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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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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但见人只说三分话……。”
“不可抛出一片心!”薛华又任性顶撞。
薛仁仍宠爱地说:“对对。尤其要多多留神武后母子双方情况,及时向你升迁南昌的义父通报。切切不可擅自偏向一方,更不能随意成为哪一方的忠实党羽……”
“好了好了。”薛华不耐烦地顶撞:“我才不愿意掺和到他们皇家争权斗势的旋涡中去。”
“不不!”薛仁示意薛华轻声,他到门口向外张望后,将门关上插闩,机密地说:“你义父告诉我,皇太子李弘能不能继位,还难预料。武后当前权高势大,左右朝政,也难长久垂帘听政。皇上龙体欠安已是风前烛,瓦上霜;可是女人嘛当不了皇帝,帝位早晚要传统给子嗣的……”
“我才不管他们谁坐龙廷呢!”
“对!千万记牢,我们一家谋求的是荣华富贵,能永为高官,能永立朝堂。”说着他从贴胸拿出一锦囊:“这是你义父亲手交给我带来的如意锦囊。”
薛华接过这如女人定情相赠的鸡心香袋,慎重地问:“这就是你说的护身符?”
“也是我们晋升的褒荐书。更是武后母子谋权篡位,克敌制胜,都想得到的杀手锏!”
“能有这样神奇威力。”薛华欲拆观。
薛仁忙制止:“此物密封,切不可私折私观。”
“你们交给我,我该怎么办?”
“你莫露形迹,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改朝换代的乾坤帕,竟藏在你这无品位的小吏身中。”他又向窗外探望后,悄悄向薛华叮嘱:“这宝物何时出手,是私下呈献武皇后,还是暗中上交皇太子;你务必听候你义父在朝中的心腹人指示。事关重大,你要收藏好了。”
“高履行按插在朝中的耳目是何人?”
“我也不知道。”
薛华目睹手中锦囊,深感迷茫。
东宫,李弘的内殿中,他如狂犬怒吠:“滚滚滚,你们都给我滚开!”
殿的内侍和娈童都惊慌退出。
李弘一掌将纪贵妃打倒在地,又踢了几脚,吼道:“不要拿你爷爷来威吓我,他不过是我爷爷马前邀宠的鹰犬!狡兔死,良犬烹。我先祖太宗,父王高宗没斩他,给他封了王;我若登基,头一个先斩了这个倚老卖老,仗势欺人的看家老狗!……当年是他将你献给我母后,我母后才又将你塞进我寝宫当贵妃;是我向你明说了,我怕我母后,恨我母后,我厌恶母后,恶厌所有的女人,包括你也是个蛇蝎美人!”
纪贵妃哭着抬起头来:“……你,你杀了我吧!”
“不,不能这样便宜你们!”李弘心硬似铁,冷冰的说:“我要纯刀割肉万剐凌迟,让你死不了,活着更难受!你要恨,恨你爷爷奶奶,恨我妹妹,恨我母后!我当了皇帝,我要你当皇后在我面前替所有的女人受罪。……我要报仇,谁给我受了活罪,我要十倍的去报服!”……他槌胸地吼,拍着龙须案嚎啕大哭!
曹达悄悄地进来,暗暗指挥宫女扶走了纪贵妃。他又走到李弘身边抚摸着他,李弘转身搂着曹达伏在他怀中哭了。曹达轻声宽慰:“忍着忍着些吧!皇上病已沉重,你母后牝鸡是伺不了晨的……。”
内侍进来禀报:“右宰相裴炎殿外求见。”
“让他滚回去!”李弘心绪未平。
曹达以手示制止内侍去传话。抚着李弘道:“狡兔野狐还未死,怎能烹猎犬,除谋士。”
“哦,我坐上龙椅,先斩了这两面三刀的老狐狸。”他抹去泪水:“传他进来。”
招贤馆门,薛华送薛仁登上了马车,薛仁向马伕:“回府”。
马车过闹市,走进了偏僻小巷,在一府第后院停下。薛仁走了下来,感到陌生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后院门内走出曹达和锦衣卫的虎彪大汉。
曹达阴阳怪气似笑非笑:“太子殿下命我在此恭候。请!”
薛仁惶恐不安:“这……”
彪形大汉迅速逼近薛仁,怒目相视。
曹达冷冷地说;“你有自知之明,要好自为之!”
