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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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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在山岭上,一前一后,忽近忽远,在崎岖山道上,在荒野草莽中奔驰疾走,跳跃跨越,王勃竭尽全力气喘吁吁,仍然追不上这位潇洒安然,飘逸如飞的老道。
憨儿和家丁更是被抛在远远地追随。追不上,喊不应,声嘶力竭,疲惫不堪仍尾随追寻。
来到了黄河边龙门峡上游,老道跃上一小舟,立即顺水飞流直下。
王勃赶到黄河岸边,也跳上了一小船。他扔给船工一只银镯,船工接住一看,也激流飞舟紧紧追着前面老道的小船。
憨儿和两个家丁追到河岸边,只能远望着两只小舟,在峡岸的激流惊涛中忽隐忽现。
憨儿急得双手抹泪,两手还紧握着糖葫芦,放声嚎啕大哭:“公子啊……!”
情景闪回:憨儿正嚎啕大哭:“公子啊!……”二个家丁将他拖向一侧,避开众官员。
“这个任性胡为的孽障!”王福畤愤怒地向王寿:“还不快去多派些人,将这奴才追回来。”
王寿领着憨儿等人应声后,急促奔去。
王福畤向刘祥道自我解嘲地:“唉,蠢才无知不识风险,家门不幸啊!”
刘祥道调侃地说:“令郎不去跳龙门,偏冒风浪闯险滩,胆量过人,虽非将门出的虎子,他求师好学敢于追求,实在是你这诗书传家多才子的门第,又要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奇才了。”
“分明是一个惹是生非,不安本份的祸害”。
刘祥道宽慰地:“儿孙自有儿孙福,当糊涂时且糊涂。参天大树的树荫荫护下面,是长不出大树来的。”
“知子莫若父。唉——!”王福畤长叹一声后,向挚友刘祥道倾诉忧愁:“我这个孽崽,聪明是过人,只是聪明不用在正道上,我就担心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恶虎滩中,激流在散布大大小小狰狞的礁石间奔流,浪击巨礁掀怒涛,水涌暗礁掀旋涡。两叶小舟在礁石间曲折迂迥,在涛谷浪尖随波逐流,遥观险状百生,令人胆战心惊。
“五公子,五公子……”,王寿,憨儿和家丁,焦急地呼喊,他们沿河追赶。
险舟上,王勃半伏船头,又摘下另一手镯扔向船夫足下,疾呼若狂:“快快,快快快追上去!”
舟过恶虎滩的巨礁,在险滩中飘浮飞驰,老道须髯飘逸稳立船头,如驾祥云随浪起浮,更显得道骨仙风不染凡尘,在惊涛巨浪中飘然疾下,不闻不问不回首。
河岩上一发髻散乱,衣衫褴褛的妇人,面色惨淡凄凉,眼神悲哀滞呆,她怀抱着襁褓婴儿,身后尾随着一个衣不遮体,瘦骨零丁哭泣的男孩,哭哭啼啼:“妈妈我饿啊……我饿啊……”
妇人痴立崖上,凝视着奔腾的黄河,阵风吹舞着地头上的乱发和醒目的白色孝布条,怀中婴儿有气无力哇哇啼哭,男孩扯着她破裙,瞪着两只含泪的大眼,声嘶力竭乞求:“妈妈呀,我饿啊,宝宝我饿啊……!”
这妇人双眉皱得更紧,狠心拖着男孩走向崖边沿,男童吓得嗷嗷嚎叫:“妈妈我不要吃了……宝宝不要吃了呀……!
贫妇转身缓缓蹲下身去,紧搂着男孩,盈眶热泪潸然下流。男孩惊魂没定,依然讨饶地哭着:“妈妈我不饿了,宝宝我不要吃了!”
怀中婴儿又哇啼哭了。贫妇方寸已乱,横下心来,一手抱婴儿,一手拖瘦弱痛哭着的小男孩直向崖边。
河上两叶小舟,正冲出恶虎滩疾驰而来。
舟上老道抚着银鬓的手突然停顿,双目炯炯注视着崖岸上。
急呼着的王勃,也发现了河崖上的惨状,哑然失声,张目凝视,惊恐失色。
崖上贫妇猛地跳下高崖。男孩被挣脱了,他在崖上跳脚惨叫:“妈妈,妈妈呀……!”
老道如仙鹤跃离船头,如飞般托住贫妇稳稳落在礁石上。
婴儿襁褓却坠入激流,逐浪飘浮而下。
大河上数名健壮船工,先后跃入水中,紧追着随波逐浪飘流而下的襁褓。
老道托抱着昏迷的贫妇,连连跃过礁石,将她轻轻放在河岸上。
一个老纤夫和几个青少年纤工,肩驮惊吓啼哭的男童远远奔来。男孩哇的大哭,凄惨地扑在倒卧地上贫妇的胸怀,拉扯推摇着嚎啕大哭:“妈妈,我不饿了,宝宝再不喊饿了……!”
