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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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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实在的。”她笑嘻嘻的将手上的葡萄枝扔掉,然后将水渍擦在他的龙袍上。
“那你呢?”他的双臂环着她的腰,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衣服,他都依然能感觉到那身体的温度与曲线。
“要是女人,我就把她吃了,让她一直陪着我。要是男人,我便放过他,让他继续活着。”她嘻嘻笑着,见他一脸不解,“作为妖精,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你叫什么名字?小妖精……”靖斯年拉着她的手,他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手掌,停在她掌中的纹路上。
“司静宸……”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的一个一个字的告诉他。
“那你给我施了什么妖法?”他抬眼看着她。
“太多了,一时没记起来。”她坦白的告诉他,“可是跟你比,我身上的伤可是比你的多……”
“你还在记恨朕?”
“在妖精的眼里,你不是皇帝,只是男人。咱俩是平等的,即便我施了妖术,也无法忽略那些伤口……”她不以为然的挑衅着他,整个身体趴在他胸口,手指随着他身上的蟠龙游移着,他没有出声音,抬起头,他正盯着她,用一种不解,好奇的眼神盯着她。
她挑眉,他微微带着一丝笑意,“或许你真的是妖精。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是平等的,而你同朕,也不可能平等。平等这个想法,只有你才会有……”
她也笑了,跟他的笑容一样的微小,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摇了摇头,“是啊,我和你本来就是不平等的。谁让我失去了妖法了!”
她的头微微低垂下来,附上他的唇,很主动的献上她的舌尖与他纠缠。那灵活的舌头挑逗着他,见他席卷而来,却又逃着离开。
他生气的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在退后。她咯咯笑着,放弃了挣扎……
“静宸,你今天真乖……”他意犹未尽的看着她。
她笑笑趴在他身上,闭上了眼。
哪有人会夸自己女朋友乖的?只有宠物才会说乖!
她不同他计较,她也没想把他男朋友,现在也就是嫖客与小姐的关系。要是在好听点,包养也行的。
她含着笑睡着了,这一觉她睡的特别的实在。
她做梦梦到回到了家,推开门,她老娘阴冷的拿着鸡毛掸子盯着她。她才把门关了,就看见她老娘发了疯的抽她。
每一下都是下了死劲,疼的她满屋子飞,最后没办法只有躲在爸爸的身后。
她听到她老娘问她,胆子肥了,竟然敢离家出走。
她老爹护着她,不断求着说,孩子小,算了。
而她,第一次没有反抗,站在那里嚎啕大哭。
她多么希望,她只是离家出走……
梦醒了,她还是在那巨大的辇御里,趴在他的胸口。而他睡的好似很香,她能听到他略微沉重的呼吸声。想来昨天一夜“加班”,到了她哪儿还卖力了一下,自然累了。
她笑着从他身上爬起来,跪坐在他脚边,身体靠着辇御的窗边,偷偷的掀开窗口的小帘子,透着缝隙往外看。
原来他们已经离开了城内。苍劲的松树在秋末显得生机盎然。树上还有布谷鸟,她虽然不确定,但是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布谷~布谷~”的声音,想起小学的时候,音乐课教的“布谷鸟”,唇边忍不住含着笑意。
她便这样,傻傻的看着外面的风景,虽然景色有一点单一,但是总觉得鼻尖的空气多了一分自由,恨不得跳下马车,在这郊外疯跑。
“看什么呢?”她爬起来,他便醒了。看着她脸上露出孩子的表情,不忍打扰。可是看着她眼中越来越痴迷的眼神,却又忍不住也想看看,外面到底有什么?
“自由……”她说完,便感觉他的手的力量,她转过身看着他,依然带着微笑,“靖斯年,其实我要的很少,只要一个小木屋,有家人,有朋友,还有一个爱我的人,那边够了……”
“静宸,这样的想法很好。可是这个世界不止是你,还有别人。你想要的宁静只是在理想状态下,不被打扰的情况下才会有的。住在山里的猎户们,也需要去镇里买掉猎物才能生存。他们可能会遇到恶霸,可能要面对官税。若是妻子怀孕了,还要担心是否能养得起孩子?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可以自由……”
是啊,自从她来了这里,物质上的东西来的太轻松了,以至于她都要忘记生活的艰苦了。一开始她觉得自己堕入了一个魔幻世界,她还存着几分好奇,后来因为靖斯年,她的抵抗情绪全部给了他。
可是要是没有他,她是不是真的活不下去啊?
她在思索之间,身上的太监服被他慢慢剥落了下来。她笑着看着他,“靖斯年,你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做个好皇帝。”他的龙袍好似一个巨大的盔甲,少了那末黄色,她总觉得他的人都顺眼了许多。
可是黄色就是属于他的,她不顺眼又怎么样?
“要是能温柔点,就好了。”她笑着贴着他,向他提了一个真心的建议。
“皇帝要是没脾气,那么迟早是要亡国的……”他笑着回了她一个最现实的答案。
她搂着他的脖子,将他逼到了辇御的死角。膝盖跪在锦团上,到不觉得疼。只是赤 裸的身体随着马车的摇摆,少了几分安全感。
“会不会听见?”她咬着唇看着他。
“听见又怎么样?”
