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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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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业白了他一眼,轻轻踹了下他的屁股,笑骂道:滚蛋!

    然后指了指大门上高悬的牌匾,吩咐道:七哥,晚些时候你找个人做个匾额将它换下,上刻郭府二字,嗯,别省银子,做得大气一些。

    张小七唔了一声,拍拍胸部保证了几句。

    这时候,小妹郭小蛮如同在丛中穿梭的斑斓蝴蝶一般从门内钻了出来,双手抱住郭业的胳膊娇声喊道:

    哥哥,快去看看,咱家的宅子好大呢。

    哥哥,爹和娘都绕迷路了,我找不到他们了。

    哥哥,后院那边有一个好大的池塘,小蛮没银子买鱼,但是可以在自家的宅子里钓些鱼儿上来,然后熬成鲜汤给哥哥补补身子了。

    哼,小蛮在自家宅院钓鱼,我看刘家财主还会不会赶我离去,还敢不敢放狗追我咬我

    听着郭小蛮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稚气未脱的嗓门里却透着同龄少女所未有的懂事,郭业不由心疼地将她搂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脑袋,揪着她的羊角小辫喃喃道:我的傻妹子,咱们家今时不同往日了,哥哥要让你过上富家千金的安逸日子,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说完,郭业放开小妹,牵着她的小手哄道:走,咱们进去,先替小蛮把爹娘找回来,然后哥哥陪你去池塘边钓鱼,晚上就喝小蛮熬得鲜鱼汤,好不?

    郭小蛮不滞点着小脑袋,菜青色的小脸泛起红晕,兴奋地喊着好好好,而后生拉硬拽着郭业进了大门

    郭家四口在偌大的两进宅院中渡过了乔迁新居的第一天,也是郭老憨这辈子有史以来最为自豪的一天。

    世代佃户的郭家,曾几何时也有了今天。

    在陇西县城中坐拥一所偌大的两进宅院,直到第二天清早醒来,郭老憨还是恍如梦中一般。

    直到郭业头戴四方幞头,身穿崭新的皂青公服,腰佩横刀向他道别,前往衙门点卯,郭老憨才真真儿地确信,他老郭家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郭家了。

    因为,他郭老憨的儿子,是陇西县城响当当的捕头。

    郭业辞别老爹出了福顺巷,朱鹏春和程二牛已经在巷子口等候多时,三人结伴而行前往衙门。

    此时天色尚早,路上行人不多,一路上走着,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突然,前方的路上骤然出现拥堵,远远瞅去,一家铺子的门口人头攒动,不时传来呼喊叫骂之声。

    郭业不由奇道:什么情况?

    程二牛摇头不知,但是朱鹏春却像是知道一般,苦笑道:还能咋的?不就是新开的何记字花馆呗。

    姥姥的,原来就是之前的那个大兴赌坊,自己咋忘了这茬儿。

    郭业脱口骂道:操蛋的,大清早生意就这么好?这何家真是惹人生厌。

    朱鹏春也是对这个断他财路的何记字花馆深恶痛疾,没了张小七的字花馆的银子进账,比割他朱鹏春身上的肉还要来得疼痛。

    随即哼哼道:谁让何家财大气粗呢,人家放言了,连着三天,凡陇西县人皆可免费购买十文钱的字花。

    郭业看着前头跟疯了似的往字花馆里拥挤的人潮,眼珠子眨巴了几下,突然问道:老朱,何家的意思凡陇西县人都可以免费认购?

    朱鹏春点点头,旁边的程二牛突然扯着嗓门喊道:小哥,要去你去,俺二牛丢不起那人。

    显然,程二牛误解了郭业,以为郭业也想去占占何家那十文钱的便宜。

    郭业随即白了一眼程二牛,喝骂道:你滚一边去,你知道个卵啊?

    然后对着朱鹏春坏笑道:老朱,你想不想恶心恶心何家,解解心中那口闷气?

    朱鹏春看着郭业那一脸熟悉的坏笑,心中也来了劲儿,赶忙凑上前去问道:小哥,你吩咐吧,老朱还能不听你的话是咋滴?老朱恨不得拉泡屎直接扔进何家字花馆中去,熏死这帮狗日的。

    程二牛赶忙捂住鼻子,鄙夷地看了一眼朱鹏春,退避开来,生怕朱鹏春这厮真拉泡屎下来。

    郭业倒是不以为意,嘿嘿笑了两声,对着朱鹏春招招手道:来,附耳过来,本山人送你一招妙计!

