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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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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勃如读天书:“难道这连年不断的东征,竟是那个言语尖刻,处事果断的武皇后纵容的?”阎望远十分肯定地说:“就是她颠倒了阴阳。从古至今,凡是后妃干涉朝政,无不天下大乱的。没有她的溺爱纵容,哪能让裴宏武这奸贼,拿着圣旨当虎皮,暴敛军粮强征兵徭!”

  “朝中文武百官就没有人直言谏君?”

  “君王英明躺在龙床上,皇后暴戾执政在朝堂。前方传来的捷报,满朝没有人去过朝鲜半岛核实巡察过,谁敢空口说白话,去揭弥天大谎。”

  王勃又认死理了:“战争残酷,胜负都会有伤亡,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些士卒死了,他的父母妻儿是口碑。谎报军情,能瞒朝廷,难瞒世人。能瞒一时,难瞒一世。这样欺上瞒下的奸臣,罪大恶极,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是可忍也得忍,不可忍也得忍,如若不忍,不小心踩着毒蛇,踢着恶虎,自己死了不要紧,还得诛连满门!”阎望远咬牙切齿作结论。

  “照你这么说,就只能为虎作伥了。”王勃十分反感。

  “当然有。”阎望远厌恶地回答:“那些老奸巨猾的奸贼更善于吃柿子捡软的捏,专骗老诚的君子去跳火坑。比如那位文中子的儿子,诤臣魏征的师弟礼部尚书王福畤。……

  “王福畤!他,他怎么样?”王勃惊谔地急问。

  “他是朝野闻名满腹经纶,崇尚礼教的正人君子,赤胆忠君的廉洁清官。可是他又唯恐不能忠于职守,只要是圣上的旨意,理解的执行,不理解的也执行。”阎望远一本正经地先褒扬。

  王勃担忧地:“哪么,他,他的过错在哪里。”

  阎望远更严肃了:“就像李佴,那个骑青牛出关的老子。他走了正路,人亦相随在正路上,他若走的是邪道,他将误导多少正人君子也走上了邪道。”

  王勃焦急地追问:“王福畤,王尚书,他走的是正路,还是走上了斜路。”

  阎望远反问:“东征非义战,明明是败仗不断,他这礼部尚书,还带着他四个儿子,尽善尽美的操办祝捷庆典,将枉死的冤魂,树立为勇于牺牲的报国英烈,为他们勒碑刻石记功德。你是个聪明绝顶的才子。你说说他们的所作所为,看看是正面树立典范……。”

  “实实是误导了黎民,陷害了苍生。”王勃非常痛心。

  “他这看来不是为虎作伥。又分明是上欺君王,下误黎民,让那些别有用心篡权谋利的奸臣,在他帮着打出的‘忠君爱国’的义旗下,出师有了名。奸佞们横征暴敛,随心所欲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王勃沉痛而肯定地问:“你说的是事实。”

  “你不相信?”阎望远遇事爱顶真的脾气犯了,一把拉着王勃的手腕,认真地吼:“走,我带你去见一个最知朝政中内情的人!”

  阎望远拉着王勃走出城楼,沿城墙上的道路,走向前一座堞堡,沿路而观,城内以朱雀门大街为中轴,街东万年县,街西长安县。二十五条街,笔直平坦,纵横联结,四通八达宛若棋盘。街上车马行人,熙熙攘攘貌似蚁阵。城外三面环山,风景胜地曲江,游人如炽。终南山遥观层峦叠翠,势若屏障。

  “他是我的同窗好友。”阎望远边走边介绍,“名叫杜微,就是杜渐防微这成语的首尾字。”

  王勃因词会意:“他定是个防患于未然,谨小慎微的人了。”

  “这到让你猜中了。”阎望远笑道:“我俩恰恰相反。我是一根肠子通到嘴,有话就讲,信口开河不怕得罪人,他偏偏九曲盘肠,比别人多了几道湾,凡事不敢多开口,前怕狼,后怕虎,咳嗽也怕惊吓了苍蝇,树叶落下来怕打破了头。”

  王勃笑了:“瞧,你把好朋友说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两个人的脾气能合得来吗?”

  “这也许就是相反相成吧!”阎望远哈哈笑道:“我当不了他的保护伞,他可一心要当我的影子。见人,他只说三分话,见了我,他是开胸剖膛捧出了整个的心。我这城楼上成了他躲开烦恼,解愁消忧的郁孤台了。”

  “这个人满是闲愁难消谴,他还能胜任事务吗?”

