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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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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步路的距离,她继郭业之后进来公务房中,轻轻将门掩上。

    突然,她顿觉脖子一紧,窒息的感觉弥漫全身,几乎闯不过气来。

    原来郭业趁着她掩门的刹那间,直接伸手将她喉骨的位置用大手擒住,死死卡着仿佛要将她生生掐死一般。

    眼皮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困难

    只听郭业冷着脸凑近她的耳边,低声喝道:云裳,我警告你,长孙羽默是我的兄弟,你如果敢将她玩弄于鼓掌间,小心我让你下去见阎王。

    警告完他便松开了大手,云裳霎时获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时清咳起来,显然刚才差点将她送了性命。

    带她顺过气之后,脸色有些惨白,更多了几分忌惮之色,有些怯弱地看着郭业,辩解道:你道是我想这样的?是他死缠着我不放,我不与他虚与委蛇,还能干嘛?放心吧,此间事了,我便会离开扬州回到吐蕃,他不可能再见到我的。

    郭业继续拉着脸,丝毫没有因为当初她与自己有过夙夜之缘而变了态度。

    他心里很清楚,云裳完全听命于宇文倩,就连当日在吐谷浑王宫与自己上床,那都是奉命行事罢了。

    兴许她昨夜还在你胯下承欢,到了天亮却能趁你熟睡之机一刀要了你的性命。

    这样的女人,不能动情。

    随即,他冷声问道:快说,宇文倩派你来扬州做什么?老子前脚刚来扬州,她后脚就派人过来,莫非又想给我添乱?

    云裳听着郭业这般无情的话,又想着刚才对方的辣手摧花险些痛下杀手,不由心里多了几分怨气,不满地数落道:益州侯,你也太薄情寡性,翻脸无情了吧?若非妾身念着当夜与你的一份情愫,我会主动来这儿告诉你线索?哼,既然你不稀罕,那我也懒得热脸蛋贴你冷屁股,告辞!

    站住!

    郭业听完她一通怨言,伸手一把将她拉住,虽然眉头继续紧皱着,但脸色依稀缓和了不少,问道:你是说,你真的知道是谁在幕后主使着这一连串命案?

    云裳面有讥讽之色,冷嘲道:呵呵,益州侯现在肯跟人家好好说话了?不再拒人家于千里之外了?

第七百八十章 又牵扯出大事件来() 
云裳一通冷嘲热讽,郭业顿时脸皮挂不住,有些下不来台。

    他本想发发火来着,奈何对方身上有自己想要,而且迫切需要的东西。

    一时间,他强压了心头的不快,暗暗啐道,骚婆娘,找机会哥们再好好拾掇拾掇你。

    咳咳

    他轻轻咳嗽两声掩饰着现场的尴尬,脸上挤着笑意,勉强和声问道:云裳,刚才的确是本侯太过冲动了,还望海涵一二。麻烦云裳王妃,哦不,麻烦云裳姑娘告知这真正的幕后元凶到底是谁啊?

    云裳闻言之后,脸上的讥讽之色渐渐褪去,难得能让郭业低头认栽,换做宇文倩都不一定能做到,她却办到了,她岂能不痛快?

    只见她嘴角微微弯起一道弧线,口吻略有得意地调侃道:益州侯,如此低声下气说话,真是难为你了。刚才你可是差点没将妾身的喉骨捏碎,端的是疾风骤雨辣手摧花,丝毫不念当初那一夜的情分呢。

    郭业脸上继续挂着笑容,心中却早已将云裳骂得体无完肤,骚婆娘居然还拿起架子玩上瘾了,回头不将你好好拾掇一次,我郭字倒过来写。

    不过心里气归气,他始终清楚大局为重,强忍熬着吧!

    云裳差不多得意了一会儿,尝够了甜头后,这才缓缓道出实情来:益州侯,其实从那天夜里薛昊夫妇丧命运河江面伊始,您就被人开始惦记上了。长孙公子没有说错,这一连串的事件都跟古井巷张家没有瓜葛。真正在幕后布局和指使这一切的另有其人。此人就是屋外头院子里躺着的那些刺客的主人,霍多巴!

    霍多巴?

