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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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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自古红颜多薄命,武则天与命运拼搏了一生,当上了中国第一位女皇帝,她上承‘贞观之治’,下启开元盛世,她与世长辞前后遭到最多是对她隐私的造谣诬蔑,夸大的咒骂,对她施政的歪曲抨击,对她性格的恶毒污辱。她生前不反驳,死后也难分辩,留下了一块无字的巨大陵碑,任人评说,留下的是千古之谜。”
武则天慧眼独居器重的王勃,竟也是耿直才子多恶运,他三起三落廿六岁就短命而亡,怀才并非不遇,只是孤傲偏激误了终身,可能到死他也没悟到,刚柔并济才能平安走完人生路的道理,曲直交融才能实现壮志的真言。
有幸一篇序文使滕王阁廿八次重建,为他也树了个无字陵碑传千古,也留下了一个千古之谜让人猜。”
风雨雷电中,灵娟呼声化作歌声:
王勃,王勃啊王勃
千古传奇任人说。
人在世上过,
刀在石上磨。
都夸你不失时机有才华
时来风送滕王阁。
人死文章成绝笔,
盖棺定论任人说,
任人说,任人说……
任人褒贬可奈何!
王勃,王勃啊王勃,
千古传奇任人说。
人在世上过,
刀在石上磨。
都夸你不失时机有才华
时来风送滕王阁。
人死文章成绝笔,
盖棺定论任人说,
任人说,任人说……
任人褒贬可奈何。
说书人画外音和主题歌中,相继叠印出:
武则天的无字陵碑。
王勃迎风暴,漫步在巨浪狂涛中。
海上呈现唐代以来的滕王阁。
最后叠印在现代城市中雄伟壮丽的滕王阁。从毛泽东题写的楹联,而拉阁居城中,阁依江畔的全貌。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集 神童历险遭奇遇
景现古黄河龙门县,龙门山。两山峡畤,黄河巨流冲出壶口。一泻而下,急流奔腾,浪逐浪高,涌起狂涛挤向天险龙门。
镜头俯视黄河激流,怒吼声中送来两叶险舟,逐浪追随,飞行于涛谷浪尖,穿越如梭忽隐忽现,若即若离,相距不近,差落不远。
“师父,师父……!”
尾随前面小舟紧追不放的飞舟上,满脸稚气的少年王勃,依扶船舱,惊恐、焦急声嘶力竭地高声呼喊:“师父,师父——”
坦胸露怀体格健壮的青年船工,紧把船舵敏捷地顺水调舟,不敢稍有大意。
前面飞舟上,一位银须白发的道长稳立船头,泰然自如,完全不理王勃的疾呼狂喊。
急燥的王勃步伐不稳移向船头,继续高唤:“师父……”一步不慎,踉跄地跌倒舟前,扒在船首,险些坠入黄河。
青年船夫惊吓得高吼:“公子小心!”
迎头恶浪扑得王勃衣衫透湿,他反而面无惧色了。他抬身扭头向船夫:“快、快,追上前面的小舟,我还有重赏!”边说他边脱下银手镯,扔向以桨代舵的船夫。
一只精美沉重的银镯坠落在船夫脚边,船夫看了一眼,一咬牙:“前面是恶虎滩,公子小心。”他奋力把舵,瞪眼盯着恶虎滩巨石,调转船头冲下汹涌澎湃的激流濁浪。
前面小船头,老道稳立舟上,手捋银须,风拂道袍,随浪沉浮,悠然自得,潇洒地观赏恶虎滩狂吼的激流,湃空的巨浪。
恶虎滩两岸高崖如斧劈刀削,峡中礁石势若虎齿狼牙。两只小舟,恰似两片树叶,生疾驰飞行在激浪狂涛中,如离弦之箭,欲罢不能。
大河上激流中,逆流而上的大船上,船工们*身躯,矫健地把舵,奋力摇橹,毫不松驰地与迎船的逆浪怒涛拼搏,强劳动磨炼塑造的肌肉上,油亮的汗珠,闪着阳光夸耀的七彩;岸上老弱与稚嫩的儿童纤夫,前倾着瘦槁身躯,步步艰辛地前移。然而他们却都昂首举目,遥望着飞流急下追逐而来的两叶小舟。
舵工仰着强劲雄健的姿态高吼着黄河号子,一领众应,高低有序,节奏明朗沉着急促相呼应:
大河上下浪花高,
咳哟、咳哟,咳唑唑划哟!
两条小鱼顺水飘,
咳哟、咳哟,咳唑唑划哟!
鲤鱼不去跳龙门哪,
跳龙门哪,跳龙门喏划哟!
