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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日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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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陈昊的布置,这一场集体婚礼,由于婚配的男女众多,时间仓促,只能游戏配婚。名为“瞎子摸媳妇”。配婚的男女各三百零四人,每次出场二十男十五女。出场的男子眼蒙黑布,手摸女子,抱住为赢。女子不用蒙眼,可以自由挑选男子,任意*。选中了女婿以身相许,任由女婿拥抱,证婚人认可,配对成功离场;由陈兴注名登记入册,拜天地,成夫妇。每次出场配对男女均抽签排列顺序,分一、二、三、四、五而下。第一场的二十名男士,十五位摸到了媳妇,离场。余下的五位加入第二场出场的十五位男士当中,继续摸媳妇,女子不愿意该场男士摸的,可以跳出圈外,再参加下一场选择,场外的女子看中了当场的男子的,也可以跳进圈内让摸。如此这般,任挑任选,公平公正,心甘情愿。
三百零四名陈氏姑娘在陈更和陈兴媳妇的引领下走出来,一字形排成一线。站在对面的赵陀一见,成天眯缝住的眼睛刹那间睁得又大又圆,滴溜溜地转。看那班姑娘穿着一样的深蓝色衣服,一样的红色绣花鞋,淡素轻装,个个乖巧伶俐,冰雪聪明。每人的黑头发都编成一样的长辫子,每人的脸孔都盈溢着欢笑,每人都转动着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欣慰地微合着又红又薄的小嘴唇,相互好奇地挤眉弄眼。心里在暗暗地乐,嘴脸在偷偷地笑。她们都明白,自己一生的转折点就是从今天晚上开始。丈夫是好是坏都是由着自己当面挑选。
陈兴指挥着黄滔和巢诚三百零三位兄弟,也像陈家姑娘一样一字形排开。到底是当兵的人,操演过阵法的军队,排列得整整齐齐威威武武。男士们一样的黑头发黑面孔,一样的粗手大脚,一样破破烂烂的衣服,颜色各人各样杂七乱八,比叫花子好不了多少。面对一班即将成为自己媳妇的漂亮姑娘,人人争相表现自己,更显得青春活泼,神采飞扬。他们兴之所致,偶尔回头用异样的目光瞧瞧曾经训过、骂过,甚至打过自己的赵陀。看见赵陀一脸颓废的神情,都不屑一顾地低头吐了一口唾沫,再踏上一脚踩了几下泄愤,觉得还没有完全解除心中的怨恨。
陈昊出场来了。他微笑着、双手比划着,指挥两队青年男女各自排成一百八十度的半圆,两头的男女交接处留一个出口,士兵们很快就围成了半圆,姑娘们却不知道从哪里排起。
巢诚走出队伍,协助陈昊和陈兴指导每一位姑娘如何列队,排在首位的一位健硕的姑娘也走出来帮忙。三百零四位姑娘忙了好一阵子才把另一半圆圈围好。姑娘们个个都睁大眼睛盯着巢诚,黑眸子流光泛彩,羡慕之极,队伍围成了一个大圆圈,巢诚刚要归队,正巧面对着那位也要回队的姑娘,双方彬彬有礼地互相施礼,至诚至敬。陈昊见到,一时兴起,举手鼓掌,两边面对着面的男女也同时鼓起掌来。掌声平息,陈更看了看陈昊,又环视四周才慢声细气地说:“女儿们,今天晚上让你们自由选婿配婚,是你们小时候玩过的游戏,名字叫瞎子摸媳妇,在开始之前,请陈大人为你们祝贺几句话好不好?”
