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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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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业说道:我和你的父亲康都尉,做一笔买卖,一笔大买卖。

    啥?

    康宝可是知道他爹从来不经意什么生意,郭业咋会无端地想跟老爹做起买卖呢?

    当即问道:啥买卖?说出来听听,让哥哥看看到底是一个啥样的买卖?

    可到了这节骨眼儿上,郭业神秘兮兮地一笑,继而卖起关子摇头晃脑地吟道:

    不可说,不可说!

第一百三十九章 到底在干嘛?() 
一天,

    两天,

    直到第三天,郭业依然执拗地将自己锁在郭府的一处小院中,谁也不知道他在里头到底在干什么。

    这三天来,除了程二牛和朱胖子两人被郭业拉来充当苦力,从外面一担接着一担地挑着黄沙和泥浆进院之外,郭业禁止其他任何一个人进来他的杂院中。

    不过朱胖子和程二牛两人只管运送黄沙和泥浆,然后就知趣儿地守在杂院外面,根本就搞不懂小哥闹得是哪般。

    特别是得知了郭业升任九品巡检,主持巡检司事宜的消息,更是搞不懂小哥放着好好的巡检司不去组建,非把自己关在杂院里折腾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程二牛站在杂院门口,懒洋洋地靠在门板上晒着太阳,刺眼的阳光扎得他双眼微微眯着,而后轻声问着旁边的朱胖子道:喂,朱胖子,你说小哥在里面鼓捣啥呢?让咱俩往院子里又是挑黄沙,抬泥浆,这是想干啥玩意啊?神神叨叨的。

    嗨!

    朱胖子也是无奈地吐了口气,摇头不解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二牛,你是不知道,小哥荣升九品巡检一事儿在外头都快传疯了。你知道不?就这几天,郭老太爷光收那些上门道喜的贺礼,啧啧,收的手都快软了。九品巡检,啧啧,那是有身份的人儿,你晓得不?

    说着颇有些怨气地朝院门里头撇了撇嘴,哼道:真不知道咱小哥想得啥,偌大一个巡检司不去组建,却在里头把自己整的跟个泥人似的。巡检司组建完毕之后,你说咱兄弟也能借着小哥的光,出去威风威风不是?

    朱胖子这话正好戳中了程二牛的痒处,特别是自从郭业昨日许诺他,巡检司的一百甲兵以后归他和朱胖子一人统御五十人之后,更是望眼欲穿地渴望郭业赶紧将巡检司整起来。届时,他程二牛也带着五十甲兵上街逞逞威风装装逼,不是?

    听完朱胖子的话之后,他不滞连连点头称是,心痒难当。

    朱胖子借着瞥眼的余光忘了一下院中,郭业正将黄沙和泥浆铲起来装进一个大木盆子中,然后脱了靴子死命踩踏,最后又蹲在地上双手在木盆中不断揉捏着,活脱一个陶艺匠人。

    难不成郭小哥放着光宗耀祖的九品巡检不当,放着大好前程不去奔,改行做陶艺匠人了?

    朱胖子,在外头嘀嘀咕咕什么呢?不是叫你去衙门马功曹那儿将益州郡志,还有堪舆地图都统统借来吗?

    杂院里头传来郭业一声叫嚷,霎时将胡思乱想的朱胖子给唤醒。

    朱胖子呀了一声,拍了下脑袋,心道,咋将这事儿给忘记了。

    当即拔腿就跑,没跑几步,见着程二牛还傻呵呵地杵在那儿发呆,不禁提醒道:二牛,小哥之前不是吩咐你将那个被关押在大牢的落日山贼匪关鸠鸠给提出来,带到这儿来吗?

    啪!

    程二牛也是猛拍一下大脑门,惊叫道:呀,俺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完犊子,俺的赶紧去。不然,免不得又被小哥一阵责骂。

    嚷嚷完之后,程二牛也是拔腿就跑,与朱胖子一道儿朝着郭府前院大门跑去。

    整个杂院中,又仅仅剩下郭业一人继续在那儿玩着泥巴,嘴中不时传来这儿应该是座山吧?陇西县与巴蜀县之间除了岷江外,应该没有其他水运渠道了吧?

