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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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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趁此机会,你尽最大可能将折冲都尉府掌握手中,暂代折冲都尉一职。有羽默在府衙照应着你,应该不会太过凶险。

    刘振轩点点头,道:侯爷放心,卑职会竭尽全力的。

    长孙羽默听着郭业好像并没有进城的打算,不由出声问道:那你呢?莫非你暂时还不想露面去和童焕交接?我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既然你都知道了陈集涛将官印藏在刺史府内何处,干脆直接进城和童焕交接,早点让那厮滚蛋不就完了吗?

    郭业摇摇头,笑道:既然我没曝光,那又何必这么早出现呢?有时候藏在暗处还能干更多的事情。再说了,你们别忘了折冲都尉的人选还没着落呢,我现在必须亲自拜访一趟盐帮帮主陈浪,说服他出任折冲都尉一职,好借重他的力量整顿扬州城中的治安。而且,借重他盐帮的实力才是对抗扬州张家的关键啊。不然,即便折冲都尉府的一千五百府兵听我节制也没用,对付张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仅是杯水车薪啊。

    长孙羽默这下听完便不再相劝,因为郭业说得是实情,倒是自己疏忽大意考虑不周全了。

    刘振轩突然问道:侯爷,盐帮帮主陈浪毕竟是江湖草莽之辈,要不我把三百亲兵留在你身边吧,到时候出了什么状况您也能应付自如。

    郭业摇摇头,指着刚才渡口码头的方向,笑道:你觉得我们刚才几百号人浩浩荡荡进关卡,现在又沸沸扬扬出关卡,不是徒惹别人怀疑吗?不如我一个人目标小,再出关卡也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刘振轩讶异道:盐帮的驻地莫非设在扬州水域上?

    郭业笑道:哈哈,你这话问得有些弱智了,难不成盐帮还会把堂口设在城里,等着张家将他们一锅端不成?他们为了防止被官府围剿,基本都是东游西荡在扬州水域上,不过苏定方之前跟我提过如何找到盐帮的方法,还有他们的接头暗号。他说只要在岸边找到一艘渔船,渔船的船头船尾都插着三根竹竿,这便是盐帮布置在渡口码头的眼线和探子。只要上了这艘船,说出盐帮堂口的暗号,他们便会将我载去见陈浪了。

    刘振轩哦了一声,听着这复杂繁琐又隐秘的接头办法,不由脸上现出一副担忧之色。

    而一向没有跟江湖中人打过交道的长孙羽默更是呱呱叫道:郭业,万一那陈浪是个穷凶极恶、仇视官府的歹人,知道你是新任扬州刺史要对你不利,这可咋办?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呗?

    郭业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哂笑道:放心吧,我相信陈浪这人浪是浪了点,但还不至于那么不顾全大局,毕竟我跟他都有共同的敌人扬州张家。再说了,我身上还有苏定方的亲笔书信呢,再不济这也是一道护身符,陈浪这种江湖中人,讲得就是一个义字。这些你们不用担心。好了,你们赶紧出发吧,记住我的话,在保全自己的同时,一定要尽最大的可能争取主动。等我曝光那一天,便是我们一起行动的时候。

    好,兄弟我在扬州府衙等你啊!

    侯爷,你一定要保重!

    长孙羽默和刘振轩相继说完话,便带着人匆忙赶路,朝着五里之外的东门方向奔去。

    郭业目送着众人远去之后,也折返而回重新奔着渡口码头方向行去。

    很快,顺利通过关卡,因为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缘故,把守关卡的府兵压根儿就没人对他有印象,见他行迹没有可疑,便草草放他出了关卡。

    他来到渡口附近的岸边,果真找到了一艘渔船,渔船的船头船尾都各插着三根竹竿,与苏定方说得一模一样。

    他登上这艘渔船,找到船上的船夫,是个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

    郭业在他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苏定方教的接头暗号,果然,那精壮汉子也回了他一句,此人正是盐帮的探子。

    而且这附近的探子不止他一个,他吹了一个口哨,附近突然又钻出三名暗哨来,纷纷上了船。

    郭业没有自曝家门,却说明了来意,几名盐帮的探子对他没有怀疑,立马解开栓在岸边柱子的绳索,扬起风帆四人撑篙开船,带着郭业前去见帮主陈浪。

    不过应该是盐帮的规矩,他们在渔船撑到江心之时,要求给郭业蒙上眼睛,说是郭业非盐帮之人,不能让他看见并记住前往堂口的路线。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是盐帮的规矩,郭业也觉得没必要破坏,便听之任之,任凭他们将黑布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几名盐帮探子见郭业如此配合,也没为难他,还特意安排了一人陪着郭业聊天。