她闭嘴,咬着他的肩膀,任由他的手指拨弄着她,她的后背因为被他的撩拨,拱了起来,腿见的湿润随着手指的波动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她红着脸,喘着气,松开了他的肩膀,“别玩了……”
他含着她的唇,“那也得好玩,朕才愿意玩……”
她气的松了一只手,探进他的大腿内侧,拨弄着他的敏感。指甲刮着边缘,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咯咯的笑着,“是挺好玩的……”
终于他忍受不了了,架开她的手便按着她坐在他身上。她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而他今天也难得的温柔,并未不管她死活的只图自己快活,只是进入她身体,却没有在动弹,笑着看着她湿润的适应着他。
她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别紧张……”他低声哄着,“听不见的……”
“你的大老婆,小老婆都在后面,我能不紧张么?”
“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小了?”
他克制着自己的欲 望,轻轻的蠕动着,大手附在她胸口的柔软,唇贴着她的耳珠,微微用舌尖裹着,直到润白的胸口因为汹涌的情 欲泛着淡淡的粉色,他才放任自己在她身上驰骋。
她一直靠在他身上,承受着他的一切撩拨,直到最后……
显然,他们在床上的和谐,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只是不知道别的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到了阮苑后,她依然是衣衫不整的躺在软垫上,靖斯年倒是又穿好了那身皇袍。
“你就在这里呆着,等朕进去了,朕让喜福过来接你……”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把衣服穿好……”
说完,将她的亵衣拢好,她笑着坐了起来,慢慢的系上腰间的带子。
明黄的身影一晃,辇御的帘子掀开,突入而来的光明晃得她晕晕的,只是一瞬间变又变回了黑暗,可是那一瞬间,她看张温润绝世的容颜,那浅浅的笑容,还有那翩翩的风情。
他的笑容因为看见她哑然截至,随着帘子最后消失在她眼前。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与他像是分手后的情侣,过了无数年重遇的画面。
他依然还是那个浊世公子,而自己呢?
车子的锦团上依然留着他们的体 液,那腥膻的味道是蠢蠢欲动的罪证。
没有无数年,只是三个月……
洛晓霜笑了,想起半生缘里的那句话,世均,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第 25 章
“听说今天宴席上,齐国的三皇子赢了好几轮酒令……”
“哪有什么,等到明日狩猎的时候,齐国那三皇子,肯定输给皇上……”
“可是听所那塔塔木的戈尔琦也很厉害……”
“蛮夷之人,怎么能与皇上做比较……”
“好可惜,那三皇子只能文,不能武,不然以他那偏偏风姿,在马上一定也非常俊逸……”
“那三皇子一看就是文弱书生,哪像皇上……”
洛晓霜下午被喜福带到这个空旷的房间里,洗了澡,吃了点东西,便开始睡觉。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她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月光透过薄薄过纸窗,透着几缕莹亮。两个小宫女微小的谈话声音,稚嫩且天真,她忍不住含笑静静的听着。
这些对白,让她想起上学的时候,偷偷与同学讨论偶像剧或者是电影里的帅哥的场面。
符君安,对于她来说都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那么偶像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上辈子的事情吧?
要是她能把这一切当作一个偶像剧就好了,自己就是女主角,不去想那些阴谋阳谋,不去计较那些伤痕痛苦,只是痴痴的爱,可以么?
突然,门被推开了,她抬起头,看着门口那个巨大的阴影,背着光,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看着他将门关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近她,停在床前,“无聊了?”
“才醒……”她从床上爬起来,轻轻的环住他的腰,“喝了很多?”
“还好……吃东西了么?”他的手臂拥住她柔软的身体,她不知道,她刚刚那一刻的表情是多么的迷幻,那一刻他觉得他从不曾拥有她,好似她的灵魂游离出身体,迷幻且堕落的美,在夜间如昙花般的绝美妖娆。
“不饿,我听说明天你们会去狩猎,很想骑马。要不,你现在带我去,好么?”她站在床上,高出他一截,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着看着他。
“会?”他抱着她,坐在床上,将鞋子套在她的脚上。
“不会,你不能教我么?”她跳下地,拉着他的手,“你没来之前,门外的宫女们不断夸你,在马上的帅气模样……”
“这些大胆的奴才,竟然在主子背后议论,都该杀……”他的话让拖着他的身体微微停滞了一下,他走向前,拥着她,继续往外走,“不过今天朕心情好,算了……”
她鼻子哼了几声,带着一丝不满,脚踏出屋子,这才发现天上又大又圆的月亮。
月圆对于她来说,不是团圆,而是想起中秋那晚,她刚进皇宫,官茵茵的提议。没有她,将自己拉入坤德殿,她也不会这么快的陷入这个漩涡里。
“我需要去换太监服么?”她转身看着他,月色下的他,的确俊秀不凡,“你怎么没穿龙袍?”
