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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朱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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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到这里,换做他人也就见好就收,但那冯氏却是生性浮躁,天生个呱噪人,见妯娌间最为出众的宋氏也在捧场,颇有些得意,就开始管不住嘴了,絮絮叨叨说起南京的好来,越到后来就有些变味了,言语中有了些不甘:“家里将我嫁到马家,原以为还有机会回京师呢,啧啧,真是可惜,你说咱家那老姑奶奶怎么想的,明明是那么一座大金山,却不让人去靠。”
  话音刚落,所有叽叽喳喳的噪音全部停了下来,整个房里一片寂静。“嗯……老姑奶奶,这是个什么状况?”婉儿立时清醒过来,睁着眼睛左右乱转,正房此时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脸色复杂,那大嘴巴冯氏也早知自己说错了话,惨白着一张小脸,张了张嘴却只觉说啥错啥。
  婉儿有些茫然,偷偷看向高氏,见那张总是微笑着的脸此时却是面无表情,唇角微勾,有几分嘲意,这是个知情的,婉儿暗忖。马家这代的媳妇们除了宋氏和冯氏出自¤╭⌒╮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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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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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虽都没读过什么书,却也深知那位老姑奶奶在马家的地位,见冯氏居然连这个都敢编排,还是这么禁忌的话题,俱不敢接话。
  宋氏向来厚道,心下不忍,仔细想了想,眼睛盯着冯氏,开口时却是极为认真“四嫂,这些事情照说都是族里爷们的事情,我们按规矩是不应该插嘴的,只是今天话赶话说到这里,神神秘秘的藏着掖着也不是回事。我就将我家那口子平常对我说的话学学,嫂子弟妹们都听听:马家自前朝以来就是耕读传家,虽说出过进士,举人更是不少,但今上自凤阳起兵到进南京城建立大明再到洪武年间,马家却是未进寸功。咱家那位老姑奶奶十几岁就离开马家了,固然功在社稷,但也是她个人的机缘。此话以后可真真不能乱说。”
  众人皆点头不已,冯氏深知事情的严重,也深觉后悔,忙不迭点头。此话题终是圆了过去,但想起马家的情况,大伙纵然早已接受却仍是有些黯然。
  在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高氏将众人的表情打量了一番,却是笑了笑,出人意料的插了话,眼睛却是看着宋氏,“按说我是外人不该插话,可马家的情况我也听王夫子说过一二,你们也太过讳莫如深。朝廷虽从未有过诏令,但马家是皇后娘家这是明摆着的事实,马家首先得保证不给娘娘惹事,新朝新气象,百废俱兴,其他的事儿以后总有机会的。”
  “啊??居然还是皇亲国戚……”马婉儿脑里顿时万马奔腾,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大明,马家,开国,不就是那大脚马皇后,她丈夫不就是那个偏执狂朱元璋吗,都是历史上金光闪闪大名鼎鼎的活字招牌啊,真是人生无处不惊喜啊。”婉儿同学脑子现在已是满脑子兴奋,却不知道,每当她脑子乱转时,眼珠子都比平时亮了几分,早已被那有心人看到了眼里。
  马家六房的正房里,正充斥着诡异的气氛,高氏的一席话让在场的妇人都兴奋起来,仍然是静默无语,大家却是都在用眼神交流。宋氏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高氏,心里有了些防备,却是没看见身边闺女那瞪得贼亮贼亮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1)元旦,中国元旦历来指的是夏历(农历、阴历)正月初一。从汉武帝起,规定孟喜月(元月)为正月,把孟喜月的第一天(夏历的正月初一)称为元旦,一直沿用到清朝末年。
  (2)“放魂”“收魂”,明嘉靖郎瑛《七修类稿》,从大年初一到正月十八是“放魂”,也就是可着劲儿的玩,过了正月十八则叫“收魂”,也就是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该收心了。
