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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日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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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忠信,满心慈爱善良,怎样用武力征服他人独霸一方?要明白,当今的华夏,刚刚从母氏系族社会转化为奴隶制社会,谁能征服谁,谁就是奴隶主,被征服的所有人都成了奴隶主的奴隶。好像赵陀一样,把土著俚人百越诸族俘虏回龙川建立一个奴隶集中营,筑城垦荒地,种五谷,自己既是大统领,又是奴隶主,甚至连大元帅任嚣都不放在眼里,巢诚你怎能斗得赢他?世道,弱肉强食,无法无天;潮流,新旧更替,不可阻挡;制度,除弊革新,势在必行。可是华夏目前还没有谁能创出一条新的道路建立一个新的社会,制定一种新的制度。难哪。况且破旧立新、非得以暴力摧毁不行。
“唉——”任嚣禁不住长叹一声,说:“副统领,我知道你是炎黄的好儿孙,我任嚣才疏学浅,回答不了你提出的高深的提问,也解决不了你目前的危机,更无能力指明你的方向。你是聪明人,求人不如求己,按你自己的心愿去做事,去做人,靠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去排危解困,一颗心,一双手,在人世间找到自己的位置,创造自己的天地,完成自己的心愿。所谓建功立业,当官也罢,称王也罢,人生一辈子,只要你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就会感到心满意足快乐幸福。与其为名为利,害人误己,倒不如顺其自然心安理得。光景几十年,到头来如过眼云烟,就算称王称霸,也是两手空空而去,一切化为乌有。年轻人你现在是不会明白的。”
任嚣无限的感慨,好像要把自己人生的感受告诉巢诚,看着巢诚认真倾听,停了停,笑了笑,又说:“我听说你和赵飞合不来,在这里,我当着大统领的面说明,我不责怪你年轻气盛语言冒犯,也不怪罪你咄咄逼人提出世道历来存在的弊政。但是我提醒你,大统领和赵飞如果找借口加罪于你,你要以理服人,不能聚众行凶以强欺弱,如果那样做,违背了你做人的宗旨,不但令大元帅失望,更会使秦军内乱,南蛮就不好收拾了。我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
赵陀立即瞪大了眼睛说:“大元帅的教诲,赵陀铭记在心。赵陀早就看出巢统领是一位将才,上次大人刚到龙川,下令杀他的兄弟,我擅自赦免了,他还没有感谢我呢。如果将来和我敌对是恩将仇报。”
巢诚没有在意赵陀的话,只向任嚣行礼说:“多谢大元帅教诲。巢诚永记于心。大元帅已经悟出人生真谛:功名利禄如过眼烟云,又何必强争苦夺?大统领有恩于巢诚,巢诚也不敢遗忘。”
最后,任嚣语重心长地对巢诚说:“你回去好好带你的兵,你是一条好汉子,任嚣不会为难你,也舍不得刻薄你,朝廷粮饷的问题是难题,我和赵陀商量一下,尽量想办法解决就是了。刚才你说过要以和为贵,都是我任嚣的部下,和才是上上之策。”
“多谢大元帅指教。巢诚会教导自己的部下以和为贵的。”巢诚再次谢过大元帅,挺胸阔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嚣目送巢诚的离去,对赵陀只说一句话:“刚柔相克,物极必反,赵陀你好自为之。”任嚣说完,拂袖而起,走进了后堂。剩下赵陀怔怔地站在大厅里。
过不了几天,巢诚接到通知,到赵陀处去领取粮饷。众兄弟得到好消息,欢喜若狂。粮饷领回来了,一片欢腾。
在一营士卒的心目中,大哥的形象更高大,更令人敬佩和爱戴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仁者无忧
大统领赵陀和任嚣、巢诚相见对话以后,食不甘味、坐立不安、夜难成寝。任嚣是顶头上司,如泰山压顶自不消说,如今又多了一位足智多谋的对头人巢诚,而且被大元帅看重,暗示他是未来争夺南蛮的竞争对手,这还了得?虽然自己早就看出来巢诚是一位人才,而且千方百计软硬兼施驯服他,然而始终不得要领,甚至无计可施。唉,老天爷真是喜欢作弄人,有任嚣和赵陀下南蛮就够了,何必再多一位巢诚?不!不能让巢诚成就大气候。现在一山二虎已经受不了,这第三只虎必须及早消灭在摇篮之中,或者为己所用,等待时机成熟突然出击直取任嚣而代之……
