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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6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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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业咳嗽了一声,道:高城主,打开天窗说亮话,您也别绕圈子了。今日来找郭业到底所为何事?

    听说平阳郡公曾在大唐的国子监里任过博士一职,不知可有此事啊?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郭业勉强点头,胡乱应道:正是。多一个字儿都不肯说。

    高鑫德又问道:不知对于国子监里的各位教授、博士,平阳郡公可还熟悉?

    还好!郭业回答得模棱两可。

    太好了!高鑫德一拍桌子,道:老夫有一事相求,还请郭大人务必答应!

    好说,好说,高城主有话请讲当面!

    老夫老来得子,年方一十六岁,聪明伶俐,又久慕大唐文化。不知郭大人,能否引荐一下,让我那犬子能进入大唐国子监读书?

    噗

    郭业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这位高城主绕了这么半天弯子,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说起来,还是郭业没有真正融入大唐这个时代。在这个时代,中国那是真正的中央之国。大唐周边各国,都以说汉话,习汉语为荣,你要是不会说汉话啊,根本就进不了上流社会。

    郭业出使各国,遇到语言障碍的事还真不多。拉迦室利牛逼吧?那汉语说的那叫个字正腔圆。

    大唐国子监的地位呢,就相当于现在牛津剑桥哈佛的集合体。能够进入国子监的外藩人士,都得是各国的王孙公子。

    高鑫德在高句丽虽然地位很高,想让他的儿子进国子监啊,还真差点儿。

    所以说,这是事情对于高鑫德还真不算是容易办到的事。

    什么是软实力?这就是大唐的软实力!对比现代社会,真是愧煞后人!

    这对郭业来讲,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他的好朋友陈康陈仲达,正在国子监当司业呢,实在不好安排,还可以把高鑫德的儿子安排到书学班去。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郭业道:此事不难,待会儿郭某修书一封,令郎拿上这封信,去长安找国子监司业陈康陈仲达,必能如愿!

    如此就多谢平阳郡公了!

    郭业又道:高城主,郭某平生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游山玩水。这一路之上,还想自由的游览一番,还望高城主通融一下!

    此事实在是不好办,并非高某不肯通融,实在是国主早有严令,高某不得不遵守!郭业都帮了这么大忙了,这个高鑫德还是油盐不进。

    郭业心说好你个高鑫德,这么不给面子,你儿子这个书学班是去定了!

    长孙师道:高城主,做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世上没有哪个国家能够长存不朽。大隋戴甲百万,结果还是二世而亡。高城主就不想留条后路吗?

    高鑫德冷冷一笑,道:长孙将军,你们的用意我早就知道了,不就是想刺探我高句丽的军情吗?高某身为高句丽王族一员,岂可背叛自己的祖宗?

    这句话说出来,就是撕破脸了。

    郭业心中暗想,不对,不对。高鑫德千方百计要把唯一的儿子,送到大唐读书。应该是对大唐存在好感的,不应该就这么把自己得罪了。就不怕自己给他儿子穿小鞋?

    郭业冲斑鸠使了个眼色,斑鸠从床下,把从聚友赌坊那赢的一箱金子拿出来了,道:高城主,这是黄金二百两,价值两万贯。祖宗虽好,也没有钱亲,您说是不是?

    高鑫德跳了起来,道:两万贯?两万贯就想收买我?你们把我高鑫德当什么人了?我高鑫德就算不带钱,我揣一颗平常心,凭着我的身份,走遍高句丽,到哪都得吃香的喝辣的,两万贯算什么?

    郭业三人对视一下,心说这下干了,这个高鑫德真是软硬不吃啊!

    正在这时,高鑫德忽然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要想收买我,起码得三万贯!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有鬼?()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本来以为这个高鑫德是个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霪的好汉子,没有想到这位早已把节操丧尽,主动索贿起来了。

    斑鸠把装黄金的小箱子往前一推,道:三万贯,没问题!

    高鑫德提起箱子,就把箱子紧紧地抱在怀里,道:还差一万贯,你们什么时候给?

    如果说拿钱之前大家对金鑫德还有那么一丝恭敬的话,拿钱之后可就对他只剩下鄙夷了。

    斑鸠把手一伸,搭在了小箱子上,道:再要一万贯,可以。不过高大人得先告诉我们这个骷髅山有什么特殊之处?