“好!好!好!”青年男女都兴高采烈地叫起来。陈昊抬头瞟一眼赵陀,便微笑着沙哑地说:“兄弟姐妹们,陈昊虽然比你们大几岁,可我早已经是成家立业的人了。你们进了陈家的门,陈昊就是你们的大哥,你们都是我的弟弟妹妹,一家人啦。”巢诚、黄滔和三百零二位兄弟一齐叫起来:“现在起,我们都是陈氏家族的人了,陈大人就是我们的大哥。”
“好!好!很好!”陈昊很兴奋,激动地说:“大家都明白,我们从中原靠两条腿徒步到南蛮,遥遥上万里,踏过万水千山,艰难困苦难不倒我们,严寒风雨拦不住我们。进入南蛮腹地是第一步,我们胜利了。大家还要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千辛万苦下南蛮?在中原,大家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官僚横征暴敛,拉民夫,筑长城,有去无回;征民女,慰劳军队,女孩子要受尽欺侮凌辱。我们都是人,人人都是父母生的啊!今天晚上,我们坐在南蛮的土地上,也是坐在华夏的大地上。同是一国的领土,同是炎黄的子孙,我们已经肩负着神圣的使命——开疆拓土!南蛮地广人稀,瘴疠重生,土著俚人尚未开化,没有衣穿,只吃生食,不会耕种,还处在半原始的状态。我们的重任是开发南蛮,建设南蛮,帮助当地土著俚人,教他们务农耕种,教他们织布穿衣,教他们煮饭吃熟食。引导他们摆脱原始的愚昧陋习。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我们每个人都要逐步地完成。我们要靠自己的一双手,靠辛勤的劳动,从现在的一无所有到拥有所有,从一穷二白到百业兴旺,人人都过着丰衣足食自由美好的生活。你们要把自己的特长和技能说出来,最好是出谋献策,怎样才能把南蛮开发成一个世外桃源,过上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
青年男女个个的情绪被激发得十分高涨,喝彩声一阵比一阵更热烈。站在外围的赵陀,气又不是乐又乐不起来。半眯缝着大眼睛,大嘴紧紧闭着,好像在咬牙切齿。忽然他大声叫起来:“陈昊,你废话少说,你们要我当证婚人,瞎子摸媳妇还不开始,你们故意让我坐冷板凳。”
陈更见赵陀不耐烦了,便笑着说:“大统领你大人大量你的部下要娶媳妇了,让他们见见面,经经眼,沟通沟通选个好姻缘,那才叫福气,证婚人要好人做到底啊!”
陈兴媳妇不好气地说了一句:“爱死不差半夜命,催粮催命似的,半点耐心都没有,十足一个短命鬼。”
这时候的赵陀想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真是颜面无存,威风扫地,三百零四名将士拱手送人,一走了之,连多谢都没有听到一句。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静下心来看着游戏。
陈昊瞟一眼赵陀,心里咯噔了一下,神情却是毫无理会的样子。他面向围成一个大围圈的青年男女,笑眯眯地说:“你们都是我的弟弟和妹妹,哥哥要为你们请来月下老人抛出姻缘线,线头一个捆男的心,线尾一个绑女的心,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和和美美。”
“大哥。”陈兴媳妇突然哭起来却又强忍住哭勉强地笑说,“大哥就知道为众人请月老帮忙,怎么不请月下老人绑住大嫂呢?月华惦记着大嫂,牵挂着大嫂啊!”说完,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
陈昊不由得心里一酸,鼻咽发涩,却抑制着自己不让悲伤流露出来,微笑着说:“陈昊和兰贞的红线未断呀,不管她去哪里,去了多远,两颗心永远相通相连。”
全场哑静,一种真挚的爱的气氛弥漫在现场融会进每个青年男女的心中。月华感动得倚在丈夫的身上,又抽泣起来。人们都向陈昊投去敬佩爱戴的目光,连赵陀也意外地第一次感到,人间的确存在真、善、美,男女确实有缘,有爱、有情、有义。由缘相识,由爱共处,由情生欲,由义终老。他赵陀一介武夫,自认自愧不如,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巢诚三百零四位将士为什么抛离自己而去,原因很简单,赵陀与人无缘,与兵无爱,与妻无情,与友无义。心中只有武力,只有自己。他终于认识到忍耐的好处,他在陈昊的面前学到了很多东西。
小小的一段插曲,使现场更加俨然纯正,一副副青春靓丽的面孔,一双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光彩照人,和篝火熊熊的明焰相媲美。
陈兴夫妇以过来人的身份走到中央,月华笑吟吟地对姑娘们说:“妹妹们今天大喜日子,慧眼识人哪,夫婿都明明白白摆在眼前,挑差择错不能怨啊。”姑娘们都低眉垂首暗暗欢笑,谁都不好意思出声。
陈兴面对着一大班兄弟,兴奋地说:“你们今天都要当瞎子,哪个姑娘选中都由不得你。你们只能靠运气认命。我们陈家世世代代都是男主外女持内,女人的权力大着呢。耕田靠的好牛羊,持家靠的好婆娘。你们真是好福气啊。”
“你少啰嗦。”月华在众人面前就教训起丈夫来,“弟弟们,你们都听嫂嫂的。每个人都要把自己的名字特长说给妹妹们听,好让妹妹眼睛看着,心里想着拿主意。”
“妹妹们,”陈兴也不肯让媳妇压倒,大声说:“你们也要把自己的名字和心愿告诉弟弟们,让大家心中有个数。”
陈更觉得陈兴夫妇想得周到,便说:“这个做法很好,抓紧时间,由男的开始自报名字吧。”
排在第一位的是巢诚自然是要他带头说话,这时候他却显得拘谨起来。他诚诚恳恳地向姑娘们鞠躬行礼说:“我姓巢单名一个诚字。”抬头见姑娘们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竟一时腼腆起来忘了说话。站在旁边的兄弟连忙为他补充:“巢诚是我们营的统领,是我们三百零三位结义兄弟的大哥,是一等一顶呱呱的好男人!”