    奇奇怪怪,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

    程二牛,朱胖子不知道郭业在干嘛,

    马元举,康宝同样不知道郭业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

    就连郭业的亲爹郭老憨都沉浸在老郭家出了九品大官的喜悦气氛之中,压根儿不知道自家儿子在发什么疯。

    凡是关注郭业之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在折腾什么。

    接连三天都如此,自然就有人开始暗暗心急了。

    搬迁在郭府隔壁,郭业的便宜岳父自然是最为心急的一个人,此时的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中来回转悠,嘴中不停地念叨着郭业的名字。

    陪伴父亲左右的吴家大小姐吴秀秀,看着老爹如此焦躁不安的模样,心中不由担心问道:爹爹,您到底在担心什么事啊?

    吴茂才好似没有听到吴秀秀的问话,继续喃喃自语着:怎么办哩,没想到这小子有如此大机遇,竟然一朝得道,升任了九品巡检,这可是了不起的大官啊。

    郭业升任陇西巡检一事早已不是什么秘而不宣之事,在县城中早已传扬开来。

    吴秀秀自然也是听着下人们讲过这事,所以父亲讲出这话,她是一点也不奇怪,相反,她心里头更有一丝丝甜蜜,因为她想起了当日在东门城楼上那一幕。

    当日,贼匪围城,寇压东门外,整个陇西县城陷于危急存亡,一个不好,顷刻间,便会城门告破,城中百姓生灵涂炭。

    当日,自己孤身上城,出谋献策,替郭业和马元举等人争取了喘息的时间。

    当日,郭业披甲上阵,率领孤军十八骑,破釜沉舟,奇袭贼军后营。

    当日,自己与郭业含泪告别,在最后的关头,向他剖明了心迹。

    当日情景,历历在目。

    城外浓烟滚滚,贼寇压城,

    城上,自己弱质芊芊,哀怨挽留:郭业,能不能不去啊?

    那白袍少年,手提长枪,毅然决然,踏上征程

    望着他那刚毅决绝不失英武挺拔的背影,自己再次喊破了心中最后一道防线:郭业,你要活着回来。你别忘了,你是有家的人!

    有家的人?

    他的家,便是自己的家,是他郭业与她吴秀秀的家

    思如潮涌,心房剧跳,吴秀秀连自己都不清楚,在什么时候,郭业已经悄然钻进了她的心间。

    霎时,

    一缕羞红悄上枝头,慢慢地爬上了她的脖颈,波及到了她的脸颊。

    羞煞死人!

    不过,羞臊之中却始终有着那一道无法抹灭的甜蜜。

    吴秀秀心中嗔道,也许,这就是情愫吧?

    秀秀,秀秀?

    见着女儿一言不发,满脸酡红地坐在椅子上,吴茂才狐疑地看着她叫唤起来。

    啊?爹爹,何,何事?

    吴秀秀此时被父亲那刁钻毒辣的眼光看着,仿佛初醒海棠被烈阳照射,有些睁不开眼。

    心中如小鹿乱撞,砰砰作响。

    嘿嘿,秀秀,你说郭业既然都升了九品巡检,咋还不过府来探望探望我这个岳丈呢?好歹,你俩也是夫妻不是?

    吴茂才干笑几声,像是打趣,又像是询问,说出了心中焦躁不安的原因。

    吴秀秀看了一眼自己这个有些见风转舵的父亲,心中也是有些苦涩,埋怨道,爹爹,这你能怨得了郭业吗?谁让你老人家性子多变,一会儿一个样儿呢?

    这也不怪人家郭业说您老人家趋炎附势了。

    见着父亲巴巴看着自己,苦等着答复,吴秀秀蹙眉道:这,这也是人之常情吧?他与我的婚事,当,当初不也是爹爹与我的权宜之计吗?女,女儿,唉,真是不知如何开口。

    一说到这儿,吴秀秀也纠结了。

    如果自己现在贸贸然跑去找郭业,那少年郎是否也会像看待父亲的眼光,来看待自己呢?

    吴茂才听着吴秀秀的回复,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心中大骂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走了眼。

    当初咋就没看出来,郭业这小子会有如此出息呢?

    唉,吴茂才心中哀叹,老吴也是阴沟里翻了船,终日打雁被雁啄了,咋就会走了眼,误将一块美玉看作了劣等顽石呢?

    不行,不行,吴茂才暗暗摇头,一定要扳回败局。

    随即,吴茂才狠声说道:秀秀啊,你此言差矣,你要知道,甭管你与郭业是什么原因成婚,你俩都是拜过天地,有夫妻之名的。再说了,咱家还有当初给老郭家下聘的文书呢,这点,即便郭业官居一品,他都不得否认,不是?