    高鑫德神色古怪,道:这事儿啊,不能说太细。我要是告诉了你们,这金子我可就拿不走了。

    郭业也没想到高鑫德为了三万贯就作出如此丑态。

    人家金德曼可是眼睛都不眨,就送了十万贯给自己。高鑫德你贪财也就罢了,有必要为了三万贯摆出这副样子吗?一城之主的尊严到哪去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到底是金德曼把钱看的太轻,还是这个高鑫德把钱看的太重?

    郭业沉声道:高城主,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郭某人答应你的,就一定会给你。

    高鑫德还是不肯说,道:其实,也不全是钱的问题。这个事儿呀,是好说不好听。其实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您知道了也是闹心。我建议啊,您还是不要管骷髅山的事,别的地方想去哪里转,就去哪里转,我高某人概不阻拦。我这也是为你们好。

    顿了一下,高鑫德又补充道:不管您去不去骷髅山,这个钱我可是不退!另外的一万贯,今天就得给我!

    长孙师冷笑了一声,道:高大人,高城主,如果我今天一定要你说呢?

    高鑫德头上滴滴嗒塔冒出了汗水,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把箱子往桌上一放,道:那就只能怪我高某人命不好,与这些黄金无缘了。咱们以后,就公事公办!平阳郡公,高某告辞了!

    郭业没想到这位贪财索贿的高鑫德还有如此硬气的一面,赶紧把他拉住,道:高城主息怒。这个长孙师,就是个莽张飞,说话不走脑子,您怎么能跟他一般见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谅他这一次吧!说完,又把箱子还给了高鑫德。

    高鑫德右手提起小箱子,左手往前一伸,道:原谅他?好说,拿钱吧!

    什么钱?

    原谅他一次五千贯,再加上还欠我的一万贯,总共是一万五千贯,快点给钱!

    高鑫德这孙子竟然坐地起价,为了长孙师的一句话,就要讹五千贯钱。

    卧槽长孙师就要翻脸。

    高鑫德把脸一沉,道:两万贯,少一个子儿都不成!他又涨价五千贯!看来是吃准了郭业他们不得不从了。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何况花的都是意外之财。郭业从怀里掏出来两万贯长乐坊大钱庄的钱票,道:高城主,现钱我身上没带那么多,这是两万贯长乐坊大钱庄的银票,您派人到大唐境内,任何一个长乐坊大钱庄的分号都能兑现!

    高鑫德一把就把钱票抓到了手里,仔细看了看,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道:平阳郡公不用解释,这我都懂。不瞒您说,我有不少钱财就存在这长乐坊大钱庄里面,每年还有利息。比放在家里好多了!

    郭业心中一动,道:既然高大人马上就要卸任辽东城城主之职了,家眷可要随我们一起走?

    高鑫德一摆手,道:老妻早已亡故,犬子又要马上前往长安。哪还有什么家眷,无非是几个小妾,就地遣散就行了。

    郭业暗中寻思,这个高鑫德,老婆死了,孩子送出国门,还在大唐有巨额存款,这是一个古代版的裸官啊!

    高鑫德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拿到了钱,完全变了一张脸,道:平阳郡公,我也是一片好心,劝你们不要去那个劳什子骷髅山。如果你们非要去呢,我也不拦着。你们请便。

    郭业道:既然如此,还请高城主派两个向导给我们。

    高鑫德连连摇头,道:骷髅山好找,就在城外十七里。你们顺着官道走就行。不过别的事情可以商量,人可不能给你们派。我怕他们啊,是有命去,没命回!

    高鑫德把骷髅山说的神神秘秘的,又不肯尽言,郭业也就懒得追问了。逼急了,又是五千贯没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送走了高鑫德,郭业便吩咐众人早早的休息。

    第二天一早,郭业带上斑鸠和长孙师,换上一身便装,就要出发。孙子善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道:老师,等等我,我也要去!

    郭业没好气的说:我们有正事,你跟着添什么乱!

