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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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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嘴,“其实作为男人,你是很吸引人的。”
她伸出手,“上来吧……”
他上马,将她搂的紧紧的,“然后呢?”
她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没有然后。然后就是她不是司静宸,她洛晓霜要的他给不起。所以没有然后。
她告诉他,她喜欢他。
这样,若是以后他们永远不再一起,至少她同他表明过,也算对得起自己。
他想,她还是放不下吧。是之前他对她做的一切还是别人对她做的伤害,他不知道。但是她松口了,这就够了。
他愿意为她在等几日,甚至不管京城那些小动作,甚至将那该死的仗在拖一年。只要她同他乖乖回去。
“我也喜欢你……”他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动人,动容。
她笑了,转过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那感觉好似青涩的青春,萌动的感情,只是透了几分悲凉。
她同他,若是一开始相遇不是那个开始那该多好?
她同他,若是没有那些身份那该多好?
她同他,若是没有那些痛苦回忆那该多好?
他将头埋在她脖子边,唇着她的发,滚烫温热,“静宸,等回南沽,为我生个儿子吧?”
她闭目,揪心的疼。
他的一句话,将她带到了现实。
南沽,洛晓霜不会回去。
儿子,司静宸这具身体已经很困难怀孕了。
即便她再退一步,同他回到南沽,她的身份依然需要儿子去巩固,那样可悲的日子她过不下去。真的过不下去。
洛晓霜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现在的心情却同刚上马之前又发生了一些转变。至少她觉得,即便她离开,是伤了他,但也比她跟他走,伤了两个人要好的多。
宫闱,权势,太恐怖,司静宸或许可以面对,但是洛晓霜没有办法。
不是她不够爱他,是没办法。
军营到了,两个人都各自有了主意,只是却是朝着不同的方向的。
那夜,她留宿军营。
杏黄的军帐,温软的床褥,还有那淡淡的幽香,所有的一切都似幻境。
他温柔的讨好她,她热切的回应他。
他开心的想,总算这些日子的等待是值得的。仗可以明年打,只是耗费点时间与银子,她不同。
她绝望的想,就这一次……醉生梦死,就一次!
她同他,国仇家恨可以不管,却也无法面对彼此。
平静总会打破的,他们都知道。
第 48 章
天微亮,她便起身要走。身体才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就被他拽了回去。大手紧紧扣在她腰间,慢慢的向上滑,擒住她左乳。她的心在跳,他的手掌温热,他用力将她拢的更紧,身体压在她侧边,沉重温暖。他依然闭着眼,却带着一丝不悦,微张的唇在她的脸上若有似乎的触碰着,“在外面不必计较那些规矩,再睡会……”
规矩?
她想离开才不是为了那狗屁规矩。不过听了她的话,她暗笑,她还真把自己当了二奶,所以还担心“影响”问题。可是他怕什么影响啊?他若是天天在军营呆着,恐怕他的那些手下还会一个一个女人往这里送呢。
天亮了,他睡醒了,她却早就醒了。梳洗好,他精神饱满,她神色淡然。
“我先回家……”他帮她披上披风,她亲了他的唇,唇齿间还有淡淡的乳香。她爱喝牛奶,在美国喝习惯了,他非要尝,喝了一口便皱着眉头放弃了。她笑着他的孩子气,因为难得,他才会表露出来。
“嗯,”他笑着看着她,乖的时候她便如猫咪一般,只是眼神中的那末淡然,却让他有点抓不住,心里空荡荡的,更多的依然是喜悦。
她浅笑,转身上了他给她的马,离开了军营。
他松了一口气,回到营帐,低声吩咐,“过几日准备回京吧。”
洛晓霜弯腰驼在马背上,飞驰的景色,苍茫的大地,突然她想,既然都这样了,她还回去做什么?
现在离开不是正好?
在拖,她机会就更渺茫了。如今正是他最松懈的时候,离开吧,反正她连行李都不需要。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萦绕,越想越觉得坚定,拉着马,直接朝着东北面行驶。她要去找静香与萧翊,然后三个人找个地方躲一起,哪怕一辈子都隐居于世也好,哪怕一辈子都一个人也罢。总之现在就要走。
她赶了一天的路,没有休息,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一直到了茉香小镇,她才停了下来。当了他的披风,换了一些银子,找了一路边的面摊,要了一碗阳春面。
她忘记把地图拿着了,可是那个地方,萧翊与静香琉璃谷,她曾想过好几千遍,早就记得清清楚楚了。她这样赶路,起码还要赶个两三天,所以她得省着点花。
“呦,这不是洛家妹子,你怎么在这里?”
洛晓霜听到有人唤她,先是一惊,抬起头看到身边站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大牛哥。他大概是川布达小镇内唯一出远门的那一个,所以,镇内如果有任何人想要外面的东西都会让他带回来,上次她为了感谢张大婶,还特别让他带了布。
“我去看我妹妹。”洛晓霜笑着,“真巧,这样也能遇到你。”
大牛姓刘,大家都叫他大牛哥,因为他这个人热情,脾气好,乐于助人,朋友也多。哥这个字眼显得亲切。他听了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拉开她边上的凳子,坐了下来,“是琉璃谷的那个妹妹?”
