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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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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伎们笑闹着:“我们到那里去再磨一斗墨,够你喝的!哈哈哈哈”两歌伎生拉硬拽拖出了书斋。
一串女人嬉笑,引起男人爆笑。
“哈哈哈”县衙花厅里众人听了歌伎的诉说,哄堂大笑不止。
施荣华气恼地指责:“瞧你这样子!你竟会上这样的大当。”
潘高升尴尬地解释:“妹夫,我急着要陪你去赴诗文会的盛宴啊!”
“李百万府上的宴席早散了!”
二歌伎又笑得捧腹弯腰,众陪客笑得前俯后仰。
潘高升这才发现了搂着二个歌伎的曹达,他一身王孙公子豪富的打扮,朝着他微笑:“这位……”
施荣华介绍:“这位就是京都来的贵宾。”
曹达笑道:“潘贤弟,王勃持才自傲,专爱恣意戏弄同僚。是京都有名的‘人人嫌’。”众应声。
“不不”潘高升憨笨地说:“他来虢州不久,已经是高朋满城,应接不暇。为此他常常采药避入了深山。”众陪客也略略称是。
曹达:“他就是那种只高攀公侯贵裔,鄙视清贫圣贤,不肯与世俗往来的假正人,伪君子。”
施荣华:“世兄对他勾画得入骨三分。”众陪客点头称赞。
潘高升:“他确是傲气逼人,又确确实实是个才高八斗还要加两升的才子。可是我从来没发现他与同僚争高低,妒忌别人啊!”众人不得不称是。
曹达:“名士杀人不用刀,他是瞅准了时机用笔墨,今日他不用只字片文,仅使点浓墨就让仁兄当众出彩,毁你的声誉呀!”众人惊叹不已。
施荣华:“厉害厉害,他将为人忠厚的潘主簿当猴耍了,我这位贤弟还为他鸣锣叫好呢。”众人哈哈大笑。
潘高升恼羞成怒:“好小子啊,爷爷我饶不了你!”转身欲走。
施荣华一把施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何用十年,就在眼前。”曹达有把握地说。
潘高升怀疑道:“真的?”
曹达向施荣华略略暗示。施荣华向众陪客和歌伎:“曹公子酒饮过量,该歇息了,不用众位奉陪。”众衙内陪客和歌伎们纷纷告别离去。
施荣华向潘高升介绍:“曹大人是奉旨特来暗查王勃的阴谋行径的!”
“他有什么阴谋?”潘高升感到诧异。
“他参与了奸党,要谋王篡位!”曹达这才轻轻一语,落地千钧。
潘高升吓得口张目呆,片刻才反映过来:“哎哟,我的妈呀!”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李弘在他寝宫内看过娈童献来的密信。狠狠地断言:“如今是渠成就等水到了!母后啊母后,我看你还能垂帘听政到几时!”他一把将坐在身边的娈童拉到怀内,轻薄地摸着他脸,向近侍吩咐:“这小子立了大功,先赐给他一杯升仙酒。”
内侍取过酒来,李弘亲着娈童的脸,接过酒来笑着亲热地,亲手将酒喂给娈童喝下。
裴炎走了进来:“殿下召老臣前来何事?”
李弘又亲了娈童一口,将他从膝上推开,高兴地将密信交给他:“你先看看这个。是这小子冒风险给代王我送来的。”裴炎看信,李弘还和娈童猥亵调笑着。
裴炎视若未见只顾细阅密函:“恭喜殿下,不久就可以驾登大宝了。”
“哎唷,”娈童顿觉腹痛。李弘猛地将他推倒地上,冷冷地说:“我爱你,疼你,可不能留下你,你怨你恨,变成厉鬼去向我母后索命吧!”
“哎唷,哎唷唷……”娈童大声惨叫身亡。
李弘冷冷地吩咐:“拖下去。”
两个内侍倒提着脚将娈童尸体拖了出去。
李弘回头向裴炎:“我的军师,本王没征求你的高见,就随意处置了他这漂亮的小子,是不是有兔儿死了杀猎犬之嫌,心太狠了吧?”
