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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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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但是阿加塔同志,你们红军游击队之中,没有人能够把具体的情况说清楚,我现在根本不敢确定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具体的情况如何?游击队到底还剩下多少人?白俄军的部署等等情况,我都两眼一摸黑…你叫我如何支援?你们既然没有办法给我一个详尽的情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只好谨慎行事了。

我这也是为我们的革命负责,阿加塔同志,请你体谅我的苦衷,因为我必须为我们部队的安全负责。如果忽略这一点,那就是犯罪,是不可原谅的罪过!”

“但是红军游击队方面,的确需要我们的帮助。”阿加塔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决定让巴克拉诺夫带他的人再去探听一下情况。”张一平说。

惊魂未定的巴克拉诺夫和他的游击队员们,又再度骑上马,向索各纳镇那个让他们心惊胆战的地方而去。

张一平带着警卫连慢慢地向索各纳镇前进,在距索各纳镇不远的地方,在一片金灿灿的阳光和薄薄的迷雾之中,已经可以看到小镇那高高的教堂上面的穹顶和十字架。

在一片山坡的灌木丛里,张一平看到巴克拉诺夫那帮人已经下了马,趴在灌木丛中,伸出一个一个的脑袋,向索各纳镇方向张望。

张一平万分惊讶地说道:“阿加塔同志,难道你们红军游击队都是这样侦察敌情的吗?躲在灌木丛里睡一觉,然后回去报告长官:什么也没有发现?”

阿加塔脸上有一点发燥,俄国人本性本来就非常粗心,何况这一群没有见识的农民组成的红军游击队。他们没有经过培训,更没有战争的经验,经常出现让人哭笑不得的行为。

山坡上,巴克拉诺夫看到张一平的队伍过来,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旁边的士兵堆在一起,一时发起火来,“你们于吗挤做一堆?”巴克拉诺夫忽然狠狠地低声喝道,还用力把旁边的人踢了一脚,“排成散兵线!散兵线,你们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散兵线?就是散开一点。别窝在一起,省得被反动派一炮端了……”

在大伙悉悉索索地散开的时候,巴克拉诺夫最后伸长了脖子,拼命想看前方的敌人的足迹,好给越来越接近的政治宣传员阿加塔以及中国友军指挥官中尉同志报告。

“我们的队伍去了哪里了,白俄的狗腿子们他们又到底在哪里?……”巴克拉诺夫几次问旁边的人。那人趴在那里。不理巴克拉诺夫。

“库拉克,你多少也放个屁出来,应一声好不好?”巴克拉诺夫有一点生气了。

库拉克搭拉着下唇,一只手搔着耳朵,巴克拉诺夫又说:“等一下没有情报汇报,中国长官恐怕又要赶我们去前面去,那里可能真的危险…”

库拉克突然转过脸来。眨着一双充满了智慧的眼睛说道:“那我们就当前面有敌人,打几枪,告诉长官,我们发现了敌军,只不过枪声响起之后,他们就逃跑了…”

“亏你想得出来!”巴克拉诺夫正欲破口大骂。这时库拉克发出了口令:“全--排--”

库拉克伸出了步枪,虽然前面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是库拉克却说:“前面有一队日本侦察兵,兄弟们看到没有?”

“看到了…”一阵稀疏的叫声响起,事实上没有一个人看到。但是因为别人都能看见自己却看不见,这是很丟人的,怕日后传为笑柄,所以大家都说看到了。

听到一声“放”之后,所有的士兵都胡乱地放了一枪。

“放!……”库拉克又下令说。于是大家又放了一枪。

“啊一哈!他们逃跑了……“库拉克开始叫了起来,于是周围的人也这样喊道。大伙忽然高声瞎聊起来,脸上也变得兴奋快活了。

“得啦,得啦!……”巴克拉诺夫在骂,“谁叫你们放两枪?放一枪就够了,也不知道爱惜子弹!兔崽子们……”

不过,这个效果巴克拉诺夫还是很满意的,他听到旁边的士兵都说方才来的是一队日本侦察兵,并且互相吹牛说,被他们瞄准的日本人都落下了马鞍,被他们的子弹打死了多少个。

巴克拉诺夫正想起身向张一平和阿加塔报告“敌情“,这时候,大炮”轰“的一声响从索各纳镇的方向传来,整个山谷里都充满了回声。紧接着一声拖着长长尾巴的尖啸从远而至,接着一发炮弹在他们的周围发生猛烈的爆炸,一棵小树被连根拔起,飞上了天空又落地上。被爆炸刮起的树枝、泥土和弹片,如同狂风一般扫过。