    坐在渔船上,郭业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听着耳边江风猎猎,听着江面水浪扑腾,他知道渔船还在前进当中,具体前进到了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概过了许久,突然一名探子解下他的眼罩,说道:这位朋友,到地方了,这便是我们的堂口,我家帮主就在此处了。

    眼罩一摘,他本以为眼睛会很不适应,没成想此时已经天色渐黑了,月亮虽还未高挂当空,但是点点繁星依稀已经开始亮起。

    他揉了揉眼睛,感觉船还在摇晃还在慢慢前行,再加上眼前一片黑茫茫看不清景象,不由纳闷地问着身边的探子道:不是说到你们堂口了吗?我怎么觉得我们还在水上飘着?

    那探子笑了笑,突然扯开嗓子吆喝道:盐帮的弟兄们,有客到,掌灯咯

    霎时,

    一盏,

    两盏,

    三盏,

    四盏,

    连着数十盏灯笼在渔船的四周,还有前方高高挂了起来,目测这些灯笼是被一根根竹竿撑起悬在半空,照亮了郭业的视线。

    眼前一亮,他总算知道为何自己觉得船在摇晃缓缓前进,而对方却说已经到地方了。

    敢情儿,盐帮的堂口如此的隐蔽,奶奶的,居然是设在茂密丛生的芦苇荡之中啊。

第七百四十七章 盐帮聚义厅() 
郭业发现,渔船进了芦苇荡之后并未马上停下来,而是在缓缓地继续前进着,至于刚才亮起数十盏灯笼的地方,顶多只能算是盐帮设在芦苇荡外围的哨卡。听那撑船的探子说,是专门为了防备官府军队搜寻到这里而设的。

    接下来,虽然没有灯光的引路,但是他发现这些人好像习惯在黑夜下撑船一般,几乎毫无阻滞地前进着。

    他不知道到底在芦苇荡中前进了有多少路,但是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转得七晕八素,不知道哪儿到哪儿了。

    也不知到底转了多久,也不知这芦苇荡到底有多大,渔船好像碰到陆地似的发出一声碰撞的闷响,接着摇晃了两下,貌似是停了下来。

    只见几名探子纷纷收起撑篙,陆续跳上岸去,之前陪郭业聊天的一名探子将他扶起,说道:这位客人,到地方了,请随我上岸吧。

    郭业有些不适地从船上站起,讶异道:莫非我们已经离开了芦苇荡?

    那探子一边扶着郭业上了岸,一边用脚跺了跺地,哈笑道:这里只不过是芦苇荡中的一处小岛,我们的堂口就设在这儿。嘿嘿,寻常人就是找见了扬州水域的这处芦苇荡,也不可能在芦苇荡中寻到这处岛屿。

    芦苇荡中的岛屿?

    郭业听闻,脑中不由想起了自己当日组建漕帮时,在岷江上找得那处江心岛。

    两者应该都差不多,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上了岸之后,迎面走了两名拎着灯笼照明的汉子,大声喊道:你们几人怎么带陌生人上来堂口重地?莫非忘了盐帮帮规,忘了执法堂为何物?

    几名探子赶紧迎了上去解释了一通,又将郭业如何找到他们的渔船,如何说出接头暗号诸事一一道了出来,并替郭业说明了来意。

    显然,这两个拎着灯笼的汉子应该是出自盐帮执法堂,不然这几名探子不会如此忌惮。

    听完几名探子解释之后,两名执法堂汉子的脸色才稍稍好转,拿着灯笼在郭业脸上照了几下,然后说道:既然是我们盐帮的朋友,那自然无妨。我们陈帮主正与阮副帮主,还有几位堂主在聚义厅中议事,你且先跟我们走吧。

    说完,二话不说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前头提灯照着路,撇下几名辛苦带路的探子,领着郭业朝聚义厅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有那么一大段颇为崎岖陡峭的荆棘之路,这才将郭业带到了一处地方。

