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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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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破口大骂:郭业小儿居然敢抓捕我儿,好狗胆!当真是老虎嘴边捋须,欺我扬州张家无人乎?

    骂罢,倒头拔腿就是要往院外奔去。

    张元信突然上前张手将其拦截住,阻道:二哥莫冲动,我们还未了解事情的始末,还不知道郭业缘何缉拿承宗侄儿,岂能莽撞冒然?

    张元智这时正在气头上,一听张元信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颇有怨气地哼道:老三,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敢情儿承宗不是出自你们三房,你自然不心急了。这事儿无需你插手,我自有主张。

    言罢,他便一路直奔出院子前往刺史府衙,好与郭业交涉一番。

    张元信见着张元智一意孤行,不由一阵急急跺着脚,叹道:二哥啊二哥,当爹的亦是如此,难怪有子如此不思长进了。父子俩都是一个德行,毛毛躁躁岂能成大事?幸好我家承嗣不似那混账张承宗,哼!

    他看着那报信的下人还在原地,径直发问道:你可知道折冲都尉府为何率兵围困盐运衙门?还有,那郭刺史是因为什么缘由而缉拿承宗少爷?

    那下人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惊惶地说道:三老爷,具体原因小的也是不知,不过当时场面闹闹哄哄,小的隐约听见郭刺史好像提到了盐运衙门的一个姓薛的书吏。然后二话不说,便突兀让人将承宗少爷绑缚住,直接押往了刺史衙门。哦对那个姓郭的刺史好像还提到,承宗少爷胆大妄为,截留朝廷盐税数载,乃仓之硕鼠,国之蛀虫,论罪当诛!

    盐税!

    还是因为盐税!

    张元信喃喃自语道:说来说去,终归还是冲着扬州的盐税。不过无凭无据他凭什么拿人?那姓薛的书吏又是什么人?难道姓郭的小子手中有了我们张家截留盐税的证据?

    他心下疑惑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冲那下人喝道:你赶紧下去让人备轿,本老爷还是亲自去一趟盐运衙门,自己探个究竟吧。

    是,三老爷!

    那下人应了一声,飞奔出了院子

    扬州府衙,公堂之上。

    郭业一身绯袍面相威仪地居坐于堂上,左边站着郡丞陈集涛,眼中跳脱着兴奋之色地看着堂下,看着被两名衙役押在公堂中的张承宗。

    啪!

    郭业手中惊堂木狠狠拍起落于桌上,冲堂下喝道:张承宗,公堂之上岂容你飞扬跋扈?跪下!

    张承宗平日在扬州城中骄横惯了,岂会如此顺从?

    只见他虽然被两名衙役制住了左右肩膀,无法动弹,却始终不肯跪下,眉宇透着桀骜不驯,龇牙笑道:姓郭的,别来这一套。这里是扬州,不是长安,更不是你的蜀中陇西老家,你吓唬不了我。再说了,老子现在还是扬州盐运使,刑部还未对我量尺定罪之前,我还有官身,凭什么下跪?

    哟呵,还挺横!

    郭业冷笑一声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堂下左侧站着的陈浪。

    陈浪立马心领神会,一个箭步上前,抬腿冲着张承宗膝关节的猛地横扫,嘭!

    张承宗双膝着地,吃痛地哇哇叫道:混账东西,居然敢对我

    闭嘴!

    郭业突然一声厉喝,打断了张承宗的鬼哭狼嚎,冲着陈康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之后,突然从案桌上将薛昊交上来的上不拿在手中抖落了一下,喝道:张承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张承宗对这本明细账簿自然不会陌生,神色巨变惊呼道: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那儿?

    情急之下从地上爬了起来,张牙舞爪上前就要上来抢夺。

    郭业见着对方突然发起癫来,也是始料未及。

    身旁的陈集涛已经慌乱了,冲着堂下的衙役叫道:摁住,将张承宗给摁住!

    吧嗒

    两名衙役虎扑上前,再次将张承宗摁倒在地,死死动弹不得。

    郭业冷笑道:怎么?没想到本官能拿到这本账簿吧?张承宗,你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自己的心腹会背叛了你吧?这些年你们张家,还有你在盐运衙门任上,对扬州盐税动了多少手脚,截留了多少税银,这账簿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啧啧,真是狗胆包天啊,连朝廷要充入国库的银子都敢动。张承宗,本官今天不想和你磨牙,铁证在前,我就问你一句,你认不认罪?

