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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根凶简-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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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木代话锋一转:“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的。”

    她琢磨着怎么往上爬,这床也委实太朴实了些,罗韧伸手握住她胳膊,另一手环住她腰,先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等绳床稳了之后,一手把绳边外推,把她放到身边。

    木代从来没睡过绳床吊床,这么晃晃悠悠,哪睡的着呢?

    头往后一仰,仰了个空,没错,这网眼比她头还大。

    她又动又挪的,想上去点,或者下来点——不知道是反复到第几次时,头再往下,忽然枕到罗韧的胳膊。

    他说:“行了,别闹腾了。”

    木代不说话了,偷眼往边上看,罗韧横过来的手抓着绳边,就这么为她在脑后加了个支点。

    他臂膀结实,枕着很硬,半边身子挨着她的,木代一颗心跳的厉害。

    要这样睡一夜呢……

    正想着,肚子忽然咕噜一声。

    木代怪不好意思的,总觉得罗韧好像在笑。

    她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

    于是说:“我这是饿的。”

    罗韧没吭声,明知没什么希望,还是动作幅度很小的搜摸了一遍衣袋——居然触到塑料纸。

    想起来了,在那个杂货店的时候,他买了两块巧克力,吃了一块,留一块。

    真是意外之喜。

    正想拿出来,绳床晃的厉害,木代正努力倒腾着什么,还跟他解释:“我要把腰带紧一下,这样饿的就不那么厉害了。”

    罗韧啼笑皆非,心念一转,先不拿,手又缩回来。

    木代自己唉声叹气,像是嘀咕,又像在和他商量。

    “我想吃小笼包,鲜虾的,加点点蟹粉,还有鲜汤,薄薄的皮,咬破了,哧溜吸一口汤汁,再蘸点醋。”

    这是给自己画大饼了,望梅止渴吗?罗韧都让她说饿了。

    “还有烤鸭,罗韧,你吃过吗?我没吃过,红姨吃过,她说,肉酥酥的,鸭皮一层金黄,带皮片了一片片的,可以卷在荷叶饼里吃,加葱段、甜面酱,包起来一咬……”

    “我肚子都瘪下去了……”

    罗韧哈哈大笑,忍不住伸手,覆住她小腹。

    触手冰凉,细腻的皮肤,罗韧一愣,这才想起来,之前好像看见过,她衣服前头的下摆早就磨破了。

    “有伤?”

    “磨破了几道吧。”

    罗韧小心起来,指腹轻轻沿着没有受伤的地方走。

    男人就是男人,只这几下,他已经知道她腰线的弧度,小腹肌理的手感,还有想象中的,那些曲线的走向。

    罗韧喉咙有点发干。

    听到木代说:“古人说话还是有道理的。”

    心里激了一下,手上蓦地停下,古人说什么了?说男人都是食色动物?

    她说:“果然饱暖才能思淫*欲啊,我现在饿的要命,你这样……我都没什么感觉。”

    所以,他这样,她都没什么感觉,不心如乱撞也就算了,放着他一个大活人不理会,心思还捣鼓到死了几千年的古人身上了?

    真是燥热的无名火起,罗韧一个翻身搂住她,一只手还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从她腰后直接滑到背心,两只手指微微一错,木代头脑一懵,胸部的束缚忽然一松,再然后,他的手滑上她胸前。

    一切发生的太快,木代身子一绷,嘴里下意识发出咝的吸气声。

    罗韧俯下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问:“现在有感觉了吗?”

    也不用她回答了,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挨近她面颊,温热的发烫,最初的紧绷过后,身子在他的手底下发颤。

    山洞里安静极了,因着刚刚的动作,绳床在轻轻的晃动,外头也许不下雨了,也许雨很小很小,等了很久,才听到滴答一声水滴落下。

    她眼睛圆睁,眸子里有不知所措的清亮。

    罗韧不想吓她,他一直觉得木代是个小姑娘,男女之间的一切都应该慢慢来,牵手,到温柔的拥抱、接吻。

    但转念一想,反正都做到这一步了,不掠夺一番似乎说不过去。

    他低头,封住她柔软的唇。

    她敏感的超出想象,胸前,颈后,腰窝,肩胛,这个吻结束时,手滑到她后背,她的背上,一层黏湿的细汗。

    罗韧伸手拂开她稍嫌散乱的头发,低声说:“我把你娶回家好不好?”

