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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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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吴奎这精明的老猴子也会对他恭敬有加,能不尊敬吗?

    即便历来都是武将见文官,矮上一级。

    但是再怎么低一级,县丞只是八品文官,而益州郡的折冲都尉至少也是从五品的实权武官。

    吴奎敢给康宝脸色看吗?

    惹急了他爹康岳山,直接带着四团府兵直接给你丫灭了,让你得瑟!

    康宝看着郭业这小子现在彻头彻尾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由好笑,到底是年轻人啊,窝在这小县城压根儿就没见过啥了不起的大官。

    当即对着郭业说道:郭兄弟,我爹前些日子知道我家小妹得你相救之后,就一直念叨着要还你这个恩情,咋样?跟哥哥回益州郡城不?凭你的本事,加上我爹一句话,还有你跟我康家的渊源,入了咱们折冲都尉府,你的好处绝对没得跑!

    去益州郡城,入折冲都尉府?

    这是要拉小哥入伙参军啊,金戈铁马驰骋沙场,特别是大唐时代的军人待遇,那是杠杠的。

    郭业有了一丝丝心动,嘿嘿干笑两声,凑近康宝跟前问道:康大哥,透个底儿呗,入了折冲都尉府,康大人能给小弟我啥好处?

第一百三十三章 难以抉择() 
好处?

    康宝顿时被郭业这混不吝的一问给问住了,这小子也忒儿直接了吧?

    而且咱只是转达一下父亲的善意罢了,这小子也太能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再说了,他只是折冲都尉府的八品宣节校尉,虽说是折冲都尉康岳山的儿子,但偌大一个都尉府除了他爹这个掌印都尉之外,还有作为都尉府副手的果毅都尉管着事儿。

    正儿八经之事,或者拔擢升迁之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八品的宣节校尉作主啊。

    纠结!

    随即,康宝嘿嘿一阵干笑,略微尴尬地挠着后脑勺对郭业吱吱唔唔道:兄弟,你别看看哥哥我管着几百号人,咱也是表面风光啊。至于你说的好处,哥哥我可不能冒然允诺你,此事要我爹说了算。

    可能是有些歉意的缘故,继而康宝话锋再次一转,拍着胸脯保证道:不过兄弟你放心,折冲都尉府的一亩三分地,还是我爹说了算的,肯定不会短了你的好处,咋样?

    郭业见着康宝这厮被自己这突兀一问给刁难住了,不过却没有顾及面子大言不惭地乱下重诺,倒也是个实在人儿。

    而且康宝的话也有道理,往往一个地方的正副两把手都是貌合神离的,就像陇西县衙一样,县令顾惟庸和县丞吴奎那狗日的,不就是典型例子吗?

    康宝他老爹虽然是折冲都尉,但还有果毅都尉掣肘着。老爹都没发话,你一个儿子凭啥乱作主?这不是给别人找理由来构陷他爹吗?

    继而,郭业摇摇头置之一笑,对着康宝说道:康大哥无需如此,小弟此次驱逐贼寇,单凭两百衙役守住了陇西县这座孤城。怎么着也算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县令大人肯定会嘉奖于我,呵呵,小弟估摸着,一个九品是没得跑。

    郭业如此说,康宝也是如此认为,除非顾惟庸脑子秀逗了,不然有功不赏,才是官场大忌。如若有功不赏,今后又如何统御下属呢?

    郭业始终相信职场规则,一个不懂得提拔有功之臣的领导,肯定不是好领导。

    这条职场潜规则在后世被奉为经典,在大唐盛世亦是如此。

    康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赞同道:兄弟你这话哥哥也相信,你这是拿命拼回来的功劳,如果你们那位顾县令还不好好提拔赏识你,那他的脑袋指定被门缝夹过,被驴踢过。不过

    康宝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兄弟啊,以你的本事和身手,在这小县城里委实太过屈就。听哥哥的,不如过几日就跟我回益州郡城吧?入了军营,上了战场,才是你施展才华和身手的好地方。

    听着康宝这充满诱惑的话,郭业一时间难以取舍。

    留在陇西县,凭借着自己的功劳,顾惟庸想不提拔自己都难。如同马元举早前所说,危机危机,有危才有机,这最难的危都熬过去了,凭什么不好好享受随之而来的机遇呢?