第七十八章 丐帮围困字花馆() 
朱鹏春附耳在郭业嘴边,听着郭业低如蚊声如涓水长流,一道石破天惊阴损到家的烂招儿响彻耳边。

    听完郭业的妙计之后,朱鹏春一副生吞鹌鹑蛋的模样,怔怔地望着郭业吞吞吐吐犹豫道:小哥,这,这,不太合适吧?这也太损了,嘿嘿。

    郭业翻了翻眼珠子,一副无所谓地神情耸耸肩道:行了,你就当小哥没说过,反正你老朱也是光会耍嘴皮子的人。

    说到这儿停顿一下,摇头晃脑地叹道:唉,何家就是牛逼啊,小小一家铺子就折腾的咱们爷们吃不好睡不好的,估计再让他们这么得意下去,哼,小七那字花馆非得关门歇业不可。擦,没了字花馆的进项,弟兄们以后喝粥都要省着点了,否则有了上顿不一定有下顿呢。

    咕隆

    一旁程二牛的肚子适时打起了空饷,一大早起来,这么一耽搁,早饭还没吃。

    朱鹏春被郭业这么一说,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钱袋子,望着此时门可雀罗的何记字花馆,咬牙恨恨道:狗娘养的何家,你这是想让老朱断了钱路,以后吃糠咽菜啊,行,你他妈的等着,老子非恶心你一把不可。

    随即对郭业道了句您瞧好吧,然后嗖的一下窜了出去,跑进一条胡同里没了踪影。

    郭业看着朱鹏春离去,一副奸计得逞的神情望着何记字花馆哼哼道:让你得瑟,让你得瑟,一会儿有你们受的。

    程二牛不知道郭小哥给朱鹏春面授了什么机宜,饶有兴趣地问道:小哥,老朱这是要干啥去?

    郭业摇头不解释,神秘兮兮地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寻望到一间酒肆,指道:走,二牛,小哥请你喝碗酒,看好戏。

    啥?

    程二牛摸了摸早已饿得腹中打雷的肚皮,苦巴巴地问道:小哥,这大清早的喝酒,要命哩。

    他宁可去买几个烧饼垫补垫补肚子,也比大清早喝酒来得强。

    郭业没有理会程二牛,自顾自地朝着那家临街酒肆走去。

    程二牛心里非常好奇郭小哥和朱鹏春到底要耍什么幺蛾子,只得强忍住肚中饥饿跟随郭业的脚步跑进了那家酒肆。

    现在时辰尚早,偌大的酒肆连个酒客都没有,郭业寻了酒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吩咐伙计上来两小盅酒,又在程二牛的强烈要求下上来一斤馒头和半斤肉食,边吃边遥遥观望着何记字花馆门口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斤热馒头和半斤肉食被程二牛独个儿消灭殆尽,郭业小口轻酌着美酒继续看着嘈杂热闹的何记字花馆门口。

    突然,吃饱喝足后的程二牛极为眼尖的发现了端倪,指着何记字花馆方向高声喊道:小哥快看,好多的叫花子。

    三个,

    五个,

    十个

    二十个,

    五十个,

    霎时,约莫近百个叫花子不约而同的从四面八方涌入何记字花馆的方向,看情形是冲着何记字花馆而来,已经有三两个衣衫褴褛,拄着拐杖,满脸污秽,腿脚烂疮,臭气熏天的叫花子已经挤进了人群中。

    三两个发着烂馊味的叫花子争先恐后地挤进字花馆门口购买字花的人群中之后,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妇人更是吓得尖叫不已。

    呀,哪里来的叫花子,唔,臭死啦。

    滚开,滚开,别碰姑奶奶,脏死了。

    我呸,哪个混账王八蛋摸了老娘的屁股,作死啊!

    哗

    因为几十近百个叫花子的涌入,刚才还在字花馆门口人潮汹涌的竞购人群突然如鸟兽状般一哄而散,退散在四周,离字花馆远远不敢靠近。

    而那近百的叫花子则是成功抢下门口的阵地,竞相扎堆成一块儿,将整个字花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不过也将整个额字花馆门口弄得肮脏不堪,怪味满天飞。

    远处的行人,还有前来购买字花的人群压根儿就胆战心惊,不敢靠近,生怕脏了自己。

    郭业看着此情此景,不由乐得掩嘴无声大笑,痛快,真他妈痛快。

    而程二牛还是傻呵呵地自言自语着:奇怪了,好端端哪里来这么多叫花子,敢情儿今天满城要饭的全扎堆到这儿了。小哥,这些叫花子堵塞在大街,已经严重影响了路上过往行人,咱要不要下去看看?