险入了虎口哟——
险入虎口啊,险入虎口划哟!
想逍遥哦喂,难逍遥哦!
难逍遥哟划哟,难逍遥划哟……
号子声中交相映出,舵手、船工、纤夫们与逆流激浪拼搏,又时时注视两只小舟安危,担心、焦急、鼓舞、激奋的朴质粗犷神情。
龙门峡岸上,映印出几位高官们悠闲轻松,怡然自得潇洒指点河山的神态。他们在县衙的大小官员陪伴下,长长一行人等,或伫立观峡口景色,或闲聊漫步观长河风光。他们的富贵悠闲,与河上船工,滩上纤夫贫困艰辛,交相映显,对比强烈。
河上沉重激亢的劳动号子低了下去,岸上一阵阵放浪不羁的笑声飘了过来。
巡行关内的尚书省右丞相刘祥道,向陪伴他观赏龙门天险风光的礼部尚书王福畤畅怀大笑道:“哈哈哈,听听,是鲤鱼就该跳龙门,你们龙门的船夫吼的号子,信口开河,这口气也不小啊!”他见王福畤仅在人群中略陪笑脸,又盯上一句:“福畤啊,你说是吗?”
王福畤笑着应付:“赫赫,船夫走卒,见识粗浅,他们哪知道顺水的鱼儿,才能悠游自在。”
刘祥道立刻堵上:“你是说顺乎天命,不作抗争,就能自得其乐?
王福畤故作就事论事道:“鱼儿争上水是天性不是天命。”
刘祥道也故作发难责问:“这么说,你们这龙门下水的鲤鱼,纷纷跃进争上游,并不是应天命争跳龙门,效命天子”?“见王福畤装无知憨笑不答,他又紧接着问:“即是这样,请问王尚书你这祖籍是龙门,应该知道这里的鲤鱼,明知跃过了龙门,受了王命不自在,为何还争相跃进不相让,这恶劣天性全都改不了呢?”
“这……”王福畤不愿落套,故作沉吟难答。
刘祥道转问县令:“你是这方父母官,该知这此中的情由了”。
县令诚惶诚恐答应:“下官这黄河辖区,上是龙门峡,下有恶虎滩,这里的鱼儿要不与虾鳖为伍,就只能铤而走险跳龙门啊。”
“是啊是啊”。王福畤笑笑附和道:“激流中的鱼儿实在是上也难,下也难啊。”
“不难不难。”刘祥道话中有话:“令尊是前朝国子监祭酒,被谥尊为文中子府上的子孙,就都不是甘居下流的池中之物,而今不是已经‘三代六进士,五子四登科’了嘛!”
王福畤不知所措:“右相过讲,过讲了!”
“嘿嘿,老夫言之有物,并非奉承。五个儿子四个进士为官,据说你那幼子王勃,文中子更是宠爱有加,是个过目不忘的神童。”
龙门县令随和着两面奉承:“可不是,王尚书府上五公子不足十岁时能通背了四书五经,熟读了诸子百家。是我县有名的神童,时隔三年,而今他是触景吟诗,出口成章,更是名扬州府的小才子了。”
“不不不”王福畤难加可否,谦逊道:“小儿生性顽皮,哗众取宠博得一方乡亲父老宠爱,是徒有虚名,小时了了,老大未必成器。”
“哦哦,若观幼小,便知其老。如此说来你这跳过了龙门,官居礼部尚书的金色鲤鱼,而今在其位不善于谋其政,看来像是成了大器,偏偏不肯胜任大用。莫非你挤进了官场反图了个不自在。哦哦,原来你也小时了不得。而今好象变成了聪明外表笨肚肠,这究竟是老不成器,还是老糊涂了?哈哈。”
王福畤明知右相调侃大笑另有用意,他佯作一般调笑,与其他伴随之人,不知内涵随和笑之。
另有所图的兵部侍郎裴宏武,粗俗地插话道:“人夸跳不过龙门的鱼儿肉更壮。瞧,那些浪中驾船的汉子多结实。”他指着黄河船夫,向伴随的当地官员:“按说东征高句丽的兵源在这里少不了……。”
刘祥道揶揄地:“怎么,兵部裴侍郎亲自出京督促征兵,还不能回朝交旨么?”