    郭业将这名字过了一遍,愣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貌似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人啊。听这名字也不像是个汉人的名字。

    云裳见状,继续解释道:确切地说,外头那二十几个刺客并非是普通刺客,而是来自吐蕃的番僧。至于这霍多巴,当然也不是汉人,而是来自吐蕃国的一名红衣大喇嘛。

    郭业摇了摇头,不解地问道:我倒是纳闷了,你说这霍多巴是伙同冯魁谋害薛昊夫妇的元凶,而且从那时候起便开始算计起我来。但我跟这人素不相识,更谈不上仇怨,他为何要这么干?难道是为了我跟古井巷张家的矛盾?

    正是如此!

    云裳拢了拢额前有些凌乱的那一缕青丝,轻声说道:妾身从吐蕃一路追踪霍多巴到了长安,再到扬州,真可谓是山迢水远。若不是我在扬州发现了他的踪迹,益州侯可能至始至终都还被蒙在鼓里吧?

    郭业此时听得满脑子浆糊,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跟这个叫霍多巴的红衣大喇嘛结过仇。

    如果无冤无仇,对方又为什么要费尽周折设下这么一个连环局来迷惑自己,妄图挑动自己与古井巷张家斗个你死我活呢?

    突然,他想起刚才云裳提到一路从吐蕃追踪霍多巴到扬州,急忙问道:对了,你方才说你从吐蕃逻些城到扬州,是为了追踪霍多巴此人,这是为何?难道宇文倩派你来扬州不是给我添乱添堵来得?

    云裳听罢有些愤愤不平道:益州侯,你这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居然如此小人之心揣度我家夫人。我此番率东厂一干精卒千里追踪霍多巴,那是因为此人乃是吐蕃国师鸠摩智的头号心腹手下。

    吐蕃国师鸠摩智?

    这人郭业有印象,他记得当初在格尔木城保卫战的时候,貌似就是此人替吐蕃王爷多赤罗出谋献策来着。

    不过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鸠摩智中途撤出了多赤罗的帅帐,返回了逻些城。

    其实格尔木城能够侥幸守住,也得亏了此人中途与多赤罗分道扬镳,不然的话,能否守住还得两说。

    他听着云裳这话,不由问道:听你这意思,莫非宇文倩率领东厂迁入吐蕃后,又跟这位吐蕃国师掐上了?

    云裳点了点头,神情甚是怨恨地说道:益州侯如今身在扬州,并不了解吐蕃国如今的现状。当今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因为夫人之前的曼陀罗计划,此时已是病入膏肓,到了强弩之末的阶段。也正是因为松赞干布的身体每况愈下岌岌可危,所以他荒废朝政好多时。如今吐蕃国的大权被国师鸠摩智与大相没庐德分别把持着,而我们夫人恰恰与没庐德乃暗中达成协议,站在他这一边,襄助并扶植他击溃鸠摩智。

    说到这儿,郭业不由暗暗同情起了吐蕃大相没庐德乃,宇文倩这女人非等闲之辈,她的心机和手段绝对不是没庐德乃所能驾驭的。

    啧啧,这个吐蕃大相真是不知死活啊,居然敢跟宇文倩这个女人合作,这不是耗子给猫做三陪,作死呢吗?

    这时,云裳继续向郭业释疑道:我们东厂的人前些日子发现,鸠摩智此人很神秘,吐蕃国师仅仅只是他用来掩饰真实身份的一个障眼法罢了。他其实和中原有着莫大的关系,虽然我们目前还不能确定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人。但是从他一些细微的生活习惯和谈吐可以发现,此人定是汉人的贵族出身。这一次他派头号心腹手下霍多巴来中原,夫人便让我一路追踪过来,这人先到了长安,我们便跟着到了长安,这人后来在扬州蛰伏下来,我们便也在扬州暂住了下来。

    所以你就混进了瘦西湖的春流画舫中,郭业适时接过换茬儿,戏谑道,愣是没想到,居然还闯出了艳绝瘦西湖,春流画舫第一美人的名头,对吧?

    云裳脸有得色,媚声道:益州侯莫要误会哦,妾身虽然混在风月之地,却是自珍清白,卖艺不卖身哟!

    郭业耸耸肩,心中却是又呸了几嘴,这劲头还真他娘的骚。

    紧接着,他打听道:那你千里追踪霍多巴,可曾打探出虚实来没有?这吐蕃国师鸠摩智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

    云裳颓丧地瘪瘪嘴,摇头道:没有,再是如何紧咬着霍多巴不放,至今还是没有将鸠摩智的另外一层身份搞清。不过在长安却是发现了霍多巴进过当今吏部右侍郎卢承庆的府邸。而且据我们所知,你扬州府衙的功曹佐官冯魁,正是卢承庆当年一手提拔并推荐给霍多巴认识的。霍多巴他们能够及时地在运河江面上击杀薛昊夫妇,也正是因为得了冯魁的通风报信之功。冯魁此人,应该死了吧?

