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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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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刀剑逼住的差官喊叫:“王舍人,哪有这样挥刀舞剑召见客人的。你不能去冒险!”
曹达又软硬兼施:“公子若讲义气,就跟我走,否则……。”
“否则你要怎样?”王勃逼上前去双目圆瞪。
憨儿和杜微忙拦住王勃:“公子……”“贤弟……”
曹达又软了,拱拱手:“那……我只得请着不走,架着走了。”他向龙武军一挥手。
两个龙武军从身后胁下将王勃猛架起来,一个魁武的虎彪大汉,往他跨下一钻,王勃就骑坐在这高大汉子的肩上了。
王勃没有料到会有这一高招,被逗得笑了起来。
憨儿要追过去,被其他龙武军以刀剑逼住了。
王勃童心顿起笑道:“杜仁兄恕不远送。我要骑着马儿,闹儿戏去了!”
龙武军前护后拥拔腿奔跑。王勃猝然像个顽童骑人马,任他们连奔带跑,他竟大声喊叫:“冲啊,冲啊,得儿驾,驾……”
杜微、憨儿和杜微的行李挑夫,都被王勃的恶作剧闹得笑不是,责不是,忧不是,恼不是,难以表达各自的心情。”
王勃被架在人马上上了灞桥,差官等一伙高喊着:“你们不得无礼,把人放下……”紧追不舍到桥下。曹达指挥着龙武军以刀剑相逼在桥上。前一伙跑得快,后一伙追得急,就这样忽快忽慢,忽进忽站。王勃更是顽心玩皮大喊大叫,引得行人相随看热闹,一群孩子更玩笑起哄紧随不舍。
歌声起:哈哈哈,呵呵呵,
嘻嘻哈哈,哈哈呵。
人抬人高成奇货,
奇货可居要争夺。
争的争,夺的夺
机不可失夺王勃。
哈哈呵呵呵,王勃啊王勃,
哈呵哈哈呵,奇货啊奇货,
人才难得须囤积。
标上个“为国求贤”谁敢说。
哇哈哈,王勃啊王勃,
这样的礼贤下士谁见过?
哇哈哈,奇货啊奇货,
笑煞了不拘小节小王勃。
哇哈哈,哈哈呵,
哈呵哈呵哈哈呵,呵……
说书人:市场经济、奇货可居,囤积居奇牟取暴利。人抬人高也是古今一样,王勃啊王勃你算是什么奇货。他嘻嘻哈哈不知道,只有天知道,这是命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三集碑文字字值黄金
说书人:古今中外的规律,帝王之家少亲情,龙子凤孙多猜嫉。为什么?因为富有了天下为争权,谋有了权位为夺利。争权夺利结党营私的皇族贵裔中,在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亲情的掩饰下,大都是你死我活丧失了仁义的争斗。在血淋淋的事实中,蛟龙本是池中物,他们闹海翻江为争霸,死伤遭劫的是鱼虾。因此,莫夸王勃是才子,在那海是龙天地中,他不过是条跃过了龙门的小鱼儿,连只龙虾也不是。
说书人音外的画中映出:
沛王府中鸟声喧哗的御花园。林荫处处展绿意,鲜花幽幽添清香,沛王饲养禽鸟的玲珑阁,傍碧水、依假山。远视富丽豪华胜过庄严雄伟的宫殿,精美雅致敌得过皇室殿堂。近观阁内,透过雕花窗棂,可见悬挂各式各样精致的鸟笼。几个太监殷勤小心地在饲养珍禽。阁内阁外鸟语争鸣,宛转动听。
李贤逗逗这鸟,调调那鸟,象个顽童窜来跳去雀跃不停,口中还唧唧啾啾学着鸟鸣。
“无用的奴才,滚开,滚开!”李贤身后突然一串骂声。
李贤转过身去。对面金玉镶制的架上,一只红嘴绿毛的鹦鹉又恶语连声骂着:“无用的奴才,滚开,滚开!”
“骂得好,骂得好!”李贤雀跃过去,夺过太监手中的食盂,亲自为鹦鹉添加精饲料。
“好啊,堂堂的王爷不知礼仪,连鸟儿也跟着学会了骂人啦!”太平公主一阵风式笑嘻嘻地进了阁内数说着,身后跟随着几个宫娥。
“妹子!”李贤跑过去搂着公主的肩头,笑道:“你又给我送来什么稀罕东西?是狗,是鸟,是老鹰,还是战无不胜的骚公鸡?”
公主撒娇地依偎在李贤胸前:“比这些更珍贵,是个人间少有的稀世珍宝。”
“在哪里?”李贤向阁内外打量。
“刘右相不是给你送来了吗?”