游击队员们吓得趴在地上;巴克拉诺夫和库拉克也象碰伤了似的,缩做一团,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么大的炮响。

过了一分钟,也许是过了一小时--时间观念变得令人可恼地模糊,巴克拉诺夫觉得,他的游击队员的人数仿佛增多了,他们都有意无意地向他靠拢,想得到他的保护,但是巴克拉诺夫知道,这些家伙只是想听到他下达撤退的命令。

巴克拉诺夫扭头回去看见张一平和阿加塔和他的部队已经停了下来,拉着马潜入树林里隐藏起来,再看看周围,计谋多端的库拉克的一边面颊在抽动,鼻翼抽动得厉害。

“你被吓坏了?”巴克拉诺夫问库拉克,他额头的皱褶舒展了。“现在我们怎么办?”

库拉克苦笑了一下,拼命使自己集中精力,问道:“我们的马在哪里?……”

“我们的马在下边的森林里,如果我们就这样过去的话,敌人的火炮可能会打过来,这炮一定是索各纳镇里的白俄军的,该死的。一定是刚才的枪声,他们发现我们了。”库拉克懊悔地说道。

“你这是想撤退吗?阿加塔和中国中尉在后面,他们可是看着我们呢?”巴克拉诺夫说道,“我们这儿倒没问题,要撤就撤。只是我们怎么向他们交代。”他补充了一句、显然也有一些懊悔,“中国人也就罢了,可是阿加塔是政治宣传员,是政委的人选,而且来头可非同一般。……唉,该死的!……”

这时。一发炮弹在周围爆炸,几个游击队员被波及,尸体被撕成许多碎片,挂在旁边的树梢上。爆炸的气浪把巴克拉诺夫震得抖了一下,他忽然大骂起来。“该死的,别管了。再不走,全部都被炮弹炸死了,就算不被炸死,吓得尿裤子也尿死了……”说着,他就双手撑地就要爬起来,但是一发炮弹在不远处炸开,一阵狂风热浪迎面扑来。又急忙趴在地上。

这时,库拉克说道:”最好放两枪再走!“”你傻呀刚才已经浪费了两颗子弹了,什么也没有打着,反而招来了敌人的炮击,这一次再打,不知道又会招来什么?“巴克拉诺夫说道。”起码阿加塔同志不会怀疑我们!”库拉克说道,“打两枪再撤下去,阿加塔和中国长官就无话可说了。“巴克拉诺夫想了一下,觉得库拉克这个决定是聪明的,虽然要浪费两颗子弹。但也是值得的。

巴克拉诺夫叫了起来,“弟兄们,日本兵已经上来了,他们分成几批正在穿过灌木丛前来进攻,而且差不多到了跟前了…”

“听我命令。举枪,放…”

放了两轮枪之后,巴克拉诺夫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一些士兵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向后面跑去。但是就在这时,又一发炮弹在不远处炸开,一片弹片撕开了一个士兵的后背,“夺”的一声,弹片扎入骨头的声音清晰可闻,接着就是那个士兵身上的鲜血激喷出来,染红了半边的天空。

炮火忽然密集起来,巴克拉诺夫愈发觉得库拉克的计谋真是越来越尴尬,但是这时责怪库拉克也没有用。他觉得,现在即使要逃跑,也跑不掉了。这时他感到的并不是恐怖,而是痛苦的等待:这猛烈的炮击到底几时才能算完呢?炮弹什么时候会不会径直掉在他的头上,把他炸得粉碎?

就在这样的一瞬间,旁边又传来了枪声,是旁边的一个战士在打枪,巴克拉诺夫叱喊道:“你还在放枪?无端地浪费子弹……”

这个家伙叫做趴在比他还低的地方,脸几乎埋到土里。他把枪举在头顶上,扳动枪闩朝身前的一棵树胡乱开枪。

巴克拉诺夫骂他,他还是放他的,不同的只是于弹用完了,枪闩在空响而已。巴克拉诺夫真想跑过去用皮靴踢了他几脚,叫他浪费子弹,要知道,巴克拉诺夫最痛恨的就是这样浪费子弹。

炮火猛烈地打了一阵,忽然停了下来,趁着这个时机,大伙儿一起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后面跑去。起初乱糟糟的,后来就排成稀稀拉拉的纵行。