    可是爹爹,咱们这么做,不是让人家更看低了吗?

    吴秀秀完全不同意父亲的说法,本来这事儿吴家就是理亏在先,如果还用这些手段来胁迫郭业,那将会变得更加糟糕。

    如今吴秀秀的立场俨然转变,殊不知,怀春少女最无知,怀春少女最优柔,最寡断。

    吴茂才听着女儿的点醒,想想也是,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干,郭业这小子的性子吃软不吃硬,一旦犯起浑来,最后连软都懒得吃一口。

    如果按照自己的主意去干这事儿,指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该怎么办呢?

    吴茂才再次陷入沉默,来回在屋中踱步行走,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堂上挂着的一副字,将目光转到了落款盖印之处。

    灵光,顿时乍现!

    有了,找他,找他一定能成全此事,解了我老吴心头的一块大疙瘩!

第一百四十章 吴秀秀迈出的第一步() 
吴秀秀抬眼间,发现父亲的目光锁在了堂上正中间悬挂的一副字上,那副墨宝可是颇有些来头和渊源。

    正是因为前几日自己东门城楼献计,而父亲又出银子购置菜油和雇佣百姓帮忙守城,解了东门大急立下了大功。

    恰恰因为郭业与吴家的关系,顾县令等人自然是不可能嘉奖吴家,而亲身参与指挥当日守城的功曹马元举觉得心中有些愧疚,想弥补一番吴家。

    而后才有了这幅墨宝。

    马功曹提笔写下的八个大字,笔走龙蛇,遒劲有力,而且寓意深远。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八个大字,表达了一生清廉如水的马元举对吴家最好的祝福。

    蕙质兰心的吴秀秀见着父亲盯着这幅字怔怔发呆,立即猜透了父亲打得什么主意,惊呼问道:爹,爹爹,你是想让马,马大人去找他吗?

    这个他,自然指的便是郭业。

    吴茂才点头称道:是啊,秀秀啊,你别看如今郭业和马大人都同属九品,但是我可是听说了,一直以来,马大人对郭业颇为照拂,端的是恩深情重啊。你想,马大人去说和此事,郭业焉能有不同意的道理啊?

    啊?

    吴秀秀不禁有些错愕,这事儿怎么被爹爹这么一折腾,自己竟成了上赶着非郭业不嫁的女子。

    这怎么可以?

    吴秀秀连连摇头,倘若地上有条裂缝,她恨不得立马钻进里头不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如果父亲真这么做了,真是羞死个人哩。

    谁知吴茂才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倒是沾沾自喜地说道:这有啥的?你和郭业下过聘,拜过堂,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能有啥丢人的?外人只当是小两口儿,床头打架床尾和哩。

    不行不行,爹爹你不能这么干,不然女儿,女儿就,就

    一时间,吴秀秀真不知道说什么来阻止父亲去做这冒失的举动。

    秀秀啊!你是整日呆在家中,足不出户,不懂外头的流言蜚语啊,你可知道如今郭业这小子行情飞涨吗?爹爹实话跟你说,前几日我从别人那儿听到,郭业跟那死了老公的杨寡妇,关系不浅呐!

    杨寡妇?

    吴秀秀顿时听懵了,这好端端地怎么又冒出一个杨寡妇呢?

    吴茂才见着女儿满头雾水,当即解释道:嗨,这杨寡妇在这陇西县城可是有些名头,原先开了家豆花店,人送外号豆腐西施贞娘。想当初,郭业这小子

    吧嗒吧嗒一阵话唠,吴茂才便将从外面听来的,关于郭业和贞娘的事儿一一道了出来。

    最后还特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的傻女儿,你知道吗?外头都有人在传言,咱陇西县第一大户何家,就是因为强行掳走了贞娘,而被郭业在一夜之间屠得干干净净。啧啧,听出味儿来了吧?这小子和那杨寡妇还能没有关系?

    啊?

    吴秀秀再次震惊,欣然从椅子上站立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看着自己的老父。

    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她现在根本无暇去想这流言的真假与否,也不关心郭业到底手段如何凶残,竟然杀了何家满门百来条人命。此时的她,满腔有的也仅是那酸涩和不忿。

    紧接着,吴茂才走近吴秀秀跟前,轻声说道:秀秀啊,爹爹可是听说郭老憨这老杀才说了,住在郭家那军汉来头可不小,足足八品的宣节校尉呢。那是啥大官爹不清楚,但是爹知道,这样人的可是不凡。

    咕咚!