“刘老头没有给我送什么来呀?”
“他不是将龙门的神童王勃给你送来了吗””
“还神童?”李贤蔑视地说:“他那个头,身架比我骑的千里驹还高大呢!”
“对,他就是刘祥道特地为你相来的千里马呀。”
“得了得了。这个伯乐替我相来的千里马还少啊?”李贤嫌弃地抱怨:“养着鹰犬能打猎,养着这样一批狗屁文人,有屁用!”
“二哥。”公主急了亮出了底:“王勃实在是母后为你挑选的贤能啊!”
李贤继续逗他的鸟儿:“我又不监国,我又不想继位,我要养着这么多文臣武将当猴耍呀!”
“你不也是父王亲生的儿子?”
“父王喜欢的是那朝野上下吹捧,忠孝仁义名扬天下的皇太子,我那聪明绝顶的大哥李弘!”
“你不也是朝野上下夸赞的二圣贤吗?”
“那是母亲给我起名李贤,贤儿,贤儿叫出来的。其实我是朝中最大的闲散的剩余的剩人。在皇室中最不惹人喜欢的大懒人。”
“你是我最喜欢的哥哥!”公主挑动:“你是母后最关怀的最喜欢的儿子,最看重的太子,最最器重的皇太子!”
“母后真的那么喜欢我,关怀,器重我?”李贤有些疑惑了:“其实,我真不想当皇太子。麻烦死了!”
太平公主铁板钉上钉子:“就因为你这样贪玩,她怕你玩物丧志。所以才这样亲自给你挑师傅,选陪读,还给你经常送书。”
李贤:“这……也是平常事。”
公主加重语气,故意突出神秘感:“其中包括:‘帝范’和‘少阳正范’,帝王和储君必读的书藉。”
“这…。”李贤又入了妹子的圈套,毫不犹疑地说:“我哪飞扬拔扈的皇兄,肯让我继位?”
公主过去接过食盂为鸟添食;“你呀,难道一点也不知道母后为你操心?”
李贤警觉地一怔:“母后为我操的什么心?”
“你没见李弘总是和母后撑顶风船吗?”
“难道母后……?”已经领悟,不便言明,又有一些怀疑:“大哥知道了,肯定恨死我了。”
“要不,母后能总让刘相爷往你王府中送贤能?这是护着你!”公主已经是暗话明说了。
李贤无心逗鸟了:“我哪大哥。……他知道母后的心思吗?”
太平公主又故意逗鸟了。她一个个鸟笼耍过去,背朝着李贤漫不经心地,淡淡的说:“难道你不知道他如今正装模作样,学着先王礼贤下士吗?难道你没听说他常去招贤馆问寒送暖吗?难道你不了解他怎样将俊美才子吴子璋纳为弄臣吗?”故意停顿侧目观察又加鸟食淡淡又说:“你把王勃轰出府门,为什么片刻风声就传满皇城?”公主猛一转手,面对面狠狠地重话轻说,又背过身去。:“你们捉弄王勃,羞恼得他醉酒狂写‘鹰犬赋’,为什么又立即朝野传抄漫京都?”
“是啊,”李贤心火点亮:“竟有人胆敢将这首赋贴在我的府门外?难道我成他对头冤家了?”
“除了那个要与母后顶牛,别有用心的皇太子,还有谁敢吃这个豹子胆!”公主最后明话明说了。她转过身来,盯视着李贤。
“不错,只能是他!”李贤有点火了。
太平公主见火已燎燃,冷冷煽阴风地说:“母后特意栽培你,万中挑一,挑来个王勃,你不辨好歹拒之门外,你不稀罕,他稀罕!你当石块扔,他当宝贝捡,他正千方百计一心要降这匹龙驹宝马呢。”
李贤愣愣站着咬牙切齿:“好个李弘!你明是一团火,暗是一把刀啊!”你竟容不得我了!
“是啊!”公主象长姐对小兄弟:“你呀,少买几只鸡犬小玩意儿,不就足够养上几十匹,王勃这样的高头大马了嘛!”
太监进阁禀报:“右宰相刘祥道求见。”
公主不等李贤表态主即吩咐:“传他进来。”她又像不屑一顾,自我表态向李贤再煽风:“耳听是虚,眼见是实,你自己拿主见。”
太监出去,刘祥道匆忙进来:“沛王爷不好了。武后娘娘命老臣送往王府来的朝散郎王勃。他被皇太子的龙武军强架着劫走了!”