  “这就叫驽马上不了阵,生就能拉辎重。他就天生这个大好处,赶他往东不往西,不计较拉重拉轻,不计较草料多少。就凭他这任劳任怨,再加上一手好字。先被裴炎相中,安置在太子东宫的右春坊当录事舍人。而今又被吏部将他调任了集贤殿书院当修撰学士。他竟成了皇后娘娘的智囊团,北门学士中的一员了。”

  这时站在堞堡高处,一位青年学士迎风而立,衣衫冠带被风吹得飘飘洒洒,他正全神贯注地大声吟诵着当代爱国诗人杨炯的“从军行”: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王勃看清了他就是随吴子璋挺身打抱不平的青年人,他制止不让惊动,静听后入一时高兴,大声接诵:“

  不为百夫长,我甘作一书生!”

  杜微回过头来:“你……。”

  王勃深深打拱笑道:“杜微仁兄,你不认识我了么?”

  杜微快步迎上前来:“王勃贤弟,你怎么知道愚兄在这里?”

  王勃指着阎望远:“多蒙你这位同窗好友,热心介绍,并拖了我来找你这证人。”

  “证人?”杜微略有一惊,抱怨地问阎望远:“阎王爷,你又让我当你的替死鬼,哪有什么事我能作证人!”

  “我……”阎望远见了杜微,不敢高谈阔论信口开河,反而有点畏畏缩缩,吞吞吐吐道:“我不过是说东征的事,随便说说,你们都莫要当真。”

  “请问东征打了败仗,竟有奸臣欺上瞒下连连报捷,杜仁兄可知实情?”王勃忧心忡忡问。

  “这,这谎报军情是杀头之罪,我怎能知道。”杜微推了个干净。

  “家父和舍兄们,是否明知故犯,大办祝捷庆典,误导了举国上下,帮助了奸佞。”王勃急于了解真情实况。

  杜微以为王勃兴师问罪来了:“不不不,令尊大人和你的四位兄弟都是恪守成宪,克勤克俭的忠臣,令尊所辖的礼部是朝野上下共认的清水衙门,王尚书遵礼守法,为官清廉堪称朝中的楷模。”

  阎望远这才明白:“啊,王勃,你也是礼部尚书王福畤的儿子。”

  “不是也是,是也正是。”王勃故作轻松解释:“家父和兄长们,是否误入了歧途,当受公众指正。小弟更望二位知无不言,帮助朝廷去纠正我父兄们。”

  杜微连忙推迟:“哪里,哪里……”

  阎望远更是拍自己嘴巴:“我,我刚才是满口喷粪!胡说八道!……”

  “好好好,你们果然都在这里!”吴子璋远远走了过来。见面就亲切地如见故人:“王勃啊王勃。你让愚兄找得好苦啊!”

  “吴仁兄何苦找我啊!”王勃惊讶地问。

  “你我是惺惺惜惺惺,一丘之貉嘛。”吴子璋自我调侃后笑道:“贤弟你现在是名震京师,满城风雨中的人物。何只我在找你!”

  “你开的什么玩笑。”王勃笑道:“我一个无名小子,世外闲人,谁要找我岂非荒唐。”

  “荒唐。”吴子璋以风趣吸引人:“世外的仙人看世人,哪才是真荒唐。”

  阎望远感兴趣的问道:“为什么?”

  “神仙清心寡欲,除了修行就是修心,他们个个像人没有了人味,再看人间的事,岂能不荒唐。”

  众人畅怀大笑后,王勃严肃地问:“真的有人找我?”

  “朋友满天下,知音最难求,你我一拍即合。为交你这好朋友,我真心岂能说假话”吴子璋一语惊人:“头一位急于找你的是大唐天子的宠儿,皇位的继承人,皇太子殿下李弘。”

  众人惊异,王勃不信:“你是耸人听闻,一国储君,他找我这平民百姓做什么?”

  吴子璋卖关子地:“天机他没泄露,微臣无可奉告。你若不信,我请问你在山西龙门,太子两次差人去请,去邀,想让你来京,可有此事。”

  王勃略一思忖:“似乎是有这事。”

  吴子璋再造悬念:“你家当日四喜临门,并未邀客赴宴。太子殿下竟亲笔题了对联和匾额,吹吹打打招摇过市,惊动了三省六部达官显贵纷纷登门送礼敬贺。可有此事?”