王勃瞪着两只大眼,挤在围观的人群中,凄楚不解地观看。
老道凝神地替贫妇把脉,然后拿出长长银针,隔衣针刺,贫妇昏迷中醒来,软弱无力半觉半醒地搂住男童,悲戚地哭泣:“我苦命的宝宝啊……”她猛地抬起头,神经质地奋起惨呼:“我的二娃子啊……”体力疲乏,她又跌坐地上。
几个围着*布,几乎*的青年船工用破布托包着赤条条的婴儿,奔跑过来,送到失了常态的母亲怀中。
青年船工李鱼儿吼道:“大嫂,你太狠心了!”
贫妇母子们紧偎在一起嘤嘤哭泣。
独臂老纤夫黄土佬向前维护:“鱼儿啊,她和我家都是太宗皇帝按派到这一方屯田的人。有国难时东征西讨去,没战乱就在这里种庄稼。我们都是府兵册上的屯田户啊。
李鱼儿直率地说:“这可比我们在风里浪尖,向龙王爷讨饭吃强啊!
“唉!”黄土佬叹道:“她现在也是被逼得无路可走了啊”。
“谁,谁欺负她们了?”李鱼儿握紧铁拳。
“当今天子的老婆,皇后娘娘。”
“这老婆姨,怎么欺负到这里来了?”
“她要东征去打朝鲜半岛上的什么蛮夷呀。”黄土佬指着投河妇人:“这两个娃子的爹,前不久阵亡了,她婆婆还瘫在坑上呢。”
老道侧目观望着王勃。王勃悲愤同情,毅然摘下金锁片放在贫妇怀中。
众人异样目光聚视着这位穿着华贵的小公子。王勃又脱下外衣,披在衣不遮体的男娃身上。
“官府抓丁来啦!”画外有人大喊。
人群惊咤,四散奔逃。
一军曹骑马率士兵步步逼近,如临大敌,堵截追捕。
李鱼儿凭结实体力与官兵格斗,青年船工们在他掩护下,跳入黄河搏浪远去。
数官兵围捕李鱼儿,他机灵地在近岸礁石上腾跳闪躲。
官兵追捕纤夫们,黄土佬挥动着一根长腰带,如出洞巨蟒,缠绕得官兵绊绊跌跌。老道也在一侧挥舞袍袖,扇得官兵滚滚翻翻,在他的掩护下,几个较健壮的纤夫,跳上小舟,船夫将舟划入了激流。
李鱼儿寡不敌众,滑倒石上,扭伤了脚筋,被官兵捕获,恼怒的官兵挥鞭狠狠抽打。
“不许打人!”王勃疾呼,挺身护住李鱼儿,皮鞭正抽在他手臂上,他接住再打来的皮鞭,双手拖住,怒目高喊:“不许打人!”
官兵对这贵公子瞠目相视,不知所措。王勃一松手,那官兵向后浪跄倒去,绊倒另一士兵,二人跌滚在一堆。王勃嘻嘻笑了。
军曹怒吼:“将这小子抓起来。”官兵一拥而上,将王勃反臂缚住。
黄土佬和几名瘦弱的纤夫,被官兵押了过来,其中还有两个与王勃相仿的背纤少年。
王勃一种新鲜感冲动,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军曹怒责。
“你抓我们这些小孩子,老头子去东征,我们上得阵吗?”
“效忠朝廷,匹夫有责。”
“我们这老老小小,该算哪门子匹夫。”王勃颇感奇趣:“别说打仗,两军对阵,你就不怕我们老爷子,小娃子丢了我大唐的威严?”
军曹恼羞成怒:“给我掌嘴!”
“慢!”黄土佬护向前:“我年青戍边,随先王太宗驱胡人,保家邦征战十来年,落下这身残疾。”他敞开破衫露出了断臂:“按府兵名册,我的两个儿子,又先后被你们强迫征东去了朝鲜半岛,我种不了屯田,穷得只能去黄河上背纤讨口饭吃,难道还要我东征去送死!”
“不准啰嗦,押进城去!”
官兵横刀哟喝,驱逐壮丁。
押解着的一串串缚住的老幼男丁,在官兵持刀威逼下,走在恶浪咆啸的黄河岸上,走在荒芜的田野,后面一群拖儿带女的老妪少妇,哭号相随,他们也被虎狼般的官兵,挥鞭驱赶得跌跌绊绊。
串缚在男丁中的王勃悲愤得热泪盈眶,高声呼喊:“不许打人!”