裴炎淡淡一笑:“一将功臣万骨枯。殿下为承天命不惜大义灭亲。此举仅仅是赐死一弄人,为挽救众生而抗*。这是大仁之仁义。区区一个小人牺牲,他也是牺牲小我为天下苍生。”
李弘又兴致勃勃:“知我者唯有师尊也。等我驾临九重,朕定要重重赏赐这小子的亲人和家族。”
“圣上之心,可照日月。”裴炎检他爱听的说后,才又道:“殿下而今虽还在金殿之下,布局可谓万无一失。”
“青出于蓝虽胜于蓝,小王终究是你的学生。”李弘也谦逊地吹捧:“你是我太师、军师,不久就是我临朝时的首相。你说说这下一着棋该怎么走。”
“万无一失重在布局,动一子则牵全局,因之不防一万,须防万一。”
“万一失策如何防范?”
“当前防患于未然,”
“要害在何处?”
“近已无内患,外患远在虢州。”
“难道虢州都督……?”
“不不,他是我们同船共渡的撑竿老二,他不会,也不能反水。”
“谁是掌舵老大?”
“就是殿下您哪,你领着我们,乘风云,战恶浪,紧操胜券到达功成名就的彼岸。只是……只是我们还得绕过,已经明显的暗礁!”
“什么暗礁如此险恶?”
“十分险恶,如不铲除,可能有灭顶之灭!”
“你是危言耸听!”
“殿下难道健忘,虢州还有个胆大妄为,专与殿下为敌的那个孤傲狂生……”
“王勃!哈哈哈……”李弘狂笑后:“本王早已将心腹人儿曹达匿藏在虢州,专门去消除这灾星祸根了!”
裴炎故作惊叹:“吾皇英明,不愧是真命天子!”
潘高升来到王勃书斋观察后,招了招手。曹达从隔墙透风花窗下看清后,悄悄通过月洞门,随潘高升潜入了王勃的书斋。
潘高升关门后说:“快搜,真要搜出王勃与奸党的密信,可不要忘了……。”
“太子殿下登基,你是有功之臣!”
潘高升走到窗口望风,曹达佯装搜寻,暗暗将怀中一封密信藏入书架中,不料被潘高升发现,他惊讶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曹达凶相毕露:“你要走露风声,当灭你九族!”
施荣华在外望风,听见脚步声,他急忙向窗上扔石子。
潘高升夺门欲出,见王勃来了,又关上房门,潘高升藏在床下,曹达躲入床后。
王勃领着青年进来,关上了门,落下了闩。
“这位贤弟,有话请讲。”
“师兄,你不认识我么?”
“你?”王勃仔细分辨:“似曾相识,只是……”
“哈哈哈”青年笑道:“我就是灵娟啊!”
“你是怎样逃出沛王府的。”
“我还没进沛王府,就被师父骗走了。”
(闪回)当年沛王领了灵娟走出九成宫外,在回府途中一白发老者疯疯颠颠过来,他拦住沛王李贤口中念道:“善哉善哉,有缘无缘莫强求,无缘强求必成仇,有缘何需手拉手……”
李贤:“你要干什么?”
老人一挥大袖扇得李贤跟跄欲倒,他却口中继续念着:“该走不走你何时走!”
灵娟撒腿就逃,随从们阻拦被老人颠颠倒倒撞得跌跌爬爬。
李贤吼道:“快将他们抓住。”
老人一把抓住李贤,用他来挡随从武士,继续念道:“皇家贪婪苦争斗,莫把那*贪色当*。”老人最后将李贤推出去,压倒了几个来救护的武士,他大袖一展,似白鹤凌空上房飘然而去。
灵娟打倒了追来的武士,腾空地飞墙走壁,跳至一水塘边,迎面站着竟是银须鹤发的真道真人曹元。
深山洞中,钟乳石笋,石幛石幔琳琅满目。真道真人曹元盘坐在蘑菰石上上。灵娟站于一侧惊讶地说:“王勃果然是我的师兄?”
曹元叹道:“你俩都是阳刚过胜,阴柔不足。世上善恶相斗,人人,事事,时时,世世永无休止。只可利导惩恶扬善,除暴安良。但是除暴难务尽,安良难万全。因此不可逆行急于求成,只能扬善锲而不舍;除恶不厌其烦。”
灵娟不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要软弱无能,哪能活到今天!”
“物过硬,以硬碰硬则损,人好强,以强斗强必伤。以死相拼,非他死既你亡。坏人已死就不能改恶从善。好人亡矣,好人也就不能除暴安良。”
“我,我要报仇!”