  王勃口服了:“正为此事,我才避出府外。”

  “府内这就炸了锅。”吴子璋虚张声势:“因为你是皇后娘娘慧眼独具,在幽素举中万中挑一的奇才。又是太子有意抬举的人物,来的佳宾贵客都要看看你这昔日的神童;今朝的才子,这下子就从府内找到府外了。”

  阎望远笑道:“这一找,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贤弟找成了名满京都,风雨满城的奇闻人物了。”

  “皇太子为什么要这样?”王勃疑惑不解。

  “杜微仁兄,他可能略知一二。”吴子璋有意将军。

  “我不知道,我可什么也不知道。”杜微连忙洗清自己。

  “他不知道,我知道。吴贤弟你可不要吓着我的杜贤弟。”阎望远立刻出来坦护杜微。

  吴子璋笑道:“你别以为你俩形影不离。你知道他肠子有几道湾。”吴子璋还在开玩笑。

  王勃竟认真问:“阎大哥你真的知道?”

  “等他知道了,说出来的都是旧闻轶事了。”吴子璋看人开玩笑,不伤皮肉的又打又摸:“我们这位大哥是阎王爷的长相,菩萨的心,可惜这颗七窍灵珑心只通了六窍,真正遇上了天机呀……他,”吴子璋又逗他了。

  阎望远真被逗上了:“我遇上了天机,怎么样?”

  “他是一窍不通!”吴子璋哈哈哈大笑。

  “我揍你这巧嘴巴绿鹦哥!”阎望远瞪大了眼举起拳。

  吴子璋反而迎了上去笑着说:“你揍啊,谁不知道你是个不吃人的毛猴,生相难看,更遭人喜欢。”果然阎望远下不了手,被杜微拉开了。

  王勃笑着解围:“吴仁兄,你说话,怎么正话当着笑话讲,笑话一说就离开了正题。”

  “贤弟你是文章高手。”吴子璋颇有学识地谈道:“起承转合,不过是写文章的一般成规俗套。好文章妙就妙在,出语不凡,言中有物;曲里拐湾,引人入胜了又播云布雾,让你云里雾里见头不见尾,吸引你一心要看个活龙活现。等到那文章妙手挥笔,好似画龙点了睛,抹去了留白的云遮雾障。定眼一看,方知说的是天上龙,指的竟是地上永成不了龙的大鳖。明明是个大乌龟,长了个不似龙头的龙头,竟让那些金榜题名的蠢才,高唱独占了鳌头,妄想着攀上龙啦,这下可以平步青云上九天了。”

  杜微有点不满终于说话了:“我们原本是鳖不是龙,你何苦拿我俩寻开心。”

  “虽然人各有志,但又生不逢时。”吴子璋感叹地向王勃介绍:“我这科举出身不是状元是榜眼的杜仁兄,现在两处任职,是而今皇后娘娘的智囊团,所谓北门学士中的一员。在人看来是当前炙手可热的大红人。”

  杜微慌了:“得得得,我不过是一个抄录文案的小吏,你何苦吹捧我呢?”

  “我又何苦吹捧你,请听下文。”吴子璋仍然以王勃为中心,显其审时度时的才能:“杜仁兄,虽是小吏确有大志,总想学班超去投笔从戎。他最爱朗读当代爱国诗人杨炯的‘从军行’,尤其是后两句……。”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王勃读准确了诗句,道谦地说:“刚才我篡改诗句读成:‘不为百夫长,我甘作一书生!’这是我个人的志愿。”

  吴子璋笑道:“蔺相如使‘完璧归赵’,凭的是唇枪舌剑。子安贤弟的一篇反战谏言,也称得上是义正辞严,一纸能抵百万兵。大可不必投笔从戎,也能横扫千军。”

  王勃笑道:“非也,若是东征出师有名,是义战。小弟虽然生性厌战,为了报效社稷,以战争去制止战争,我也一定像杜大哥,学习班超。”

  “对对对!”吴子璋大加赞赏道:“我这杜微老哥,宁做百夫长,至今没投军,就是不愿去东征。才委屈自己作了书生。”

  “别看我当了个看城门的军曹,我也没有习过武功,是个没能进士的钟馗,可也是个疾恶如仇的读书人。”阎望远自我表白。

  吴子璋还在调笑:“我早知道你不是个有拳脚的阎王爷,你是个鬼都不怕的假钟馗。”吴子璋又向王勃介绍:“不过他的伯父阎伯屿,确是当年随先王太宗西征突厥蛮夷,身经过百战,回到京都,已任过两朝镇守九门,龙武军的大将军。他为人豪侠爽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这侄儿还未能进士的阎王爷,信口牢骚乱说话。”

  “你这是胡说!”阎望远故意又举拳了:“我让你试试我这钟馗是不是能打鬼!”