现场都“哗”的一声笑起来,有人指责说:“自报名字,不要多嘴。”
对面的姑娘却不服输地多嘴叫嚷:“我们三百零四位姐妹是一条心,我们的大姐比你们大哥……”有姑娘把陈玉云推出中间,月华上前迎住,笑着说:“大家睁大眼睛看看,陈家的大姐大,上等的人才。”
陈兴也快步把巢诚推出来,大声叫:“大家看一看,比一比,男的强还是女的强。”
赵陀在场外睁大眼睛细看,不由得怦然心动,但见男的玉树临风,诚恳敦厚;女的亭亭玉立,娴静贤淑,禁不住大声叫道:“陈更,恭喜了!恭喜了!这两个男女是天设的一对,地造的一双,陈昊,赵陀服了你啦!”
陈昊站了起来,冲赵陀拱手行礼:“多谢大统领夸奖。”陈更见赵陀不再发脾气,反而不好意思,对大家说:“你们赶快把心中的愿望说出来,大统领还等着为你们证婚哩。”
陈玉云听见父亲催促,便红着脸说:“我姓陈名玉云,姐妹都顺口称我大姐,我在中原学会织布纺纱手艺,我的养父还送给陈大人三十台织布机一起带来了。”
众人一齐鼓掌,赵陀在外围又叫起来:“陈昊,你想得真周到。”
巢诚和陈玉云各自归队,女队中走出一个娇小玲珑的乖乖女,她心急而大胆地说:“我叫陈瑞云,我也会纺纱织布,会种麻浣纱,我还带来了一大袋麻种哩。”
长满胡须的林星也出来大声说:“我姓林名星,在中原跟师父学过杀猪阉鸡,还会驯牛,穿牛鼻圈”
“哈哈哈……”林星的介绍,引起全场哄堂大笑。
“好!好!好!”陈更却大声肯定,“耕田离不开牛,居家离不开猪鸡鸭鹅羊,五谷六畜是人间之宝呀。”
女队中走出艳丽婀娜的姑娘,她娇滴滴地说:“我姓陈名彩云,能挑水,会煮饭,洗碗洗衣,还会喂猪。”
没有人发笑,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体上和俏脸上,她笑靥如花,烂若桃红,细腰长腿,曲线分明,前胸后臀,鼓胀得又高又圆,好像要把紧身的衣服崩裂开凸显出来。全身上下,散发出少女青春充沛的魅力,全场男女都忘记了喝彩,看得呆了,巢诚忙把陈南推出说:“快去自报姓名,和这位靓女见见面,比一比。”
陈南是三百零三位兄弟中出名的靓仔,标准的身材精明的神气温和的性格,走出来望着陈彩云笑一笑,便说:“我姓陈名南,兄弟们都叫我乖仔南。我会做木匠活,小时候还跟人烧过砖瓦窑,我是一个苦孩子。谢过大哥,谢过大人。”一阵热烈的掌声。不知是谁叫起来:“乖仔南,好耶。”
“乖仔南,配靓女。”“乖仔南,配靓女。”一人带头,多人附和,全场又是鼓掌,又是呼叫,气氛浓烈让人情不自禁。陈南和陈彩云都羞得捂着脸跑回去。
高个子李志雄笑嘻嘻地走出来自我介绍:“我,李志雄,左手拿钢钻,右手握铁锤,多大多硬的石头都怕我十分。我要石头圆就圆,扁就扁,凿个石臼好舂米。”
一个矮矮胖胖的姑娘大胆地走到李志雄身边,说:“我叫陈锦云,会耕田,会种麻,会浣沙,多苦多累都不怕,就嫌自己个子矮,梦中的丈夫就和他一样又高又大。”说完,捂着脸就往回跑。李志雄听了姑娘的话,好像喝了一杯蜜,一直甜到心里。双胞胎兄弟白光白亮出来了。两个活宝一亮相,高矮肥瘦一模一样,眼睛嘴脸长得如一块中秋月饼——一个模子里打印出来的,叫你分不清谁是哥谁是弟。两兄弟心灵相通异口同声,十分自信:“我们兄弟最能吃苦,从小就挑石灰石,烧灰窑,我们个子小是重担压小的,但压得铁一样结实。”
“我也能挑石灰石。”还没有出列的陈碧云他乡遇故知,兴奋地冲双胞兄弟说:“我们是同行,以后一起烧石灰。”
小个子陈青云走出来,很有礼貌地说:“她叫陈碧云,是我的亲妹妹,个子大力气大,可是脑瓜子笨,就知道瞎嚷嚷。”她边说边盯住白光不眨眼,满意地点着头,然后说:“我叫陈青云,从小就跟着父亲做陶瓷,父亲把手艺传给我吩咐我靠手艺吃饭,本本分分做人。”
男女轮流自我介绍,又开心又有趣,好不容易介绍完毕,陈更马上宣布瞎子摸媳妇正式开始。
