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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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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指了指那被朱胖子逼在墙角的歌妓,说道:她,知道!

    着啊!

    郭业立即醒转,还是甘竹寿这老僵尸考虑得周全。

    随即走到那歌妓跟前,强迫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一些,问道:姑娘,莫怕,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咱不会害你。不过你要告诉我,新任县丞谷德昭现在在哪个雅间里头寻欢问柳喝花酒呢?

    说着还是发出一串自诩为很和善的笑声。

    谁知听在那歌妓的耳中,典型的就一诓骗天真烂漫小红帽的狼外婆。

    这么一来,那歌妓更是躲躲闪闪,拼了命的摇头一个劲儿地挪动翘臀往墙角里头挪进去。

    麻痹,郭业没摘面罩,如果面罩一摘,指不定被气得一脸的黑线。

    旁边的朱胖子突然朝着那歌妓上前跨了一步,手中刀刃在她脸上比划着,威胁道:别磨叽,赶紧说。你如果不说,信不信爷爷们把你扒光了衣服,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最后在你的小脸蛋上用小刀划上几道,让你做个无盐丑女?

    唔

    那歌妓听着朱胖子绘声绘色恶狠狠的威胁,吓得捂住小嘴惊恐望向朱胖子,虽不言语却是无声地拼命摇着脑袋,示意不要。

    都说女人的天性便是爱美,就连东施那丑八怪都不怕自己丑得出来吓人,学那西施捧心效颦。

    更别说这等靠着美色与琴艺吃饭的歌妓了。

    随即,那歌妓战战兢兢之下将谷德昭所在的雅间地址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还是惊魂未定地看着朱胖子,生怕这胖嘟嘟的刽子手真要给自己来上几刀。

    奸不奸倒是无所谓,没有去在乎。

    对她们来说,失节是小,毁容是大哩。

    郭业正纠结如何处置这小娘皮的时候,突然见着甘竹寿又是猛然窜上前去,手起掌落又是一记手刀,对着那歌妓的脖颈又是狠狠一砸。

    吭哧!

    那歌妓瞬间被击晕,不省人事。

    郭业看着甘竹寿那熟练的手法,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心中奇怪,这狗日的活僵尸以前到底是干啥玩意的?咋手法就那么熟练呢?

    再加上之前在东流乡吴家大院,甘竹寿与水匪对敌故意藏拙,郭业更加好奇这王八犊子以前是干啥买卖的了。

    还来不及郭业去询问,一旁的程二牛就问道:小哥,那啥,这刘二咋办?难不成又饶他一条狗命不成?

    郭业被程二牛这么一打岔,再次将噎在嗓子眼想问甘竹寿的话给憋了回来。

    随后看了一眼跟条死狗躺在地上的刘二,恶狠狠道:不整死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成,俺来宰了他!

    言罢,程二牛对准刘二的心口,将短刀高高举起,就要对这狗日的心脏狠狠扎上一刀。

    突然,郭业对程二牛叫道:住手!

    阻止了程二牛的惊艳一刀之后,郭业轻轻摇头说道:先留一条狗命,让两个兄弟在这儿看着,不要让刘二醒来。等抓到了谷德昭,将他们二人一起带到岷江河边,嘿嘿,这小子一会儿还有大用处。

    程二牛听完郭业的阻喝,只得将短刀在刘二衣裳上蹭了蹭血渍之后,放进了袖子之中。

    接着郭业安排了两名兄弟在这儿看住现场,不要让外人进来惊动了整个清心小筑。

    最后才对程二牛,朱胖子,还有甘竹寿等人挥挥手,说道:走,朱胖子前面带路,咱们爬窗出去,前去捉拿谷德昭这条贱狗!”

    得嘞

    悉悉索索,吱吱咯咯

    众人逐一爬窗遁到了院子,一阵如老鼠挠墙的动静又在窗口处响起

第一百六十八章 生擒谷德昭() 
清心小筑,这个青楼妓院的另类,可算是让郭业等人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在朱胖子的带领下,他们至少绕过三个荷塘池子,穿过两片小竹林,最后走过一座底下小溪潺流的小木桥,才找到了县丞谷德昭的玩乐之所。

    小小一座江南园林式的妓院,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整折腾一圈,可真是别有洞天啊。

    郭业看着远处一座石头堆砌而成假山之下立着一栋小木屋,那便是那名歌妓所说的谷德昭藏身之所。

    不仅郭业满头大喊怔怔看呆,其他跟随而来之人都是情不自禁地咂巴着嘴,感叹谷德昭这鳖孙真是会玩啊,真他娘的懂得享受啊。

    此时,那栋小木屋中传来阵阵琵琶拨弦的清脆之声,时不时伴着一曲儿蜀中小调,听得众人如痴如醉。

    闹中取静,不外如是!

