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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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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拳头打蚂蚁,是吃力不中用的,倒不如一个指头按臭虫,不费大气力。”

  李弘:“你又有什么治人的鬼主意。”

  “老臣之见,还是让曹公公去虢州游游山玩玩水,顺便下手就轻轻松松办妥了。”

  裴炎一召手,三个人聚首相议,为王勃按下一个致命的大阴谋。

  王勃又策马飞驰,突然远处浓烟滚滚,山火熊熊随风扑来,四野草黄叶枯,火随风势迅猛漫延。飞禽哀鸣,走兽狂奔。王勃疾马奔驰。

  山岗上,沛王李贤,英王李显,骑在骏马上并立观望,望着待卫武士纵火烧山。山火越烧越旺,烈焰扑向丛林,树林火舌冲天;山火随风卷向山村,村中山民惶恐奔逃。

  李贤、李显兴高采烈哈哈大笑。

  李显傲慢地向李贤挑战:“二哥,开始射猎!”

  “三弟,这次输了,你可不能再耍赖!”

  “十匹西凉骏马,全部归你!”

  李贤大声司令:“射猎开始!”

  猎犬狂吠奔驰,猎鹰腾空疾飞,武士并马齐驱,走卒摇旗呐喊,追飞禽赶走兽,二位太子更是开弓放箭,与猎犬竞相追赶,各不相让。

  烈火燃烧着山村的茅屋,村民妇孺老小拿着抢出的零星衣物,望着烈火嚎哭狂呼。

  王勃疾马奔来,翻身下马,窜入烈火燃烧的茅屋背出一位白发老翁。

  一位妇女披头散发,扔了手中的衣物,要向熊熊烈火中冲,她被两三个妇女拖住,一个半大的女孩拦腰搂住,哭喊:“妈妈,妈妈……!”这女人满脸泪痕,狂呼嚎叫:“我的寿儿,我的寿儿啊……!”她摔开了众人要冲向火中去。

  王勃放下白发老人,冲上前阻拦,将那狂叫的妇女推倒。将一位救火人拎来的水,泼了一身,他又疾奔向,窜进了烈火正旺的茅屋中。

  李显,李贤各不相让,你追我赶,呐喊震天,山火浓烟遮盖了兰天。

  王勃从纷纷塌陷的火柱栋梁中,抱着一个婴儿窜了出来,交给了昏昏方醒的妇女手中,这女人抢天呼地的一声惨叫:“我的儿啊!”她哭得说不出话来。王勃竟又夺过水桶,淋了个透湿,冲进焚烧着的村庄。

  李贤,李显驰马射箭,射中了乱飞的锦鸡,射中了奔跑的麂子……。

  猎鹰府冲,叼着了脱兔,猎犬狂奔衔来射落的飞禽……。

  李贤,李显耀武扬威,提着猎物,举着弓驽,狂呼、狂笑……。

  村民老弱妇幼对着燃烧的房屋,喊天呼地。

  王勃的马挣脱了疆绳,奔向了山野。

  王勃从繚繚烟火中走了出来,衣衫烧焦了坦胸露腹,满面炭灰。他悲切望着灾民,愤懑地对着山火烈焰。

  山坡上,虢城县令施荣华,主簿潘高升和一群幕僚,豪绅遥观二位太子狩猎,指指点点,有声有色说说笑笑,呐喊助威。

  李贤,李显的侍卫随从们,不断将猎物纷纷送来,各自集中一堆。王勃的马被李显的待卫也牵来了这里。

  王勃破衣褴衫走了过来向侍卫要马:“这匹马是我的。”

  侍卫猛地将他推开:“破衣服当着龙袍穿,你他妈的穷叫化子该得起骑大马么?”

  王勃认真的:“这匹马确实是我的。”

  侍卫凶煞似地:“刑部大堂上来诈骗,你也不看看老爷我是谁?”

  “你是谁?”王勃是秀才遇上兵了。

  “爷爷是专抓欺诈拐骗的龙武军!”

  县主簿潘高升走过来:“哪来的刁民,你干什么?”

  王勃愠怒答话:“这是我的马!”

  侍卫怒目园瞪:“你还要冒认!”

  潘高升附势邦腔:“你好大的狗胆,竟敢骚扰沛王爷和英王爷狩猎!”

  王勃蔑视地顶撞:“他们狩猎取乐,却让百姓遭罪受难!”

  县令施荣华走来:“你敢诬蔑二位太子爷!”