“嗯。”
老板把面端来,她低头,喝了一口面汤。心里想着大年初一与他吃得那顿饭,不觉有点难受,“过了年,想家了,所以想去看看……”
“洛家妹子……”刘大牛有点担心的看着她,“有件事我同你说,你一定要坚持住……”
洛晓霜放下碗,不解的看着他。
“还记得上次你说,若是有机会到了青州府,便去琉璃谷看看你妹妹……我去了……”
她脑子里一阵空白,听到他说。
“我去的时候,那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一夜之间,人全没了,只有地上留着血迹,连尸体都没有。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当然,你妹妹可能早就离开了……”
“什么时候发生的?”她的声音冷静的很,只有身体在颤抖。
他杀了静香与萧翊,竟然还能这般搂着她,让她给他生儿子?
刘大牛看着她一副冷静的样子,心里更多了几分不安,“早就发生了。青州府的村民说大概是景昭二十二年左右吧……”
“秋末初冬的时候?”她问。
“大概吧。”
她腾的站起来,顾不上那碗面,上了马,又往回飞奔。
她恨他,真的恨他。她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
她以为他变了,所以这次再见面,他没与她计较。原来不是他变了,而是他已经讨回来了,她已经付出代价了,所以他才不计较的。
风吹的身上冰凉冷冽,那条路显得更加漫长。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连带着血液都冻起来了,最后连心也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若是静香与萧翊都不在了,她该怎么办?
他这么可以这样滥杀无辜?
一个谷,那么多人,一夜之间全部没了,都是他的子民不是么?
拳头拽的紧紧的,愤怒压抑的全身都在颤抖。思绪已经游离在身体之外。即便这样,她还是知道如何去找他。
回到她的木屋,屋外有马,屋内有烛火,他果然在等她。恐怕他知道,她从来都没有去路,所以才会这般放任她,对不对?
门推开,他一身皇袍耀眼的让她迷了眼。她走到他面前,他抬头看着她,眼睛中透着几分阴冷。
“你杀了静香与萧翊?”她问。
“朕对你这样,你还是要走?”他问。
“你是不是杀了静香与萧翊?”她愤怒的吼着,抓住他那件繁复的衣襟。
“司静宸,你到底有没有心?”他站起来,推开她,冷淡的回应她。
他真不敢相信,她这样巧言嬉笑,温柔讨好,都是手段,都是假象。他百般忍让,处处不计较,她依然要走。
她把他当什么了?
一次一次的羞辱,一次一次的让他受伤,她以为没了她,他靖斯年便会活不下去么?
“静香与萧翊没死,在朕宫里。”靖斯年看着她,“不过这两个人已经与你没关系了。你要自由,对么?朕给你。但是有生之年,别在见他们了。你见他们一次,朕便让人挖了他们的双眼。你见他们两次,朕便让人斩了他们双腿,你若见他们三次……”他的脸决绝阴冷,“朕便考虑将他们做成人彘。”
他向前进一步,她黯然退一步。
他继续告诉她,“你是风筝,朕的皇宫太小,关不住你。朕的手也太弱,拉不住你。所以你飞吧,朕让你一辈子都这么自由的飞,绝不在关你。只是别让朕在看见你,见到你一次,你身边的人可能就要遭殃了,朕说到做到。”
她咬牙,一句话也不说。
他瞪着她,她低垂了脑袋。
他以为,她会认错。
他想,她可能会求饶。
可惜,他错了。
都这样了,她还是不肯服软。
他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扇了两巴掌,清脆响亮。最可笑的是,是他自取其辱。
“司静宸,你真不配朕的爱。”他笑了,“你,再爱,朕也不要了。总有一天……”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与他对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她眼中带泪,闪着动人的光,却依然不说话。
她想走,想给彼此一个空间,可是他不懂。所以她不怪他。
她以为静香与萧翊已经死,所以伤心绝望想要与他撕破脸,却正撞在他愤怒的枪口上,她不怨他。
他要她绝望孤单的飞翔,她知道他恨,可是那本来就是她要的,不是么?所以她亦无话可说。
只是,她也痛。
他这样对她,她也痛。
她也是人,也有心,也有血肉。
她若有选择,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还要静香与萧翊没死,那么她同他这样,她便也认了。都是迟早的事情,他若要恨她,便恨吧。
“他们我可以不见,但是你可不可以……”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同朕讲条件?”靖斯年打断她的话,“他们活得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是朕说了算。你只管好好自由的活着便行。放心,这片土地,迟早都是朕的,即便再遥远,朕也会让你知道他们的消息的。”
她让他受伤。
他便擒住她的命脉,让她痛苦。
是她先放弃了他,是她选择的这条路。
这一辈子,他都会让她记住的。
“其实,早在当初,你狠心留书离开,朕便该看清楚你这女人的嘴脸。”他淡笑的看着她,“为了你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
说完,他大步离开。
他觉得心都被挖空了,也好。
至少不会有期待,至少不会继续可笑下去。
这个女人,这个毒瘤,总要除去的。
即便疼,也要除去的。
他不能在允许她将自己这般玩弄于鼓掌之间。
再爱,他都不要了!