赵陀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地思谋计算,却还是一筹莫展。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于是,召开全军将领会议,特意邀请大元帅参加,当着大元帅的面调兵遣将,全面出击,沿东江两岸而下,把所有百越人俘虏回龙川,集中管治,文明教化,用奴隶制度取代蛮荒愚昧。一时东江河畔,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百越诸族的土著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跑的跑。男人跑得快,被押解回龙川的为数不多,女的逃得慢,被俘虏的可是人数不少。赵陀把部分百越女人分配给全军负责要职的将领,其余集中关押在一起,派出专人看守,让全军士卒分期分批进去取乐,惨无人道。百越女人苦不堪言,有的上吊自尽,有的咬舌自杀,目不忍睹。
大元帅任嚣视如不见,副统领巢诚又如之奈何?巢诚一营三百零三位热血男儿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但是敢怒不能言。人人都不满龙川这个奴隶集中营,可是又没有反驳的理由,世道如此!个个都恨透赵飞黄滔这班禽兽不如的罪魁祸首。怒归怒,恨归恨,一营只有三百零三位兄弟,保自己活命都几乎困难,身不由己,只能忍气吞声。
赵飞和黄滔因为俘获人多,立功受奖。赵飞由副统领晋升为统领,黄滔由士卒升为小统领,更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可能是受到赵陀的指使,赵飞竟然一改往常飞扬跋扈暴戾恣睢的狂妄习性,带着黄滔和几位随从去找巢诚和众位兄弟,态度谦和,笑容可掬。巢诚一见赵飞,可真是被赵飞的亲善容貌和悦言谈打动了,惊讶得无言以对。
“副统领,”赵飞柔声和气地说:“小弟往日幼稚无知多有得罪,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愚昧得可笑,今天特来向副统领陪礼认错,望副统领原谅。”
巢诚好像不认识赵飞似的认真地多看了几眼,仔细地想了一下,心中猛然闪过一种意念: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于是,巢诚似笑非笑亲而不热地回应:“多谢赵统领看得起巢某,还特自登门拜访,巢某受宠若惊。巢某自小就不是记仇的人,赵统领又何必耿耿于怀?”巢诚把话停住,对站立在旁边的陈南说:“进门都是客,赵统领大驾光临,快备茶水侍候。”又转头对赵飞说:“一营营房简陋,饮食朴俭,招呼不周之处,望赵统领多多包涵。”
“副统领这么说就显得太见外太客气了,”赵飞哈哈地笑着继续说:“你我同在秦军带兵,本应精诚团结不分彼此,加上大元帅和大统领都很看重你,我赵飞再不礼贤下士,岂不是狂妄透顶,无知之极,赵飞还有很多军务拜托副统领,还有很多难题要向副统领求教呢!”赵飞把话顿住,闪着一双诡谲的眼睛睥睨巢诚,重重地补上一句:“副统领不会拒人于外吧。”
巢诚不亢不卑慢条斯理地说:“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伍,志不同不相为谋,巢诚拙劣愚顽,赵统领天资聪敏,智慧过人,不要当众取笑人了,巢诚实在担当不起。请赵统领见谅才是。”
“赵统领,喝茶喝茶。”陈南和李志雄抬着一桶茶水进来,装了一大碗送到赵飞面前,赵飞接过啜了一口,诧异地问:“你们哪里弄来这么甘甜爽口的茶?”
这就是南蛮的特产——甜茶。”李志雄接口说,“深山沟里多的是,饮了既清凉解毒,又甘甜爽口,是医圣送给我们的土茶之中的*。”
“哦——”赵飞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是哪一位医圣?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名字叫陈药师。”巢诚朗声回答,“是救了你一命和众多将士性命的那一位医圣。”
“啊,原来是赵飞的救命恩人。”赵飞神情激动起来,无限感慨地说:“有机会赵飞要亲自登门拜访,谢老人家。”
赵飞和巢诚一班人在营房中谈话,马脸猴腮的“人精”在外面和大群士卒在聊天,又笑又闹的嘻嘻哈哈,相互恭维互相挖苦,不知是真是假。
“一营的好兄弟们,久违啦。”黄滔嬉皮笑脸阿谀逢迎地说:“今天有幸拜会你们,黄滔深感荣幸。”
白光毫不客气地挖苦黄滔:“你人精在赵飞手下大红大紫青云直上,来我们一营吹牛拍马,是何居心?莫非又在图谋不轨?”