巴克拉诺夫也在这逃跑的行列中,很多人都万分惊惶,甚至绝望,下了山坡之后,大家的情绪才略微稳定下来,巴克拉诺夫定了定神,--现在他们排成长长的散兵线,改为步行,前面不远的地的那片树林里有他们的马匹。

同时,巴克拉诺夫也知道,他所惧怕的政治宣传员阿加塔,以及中国军官就在树林里面,他不由地用眼睛搜寻着,但是没有发现中国人的踪迹。

张一平进入树林亲临没有停下,而是来到时一片山谷,然后才停下来,部队全部隐藏起来。

等到外面的炮声停息,王易祖就带着一个中国探子过来,向张一平详细汇报了前面的情况,王易祖昨天出门打探情报的时候,留下了几个人继续打探情报,现在王易祖把人带来,同时也带来了有关那支游击队的消息,不过根据消息,这支红军游击队已经被白俄军打散,队员大都战死,小部分向东面的山林逃脱了。

张一平才不管他们的生死,问刚才的炮是怎么一回事。据探子说,这些火炮是日军昨天带到索各纳镇,一共只有四门。另外还有两百多个日本兵驻在索各纳镇,白俄军大约有四五百人。

张一平让探子下去,然后说道:“那些俄国人,连一个情报都搞不明白,王支队,你有什么看法?“王易祖反问道:“中尉同志又有什么看法?”

“你不觉得,剥去革命的外衣,其实俄国人就是一头一头的蠢猪,笨熊,你们这样为他们打河山,到底值不值得?”张一平说道。

“打江山,中尉同志,你这个想法不符合马克思主义原理,我们是为解放全人类而奋斗,我们无产阶级最终掌握政权,这不是古代的皇朝更替…”

“好了!”张一平马上打断了王易祖的话,“你继续注意索各纳镇的动向吧…”

王易祖刚刚走,何宝胜过来,笑呵呵地对张一平说道:“长官呐,那些俄国人刚才是在放空枪呀,放了四轮空枪,招来一顿炮轰,现在老实地往后方跑了…”

“他娘的俄国佬,可真会胡弄呀…”张一平也乐了。

第五百六十六章 我们犯了一个错误

对于阿穆尔红军游击队来说,索各纳镇是坚不可摧的,但是坚固的索各纳镇却被中国军队一鼓而下,部队潜入小镇里,然后发起进攻,不到一个小时就全歼了城里的日军和白俄伪军,那些跑了出小镇的溃兵也没有逃出消灭的命运,被在小镇外面警戒的警卫连骑兵轻松地要了他们的命。

战斗结束,部队在索各纳镇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程回双城子,在半路上,再次见到昨天仅剩的那支游击队骑兵。原来他们昨天撤退之后,没有见到中国军队和阿加塔,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走,往哪里走?而且也害怕上级追究责任,所以就在一个灌木和蕨草丛生的幽谷里隐蔽起来。直到第二天看到中国军队出现,才从山谷里走了出来。

张平安在一群拉拢着脑袋无精打彩的人群之中,看到了骑兵排长巴克拉诺夫。

“这是怎么回事?”阿加塔已经走过去,责问巴克拉诺夫道。

“什么呀?”巴克拉诺夫嘟囔着说,“我们在这里等了你们很久…”

“我是问你们,为什么后退!”阿加塔质问道。

“我们遭受到严重的损失……”

“哼,别说了……告诉你,现在索各纳镇的敌人已经被中国军队消灭了,而你们却逃跑了…丢尽了红军游击队的脸…”

“啊…”听巴克拉诺夫惊讶的口气,他根本就不太相信。“你大概以为,中国军队也会像你们一样无耻地后撤吧,不,人家可不这样。而是向敌人发起了无畏的进攻,冒着敌人的炮火…最后攻占了索各纳镇,消灭了敌人,可是你们…”

“可是,昨天我们遇到的敌人的炮火真的很猛烈。在这样的炮击之下,中国人也能够发起进攻?我不太相信。”巴克拉诺夫说道,“阿加塔同志,我们知道你对那个中国中尉有意思,但是你也不用贬低我们来抬高他的地位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一定也是在哪个山沟里渡过一夜,然后就灰溜溜地打道回府。如果中国军队真的打下索各纳镇,为什么不守在那里,巴克拉诺夫那里可是花共世界,那里的姑娘白白的,奶子鼓鼓的。屁股圆圆的…中国男人最喜欢了。”