    吴茂才咽了口唾沫,继续掰活道:郭老憨那老杀才说了,他家大郎对这军汉的妹妹有过救命之恩,竭力邀请郭业去益州郡城那儿作客哩。听说那军汉的父亲来头更大,听说是啥啥五品都尉,哎哟我的娘唉,吓死你爹我了。看这军汉对郭业的热乎劲,仿佛要替他大官父亲招郭业为婿似的哩。

    啊?

    吴秀秀第三次惊呼,心中充斥膨胀着酸涩,徐徐扩散到了脸颊,而后蹙起眉头,满脸愁容地哀怨自吟道:莫非是为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

    吴茂才见着女儿突然有了几许紧张,不由再次支招道:秀秀啊,你可别忘了,你俩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咋能让外人占了先呢?听爹的,该出手时便出手,不能犹豫,听见没?

    吴秀秀对于吴茂才的建议,没有点头,但这次也不再摇头,而是自顾发呆了起来。

    霎时,

    客厅再次沉静了下来。

    吴秀秀继续一脸沉思,不知在想着什么。

    而吴茂才则是两眼巴巴地望着吴秀秀,等待着女儿最后拿定的主意。

    突然,

    吴秀秀轻艾一声,盈盈提起落地裙摆朝着客厅外离去。

    吴茂才大惊,追喊道:秀秀,你干啥玩意去?你好歹跟爹说句话,我去找马大人说和此事,到底成不成啊?

    吴秀秀没有回头自顾离去,却幽幽传来一句柔和的声音道:爹爹毋需叨扰马大人了,女儿这就去公公婆婆那儿,好久没跟他们请安问好了。

    啥?

    吴茂才听着一愣,不找马大人了?

    不找马大人,去找郭老憨那老两口那顶什么用?

    不过很快,吴茂才便豁然开朗,不无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赞道:还是我家秀秀聪明,讨了公平的欢喜,郭业这小子还能翻出大天不成?

    话音落罢间,吴秀秀已经离了客厅,朝着吴府大门外踩着小碎步缓缓走去

    郭府,杂院。

    郭业继续蹲在地上侍弄着一地的黄沙和泥浆,溅得满身都是泥泞,浑然一个下里巴人。

    不过此时的杂院也多了一个人,正坐在一个石墩在,依托着一块摊着宣纸的石桌,提着手中狼毫不时蘸着笔砚中的墨汁儿,奋笔疾书着。

    此人正是郭业吩咐程二牛前往大牢中刚提押出来的落日山首席大军师,如今的阶下囚关鸠鸠。

    只见关鸠鸠写完最后一个字后,将狼毫放到笔架上,然后轻轻哈了一口气在宣纸上,好让墨汁儿早些干掉。

    约莫哈了几口气,关鸠鸠才提着宣纸两边悠悠站起,毕恭毕敬地对郭业说道:巡检大人,您之前口述的东西,学生都写好了,还请您过目。

    擦,

    敢情这厮被郭业提押过来为自己代笔的。

    也难怪,谁让郭业写得一手狗爬式的毛笔字,而身边又没有一个懂得写写画画的贴己人呢?老是麻烦马元举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好歹人家也是九品功曹,又不是他郭业的贴身书童。

    蹲在地上,满上地上泥巴的郭业听闻关鸠鸠的话后,满脸不悦地白了一眼他,哼道:你当山匪把眼睛都当瞎了?没看小哥满手都是泥巴吗?如何来看?

    关鸠鸠被郭业这么一训斥,冷不丁打了个激灵,显然有些后怕,也许是在大牢中被牢头邵啸教训的差不多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甭提有多受气了,活脱一个不敢怒也不敢言的受气小媳妇。

    郭业略微瞥了一眼关鸠鸠此时的态度,显然很受用,心道,看来之前交给邵啸的那些刑讯手段将这厮惩戒了一番。

    一张一弛,刚柔兼济,方是正道。

    既然都已经整的服服帖帖了,自然要对这关鸠鸠来些怀柔手段了。

    当即,郭业话锋一转,和煦说道:关鸠鸠啊,你如今是戴罪之身,本巡检看你是个人才,留你一命。你呢?以后就留在本巡检身边做些写写记记的闲散活儿吧。放心,只要你在本巡检身边,好好改造,重新做人,本巡检肯定会给你出人头地的机会的。

    果然,胡萝卜加大棒,走遍天下都管用。

    关鸠鸠听着郭业这话,如久旱逢甘露,一番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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