“唉,按当地府兵册上的户口,青壮年早已应征入了伍,可远远不足征战伤亡补充的兵丁人数”。“他恶气难忍不得不忍,只能盛气凛人逼向龙门县令:“你这土地佬儿,只顾保你一方安泰。若再不按兵部指令将府兵以外加增的兵役征齐,我就在监军的皇太子面前将你抖出来,与那些征兵不力的官儿们,一拼弹劾掉。”
龙门县令哭丧着笑脸:“是是只是下官我……”他躬身俯首,唯唯喏喏惶恐后退,乞求地望着王福畤。
“呵呵呵,量他也不敢误了当今皇上东征蛮夷的大业。”王福畤颇为世故地笑着应付,又将龙门县令推向刘祥道身傍:“刘相爷奉旨巡视关内,岂能不体察黎民饥苦,何须你在这里叫苦哭穷!”
“好了好了,王尚书,你是邀众位大人陪我观赏龙门风光,还是另有心机,要我来违圣命作难人哪?”
“哪里,哪里……”王福畤颇为尴尬。
刘祥道不拘小节狂然大笑:“哈哈哈……”
老管家王寿,领着憨儿和家丁勿勿跑来:“老爷不好了,五公子清早出门,如今不知去向!”
王福畤当众难以恼怒:“这个可恶的小奴才……”,说罢不以家事干扰陪右相向前走去。
刘祥道关怀的安慰:“聪明顽童必顽皮,十二三岁的神童,来无影去无踪,这才显出了他神童的神气”。
“什么神童的神气,傲慢任性,生硬倔犟。随心所欲,完全不通世故!”他又牢骚抱怨地不满道:“唉,我这犬子留在家乡,从小就被他祖父宠坏了”!
“祖父母疼爱孙子,更何况他是最小的……”再叮嘱半句“怎么令尊……”
王福畤知有失言忙掩饰:“家父家母早已亡故”。
“哦哦,恕我冒昧。不过令尊乃隋朝国子寺太学的名师,有他亲自授课管教,哪能误了自家子孙”。
“不不”。王福畤仍作失言补救:“名医怕治母病,严父难训劣子。家父从小已将我这孽崽托付给他师弟颜师古老夫子严加训教了。“
刘祥道故意试探:“怎么,令尊文中子果真还健在人世”?
“不不……”王福畤急忙否认:“家父暴病瘁死,朝廷人人皆知”。
兵部侍郎裴宏武有口无心也搭腔:“不,王尚书,如今京城六部又有传闻;国子监内,有些老夫子夸你爹有骨气,保持什么晚节,不吃什么嗟来之食;有的还骂你家老爷子,不识时务,抱着孔圣人圣旨装清白。他当年誓不当两朝的什么贰臣,是自己找不自在寻了短见。”
王福畤:“人已过世,褒贬不一,在所难免。”
裴宏武还不知趣又说;“结果独生子的孙子们还是都当了而今李氏王朝高官;现在传说更神奇了,说你家老爷子还活着,他这分明……。”
刘祥道不愿让王福畤作难,掩护地截断裴宏武的信口开河:“裴侍郎,人无完人,人总有人议论,更何况文中子乃前朝诲人不倦的大学者,是为人师表桃李满天下的师尊;”又转向王福畤继续道:“人死自己难分辩,盖棺定论的传言,无依据信口传说,也只能听之任之,任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兴灾乐祸地去胡诌吧!”
老管家和憨儿随在后面相互推搡着。
“老爷……”老管家追了上去焦急不安:“五公子……”
王福畤有意训斥:“驽马撒野也跑不远,由他去颠狂,丢不了。”
立在老管家身旁的憨儿挤上前:“不不,老爷,小公子他是追赶着一个云游老道士,乘了一条小船,跃下了龙门,直下恶虎滩去了。”
众人随着憨儿的指向,纷纷眺大河上下。
王福畤这才心焦地将憨儿拉向一侧,追问道:“这……究竟出了什么事?”
憨儿心慌,结结巴巴地地说:“是是这样……是小公子带着我……我们溜出书斋……出了城……
随憨儿叙述闪回:
“出城了,出城了!”王勃两手各拿一串糖萌芦,领着两个家丁和憨儿冲出了城外。他冲在前面,左咬一口,右咬一口,边喊,边吃,边跑。
两个家丁背着渔篓渔竿,拦住了王勃:“五公子,我们还是在城里河塘钓鱼吧!”