    说完不无得意地握了握手中的横刀刀把儿,生怕被人不知道他是一名光荣的陇西捕快。

    郭业瞪了他一眼,哼道:就你话多,人家堵在何家门口关你屁事?给小哥老实的继续看下去,别一天到晚虎逼呵呵的。

    说完,郭业刚一转头继续遥望不远处的情景,突然从何家字花馆里头传来一声怒吼:该死的,哪里来这么多臭要饭的,赶紧滚,滚,滚得远远的,不要脏了大爷的门口。

    话音刚落。里面走出一个青布澜衫的中年男子,长得一副尖嘴猴腮样儿。

    郭业见过这个人,此人正是何府管家,暂时替何洵打理何记字花馆的何四。

    想想当日,何四是一个多么傲娇的人,连昔日捕头秦威都不放在眼里,平日里又仗着何家的势力狐假虎威惯了,这么一嗓子出来,自然是中气十足,威严颇有赫赫。

    被他这么一嗓子吆喝起来,多多少少有些叫花子已经开始驿动,心虚地向后挪了几步。

    骤然,

    一声懒洋洋地声音响起:且慢,兄弟们,且慢且慢,不要怕,咱们早已穷得叮当响,还怕个球哦!

    声音落罢,叫花子群中出来一个胖子,蓬头垢面看不清脸蛋,衣衫褴褛不说,还光着脚丫子,脚上沾满了牛屎,苍蝇围着嗡嗡打转满天飞。

    这胖子挠了挠脖颈,又蹲下身子抓了抓发痒的脚裸,抠下一块牛屎朝着何四吧唧一声扔了过去。

    吓得何四身子一晃跳了开来,堪堪躲了过去。

    躲过一灾,心有余悸的何四刚想破口大骂,谁知这胖子甩了甩肥硕的大手,冲着何四抢先哼道:喂,你们何家好无道理,开门做生意咋能随意往外赶客人呢?

    啥?

    客人?

    何四听着胖子乞丐大言不惭,竟敢自诩客人,不由冷笑道:你算个屁的客人,你一个臭要饭的哪里来的银子买字花?滚滚滚,别惹大爷发火,你以为陇西何府是那么好招惹的?

    胖子没有惧色,对何四的威胁置若罔闻,继续上前走了几步,将满身的牛屎味带进几许,直扑何四鼻腔。

    何四情不自禁地掩鼻退后几步,哆嗦着手指叫骂道:你个臭要饭的,真要找死不成?你知道跟何家作对的下场吗?

    胖子嘿嘿阴笑几声,然后指了指何记字花馆的招牌朗声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们何家二老爷可是有言在先,凡是陇西县人皆可免费购买字花,而且还是连续三天,可对?

    呃

    何四一愣,心道,这没错,二爷是说过这话,但是

    随即何四鄙夷道:这跟你们这些臭要饭的有什么关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你也是买字花的人吗?

    胖子继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气说道:我呸,我们是臭要饭的,但也是陇西人氏,凭什么就不能免费购买字花?难道你家那位举人老爷说话就跟放屁似的吗?

    你

    何四被胖子乞丐的话给呛住了,二爷是这么说,可也没说让乞丐进来啊,这近百个脏兮兮臭气熏陶的叫花子一进铺子,那还怎么做生意啊?

    见着何四哑火,胖子乞丐反客为主,开始咄咄逼人道:怎么着?你不是刚才挺横的,跩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吗?擦,你不让我们这些叫花子进去,那你何家就是言而无信,你何家那位举人老爷就是满嘴放狗屁的王八蛋。

    霎时,近百个叫花子看着胖子乞丐就跟斗战胜佛一般逼得何四毫无招架之力,一下子被点燃了激情,平日里压抑在心中的那些委屈统统宣泄出来,仿佛被打了鸡血似的嗷嗷叫唤着:

    何家言而无信,下贱无耻。

    我们是陇西县人,虽然操持贱役,但是何家凭啥不把我们当人看?