    薛昊呢?你让薛昊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给我滚出来!

    张承宗被两名衙役压在地上,双眼充血泛红地看着堂上的郭业,咬牙切齿近乎疯癫般嘶吼道。

    郭业一听,又补充了句:哦对,明细账簿是物证,至于薛昊自然就成了本官的人证。人证物证俱在,我想容不得你狡辩了吧?

    说着,郭业扭头望着右侧一幕帘子后面,里头摆着一张桌子,端坐一名书吏正手执毛笔奋笔疾书着。

    随即,郭业冲那书吏喊道:供词都拟好了吗?拟好了便让张承宗签字画押吧。

    那书吏紧忙起身,应道:回禀刺史大人,已经草拟好了,还请过目!

    郭业嗯了声,冲着身边的陈集涛看了眼。

    陈集涛会意,走到帘子后面接过供词细细看了遍,而后便拿着笔墨纸砚来到公堂之上,蹲在地上将供词在张春桥面前抖落了一下,低声阴恻恻道:张承宗,你也有今天啊?你侵吞我岳丈的盐场之时,可曾想过有今天?

    说罢,陈集涛强抑着心里的狂喜,将供词平摊在张承宗跟前,故作大声地喊道:张承宗,签字画押吧!

    不!

    张承宗虽被强摁在地无法动弹,但脑袋却能行动自如,只见他连连摇头叫嚣道:我不签,我死也不签,人证物证俱在又如何?这里是扬州,我乃扬州张家子弟,你能奈我何?

    陈集涛见状,直接一把抓起张承宗的手浸染在砚台的墨汁中,准备强行让他按手印画押。

    谁知张承宗死活不从,不知哪里来得力气狠狠一甩手直接将砚台打翻,洒满一地的墨汁儿。

    陈集涛的衣裳也被墨汁儿溅得一片污渍。

    岂有此理,上了公堂居然还如此凶性难驯,陈集涛蹲在地上,扭头冲着郭业喊道,大人!看来这狗贼是要顽抗到底了,怎么办?

    郭业面色清冷地望着堂下发生的一幕,对于张承宗的这幅表现他早有预料,不过他早有对策。

    继而,他冲陈集涛摆摆手,示意道:陈郡丞,你且先让开,本官自有办法来惩治他。

    紧接着,他冲堂下的陈浪喝道:陈都尉,由你执棍棒,打他三十大棍。不打他一个皮开肉绽,不先煞煞他的威风,此人是不肯乖乖就范的。

    陈浪喔了一声,接过一名衙役手中的棍棒,龇牙笑道:大人放心,俺保证力度适中棍棍到肉,既打不死他,但也能打得他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喂,你俩听着

    陈浪指点着那两个强摁着张承宗的衙役,喊道:你俩将他的裤子扒了,然后将他摁好了,免得这厮吃痛发起疯来。

    郭业,你个外来户,你敢打我?

    张承宗见着郭业居然敢对自己刑讯逼供,惊恐叫嚣道: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们张家绝对不会放过你。张家肯定不会让你活着走出扬州地界儿!

    郭业闻言眉毛一扬,脸色凛然地盯着地上的张承宗,冷笑道:死到临头,还不忘威胁本官?今天我倒要试试看,你张家会如何不放过我,我倒要瞧瞧张家是不是狗胆包天,连一州刺史都敢说杀就杀了。陈都尉,毋需留情面,给我打,狠狠地打,不打满三十大棒别停手!

    好嘞,刺史大人瞧好吧,呸呸!

    陈浪啐了两口唾沫到手心,来回搓了两下握紧棍棒,高高举起,冲着张承宗的白花花屁股就要挥下

    住手!

    一声厉喝将陈浪的动作给延缓了下来,陈浪不由扭头循望着声音的源头。

    郭业亦是望着公堂围观的人群中找寻,威严喝道:是谁不知死活,敢咆哮公堂?

    是我!

    一名面色阴沉的老者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进公堂来到张承宗身边,冲郭业叫道:我乃张承宗之父,郭刺史,你想刑讯逼供吗?