  “把马还给我!”王勃横目冷视。

  县令拿腔拿调:“嘿!你眼睛里还有我这父母官吗?”

  王勃冷眼打量,冷言冷语:“你是父母官,哪,你就去看看那山岙里,遭山火烧得倾家荡产的子民吧!

  县令施荣华指着王勃鼻子:“啊,你敢恶言犯上!”

  王勃恶气难忍,顺手一扒拉,扒得施荣华跄跄踉踉差点狗吃粪。

  英王侍卫:“把他拿下了!”

  几个龙武军侍卫一拥而上。王勃闪转腾挪如翩翩白鹤,将几个侍卫踢打得跌的跌,翻的翻,滚扒了一地。

  英王李显驰骋而来,高喊:“好武艺!来与英王我试试身手!”他也翻跃下马,如饿虎扑羊冲向王勃。

  王勃闪开一旁:“英王自重。”

  李显蛮横地连连出击,王勃敏捷地急急躲闪。李显得势不饶人,王勃被逼无奈,轻轻一下白鹤伸腿,将李显弹了个仰天而卧。

  李显脑羞成怒火爆地大吼:“将他砍了!”

  本群武士峰涌而上,将王勃团团围住。

  “住手!”李贤快马奔来:“不许伤了壮士!壮士……啊,你是王勃!”

  王勃下跪施礼:“微臣王勃参见沛王爷。”

  “啊,你就是我大哥恨得刻骨铭心的王勃啊!”英王大咧咧地信口谈吐。

  李贤下马扶起王勃,亲切地问:“你哪来这身好武艺?”

  英王毫无心胸又问:“听说母后特别器重你的才智,亲自为你金盆雪了冤。你怎么又落得这样破衣烂衫,孤零零到虢州城这穷山沟来了?”

  王勃沉静回答:“臣不堪重用,来虢州为太医院采草药了。”

  “走,跟我回京。”英王豪爽地说:“英王我让你当典军卫士总教头。”

  李贤策略地阻止:“三弟,你怎能让当今才子笔当抢,替你看家护院。王勃,明日我们回京见过母后,请她赦你回京!”

  “谢沛王恩典,王勃无能为官,贪恋山野清闲,在虢州采药更能尽心报效朝廷。”

  英王直率地嘲笑:“嗨,真是个书迷心窍的书呆子!”

  李贤向围观的官员问:“虢州城县令在吗?”

  “虢州城县令施荣华,参见沛王爷!”他深深地躬身抢步上前施礼。

  “不可待慢王勃,好好按排住处,如有差错唯你是问!”

  “是。”施荣华转身喊:“潘高升,还不快将王少府的马牵过来。”

  李贤向随从们“回京城!”

  李贤和李显并马驰骋,随从们抬着猎物相随而去。

  潘高升牵马过来连连捉揖:“王少府,潘高升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

  王勃接过疆绳不理会潘高升,转身问施荣华:“施大人,刚才遭了山火的村庄……。”

  “对对,我这就差人去抚慰安置。”他转过身去:“潘高升,你快去好好料理,不要苦了我的子民。”

  “是是,我这就去。王少府告辞了。”潘高升说罢向差役吼道:“还不快走,前面给我带路。”

  潘高升和几个差役走后,施荣华十分礼让:“王少府请!”

  王勃略略有礼:“施大人请,诸位请!”

  一群僚属和绅士都满脸堆笑,纷纷闪路礼让:“少府请请……。”

  王勃蔑视冷眼扫过,翻身上马不再应酬。更不邀请,他单人匹马急速策马而去。

  施荣华向众人赞赏地:“究竟是皇娘娘器重的才子,入过朝堂,见过皇上,对我堂堂县令以礼相待,就是大度,气派非凡。”

  众人随声咐和:“是啊是啊,京城来的贵人,就是与众不同……”

  御花园中武后与太平公主正赏盛开的秋菊。母女俩有说有笑,婉儿也在一旁搭腔,不知说了句什么调笑话,逗得太平又追打婉儿,武后笑不可忍说道:“你们两个在一起,君不君,臣不臣,主不主婢又婢,说话没有分寸,有的话哪是你们女儿家可以说的。”

  “他们男人干都可以干,为什么我们女人说都不能说。”公主又毫无忌讳的与母亲顶嘴。

  武后伪装不悦地:“你再信口胡说,我就回去批奏折了。”

  “母亲!”公主娇嗔地问:“你说说,是秋花美,还是春花艳?”

