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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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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正良立刻进言:“微臣祖藉四川剑阁,前番督造战船,臣已在州县,都已按裴尚书指示,安插了眼线人,耳报神。”

  李弘笑问裴炎:“难怪你能运筹帏幄中,决胜千里外,你这老狐狸,太鬼了。”

  裴炎老谋深算地表扬:“神龙难斗地头蛇,天神下界还要问土地。周侍郎是敢斗神龙的巨蟒,是剑川的山神兼任剑阁的土地。他按殿下旨意,在茶楼酒肆,花街柳巷,让他的周氏家族的族里人,向他们至亲好友,广泛传扬的都是别有用心的皇室传闻,尤其是皇后娘娘的。”

  (裴炎叙述中,镜头转化为武后寝宫外厅。

  武后斜卧美人榻上,婉儿为她捶腿,她微眯眼睛,似听非听。裴炎坐在一侧矮凳上,继续着他向李弘密谋的话语内容:“……。周正良是皇太子的心腹。他亲口传出的谣言谎话,当然是给太子树口碑,向皇后泼脏水。”

  “好呀,我那弘儿在你这太子太傅的训导下,果然有了长进,懂得了树名声,靠言论。他们给代王李弘,树的是些什么口碑?”武后微微张眼斜视裴炎。

  裴炎似很真诚地叙诉:“他们宣扬代王一目十行饱读经史,文有治国之才。”

  武后沉于按摩推拿的惬意中,断断续续地说:“呵呵,虽然这宣扬是言过其词了一点,当年我与圣上同去封禅泰山,他留京师监国,虽然在朝臣辅佐下,没有大的越轨之举,若不是哀家亡羊补牢,封禅回来限制他与长孙无忌往来,他早就铸成大错了。但他年轻无知,还是受长孙无忌的蛊惑,离间了我们母子的情分,至今隔阂还在呀。”

  裴炎顺武后心意推论:“长孙无忌终于暴露了他久欲谋王篡位的狼子野心,若非皇后娘娘及早发现,并果断肃清了他的余党。皇太子也早已随这逆贼殉葬于地下了。”

  武后由衷发出感慨:“为确保李氏大唐的万年基业,哀家呕心沥血的苦衷,只有天知啊!”她起身饮茶正视裴炎又问:“他们吹捧李弘的文韬仁德只能有些夸讲,他们宣扬太子又有那些战略武功?”

  裴炎夸张地以褒作贬:“他们大斯宣扬皇太子监军东征的战略胜似孙武,更说皇太子力能举鼎,通悉兵法,武能统帅三军,东征连年大捷,声震朝野,誉满天下,得胜班师回朝,皇后也十分欣慰,高立于则天门上迎他凯旋归来。”

  武后冷冷笑道:“裴尚书你是知情人。你说说,哀家若不出面在则天楼上替他纹过饰非,举国上下若知道这蠢才监军,为非作歹的罪孽,那些被逼得想造反的民众,早就将他这不惜牺牲民脂民膏,不顾百姓身家性命的罪魁祸首拉下战马,将他千刀万剐,生吞活吃了。”

  裴炎频频点头道:“这话,只有皇后娘娘敢说,敢于下此断言。”

  武后淡淡地说:“奉承皆假话,吹捧无实言。皇太子本是凡间人,任他们说上了天,也成不了菩萨,成不了神仙。别说这些空话废话了。”

  裴炎说实情表忠诚:“这些空话不伤大雅,可是他们将纵容东征之过,全强加在皇后娘娘身上了。”

  武后叹道:“唉,皇上因病不理朝政,却让不懂兵书战策的李弘监军,定要出兵东征,去让皇太子建功立业。哀家主持朝政,一时把持不当,造成了谎报军情,百姓惨遭涂炭,将士枉作牺牲,罪责当我承担,事实俱在,纵有*人怨,也无可非议。”裴炎:“幸亏娘娘发现后及时制止了这场参与朝鲜半岛上他们民族内战,娘娘又明褒暗贬,剥夺了太子干涉军务的大权,他再也兴不了大浪了。”武后感叹:“唉!哀家遭点误解,背了骂名,就听之任之,不须追究了。”

  裴炎十分敬仰地赞道:“皇后娘娘心胸包地罗天,宽厚仁德。其实,东征强作胜利班师回朝,也威慑了西域蛮夷,才确保了万邦来朝,贞观的盛世至今更兴盛。”

  “你不是特地来唱喜歌的吧!”武后放下茶盅起身踱步背身而问:“他们向哀家又泼了那些脏水?”

  裴炎谨慎地试探:“说来颇似无足轻重的奇谈怪事,事事宣扬的是皇太子仁德,稍稍又带上对皇后娘娘贬斥。”

  武后自顾舒筋活骨,松驰地说:“你就说点新奇的吧!”