    郭业率先缓过神来,对着众人催促道:醒醒,都别发愣了,赶紧的吧,不然被人发现就大大不妙了。

    众人顿时醒悟,纷纷朝着小木屋的方向,踩在满地的冬日落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悄声摸去

    好啊,真是好啊,紫鹃,你这歌艺是越来越长进了,哈哈,真是绕梁三日,曲终声还在啊!

    此时的谷德昭脱得精光,身上披着一条淡紫花色羊绒毛毯卧在床榻之上,看着一名坐在床边的艳丽女子,身披薄纱半遮半掩着身子抱着琵琶,不禁赞叹道。

    那名叫紫鹃的女子听罢谷德昭的赞赏,又是咯咯一阵浪笑,笑得浑身如筛糠般漱漱颤抖,那两团在薄纱半遮半掩下一阵乱窜的酥胸霎时呼之欲出。

    看得谷德昭两眼再次泛起精光,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心道,小妖精真是越来越诱人了,老子真是体力不支,不然非要再跟你这小妖精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紫鹃颇懂得对男人欲拒还迎的伎俩,知道谷德昭对着自己那两团白花花眼泛精光,故意将手中的琵琶往胸前一挡,让谷德昭光看吃不着,急死这个臭男人。

    然后风骚入骨地白了一眼谷德昭,撒娇道:谷大人专会捡好听的说给奴家听,你呀你,都好久没来看奴家了。

    说着还不依不饶般轻轻捏了一把谷德昭的大腿,腻声道:大人是不知道奴家的心思。你可知道每逢夜里,奴家偎依窗前吹着习习凉风,对着天上那轮圆月许愿么,就盼着谷大人能够早点来咱清心小筑,跟看上奴家这么一眼吗?

    谷德昭刚与紫鹃床上激烈运动了一回,正是浑身疲软之时,听着紫鹃这么肉麻露骨的情话,没来由下面又是微微翘起,很快,就在羊绒毛毯上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随即淫笑笑道:紫鹃这话真有点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意思哈,嗨,你这小嘴巴就是甜,甜的都能腻死人了哟!不过本官前些时日不是刚升任了县丞吗?呵呵,整个陇西县衙之事都要本官自己来操心,忙啊,忙得一塌糊涂。这不,今晚才迟迟来找紫鹃,找你来解解乏,好开心一回吗?

    紫鹃早就听闻谷德昭升任了八品县丞,一直未得到证实,现在听着谷德昭亲口说出,不由两耳尖尖竖起,装作惊呼诧异地神情,掩嘴喊道:呀,大人高升了?真是可喜可贺哩!

    说到这儿,再次将琵琶从胸前挪开搁在地上,然后故意将酥胸袒露凑低了身子逼近谷德昭的面颊,腻声道:大人,不如你将奴家收进房中,哪怕做个妾侍奴家也愿意呢。以后紫鹃就每日陪伴大人,白日替大人斟茶倒水伺候左右,晚上替大人暖被窝,闲暇之余,拨弄琵琶给大人唱上几口小调,可好哩?

    好,好,好得很!如今陇西县城本官说了算,谅你们那位东家也不敢拂了本官的意思。明日本官就派人接你回府,如何?小美人!

    谷德昭被紫鹃这么低胸凑过来,眼睛早看得发晕,被蛊惑得五迷三道,连亲爹亲娘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现在他最迫切的是再次将紫鹃就地阵法,将这小骚货压在胯下挥戈驰骋才是正事儿。

    紫鹃听完谷德昭信誓旦旦的允诺,也是咯咯浪笑,立马骚尽风骚地将自己压在来谷德昭的身上,哼哼唧唧自娱自乐地淫声浪叫起来。

    突兀,

    小木屋的木门一阵松动,砰的一声,木门应声从外到内一脚踹了进来,中门大开。

    哈哈哈,麻痹的,老子憋不住了,可他妈恶心死我了!