官兵反而挥鞭又打在王勃身上。
“五公子!”管家王寿分开众人,架住官兵:“你们好大的狗胆,快替公子松绑!”
军曹迷惑地:“他……?”
憨儿冲上了前:“他是礼部尚书的五公子!”
军曹跳下马亲自替王勃松绑。
王勃傲慢地:“快把他们都放了!”
“对,把他们都放了!”憨儿一旁助威。
军曹打起官腔:“公子要放他们,你去请示兵部侍郎裴大人。
“他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说罢转身上马哟喝:“押回县城!”
王寿拖住王勃:“他们这是奉旨征兵,公子,你不要惹麻烦,招是非了。”
“是非?”王勃甩开王寿:“这样还有个是非吗?”
王寿又扯住王勃:“哪里去?”
“去找兵部侍郎弄清是非!”王寿阻拦,王勃拖过了憨儿,将他推倒王寿怀中,转身溜了。
“爹,爹……”扎着丫髻,露臂赤脚的村姑灵娟,背着鱼篓匆匆由田埂跑来,迎面将奔来的王勃,撞得几乎要跌下田沟。她回手轻轻一抓,将王勃拎得离地一圈;王勃还没有站稳,她已经急叫着如奔鹿跑向了河岸。
“好大力气的野丫头!”王勃茫然追视。
王勃追随在裴宏武身后申诉:“……他们不是花名册上屯田的府兵!……”
裴宏武置之不理,走向县衙,王勃抢步上前拦住他,急燥地:“……你们,你们征兵打仗也得按王法!……。”
“王法。”裴宏武横眉冷对:“我就是奉旨才征兵去征东的。”他略一停顿,正眼不看,又向前走。
王勃堵住去路:“你们这样胡乱抓人,分明是不守王法,为凑数!”
裴宏武站住了,蔑视地:“你这尚书家的小崽子,才几岁。刚背完三字经,才读过几句四书,不知春秋的东西。你懂得什么是王法!”
“我懂我懂,皇上不会让你们这样征兵抓丁。”
“你知道个屁!你回去问问你在礼部吃皇粮的老头子。王命不可违,违抗圣命是要杀头的。”裴宏武用力扒拉开王勃倔犟的头,挺身就走。
王勃浪浪跄跄站住怒吼:“你们这样胡作非为,就是不遵王法!有欺君之罪,该杀你的头!”
“大胆!”裴宏武转身站住,怒不可遏:“来呀——”
军曹应声跨步向前,虎视眈眈。
龙门县令不安地:“裴大人,童言无忌,他只是个小娃子……。”
裴宏武恶气难咽:“将那不服王法的老兵,重责一百军棍,和那些抗拒征兵的刁民,一起站笼子,号枷示众。”
军曹应声,领着官兵拖架着黄土佬去施酷刑。
王勃耍尽孩子脾气,死死拖住裴宏武:“你不能耍无赖!你这是赖皮……。”
裴宏武将王勃掀倒地上面色铁青:“谁若胆敢不法抗丁,打入死囚笼里去。”他愤愤走进县衙去了。
王勃爬起来拦住县令:“你是父母官,你该救救他们啊!”龙门县令进退维谷,还是推开王勃抵头避入衙内,王勃被衙役拦在门外。
官兵当众仗击如虎啸狼嚎,黄土佬受酷刑的惨呼刺人心肺。围观的百姓都惨不忍睹。
王勃又任性冲去阻拦施刑的官兵,被官兵像抓小鸡扔倒在地上。他奈何不得,只能就地打滚,捣头槌胸放声啼哭:“是我害了他呀,是我害了他呀……。”
县城门口,黄土佬奄奄一息枷在木笼中。一群男丁的妻儿老小,被官兵拦在一边,或坐或立啜泣不已。
“爹!——”一声惨呼,灵娟冲到木笼前,官兵持长矛阻拦,被灵娟左右掀开。她疯狂地摇晃木笼,声泪俱下地哭喊:“爹呀,爹……”
黄土佬微微睁眼,喘喘而语:“官,官逼民反哪!……”怨气没吐尽已死于笼中。
“爹——”灵娟双手崩断了木笼柱子,晕倒木笼下。站死在笼中的黄土佬头垂笼外的血,一滴滴掉在灵娟稚嫩的脸上。
“哈哈哈……”裴宏武在县后衙花厅,双手扶住深深施礼的王福畤:“我若怪罪令郎,岂不也是小儿见识。”
“裴侍郎不收簿礼,就是不肯恕罪。”
“顽童无知,哪能有罪。”他贪婪地接过王福畤捧上的精致礼盒掂了掂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王福畤谦逊庸俗地奉承:“裴侍郎肯笑纳,不愧有争战沙场,果敢豪迈的上将风度”。
“哪里哪里。”自作聪明,裴宏武计上心来:“名门世家的一根草,豪富弄到手也是宝。哈哈哈……”裴宏武咧咧大笑。
“见笑,见笑了。”王福畤诚惶诚恐。“告辞了”
裴宏武一把抓住,按在靠椅上:“你哪能这样忙。”他向外大吼一场:“上茶,上那个什么龙,龙啊井里的。”他接过随从的茶,挥手让他退出。
王福畤略略起身拱手道:“裴侍郎还有何赐教?”