吃着糖葫芦的憨儿也抹着嘴说:“不要去黄河吧,颜老夫子知道了,不光打你手心,我们也要跟着罚跪。”
王勃执拗地:“听我话,黄河里有大鱼,钓着了,我不光请你们吃糖葫芦,还要赏你们每人一个……”
“五公子,你赏我们每人一个龙王爷的大闰女我们也不要!”家丁来拖王勃。
王勃灵活地一溜跑了,家丁和憨儿扑了一空,摔倒爬起来随后紧追。
家丁和憨儿追得气喘吁吁,王勃却活龙活现,远远站住说:“要回去,你们回去,没你们跟着,我玩得更自在。”说罢如跑似颠跳着慢慢向前。
家丁和憨儿只得紧随上来。
一路上王勃见憨儿大口大口贪吃糖葫芦的样子,恶作剧地从渔篓中摸出条小鱼,偷偷塞进憨儿后领中,憨儿憨态可掬地背手摸出鱼来,可糖葫芦落在地上,拾了起来,食又不能,扔了可惜,呆头呆恼哭笑不得。
王勃却乘其不备,又将自己的糖芦塞进憨儿后领,憨儿回头以为是家丁戏弄他,正要发憨劲,不料摸出来是粒糖葫芦,他又乐了,大口吃了起来。王勃又调皮地夺走了他手中的糖葫芦,憨儿误认为这是另一家丁捉弄他,真的恼火了。王勃竟敏捷地将两串糖葫芦塞在他双手中。他这才明白是小主人和他戏耍玩笑。
王勃拿过渔竿笑着往前跑,两个家丁也吃着糖葫芦笑着紧相随,憨儿一手一根糖葫芦,边吃边追。
王勃跑着跳着舞着渔竿,不料渔钩上勾来了一顶士兵的军帽,他诧异不知从何处而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官兵正对抓来反抗着的壮丁,耀武扬威鞭打足踢。
壮丁大声辩护:“军爷,我不是府兵,是百姓啊!”
士兵吼道:“府兵服役不用抓,抓的就是你们这些编制以外的百姓。”
一个军帽不翼而飞的士兵光着头大叫:“谁抓走了我的军帽……!
一场大叫引起虚惊,官兵们稍一大意,两个争辩着的壮丁乘机跑了,官兵要追赶,又一群壮丁一哄而散,四处逃窜,官兵堵截追赶。
王勃对自己无意引起的骚乱不以为然,反而很感兴趣,紧跟官兵身后看热闹。猛然只见那光头士兵捉住一瘦弱壮丁,足踢拳打恶气凶凶。王勃用力将手中军帽猛地掷向光头士兵的脸上,瘦弱壮丁乘机用头将士兵顶翻地上,拔腿跑了。光头拾起了军帽蒙蒙不知何故。
王勃躲在一草堆后面得意地偷偷观望。只见两个壮丁拼命奔逃,四个官兵竟凶残地开弓射箭。这时坐在大槐树下的一位银鬓白发的老道,站了起来,挥动长袖轻轻一扇竟扇得乱箭纷纷散落。几个官兵恼怒地逼了过去,这老道护住奔逃的壮丁,又挥舞长袖如白鹤展翅,只扇得官兵们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壮丁跑了,官兵火了。他们一轰而上围攻老道,在人群中这老道如白鹤上下腾舞,八方翻飞,官兵拢不了他身。官兵们挥舞武器奋力拼搏,老道却不慌不忙,忽快忽慢轻轻拂动宽衣大袖,扇得官兵跌跌爬爬,滚滚翻翻十分狼狈。老道这才平静安祥地飘然而去。
官兵们心有馀悸,知遇异人不敢追赶了。
王勃看得呆了,急忙独自追随着这老道。越土丘,跃灌木疾速奔跑,他尾随着就是追不上安步而行的道人。王勃高呼:“师父,道长……!”追上一个荒丘,眼一眨,老道隐没在灌木丛林中,不知去向。
憨儿和家丁高呼低唤:“五公子,五公子……”,四处寻找王勃。
王勃东张西望,在草林丛中寻找老道。翻上一石岭,忽见老道正在一石崖下,为一个负伤的壮丁医治,向下推拿按摩,壮丁立即能行走了。他激动地向老道叩谢。老道不理不应,转身就飘然而去。
王勃从石崖上跳了下来,站立不稳被老道转身抢步上前抓住,眼下是一个深沟大壑,王勃吓得口张目呆,抬头看着慈祥的老道,他又幡然顽皮地伸了伸舌头笑了笑,惊叫道:“哎哟,我的老天爷!”
“你这个莽撞的小顽童”,老道感叹地呵责了一声,松开了手,甩袖欲走。
王勃乘势跪堵住老道:“师父,请收下我这徒儿!”说罢叩下头去。
老道略一打量,不言不语,不闻不问,挺身阔步而去,王勃抬头急呼:“师父……!”他跃起身来紧紧追赶。
他二人在山岭上,一前一后,忽近忽远,在崎岖山道上,在荒野草莽中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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