    她喘的厉害,不说好,也不说不好,顿了顿忽然要坐起来,咬着嘴唇说:“我不和你睡一起了。”

    红姨的话还是对的,不要夜不归宿,也不要和男人睡一张床,哪怕不是四四方方的床,也总能发生点什么。

    罗韧大笑,揉揉她头发说:“那我去睡地下。”

    他真的下去了,落地时绳床一轻,左右晃悠起来,把她晃的脑子眩晕。

    忽然间,又稳住了。

    罗韧一手稳住绳床,俯下*身子,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唇,说:“来,张嘴。”

    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小小的巧克力。

第①⑨章() 
木代心里犹豫着,觉得让他睡潮湿的地不好,但别别扭扭,又不想让他上来,扭头看时,他把战术包垫在身下,盘腿一坐,后背微靠石壁,很快就没别的动静了。

    居然坐着也能睡,木代看了一会,心里忽然惆怅,身子蜷起来,一个人睡,绳床撑不开,觉得自己好像被网兜兜住的小兽。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夜到天明。

    只是自己觉得的“天明”,地洞里昼夜没那么分明,光从亮度上分辨不出什么。

    一睁眼,看到罗韧屈膝半蹲在绳床前头,若有所思看她。

    木代吓了一跳,晃悠着坐起来:“干嘛?”

    罗韧皱眉:“木代,你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打呼噜,还流口水吗?”

    什么?

    木代全身的血一下子全部涌到脸上,这种耻辱,简直比饿了肚子咕噜叫还来得让人尴尬。

    绝对不能认,死也不能认。

    她大怒:“胡说!”

    罗韧一笑,顺手捏捏她下巴:“是啊,就是胡说的。”

    他站起身,两手交叉反推做了个向上伸展:“起来,活动一下,然后领饭。”

    木代没好气下来,敷衍着活动了一下肩颈,到罗韧那领了又一小格巧克力。

    其实味道不大好,但当下,是这偌大洞里唯一的美味。

    放进嘴里,舍不得咬,抿着含住,等它自己融化。

    罗韧把剩下的巧克力包好,依然放回兜里,木代问他:“你吃了吗?”

    “吃了。”

    罗韧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上午八点。

    一个白天的时间,总不能无所事事的困守愁城。

    他问木代:“想过怎么出去吗?”

    木代仰头看洞顶:“我可以试着再爬。”

    再爬?想起来了,昨天自己摔下的时候,她的位置是在高处。

    “先不说你现在不方便爬,爬上去了之后呢?那块翻板是有机关的,不是你信手一推就能开的。”

    木代不服气:“爬上去了再研究呗,我们谁都没仔细看过那块翻板——说不定凑近了看,就能找到办法。”

    罗韧说:“把希望寄托在‘说不定’上,要是找不到开启翻板的办法,再辛苦爬下来?爬着好玩吗,徒费体力。”

    他环视洞内,目光停留在洞边最低洼的地方。

    “那天晚上,雨下的最大的时候,洞里积满了水?”

    木代点头,指自己当时睡的那块高处:“我睡的地方已经是最高的了,水都淹到我身下了。”

    罗韧沉吟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退了?”

    好像是,反正用的时间不是特别长,攀爬前想再找口水喝,水已经全部浸下去了。

    罗韧捡起木代丢在边上的砍刀,握住手柄,用刀身在地上磕了磕,咣当一声,金石作响。

    他在洞里且走且试,接连敲打多处,最后在那块低洼处蹲下来,招手示意木代过来。

    先指指洞里:“那边,几乎是石板整块,等于是一个石胎,水不可能浸下去。”

    说到这,一反手,刀身砸在低洼处,又是金石有声。

    木代看他:“这里也是石头啊。”

    罗韧打亮手电,尽量贴近去照,又伸手在地上拂抓了几把:“这边的石头不是整块的,石头之间有接缝,下头一定是土,不然的话,水浸不下去。”

    木代问:“所以?”

    罗韧往后一坐,手电在手指间打了个个,光圈在石壁上倏忽倒放。

    “这地洞纵深很有规模,按照这个山的高度来讲,已经接近地面,如果下面是土,那就说明有路。”

    “什么路?”