  裴炎却说:“深宫是禁地,皇家旧事外传,在民间就都成了新奇趣闻,再加上传说人的好恶褒贬,小事在添枝添叶,绘声绘色,浓墨重彩中就成了大事,……。”

  “好了,好了,茶舍酒肆的奇谈怪论,岂能是事实真情,哀家那能因那些荒诞而惩处于他,更不会听信传言,去捕风捉影。”武后停步回头命令地:“你就大胆讲吧!”

  裴炎还是小心叙述:“皇后娘娘可记得那年皇上病重,皇太子效仿孝顺的先贤,割了自己臂上的肉,给他父王当药引子……”

  “哈哈哈”武后大笑后说:“那年他打猎被恶狼咬去臂上一块肉,他竟用这伤口蒙骗他父王,说是割了臂上肉,当了药引子。幸亏我予先知道这件事,将这猪肉煎的药泼了。当时皇上还怒斥哀家辜负了皇儿的孝心,也遭到那蠢才的抱怨。哀家只谴责是御医误导了太子。没有当面揭穿这假孝子的丑剧。怕伤了那蠢才的面子,更怕伤了皇上的心。没想到这‘割股孝亲’,在剑阁传得话灵活显了。”

  裴炎伪装忧郁地说:“怕只怕不胫而走,而今已传出剑阁,传遍华夏了。”

  武后哼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可怕的,我李氏大唐的皇太子,敢割肉为父王治病,可以作为世人赞扬的忠孝典范。”

  裴炎感叹地说:“他们褒扬皇太子的高尚……”

  “就为了卑下地宣扬哀家毫无亲情泼肉汤,是吗?”武后平淡地补充。“那时皇上病重忌荤腥,喝下肉汤如同饮鸩止渴。我岂能不冒此风险,甘愿担这骂名。”

  裴炎颇是同情:“皇后娘娘若当面揭露了皇太子这以肉汤邀宠的事实,病重卧床皇上恐怕会活活气得归天了。”

  武后称赞道:“还是裴爱卿识我心胸,知我苦衷。他们还泼了那些脏水。你说也无妨!”

  裴炎受宠若惊,自以为得计,更伪装揭他人隐私:“皇太子已无军权,他们想由远而近,以点扩面,抵毁皇后娘娘的声誉。由下层愚昧群氓再播及到上层权贵朝臣。”

  “哦!”武后伫立,顿有所触:“毁人莫过于毁誉,唇枪舌剑杀人不见血,逼死人不偿命;尤其这捏造的谣传风从远方来,毁人毁物,毁了人心,也无处寻根源。厉害!厉害!真正是防不胜防啊!”

  裴炎深知言中要害,更指疮口:“他们列举娘娘宫内除皇后嫔妃,宫外杀皇亲国戚,朝中斩权贵将相……。”

  “他们可以列举种种事实,再添油加醋,编造他们可以毁誉的谎言,咒我牝鸡伺晨,颠倒阴阳,六亲不认,独霸朝纲,利用酷吏,残杀忠良,为了清除异己,哀家丧尽了天良?……。”

  上官婉儿同情,惊异地阻制:“娘娘你……”

  武后用力推开婉儿:“他们别有用心的捏造我的罪状,罪名没有比这再大的了吧!他们只敢偷偷的说,悄悄地讲!可我敢作敢为,不怕人言可畏!他们唇枪舌剑终抵不过我大权在握,能指挥百万雄师。”武后深深吸了口气,克制了激愤,又不平静地坦然言之:“我若不早早看透长孙无忌,扶助太宗玄武门之变时,早已萌有的阴谋,他这久蓄谋王篡位的皇亲,早就篡夺了他体弱多病,优柔寡断,忠厚善良亲外甥的王位了。裴爱卿,你,只有你这太子的太傅,才知其实情;只有你这忧国忧民的朝臣,才立得高,看得远;只有裴爱卿你才能洞察鱼龙混杂中,那些敌视哀家,仇视哀家那些奸佞的阴谋!”

  裴炎真正有所感动,颇有剖腹掏心以示忠贞地神态:“娘娘……。”

  上官婉儿忍无可忍地制止:“裴尚书,娘娘批阅奏折,又是一夜未曾安眠,你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连我也听多了,你就不要再来让娘娘烦心了!”