    这处地方地势平坦房屋连绵,随处可见五人一组十人一队,手执火把的巡逻队,此处应该就是盐帮帮众在岛上的聚居之地。

    见郭业带进了一栋木屋中,其中一名执法堂的汉子说道:你且在这儿等候,我这便去通知我们帮主。

    说着,他又让另外一名汉子在这儿盯着郭业,别让他到处乱跑瞎逛。

    一路走来到现在为止,郭业算是琢磨透了,这些盐帮中人的戒备之心是相当之强,而且分工也很明细,帮规与等级亦是森严。

    不过越是这样,他对盐帮的期望便越大,只有这样的实力方能襄助自己对抗扬州张家。

    见着那名汉子就要去通知陈浪,郭业突然将其叫住,喊道:这位兄弟且慢,请将我这两封信一并交给陈帮主。他看完书信之后,便知道我的来意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交到了对方的手中。

    那人也接过书信也没有多加详问,直接拔腿离去。

    这两封信,一封是苏定方写给陈浪的亲笔书信,至于另外一封,则是郭业自己写的,信中除了介绍自己的身份背景和来历之外,更多的是说明自己此番来盐帮请陈浪出任折冲都尉的用意。

    正如苏定方之前对他的提醒,只有跟陈浪同仇敌忾,将他拉到统一战线,才能游说得动对方。

    此时,夜色正浓,他百无聊赖地坐在木屋中听着外头的虫鸣蛙叫和蛐蛐聒噪。

    过了好久,那名前去报信的汉子还没回来,郭业不由看了眼在木屋中盯梢自己的另外一名汉子,问道:这位兄弟,天色都这么晚了,你们陈帮主和那位阮,哦对,阮副帮主在商议着什么呢?

    那名汉子打了个哈欠,脱口回答道: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两位帮主在争执对扬州张家一事呗,不然也不会这么晚还将其他几位堂主都一一召来。嗨,我们那位阮副帮主啊,真他娘的咦?你问这个干什么?

    话未说完,这汉子突然拉下脸来,目光充满敌意地看着郭业,喝道:不该问的别问,这是我们帮中隐秘,岂能跟你一外人讲?

    郭业讪笑两声,念叨了两声告罪,便不再吱声儿。

    不过他大抵也听出来味儿来了,敢情在对待扬州张家的立场上,盐帮的一把手跟二把手持有不同意见啊。难道那位阮副帮主不想跟张家为敌?奶奶的,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啊,如果盐帮不跟扬州张家死磕,自己如何请陈浪出山,为自己效力啊?

    不妥不妥,得尽早想辙儿应付。

    一念之下,他脑中立马有无数个主意闪过,整个陷入了沉默不再吭声儿。

    时间徐徐过去,负责看守他的那人都困得打起了盹儿来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吱呀

    木屋房门被人推开,是那名报信的汉子回来了。

    那名打盹儿的汉子差点被惊醒趴在地上,而郭业则是缓缓起身望着对方问道:你们陈帮主与你们副帮主、几位堂主都商议完事情了吗?

    报信的汉子摇头道:没有,不过陈帮主与阮副帮主都看了你的信。也不知你信中写了啥,两位帮主在聚义厅当着诸位堂主的面儿吵翻了天。对了,我们陈帮主请你前往聚义厅一趟。

    郭业听完之后,心中越发肯定盐帮里头也真不是想象中的铁板一块啊。

    尤其是那位阮副帮主,也许真会成为自己请陈浪出山,拉拢盐帮为自己效力的一道阻碍。

    罢了,去聚义厅见了陈浪之后,再随机应变吧。

    在那名报信汉子的带领下,他出了木屋,前往了聚义厅。

    不消一会儿便到了地方,相比于外面的夜色茫茫,此时的聚义厅中真是火光熠熠,亮堂一片。

    不过他一进来,便感受到了浓浓的火药味,特别是一道凌厉的目光正笼罩在自己身上,透着赤裸裸的敌意。

    他扭头望去,发现这道目光来自坐在聚义厅左排头把交椅的一个男子。

    这名男子大概三十岁上下,穿着一身白袍,面颊无须,整个人看着斯斯文文极为秀气,不过身上散发着一股子阴寒的气息。给郭业的第一感觉便是,此人阴险狡诈,属于背后捅刀子的类型。