  武后随口而答:“春暖花开迎东风,不及这秋花傲霜抗严寒。”

  公主:“不是的,婉儿说女儿是春花,母后是秋菊,你说,是女儿漂亮,还是妈您好看?“

  武后笑道:“当然是大姑娘美丽,哪有老太婆好看的。”

  “不,婉儿说说妈是秋菊经霜更鲜艳。”

  “为娘就是怕你骄傲任性的公主,艳如春花,经不住春二三月的倒春寒哪!”

  “有其母必有其女。妈是大吼一声能震天的母老虎,女儿也是个敢吼破天的雌老虎。”

  武后笑斥道:“你要真是个雌老虎,妈就当不成丈母娘了。”

  “可不是,”婉儿逗趣地:“驸马,驸马,再骏的马见了雌老虎也吓跑了。”

  “该死,该死!”公主撒娇地:“母后你斩了她,她刚也是这样欺负我。”

  “你是个敢吼破天的雌老虎,她敢在你嘴里拔牙。”武后讽刺地说:“你不把她吃了,算他命大。”

  “她有你护着,当然敢在我老虎头上拍苍蝇。”公主告状地说:“她说母后比我漂亮更加美,是因为母后阴阳调和结过婚,女儿是含苞未放,没招附马是没开的花,若再不嫁人……哎唷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武后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哪个少女不怀春,谁像你敢想敢做,与多少青年才子,英俊武将来来往往,看中这个,又相上那个,真是狗熊挑捧子,挑一个又扔一个,像这样你含苞未放的花,什么时候才心花怒放,招上个驸马?”

  “御马圈进那么多骏马,本公主还要挑挑再骑。驸马是陪我白头到老的伙伴,我怎能由着你和父王指婚,随随便便让个汉子和我拜堂成亲。”公主有啥说啥。

  “该死,你真该死!”武后斥道:“你胡说为娘我不责怪你,你怎么连你父王也扯上了。”

  “顺藤摸不着瓜,就得打根下找!”公主顶真的说:“我大哥当上了东宫太子,你和父王就心急火燎的将纪王爷的孙女,册封给他当太子妃。”

  武后道:“纪贵妃可是人见人爱,天仙一样的美人啊!”

  “人见人爱,可我大哥就是不爱。”

  “我看他是很爱纪贵妃的呀?”

  “那是演戏给你和父王看的。不信吗,他们成亲多少年了,纪贵妃连个鸡蛋也没下一个”。

  “这,”武后迟疑了下:“这是福命!”

  “是我大哥李弘的命不好,还是纪贵妃命太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大哥根本不喜欢女人,从我懂事起,他从来没有给我一个好脸色。他恨我,讨厌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结下这么大仇恨。”

  “这,这因为我太疼爱你了。”

  “不,他仇恨,讨厌所有的女人。”

  “哪有这样的事?”

  “他只瞒着你,只有你和父王不知道,他,他只和太监,戏子,歌僮瞎胡闹!”

  “不许胡说!”

  “我嫂子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和他同过床,至今还是个处女呢!”

  “你,”武后制止:“你这是诬蔑!”武后制止公主说下去。

  公主的脾气就是肚子里搁不住话:“不相信,母后你就去问纪王爷,问纪太妃,不问你的儿子,你就去问问你那可怜的儿媳妇,她,她在守活寡呢?”

  “住口!这事不许你倒处乱说!”

  “女儿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母后……”

  “这事不许你干涉!”武后说罢拂袖匆匆而去。

  “你呀!……”婉儿指指公主也急急而去。

  公主做了个猫脸:“大哥呀大哥,你找我的小麻烦,我就给你添个大麻烦!”

  太平公主在*丛中得意地笑了。

  李贤和李显并马齐马驱。李显疑惑地问:“二霸王,你怕我把王勃占有了!”

  李贤笑道:“你这个火王爷,一个小小的王勃,有什么大不了!”

  李显动了下脑子:“难道母后在他身上又有什么打算?用这个书呆子能做什么文章?”