    郭业看了眼陈集涛,想从他那儿得到证实来人的身份。

    陈集涛微微点头,低声说道:大人,他就是张承宗的父亲,扬州张家的二老爷张元智。

    郭业见状,脸上突然泛起一股莫名的笑意,心中暗道,不出我所料,打了小的,必然会引来老的。张元智啊张元智,等你好久了。

    随即,他笑眯眯地冲张元智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教子无方的张家二老爷啊?怎么?难道二老爷今天想过来襄助本官,唱上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

    你

    张元智被郭业的冷嘲热讽狠狠呛了一回,一时间居然没有想到应对之词。

    地上的张承宗见着父亲及时到来,早已是痛哭流涕地哇哇叫道:爹啊,你可算来了,救我,救我哇!

    四十来岁的大老爷们,被扒掉裤子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哭得稀里哗啦,真是让人看着一阵反胃。

    而张元智更是心中一阵失望,板脸怒斥道:你个不长进的东西,说多错多,给老子闭嘴!

    骂了一嗓子后,张元智看着地上的供词,再看了眼公堂案桌上的那本明细账簿,又想起刚才躲在外面人群中听到郭业与自己那混账儿子的对话,心中哀哀一叹。

    人证物证俱在,哪里容得这个不肖子狡辩啊?

    于是,他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忍住心中的愤慨,冲公堂上的郭业拱手问道:郭刺史,此处人多眼杂,老夫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跟郭刺史私下里谈谈,不知郭刺史是否方便?

    郭业此时早已笑如夏花,灿烂无比,心中狂喜,你个老东西,老子费尽周折花了好大的力气布局这么多,不就等你这句话吗?

    当即,他连连点头冲张元智笑意盈盈地说道:方便,方便,方便得很。来,张家二老爷,咱们移步后堂叙话,怎么样?

第七百六十二章 唇枪舌战张元智() 
张元智看着郭业的这幅笑容,怎么看怎么心里来气,心中突然有些狐疑起来,莫非这姓郭的擒我这不肖子是假,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等我主动上门?

    不,他年纪轻轻哪里来这么深的城府?

    随后,他点点头表示应承了下来,不过他还是指了指地上的张承宗,冲郭业问道:郭刺史,那吾儿承宗

    郭业自然明白张元智的意思,不过他倒是没有顺手推舟就这么放过张承宗,而是没心没肺地笑道:令郎已是人到中年的年纪,却还是如此的毛躁火气,权且让他趴在地上凉快凉快吧。二老爷与本官先进内堂叙话吧,你我相谈甚欢的话,令郎之事还不好说?

    言下之意很明显,郭业实在提醒张元智,能否对张承宗之事网开一面,完全取决于对方与自己的谈话结果。

    张元智虽然跟张承宗一样都是暴脾气易冲动,但是好赖话他还听得懂,心领神会了郭业的画外弦音。

    罢了,就由着郭刺史吧,张元智低沉着声音说道,郭刺史,那你我先进后堂叙话吧。

    郭业冲陈集涛吩咐道:公堂暂且由你替我主持,本官与张二老爷进去说上一番话再出来。张二老爷,请吧!

    最后一句话是冲着张元智喊的。

    张元智嗯了一声,低着头先行绕到公堂的后面进了去

    内堂中。

    郭业与张元智各自手中捧着一盏茶,左右对坐低头浅酌着。

    张元智突然抬头,盯着着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却手段不凡的少年郎,率先打破沉静皱着眉头开口问道:郭刺史,你到底想怎样?

    郭业一脸无辜地问道:什么怎么样?张二老爷这话何解?

    张元智见着郭业装傻充愣,气得差点就翻手将茶碗摔在地上,沉声问道:郭刺史,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要怎样才会放了吾儿承宗?

    原来张二老爷说得是这个啊?

    郭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拖着长音说道:二老爷啊,不是本官要故意与令郎为难啊。唉,你在公堂外头也看见了听到了,令郎身为扬州盐运使,却监守自盗,私自截留朝廷盐税。啧啧,而且每年的盐税都是数以百万计,这可是不是小数目啊。此等贪墨大罪,别说要了他的脑袋,便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也不为过啊。

    一听到株连九族、满门抄斩八个字儿,张元智的嘴角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继续忍着心头的怒火讲道:郭刺史又何必危言耸听呢?我扬州张家是什么身份,郭刺史难道会不知道?这些说给平头百姓听得官面话,郭刺史就省省吧。老夫就问一句,到底要怎样郭刺史才会放还我儿,将此事消弭于无形?