    但是,康宝说得也没错,陇西县城的格局实在是太小了,即便穿上九品绿袍,又能如何?想要再进一步可就又要等待和煎熬了。

    而且见识的越多,接触的大人物越多,郭业已经发现自己正在逐渐膨胀的野心也越来越大,难道此生真的就为了一个九品而奋斗,最后终老在九品之位上了吗?

    去了益州郡城就不一样了,那儿是州府,舞台足够大,机会足够多,又有康家的情分在那儿,凭自己后世的见识和本事,崭露头角那是迟早的事儿。

    但是,就这么孤身上路去奔个人的前程,自己的父母,小妹,贞娘,便宜岳父,还有彼此萌发出丝丝感情的吴秀秀又怎么办?

    最令他割舍不下的还是自己那伙儿曾经同生共死过的老兄弟,自己一走,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霎时,朱胖子,程二牛,庞飞虎,孙明延,缺了大板牙的邵啸,这些人的影响逐一浮现在他的心头。

    当然,还有那个同他并肩作战,令他又气又尊敬,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马元举。

    擦!!

    此时的郭业心中充满了矛盾,满脸的纠结神色令他不知如何抉择才是。

    一路纠结,一路走着,两人率众大部队浩浩荡荡来到了县衙门口。

    郭业心里没了主意,干脆不去想他,对着康宝说道:康大哥,先不去想这事儿了,走,你先安排安排手下兄弟。晚上兄弟请你在醉仙楼喝酒,为你接风洗尘。

    康宝也是洒脱爽快之人,见郭业没有给个准确答复,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欣然地点头笑道:哈哈,吴奎那棺材瓤子的酒不喝,但兄弟这顿酒哥哥我肯定是要喝的。行,你先忙你的,晚点派个人来县衙接我就成。这陇西县衙哥哥不熟,睁眼瞎一个,一切都听兄弟你安排。

    给面子!

    郭业听着康宝这话说得,真是给面子啊,吴奎的酒懒得去喝,自己随请随到,啧啧,太给哥们面子了。

    随即跟康宝约会了时间之后,带着朱胖子、庞飞虎一干人相继离去。

    入夜,一更时分,醉仙楼。

    因为这次人多的缘故,郭业包下了醉仙楼的上下两楼,而他本人自然是和康宝,马元举,庞飞虎等人在二楼饮酒作乐。

    从一更时分,一直到四更天亮。

    醉仙楼中除了酒,还是酒,当然还有众人的唏嘘长叹和对酒当歌与狂笑。

    当夜,在场诸人无一不醉,连自封千杯不醉的郭业都是被人架起双臂,搀扶回了福顺巷的郭府。

    翌日正午,县衙六曹的其他五位佐官相继返回陇西县城。

    隔日,县尉谷德昭率着长随钱贵,还有随扈左右的二十几个壮班士卒从乡下祭祖归来。

    三天后,县令顾惟庸与幕僚师爷穆恭,前有站班衙役敲锣开道,后有大车小车家眷亲属,声势浩大的进了陇西东门,回到了县衙重新主持陇西县大小诸事。

    经过前番贼寇围城而变得有些萧索的陇西县,在几天内的回转和治理,缓缓恢复到了当初的那般热闹景象。

    酒肆茶楼,布庄店铺照常营业,大街上人来人往,贩夫走卒,南北货商,相继涌向街头重操旧业,又是一副太平盛世的光景。

    而这几天,郭业几乎大门不出,将康宝邀入家中天天推杯换盏,增进感情,两人的交情日益剧增,浑然不理外间事务。

    就在县令顾惟庸回县衙主持大局的第五天,马元举突然神色匆忙的跑进了福顺巷的郭府。

    在郭业父亲郭老憨的引领下来到郭业的房中,马元举一进房间,冲天的酒气扑鼻而来,甚为呛人。

    定睛一看,康宝还在床榻上吧唧吧唧啃着烧鹅,而郭业则是早已醉得不醒人事,扯着缎被呼呼大睡。

    看得马元举那叫一个糟心,心中啐骂,这不长进的混蛋玩意。

    心怒之下,马元举猛然大步走到郭业跟前,伸手一扒拉。

    呼

    将郭业身上的缎被直接掀翻在地,一把将醉得迷迷噔噔的郭业拽起,喝骂道:你小子到底长没长心啊?整日醉生梦死,你不知道衙门里头为了你的事儿吵翻了天么?