    郭业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云裳最后的疑问,相反,他满脸震惊地喊道:卢承庆?狗日的卢承庆居然跟这个叫霍多巴的人有干系?或者说,这个吐蕃国师鸠摩智与卢承庆暗中互有往来?

    云裳点点头,承认道:这个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来表明卢承庆与鸠摩智暗中往来,但是根据我们在长安卢府外的观察,卢承庆此人应该是鸠摩智在长安的一根钉子。霍多巴来到长安先找的就是卢承庆,来到扬州后先找的也是冯魁。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冯魁到底是死是活?

    郭业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喝道:冯魁是死是活与你何干?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还有,你既然一早就知道霍多巴与冯魁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你为何不早些来通知我,这样的话,薛昊夫妇也不会无辜送命了。

    云裳倒是洒脱,学着郭业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我不能因为这两个不相干的男女,而坏了夫人的事情。再者说了,我如果因为这对男女的性命去通知你,最终惊扰了霍多巴,那怎么办?我必须要在霍多巴不知情的情况下,继续监视着他!

    我草,你说得是人话吗?

    郭业怒不可遏地疾言厉色道:你再不相识他们夫妇,那也是两条鲜活的人命啊。云裳,你的身体里除了冷血之外,难道仅剩冷漠了吗?

    云裳撇撇嘴,不以为意地哼道:这有什么大不了?夫人告诫过我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些许不相干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我现在不是及时通知了你幕后元凶是谁了吗?我只保证你不受霍多巴的迷惑,其他人,关我何事?

    草!

    郭业对这女人真心无语,显然已经被宇文倩洗脑洗得已经冷血无情了,就跟宇文倩是一个模子出来一般无二。

    他心里怒火燃烧,连臭骂的心思都没有了,大声问道:那这么说来,冯魁的家人现在也在霍多巴手中了?

    云裳显然感受到了郭业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愤怒,有些气弱地低声应了一声是,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现在冯魁的妻儿老小还算安全,霍多巴还留着他们的性命。

    郭业脸色缓和了一点,嗯了一声后问道:那霍多巴还有他从吐蕃带来的党羽都在哪?都他妈的龟缩在何处??

    云裳闻言一怔,她显然猜出了郭业想要干什么。

    但是她后来一想到宇文倩的命令,绝对不能惊扰了霍多巴,宁可跟丢也不能惊动。

    于是乎,她索性低着头抿嘴闭口不言。

    郭业既不逼她,也不再催问,而是用能秒杀亿万生灵的灼灼眼神死死盯着她,直到她张嘴为止。

    整个房间,

    霎时,

    诡异地寂静了下来。

    约莫过了好大一会儿,云裳扛不住这份怪异的气氛和渗人的寂静,低声回了三个字:

    风雷堂!!!

第七百八十一章 疑窦丛生的风雷堂() 
风雷堂,

    又是风雷堂!

    郭业听到云裳口中蹦跶出这三个字之后,脸上的表情明显为之一滞,疑惑问道:这风雷堂怎么又跟吐蕃人扯上干系了?

    云裳也是神情愕然,问道:益州侯也知道这个风雷堂?

    郭业点点头表示知晓,说道:略有耳闻,不过我很好奇这霍多巴为何会栖身在风雷堂中。莫非这次霍多巴妄图挑动我与古井巷张家矛盾的阴谋,风雷堂也有份参与?或者说,风雷堂在暗中支持?