  杜微拦住喝道:“我看你又是酒喝多了。”

  “不多不多。”吴子璋玩笑不断,依然如故:“我还要请你二位,同去醉仙居为王勃贤弟接风,欢庆我们以文会友,从此成知音呢。”

  王勃欲推辞,被他们三人推向前去。

  唐宫,高宗的寝宫大明殿内。

  高宗倚靠在盘龙榻上,蹙眉饮了一小口宫娥呈上的汤药,立即吐了,将药盏推开。

  坐在龙榻前的李弘,忙双手揣过盛药玉盏,亲自尝了一口,跪到高宗身边,满面忧愁,轻声柔语:“父王……你要保重龙体。”

  高宗凝视着李弘含着泪水的眼睛。毅然接过玉盏一气饮尽,呛得连声咳嗽。李弘忙接过玉盏交给宫娥,接着给高宗先抚胸,后捶背。

  高宗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将李弘拉到床边坐下,握着他的手抚摸着:“弘儿,是不是你娘又指责你了?”

  “不不,”李弘站了起来,躬身肃立,装出一付不得不伪装恭顺的神态:“母后严厉训斥孩儿是望子成龙。”

  “唉——!你那狠心的娘准定又刁难你了。”

  “不不,母后爱子心切,有所指责,也是孩儿不够检点……”说着以袖拭去挤出来的眼泪。

  “你,唉唉!”高宗爱怜地轻轻捶床:“你有苦衷就快快吐出来吧!”

  “没,没有。”李弘又强作笑脸:“托父王神威。东征高句丽捷报频传。母后已经难以挑剔孩儿……孩儿唯望父王早日病体痊愈,重振朝纲。”

  “唉,看来,父王我已没有那体力,像你祖父太宗一样去东征西讨开疆拓土了。咳咳咳”

  李弘又来捶抚:“不,父王虽老,虎威在。我家李氏大唐的江山是在马背上挣来的。”

  “对,这就对了。”高宗推开李弘抚慰的手,坐起来说:“虎门岂能出犬子。只有真龙才能坐龙庭。……你母后不容你监国。我……”高宗压低了声音:“我就让你监军。……不会掌握军权,就难以掌握政权,有了军权,就可以……咳咳……掌握……政……权……”

  “父王不用说了,孩儿知道该怎样监军……。”

  “你定要利用朝鲜半岛上的几个民族自相争斗,以夷治夷,去援助弱的攻强的,这样不但赢得了人心;其实是他们朝鲜人打朝鲜人。”

  “他们打得不停,我们才能有东征的捷报频频传来。”

  高宗向儿子吐心胸:“这就是古今中外称王称霸的大国……”

  李弘接话:“力图当霸主,挑战弱国,国内自相斗,好渔翁得利,名利双收的最高战略战术”

  “对对对,我聪明透顶的皇儿……”他歇口气又说:“我李氏大唐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消耗些军需粮草,伤亡些将士兵马,无足轻重,只要你监军的这场东征,在攻打征讨中有所作为,就能让朝野臣民,举国上下盛赞你是位勇智双全的有谋略的储君了。”

  李弘跪在床前,伏在高宗膝上咽咽啜泣。这时抬起头又含泪笑道:“东征的辉煌战果,全是父王筹谋划策、运筹帏幄的伟绩,孩儿不过是按父王旨意去执行而已。”他见时机成熟,又想为自己捞取成果:“父王东征战功显著,孩儿有心再在九成宫外,勒个巨碑记功。”

  高宗萎糜不振,嘘嘘哮喘:“你认为于你有益的事,你尽可好自为之,父王我……咳咳咳……”

  李弘忙又站起,为父亲轻轻捶背。

  通往大明殿附近的钓鱼台上。太平公主正陪武后钓鱼,宫娥太监远远近近肃立在周围侍候着。太平公主显然连钓数条,她连连呼叫、欢笑,这笑声在这寂静的御苑中,更是显得清脆、嘹亮。

  武后却神情淡漠地关注在浮标上,公主在婉儿提示下,抢过武后手中渔竿尖叫一声:“唷,又是条小鱼。”这时那高宗手边捧药的宫娥悄悄来到一太监身边悄悄耳语,急速离去。这太监又匆匆来到婉儿处轻轻告密后离去。婉儿随即躬身禀告,武后冷着面孔,似乎觉得密报并不机密,无关紧要,边专注地细听,又随手将小鱼放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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