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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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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武后坐龙书案上批阅了一堆奏章,正听太平公主讲叙了九成宫的一场闹剧,被逗得哈哈大笑得责骂道:“幸亏你还是个二八闺女,你要是个七尺男儿,定能斗倒丈八金刚。”

  “为什么我定要是个男子汉,单凭我这巾帼英雌,不费吹灰之力,就闹得九成宫前的皇太子,有力使不上劲,气得他鼻孔冒烟翻白眼。”

  “不许你这样对待你兄王,他再有不是,也是你嫡亲骨肉的长兄。”武后不愿过分放纵公主。

  “母后,他的所作所为那里还有什么骨肉亲情。他为了谋求早日继位,背地里把你这亲娘说得……”太平公主想将所知诽闻有都说出来。

  “不要说了!我眼不瞎,耳不聋。”武后正色阻止道:“耳听是虚,眼见是实。你能将人家编造的谣言来当实情吗?这些都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离间我们皇室父母子女的骨肉亲情。”

  “既然眼见是实,我在九成宫见着的该是真情实据吧!”太平公主很不服气。

  武后平淡地说:“不就为争个小王勃吗?”

  “不是争小王勃,是夺一个大才子!”

  “为国求贤,兄弟能相争,哪倒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只可惜他两兄弟为争王勃是斗气。闹得再大,也是鸡毛蒜皮一点小事。”她摆摆手,提笔又欲再继续批阅奏章。

  太平公主更不服气了:“这里面明明有野心!”

  武后抬头笑道:“什么野心?王勃,他有统领三军去东征,去西讨的本领?”

  公主焦急地:“我不是这个意思?”

  “让王勃位立了三台,他能出谋划策辅保天子治国安邦?”

  “王勃还没有那么大经天纬地的才能,我不是论王勃的文才,我是说……”

  “难道说王勃肚子里装满了谋王篡位的阴谋脆计?”武后有意指向要害。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公主也聪明的耍刁:“母后让右相刘祥道要我护送王勃进沛王府。如果王勃真像母后说的那种脆计多端的鬼才;我真如果不该帮二哥将他从大哥那里夺过来。让他个曹操投董卓,谋反的投身于篡权的,谋王篡位一准能马到功成……”

  武后更刁:“胡说,我可曾让你假传我的旨意,那样惊天动地招人耳目去为你二哥夺王勃了吗?”

  “妈,你真刁?”公主委屈地嗔道:“你不是讨厌我大哥吗?”

  “弘儿是我的嫡亲骨肉,我为什么要讨厌他?我是恨铁不能成钢。我讨厌的只是他作为储君,不能爱民如子,没能以先祖太宗留下的‘帝范’严格修身,单靠耍阴谋,使脆计,是成不了英明仁德帝王的。”

  “这就是说,你不期望他继承王位!”公主将自己推断强加给武后。

  武后以四两驳千斤:“我对你这样说过吗?李弘是向天下宣告,册立的储君,你父王体弱多病,还指望他洁身自好,能早日禅位于他呢。”

  公主着急了:“母后你同意了?”

  “王命是天命,天命不可违。这主要看你大哥是否以仁德为怀,能不能替天牧民。但愿他不像你父王心力不佳,还要我替他操劳。”

  “我看二哥比大哥为人忠厚老实……。”

  “老实得只会与虫鱼禽兽为伴,是不能安邦兴国治理天下的。”

  “哪你为什么定要安置个倔犟如牛的王勃去当他的陪读舍人?”

  武后懒磨嘴皮子了:“婉儿,你告诉她吧!”

  婉儿笑道:“去顶牛呗。”

  公主也笑了:“那倒是,两个牛脾气,一定会顶牛。”她一想又疑惑了:“让他俩顶牛做什么?”

  婉儿又笑道反问:“一个喜爱的是鹰犬,一个决不为鹰犬。这牛,谁顶得过谁?”

  “王勃决不肯输给我二哥!”公主认死理想不通:“这会是个什么下场。”

  “下一场,就是读书,两个人一起读书!”婉儿说罢笑了。

  武后厌倦了:“婉儿,不要对牛弹琴了。”

  公主撒娇了:“母亲……。”

  “得得,你看我这些奏章还没有批阅呢!你不要打扰我了!”

  “婉儿,我们去御花园跳绳去!”

  武后制止:“不行,婉儿要替我整理奏折。你还是去找你二哥玩吧!”

  “我啊,宁可穿针引线学绣花,也决不为二哥当鹰犬。!”