洛晓霜笑着看着他决绝的离开,决定她早就做了,却没想是这个结局。
他是骄傲的,所以才吸引她。
也合理,不是么?
第 49 章
她悠悠的醒来,在她那阴冷的小屋内。木板床疙的她腰有点疼,身体虚软无力,脑袋也都失去了思考,只是床边站着的白衣,耀眼的让她无法移开。
“是你扶我上床的?”她问。
“嗯。”符君安转过头,看着她,淡淡了笑着,微微扬起的唇让那张白润莹亮的脸透着俊逸的美,“我刚到便看到你昏倒在地……”
靖斯年终于放过她了。给了她身体的自由,却切断了一切的联系。他要她孤独的活着。她疼,她不解,她无措。
加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赶路,所以她晕倒了。
醒来,她却已经分不清楚,那痛到底是靖斯年给她的,还是符君安给她的。
“那次留书,你到底同他说了什么?”洛晓霜看着符君安,那张脸一如当初她见的那般温润柔软。那身白衣,修长挺拔的身形,让人忍不住想要依靠与贴近。她不想去怀疑他。可是靖斯年不止一次说过,她留书离开的事情。
她连字都不会写,何来留书?
当初知道她要走的,只有他不是么?
那些陈年回忆,慢慢涌上心头,所有的怀疑也都指向了一个人。她不聪明,也不傻。她只是错在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生活规矩。
“一些道别的话而已。”他走到她床边,看着她的那双眼,温柔无辜,“官茵茵要你死,我带你走,那样等同于死。她满意了,不就行了?而戈尔琦与我要大燕国的内乱,于是我留一封书信,也好刺激一下靖斯年拔了官傅生那颗毒瘤。一封信,一个你,成全的三个赢家。不好么?”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悠扬的好似美丽的琴声,如此声音,如此心肠,她真傻。
“所以,从来你都不是惧怕靖斯年不敢收留我。对不对?”她笑着看着他,“我只是一直蝉,你牵着线,好似放我自由,好似不干预我的生活,实则只是用来吸引螳螂的,而你一直盯着,只是为了图谋你的利益,是不是?”
符君安看着她,幽黑的眸子里,深邃幽暗,在那张脸上透着绝世的光。只是昏黄的烛光下,透着一种妖娆堕落的美。他薄薄的唇,吐了一个字,清冷决绝,“是。”
她无力,看着他。
那张苍白的脸上露出震惊,受伤,破碎的表情,他不为所动。
“静宸,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就能逃掉的。你是仲国的公主,他是你的仇人。若是他被你牵引,岂不是你报仇的大好机会,为何要放弃?”他看着她,俊逸白润的脸贴的她很近,只是这么近看着,却感觉不到一点情绪。
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温柔的,她却感觉不到他的情绪。
因为此人却无心。
“萧决同我做交易,想要把司静香送我,我没要。后来他临死前说,若是他能让靖斯年先同塔塔木开战,那么他要我照顾你同司静香。他做到了,我也不会食言。”
她真的是瞎子。
她总觉得萧决逼的她太紧。她以为他只是为了他一己之私,打着复国的幌子满足自己的私欲。可是从头到尾他都是为了他的信念。
萧决是这样,萧翊也是这样。
是她太自私了,真的是她太自私了。她不该用现代的自私心理却想他们。她以为她做的对,她以为她是聪明的。所以她能做的,便是照顾好自己的关心的人。可是到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做到。
司静宸于她,是一个包袱,是一个负担。
可是她是司静宸,她是。既然她是,她怎么可以推卸司静宸的责任?
萧翊为了信念,放弃了男人的尊严。
萧决为了信念,放弃了生命。
她做过什么?
她只打着她的小算盘,整天怨叹命运不公,发泄她的小资脾气,过着自以为有原则的狗屁日子。
洛晓霜第一次觉得,她的坚持是错的。
她再怎么坚持,都无法摆脱司静宸这个身份。她若是无情无义之人,她可以自私,她可以放任自己逃避,可是她不是。
她现在恨得是自己。
若是她不坚持,若是她乖乖的呆在靖斯年身边,静香会无事,萧决不用死,符君安也不会拿到任何好处。
是她,破坏了这一切。
是她,给了符君安空子可钻。
是她,全部都是她的错。
“靖斯年此番为了你,仗没打,底全露了。今年夏天恐怕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他的手指冰凉,摸着她的额头,“静宸,你对我虽无用,但你确实帮过我,而且我也答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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