他静静的看着她,那样直接的问题,非常直白的表情,那么没规矩,那么帅性,他没有生气,心里想的,却是纵容,拉着她,大步的走着,“走,朕带你选马……”
他的步子好大,让她忍不住小跑了起来,可是在也黑暗中,没有重重叠叠殿宇,脚下的步伐似乎也变得轻盈了起来。
阮苑其实就是一个圈围起来的猎场,马厩很大很大,足足有百米那么长,虽然味道不是很好闻,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壮观的。马厩出去,就是空旷的场地,在月色下,在暗夜的掩护下,好像无穷无尽的自由。
“都是你的马么?”她松开他的手,一边跑着,一边喊着问他。他在她身后跟着,抿嘴笑着难得快乐的身影,没有说话。
“就是这匹了,就是这匹了……”洛晓霜一眼就看中了那匹白色的小马驹,通体雪白,那双眼睛透着几分无辜,超级像她那条狗的,“靖斯年,它在呼唤我……”
“呼唤你什么?”他忍不住笑着问她。
“牵我,牵我……”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就是你了,小白!”
靖斯年上前拉着她的手,大手扣这她的小手,“牵你了……”
“去死……”她瞪着他,却被他抱了起来,“让朕死,你的胆子是真的肥了……”
他抱着她走到门口,她这才发现跪在暗处的人影,“去,把那匹浮云上了鞍子,与朕的那匹霹雳一起牵出来……”
浮云?好俗气的名字!哪有她的小白显得那么直接又可爱……
马屁上了马鞍,少了几分可爱,多了几分杀气,她伸手摸着小白的毛,光顺平滑,“小白,你乖乖的,别摔了我……”
他走到她伸手,按住她的手,“左手要按住马鞍,身子别站在那么后,左脚踩着马镫,右手按住马鞍的后部,靠着左脚蹬踩的力道爬上去……试试,我扶着你……”
她笑着按照他说的,翻了上去。期间小白有微微动了动,但是还是有惊无险的上去了。她坐在马背上看着他,“然后呢?”
“一定要拉住缰绳,有任何事情首先便要拉住缰绳。刚开始骑,要注意节奏,不要图块。马背上颠簸的时候,可能会感觉不舒服。身子最好随着马匹动的节奏,稍微撑一下,去迎合那个节奏……”他翻上了马,将她的缰绳递给她,“拉住,慢慢先走几圈……”
她拉住缰绳,低着头随着他缓缓渡着。靖斯年看着她纤瘦的背影,想到这些日子她的算计,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其实只要你陪在朕身边,朕以君名义保证,一定要静香过上你想让她过得日子,不用担心萧诀……”
她转过头看着他,月色下,他举起他的手掌,看着自己那双眼透着高傲与肯定的光,她心中沉了几分,是真的绝望。
她的那点小心思怎么能跟他比?
怪不得他在辇御告诉她,这个世界是没有绝对的自由的,他果然是什么都知道。
她在这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也就是仗着司静宸的皮囊与洛晓霜的行为,才让他觉得特别,他宠着哄着,并不代表她真的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靖斯年,有机会你能陪我去宫外住几天么?我就是想要看看,皇宫外面是什么样的世界……”她低着头,捏着缰绳的手扣得更紧了。
“好,等符君安与塔塔木走了,朕便放下一切,陪你去宫外住几日……”他早该像今天这般绝了她的念头,然后让她乖乖的陪着他。
舍得舍得,果然是有舍才有得。
洛晓霜转过头看着那无尽黑暗,心里想,中国上下五千年,能跟皇帝离婚的只有一个人,不是那个人又多厉害,而是她遇到的是末代皇帝。
她再想自己之前做的挣扎,真的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呵呵。
这个男人,不是她说不要就不要的,这条路不是她说想怎么走就怎么走的,从头到尾她能做的都是很少。
手上的缰绳慢慢松开,马儿也慢慢的跑了起来,他一直陪着她,“腿夹住马肚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毁了她的希望,然后还能若无其事的跟继续教她骑马?
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撕破脸?
他只要捏着静香,便可以威胁她。
除非她死!
死,她敢么?
她老娘早说了,她那个性到了抗战期间,肯定就是个奸细。
“靖斯年,”她看着他,“这个世界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对于你来说,女人只是女人,总有一天你会腻的。我只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留一条活口,让我过我想过的日子。”
她就是这样,如果真的到了死胡同,那么她就转过头重新开始,总会有出路的。
她不哭,即便那么绝望。
她不妥协,即便已经有点累了。
她学市场营销的,她觉得在不好卖的产品,也会有市场的。只是看你怎么定位,怎么操作以及投入的成本有多大。
她的前路再没希望,只要她活着,那么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说不定有一天她醒过来又回到了爸爸妈妈身边,说不定有一天靖斯年腻了,就不要她了……
首先她不能放弃自己,其次,她只要不投入太多成本,她便不用去计较那些盈利与亏损。
“好。”靖斯年看着她,刚刚那个可怜的身影又变得那么倔强。
他本以为她会哭,会闹,谁知道她说有一天他腻了,给她一条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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