“以仇报仇,冤冤相报,岂有止尽?”
“难道就容他帝王,横行霸道?”
“君有英明圣君,王有无道昏王;世上无完人,帝王在红尘,全都是必有过错的凡人。”
“凡人中只有皇家最凶狠残酷,缺少人伦人性!”
“帝王之家利害相关多争斗,武后母子争权斗势,早晚必有胜败兴亡。他们谁若逆天行事,物及必反,谁就要遭民怨,遭天谴;世道轮回顺乎自然,并非一人之力能改变事物规律,扭转乾坤的。”
灵娟:“哦,遵从天道,随从规律,顺从自然,这就是无为而有为。……”
曹元:“善哉,善哉。尔已又所悟矣!”
(师徒对话漫步深山云雾中。
(老道指点灵娟习武练白鹤剑。
(师徒在古树下讲经说法。
(闪回王勃书斋内。
王勃关怀问道:“师父现在何处?”
“他又云游天下传道说法去了。临去让我叮嘱你。”
“他老人家有何训教?”
“他要你不要忘了他过去赠剑时的临别赠言。”
“为人当似白鹤剑,刚柔并济。”
“还有呢?”
“师父教导我:能立朝堂,当为国尽忠、济世安民;难立朝堂须及时隐退,大隐于市,独善其身著书立说,助弱扶贫。”
灵娟接过王勃端来的茶道:“我看你说说都记得,遇事全忘了。”
“唉!知理容易,实行难哪。”王勃相陪饮茶:“我如今不招是非,偏有是非找我。”
“人生本在是非中,时时事事有是非,你能躲得开吗?”灵娟揄挪地嘲笑。
王勃发自肺腑地苦笑:“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真难哪!”
“你呀,是该按师父的叮嘱,再反反复复读读易经了。”灵娟嘲弄地传话。
“易经易经,读读容易悟道难,处世更难!”
“难就难在不知道哪句是你的真话。”灵娟得理不让人:“你刚才说:‘知理容易,实行难,’这会又讲:‘悟道难,处世更难。’你将我都搞糊涂了!”
王勃认真地:“我是实事求是,没有说谎!”
灵娟调笑道:“得了吧!世上的事都是真真假假。有时为达真理,你不先说假话,难说真话;有时要说假话,又不得不装作是说真话。”
王勃笑了起来:“这么说,我依你劝告,还务必学会弄虚作假。”
“我若不弄虚作假,假扮江湖卖艺的舞伎,哪能混入虢州都督府;又哪能知道太子李弘,暗中勾结虢州都督和京都神武大将军,他们近日要阴谋叛乱,逼武后放政弃权,让高宗禅位给他那个邪恶不孝的亲儿子。”
“他们哪天行事?”
“这还难料!”
“两虎相争,不出我所料!”
(潘高升与曹达,当王勃和灵娟在室内谈话走动时,几次难以逃走)
灵娟坐到床上,吓得潘高升缩到床角。灵娟重话轻说:“你想坐山看虎斗,看也看不成。”
“为什么?”王勃不解地问。
“虢州都督派人来杀你,就是因为太子李弘特地差曹达他来谋害你的!”
王勃狠狠跺脚:“这该死的奴才!”
潘高升在床下战抖发出响声,被王勃拉着双脚拖了出来,灵娟以匕首相逼,吓得他连连求饶:“我不是曹达,曹达他……。”
曹达闪出来威协大喊:“你们跑不了,来人哪,来人哪!”
灵娟将曹达抓住,他转身反扑,正被灵娟用匕首捅入了心窝。潘高升吓得又钻入床下。
王勃推开后窗引着灵娟一同越了出去。窗外已被捕快危围。
潘高升又从床下钻了出来,跌倒在曹达尸体上,被差役进来将他拿住。
施荣华匆匆进来:“啊,你们将王勃杀死了?”
“不不。”潘高升满手是血:“是王勃将曹大人杀死了!”
“什么曹大人,他是东宫里的逃奴。”施荣华扬扬手中的密旨:“这是朝廷刚传来追捕曹达的密旨。”施荣华对曹达尸体鄙视地踢了一脚。
王勃空手与几个捕快格斗,掩护灵娟越墙逃出了县衙。
施荣华赶来高呼:“住手!王学士你是皇太子的耳目,还是武皇后的眼线?”