  “哈哈哈哈。”武后笑道:“阿弥陀佛,世上又多了头犟牛,可惜是个沾花爱草的小母牛。”

  太平公主佯装撒气地走了。

  “来吧,我们继续审批奏章。”武后展开奏章提起朱笔,突然又问整理书案的婉儿:“你说说,他们兄弟俩为什么要这样明争暗斗,发展到毫无遮拦地去夺一个,初涉官场不识风浪,不知深浅的楞头青小王勃?”

  婉儿慎重地说:“娘娘不是已经料定这不只是争夺一两个智士能人。”

  “他们,是要夺取朝野有识之士,和天下读书人的心哪!”武后感慨地分析实质。

  婉儿顺其意愿真诚地作参谋:“一位只是向您效忠。”

  “这是贤儿开始察觉了我的心思。”

  “一位是加紧了与您作对。”

  “这个聪明透顶的弘儿,他一直不理解亲娘的心意啊!”

  婉儿点明武后的心思了:“娘娘已经断言他兄弟俩不只是一般不和睦,斗气!”见武后默认了又说“看看是小事,实实在在是大事。皇太子不仅……是在和皇后娘娘斗气,”婉儿直指要害又不明言。

  “唉!”武后搁下笔:“他恨我。我当初最最疼爱他,为保护他,为了让他小小年纪就册立为东宫太子,我在他父王面前说尽他的仁孝、仁义、仁爱,我那昏庸的皇上还深信不疑。可现在弘儿最恨的是真正爱她的亲娘!他……”武后不忍说,还是说了:“他,他盼着皇上早日殡天。而且天天盼着的是……是盼我早点过世!”武后泪已盈眶了。

  “娘娘”婉儿面对实情,无言可安慰,只得说:“娘娘替天行道,天神可鉴。娘娘千岁,千千岁!”

  武后拭了下眼角,强笑道:“你这死丫头,明明万岁不能活万岁,我哪能活上一千岁。不过,盼我早死的人,我决不会死在他前头。来,替天行道,不违天命,我们还是有好多高香,天天都要朝天烧呢”她归坐,入案又有力地拿起朱笔批阅奏折。

  内侍入内禀报:“启禀娘娘,皇上头痛病又发作了。”

  武后立刻指示:“快去召怀义和尚,命他将那印度的高僧庐庐…什么?”

  “庐伽阿逸多。”婉儿提醒。

  武后道:“对,就是他。命他二人速速去皇上寝宫,越快越好,不得有误。”

  太子李弘在内厅烦躁不安来去踱步,裴炎稳坐一角不露神色。曹达领着小太监用托盆送来参汤,曹达小心地说:“殿下请用点参汤消消火气。”

  “要消了这股火气,除非我断了气!”李弘抬手一掀。玉碗打碎了,金盆就地乱滚。曹达去擦溅在李弘身上的汤水,竟被李弘推得踉踉跄跄差点跌倒,他火气更旺:“滚滚滚,给我滚远点。”曹达和小太监收拾了金盆碎碗匆匆出去,室内静静地。裴炎坐在那里如若无人,不闻不问。李弘更火了,冲到他面前暴跳如雷:“起来起来起来,你闯了祸,闯了这样的大祸,你还坐得住!”

  裴炎懒洋洋慢慢站起来:“什么大祸呀,不就是王勃被沛王夺走了嘛。这头犟牛犊能马上给沛王布下什么八封阵,陷人坑,能挡得住殿下你冲锋陷阵打天下。”

  “都是按你的老谋深算,让我在这毛头小子面前丢人现眼,砸了锅子甩碎碗,没熬出一口羊肉汤,你让我惹了一身膻。”想想更气:“这事早晚让总在找我致命穴道的狠心娘知道了,这祸可要从天而降了。”

  “殿下能居安思危,凡事能从大处作想,就定能预防失误,转败为胜。更何况是福不是祸。遇祸准躲过。”裴炎就是不紧不慢。

  “不要摆那些空洞大道理。你说说该怎么办?”

  “殿下你这样火冒三丈去点火炮,炸死了对方也保不了自己也搭上了。”裴炎婉转提醒李弘。

  “放心,我是雷公打雷震天下,霹也霹得准时准点,不会有差错的。”李弘也强制冷静下来。

  “趁热打铁,,冷静说话。”裴炎献策了:“吴子璋碑文写得完美,殿下何不及早献给皇上。不要千两黄金买了一纸空文。”

  “对对,我马上进宫见父王。乘母后还没察觉,我来个光竖起了丰碑,让名声早已扬天下。”

  “往大处想,从小处做,遇事莫急躁……。”

  “说话要冷静!”李弘笑了打手式压了压:“只有心平气和,才能遇事不惊!”