    郭业没想到张元智居然会直接切入主题,而且切得如此直言不讳,真是一点忌惮的心思都没有,看来张家在扬州城真是当惯了土皇帝。

    随即,他装作无能无力地样子摊摊手,颇为无奈地说道:张二老爷,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令郎呢?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怎样?对不住了,本官职责所在,令郎犯下如此滔天大罪,难逃此劫了。

    你

    张元智见着郭业到了这个时候还装腔作势,忍不住站起身来,气呼呼地喝道:郭刺史,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今日你能行个方便,今后你便是我们扬州张家的朋友。怎么样?

    郭业突然拉下脸来,言语中充斥着满满地不屑,鄙夷道:二老爷,你也太拿你们张家当回事儿了吧?张家的朋友又怎着?难道还能在扬州城里杀人放火不成?

    郭刺史,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元智一听郭业这话不对味儿,敢情对方是油盐不进啊,刚想发飙来着,突然又想到还公堂之上被强摁在地的儿子,随即又忍了下来。

    有求于人必先礼下于人,这点张元智多少还懂些。

    于是,脸上勉强挤着笑容,轻声试探道:郭刺史,老夫知道你此番下扬州是奔着什么来。这样,今后扬州每年的盐税,到了年关张家必有一份心意送到府上,如何?

    郭业微微一怔,这老小子居然开始公然行贿了。

    继而面色一紧,伸手一挡严词拒绝道:张二老爷,本官蒙皇恩浩荡,被皇上钦点为新任扬州刺史,替天子牧守一方,岂能做对不起皇上的事儿?再说了,今日堂审一过,你觉得令郎还能呆在扬州盐运使的位置上吗?你莫要忘了,本官此次下扬州可是口衔圣命,节制扬州盐税而来的。

    张元智心里将郭业祖宗十八代给骂翻了天,装,你继续装,我就不信你姓郭的对扬州一年数百万两的盐税会不动心。说得冠冕堂皇,背地里还不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不过张元智骂归骂,但也听出了郭业的野心之大。郭业的意思很简单,他不仅要撤换掉张承宗扬州盐运使的职位,还要将扬州盐税彻底掌握到自己手中。

    在张元智看来,郭业只要节制并掌控了扬州盐税,从里头中饱私囊多少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吗?

    啧啧,好一个贪得无厌的年轻人。

    这是张元智对郭业的直接印象。

    见着郭业态度如此坚决,张元智只得向后退了一步,说道:看来郭大人是决意不让吾儿承宗继续留任扬州盐运衙门了?

    郭业耸耸肩表示正是如此,心中暗道,傻逼才让你张家的人继续在盐运衙门祸害。

    张元智见状,心中寻思着,既然姓郭的铁了心要将承宗从盐运使的位置上撤换下来,不如顺水推舟,先以此为交换条件将承宗捞出来再说吧。

    随即,他答应道:郭刺史,只要你肯定放还吾儿,既往不咎那账簿一事,张家决定不再染指盐运衙门诸事。如何?

    老家伙在在耍滑头,郭业何曾听不出来?

    张元智的话中之意是想拿张承宗的盐运使一职作为交换,交换张承宗的罪证,为其脱罪。

    郭业怎么会听不明白?

    而且他心中也有数,张家的确在扬州势力庞大,将张承宗革职,让关鸠鸠上任扬州盐运使,不一定就能彻底将扬州盐税掌控到自己手中来。

    接下来张家肯定还会在暗中统筹密谋着其他。

    一年数百万两的盐税银子,张家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就算张家愿意放弃,那些与张家一起瓜分之笔银子的宗族呢?还有每年靠张家瓜分来的税银而在长安活动的长孙无忌等人呢?

    这些人岂会甘心情愿将这块肥肉交上去?

    所以,张承宗在郭业眼中的价值,不仅仅于此。

    随即,他伸出食指左右摇晃了下,笑道:张二老爷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挺精。即便你不退步又如何?张承宗犯案在前,本官又有自行定夺盐运使人选的权力,本官干嘛要你们张家同意?你倒是做得一手空手套白狼的好买卖。

    张元智被郭业戳穿了心思,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那你要怎样?

    郭业揪了揪自己的鼻尖儿,继续挂着一副人畜无害地笑容,说道:要我放了张承宗,销毁明细账簿也行,但是张家必须应承了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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