    呃

    郭业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念叨着:原来是马,马功曹啊,喝,喝,再喝,酒桌无大小,酒国无,无英雄,小哥,嘿嘿,马,马上就要和你,你平起平坐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丑陋勾当() 
哗啦

    马元举端起桌上一碗早已凉透的茶汤,猛然泼到郭业醉得两腮酡红的脸颊之上。

    而后将空碗扔到床榻上,对着郭业吼道:迁升九品,平起平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嘶

    凉飕飕!

    冻骨的凉意立马让郭业清醒了过来,再听到马元举的厉喝顿时一扫萎靡精神,双眼瞳孔瞬间放大一副不可思议地眼神望着马元举。

    就连喝得五迷三道的康宝都停止了啃烧鹅腿,将手中的吃食儿扔在地上,粗着嗓门喊道:马功曹,咋地?出了何事?赶紧说来听听!

    郭业扯起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水渍,眉头紧锁拧成了一团,心脏砰砰急跳,生出一丝不祥之兆。没有说话,却是眼睛直巴巴地望着马元举怒气隐现的脸颊上。

    似有询问!

    马元举见着两人都去了酒意,恢复了神智,当即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圆凳急急坐了下来,微微一声叹息,摇头说道:刚才我路过县衙后堂,正好看见县丞吴奎,县尉谷德昭鬼鬼祟祟进了县令大人的书房。心中生疑,便悄悄尾随过去,趴在书房外面偷听,你猜怎么着?

    一旁的康宝正聚精会神地听得津津有味,被马元举骤然掐住话茬儿,顿时急得哇哇叫道:马功曹,不带你这样的,有话你就挑全乎了说,干嘛这停停卡卡的,不爽快,不爽快哩。

    郭业倒是没有如康宝那般急得上窜下跳,但是脸色显然沉了下来,眉头似乎蹙得更紧了,担忧之色不言而喻。

    在他看来,吴奎和谷德昭这两条死狗满肚子坏水,而且一直与自己不对付,如今相约结伴前往县令顾惟庸的书房中,又会有什么好事?

    狼与狈勾搭成奸,能干出什么好事?

    又见马元举如此气急败坏地跑到自己家中,来相告此事,那无需再细猜了,这两条豺狗肯定想从顾惟庸这边下手,准备对自己不利。

    果不其然,马元举示意康宝先坐下,然后轻声说道:本官听见吴奎跟顾县令提及,前几日的何家灭门一事与你脱不了干系,因为你与何家素有仇隙,正好趁此机会对何家下毒手。

    麻痹的吴奎,还猜的真准。

    这事儿,郭业也和康宝谈过,甚至将何家平日的丑陋勾当,还有自己与何家的恩怨都言无不尽的一一相告。不过这厮虽为大唐府兵校尉,朝廷的人,但是对郭业此举大为赞赏,举双手赞同。在他眼里,郭业对何家那手段,才叫雷霆霹雳,快意恩仇。

    军中之人,在某些认知上,多半与绿林中人没什么区别,讲得就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至于是否有违大唐律法,那就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了,这种弯弯绕绕的事儿自有文官去理会。

    康宝很是不屑地扬了扬下巴,哼道:他们现在掰扯这些旧账有个屁用啊?我兄弟做那事做得干净利落,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他们无凭无据,能有什么招儿?

    郭业细想了一番,当日何家之事的确做得干净,斩草不留根,谁也无法拿出证据说是他郭业指使的。

    随即冷笑一声,问道:马功曹,难道吴奎和谷德昭这两杂碎就想凭着红口白牙,无凭无据之事来给小哥我泼脏水。妄图在县令大人面前抹杀我率军独守孤城的功劳吗?

    紧接着,郭业从床榻上爬起,撸起袖子对着县衙方向恨声道:呸!痴心妄想!

    草他娘的,欺人太甚!

    康宝也从床榻上站了起来,一副准备动手干一仗的架势。

    不,不,马元举摇头阻止道,这事儿县令大人也说了,无凭无据之事,让他们二人不要乱说。关键是谷德昭那厮提议了一件事,直接戳到了县令大人的软肋上了。真是没想到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阴险丑陋到这种地步了。

    嗯?

    郭业稍稍冷静了下来,既然不是何家之事,那还有什么事儿能够阻止到迁升九品的脚步?

    当即问道:马功曹,请讲!