薛仁更加恐惧:“是是……”
薛仁被曹达威逼走进后院。
王勃闷闷不乐回到招贤馆,推开自己寝室,一位须发班白的老儒随之进来,深深施礼,满面堆笑:“啊,王学士,老朽恭候多时了。”
王勃答礼:“章老夫子为何在这里等候学生?”
“来来来请看。”老夫子打开一锦合:“这是老朽祖传的一双寿山鸡血石,久慕王学士才名盖世,还望笑纳,不成敬意。”
“这……”王勃有所警惕:“学生与章老夫子素昧平生并无交往,这样的稀世珍品,不敢夺爱!”
“还望尊驾成全了老朽!……”他巍颤颤跪下。
王勃急忙扶住:“有话好说,不要折杀了学生。“
“武皇后为你金盆洗冤,你是娘娘器重的……”
“不要这样说!”王勃不悦地制止。
“是是是。”老儒连忙改口:“君子自重,重美德而轻浮名,浮名是浮萍,浮云也,敬佩呀敬佩……!”
王勃不耐烦了:“你究竟要说什么?”
“实不相瞒,知恩当报,老朽是为报恩啊!”
王勃疑惑不解:“报恩?……”
“是啊是啊,老朽年过半百,一生仕途不佳。幸蒙我县父母官林县令抬举,才能来京静待圣上选拔……。”
“你要要怎样?”王勃急燥要走开了。
老儒急急说道:“我想请王学士,替我县父母官将这翡翠百花瓶,转送给龙武将军阎伯屿。我也是受人之托,知恩报恩啊!”
老儒边说,边从提篮中,取出一个紫檀木合,里面盛着一光泽晶莹,翠绿娇艳的雕花宝瓶,另取出两只金锭,又说:“这是我县父母官,赠送给王学士的书仪,黄金五十两。”
王勃虽很厌恶却不露神色:“这都为了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老儒悄悄露喜讯:“据吏部透露,武皇后要升迁龙武将军阎伯屿为洪州都督。”
王勃不掩饰厌恶了:“我与阎伯屿无来往。”
“我知道,知道。”老儒又透喜讯:“今后你与他往来就多了!”
“为什么?”
“阎伯屿是两朝的功臣元勋,有武功,缺谋略、少文才。武皇后特恩许他,在京官中挑儿位饱学之士随同赴任,他明日在府中宴请京都才子。王学士名列首位。喏喏喏,这是尊驾的请帖。”他从袖中取了请帖,双手奉于王勃。
王勃接过来,看也不看扔在桌上,十分不满:“你怎替我收下!”
“不不,适才你不在馆内,老朽认为机不可失,才替尊驾签了大名,代为收了下来。”他以为是大功一件十分得意。
“你,你收下,你去赴宴!”王勃非常恼火。
“不不,阎伯屿没有请我!”王勃拂袖转身出了卧室。
老夫子追到门口:“王学士……”他跨出室外,一想不妥,又匆匆走到桌前收拾了鸡血石,黄金和宝瓶,口中喃喃地说:“这样的怪人,世上少见!实在少见!……”,他接着宝物,连连摇头,不住咳嗽,走了出去。
闷闷不乐的王勃,在庭院内正遇见心绪烦乱的薛华,他连忙招呼:“薛贤弟!”
薛华看了他一眼,生气地扳着脸不应允,低头过去,被王勃拦住:“怎么,还在生我的气!”
薛华委屈地抱怨:“你给我受的气还少吗?”
“贤弟,你不要误会了!”
“过去你误会我,我不怨你,可现在……。”
“我也是处境不爽,心中烦闷啊!”
“你烦闷,我开心!”被娇惯了的薛华也任性了:“你清高,你洁身自好,可我已身陷污泥坑,再也不能自拔了!”他触动了自己心病,潸然泪下。
王勃诚挚友爱同情地说:“不,污泥染不了羊脂玉,你是无瑕的白璧!”
薛华更加自怜,又难以抱怨,在挚友面前孩子似的发泄:“不要你奉承我,我……我心里再也好受不了啦!”
王勃对他这纯真,委屈无奈又难明言的撒娇,不知如何劝慰:“这几天我找了你你好多回,你哪里去了?”
“吴子璋邀我同去赴宴了。”
“你,你怎能与这种人为伍!”王勃言语不自觉地生硬了。
自卑的薛华又被触到痛处,气恼地:“既已登场,就得作戏;人家骗我,我能不骗人家吗?”薛华傲慢任性地长扬而去。
“薛华,薛华……”王勃唤不住薛华,他忿恨地一拳击在大树上,无力地背靠大树,望着任风摆布的秋云,忧怨满腔:“既已登场,难道非得作戏吗?明知人家欺骗我,难道我也非得去哄骗人家吗?天哪天,难道人生就是这样的吗?这,这是一个什么世道啊!”