    孙子善委屈的说道:弟子身体已经大好,也想为老师分忧。

    迎着郭业凌厉的眼神,孙子善鼓起勇气道:弟子听说老师要去骷髅山。骷髅山,听名字就不是什么良善之地,说不定有什么妖魔鬼怪,弟子那岳父,离开大唐之前,给了弟子一个护身符,说可以辟邪。弟子想老师可能用得上。

    说到戒色和尚,郭业心中一动,这个孙子善原来也是个有功之人!

    这个骷髅山大家都提,就是不告诉郭业有什么古怪,郭业心里也是毛毛的。郭业暗想带上孙子善,他傻人有傻福,说不定就能成为破题的关键。

    郭业点头道:好,你跟上吧!

    郭业一行四人,打马如飞,直奔骷髅山。不到中午,就见前面一座大山拦路,看来这就是骷髅山了。

    郭业临出门前,想的挺好,你高鑫德不是不肯派向导吗,没关系,我自己到了地方自己找,只要舍得花钱,还怕没向导?

    可是到了地方,郭业抓瞎了。晴天白日,乾坤朗朗,宽阔的官道上空空荡荡,除了他们,是一个人也没有。

    四个人在路边把马拴好,郭业吩咐道:孙子善,你来看马。我们其他人去山上看看。

    孙子善可怜巴巴的道:老师,我害怕!

    郭业叹了一口气,招呼他一起上山,路上没有行人,估计马也丢不了。

    走到了半山腰,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不见人烟。远远看见一处破庙,郭业道:走,我们到庙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这个庙显然是荒废已经久了,牌匾早已脱落,看不出是什么庙。院子里的草长得都有一人多高。

    四个人好不容易进了大殿,光线就是一暗。定睛打量,却发现大殿内干干净净的,没什么灰尘,正中供奉的弥勒佛祖,擦得也是锃光瓦亮。

    这里也没人啊,是谁打扫的?莫非这个庙还有什么灵异之处?

    这在这时,只听得孙子善着急忙慌地大叫道,老师,有鬼,有鬼!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骷髅山的真面目() 
孙子善这一嗓子,可把众人吓的不轻。这荒山野岭的,破庙之中,处处透着那么诡异,就是郭业这个无神论者,心里边都有点打鼓。

    沧凉凉

    长孙师拔出了腰中佩剑,大喝一声,在哪?

    孙子善指着供桌,上下牙直打架,哆哆嗦嗦的道:那儿,那儿!

    这个供桌不大,只有一米来长,半米来高。供桌上铺着一块蓝布,蓝布耷拉下来,正好把供桌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这么小的地方,根本就藏不了人,所以郭业他们也没掀开蓝布看一下。

    这时顺着孙子善的手看去,只见那蓝布动了起来,不是风吹的前后晃动,而是快速的震动,像一个人在打哆嗦一样。

    斑鸠咳嗽了一声,冲长孙师使了个眼色,大声说道:子不语怪力鬼神。这晴天白日的,你说什么鬼话。孙子善,我看是你昨晚没睡好,看花眼了吧!

    长孙师趁着斑鸠说话的功夫已经轻手轻脚的走到了供桌旁边,斑鸠一个吧字刚出口,长孙师把蓝布猛的一掀,大宝剑明晃晃,亮堂堂,往前一指,道:什么人!

    哇

    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出,长孙师定睛一看,有一个小人儿儿蹲在供桌下,哇哇大哭,敢情是被长孙师吓着了。

    郭业四个人面面相觑,这幅场景,怎么象四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呢,太丢面子了。

    别哭,别哭伯伯不是坏人,长孙师晃着大黑脑袋,瓮声瓮气的安慰。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那小人儿更害怕,哭的更大声了。

    长孙师的又一个弱点暴露了,他不会哄孩子。呃这主要是硬件的问题,就他这模样,哪个孩子都得害怕!

    要说还得是孙子善,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块糕饼,拿到孩子的面前,道:别哭别哭叔叔给你吃糕饼。孙子善是纨绔子弟出身,吃不得苦。别人出门都带干粮水壶,他倒好,带了一堆零食。今天算是他错有错着,解了郭业的燃眉之急。

    一股甜腻的味道散发开来,小人儿抽泣着,望向孙子善。孙子善循循善诱,这糕饼可好吃了,你尝尝!