第一场,巢诚和黄滔等二十名男子出场,他们都用黑布把眼睛蒙住,顿时漆黑一团,活像瞎子一样看不到东西。十五名女孩含羞带笑,走出场来忸忸怩怩的缩作一团,谁都不好意思去*戏弄未来女婿。月华在场边大声喊叫:“妹妹们赶快出手呀,择老公不能犹豫手软啊!”姑娘们一下子都来了劲头,十五个女子全部散开,看准了目标,三下两下就投怀送抱被搂走了。黄滔和四位男子没有被选上,只好眼巴巴看着巢诚十五位男子高兴出场,只好耐着性子等待下一场再摸。
巢诚由女孩子拉着手一边走一边忖摸,这个女孩子是不是陈玉云呢?如果不是怎么办啊?他心中只是装着陈玉云,如果摸错了如何是好?他的心嘣嘣嘣地跳着,嘴巴却不敢哼半声,紧张得手脚突然颤抖起来。当黑布带解开,眼前娇艳如花的媳妇竟然是心中喜爱的陈玉云,兴奋得一下子把陈玉云抱住,好像怕陈玉云走了似的,额头上的汗珠黄豆般大粒一滴一滴往下丢,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问陈玉云:“我、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陈玉云咯咯咯地笑起来说:“看你紧张的,都吓出一身汗来了。”巢诚小声叫着:“我不但紧张而且害怕抱错了人。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爱上你了。如果抱错了人,我这一辈子怎么过(办)?”
“不要脸。”陈玉云娇嗔着,“我就有那么好?”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心中有个你。”巢诚感觉到自己有点野蛮,补充说:“巢诚自知很野蛮,你不会讨厌我吧?”
陈玉云很开心,直截了当地说:“男人爱上了女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的执著,横蛮自私?”
“我不知道别人。”巢诚觉得很强硬,很固执:“反正心里只有你别人容不下。别的男人是不是和我一个样?我不知道。”
“那你张大嘴巴把我吞进肚子里去好啦。”陈玉云又咯咯咯地笑起来,看见巢诚不好意思地傻笑着,才安慰说:“告诉你,我第一眼见到你,心中只有你呢,可谁像你,又惊又怕又大声叫,不怕羞。”巢诚偷偷地拉住陈玉云的手,有点骄傲地说:“现在你是我的,我还怕什么?”
第二场开始,第三、第四、第五场都顺利,中途出现几位跳出圈外不让摸的女孩子,也有自动补充跳入圈内自愿受摸的姑娘,人人都心甘情愿欢欣愉快、心满意足。唯有黄滔,连摸几场,场场落空,没有女子选他,只好两手空空。他想混水摸鱼乱抓一个,可是姑娘们心灵手巧,身手敏捷。黄滔左扑右扑,连连扑空,尽出洋相,引起阵阵哄堂大笑。
直到第八场,有一位女孩子脸庞和黄滔稍为相似,尖尖的下巴,瘦瘦的长脸,可是身材苗条体态娴静,十分精明秀气。她提前出场故意让黄滔一手摸到。黄滔大喜过望,紧紧地搂住未来的媳妇,幸福得热泪盈眶,竟然激动得大哭起来。人们反倒没有耻笑黄滔,还连连地叫着“黄滔好哩。”黄滔得到鼓励最终破泣为笑,痴痴地搂着媳妇,仿佛傻子一般。媳妇为黄滔解开黑布带,黄滔眼前一亮,奇怪摸了八场,始终还是摸到了第一眼就看中了的姑娘,早知如此,何必整整七场干焦急?媳妇告诉黄滔,自己叫陈丽云,并且为黄滔擦拭眼泪,鼓励黄滔认真做人,不要让别人看不起,还表示真心实意陪丈夫同甘共苦,共度一生。黄滔把陈丽云拉到陈昊跟前,双双下跪,一边叩头一边说:“陈大人恩重如山,黄滔夫妇愿为陈大人做牛做马,一生一世永不言悔。”
第九场,陈锦云让李志雄摸到。陈锦云为李志雄解开黑布带,俩人高兴得又是哭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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