“白光你误会啦,黄滔贼心贼胆再大,也不敢惹一营的铁兄弟,在师傅面前班门弄斧呀。”黄滔满面的诚恳,说:“巢统领忠信无私,才智过人,连大元帅都另眼相看,赏识不已,赵统领想和巢统领以和为贵,命小人相陪拜访,你们不要冤屈了黄滔好不好?”
白亮气忿忿地骂:“你黄滔狗仗人势为非作歹,奸淫掳掠丧尽天良,良心都被狗吃了,还有脸说冤屈二字?”
“哎哟,我的好兄弟哟,”黄滔装出一副哭丧一样的脸,“黄滔杀人害人,实在不是良心所愿,但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黄滔也是为势所迫呀。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想出人头地,不趋炎附势不为主人卖命,又怎能得到主人赏识?人不利己,天诛地灭,为了自己,哪还管得天理良心,有的人甚至六亲不认呢。”
满脸连鬓胡须的林星突然叫众人让开挤到黄滔的跟前,一把抓住黄滔胸口的衣领,恶狠狠地问:“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今天到一营来,又想玩什么把戏?耍什么花招?”
“实话告诉你们吧。”黄滔挣脱林星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黄滔俘虏了一班百越女人,想起一营的兄弟来到南蛮两年都没有闻到女人味,特意叫赵统领开恩,让兄弟们去尝尝荤,好让兄弟们试试做男人的滋味。”
“你说什么?”林星歪着头问,“你叫我们兄弟去奸*人?”
“啪”的一声响,林星一大巴掌已经打在黄滔的脸上,黄滔的脸顿时红肿起来。黄滔摸着火辣辣的肿脸,又觉得鼻孔热烫烫的,一摸血红了五只手指,大怒起来:“大胡须,你怎能无缘无故打人?”
林星愤怒地说:“你再说一句,我还要打你。”林星抬头对兄弟们说:“大家认清‘人精’这副嘴脸,狗嘴里怎能长出象牙?他口里说和一营以和为贵,实则是拉拢一营的兄弟下水去伤天害理,奸淫掳掠。兄弟们,是不是这样?”
“揍他黄滔一顿!”白光大叫起来。“连赵飞也一块揍!”白亮声音更大。
黄滔这一下真的慌了,连哭带叫:“赵统领,打人啦,快出来救我。”
巢诚和赵飞都听见外面的叫喊声,赶忙跑出营房,见士卒们个个表情愤怒,嚷着要打黄滔。一营的兄弟见黄滔被吓得全身筛糠似的发抖,都大笑起来。
巢诚正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兄弟们笑着顿作鸟散状,只有林星和双胞兄弟站在原地不动,理直气壮地说:“他想拉拢煽动兄弟去奸*女,该不该打?”
黄滔苦着一张马脸,乞怜地望着主子赵飞,活像一条吓破了胆的丧家狗又回到主人的身边。赵飞看着一营散去的将士,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三百多兄弟人人铁一般的硬,凝聚成一条心,用什么力量才能摧毁他?难!太难!赵飞确实不是人家的对手。难怪大元帅赏识他,父亲笼络他。
巢诚很客气地对赵飞说:“赵统领保重,你们回去吧。”
赵飞一无所获,带着黄滔和随从,灰溜溜地走了。
上午,林星一巴掌撵走了赵飞和黄滔,下午,陈芥又奉赵陀之命来见巢诚,并带来一个特大的震惊全营的好消息:赵陀今天晚上宴请一营全营将士,并且说明,大元帅和四员大将同时出席,盛况空前。
巢诚听罢,满腹狐疑,顾忌骤起,又不好意思明明白白向陈芥说透,只好迟迟疑疑地不敢作答。消息传开全营将士受宠若惊,如果不是诚信可靠的陈芥来通知,谁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全营将士议论纷纷,都向陈芥投去征询的目光。陈芥也实在不知道内情,又如何向巢诚和将士解释?只好说:“大统领宴请将士,不吃白不吃;大元帅和四员大将作陪,给足了面子,兄弟们,放开肚量,吃!”