    “挖出来的路。”

    木代夸张地笑:“地道啊?”

    笑着笑着就不笑了,看罗韧的脸色,怎么觉得像是认真的呢?

    “真挖啊?”

    “你几岁了,我还逗你玩吗?”

    罗韧把战术包挂在岩壁突出的地方,手电推开了在拎手处扎紧照亮,砍刀试了两下,觉得不大顺手,先搁到一边,顺手拔出匕首,在两块紧挨着的石头的细缝间一直刮划,密实的泥土旁拨,很快刮出道细细的罅隙。

    木代还是觉得不大靠谱:“真挖啊?这得几年啊……”

    还想继续说点泄气的话,瞥到罗韧瞪她,悻悻的不作声了。

    ***

    哗嚓哗嚓。

    石头之间嵌的都很紧,第一块的起出最难也最重要,罗韧的匕首已经绕着石头外围划了几圈,四面都开了缝,伸手去撼,微动。

    木代坐在边上,托着腮一直看,这时候冒出一句:“好像是地里长出的牙,怎么拔,都拔不出。”

    罗韧额上都出汗了,让她一句说的气乐了:“阖着我在这忙了半天,你做了句现代诗是吗?过来!”

    石峰有点窄,他的手伸不下去,木代的就纤细多了,依着吩咐的顺着石缝探了一下,伸出来,都是湿泥。

    好像还没到底,匕首的长度已经不够了,砍刀重新上场,贴着石缝往下狠戳,然后金石一声响。

    这说明下头还是石头?但不对啊,如果都是石胎,水是怎么浸下去的?

    想了想,砍刀继续在四面都探底刮擦了一次,最后取出时,顺手撼了下石头,听到铿的闷响,那块石头挪了一下,把边上的一条细缝压没了。

    罗韧心中一动,这样就说明石底松了。

    他笑着看木代:“我教你怎么样拔掉这颗地牙。”

    他选了和这块一字并排的两块,如法炮制,缝泥刮抹出,底面全部撼松以后,脚跟抵住一道石缝用力一推。

    砰的一声,三块被挤到一处,边上留下一道可以容整个手探下的宽缝来。

    然后匕首倒贴手掌内面,屏住气,手竖着探入,到底时横刀□□石底一撬,上抵,手掌用力托出推到一边。

    那石块不方不圆,骨碌碌滚远,罗韧取下手电细看,这一层下面还有一层石头,但堆摆的巧妙,接缝处和上层的错开,上一层石块的骑缝处紧压下一层石头的石面,所以砍刀如果从石缝佷戳,戳到的永远是坚硬的石头。

    木代的心砰砰跳,这绝不会是自然形成,绝对是有人错落着摆放的。

    不知道下头封的是什么,地道?或者是传奇故事里经常砍刀的宝藏?

    木代看罗韧。

    罗韧的眸子里有玩味的得色,抬起下颌示意了一下洞顶:“怎么着,还爬吗?”

    木代摇头:“不爬了。”

    “还觉得不靠谱吗?”

    她语气真诚:“不觉得。”

    很好,罗韧把匕首递给她:“剩下的石块,都你来启。”

    木代一声不吭,拎着匕首蹲下身子,第一层只起出了一块,工作量还是巨大,她叹着气,说:“罗韧,这样的话,我手指头会掉的。”

    也是,忘记她手上带伤了。

    罗韧不说话,木代又长长叹一口气,弯下腰去搬,手刚碰到石头,衣领被他拎起来。

    转头一看,罗韧又是无奈又是嫌弃:“走开走开。”

    木代哈哈大笑,伸手搂了下他的腰:“罗小刀,我真是喜欢你。”

    罗韧一愣,心里升出一种说不出的温柔熨帖来,过了会说:“边上待着,随时帮忙。”

    第一层才起出一块,工程还是浩大,罗韧一块块插、磨、撬、搬,说来也巧,刚好把第一层全清出时,手机闹铃响了。

    他专门设的时间,为了在黑暗中定时掌握早、中、晚,作息不至紊乱。

    这是提醒他,午饭时间。

    罗韧背过身,内兜里掏出巧克力,或许是贴近体温,都有点温软了——包装纸打开,掰了一块,又包好了放回去。

    然后招呼木代:“过来领饭。”

    木代赶紧过来。

    问她:“一上午就闲坐着,逃避劳动,这样对吗?”

