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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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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伊到底是谁?
贾掬到底是谁?
肆酉到底是谁?
谋臣到底是谁?
天下乱,银鱼当又是什么意思?
我睁开眼睛,看到那匹丝绸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随后又看到 那盏前朝的油灯,又想起那尊独山玉所雕刻的山羊,还有蜀南王子的信使所传的那句话……
正当我思绪慢慢清晰起来的时候,大门处传来——溪涧大人到
溪涧大人?当朝另外一名被称为相国的两朝元老,虽然权势被皇上所剥夺,但暗地里依 然控制着全国最大的精锐斥候鹰骑,每日全国各地鹰骑送往溪涧府上的各类情报就达到千 份之多,甚至听说在宫中都遍布他的耳目,可此人被民间传为本朝最大的贪官,最大的奸 臣。
入宫多年,这个溪涧几乎没有踏过谋臣府邸的大门,可不管在当朝文武百官面前如何气 傲,每当看见我之时,都会微微点头施礼。
溪涧此时到我这里到底有何目的?
我一边在脑子里面思索着这个问题,一边穿好鞋,快步向大门口走去,刚出书房门口 ,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我一抬头,正是溪涧。
溪涧笑吟吟地看着我,拱手鞠躬道:谋臣大人安好
我忙整理好衣服,拱手鞠躬:溪相国安好
溪涧一把扶住我,笑着说:谋臣大人,同朝为官,本是一家,为何这么客气呢?老夫平 日里最敬佩的便是朝中谋臣,谋臣乃是国之最重要的栋梁,缺谋臣,便要亡天下
我正要开口说话,溪涧拉着我就往大厅中走,走到大厅中时,我看到大厅中摆放着十个 大木箱,我看着那些木箱,想起了住进这个府邸时看到的那些小车,又想起了往日所听到 溪涧的那些传闻。
溪涧微微一笑,打开箱子,露出一箱子的书,随后又让自己的仆人将剩下的全都打开, 箱子打开之后,我一看里面所装之物全是书籍,并未看到其他的东西,和我猜想的并不一样 ,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除了书籍便是书籍。
此时,最中间的箱子里的书堆之中,突然站出一名身穿民间百姓服侍的貌美女子,那女 子微微低头说:王菲见过谋臣大人……
第三十二回
密道。
我完全没想到在谋臣府内竟然还有这样一条密道,而密道的出入口就在书房中那张看似 不可移动的书桌之下。当溪涧面带笑容,按动书桌下的机关,密道入口缓缓出现在我眼前的 时候,他和王菲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脸上,若不是戴着那张面具,恐怕他们早已看出我脸 上惊愕的表情。
我呆站在那一动没动,待王菲举手要拿起那盏油灯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阻止她:王 妃娘娘,这是一位挚友所送的礼物,我另有照明所用的灯笼。
我正要转身去拿灯笼,溪涧抬手就从墙壁的灯台上取下一只油灯,说:谋臣大人,不用 了,时间不多,还是让老夫带路,给你讲讲这条密道的故事……
王菲的脸色有些难看,走路时有些摇摇晃晃,虽然身上胭脂味很重,却无法掩饰那股浓 重的药味。
溪涧举着油灯先一个下了密道,王菲抬手对我说:大人,请……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进了入口,王菲跟在我的身后。
我走下那并不长的密道阶梯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漆黑的通道,通道能并行走两人 ,溪涧举着油灯踮起脚尖,伸手之处顿时亮了起来——那是一个灯台。
那个灯台上的火光越来越大,不多一会儿便照亮了很大一片,溪涧抬头看着那灯台,又 转头看着我说:谋臣大人,是否很惊讶?
