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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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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帮过我,而且我也答应过萧决。你若愿意,我可以带你回齐国……”
  
  “不……”她开口拒绝。
  
  “可是……”他打断她的话,“你已怀有身孕,加上你之前的身体气虚亏损,你若不好好养着,这孩子肯定保不住。”
  
  孩子?
  
  她笑了,泪顺着眼帘滑过脸颊低落在床上。
  
  透明的泪珠,滴着血的记忆,她种下的恶果,她自己苦苦品尝。
  
  大夫说,她这具身体,很难怀孕了。
  
  可是偏偏她又怀孕了,在这个时候,在同他决裂之后,在她悔恨交加走投无路的时候。这个孩子,到底是希望还是绝望?
  
  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不害怕一切。有了孩子,她更是寸步难行。
  
  可是放弃这个孩子,她做不到。
  
  那是一个生命,她的骨血。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她不能剥夺了,不是么?
  
  洛晓霜第一次觉得或许并非命运将她逼成现在这样的性格。而是她的性格造成自己可悲的命运。除去第一次,她不明所以来到这个陌生的空间,剩下的每一次转折,都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倔强的,固执的,然后将自己,将身边的人逼到了死角。
  
  洛晓霜,你该死。
  
  可是……孩子不该死不是么?
  
  这个孩子,若是没了,这辈子她都可能再无希望了。难道真的要一辈子这般孤单的活着?
  
  她咬咬牙看着他,“我不入宫,我也不想见你。”
  
  他眼眸流转低垂,眸色带着琉璃幽暗的光芒,是看不清的情绪,“好。你不入宫,我不见你。我只给你一个舒服的地方养着。你若要走,我也不拦你。”
  
  她闭眼,惨淡的笑着。
  
  她是倔强,她是坚强,可是她也疼。
  
  明天,她可以期待,她或许依然会笑,但是已经失去了幸福的资格。
  
  “你依然相信我?”这时,他问了他的疑问。
  
  他如此对她,她依然跟他走?
  
  “我别无选择。”她睁开眼笑着看着他,“若是我有选择,我不会给你赎罪的机会。”
  
  她知道,他想。
  
  是的,她知道。
  
  他对她,无疑是劣迹斑斑的,可是当她了解了萧决的信念,她也能了解符君安的信念。他的肩膀上是一个国家,是无数条生命。
  
  他对她,用尽算尽。
  
  他觉得愧疚,想要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
  
  “你知道,带着我,靖斯年不会放过你的。”她说。
  
  “我同他,早在一出生,便注定了是敌人。”他转过身,看着窗外的月色,“愤怒与仇恨已在,不差多点或者少点。”
  
  他的背影先得薄弱与秀气,透着几分悲凉与拒绝。
  
  “你跟不跟我走,他都以为我同你有什么。毕竟你来这里,只有我来看过你。不是么?”他的声音带着孩子的调皮,清亮悠远,“毕竟只差一步,你我便是夫妻了。”
  
  她冷笑,仲国皇宫,可笑的她,都是那么遥远的记忆。静宸妹妹,君安哥哥,这两个称谓,她想到都觉得可悲,简直让她觉得恶心。
  
  “走吧,今晚我们都要离开。”他声音刚落,门推开,屋外站着一排人。
  
  她默然,已无所谓。
  
  她心里只是在想,她同他,果真走到了尽头。
  
  转个身,再见面,他已经恨她,即便,她放弃倔强,恐怕他都不屑在看她一眼。
  
  还好,她还有个孩子。
  
  她惨淡的笑着,生活就是这样。
  
  打了你一巴掌,给你一个甜头。然后让你期望着。
  
  等到她再无期望,便是她的死期。
  
  洛晓霜已经死,司静宸如无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这八个字,她差的太远了。
  
  她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也不懂生存之道。
  
  她只是用着洛晓霜的思维,在猛闯。
  
  所有的出路都是用伤痕与血泪换来的,那是最笨的做法。
  
  从今以后,她该学着聪明点,真的要聪明点。
  
  只是不知,她眼前是否还有路?
  