  “天下无大事,母后也有文章做。”

  “她呀可惜是个皇后,要是个皇帝,真不知道会干出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李显感慨道。

  李贤推断说:“这次交给我们的差事还小吗?母后让我们装着到虢州狩猎,几次用山火烧出了多少隐藏着的兵马来了。”

  李显:“是啊,果真大笃头在这里有暗结党羽,招兵买马的迹象。”

  李贤:“王勃机智灵敏,说不定是母后派来的耳目眼线。”

  “二哥还是你的心眼多。”

  “我不想参与这些争争斗斗的纠纷中去,可也不能将母后的鹰犬这个狂生王勃,让你无意收进你英王府去当奴才。”

  “谢谢二哥指点,差点让我遭母后白眼。”

  “嗨,生在帝王家就是是非多。”

  李显又楞头楞脑地说:“难怪母后近来欢喜你,看来皇太子的东宫,大笃头要让你住进去了,你要继承了王位,可别给我添麻烦。”

  “我和你一样,只图清闲自在玩玩飞禽走兽,我才不稀罕那担负天下重任的王位,父王归了天,皇帝谁爱当谁当。”说罢狠狠一鞭,纵马冲向前去,李显也连连策马紧紧相随。

  虢城县县衙内。

  王勃正在书斋内专心撰写文章,一卷卷,一叠叠放满书架,桌案。他起身翻阅了一卷文稿,回到桌前略一思忖,他又坐下奋笔疾书。

  潘高升推门进来:“王仁兄,京都又有人来找你了。”

  王勃抬头,见潘高升身后随来一位普通小吏。王勃客气地说:“区区小事,何必有劳潘主薄大驾。”

  潘高升退出书斋,王勃向小吏:“请坐。”

  小吏立而不动,王勃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将门关上。小吏轻声说:“王勃接旨。”

  王勃跪下双手接过密旨,展开细阅。

  县令施荣华躲在离王勃书斋隔墙不远的庭院内,他透过墙上花窗张望,潘高升从月洞门过来,他拦住悄悄问:“这一次是皇太子派来的密史吧?”

  潘高升颇似机智:“可以肯定是密史,从迹象看准定是皇太子派来的人。不过,神情又不象,官虽不大架子不小……,”

  “哪么,又是武皇后派来的了?”

  潘高升很有主见地断言:“不错,我和妹夫你的判断一样,可以肯定是武皇后派来的,只是这人鬼鬼祟祟,也可能……”

  “废话,去去去!他推开潘高升又隔墙窥探,潘高升也挤过去踮脚张望。

  书斋内小吏向王勃吩咐:“……我宁走时又一再叮嘱,要你特别注意虢州都督,若有疑点,你要火速上奏武后娘娘。”

  王勃为难地解释:“可是我一介书生,只会读书写文章,除了上太白山指导采药,我不惯于穿街走巷,茶三酒肆去交结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

  “得得得,你一到虢城县就惊动了全县文人雅士,比在京都有过之无不及。下九流的没来往,上九流的朋友,达官贵人还少吗?”

  “那是我虚名在外,礼上往来的点头之交。我哪能向他们打听都督府内的不轨之人,不轨之事。”

  小吏不满地:“你真是根节节都不通的毛竹竿,武后娘娘将你错当吹火筒了。你呀……这可是你扶摇直上九万里的机会呀!”

  隔墙的花窗下施荣华揣测自语:“……进书斋该有半个时辰了吧?这可不是一般地下书传旨啊!”

  “传的是密函,密旨当然不一般。”

  “我看他俩在具体筹谋划策……”

  “对对,又不是谈情说爱……,只能是在细致密谋”

  施荣华猜疑:“大白天两个大男关门闭户在屋内干什么?”

  “不能有好事,只能是……”

  “……他们是皇太子的党羽,还是武后娘娘的心腹……?”

  “都象!”

  “反正王勃是个通天人物!”

  “是鬼我们也先当着神来拜!”

  “对了,你这才说了句像样的人话。”

  潘高升得意地接词:“他要是个瘟神呢?”

  “你!”施荣华斥责道:“你不能说句中听的。”

  “是是,只要他能带我们上天,管他是鬼还是神。……”

  “嘘!”施荣华制止他说话。

  二人又挤在花窗下窥视,聆听。

  王勃将小吏送出书斋还固执地说:“还是有劳大驾直言上奏……”

  小吏故意奴颜婢膝大声堵住王勃的话说:“王学士,你的计谋高深学问大,无论是动笔捍子,要嘴皮子,殿下都是言听计从……。”

  “你怎么……”王勃明明接的是武后的密旨,突然此人变了口风,他搞糊涂了:“刚才你……”

  “刚才下官话已说明白了,我只能当个上传下达的传话筒,上面的口头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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