    云裳摊了摊手,无奈道:这里头的个中详情就不得而知了,我们东厂目前只能打探到霍多巴如今栖身在风雷堂内。至于风雷堂里的具体情况,因为风雷堂戒备森严,至今为止,东厂的探子都没有成功潜伏进去。

    郭业微微一愣,暗惊道,居然还有东厂无法渗入的地方?看来这风雷堂还真不是等闲之地啊。

    云裳见着郭业的神情,忍不住提醒道:益州侯,如果没有万分的把握,我希望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万一将霍多巴惊走,脱离了我们的视线范围,到时候我很难向夫人交差。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通过霍多巴这条线索,挖出吐蕃国师鸠摩智的真正身份来。

    郭业微微颔首,应允道:放心吧,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岂会轻举妄动?现在我比你还要紧张这个霍多巴的行踪,哼,我极其想知道他挑动我与张家矛盾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而且我也想知道,这个风雷堂与远在吐蕃的鸠摩智,到底有着什么关系。

    云裳哦了一声,暗暗松下一口气,道:那就好。妾身现在已经将知道的内情一并告知了益州侯,此地妾身不宜久留,先行告退了。

    郭业念了一声好,心里却是嘀咕道,看来只有拿下霍多巴,才能从他嘴里撬出更多的东西来。哼,不管这鸠摩智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也不管这风雷堂是何等的龙潭虎穴,老子也要闯它一闯!

    心中稍稍有了主意后,他便将这个主意隐藏于心间,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便打开了房门,将云裳送到了院中。

    房门一经打开,站在院中的长孙羽默一见云裳姑娘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他看着云裳美人儿衣裳整齐发髻不显凌乱,没来由地粗粗松了一口气,暗道,还好还好,还没被郭业这个禽兽怎么着了。

    说句心里话,他很是艳羡郭业这丫居然能与美人儿私下会晤单独在一个房间中,随即羡慕嫉妒恨地瞪了郭业一眼后,便不再理他,而是腆着笑冲云裳讨好道:云裳姑娘,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云裳之前因为有了郭业的警告,心里多了几分忌惮,自然不敢再向之前那般对长孙羽默卖弄风骚,稍稍矜持地点了点头,语气突兀转淡地回道:有劳长孙公子挂念了,小女子很好。天色很晚了,小女子先行告辞,返回春流画舫了,免得十三娘担忧。

    长孙羽默急急上前卖好道:云裳姑娘,这瘦西湖在北郊呢,此时天色已黑,路况又不好,还是我亲自送你回去吧。

    云裳摇了摇头,委婉地拒绝道:长孙公子不必了,外头不是有来时的轿夫吗?小女子自个儿乘轿回去即可。

    说罢,她向郭业与长孙羽默相继盈盈欠身道了个万福,低语一声告辞,便款款转身,摇着腰肢步态轻盈地朝着府衙外行去。

    长孙羽默被她连番拒绝两次,有些吃瘪和不解,自言自语道:奶奶的,刚才还热情似火,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冷冰冰的了?这女人真他娘的善变!

    郭业自然知道云裳心里怎么想,无非是自己刚才在房中的警告奏了效,随即他冲长孙羽默拍拍肩膀笑道: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她这种混迹在风月之地的女子,你痴得哪门子情?好了,玩闹过后就算了。

    长孙羽默没好气地冲郭业甩了甩脸子,啐道:肯定是你小子在公务房里勾搭云裳美人儿了吧?不然她怎会突然对我失了兴致,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呢?

    郭业大呼无语,摇头哼道: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靠,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得了,你愿意折腾就去折腾吧,有能耐,你小子就去把人家的心给俘获回来呗。

    对哦!

    长孙羽默被郭业这么一提点,猛地点了一下头,赞允道:你说得没错,本公子定要将她的心给俘获回来。好,就听你的,我这边追上前去,不俘获美人的心,誓不回头。

    说罢,脚底生风,飞奔出了院子朝着府衙外追去。

    郭业见着这小子突的人来疯,霎时消逝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不由狠狠跺着脚,懊悔阿东:靠,疯了吧?瞧我这张碎嘴巴,真够欠的!

    显然,长孙羽默误会了郭业的意思,劝诫不成,反倒成了激将。

    不过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霍多巴和风雷堂之事,也无暇再为长孙羽默的疯魔去费心思。

    随后,他立马招来刘振轩,吩咐道:振轩,折冲都尉府这边交给你收尾了。还有,明天替我传扬出去,就说昨夜折冲都尉府来了一伙儿不明身份的刺客,欲图闯进地牢杀冯魁灭口,不过没有成功。悉数刺客统统被现场击毙,无一生还,冯魁至今安然无恙。听见没?

    刘振轩点头应道:侯爷放心,卑职知道怎么做。

    郭业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又道:还有,明天将这些兵器和刺客的尸体都给我用骡车拉到古井巷张家去。记住,多带点人过去,装作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既然人家希望我们找找张家的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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