    木代摇头:“特别不对。”

    于是领饭。

    下午,又是单调的起石头,但是庆幸之处在于,第二层之下,真的就是泥地了。

    奇怪,如果只是普通的泥地,为什么硬要铺上两层石头呢?而且一定已经铺的很久了,几乎和周围融为一色,如果不是恰好下雨、浸水,还真不容易发现那块低洼处的蹊跷。

    木代握了砍刀,在罗韧已经清出的地方又是戳又是挖,她和罗韧是两个人,又正好都有趁手的工具,只要这地道不是成百上千米长,挖一条出来似乎也不是无稽之谈。

    如此一想,心情大好,提着刀又挖又砍,分外卖力。

    罗韧怕她蹭到手,提醒她:“小心点。”

    木代一刀挖下去:“挖地还能挖出事来吗……”

    话音未落,脚下的泥块忽然坍塌,一只脚陡然踏空,木代一声尖叫,罗韧冲到跟前,一把揽住她腰,一个就地滚翻了开去,起身时把她拉到身后,迅速把匕首横在身前。

    没有异动,也没有臆想中的鬼影突然窜出——木代刚刚挖下的位置,裂开一道碗口大小,一直延伸到她脚下,所以刚刚,她其实是一条腿陡然插到裂缝里去了。

    罗韧低声吩咐木代:“把包和手电拿过来。”

    木代惊魂甫定的,几乎是飞身掠到石壁边上,取了包和手电。

    罗韧接过手电,照向那一处。

    确实,漏开了一道口子,像月牙,又像巨大的睁开的眼睛。

    罗韧示意木代帮她照亮,撑住地,慢慢挪过去,身子尽量不靠近,伸腿狠狠踹向那一处的泥块。

    哗啦哗啦,又是一声闷响,大块的泥块塌了下去,露出小半人高的洞口来。

    一股经年累月的霉朽气息。

    罗韧打开包,快速取出盒火柴,割断根包带,抹掉火柴头包的蜡,擦着火点燃包带,扔到洞口。

    火焰跳突了几下,很快灭了。

    罗韧拉木代退到稍远一些的地方,说:“里头大概好久没进气了,要等一会。”

    木代好奇地拿过火柴来看,这年月,盒装的火柴已经很少见了。

    “为什么不用打火机?”

    “战术包里,为了生火,一般是火柴和打火石。打火机好用,但极端温度和气候下,就是个废品。”

    又教她:“火柴头包蜡,因为长期放在盒内摩擦,怕自燃生火,而且包蜡可以防水。”

    木代新奇又好奇:“里头还有什么,教教我啊。”

    罗韧拉她坐下来,一样样点了给她看,战术包惯常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东西都不多,分量体积也不大,但基本上囊括所有艰险环境下的求生小工具,可弯曲的针,缝补或者掰弯了用来钓鱼;药囊包,可以在水下照明用的燃烧棒,还有盐块。

    木代没见过这些,样样觉得新鲜,罗韧又点了截包带扔过去,这一次,没那么快灭了,火头并不亮,但还是顽强的跳跃着。

    看来,还要等一阵子。

    低头看木代,她还在理包,样样按次序收藏好,该放求生盒的放求生盒,该归囊袋的归囊袋。

    罗韧看了她好一会,忽然说:“木代,我其实看过那个视频。”

    木代头也不抬:“什么视频?”

    “离开南田的那个晚上,你和何医生聊天的视频。”

第②⓪章() 
木代低着头没说话,整理东西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很久才说:“哦。”

    “为什么情愿跟何医生讲,都不愿意跟我讲?”

    木代其实不想聊,但是罗韧的语气,让她觉得,今天好像无论如何都搪塞不过去了。

    她一横心:“因为我也不想拿我自己的矛攻我自己的盾啊。”

    她自己跟罗韧说过:两个人在一起最好的时机是什么?就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的时候。

    反推:如果不确定这种喜欢呢,那就暂时分开,或者不在一起好了。

    对这样的走势,她本能的反感和烦躁。

    即便现在提起来,她还是烦躁:“这种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我为什么要拿出来讲?如果我能调整过去,不就过去了吗?如果调整不了,到时候再说,也不迟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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