公主轻轻煽火:“瞧,我们这位以孝悌为本的长兄多仁义,还没继位,就不顾手足情了。”
鹦鹉高叫:“无用的奴才,滚开,滚开!”
李贤火冒三丈,冲去抓住鹦鹉摔死地上,又狠狠跺上一脚,踢了老远怒吼:“好啊,你个李弘,你耍弄到我头上来了!”
他不顾众人,疯狂地冲出了玲珑阁。
歌声起:哈哈哈,呵呵呵,
嘻嘻哈哈,哈哈呵。
人抬人高成奇货
奇货可居要争夺
争的争,夺的夺,
机不可失夺王勃
哈哈呵呵呵,王勃啊王勃,
哈呵哈哈呵,奇货啊奇货。
人才难得须囤积,
标上个“为国求贤”谁敢说。
哇哈哈,王勃啊王勃,
这样的礼贤下士谁见过?
哇哈哈奇货啊奇货。
笑煞了无可奈何的小王勃
(注:歌声中交相映现,同一首歌同一曲调两种不同的节奏和气氛。)
王勃被曹达率领的龙武军,架着王勃进入城门。
沛王李贤骑上骏马领着卫士离开王府。
王勃过闹市像顽童似地骑人马。长安长街上人们驻脚停步注视着这一伙人,议论纷纷,谁也不能断定这伙非官非民的成年人,是疯了,还是什么恶作剧。满街行人看稀奇,一群孩子随在前后拍手呼喊,笑闹。
李贤一马当先冲倒了瓜果摊贩,尾随其后的卫士们,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勃被架到了九成宫宫门外。
李贤冲到了东宫,用鞭击开施礼阻拦的守门禁卫,他闯入宫去。沛王府的卫士,一群持刀剑逼住东宫的门卫,另一伙人随之闯入宫内。
王勃被架着穿过花径,回廊来到九成宫殿前大院内。李弘高立台上,王勃故作童戏视若未见。裴炎匆匆忙忙迎下石阶。
王勃骑在人马上俯视裴炎:“呵,裴尚书,是你邀我来一同儿戏,骑着人马比高低呀?”
裴炎笑脸相迎:“是皇太子殿下,特地召见你的呀。”
曹达和龙武军扶下王勃。王勃整理着衣冠,也不施礼嘻笑讽刺道:“不驾高车驷马,不用八人大轿,竟让龙武军肩架背驮着招摇过市,这样空前隆重地抬举我这榜上无名的小卒。果真是天子脚下重英豪,与众不同!”
“王勃,休要无礼!”李弘身穿便服,走向殿前,远远高立在台上。
王勃仰望了一眼,不卑不亢随意地甩出了对答:“象这样子礼贤下士,算哪门子礼呀!”
“大胆!”李弘已有反感,还不发作。
王勃若无感触,依然讪笑地揶揄:“胆小的真被吓坏了。”
裴炎忙于劝阻:“王勃,还不快快叩见皇太子殿下。”
王勃颇似惊讶:“原来是殿下在这里。”他心中有数面无惧色,动作上故作受宠若惊,诚惶诚恐,手足无措,参拜得歪歪倒倒不成样子,还语不成调地念:“参啊见哪,哦哦……叩见皇太,太子殿下。”明人一看便知他在装疯卖傻,大智若愚地像个村夫俗子中的庸人。
李弘更加厌烦摆摆手:“起来说话。”
裴炎曹达扶起了王勃。裴炎正色地说:“王勃,殿下奉圣上之命,要在这九成宫前,为东征阵亡将士竖一块英勇壮烈,为国捐躯的记功石碑。”
王勃颇似询问内容:“既是壮烈牺牲,必然要写上战果辉煌了。”
裴炎两面讨好:“是啊,殿下要你以司马之史笔,如实记下我朝东征似西征,开疆拓土,臣服夷蕃,威震四海,捷报频传……。”
“举国欢腾,盛况空前。可是这样?”王勃顺着话语接话语。
李弘走下两步石阶许愿:“你若是文笔超群,代王我有重赏。”
王勃如惊地保持距离,退了两步拒绝:“殿下的重赏,我无能领受。”
李弘疑问:“你过去是有胆有识神童,如今是才智超人盖世的文杰呀?”
王勃挺立而答:“文章容易写,谎话我不会说。”他如投金石,坦白了胸怀。
裴炎忙作协调,像是肯定,实实暗示:“对对,文章贵在直言不讳,倾吐真情实话,才能动人肺腑,感天地,泣鬼神。”随之一变转入正题,有威慑力地反话正说:“东征战果人所共见,不能有半点虚无浮夸。”
王勃走向裴炎,背向李弘,似乎迂腐,十分认真地似相裴炎请示:“碑文是传世之作。我未越海东征,没见过血染战袍,将士们惨烈悲壮的拼杀,耳濡目染的全是国内血泪悲凄的真情实况。我若如实倾吐现状,能这样撰文么?