第 50 章

  符君安回到齐国,给洛晓霜安排一处僻静的地方,丫鬟老妈子,大夫管家,全部配备齐全,便再也没有出现。
  
  洛晓霜知道她的身体不好,但是却不知保胎有这么难。一个月,婢女老妈子补品炖着,大夫每日检查,依然有滑胎的现象。
  
  当初,洛晓霜跟符君安走,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吃了这么多次亏,她明白了一样东西,有的时候她的人生,不是说她做了选择,就是属于她自己的。
  
  他说她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可以相信么?
  
  不能。
  
  如果他不想放过她的话,即便她说走,她也未必能走的出他的五指山。
  
  所以,从来,做决定的都不是她,而是他们。
  
  若是他对她,真的再无算计,她走,她留,都无所谓。
  
  所以她选择了一个最保守的做法,让自己吃最少苦头的一条路。
  
  若是以前,她便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或许他同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或许萧决也未必会死。
  
  这个世界没有或许。重头来一次,她还是会走向那条老路。不吃一堑又如何长一智?
  
  不过跟着他回到齐国,这幅身体真不争气,让她觉得也幸亏跟他走了。若是她一个人,身无分文,举目无亲,恐怕这孩子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她现在这个状况,这样已经是最好了,于是安心住下,努力吃,努力睡,努力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洛晓霜淡定了,但是符君安却不舒服了。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盯了一个女人三年。他就是一个旁观者,她就是一枚棋子。他看着她在与靖斯年做交易,在后宫沉沦挣扎,他算计着她在靖斯年心中的地位,谋着他的好处。他将她带出来,看着她傻乎乎东闯西碰,然后伤痕累累,从头到尾,她都是一枚棋子,如今,她放弃挣扎,对他而言已无作用,可是他却还是想要知道她每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是习惯?
  
  三年来,一个女子,每日做的事情,说的话,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为了谋算靖斯年,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那枚棋子本来是个小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车。
  
  于是,他也不得不开始关注起来她。
  所以,是习惯。
  
  不是不是,他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或许还有用,肯定不是为了习惯。
  
  靖斯年便是没有办法舍弃他的习惯,所以才会被他算计。他们这样的人,有了牵挂,少了决绝与狠心,那边是弱点,都会成为被人抓着的弱点。
  
  不是习惯,只是还有利用价值。
  
  只是他同靖斯年交手这么多年,他不要的东西怎会再要?
  
  靖斯年的倔强与骄傲,他比谁都了解。
  
  那种骄傲他佩服,也觉得应该具有。
  
  所以,若是他连她都不要,她的孩子还会要么?
  
  符君安感觉胸口被拦堵了一个东西,让他觉得不舒服,可是却依然每日派人回报她的行踪日事。
  
  “今日司静宸摔了一跤……”
  
  “哦?然后呢?”
  
  他手中的笔,顿了一下,那个字好似多了几分沉重,他抿嘴摇头,索性将那张纸扔掉重新再写。
  
  “幸亏大夫在,见红了,孩子保住了,但是大夫说最好一个月不要下床……”
  
  “怎么摔的?”
  
  符君安放下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今天他的字,写的不好。
  
  “说是洗澡的时候滑了一下……”
  
  “那后院有一个小马房,拆了重新建造一间沐浴房间给她。”他抿嘴,又叹了一口气,“君贤,你说,她为什么变了这么多?”
  
  符君贤笑了,摇摇头,“皇兄,你说当初她羞辱你,说不愿嫁你,我也在,那时她的表情,语气,眼神我都记得,我只觉得那女子肤浅到了恶心。现在想来,是不是她装的?”
  
  符君安笑了,是啊。当初她嫌弃他无用,激烈的跳湖,他都记得。若是没有跳湖,他们的婚事也早就完结了。
  
  这个人,与他,本来没有关系。因为政治联系在一起。非紧密的,却又脱离不了关系。
  
  “装?”符君安陷入沉思,“为什么装?这些年,你都在搜集她的消息,你觉得她是装的?”
  