裴宏武按他坐下笑道:“我能教你什么。我是个冲锋陷阵,只会挥刀使枪的莽撞汉子,比不得你们文绉绉的人心眼多。来,我以茶当酒,先敬你一碗”,他一口气饮完茶,以空杯照面,见王福畤也饮了一口,就接着说:“听我叔父裴太傅说,你老子王通是隋朝国子监喝酒,不不,是祭酒吧,是个有学问的教书的?”
王福畤唯唯喏喏:“哪里哪里……不敢当,过讲了……!”
“什么讲过了头?我讲的是你家老头子,你有什么当不了的!听说他种的桃树,李树已经满天下了。你不要辩了。我知道先王太宗手下的开国功臣魏征,李靖,杜如晦,还有那个房玄龄都是他门下徒弟。这假不了!”他坐拢到王福畤身边:“过去你我同朝为官,你站东,我立西搭不上腔,说不了话。今天不管东西,也不分什么东西,我们开膛破肚,掏出心来,心见心,说说心里话。你看好不好?”
王福畤看着他瞪出的眼珠,胆怯地低下头:“……嗯,好……好!”
“好,够义气!”裴宏武盛气凌人,颇似垂青的说:“实实告诉你,不仅我叔叔裴炎看重你父子,太子殿下也十分看得起你家老爷子,听说他……”。
“家父早已亡故了!唉——”王福畤故作悲伤。
“死了就死了。不死也七老八十岁了。老驴子老马上不得战场,也驮不了粮草了。我裴宏武看中的是你!”
“我……!”王福畤迷惑了。
“对,是你。我也看中你还身强力壮,当得上我的哥子,我才给你掏出心窝子。”他靠得更拢,压低了嗓门:“下官这次奉旨出京,实不相瞒是,是太子殿下先让你来祭龙门,为天子求寿。所以他才紧跟着又让我来征兵,为殿下挑起这份苦差事。”
“嘿嘿,本人无能,帮不了裴侍郎的忙……”王福畤忙推辞,又不敢得罪,找借口地:“都怨犬子年幼无知,请你千万不要惊动太子殿下。”
“区区小事嘛,裴某,我给你包圆了。”进一步要挟道::“只怕右相刘祥道回朝后,会在武皇后那里无事生非,搬弄你家的是非。”
“刘右相那里,我会去请求他包涵一二。”
“是啊,他是你爹的得意门徒,和你又有深交啊!”裴宏武一转话头拭探地问:“人心隔肚皮。你可知他这次巡视关内,受谁差遣。
“他……,”王福畤故作糊涂:“他也是奉旨出京……。”
“他也象你一样忠于皇上,替皇上求寿,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他不是来……是的,他是愿吾皇……”王福畤不知该如何对答。
“得了吧!”斐宏武傲慢地:“他这老狐狸出洞,逃不过我精明猎手的眼。圣上龙体欠安难理朝政,宫里阴盛阳衰,皇后想当皇上的家,一手要遮天。这条老狐狸被皇后娘娘当狗使唤,明是奉旨巡视关内,暗里受武后差遣,另有使命。你很清楚!”
“不不,卑人一向糊涂。”
“你是装糊涂!拿去,这是太子给你的密谕。”送给了密扎又说:“还有口谕,不许你帮助刘祥道替武后招降纳叛。要你暗下里盯牢了这老狐狸。别让他给太子殿下找麻烦。”
王福畤胆战心惊,拆扎阅览双手微微战抖。
(以上行为时说书人画外音:搞*,没有不结党。太子李弘为了早继王位,征兵抓丁想抓军权;武则天为安生立命,招贤纳士广聚人才,要握紧政权。母党子党明争暗斗,王福畤两边不敢得罪,不敢偏向那一边。偏偏小儿子王勃给他惹事生非,添了麻烦。
(话时,映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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