    何家二老爷说话像放屁,十步放一屁,熏得千里臭。

    我们不走,我们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坐在这儿,你何家有能耐就把我全部杀了

    擦,这声势越来越浩大了,何四吓得连连往后退,狐假虎威的人就怕冷不丁来那么一个死也不怕的二愣子,更别说现在一下子来了近百个二愣子。

    何四突然招来不远处的一个伙计,在他耳边轻声吩咐道:你立马赶回府上,通知

    伙计连连点头,飞速离去。

    近百叫花子继续叫嚷继续抗议,将整个何记字花馆门口的拥堵推向了更高潮。

    远处酒肆二楼的郭业盯着何四的一举一动,突然见何四跟一个伙计咬了几句耳朵,心中顿时明了这厮想要干嘛。

    刚想说话,突然

    啪!

    程二牛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地大声嚷嚷道:小哥,俺想起来,那胖子乞丐就是朱鹏春那厮哩,俺说这声音咋那么耳熟呢。

    嘘!

    郭业立马上前将程二牛的大嘴巴捂住,轻声喝骂道:闭嘴吧,吃货!

    随即松开了程二牛的嘴巴,提起桌上的横刀,指了指远处的何记字花馆一脸阴损地说道:老朱的戏已经演完了,该咱们上场了。

    说着用刀鞘顶了顶程二牛溜圆的肚皮,沉声喊道:二牛,走着,跟小哥砸场子去!!!

第七十九章 混乱的局面() 
郭业带着程二牛下了二楼,出了酒肆,缓缓朝着何记字花馆走去。

    可是他没有立马搀和进去,而是拉扯着程二牛混迹在人群中,继续观望整个事态的发展。

    他在等待,等待着朱鹏春将这潭水搅得更加浑浊,等待着一个人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何记字花馆门口由朱鹏春化妆而成的胖子乞丐率着一众叫花子,继续围堵着,僵持着。

    早前还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何四被滚刀肉般的朱胖子咄咄催逼下,委实有些招架不住了,额头上的汗珠不由自主地涔涔下坠。

    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自家二爷又红口白牙放过豪言壮语,自己怎能矢口否认呢?

    但是,真要让百来号臭不隆咚脏兮兮的叫花子进字花馆,然后让他们逐一免费认购字花?

    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如果这么一妥协一放行的话,百来号叫花子陡然冲击进入字花馆内,那生意还能不能再做了?哪个顾客会愿意和穷叫花子一起购买字花?这不是自掉身价嘛。

    姑且先不说经此一遭,何记字花馆的生意是否会因此一落千丈。

    就说让这帮穷要饭的恣意妄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么何家的脸面何存?

    以后让整个陇西县城的乡绅富户官宦人家怎么看待何家,这事儿一经宣扬,肯定会被有心人以讹传讹,何家在陇西县城就当真成了笑料,不被人家从年头笑到年尾才怪!

    何四把持在门口一副拼命的架势,但脑海中却是百感纠结,万般煎熬似的骑虎难下,不知如何自处。

    心中唯有忐忑地祈盼着:二爷唉二爷,您老人家倒是赶紧过来啊,快过来解解局面哩。

    突兀,

    右侧的人群中突然挤入几个仆役模样的汉子,然后推搡着围观的路人,纷纷扰扰喊话道:

    起开起开,都别看了,别看了。

    让让,都让让了,我家大公子来了。

    都瞎他妈凑什么热闹,赶紧闪一边儿去!

    霎时,在几名仆役的强行开辟下,人群中让出一条活路,一名手拿折扇的锦袍青年故作风雅地轻飘走到何记字花馆门口。

    吧嗒一声,锦袍青年风骚地将手中折扇一合握于右手,鼻孔朝天地昂着脑袋,连看都没看门口的一干乞丐就哼哼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啊?竟敢在我何府的铺子闹事,不是活腻歪了么?

    声音落罢,何四就跟见了救星似的啪啪跑上前去,附在青年耳边低声微微汇报起事情来。

    郭业一看来人,暗暗呸了一声,麻痹,本想等着何洵来羞辱一番解解气,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只臭虫!

    看这小子的鸡巴操性,郭业发觉上次那顿揍还是下手轻了。

    就该将他的鼻梁骨彻彻底底的打断,让这小子塌着鼻子过一辈子。

    很明显,来人正是郭业上次的手下败将,何家那位秀才大公子,何瑁。

    再看今天的何瑁,康复的不错,除了鼻梁骨那儿还有点小瑕疵之外,其他地方倒是完好无恙,跟以前没甚两样。

    只见何瑁听完何四的汇报之后,再看了一眼字花馆门口扎堆成群的乞丐,不由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后退几步到了门槛儿,生怕弄脏了自己的衣衫。

    何瑁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只见大手一挥,对着随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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