,一万三一动粗,曹解放就跑了——再深厚的感情也会毁于家暴,正是他趁虚而入,对解放示好的好时候呢。

    罗韧说:“送到聘婷和郑伯那里去了。”

    这话一出,曹严华倒还好,坐在边上休息的一万三下意识地猛然抬头,同一时间,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动作太过,又赶紧偏转了脸。

    炎红砂在边上看了个满眼,冲着罗韧作鬼脸,用嘴努了努一万三。

    罗韧笑笑,过来坐到一万三身边,说:“你要想瞧瞧她也可以去,她生病那会儿,你照顾她不少。”

    一万三有点尴尬:“这……不太合适吧,好不容易藏起来,别暴露了。”

    罗韧还没来得及说话,炎红砂噌的一下把脑袋伸过来:“想去的话,总有办法的。”

    五分钟之后,炎红砂接了两个电话,头一昂,吼的全酒吧都能听到:“外卖!十字街那个怪味楼,蓝山两杯。还有对街的银店边上,卡布奇诺加起司蛋糕。”

    十分钟之后,一万三一只手拎满塑料打包袋,出门的时候装腔作势:“我都这样了,还让我送!”

    炎红砂憋不住笑,问罗韧:“我聪明吧?”

    罗韧心神不定,明知道郑明山不可能这么快有消息,还是时不时去看手机,敷衍着回她:“是,聪明。”

    炎红砂得意,转脸时,忽然看到青木抬头看了她一眼。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忽然砰砰跳的厉害,又有些懊恼,想着:刚刚不应该笑的那么开的,牙都露出来了。

    ***

    一万三伸手敲门,手心发湿,喊着“外卖”的时候,觉得声音特不自然。

    郑伯过来开门,他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一万三了,乍一看到,笑的嘴都合不拢,引他去见聘婷,对聘婷说:“还记得小江吗?你生病的时候,他老陪你玩儿,那时候你分不清楚,还叫他‘小刀哥哥’,罗小刀听了还吃醋呢。”

    聘婷赶紧从画架边站起来,向一万三点头,说:“你好啊。”

    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他。

    一万三不自在起来,他胳膊上打着石膏,和曹严华跑了一圈古城,衣服也褶了,头发也乱了,裤脚上还蹭了土。

    反观聘婷,坐在画架前头,穿着得体,头发都一丝不乱,她在画画,人也美的像一幅画。

    说话时,对他客气礼貌,再不是之前那个拽着他的胳膊叫“小刀哥哥,追小鱼”的聘婷了。

    像两个世界的人。

    一万三勉强笑了一下,说:“你好。”

    他把手里提着的外卖袋递给郑伯,顺便扫了眼院子:“那个……我们那只鸡呢……”

    不提这鸡还好,刚提起来,郑伯一拍大腿:“你们那鸡,不是买来吃的吧?那得成精了吧?”

    ***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郑明山走了之后,郑伯就琢磨着这鸡该怎么吃,公鸡母鸡他都伺弄过,但山鸡……还真头一遭。

    于是他回屋,去查山鸡的烹煮方法。

    曹解放开始在院子里散步。

    按说,它两只脚被小绳系住了,就跟脚镣似的,是没法大步走的——要么说曹解放颇有适应能力呢,据聘婷说,画画的时候抬了一下头,看到曹解放挪着小碎步,跟日本女人似的,一扭一扭就进了厨房。

    后来,郑伯进了厨房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刀了,而曹解放卧在地上,安然不动,就跟母鸡要孵蛋似的。

    郑伯拉一万三进屋,指着靠近灶台边的一处:“谁晓得那刀就在它身底下压着呢,这小畜生,后来不知道是绳子被它撑的松了还是正好让刀口给磨了,一溜烟的跑啦,我让聘婷拦来着,聘婷那胆子,她不敢,那小畜生翅膀扑啦啦的,飞上墙头就不见啦!”

    一万三心里一沉,想着:坏了坏了。

    曹解放哪真的能听懂怎么“作戏”啊,所以早上那一出,他真的是气势汹汹“赶鸡”来着,一脚踢过去,曹解放的小眼神可委屈了。

    如今挣脱了束缚,当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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