  (3)洪武初年,由于对官民的住宅没有明确规定,在京官员的住宅大多坐落在百姓居住的里坊街巷之中。洪武十八年(1385年)三月,礼部主客郎中曾伯机对此提出意义,引起朱元璋的重视,遂下诏“命增造房舍凡百余所”,以安置在京官员。所以,洪武十八年前,是达官贵人和平民百姓混居哈。
  (4)正旦同元旦,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春节
  (5)风穴巷,宿州马家详情历史上不可考,这个名字是我编的,《说文》上讲:“凤,神鸟也。”“天老曰:凤之象也,麟前鹿后,蛇头鱼尾,龙文龟背,燕颌鸡喙,五色备举。出于东方君子之国,翱翔四海之外,过昆仑、饮砥柱,濯羽弱水,暮宿风穴,见则天下大安宁。” 凤凰住的地方,大家都懂的哈。
  (6)(7)见《熙朝乐事》(明)田汝成。在明代春节迎春期间杭州等地区,一些民间妇女,各用春幡、春胜.楼金簇彩,制成燕子、蝴蝶之类,送于亲戚.将它插戴在钗头上。
  作者有话说:所谓命由天定,运在人为,如果人物的性格能改变自己的命运,那历史上那些人物的性格变换是否也能改变历史的走向呢。
  所谓命由天定,运在人为,如果人物的性格能改变自己的命运,那历史上那些人物的性格变换是否也能改变历史的走向呢。本文历史文,感情会慢热一些。但男主会早早出来的,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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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府风波初起
    马婉儿下午听来了这么一个貌似天大的消息,还晕晕乎乎的没回过神来,就连爹爹从外面回到家里都没反应过来。马全接过宋氏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看着对自己视若无睹的婉儿,偏偏双眼亮的发绿,又好气又好笑,捏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磋磨,捏完还亲了亲。
  婉儿这时才回过神来,细嫩的脸蛋已经被捏的红扑扑的,她瞪着爹爹,气急败坏的叫着宋氏:“娘亲,娘亲,爹爹欺负我。”,气势挺足,声音却细的像猫儿一般,马全笑着瞥了她一眼,只轻轻说了两个字:“下午……”
  婉儿立时就蔫了,脑袋耷拉下来,见宋氏已经过来了,赶忙狗腿的抱着马全的胳膊使劲摇,撒娇发嗲无所不用,马全见那胖乎乎的小人小狗似的,就差后面摇着根尾巴,甚是可爱,乐得哈哈大笑。宋氏被马全笑得莫名其妙,见女儿这般模样,就知婉儿又做了什么错事,被马全逮住了把柄,只笑着捏了捏婉儿的脸,权作不知。
  宋氏张罗着父女俩吃完饭收拾完毕,已是戌时。宿州城已进入一片黑暗之中,家家户户点起了灯。屋里烛光摇曳,昏黄的灯光淡淡的笼罩着屋里的一家三口,甚为温馨。
  宋氏借着灯光开始做年前就放下的女红,马全斜倚在床上翻书。婉儿吃得满足,摸着肚子倚在娘亲身边,听父母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
  宋氏将下午和妯娌们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丈夫,马全似是心不在焉的听着,但手边的书却半天都没翻一页。宋氏说完见半响没有动静,心中有些忐忑,想了半天才问道,“进周(马全字),我不是说错话了吧?”
  马全心中早已明朗,只是见向来端庄的妻子露出少有的娇娇怯怯的模样,很是欢喜,就存了心思逗逗她,面无表情的做出一副板正模样,让人看不出端倪,只以为他在生气。
  马婉儿看看自己爹爹,再看看自己娘亲,却觉一脸黑线,“这套把戏,爹爹都玩过多少次了,偏还是能哄过自己平日那聪慧无比的娘亲。两人还偏偏玩得不亦乐乎,真是幼稚。”
  宋氏见丈夫脸色不明,有些发急,却又不敢多问,脸色慢慢变白,直到马全再也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才知道丈夫跟自己在开玩笑。宋氏气得满脸通红,揪了丈夫一把,“跟你说正经事儿呢,成天逗我。”
  马全嘻嘻哈哈的笑着,“我家娘子如此机敏,就是再正经的事儿,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马全笑容微敛,“你今天这么回答很好,以后再是谁提起这个话题,你也只这么答。”
  宋氏又想起高氏,一直心觉不对劲,就将今日高氏的表现告诉了丈夫,“那王夫子说起来就是一教书先生,如何能知道朝廷诏令,又怎能在马家说出那样的话?”