李弘又下了两步,高站石阶严肃地问道:“你怎样撰写碑文?”
王勃转过身来,正视李弘,挺前了一步,气势浩大,声音宏亮地朗颂:“伟哉壮矣!
唐王拓疆逞威武,黎民历尽征战苦。
寒江千里外,关山几重路。
朔风裂肌肤,冰凌冻血污。
将士壮烈化冤魂,父盼子归妻盼夫。
盼得捷报来报丧,谁去异国埋枯骨。
(层层展现征高句的惨烈场景。层层展现前场衣冠墓前荒野)
无枯骨,堆黄土,新鬼犹在蛮邦哭。
颂战果,一块丰碑难尽诉,
记功勋,青史未必书清楚。
因何故,一将功成万骨枯,
可问那,天下无数衣冠墓。”
李弘又惊,又异,又恨,又恼。他倒竖双眉阴沉地威协:“不愧是稀世文杰,出口就能成章。这碑文你敢这样撰写?”
王勃毫无畏惧:“殿下敢于这样镌刻石碑,王勃就敢如此落笔撰文!”
李弘怒形于色:“你胆敢违抗王命!”
王勃面不改色:“微臣不是遵旨拟撰了碑文么?”
李弘气不可遏,又冲下两步石阶。裴炎急忙拦到二人中间,面向王勃呵责:“你也太胆大妄为了!”
王勃毫不动容,抱拳在胸,冷冷淡淡地说:“是殿下胆子太大,竟要王勃不伪造事实撰碑文,王勃才敢妄为,倾吐真情说真话。”
李弘理屈难以发火,王勃气壮冷眼凝视,裴炎一时词穷无法调和,君臣三人鼎立僵峙不动。
王福畤伴着吴子璋走来了,立即感到沉静中尖锐地对立气氛。他不顾安危,匆匆急向前又想转危为安,故意怒责爱子:“蠢才,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王勃不无幽默地笑道:“是那些龙武军抬举我来写记功碑文的。”
王福畤更感不妙:“凭你那点文墨,哪配撰碑文。”他慌忙跪禀:“启奏殿下,碑文微臣已请殿下东宫里左春坊的赞善大夫吴子璋撰就了。”他趋步上前双手呈上。
李弘借此下台,横了王勃一眼,傲慢地接过文稿,颇为郑重地展开观看。众人都各有心怀,暗中窥察李弘的神色。
吴子璋颇有自信,似若博彩下注虽有悬念盼证实,又故作松驰,下意识潇洒地整理袍服,俊目凝视着李弘,内紧外松唯愿李弘再如以往情有独钟,钟情于他这篇可以哗众取宠的文章。
裴炎已感到自己妙计不妙,唯恐李弘不慎弄巧成拙,影响了自己力褒储君早日登基的计谋失败,造成了政局的变化于己不利。他不断捋须观望着李弘面色的变化。他形体亦紧亦松。
王福畤已知王勃又闯下了泼天大祸,难料有何下场,双目死死盯着李弘,心慌意乱,如热锅上的蚂蚁,站立不安,双手紧搓,微微战栗。身心都很紧张。
李弘审阅着文稿,怒眉舒展了,他在石阶二层坪台边看边踱步,脸上表情变幻随着碑文。石阶下吴子璋、裴炎、王福畤等三人如追月浮云,跚跚移动亦步亦趋。
王勃立于阶下,如身后松柏挺立不动,鄙视地观赏众人的神情,透视每人心态,如观看与己无关的戏文。
李弘故意掩饰神态,佯着颇为平静,目光中闪灼着喜悦亮点,一本正经地询问:“吴子璋,你这碑文写得气壮河山,动人肺腑。词藻,用得绮丽委婉,悱恻缠绵。你这样动情颂扬我朝东征伟业,是不是言过其词,虚张浮夸了?”
吴子璋与李弘四目相视,心神领会情谊顿增,彼此都有不负期望之感。吴子璋他喜在心中,谦在外表,步履轻盈,无限诚挚躬身自责:“东征伟绩举世震惊,如红日吐彩,虹霓映天。臣秃笔不能生花,拙嘴不能吐玉。徒有这斗胆为丰碑撰文,世人不指责我挂一漏千,便是万幸。”
李弘更加严肃下了一步石阶追问:“这么说,你是满腔热情?”
吴子璋迎上两步:“臣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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