我点点头,溪涧笑了笑,转身向前走:还有让你更惊讶的地方,请随我来。
此时,我听到王菲在身后轻轻咳嗽了两声,我正玉转身,就听到王菲说:大人,请……
我点点头,跟在溪涧的身后慢慢向前走,溪涧每走十步,都会点燃十步之外墙壁上的灯 台,灯台所照亮的地方,不管是墙壁,还是密道的地板上,此时都能清楚地看到由各种武器 留下的痕迹,甚至某些地方还有类似人指甲留下的抓痕,虽然地面上看不到任何尸骸,可依 然能看见那些早已干涸的血印。
溪涧和王菲在我一前一后,一语不发,整个密道内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三人根本就不整 齐的脚步声。
溪涧突然说话,我惊了一跳,轻轻了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缓解过来。
溪涧说:天命十五年,禁宫内七王子率禁军反叛,逼天命皇退位,天命皇带着唯一忠心 自己的八十八侍卫由密道逃至谋臣府内,八十八侍卫四人一队,分段抵抗叛军,最终平安 到达谋臣府,八十八侍卫只剩下五人……
溪涧说到这,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依然带着那种似乎永远都不变的笑容, 这种笑容和贾掬的很像,相同之处是你永远都不知这种人到底在想什么,不同之处的是,贾 掬的笑容能让人感觉很温暖,但溪涧的……却会让你感到胆寒。
特别是在油灯下……
贾掬曾说过,其实人脸上的表情有很多种,但最终只有三种,第一种便是笑,第二种便 是哭,第三种则是根本没有表情。
他给自己留下了笑的那种表情,将那种根本没有表情的表情留给了我,告诉我因为我戴 着面具,所以我在所有人的眼里永远都是没有表情,他们看不到我的哭,看不到我的笑,只 要我能学会在喜悲时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我忽然能够猜到溪涧下面会说什么……
溪涧转身继续走:当剩下的那五名身负重伤的侍卫互相搀扶着走出密道时,却发现天命 皇已被一个他们再熟悉不过的人,用一把利剑架在了脖子之上,那个人便是当时的当朝谋臣 之首,那次政变逼宫,也是七王子在他的授意和怂恿下进行的……
溪涧停住脚步,笑出声来:谋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人,一种能决胜千里之外,卧坐在 书房之内,弹指一挥就能瞬间改变天下的人……不,或者说他们是神。
溪涧沉默了一阵后,又说了两个字:死神……
我慢慢的走在溪涧的后面,溪涧没有再点亮墙壁上的灯台,我能看见的只有前面一团微 弱的光,和那团光所带出的一个苍老的身影。
溪涧的脚步放慢,抬手指着前方说:知道这条密道通向什么地方吗?是御书房,是皇上 的御书房,当朝皇上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秘密,而知道这个秘密如今在这个世上的只有八个人 ,老夫、你、王妃娘娘、你的师父贾掬以及其他四人,知道的人够多了……老夫便是当年那 无名活着的五名侍卫的其中之一,如果从那朝开始,老夫其实应该算是三朝元老。
溪涧又说:从那一朝开始,天命皇便定下了八十八谋臣之首的规矩,八十八谋臣,其实 哪有八十八人,只是为了纪念那八十八名忠心耿耿的侍卫。天命皇本不想再留下谋臣之首这 个无权无势的朝位,可是无奈啊……这个世界上不能没有死神,所以便定下了谋臣没有任何 权势,更不能有能够调动兵力的兵权,而谋臣之首只能永远留在宫中,一直到所辅佐的已定 成为未来皇上的王子登基之后,这才能在宫中内外自如行走,但却永远受到斥候鹰骑的监视 ……所以你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老夫的监视之下。
我愣住了,看着溪涧带着那团光越来越远,最后便要消失在了通道之内,四周一片漆黑 ,此时听到王菲在身后低声说道: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我低声回答:何事?