    率先闯进来的是头戴面罩的郭业,霎时,程二牛,朱胖子等人纷纷涌了进来,直接比划着短刀利刃朝谷德昭的床榻边儿冲了过去。

    紫鹃是第一个发现有不速之客闯将进来,刚想尖叫一声表示自己的震惊。

    谁知还未叫出声儿来,就被甘竹寿又是一记手刀砸到脖颈上,硬生生给击昏了过去。

    郭业再次咂舌,这手法真他娘的老练啊。

    不过容不得他再次询问,就被谷德昭给吸引了过去,只见刚才还在紫鹃身下,跟头大狼狗似的伸着大舌头一阵舔舐的谷德昭猛然惊醒。

    见着这么多身穿夜行衣的人将自己围拢,谷德昭那支起的冲天小帐篷顿时干瘪了下去,那口小钢炮立马变成了小牙签,再也不听使唤。

    谷德昭平日骄横惯了,纵是知道自己肯定是遇见了劫匪,还是口出恶语地吼道:你们是谁?你们知道本官是谁?难道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不成?连本官也敢劫持?

    一连四问,霸气十足,不过谁也没有搭腔。

    因为下面就看郭小哥如何处理这狗日的了。

    只听郭业走到谷德昭的跟前,手中匕首一划,直接在谷德昭脸上划出了一道血槽,不顾狗日的哇哇痛叫,又是跳起凌空一拳击在他的眼眶上,奚落道:你咋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呢?死到临头,是谁给你这么装逼的底气?

    谷德昭被郭业划了一道,又闷声挨了一记电炮,哪里还能讲出话来,哆哆嗦嗦地遥指郭业,喝道:本官堂堂八品县丞,暂代陇西县令,你敢动手打我?难道就不怕朝军大军剿灭了你们的匪窝吗?

    擦,这丫挺的到现在还以为郭业等人是哪个山头上下来劫财的山匪。

    旁边的甘竹寿突然催促道:抓紧时间,一会儿,晚了!

    郭业点头接受了老甘的提醒,然后对着甘竹寿挥挥手,说道:你来动手,那玩意你熟!

    显然他是让甘竹寿故技重施,再来一记手刀将谷德昭击晕。

    突然,谷德昭听着郭业说完话,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副不可置信地神情大喊道:我听出你的声音来,你,你是郭业那个小畜生!!!!

    他奶奶的,小哥,留他不得了,他认出了你!

    旁边的程二牛抽出匕首,上去就要给谷德昭扎上一刀子。

    郭业心中顿时大怒,瞪了一眼程二牛,小哥小哥,小哥你妹啊,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随即一把将程二牛拉住,直接对甘竹寿喊道:老甘,赶紧动手,将他带到岷江岸边,速度!

    谷德昭已然从程二牛的话中判断出了自己的猜测,郭业等人已经现形。

    急,急,急,事情大发了,容不得半点耽搁,千钧一发之际!

    甘竹寿大步上前,砰!

    又是一记砍瓜切菜般的手刀,依样画葫芦,将谷德昭砸晕。

    郭业吩咐程二牛道:二牛,你将谷德昭扛起来,跟我一道,撤到岷江岸边。

    随后又对朱胖子匆忙吩咐道:老朱,带上几个兄弟,赶紧协助雅间那边两位兄弟,将刘二运出城,咱们岷江岸边会和!

    朱胖子这次没有耍嘴皮子,径直拉起几个弟兄原路返回,去接应雅间那两位弟兄。

    嗨呀!

    程二牛扛起被击晕的谷德昭,跟在了郭业的后面。

    甘竹寿突然转头问着郭业:在这儿杀了就完事,何必转移到岷江岸边,多此一举?

    这句话算是甘竹寿说得最完整的一句话。

    郭业看了他一眼,而后转头恨恨地看着程二牛肩上扛着的谷德昭,阴冷说道:这么死,太便宜他了。老子和弟兄们屡受他的欺压,哼哼,老子这一次,

    说着停顿了一下,将短刀的血渍在夜行衣上擦拭了一下,一字一字地咬牙顿道:

    老子要给他一个,身败名裂的死法!!!

    恨,

    杀,

    言语之中,唯有无尽的恨意与杀意!

第一百六十九章 浸猪笼() 
郭业与朱胖子两帮人马分道而行,终在天亮之前将谷德昭和刘二两人顺利从清心小筑转移而出。

    最终趁着夜色溜出了城门,在天亮之前会和在岷江岸边。

    夜风萧萧,草木飒飒,岷江岸边。

    岸边躺在地上的谷德昭与刘二两人,此时还未醒来,可见甘竹寿的手法是何等的娴熟,手刀劈下去的力道是何等的用力。

    朱胖子颇有眼色地走到郭业跟前,指了指地上两人,问道:小哥,要不要我去整点水来,将这两个货给浇醒?