  高宗的寝宫内,面对特大的龙床临时悬挂了彩绘的佛像,在原来呈放的金玉佛像前也挂了不少神幔、神幡。显然高宗服过印度僧人特制含有罂栗花制的灵丹,头痛已愈,怀义和尚与印度僧祈佛的法事已毕,正坐在法坛上宣讲佛法。高宗以高枕锦被拥坐龙床上听经。

  印度僧庐伽阿逸多念念有词后,怀义和尚释译道:“已知佛光路不多,迷茫寻找空蹉跎,太湖三万六千顷,月在天心不在波。”

  高宗问:“神僧梵语,朕还没禅悟。”

  怀义释道:“圣上已见佛光,如太湖水中月,真正的月,在天心。”

  高宗高兴地:“朕悟禅了。寻佛不寻水中月,真佛天光在天心。”

  怀义又道:“仰面看天,天不见,掘地觅天,天更远。圣上可知天心在何处?”

  高宗禅悟道:“每人头顶都是天心,天在头上,天在人心。”

  “善哉,善哉!”怀义赞道:“心中有佛,心就是佛。”

  高宗迷惑了:“不不,朕信佛拜佛,心中有佛,朕的心为什么不是佛。我心想头不疼时,头痛更加厉害。”

  怀义诚然而语:“圣上是真命天子,自有天保佑,印度神僧不远万里送来神丸仙丹,这就是天命。”

  高宗焦虑地:“服了仙丹,即刻止痛,不久又依旧复发,并没能根治。”

  怀义又超度道:“根在心上,心不净,佛不久存于心。心想佛,心并非佛。”

  “你说朕贵为天子,佛也不愿存朕心中,是不是?”高宗忧虑地问。”

  “善哉!大疑之下必有大悟。圣上果然圣明。心不净,神不宁,头痛是心神不宁,心存杂念也。”

  “是啊,是啊。”高宗自以为有所悟:“唉,可叹我李氏大唐,如今国似安定,朕的家不安宁啊!”

  怀义佯着讳避:“阿弥陀佛,出家人参禅不谈国事,家事,世俗之事。圣上已悟了皇室不睦,国亦将不宁。圣上印堂阴暗,头顶血光隐现。若要根除头痛,务必怜惜苍生,杜绝战乱,方能超度东方亡灵。”

  高宗心神不安地问:“法师莫非指东征高句丽我军伤亡了将士……。”

  “非也!”怀义装神弄鬼,面对心怀鬼胎的高宗:“为镇邪除恶,天上也有天兵天将。圣上东征若是出师有名,是义战,定然心安理得。只是贫僧入宫见东方一角,阴暗森森,似有远方阴魂不散,凝成邪气袭向圣上,必然成灾。”

  高宗追问:“是不是血战高句丽,死在异国他乡的冤魂野鬼?”

  “天机不可泄露!”怀义一副庄严法相,正经地说:“圣上仁德为怀,替天抚民,定然好自为之。我佛云:迷时师度,悟了自度。圣上已悟,开了天眼,无须贫僧佛前说法。告退了。”

  怀义超然脱俗,神圣地领着印度神僧离去。

  内侍太监将李弘送来的碑文文稿呈送于高宗:“陛下,这是皇太子殿下,命奴才呈上的记功碑文稿。”

  高宗略加思索:“哦,是了,他说让王勃撰写的这碑文拟好了。”他手拿文稿并没看,却在回想:“这东征多年是不是将士死亡过多了呢?……”

  高宗沉思不安,拿着文稿发呆:“皇太子呢?”

  内侍回禀:“太子殿下见怀义法师讲经说法,不能打扰。现在不知道哪里去了。”

  李弘回避到灌木花丛,偷窥着怀义和印度僧人,迎向远远而来的武后一伙人。

  怀义深深施礼后,悄悄向武后道:“我已经按您的指示,在皇上心里的痛处戳了一刀,还撒了一把盐。”

  武后略略回以亲切的笑意,也不答话,俨然颔首还礼,昂头挺胸步履不停地走向高宗寝宫。

  李弘急忙更深的进了灌木丛中。

  高宗还是手拿着文稿忧心忡忡地问内侍:“你可记得东征高句丽,已经多少年了?”

  内侍道:“打打停停不少年了,奴才没放在心上,记不得多少年了。”

  “唉!”高宗看了一眼手中的文稿:“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你可知道死亡了的东征将士有多少?”