王菲说:择秀。
我闭上眼睛,虽然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你已经贵为王菲,为何……
王菲打断我的话:虽然贵为王菲,只能爱着王子一人,但我却只想王子永远只有我一人 。
我说:娘娘,你心里清楚,这并不现实,王子和普通百姓不同。
王菲说:我知道,如果你能帮我,你可以提出三个条件作为交换,只要在我能所能力 的范围之内。
我摇头,没有回答她的话。
普通百姓不能娶三妻四妾,并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他们只有能养活一个妻子的能力, 即便如此,他们依然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不再为生活发愁,再娶一房,这并不是一个国家的 律法所能抑制的事,而是雄性动物的一种本能。
我想,王菲和太子缠绵之时,情爱之话并没有少说,更不要提王子的手段。爱一个人并 不带代表着这辈子就只能爱着一个人,男女均是如此,爱情最终会发展到人的生理本能来控 制,当你的生理本能已经不能再对你所爱的那个人产生任何反应,那么也不存在任何爱,除 非两人在情浓之时,阴阳相隔,又或者如牛郎织女一般每年鹊桥相见一次,这份爱才会永存 。
其实男女皆是如此,前朝那些生为公主、郡主,皇亲国戚的女子,一样豢养男宠面首, 只是因为她们可以在相同的条件之下做和男人相同的事情,这是一种公平,就如矛和盾的关 系一样,矛能够进攻,同样可以用于防守,挡住袭来之利器,盾能够防御,但同样能够用于 进攻……
我此刻很想告诉王菲——除非王子死,否则你的愿望没人能够实现,又或者王子一夜之 间成为普通百姓。
溪涧已经完全消失在了通道内,通道内此刻一丝光明都没有,我睁开眼睛,却和闭上眼 睛一样,我有一种感觉,过不了多久之后,这个国家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和我一样,明明睁开 了双眼,却看到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睁眼犹如闭目。
不知为何,一股寒风迎面扑来,虽然我戴有面具,不知怎么却感觉到面部一阵阴冷,就 如有一双阴冷无比的双手在脸上抚摸着,随着风越来越大,那双无形的手开始用力向脸上抓 去,风中带出的那种力道似乎就想在我脸上留下如墙壁上一样的痕迹,随风飘来的是那一阵 阵的喊杀声,惨叫声,哀号声,甚至还有本不应该听到的哭声。
那种掺杂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哭声,是天下百姓的吗?
第三十三回
一个要求。
一个似乎每一个女人都会提出来的要求,换三个充满诱惑的条件,且在这个女人的能 力范围之内。
我并没有心动,因为我知道,王菲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我最想要的三个条件。
所以我继续向前走,虽然密道内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脚步声,但我的后背却能感觉到她 的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一呼一吸那么的均匀,可在均匀之中我却能感觉到一种委 屈,不,或者是怨恨。
一种只要有女人,都会感觉得到的怨恨。
我是谋臣,所以我感觉得到是怨恨,我想如果我是一个武士,那么现在王菲所散发出来 的气息,肯定是杀气
一个坐拥天下的人,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天下,这叫爱江山,更爱美人。一个坐拥天下 人的妻子,为了自己独自一人能够得到他的人,而去变相地毁灭天下,这叫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想知道,为何王菲会和溪涧在一起,她和溪涧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前方又一次亮了起来,我首先看到的是溪涧那只举着油灯的手,油灯又被他重新点 燃,而另外一只手垂在一旁。油灯的光被密道里不知道从哪儿窜出的风,吹得忽闪,隐约之 中,我看到面对溪涧身旁有什么东西,在油灯的映照下微微发光。
我不由得向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楚,那是一把长刀——一把满是缺口,锈迹斑斑的长 刀。
从长刀的刀身上就可以看出这把刀的主人经历了一场恶战,奋力杀敌,以血肉之躯抗住 敌人的进攻。
溪涧低头看了一眼那把长刀,脸上依然带着那种笑容,说:这是八十八侍卫首领当年留 下的刀,因为他一人,在这里挡住了叛军五个时辰的进攻,最后力竭被杀……
我看着那把长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溪涧摸着那把长刀的刀柄:他死前,奋力将这把刀插在了这,我离开之时,只看到他跪 倒在那的背影,当他倒下的时候,我才看到他的胸前插着数把被折断的利剑。
溪涧的眼神有些奇怪,面带笑容的他,闭上了双眼,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溪涧睁开双眼,忽然双膝跪地:谋臣老夫有一事相求
我忙一步上前,想扶住,但却没法承受他双臂的重量,只得仍由他跪倒在地。
我说:溪相国何须如此大礼?这样到底所为何事?