  “不,洞小风大,更何况是邪风。”武后正色制止婉儿,又面向裴炎:“蝼蚁之穴能决长堤!是洞就得堵。裴爱卿,穴外来风务必弄清风向。朝野京师道听途说的污言秽语,斯空听惯,你检由小见大的新奇事再说上一点。”

  裴炎胸有成竹吐了出来:“据工部侍郎周正良说,他故里剑阁县城有一家茶馆,从早到晚人来客往热闹非凡,不同凡响的是名人卢照邻亲笔提了个‘真寡妇茶馆’。”

  武后笑道:“死了男人就是寡妇,还有什么真真假假。”

  “有。”裴炎也笑道:“卢照邻还给她题写了一个茶幌子,宣扬她不像听琴动春心,夤夜私奔不遵妇道守望门寡的卓文君,她是个誓死守节抚养孤儿的真寡妇。”

  武后评断道:“寡妇门前是非多,麻子婆娘没人偷。这寡妇一定年轻貌美,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争着来喝茶品赏贞妇烈女。”

  “确是如此。”裴炎证实武后料事如神:“娘娘一言既准。据周正良评论,这年轻寡妇,伶牙俐齿,谈笑生风,眉目传情能勾人魂魄。”

  “秀色可餐,品茶闲聊观美人,小茶馆能顾客迎门,就不足为怪了。怪就怪在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寡妇,能在迎进送出的行业中,博得男人公然赞她是真寡妇。口碑胜过石碑,她真是那样冰清玉洁吗?”武后好奇了。

  裴炎不作定论,以事实作答:“工部侍郎周正良谈起这寡妇,鄙视地称她迷人精,骚狐狸。”

  武后咨问:“这位正人君子周侍郎有几位妻妾?”

  裴炎明知装糊涂:“老臣不知详情,据说他除了正室还有外室,小妾有几个,通房丫头无其数,他自夸无有才子不*,他是真正*,所以是个真才子。”

  武后武断地说:“偷不着鱼吃的馋猫骂鱼腥,他不对这小寡妇着了迷,他不会骂骚狐狸,迷人精。”

  裴炎附和地道:“经他活灵活现的表说,那小寡妇将王勃、卢照邻一伙文人,也都迷得围着她团团转,都成了她打情骂俏的常客、心上人。”

  上官婉儿:“得得,堂堂道德典范的老尚书,怎么像个三姑六婆在娘娘面前嚼舌头!你让娘娘安静地歇一会吧!”

  “你这奴婢,怎知道老尚书口吐的是闲言废话。那卢照邻在京师是有名的古怪脾气,是个好酒不好色,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敢为这小寡妇题匾写茶幌。又引王勃之流文人雅士常聚在这寡妇茶馆,这美貌妇女定是个皎洁似玉的真寡妇。”

  上官婉儿笑道:“娘娘轻信这些闲言碎语,就下旨旌扬,给她竖个石牌坊吧!”

  武后叹道:“牌坊易竖更易毁,人言相传口碑胜石碑。裴爱卿,你说为什么周正良之流要欺这孤儿寡妇,毁这女人的声誉?”

  裴炎诚惶诚恐:“老臣不敢直言。”

  “言之有差,恕你无罪。”

  裴炎毕恭毕敬地说:“这持节坚贞,守身如玉的女人,她,美若天仙,貌似皇后娘娘!”

  “哦!”武后惊异疑惑地坐在椅上。

  婉儿制止道:“人言不可信,你不要胡说!”

  武后正色地说:“盗跖貌似孔圣人,世上无奇不有。这小寡妇果真相貌像哀家?”

  裴炎一本正经地说:“据周正良讲,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活像年轻时皇后娘娘的容貌。”

  武后起身伸了个懒腰:“裴爱卿,你传旨命宫廷画师阎立本,派二位有功力的门徒,立即去剑阁,将这个小寡妇画影绘形,送来给哀家过目。”

  “遵旨。”裴炎欣欣而退。

  婉儿关怀提醒地:“娘娘怎能轻信裴炎……”

  武后不搭理婉儿,无限愤懑地立起,走向碧天无云的阳台:“天哪,苍天!为什么女人做人这样艰难,是谁给我们女人立下了这样多清规戒律?为什么男人比我们女人高过了一重天?”

  婉儿担忧不解地跟在身后:“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武后深沉地问:“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美丽也是罪过吗?为什么女人总在被男人,欺压非难?”她愤恨地说:“婉儿,你说,我们女人什么事业干不了?我们女人那一点超不过男人?”

  婉儿疑惑地凝视武后:“娘娘……!”

  武后举手问天:“天哪苍天,你不公平!”

