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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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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老太太考虑到吴秀秀与康芷茹的感受,今晚郭府的晚饭都没有召集一家人围桌聚餐,而是让小人送到了各人的房中。
并没有让贞娘与吴秀秀等人在晚饭之时见上一面。
就连今晚郭业与贞娘奉旨洞房的房间,老太太都特意让下人在白天将郭府专供客人住宿的一处小院开辟整理出来,远离郭业家眷所在的后院。
呱,呱呱
几声老鸦夜惊啼鸣掠过郭府上空,让夜里安静的郭府更是平添了几分寂静。
此时,郭府大门紧闭,府中下人差不多都已经返回房中歇息。
就连吴秀秀、康芷茹的房间,都早早熄了烛火,漆黑成一片。
至于两人能否安稳入睡,那也只有她们自己才能知道了。
或许酣睡如初,一觉到天亮;或许心如蚁噬,如万蚁爬过;或许辗辗反侧,无心入眠,
更或许在躺在漆黑一片的房中,画着圈圈诅咒着她们口中负心狠心的郭某人。
人之常情,世上又有哪个女人不想专宠于一身,又有哪个女人能够真心大度到将自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子床上?
这也是少有精明的老太太所考虑到的,索性将郭业与贞娘今晚洞房的院子,直接安置到府中另外一侧,离得远远的。
始作俑者的郭业,此时正提着一个灯笼走进了今晚专属他与贞娘的这进小院。
进了小院门,只有一间房间透着油灯亮光,郭业暗道,就是那儿了。
蹑脚走到房间外,吹灭了灯笼直接搁在房外窗下,轻轻一推房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敢情儿,贞娘压根就没将房门拴上。
他入了房中,反手将门关起,粗粗打量了房间的陈设。
一桌一床,外加两张矮脚长凳,简单至极,可称简陋。
桌上盛着一盏油灯,近乎油尽灯枯,火苗闪烁光芒略有黯淡。
而床榻顶上悬挂着纱幔帷帐,铺洒下来将整张床包裹了起来,仅仅露出冰山一角可供郭业瞅见帷幔之中的情景。
贞娘整个人钻进了床上大红喜被的被窝之中,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
郭业扫了眼床榻边横放的矮脚长凳,上面叠放着贞娘的衣裳和襦裙,还有亵衣,呃,还有一件粉红肚兜
我了擦,莫非她已经脱得赤条条躲在被窝里头?
郭业的心脏没来由得不争气起来,砰砰一阵乱跳,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贞娘还挺有情趣哈。
咳咳
郭业干咳两声,好像在提醒着贞娘自己的到来。
帷幔下被窝中立马传来贞娘似羞臊似怯弱的声音:大,大官人,请将油灯熄、熄灭,奴家
噗!
没等贞娘说完话,郭业二话不说直接一口气吹灭了摇摇欲灭的油灯,而后抹黑来到床边儿掀开纱帐一屁股坐了下来。
嘎吱!
床榻很是配合的摇曳了一下,发出暧昧至极的声音。
霎时,他清晰地感受到被窝中贞娘的颤抖,害怕?激动?漆黑一片,郭业看不见,委实无法判断。
不过漆黑寂静的房间,还是让他很敏锐地听到了贞娘的呼吸娇喘声,声音浊而急促。
应该是在害怕吧!
相比于被窝中贞娘一丝不缕的害怕,郭业的期待越发地强烈起来,原始欲望刹那间被点燃,如井喷状般一发不可收拾。
急急地,他双手并用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二话不说掀开被窝赤条条钻了进去。
钻入被窝的一瞬间,一具温暖却又紧绷的身体适时碰触,撞了个满怀。
美人如玉,暖入心扉,肌肤上传来的细腻感让郭业忍不住将贞娘狠狠拥入怀中,吓得贞娘嘤咛一声,身体更加地紧绷了。
郭业将她拥入怀中后,双手便在她身上开始毫无规则地游离起来,滑嫩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高耸的两团坚挺,一切都来得那么突兀,这种感觉让郭业仿佛置身梦中。
真好!
这一刻,一种梦想照进现实的满满幸福感,油然从他心中升腾。
异性相吸的使然让这股幸福感瞬间转化,转化成了喷薄的原始欲望。
贞娘,没有大红喜服,没有大红盖头,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八抬大轿,你可有怨恨?