    马元举说道:你我心知肚明,此次贼寇围城,县令大人借着去感业寺礼佛的由头带着家眷离开了县城,谷德昭呢?作为掌管一县治安的县尉,却在此紧要关头撇下满城八万百姓逃离出城,回乡祭祖。呵呵,皆是一群胆小如鼠之人。怕贼寇攻下城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郭业现下虽然冷静,但是不代表他有足够的耐性,当即有些烦躁地催促马元举道:功曹大人,你的为人郭业清楚,有话你就直说,无需兜圈子。

    马元举脸带汗颜,毕竟是他极力主张和推荐郭业组织全县衙役守城的,如今却是心中有苦口难开啊。

    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此番功劳之大,已经超乎了你的想象。一个小县城竟然能将千人贼寇拒之城外,这无论是对于顾县令,还是吴奎,谷德昭,都是一份极大的政绩。谷德昭给县令大人进谗言,想三人将这份功劳瓜分,并,并将你剔除在外。

    我草他姥姥,老子现在就带我手下六百儿郎灭了这三个狗日的!

    郭业未怒,旁边的康宝再次跳脚起来,这厮见过不要脸的,却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不要脸的事儿。

    马元举再次赶忙将他拽住,示意他稍安勿躁。

    而郭业也是劝慰了一句:康大哥,你这份情义兄弟心领了。带兵冲击县衙并非小事,毕竟你隶属折冲都尉府,到时候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一番,捅到益州刺史大人那儿,连你父亲康都尉都吃罪不起。莫冲动!

    此时的郭业早已没有了刚才从床榻跳下了的那番怒火,相反,他现在的神情极为冷静,异常地冷静。

    当即,他问道:马功曹,这么说顾县令也同意了谷德昭的提议?

    马元举摇头说道:顾县令倒没有立马答应了谷德昭的提议,不过依本官来看,顾县令对这提议是极为动心。你要知道,县令大人窝在陇西县已经不是一年两年,因为没什么大的政绩而一直得不到升迁。而且你也知道,即便有些许功绩,却是因为他那个令他蒙羞的毛病,也一直耽搁着。如今这么大一份功劳摆在面前,他难道会不动心吗?

    说到这儿,他冲郭业讳莫如深地笑了笑,仿佛是在调侃顾惟庸那个结巴的毛病。

    不过郭业现在哪里有心情和他开玩笑,自言自语地叹道:是啊,凭他二榜进士的资格,怎么可能会不愿一路高升,怎么甘心一辈子窝在这小县城中当个七品县令呢?呵呵,照你这么说,顾县令之前应允我之事都他麻痹是放屁,他这次是想着卸完磨杀驴,过完河拆桥咯?

    马元举点点头,惭愧地说道:郭业,本官心中有愧啊!

    马元举的确心中惭愧,若非他的坚持,郭业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留下来组织衙役守城,差点连小命都没保住。

    如今击退了贼寇,又要被别人白白地摘走胜利果实,郭业忙活到最后,一根毛也捞不到。

    郭业打心眼里真心没有怪罪马元举,如果真有怨恨,那也只是对言而无信的顾惟庸,贪婪无耻的吴奎,狼子野心的谷德昭。

    呵呵

    郭业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发出一记笑声,对马元举说道:马功曹,你真以为他们就能轻易夺走我的功劳吗?如今全县衙役皆听命于我,还有城南三百泼皮汉子归我驱使,在陇西县城他们能奈我何?难道他们就不怕我活着离开陇西县城,将他们的丑事捅到益州郡城中去吗?

    啊?

    马元举也是一下错愕,因为情急没有想到这个关键,对啊,郭业又不是死人,如果顾县令他们敢将他的功劳夺走,难道就不怕这小子去益州郡城伸冤吗?

    当即问道:莫非你想越级状告?

    郭业咬牙哼道:这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这么去做。

    因为他知道,在任何一个朝代的官场中还有一个潜规则,那便是官官相护。

    谁能保证益州郡城的府衙里面有没有顾惟庸的同年,同窗,这些都是古代官场纵横交错的利益纽带。

    越级状告这种事儿,往往是吃力不讨好,最好的结局是两败俱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差的结局也许到了益州郡城之后,被扣个莫须有的罪名直接下了大牢。

    那

    马元举是想问郭业现在他想怎么办,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怎么着也是自己拖累了他,心有愧疚地说道:大不了马某人脱了这身绿袍不穿,也要替你讨个公道。郭业,你准备准备,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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