  符君贤看着他这位兄长,“皇兄,其实这些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总之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你这么问,是不是……?”
  
  符君贤的话因为符君安的眼神打住了。
  
  他这个兄长,他从小跟着,尊敬着,学习着,佩服着。这一次,他却困惑了。是司静宸那个女子太厉害?
  
  迷惑了靖斯年,又勾搭了符君安?
  
  符君安也知道符君贤的意思,他跟靖斯年不同。靖斯年是霸主,他倒是宁愿做一个隐士。若非无奈,他都不会走到今天。靖斯年是什么都要占着,他是若非可以,什么都不想管。靖斯年什么都喜欢硬碰硬,他却喜欢软着来,暗着来。能不大动干戈,便尽量小打小闹。
  
  至于女人,这么多年,他是真没心思。
  
  温香软玉,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刁蛮任性,他又觉得伺候着累。
  
  心中多了负担,自然也少了兴趣。
  
  他对她,只是好奇。
  
  一个女人,盯着三年。她算是行事诡异,他看不透她。他的脑子里,真的有很多疑问。若说当初她拒婚是因为嫌弃她,那么这次拒绝靖斯年是为了什么?
  
  仲国大公主,司静宸,放荡无耻,不孝出名。
  
  为了国家?是不是晚了?
  
  这个女人,太多不懂。
  
  他看不懂这个女人,也看不懂靖斯年的爱。
  
  自他懂事以来,靖斯年便是他的敌人,大大小小与他交手多次,靖斯年绝对是个可敬的敌人。他不明白,他喜欢司静宸什么?
  
  这般喜欢,喜欢到了耽误军机?
  
  耽误军机这样的事情,似乎只有昏君才会做,是不是?
  
  一个两个都入了魔道,而他只是好奇。
  
  “下去吧,继续盯着。”
  
  符君安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符君贤摇摇头,退了下去。
  
  当晚,符君贤送了一个女人给符君安,他叹息着笑纳了。
  
  羞涩的神色,略带紧致的身体,他是君子,不舍得下狠手,心中多了担忧与谨慎,那滋味平淡乏味。
  
  他的身体伏在那女人身上,赤 裸的肌肤相互紧贴,微微颤抖的身体透着不安无措。他忍不住想,她也是这般滋味么?
  
  靖斯年这般对她时,她也是这般害怕无措的么?
  
  '靖斯年在城外驻扎了一日,仲国大公主司静宸晚上军帐伺候。'
  
  '司静宸入宫后,还未进大殿便昏厥了'
  
  “估计是伺候靖斯年太卖力了吧?这仲国大公主,果然不负她的好声望。探子说,那夜她的声音响的几乎大家都能听见。哈哈。”
  
  那些记忆片断,突然涌现出来,他还记得君贤说出那话时,他抿嘴一笑,透着几分嘲笑。那样的女子,差一点就成了自己妻。可笑吧?
  
  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身体透着一股不安的骚动,突然力道都控制不少,透着几分蛮横,少了平时的温柔。身下的人似乎不舒服,微微蹙起眉头,那条弯弯的秀眉在白润的脸上透着几分可怜,胸口的润白贴着他,轻颤着。他不忍心的安抚着。
  
  修长的手指抚摸在腰间的软肉,搂住她的臀,抬高了几分。
  
  她羞红了脸,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颤抖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亲吻着,却不带一点味道。
  
  都说女子的泪,哭多了,就没有味道。
  
  不知她的泪是否也是这般味道?
  
  他想起那夜,他在外面听到她哭着求着靖斯年,或许她只对他那般?
  
  所以她只会在床上如这女子这般,透着几分怜惜与娇弱?
  
  她也是这般羞涩?
  