  马全仔细听完,完全敛了笑容,已无平日不羁的模样,侧着头若有所思,过了半饷方才答道,“王夫子是四叔不知从哪里挖来的金疙瘩,不说才学,光论他的见识,就不像个不谙世事的落魄文人。我向四叔套过几次话,也没问出个所以。”
  马全顿了顿,面无表情捏了捏女儿那张小脸,继续说道“四叔对他却是极为恭敬,比平日对那宿州知州还恭敬几分。”婉儿听两人就那么点破事委婉含蓄的说来说去,就不太耐烦,嘀嘀咕咕的说了两句,“不就是比那个知州爷爷还厉害呗。”
  马全宋氏一听,笑着对视了一眼,还真是童言无忌。马全对着宋氏微微一笑,又是平日那般俊秀书生模样,“惠娘,吾家女儿日后定如你般蕙质兰心。”声音低沉,言辞暧昧。
  宋氏有些赧然,低了头侧过脸去,额角的发丝不知何时散落下来,飘在那张白皙的俏脸上,衬着那昏黄的灯光,那发丝一摇一摇的,摇的马全心里发痒,不自觉就伸手将那缕发丝别在宋氏耳后,那白玉一般的耳朵霎时变得绯红。
  宋氏又羞又急,抬眼瞪了丈夫一眼,看着却似含羞带怯,双瞳剪水,秋波微转,马全被那一眼看的是浑身发软,拉住宋氏的手,“惠娘……”。
  马婉儿在一旁忍了半天才忍住没捂着眼睛,心里已开始大嚎“儿童不宜儿童不宜啊,这两个无良父母,谈情说爱起来,女儿都不顾了,真是快瞎了我的狗眼了,要长针眼咯,要长针眼咯。”
  婉儿见两人这样,也不忍心打搅他们,打着哈欠连滚带爬的下了床,“爹爹,娘亲,婉儿困了,去觉觉了。”也不管是否惊了一对鸳鸯的好梦,迈着胖乎乎的小短腿往自己的厢房走去,出了正房,两眼却是发亮,满脸都是温暖的笑意:爹爹娘亲这样恩爱,真的很好。
  宋氏虽是端庄却并不迂腐,平日最多教导婉儿的就是分寸二字,分清场合,进退有度,左右有局,其余的对三岁的小女儿也不过多约束。婉儿知道娘亲的底线,虽则成日跟着群大小孩疯玩,却从不闯祸,在长辈面前从不失礼,日子过得真是快活之极。
  转眼就到了初七了,宋氏开始准备初九去圣泉寺进香的事宜,婉儿又跟着一群孩子在巷子里玩捉迷藏。婉儿因人小腿短,跑不了多远,总是被人逮着,索性耍赖拉着堂兄马维璋要跟他藏在一起。
  马维璋无奈,只得背着婉儿往他早就选中的地方跑,那是巷口的一个破宅子,早已废弃,平日被马氏族人用来当做库房存放东西,打开就是一股子霉味。这宅子是老房子,晴天白日时都阴森恐怖,平日从没人来,确实是个藏猫猫的好地方。
  婉儿对着马维璋竖了个大拇指,两人钻进一旧桌子底下躲了起来。过了半饷,那扇门却咯吱开了,婉儿和马维璋对视一眼,只以为被伙伴找到这里,两人相视苦笑了一下,就要出去,却听到两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其中一个有些沙哑。
  马维璋心中一动,鬼使神差的捂住了婉儿的嘴。
  “你们真看见那些人逃到了这附近?”
  “昨晚天太黑,我们只看见那几人闪了进来,却不敢确定是哪条巷子,今天守了大半天,也没见有什么陌生人,或许是藏起来了。”
  “濠州信国公(1)族里已经全部围了起来。这边也派人守着,再守个五六天,就是放他们出去也无妨了。他们要送信,憋不住就会出来的,只要出来了,就格杀勿论。”最后一句话说的阴狠,婉儿不禁哆嗦一下,恍如看见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在那盘旋。
  “那凤穴巷马家的人呢?”
  只听那沙哑之声似想了想,才答道,“皇后常年抱病,就连后宫之事也早已不理,马家……,没人入仕,一家子不是文弱书生就是泥腿子头,应该无碍,稍作防范即可。”
  那两人继续窃窃私语半天,方才离开。马维璋拉着婉儿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时,已是两腿发软,这才发现婉儿紧紧抓着他胳膊,脸色惨白。马维璋不知婉儿能听懂多少,只以为被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吓着,忙哄着“婉儿乖,那两个叔叔也是在躲猫猫呢。”
  马维璋抱着婉儿走到巷子里,两人才注意到巷子里今日多出了不少小摊小贩,全部都其貌不扬,面色和蔼,和常人无异。这下知道些底细,再一仔细看才看出些端倪,这些人虽是在贩卖东西,却似乎并不热衷,对上前询问的人也有些敷衍,眼神总是东张西望,与素日那些小摊小贩截然不同。
  马维璋抱紧婉儿,强忍住奔跑起来的欲望,往婉儿家中慢慢走去,身子紧绷,生怕脸上的慌张神色一不小心就泄露出来。婉儿虽也害怕,骨子里却有个成人的灵魂,感觉到堂兄似乎在瑟瑟发抖,生怕他露出马脚,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拉着马维璋问这问那,兄妹俩这才松弛下来。
  马维璋将婉儿直送到正房,这却是少见,宋氏虽有些诧异,却也没多想,见那不到十岁的孩子一脸小大人模样,就忍不住抚着他头打趣“璋儿,你可真是稀客啊,每次都过门不入,六婶都多久没见你了?”