    郭业摇摇头,却对朱胖子吩咐起另外一件事儿来:老朱,你带上两人去附近百姓家后院看看,是不是有猪笼啥的,有的话,顺手偷一个出来,我们在这儿等你!

    猪笼?

    朱胖子不明所以,好端端地放着眼前的两人不去解决,反而去整这没边儿的事儿,小哥这是咋了?

    不过看着郭业那阴沉的脸,他也不敢多嘴询问,只得叫上两名弟兄在夜里满世界给郭小哥偷猪笼而去。

    朱胖子率人走后,郭业又叫来阮老三,让他去找之前的替他们江心岛团练军撑船摆渡的艄公,准备准备,一会儿就要赶回江心岛去。

    阮老三走后,在场诸人更是一脸不解,郭小哥这是咋的了?

    又是让朱胖子去寻毫不相干的猪笼,又是让阮老三去把艄公唤来,准备启程返航。

    那地上这两个狗东西就不管了,听之任之地扔在岸边?

    那费老牛鼻子劲将这两人从城中劫持出来干毛用?

    霎时,

    郭业不语,众人纷纷陷入了猜测与不解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月落星沉,天色也开始有了从黑夜转变到初白的迹象、

    唰唰唰,

    一阵脚步在草丛中跑动的声响,朱胖子带着两人回来了。

    不过郭业还是发现了不同,就是朱胖子身后的两人一前一后,齐齐扛着一个硕大的猪笼。

    嚯哦,好家伙!

    这猪笼够大的,至少能够装上一头几百斤的大母猪了。

    待得朱胖子等人气喘吁吁地来到跟前,将猪笼搁在地上,他才揭晓了谜底,一解众人之迷惑。

    只听郭业指了指地上继续昏迷不醒地两人,然后对着众人吩咐道:来,大家都一起动手,将这两个狗日的衣裳裤子都给扒了,扒干净了哈,要一丝不挂。

    众人听着郭业这变态的命令,更是大大不解,好端端地扒两个男人的裤头干嘛使?

    这不是变态是啥?

    郭业见着众人还是傻傻发呆,迟迟不肯动手。

    只得继续说道:将这两个王八蛋扒干净了,光溜溜地一齐装进猪笼里头,让他俩沉江而死,懂了吧?

    懂了!

    不就是活人浸猪笼沉江吗?咋还不懂?

    不过有没有搞错啊?

    这两个大男人咋能一起沉江?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浸猪笼属于地方私刑,一般是乡村地方的宗庙祠堂专门给不守妇道的狗男女,奸夫淫妇所设。

    只要有女子不守妇道,背着丈夫与他人行那苟且之事,一经发现都会装进猪笼里,活活将其淹死。

    这是地方宗族祠堂,惩戒族内村中淫荡女子所设的私刑,俗称浸猪笼。

    见过将一个水性杨花女子沉江而死的,

    也见过将一对狗男女,奸夫淫妇沉江而死的。

    这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要把两个男人一起沉进江中淹死的。

    这不是变态是啥?

    郭业见着众人还是一阵迟疑,貌似不可接受似的,随即解释道:本官说过,要让谷德昭身败名裂而死,一开始还想着将他赤裸着身子吊死在城门口来着。嘿嘿,谁知道刘二这头傻鸟也往套子里钻,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老子何不也成全他一番呢?

    随即又焦急了眼天色,喝道:赶紧的,都别磨蹭了,动手!

    这下众人算是彻底明白了,郭小哥的手段可真够他妈的狠辣的。

    果然,这招浸猪笼用在谷德昭和刘二身上,被杀了他们活剐了他们还要来得难受啊。

    先不说活活淹死已经够遭罪了,就连死后身后名都让人诟病引以为耻。

    想想看,两个大男人赤裸着身体,被脱得光溜溜,一起被装进一个猪笼里,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两个大男人竟然有龙阳之好,这不是令人鄙夷的臭事吗?

    这年头同性恋可不好当,即便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想养个娈童,学学某些人附庸风雅,那也只敢在家里偷偷摸摸地来,哪里敢在公众场合,两个大男人亲亲我?

    真跟后世某些人一样,高调宣布出柜,嗨,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活活淹死。

    在场诸人,包括头号爪牙朱胖子,此时看着郭业的眼神都有些发虚,后背脊梁骨有些发寒。

    狠,

    郭小哥可真够狠的啊!

    损,

    郭小哥可真够阴损的啊!

    缺,

    郭小哥可真是缺了八辈子的大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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