王勃泰然而答:“你们看着办吧!”
施荣华:“你,你让我怎么办,你自己明说,是谁的心腹人?”
王勃沉静回答“我吗,是我自己的心腹人!”
潘高升将搜来的密函交给施荣华,抢着说:“他是皇太子的私党!妹夫,这是曹达暗中塞给他的密旨。”他又钉上一句:“曹达是他们杀的!”
王勃豪爽地揽过罪行:“不错,这个狗奴才是我杀的!”
施荣华看了秘函:“这又是一封武皇后的密旨,两个密旨,旨意截然相反。这究竟那份密旨是真的?”
潘高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杀人者偿命!”施荣华略加思索:“王学士你不肯亮出真实身份,只得委屈你了。来呀将他铐了起来。”
王勃挺立待擒,任他们带了手铐。
施荣华:“押入死囚牢去。不许任何人接近。”
王勃被带出了后衙院子。
潘高升担心地:“妹夫,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我们是碰上了瘟神,还是被恶鬼打了墙!这可怎么办?”
施荣华胸有成竹地:“怎么办,哼哼不能攀龙就附凤。这可不是当官就能碰上的好机会。”
“你这又有什么升官发财的计谋了。”
“你赶快去死牢关照,对王勃要严加看守,每日好酒好饭,不准稍有怠慢。回头来拿这两份皇后的密旨,连夜赶往京都,替我去见当朝宰相裴炎。”
潘高升自作聪明:“武后娘娘提倡告密,妹夫,你为何走路不走弓弦,走弓背。”
施荣华教导小舅子:“那裴炎是太子李弘的启蒙老师,是国之储君的狗头军师;他又是武后接连提升为当朝首相,是武后的智囊,更是武后左右朝政的快枪利剑。”潘高升不服:“他狗眼看人低,何必找他。”
施荣华深入指示:“当官就要摸透权臣。他那套上下通达,左右逢源,心狠手辣,八面玲珑的底细,我们官卑职小,见不着皇后娘娘,娘娘也不会因为这次告密,就将我们郎舅二人纳为心腹。”
潘高升终于豁然开朗:“我俩借此告密去投靠裴相当他的心腹。”
“若能如此,是天遂人愿。若不能如愿,这告密就是投石问路。”
“投石问路?我俩又不做贼。”
“当官从政要比贼还精。裴炎将密旨转呈给母党,还是子党。就能指明我们今后该死心塌地效忠哪一伙。”
“万一出了差错,裴炎也失误了呢!”
“午门斩首该他去砍头,我俩还是实事求是为国效命的大忠臣。”
“嗨嗨,妹夫啊,你不像我妹夫。”
“我像何人?”
“就像望子成龙,父愿作马的,我的亲爹。”
“这像什么话?”
“对对不像我爹,我爹哪有你精明。你像诸葛亮的爹,有其父才有其子。你比他爹还精明。”
施荣华狠狠在潘高升头上敲了一个栗子拐手:“呸,真是个笨牛当不得快马骑!”
潘高升讨好的:“被你牵着鼻子走,我可最听话,也最温顺。”
“此去京都,牢牢记住,随机应变,看风使舵,你我要平步青云,不能攀龙就附凤!”
“对对对!”二人相对大笑:“哈哈哈哈”
歌声起: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嗬,
当官的不都是那应声虫,
各有妙计藏心中。
不能攀龙就附凤,
见风使舵,使舵须看风。
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嗬,
为官之道是装应声虫,
随机应变须从容,
不能攀龙就附凤,
功在邀宠,邀宠定成功。
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嗬,
见风使舵,使舵须看风,
功在邀宠,邀宠定成功。
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
歌声中潘高升,骑驴得意地进京。
潘高升叩见裴炎呈上密旨。裴炎看后来回踱步。潘高升跪着,头随裴炎来回摆动,他实在按耐不住问道:“老相爷,这两封密旨,哪封是真的,哪封是假的?”
裴炎止步笑道:“都是真凭据,其中都有真有假,这真真假假不需要你知晓。”
“哪哪,老相爷,这两封密旨你转呈给谁?”
“这你不必多问?”
潘高升不达目的偏要追问:“我妹……我们县太爷让下官问个清楚,我得带个准信回去。”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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