  武后昂首屹立在高大的阳台上。

  剑门山,秋色宜人。苍松挺立,翠柏蛟绕,深黛浅绿渲染得峦岭沉郁。枫叶泛红,黄叶耀金,又给远山近谷,渗透了炽热轻盈。野菊盛开的山崖上,杜微席坐在一块卧牛石上弹奏古琴,卢照邻邵大震正饮着金寡妇和二娃子送来的香醪和腌制的佳肴。

  王勃站在苍松旁,极目远眺着秋空巧云的变幻,他深深吁了口气,深沉吟道:

  九月九日望乡台,他席他乡送客杯。

  人情已厌南中苦,鸿雁那从北地来。

  “哈哈哈……”卢照邻豪放大笑:“你这位酷爱江河山川的才子,来到剑南也深感其中的苦味了吧!”

  邵大震也笑道:“卢大胡子,你又要将自己生不逢时的怨气,喷到子安身上来了啊!”

  卢照邻牢骚地:“朝中本无事,天下应太平,若不是阴阳颠倒,乾坤倒悬,皇后临朝专政,母子不和暗斗争权,像你我等深怀报国之心,饱有安邦之才的文人,哪能贬谪在这蛮荒山野,困居在剑阁小衙,空食俸禄无从报效皇恩。”

  邵大震感慨道:“山高皇帝远,逍遥无人管,若不贬剑阁,卢大胡子,哪有我们这相逢聚会奇缘!”

  金寡妇笑道:“什么皇后专政,皇帝远,好人聚在一起就是有缘;吃饱穿暖,自由自在平安就是福。有福不会享,去想那发财当大官,那是往坏人堆里钻,自找不舒坦,自己找罪受。”

  邵大震调笑道:“妇人之见未必不高!”

  金寡妇不满顶道:“妇人之见若不高明,武后娘娘哪能将你们这些能人,贬到我们这山沟沟来了。”

  邵大震认输道:“大妹子不仅长得像武媚娘,见解果断高明,更胜武皇后。若让我们返回京都去升官发财,我们该投母党还是子党?”

  卢照邻牢骚:“我宁可在剑阁受熬煎,也不投入母党,听那妖后差遣,制造内乱,破坏纲常!”

  杜微停琴正色:“好了好了,玩笑要有分寸!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心传扬开去,无辜招惹些是非。”

  “哎呀,不好!”卢照邻惊张地抱头闪躲开。

  大家都慌忙离席随着卢照邻向上望。

  “小心!——那树叶子——掉下来打破脑袋!”卢照邻严肃认真关照后,止不住哈哈大笑。

  金寡妇拍拍心口嗔斥:“该死的卢大胡子!”

  王勃也忍俊不禁笑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卢兄的后福,就在剑阁平平安安享定了。”

  卢照邻笑了:“托福托福,有福同享。干妹子,将那奇珍异宝捧出来,送给我的福星子安贤弟。”

  金寡妇从挑盒中取出一包蜀锦小包,卢照邻接过来双手捧给王勃。今日特邀贤弟来剑门山欢聚野宴,同赏山川之美,共享苦中之乐,不替帝王争霸,只觅凡尘纯真。这是愚兄们一片情义,是以蜀锦包锦绣,更将真心换赤情,望子安贤弟笑纳。”

  王勃兴冲冲把玩:“好美的蜀锦包裹啊!”

  金寡妇笑道:“好果果定有个好包皮,织这块蜀锦包布,我熬了好多个夜哟。”

  王勃打开包锦,是一册装订得非常精美雅致的书卷,王勃读书名:“剑南荟萃……王子安集。”王勃迷惑好奇地翻开扉页,他念道:“

  消闲出壮语,自然吐新声,

  慷慨迸星火,抒怀喷豪情,

  清爽迎磨难,忧患识知音,

  永似山溪水,奉献天地心。

  这是兄长们对我诗文的评价?太过,太过了。”

  邵大震故弄玄虚幽默地:“太谦了啊太谦。

  蜀锦华丽兮泛五彩,诗赋清奇兮流霞光。

  试问才子兮双比美;喂喂我们的子安贤弟,是你文章兮似蜀锦,还是蜀锦兮似文章?”

  王勃聚精汇神地翻阅文集信口道:“当然是蜀锦比我诗文……啊,”他迷惑惊疑:“……嗯……这诗稿哪里得来的?”

  卢照邻得意地:“这都是你来剑阁后,流散在蜀中各地的诗赋。”

  邵大震争相介绍:“都是当今文人雅士争相传抄你的诗文佳作。”

  “是卢大胡子我出的点子。”

  “是邵大震我奉命广为收集的。”

  “是我亲自誊正的。”

  “是我亲自册装的。”

  杜微笑了起来:“瞧你们俩,一吹一唱,一搭一挡,真是形影不离丑表功。”

  金寡妇斟酒道:“你俩究竟是献美,还是献丑啊!”

  卢照邻对邵大震更是得意地说:“丑得出奇便是美,我比你美!”

  邵大震:“我比你丑!”

  “大家听见了,他自己承认比我丑。难怪大姑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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