  “王勃十三岁那年上谏言,那孩子提到的勤兵三十万,是人所共知的。而今他十*岁了这先后去东征的将士,死亡的人数还能少过七八上十万吗?陛下要知实数多少,我让兵部报个实数上来。”

  高宗怕闻这伤亡数字忙说:“这伤亡的人数……不用不用,朕已往只听捷报,攻下了多少城池,消灭了多少敌兵。沉缅于胜利的喜悦中,忽视了这争战的伤亡。唉!朕是有负天命,荼毒了生灵啊!”

  武后悄悄进来,远远观察了一会,边走边说来到高宗龙榻前:“生灵?”武后语重心长地指出:“朝鲜半岛上各个小邦的将士和百姓,也都是血肉生灵。敌我双方因东征死亡将士的妻儿老小,因战祸遭劫难的人,何止上十万哪!”

  高宗心虚胆怯:“唉唉,朕,有负天命,负天命,罪孽呀罪孽!……”

  武后又不忍心了:“陛下已悟天命,就已经回头是岸。苍生罹难,在劫者难逃,这也是命里注定。”

  高宗畏罪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武后抚摸着靠在她肩头的高宗,像慈母劝慰认错的孩子道:“殿下贵为天子,一念之差,错仅分毫,误及万里。而今已悟战争是劫难。这就更是放下屠刀,立地要成佛了。”

  高宗可怜地说:“成不成佛,朕不奢望,只希望头痛病能根除,我就天天吃斋念佛,永不杀生了。”

  武后拾起高宗掉在床上的碑文:“这是什么?”

  高宗心在不焉地回答:“这就是你器重的才子王勃,按朕的旨意撰的一篇碑文。”

  武后拿着仔细阅读,自语地:“…这是王勃撰写的碑文…吗?…”

  高宗还在按自己心意,自说自话:“…嗯嗯,是了,朕一定要为战死在异国他乡的将士,广请道士高僧,设坛打醮超度亡魂……嗯嗯还要为他们立传竖碑,以慰英灵……。

  武后看罢碑文,轻蔑地笑道:“这样夸大战果,歌功颂德的碑文,分明是煽动战火,为东征出师正名,将非义战的无辜牺牲,美饰成保国卫家,英勇捐躯,杀身成仁!哼哼,这哪能是耿耿赤胆王勃的文章,这样委惋缠绵,如歌如泣的无病呻吟,虚情假意的感叹,绘声绘色夸张的颂扬其文风笔迹,只能是出自那博取虚名,惯会哗众取宠的吴子璋之手!”

  “吴子璋?吴子璋是谁?”高宗迷惑了。

  “他就是陛下恩准不拘一格,身兼三职,在东宫左春坊任赞善大夫,陛下的宠儿李弘的弄臣啊。怎么,陛下又健忘了?”

  高宗自嘲地讪笑:“朕,朕是忘了!…”

  “这样的狗屁文章,若要镌刻成碑,不只玷污了一大块汉白玉,竖了起来更有损我大唐王朝的尊严!”武后扔下文稿,立起身来“殿下自重,爱惜龙体,妾身国事繁忙,不能侍候了。”武后说罢扬长而去。

  武后走出寝宫离去。李弘和曹达随即潜入高宗的寝宫。

  说书人叹道:一纸碑文价值黄金千两,还是这张碑文,竟又如同狗屁。这就是政治。撰写文章的吴子璋,和宁折不屈决不写这碑文的王勃,他俩哪知道自己在这*中,战争拼杀中的身价贵贱,是奇货,是贱货,全都是随行就市,因政局变化而涨落的呀!

第十四集五王出阁庆升平
说书人:人生都在是非中,人中最难评是非。从利害得失出发,母党有母党的道理,子党有子党的道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方位不能错,东西不是南北。一旦交换方位回头看,南北成了东西。不管人说这东西,是不是东西,只要实实在在有东西在,那东西是什么东西,就是什么东西。说说都是空话,说不清楚:看看那个实事,看清楚了才能明白,哪就看吧!”

  说书人音外的画中映出:

  李弘悄悄进入高宗寝宫,曹达随在他身后。高宗的随身内侍示意让他们轻声禁言。李弘四处打量,寝宫成了佛殿,佛前烛光燎绕,檀香烟雾飘渺。相比之下龙床成了阴暗一角。高宗坐依在高枕锦被中,垂头打盹,微微的鼾音打破了寂静,那张碑文稿纸落在地上。

  李弘示意谴走了高宗的内侍。他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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