“吃、吃、吃,”陈南说,“就怕赵陀摆鸿门宴,把我们三百零三位兄弟一网打尽。”
林星霍地站起来,叫着:“怕什么,三百零三位兄弟在一起,谁敢动我们,我们每人杀他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李志雄,通知兄弟一齐出发,身藏短兵器。”
李志雄正要转身出去通知,却被巢诚拦住,巢诚平静地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还是安安静静,以一颗平常心对待人家的好意,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陈芥一听,竟高兴地拍起手掌来,赞叹道:“陈芥就是喜欢大哥的豪气。你们相信陈芥,这一次宴会绝对不是坏事,即使是人为陷阱,也不要过于惊恐害怕。所谓得道多助,吉人天相,仁者无忧;失道寡助,天不作美,难从人愿,好事也就能变坏事。不处其中变,怎知其中玄。”
“有道理。”巢诚点头赞许,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害怕、躲避,不是大丈夫之作为,我们要处变不惊,沉着应对。”
一营三百零二位将士加上巢诚,无不佩服陈芥的学识和胆略,众人都不明白这个小小的奴隶,到哪里学了这么一身本领,如果赵陀走正途有陈芥协助,必成一番事业。
宴会设在中军帐大厅。为保护巢诚,陈南和李志雄紧紧地跟随在巢诚左右。余下的三百位将士,每十人一桌,正好坐满了三十席。
赵飞带着黄滔和全军的高级将领,在一营将士的下首列席,整个大厅除了首席的位置,几乎让一营占尽了风光,直到这个时候,一营的将士才消除疑虑,放下心来。然而,包括巢诚在内的兄弟们都不明白,赵陀为什么这样优待一营?
酒席开始了,赵陀邀请大元帅和四员大将同时出场,全场将士齐齐起立,鼓掌欢呼,声震中军帐。巢诚、陈南和李志雄三兄弟被安排坐在大元帅对面,赵陀就坐在大元帅和巢诚中间。到底赵陀有什么至关重要的大事要宣布?将士们一边饮酒吃肉,一面拭目以待,致使宴席的气氛严肃多于热闹。
酒至半酣,赵陀还在频频向大元帅和巢诚敬酒,大元帅高高举杯,和赵陀巢诚三人一齐碰杯,又同时大喊干杯,把满满一杯酒一口吞下。
大元帅任嚣示意赵陀和巢诚坐下,他自己却站着,回身向大厅宴席上的将领高声宣布:“各位将领,本帅今天受大统领赵陀委托为媒证婚,大统领把收为义女的婢女陈草许配巢诚为妻,即日完婚,今天的宴会即是婚宴,将士们一定要尽兴,今晚不醉不归。”
大元帅的宣布完毕,全场一片哑静,仿佛连一根针跌落地下都能听得见声音。良久,将士们又欢呼起来,都在为巢副统领这个除瘟辟疫的救命恩人高兴。只有一营的全体将士一下子接受不过来,你望着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开口说话,更不知如何是好。将士们最关心的是巢诚如何反应,因为事出偶然,任你巢诚再果断冷静,也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只见巢诚呆呆地坐着不动不弹,不言不语,浑身如在云里雾中全无知觉。大元帅和赵陀见状,都站起来看着巢诚,生怕巢诚一口拒绝,不好收场。巢诚痴痴地望着大元帅,似笑又不像笑,似点头又不像点头。
巢诚正在惶惑中,眼前忽然闪出陈芥的身影,在对面一直向他点头示意,巢诚也只好学着陈芥的样子有意无意地点了几下头。大元帅任嚣和大统领赵陀才安心地坐下座位,又开始吆喝着斟酒喝酒。就在众人忙着喝酒的时候,只见陈芥悄无声息地进入后堂,俄而,又见一位少女跚跚而出,一直朝着首席走来,走到大元帅任嚣侧边,婷婷站立,然后双膝跪地,向大元帅叩头。任嚣和赵陀都以为这是即将成为新娘的叩拜谢媒,兴奋地说:“赵姑娘请起,快请起。”
赵陀也高兴地说:“大元帅和我们是一家人,免礼吧。”
少女不但不起身,反而大哭起来。这出于众人意料之外的哭声,使全场将士哄动起来,但又不敢公开说话,都在交头接耳地互相猜测,一营的将士们的神情更是十分紧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连坐在首席的巢诚、陈南和李志雄都觉得莫名其妙,只好静静地听少女说话。
“大元帅,小女子姓陈名草。陈芥是我的亲弟弟,比我小一岁。我父亲原是魏国的士大夫,在秦国击灭六国的危难时刻,父亲把他珍藏的四书五经和论语等名书,交给弟弟陈芥,并托付奶妈携带着我们姐弟逃难。父母亲人和国家灭亡了,奶妈携带我们姐弟逃亡在外,流浪街头,沦为乞丐。后来饥寒交迫,奶妈体弱多病,死于破庙。我们姐弟为了报答奶妈的恩情,插草标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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