  身体陷入炙热温润,身下的女子因为他的动作忍不住溢出急促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声音,急促无助,即便紧紧咬着唇,却依然困不住。
  
  他看着那嫣红的唇,闭上了眼。
  
  那一夜,他留下了那个女子,所有的蠢蠢欲动,挣扎冲动,全部发泄殆尽。
  
  天亮,他温柔的抚摸那女子脸颊,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润珠…。。。”
  
  “今后就留下吧。”他爬起来,披上自己的衣服,“你再睡会,我会叫人来伺候你的。”
  
  他斜眼看见那女子脸上愉悦的笑容,抿嘴温柔回应。
  
  昨夜的不安及思绪,全部随着清晨的阳光挥发消失,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第 51 章

  五月,若是在南方早就是春暖花开,绿意盎然。可是在北方,太阳光终于不再是摆设,有了暖意,但是角落里依然能见为融化尽的冰雪,不过总算,衣服可以穿少一些了。
  
  洛晓霜很少出门,主要还是她肚子里的宝宝。三个月了,已经过了传统的不稳定期间,但是她这身体当初气血亏损的厉害,大夫还是希望她多修养,可以走动,但是得处处小心。
  
  好在符君安给她的园子也不小,每日她就由丫鬟扶着,在园子里散散步,走动走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着宝宝,得处处小心的缘故,还是因为被靖斯年斩断她的依靠,总觉得这些日子心境苍老了一些。
  
  依然努力生活,依然珍惜眼前的一切,总觉得透着倦怠。
  
  她终于在齐国闽钏找到了一个朋友,她叫润珠,就住在她隔壁。
  
  有一晚,她闲着无聊,便在园中散布,走到东墙边听到墙那边传来几句歌声。唱的不知道是什么曲,但是声音轻细悠远,让她忍不住站在墙边静静听着。
  
  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丫头给她送衣服,轻轻唤了一声,墙那边的声音哑然截至。害得洛晓霜觉得自己好像偷窥狂一样,只能出声音道歉。
  
  谁知,对方并未介意,这样一来一往,她们到成了朋友。
  
  润珠长得便如她的名字一般,珠圆玉润,眉宇眼色中带着女子的柔媚,同她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她在瘦点,在妖娆点。润珠也是一个人,从小父母双亡,后来成了艺伎,在后来跟了一个男人,被安排在她隔壁。
  
  她同她,截然不同的脾性,却因为每日走动,到有几分相互依偎的感觉。
  
  洛晓霜待她如妹妹,她敬她如姐姐,相处下来,每日到也多了几分趣味。
  
  润珠才艺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每日,大都都是润珠在排解洛晓霜的时间,长期以往,她到不好意思了,只是她身无长处,唯一厉害的也就是那张嘴,偶尔逗逗乐,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润珠,正是符君贤送给符君安的那位润珠。
  
  那日之后,符君安便让人给她安排一个住处。
  
  结果,符君贤便给安排在了乐全寺大街三号,洛晓霜的隔壁。
  
  符君安听了,什么也没有说,便随他胡闹了。
  
  一个多月过去了,他都快忘记那个润珠了,却因为洛晓霜想起来了。
  
  那日符君贤带消息给他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暧昧,“皇兄,这下可好了……”
  
  “你安排的,自然好。”他笑着回答,一副不以为然。
  
  当晚,他鬼使神差的去了乐全寺大街三号。
  
  “这些日子过的可好?”他看着那张脸,白白净净的,似乎同那晚有些不同,却又有一点味道。
  
  “嗯。”润珠很紧张,她以为,他对她已无兴趣,却不知还是盼到了他。
  
  “平日里都做些什么?”他躺在屋内的躺椅中,不上床,不靠近,“你睡着同我说话便可。”
  
  “隔壁有位司姑娘,同我挺谈得来的,我便没事过去找她说说话。”润珠乖乖回答,心里感觉好似有一个小花蕊静静开放。他竟关心她?
  
  他不语,陷入沉思。
  
  她不安,不知是否说错话了。
  
  “公子不喜欢我出去?”
  
  “不,出去走走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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