  马全今日没有出门,正在练字,此时见两人回来,就放下了笔。他笑着对宋氏说,“这小子,你能将他逗发毛,算你能耐,小小年纪比我这六叔看着还稳重几分。”
  马维璋哪里还顾得上说这些玩笑话,他对刚才听到的本来就似懂非懂,只是知道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人,牵涉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嗫嚅了两句,“六叔,六婶……”。正要仔细诉说,却听外面来了人。
  马全出去后,才发现是族长马四太爷和王仪,他有些讶异,却也恭恭敬敬的将两人迎进正房。宋氏见马四太爷和王仪笑着进来,正要去给他们沏茶,就见马四太爷脸色一变,顾不得还有两小儿在场,焦急的使唤着宋氏,“六哥儿媳妇,快去那门上守着,想法子别让人进来。”
  宋氏见太爷脸色凝重,看了马全一眼,忙应着出去了。马四太爷看马维璋和婉儿,一个是马家这代的长孙,另一个岁数还小,也就不忌讳,指着王仪对马全道,“全哥儿,这是王大人,太子东宫宾客(2),也是你姑母的心腹。”
  马全一震,心中大惊,虽对王仪身份有些怀疑,却未料到是这样的身份。洪武帝对储君教育极为重视,东宫官署从三公三少到詹事府的谕德、赞善、宾客、丞率无不由实权在职官员兼任,太子宾客是正三品。而作为太子宾客的王仪同时又是马皇后的人,也就是说他为全天下除洪武帝外最尊贵的两人效命,并被倚为心腹。
  婉儿却是不知太子宾客是啥玩意儿,只听说是那皇后的心腹,见父亲和堂兄一大一小呆若木鸡,有些恨恨的瞥了眼王仪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却是暗自腹诽,“你这骗子,逗我爹爹他们玩儿呢?”
  马全心中已是浪涛汹涌,很快调整了心情,面上看着已是不显,对着王仪恭敬一拜,“王大人有何吩咐?”言语中已改了称呼。王仪仍如往昔一般随和,只用眼神淡淡的看了马全半响,眼中尽是探究,见其仍面不改色,心里已是大赞:这个马全,不卑不亢,不慌不忙,也不问他为何屈居一隅当一夫子,只是表示出自己的态度,狡黠练达,实在是马氏这一代的翘楚。
  马四太爷见这两人都稳如泰山,半天还说不到点上,急得差点跺脚,“王大人,赶紧的,这都火烧眉毛了,哎呀……”
  王仪安抚的拍拍马四太爷的肩膀,脸色一敛却是正容说道,“我这半年,除了皇后交代的一些事儿,还有一个任务是配合亲军都尉府(3)盯住凤阳府。凤阳府是龙兴之地,从万岁爷,皇后娘娘,到四公二十一侯二伯,多半出自凤阳,家中族人祖宅宗庙都在这里,早就有人瞄上这里了,蠢蠢欲动。”
  马全脸色有些发白,刚刚稳住心神,却又被王仪丢了句话,如那火药似的猛烈。“胡惟庸胡相要反了。”这句话却是成功让屋里所有人都变了脸色,胡惟庸,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马婉儿被今天一系列情况弄得脑子嗡嗡,只觉两眼快成蚊香眼了:“胡惟庸,这名字好像挺熟,难道还是个历史名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那王仪继续说道,“凤阳府留守卫指挥使司(4)是胡相的人,早已投靠了胡相,昨日已将凤阳行都督府都督(5)囚禁了起来。昨天亲军都尉府在这边的人探到了这个消息,正要往应天送去,却被发现追杀,无奈之下只有逃到这里,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藏在太爷的家里。”
  王仪苦笑,“今早凤穴巷已被指挥使司的人看守得密密实实,我在太子詹事府时因皇后的缘故,露面虽不多,但难免遇到几个熟悉京中情况的怀疑到我头上。”马全当即明白王仪意思,“王大人可是想让我去应天送信吗?”
  王仪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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