“是你最喜欢吧?巴克拉诺夫同志,在我算来,中国同志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战士,从来不骚扰人民群众,不拿群众的一针一钱……相反,你们这些人,每到一个地方。就到处滋扰良家妇女…”阿加塔竭力克制着,不让自己提高嗓门,这对她是不容易的,但是因为她的确非常生气了,她的肩膀不住地抖动,两手神经质地揉弄着不知从哪里折下来的小树枝。

张一平带着何宝胜站在一边,阿加塔和巴克拉诺夫两人的对话,通过何宝胜的翻译,张一平听在耳里。他心里已经下了决定,招手让石尉兰过来。低声吩咐道:“叫兄弟们一人盯一个,等我下命令就干掉他们,不要让一个人逃跑…”

石尉兰笑道:“这还不简单,这些老毛子,老子一看就不顺眼。早就应该这样了。“张一平这才带着何宝胜慢慢地走过去,阿加塔叫道:“中尉同志,请你过来……请你跟他们说一说,我们是不是已经打下索各纳镇了…”

张一平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巴克拉诺夫不知为什么捧在手里的马鞍,不高兴地、慢吞吞他说:“对于这些笨蛋,有必要对他说这么多吗?”

“可是他们不相信。”阿加塔扔掉小树枝,望着张一平。但是张一平投过来的目光是冰冷冷的、严厉的。

“请听我说,中尉同志……”巴克拉诺夫被张一平严厉的目光威慑住了,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嘟嘟哝哝地说,在张一平的面前,他没来由地感到万分的惊恐,声音不自然地发抖着。

“这不怪我。……请您听我说完……我们真的遭受到了严重的损失,才不得不撤退,而且我们也没有丢下你们,我们在这里等候你们,准备接应你们,请您别忙走。中尉同志……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

但是张一平头也不回,拉起阿加塔的手,离开了巴克拉诺夫的队伍,来到警卫连的队伍旁边。

阿加塔说道:“我对他们很是失望。”

“我也是…”张一平点点头,“革命是有纪律的,对于巴克拉诺夫这些人,两次丢下革命队伍。第一次导致游击队覆没;第二次差点暴露我们的目标,差点给我军造成巨大的损失…因此,我决定执行革命的战场纪律…”

“革命的战场纪律?”阿加塔迷惑不解。

张一平没有做解释,而是用中文下令道:“开始,全部枪毙!”

在这之前,张一平已经吩咐过石尉兰,这话一出,警卫连的战士迅速抬起枪来,以最快的速度,让人不可思议地开枪了。

巴克拉诺夫的这帮人没有想到友军会忽然变脸,一点也没有防备,而且就算防备也防备不来,从开始到之前的那一刻,中国人的枪口一直都是垂下的,没有料到他们忽然抬起枪口来,马上就射击,一射就中,红军游击队员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阵枪声过后,这批红军游击队中,再也没有一个活人。只剩下几十匹无主的马在游荡。

阿加塔惊呆了,张一平解释说道:“对于这种临阵脱逃的逃兵,革命意志不坚定,给革命带来巨大损失的人,就应该执行革命的战场纪律。”

“阿加塔同志,革命战争是非常严酷的,如果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的革命事业是不能够成功的…”

阿加塔从惊讶中恢复过来,说道:“中尉同志,我也觉得应该执行革命的战场纪律,我只是觉得你们出枪也太快了…快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是因为我们都异常痛恨这种贪生怕死,危害革命队伍的逃兵。这种人对革命队伍的危害比我们的敌人还要严重…所以对他们不能够半点容情。”张一平咬牙切齿地说。

阿加塔看着张一平这种痛恨的样子,心里也恨起来。

队伍继续往双城子的方向走,中午的时候又遇到一支有一百多人的红军游击队,他们衣衫褴褛,搀扶着轻伤员。抬着重伤员。见到张一平的队伍,就在路边停了下来,阿加塔骑马向前,不一会儿带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汗毛浓密得象他的毡靴上的毛一样。那人腰里挎着一支生锈的盒子炮。他宽阔的脸上长满了毛发,眼眶深陷。眼核突出,胡子拉碴像钢丝一样刺向四周。年约四十来岁,左手臂受伤,用布条挂在胸前。

阿加塔介绍道:“中尉同志,这是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第六支队的支队长斯塔斯基同志,就是巴克拉诺夫所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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