    小人儿接过糕饼咬了一小口,眼圈又红了,轻声抽泣起来。

    孙子善着了慌,道:怎么?不好吃?

    小人儿站起身来,抽泣着,好吃好吃吃这糕饼我就想起我娘亲了我想我娘亲!

    感情是这么回事。

    小人儿一站起来,大家才看出来,感情这还是个女娃。大概八九岁的样子,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会说话一样,是个美人坯子。

    郭业看这小人儿情绪稳定了,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在这破庙里啊,你家大人呢?

    我叫菲菲。叔叔,你是来抓我的吗?

    郭业摇头道:叔叔是好人,不是来抓你的。你娘亲呢?

    菲菲道:娘亲得病了,让我找爹爹。我找到了爹爹,爹爹又不要我,让我赶紧走,我就跑到这来了。

    孙子善骂道:天下还有如此狠心的父亲,这么可爱的孩子都要扔下不管,真是禽兽不如!

    菲菲大怒道:不许你骂爹爹,爹爹是好人,你骂爹爹,就是坏人。坏人,我不要你的糕饼了!孙子善没想到自己伸张正义一回,还被打脸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还真下不来台!

    郭业对孙子善摆了摆手,道:子善,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你看这个小朋友栖身破庙之中,衣衫洁净,又面无菜色。不是没人照顾的,此中定有隐情。菲菲的父亲说不定有什么苦衷。

    菲菲赞道:叔叔说得好,叔叔是个好人!

    郭业得意的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是不是你父亲派人照顾你?

    菲菲小脸一耷拉,道:妈妈说过,小孩子不能说谎话。叔叔,对不起,您说错了,爹爹没有派人照顾我,是一个好心的叔叔照顾我的!

    童言无忌,郭业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道:不是你爹爹不愿意派人照顾你,是他没有能力,对不对?你爹爹喜欢菲菲对不对?

    菲菲连连点头,道:对,对,叔叔是个好人,说的都对!

    斑鸠问道:那个好心的叔叔什么时候来看菲菲啊?

    菲菲道:好心的叔叔三天来一次,今天就该来了。

    正说着,吱扭一声,庙门大开,走进一个人来,郭业一看,怎么那么巧,这位还是老熟人。正是在聚友赌坊哭着喊着要拜他为师的张仁义。

    张仁义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庙里有这么多人。等看清楚了,才道:老师,您是看弟子一心向善,特意来收我为徒的吗?

    郭业摇头道:我们是偶尔路过此地。张仁义,我来问你,这个小姑娘是何来历?你和这个小姑娘是什么关系?

    张仁义一听这话,眉头紧皱,道:唉,这个事儿啊,太惨了,方圆几十里没有不知道的,告诉您也没什么。不过菲菲藏身于破庙之中,您可千万别说出去,要不然,菲菲她可活不了!

    郭业道:我行得正,走得端。怎么会谋害一个孩子,你尽管讲来!

    菲菲她娘跟我是一个村子的,叫李婉丽,是濊貊人,不是咱们汉人。这个李婉丽,长得很漂亮,是我们村里的一枝花。可谁能想到,她竟然看上了一个官奴。还和这个官奴私定了终身。一个官奴,哪有什么权力娶亲?李婉丽就未婚先孕,生下了菲菲。

    大姑娘生子,在咱们汉人看来,是大逆不道。在濊貊人那边,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也没那么严重,这个菲菲就逐渐的长大了。可是去年,李婉丽得了一场重病,撒手人寰。临死前,交代菲菲去找她的亲生父亲。

    说到这里,张仁义眼圈发红,道:李婉丽这是糊涂啊,菲菲在村子里,还能少得了她一口饭吃?可菲菲去找她父亲,哪能落的了好?官奴,官奴,那是奴隶啊。自己都保不住,还能保得住菲菲?菲菲去了没几天,就被他们的管事发现了,要拿菲菲去做小妾。

    听到这儿,郭业睁大了眼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她?菲菲?有十岁没有?有人要娶她?

    张仁义把牙齿咬的个蹦蹦直响,道:掌管官奴的姓渊,叫渊海子阑。渊氏族人,和咱们汉人仇深似海,向来不把汉人当人看,何况是一个官奴的女儿?渊海子阑就是一个禽兽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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