阵阵秋风吹得黄叶乱飞,独有秋菊迎风摇曳,花枝招展艳丽多姿。
说书人解说:王勃的悲剧性格,在人生的舞台上,何只是独自演出个人性格的悲剧。他哪知道,还有位美丽的才女,因为喜爱他的品格和文才,更因为他的孤傲任性,也正上演着一出终身遗憾的悲喜剧呀。
说书人解说时,画面中秋菊的艳姿,叠印为阎伯屿爱女阎秀芹闺房里盆景中,花瓶中盛开的繁花秋菊,秋菊又叠印成美人阎秀芹。
奶妈正指点着几个丫鬟,围绕着国色天香的秀芹,为她更衣衫,披云肩,整发饰,添钗环。秀芹却握着王勃的诗卷“剑南荟萃”爱不释手。奶妈命丫环抬来大铜镜,捧来小铜镜,夺去秀芹手中诗卷:“小姐,你迷上了王勃的诗文,你也该让王勃迷上你的花容月貌啊!”
秀芹微笑照镜看清自己的艳丽姿色,羞得以手遮面嗔道:“丑死了,丑死了……。”
奶妈笑了:“可不,我只能将小姐尽量打扮得丑一些,要不这样,让那些*才子看见小姐天生的模样,他们当场不迷得倒下去,也都得回家去躺在床上害相思病。”
“奶妈……”秀芹偎在奶妈怀中轻拍轻打。
“来了,来了!”小丫头喜鹊叫着跑了进来。
奶妈问:“谁来了,喜鹊?”
“你叫我去打听的那个;小姐嘴上念的,心里想的大才子王勃呀!”
“哟,他来这么早?大概知道我家老爷要挑上门女婿吧!”
“奶妈……”秀芹羞嗔地离开。
“这样的好事,喜事谁不知,我溜到花厅,亲眼看见的,这么早早的来了好多,好多。”
奶妈斥道:“你这个歪嘴喜鹊乱报喜,王勃只有一个,哪能有好多,好多!”
“我要说谎,就让我嘴上长个大疔疮!”小喜鹊又喳喳说个不停:“真的来了好多好多年青漂亮的公子,我看个个都象王勃!”
奶妈:“你以前见过王勃吗?”
喜鹊:“没有见过也能想得到,能写好文章,长相准漂亮。”
奶妈:“那好,以后开科你当主考官,不看文章看长相,就保准能选出状元郎来了。”
喜鹊分辩:“文章我看不懂,看人看得准。后来,王勃真的来了。那个俊美,那个漂亮,所有的俊俏公子,谁都比不上。我看了又看,看也看不够,要不是来送信报喜,我真想盯在那里看个饱!”
丫头,奶妈听得又嘻嘻轰轰笑了。
“死丫头,看你说得人心里馋馋的。”奶妈又笑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王勃,王学士?”
小喜鹊自作聪明,自夸讲:“我不能问,还会看,更可以听嘛。王勃一进花厅,满厅的才子都围着和他谈笑,夸他文章天下第一,而且传遍了天下。这不是吗?看,都已经传到小姐手里来了!”
秀芹装着气恼:“你还要胡说!”
小喜鹊指着秀芹手中的诗卷:“这也是我胡说吗?”
妈妈拦住了追打喜鹊的秀芹:“小丫头,你还有没有个尊卑上下呀!快快,快些帮着小姐打扮吗!”
奶妈,小喜鹊和丫坏们,为秀芹最后披上轻纱飘带。
盛妆的阎秀芹在丫环奶娘的簇拥下,走下秀阁,走在盛开的秋菊中,池中鸳鸯戏水,枝头黄莺和鸣,秀芹喜在心中,眼前园中秋色映在她脸上都成了春光。
说书人画外音:“情窦初开的少女,都对爱情有美的幻想,幻想又都寄在婚姻上。可是婚姻并不是追求的美好的幻想的结晶,现实总是那样捉弄人啊!”
小喜鹊又在花丛曲径中跑来了:“小姐小姐,王勃被老爷请到书斋去了!”
奶妈急问:“是单独请进书房的?”
“那还能假,是我亲眼——偷偷盯着看见的。”
阎秀芹故作正经:“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妈娘也调笑道:“是嘛,你小喜鹊少见多怪,丈人选女婿嘛,这是用不着你急。可也是的,老爷挑女婿比小姐还心急!”