    既然坐在厅中左侧头把交椅,那肯定就是盐帮那位阮副帮主了。

    而分散在左右两侧其他五个位置的,自然便是盐帮的五位堂主了。

    至于盐帮帮主陈浪,毋庸置疑,肯定是坐在堂首交椅上的那人了。

    陈浪,与苏定方差不多年岁,撑死不过四十岁,浓眉大眼国字脸,浓密的络腮胡子横生脸颊上,给人的感觉透着粗犷和厚实。

    此时聚义厅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郭业身上,而郭业的目光却始终与陈浪对视着,并未分散到其他任何一个身上。

    他与陈浪两人面无表情地对视着,谁也不先开口说话打破沉寂。

    最后还是那位阴鹜的阮副帮主忍俊不住,开口问道:没想到新任的扬州刺史居然会这么年轻,啧啧,真是年少有为啊。虽然我等都是在江面上讨生活的江湖中人,但是陇西郭业四个字倒是如雷灌耳。啧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如此年纪却被传得玄之又玄,呵呵

    阮副帮主阴柔的声音听在郭业耳中极为刺耳,他怎么会听不懂对方的话里有话?无非是暗里讥讽自己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夸大其词浪得虚名之辈。

    不过刺耳归刺耳,郭业知道对付姓阮的这种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不要搭理他,最好是连看都不要看他一眼,让对方知道自己压根儿就没将他放在眼里。

    那样,他会更别扭更难受。

    随即,郭业只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睛继续看着堂首的陈浪。

    而阮副帮主果真被郭业的无视给气到了,咬牙切齿地皱着眉头,仿佛随时都要扑上来将郭业撕碎咬烂一般。

    郭业看着陈浪,拱起手来开门见山问道:陈帮主,想必我与苏大哥的来信你也看到了,不知阁下对我邀请可有兴趣?

    陈浪一听郭业提起苏定方,脸上不由浮起憨实的笑意,顾左右而言其他地说道:好久没见定方兄了,虽说时常有通信,但依旧煞是想念啊。郭大人既然是定方兄的朋友,那便是我陈浪的朋友,来,请坐!

    郭业听闻暗道,陈浪果真有点浪,居然跟我玩起转移话题来。

    随即,他婉拒道:陈帮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正如我信中所说,只要陈帮主肯答应出任扬州折冲都尉一职,贵帮肯协助我拔掉扬州张家之后。我保证,将来我会匀出若干个盐场给贵帮,并且给贵帮签发盐引。陈帮主是个明白人,只要贵帮有了自己的盐场,有了盐运衙门签发的盐引,那么你们的弟兄就不用在背着贩卖私盐的名头,藏头露尾,东躲西藏了,对吧?

    因为在唐朝,铁和盐都属于朝廷专卖,没有朝廷的允许,不得私自贩卖。所以,如果个人商贩或者民间团体想要光明正大的贩卖盐巴,就必须得到朝廷签发的盐引,否则便是属于贩卖私盐。

    贩卖私盐,那可是重罪,轻则抄家,重则掉脑袋,谁让你跟朝廷争利了呢。

    陈浪见着郭业发问,笑道:郭刺史的来意和条件都写在了信中,陈某人看的很清楚。只不过,这扬州张家势力太大,不是那么容易就可翦除的。呵呵,这事儿怎么改日再谈,如何?

    郭业有些不明所以,奇怪道,陈浪欲言又止,多番推诿,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即,他执拗问道:陈帮主,难道是本官给你开得条件不够好?你到底在犹豫什么?难道你忘了这些年来,你们死在扬州张家手上的那些弟兄?我可是听说扬州张家不仅因为你们与他们争利,而对你们盐帮恨之入骨;而且我还听说张家在扬州境内曾立下这么一个规矩,凡是提着一颗盐帮弟子的脑袋,就能在扬州城中张家的盐铺换上五斤官盐。对吗?

    噌

    陈浪闻言勃然大怒豁然站起,脸上尽是狰狞之色,双眼几乎能喷出火来。

    而其他五位堂主也是义愤填膺,纷纷骂起张家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之类的话。

    可至始至终,就是没有人响应支持与郭业合作之事。

    陈浪站了一小会儿后,又喟然一叹,缓缓坐回了交椅之上。

    还是没有给郭业答复。

    这时,郭业还想再试着规劝游说一番来着,突然听见一声阴柔的冷笑从那位阮副帮主口中传出。

    他扭头瞟了一眼,发现这厮一脸得意之色地缓缓站起,冲着郭业奚落道:这位郭刺史,我看你啊,还是别白费力气游说我家帮主了。呵呵,我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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