溪涧说:为天下
我愣住,半响才又问道:我并不明白。
溪涧抬头,用那双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着我说:择秀之末,过凤台之时,天下 将乱,有奸人篡夺皇位
我一惊,起身问:何人如此大胆?
溪涧轻叹一声:一个月之前,老夫收到鹰骑的密保,北陆、纳昆、商地和蜀南四个边防 重地都有大批的军队调动,而且加紧了粮草的筹备,整日都能听到打造兵器之声
我说:四地?你的意思是四位王子都有谋反之心?
溪涧摇头:还不知,据老夫猜测,镇守边疆重地的四位王子,其中至少有两位是站在大 王子这边,另外一位保持中立,剩下的那位才是有心谋反之人。
我说:让皇上退位?
溪涧摇头:让皇上退位只是第二步,第一步是要杀掉大王子,这样才能顺理成章的登基 。
我说:大王子才是他们的目标?
溪涧点头:大王子是已经确定要继承皇位之人,所以……
我说:我明白了,溪相国,辅佐大王子是我份内的事情,我一定以死相护
我说完之后,没想到溪涧紧握住身边的那把长刀的刀柄,笑着说:当年怂恿七王子谋反 的那位谋臣,也是对天命皇说过相同的话……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下去。
溪涧摇摇晃晃走了几步,靠近我说:可我不是皇上,我相信你。
我笑了一下,虽然我知道溪涧根本看不见我的笑容,我问:相国到底想要我帮什么忙?
溪涧深吸一口气说:择秀之日,大王子所选的女人必须要抬过凤台其余的事情,就不需 要你多管了。
我点头,此时问道一股药味,这才意识到王菲一直站在我的身后。
王菲想要大王子无法择秀,但溪涧却想让大王子择秀之女抬过凤台,完全是矛盾的意愿 ,可为什么会一同来见我?
溪涧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她是我女儿……
溪涧说完之后,我一点迟疑都没有,便问:当年为王子选王妃的那五个女孩儿……
我说到这没再问下去,因为我忽然不知道下面到底应该问些什么,此刻我脑子里面只有 一个人的名字——苔伊。
溪涧说:当年活下来的那五名侍卫的后代,按天命皇的圣谕,但凡生下女儿,都要供接 替皇位的王子挑选,选其中之一成为妻子,就是王妃,未来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溪涧停顿了一下,又说:而诞下的王子,所选的妻子,又在其中挑选妻子。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矛盾的问题,正要开口,却看到溪涧眼睛直盯着我,似乎让我闭 嘴,不能问我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这么说,苔伊也是当年那五名侍卫其中之一的后代?既然如此,为何王子又要将苔伊留 在我的身边?又为何要……
我不敢想下去,觉得在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隐藏着一个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 能洞察这个秘密的恐怕只有永远飘忽在我们头顶的那双眼睛,老天爷的眼睛。
如果我们都只是棋子……
那么对奕之人又是谁……
我不敢往下细想,只能期待蜀南王子的到来,到底会带来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当然这份 礼物也肯定是挚友所托
溪涧先我和王菲一步,走出密道,我停住脚步,转身问王菲:你为何姓王,并不姓溪?
王菲笑了笑,答道: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只有我和父亲,以及当朝皇上,现在连大王 子都不知道,等到他登基那一天,我才能如实告知。
我点头:明白了,当年与你同跪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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