“不见得!”喜鹊顶嘴:“老爷是急在脸上,我小姐才真正急在心里!”
“要死,你们……”阎秀芹被羞得扭头转去,被大家拉了回来,小喜鹊调皮地在前面拖了。
阎伯屿的书斋。
阎伯屿从吴子璋手中接过翡翠花瓶玩尝。他高兴地说:“南昌县令这厚意,老夫不能笑纳。好在我即将去洪都赴任,到那时这位老土地,能鼎助一臂之力就比这宝瓶更贵重了。”
吴子璋接过宝瓶:“老将军高风亮节,是学生表率!”
家僮进来:“太平公主褒荐的那位剑阁才子薛华请到。”
阎伯屿喜上眉档:“快请进来。”
家僮向外:“有请薛公子。”
薛华飘然而入,潇洒地叩拜:“学生薛华参见龙武大将军。”
阎伯屿眼前一亮,抢步上前武将风度,用双手有力地托扶起薛华,定眼打量后道:“难怪太平公主在开出的花名册上,特别褒荐了你。高履行可是你的义父。”
“愚生不才,正是他的螟蛉之子。”
“难怪他褒举不避亲。”阎伯屿亲切地拉着薛华悄悄说:“你比他给的信中夸得还好。”他一把又拉着吴子璋道:“吴子璋,这又来了位貌似潘安与你比美的,这下一步该你们显显,谁的才同子建了!”
阎府正厅里,迎面一座孔雀开屏的锦绣屏风外,十几位年青英俊的紫袍儒雅之士,三五成群散在厅内谈笑生风。
厅外有人宣报:“龙武将军驾到。”
众青年学士纷纷待立两侧。
妈娘,小喜鹊和丫环们拥着秀芹,乘众人面向外迎接阎伯屿之际,从花厅后门悄悄来到雀屏后面。
阎伯屿武将风度右手携着吴子璋手腕,左手有力的握着薛华手腕,虎虎阔步进入厅堂,向恭候的学士们抱拳施礼,宏亮豪爽笑道:“诸位久候了。”
众学士纷纷躬身拱手答礼:“阎老将军健康长寿。”
喜鹊早在吴子璋薛华进来前,就轻轻向阎秀芹告诉:“王勃来了,王勃来了!”
秀芹立刻制止了喜鹊叫唤,捏了她一下。
奶娘问喜鹊:“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喜鹊越看越糊涂:“左边的……右边的……都像是王勃……”
秀芹嘴角含笑又轻轻敲了小喜鹊一下。
阎伯屿正中归座在红木画屏前。
学士们先后发现屏风后花技招展,隐隐约约站着一群美人。他们都有点魂不守舍,恨不能看个清楚。
阎伯屿早已察觉,坦率地笑道:“阎某今日宴请六部九寺和学府,院馆年青的紫袍学士,实不相瞒是要选个入赘的乘龙佳婿。”
大厅中屏风后一阵嘻笑骚动。屏风前个个学士喜形于色。
阎伯屿武夫气慨又说:“阎某一生戎马生涯,曾随先王西征,又奉圣命镇守京都九门,是个缺文韬的武夫。而今一心要招个有才有貌的女婿。可惜我老年得娇女,深闺只一人。若有一二十个女儿;你们这些英俊年少的才子,我就全都招赘入府了。”
学士们被说得忍俊不禁,哄堂大笑。
屏风后也扬溢出一阵笑声,喜鹊更是笑得轻轻鼓掌。阎秀芹狠狠捶了她一下,转身欲走。奶娘追着拦住:“你还没有弄清哪位是王勃呢?”
秀芹略一停顿说:“你们盯准了那头两位交试卷的学士……。”她羞涩地向奶娘轻轻耳语。奶娘频频点头笑道:“放心放心,包在我的身上。”
屏风前阎伯屿起身道:“这里是小女冒昧不才,出的试卷。诸位先试文才,然后由我父女再相品貌。”
屏风后,秀芹匆匆离去,丫环们也尾随走了。正向前盯视入神的喜鹊,回头一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焦急地喊:“小姐……”
奶娘一把拖住小喜鹊,也在她耳边轻轻吩咐,喜鹊高兴地说:“哦哦……第一第二头两个……误不了,更错不了!”
奶娘和她又在屏风后盯牢了。
厅堂内,众学士正按阎家父女的命题作文章,有沉思者,有低吟者,有人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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