郭业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声音略带沙哑地附在贞娘耳边轻声说着话,一股热浪猛然袭在贞娘耳间,更是令她整个人抖如筛糠直接蜷缩成了一团。
郭业清楚感受到佳人的变化,双手下意识地搂在她的蛮腰,将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她的香臀股沟间。
嘭
一柱擎天!
呀!
贞娘又是一声惊呼,颤着嗓子囫囵呓语道:不,不怨恨,奴,奴家乃蒲柳之姿,又曾嫁做他妇,岂敢再,再奢望这些繁文缛节,岂能因为奴家污了大官人的名声?大官人可曾记得,奴,奴家说过,有大官人的地方,便是贞娘的家。只,只要能够陪伴大,大官人嘤咛,大官人你那是什么烫热家伙,蹭,蹭得奴家好痒痒呀后,后面不能进,不能进啊!
又是一声尖叫陡然响起!
突然间,贞娘的身子仿佛化作无穷无尽的气力一般,强行挣脱出郭业双臂从后包抄的熊抱。
被贞娘逃出束缚,郭业暗道,这小娘皮的反应也太大了吧?按道理她是经过人事的,怎么会跟个姑娘家家似的呢?
贞娘挣脱郭业的束缚之后,蜷缩着身子贴在床榻内侧,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满脸惊恐之色地骇道:大官人,后,后庭不能进,奴家怕,好怕
郭业一阵无语,这哪里是小少妇应有的觉悟和表现啊?简直就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家啊。
看来当初嫁给滥赌鬼胡皮后,胡皮那厮沉迷赌博,贞娘十有八九都在独守空闺。
想到这儿,郭业又是一番痛惜,痛惜贞娘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居然会被那滥赌鬼拔了头筹,夺了红丸。
好白菜都他妈让猪拱了。
贞娘显然被郭业欲要后庭开花的举措给吓到了,脸色有些惨淡,见着郭业脸色有些不悦,立马脱口喊出一句:大官人,奴家虽嫁过胡皮,如今再嫁大官人定会污了您的名声。但奴家的身子是干净的,奴家今夜蓬门初始为君开。
蓬门初始为君开?
嗡
郭业的脑袋仿佛被千斤巨锤狠狠撞击了一下,瞬间混沌开来。
什么意思?
难道她,她至今还是完璧?
当即,郭业双眼透着惊喜,满脸不可置信地喊问道:贞娘,你是说你并没有被胡皮夺了身子,至今还是完璧处子之身?这怎么可能?
而贞娘没有只言片语的回复,仅有重重地颔首,给了郭业肯定的答复。
居然真是完璧,贞娘这个小少妇居然还是处子,这,这怎么可能?太意外,太惊喜,太他妈的意外惊喜了!!!
这下,郭业彻底抓狂,今晚,注定我为卿狂!
呼
郭业顾不得贞娘羞涩,直接一把掀开束缚着二人的锦被,径直赤身裸体相对着,脱口喊道:贞娘,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快,快快告诉相公我!
第六百五十五章 得偿夙愿()
郭业冷不丁一手扬起,将大红喜被掀了开来,一丝不缕的贞娘如赤裸羔羊般曝露在漆黑夜色下。
尽管房中油灯熄灭伸手不见五指,但郭业始终能感受得到,此时的贞娘定是抖如筛糠以至于床榻频频震颤。
他目光锁定在贞娘蜷缩的方向,心急催问道:贞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当初胡皮没有对你
贞娘不待郭业问完,脱口解释道:大官人,奴家没有欺瞒于你,奴家至今仍是完璧无瑕之身。
言语流畅,一气呵成中间丝毫没有停顿。
郭业从贞娘口中得到确认后,按捺不住心头的意外之喜,急急问道:胡皮此人烂赌成瘾,乃陇西县城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劣迹斑斑。他怎么,怎么会对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无动于衷呢?贞娘,这里头莫非还有什么隐衷?
贞娘此时好像不再像刚才那般紧张局促,连带着呼吸声都均匀了起来,忽然长叹一息,低声说道:因为胡皮将奴儿买进胡家之前,便一直身患暗疾,乃乃天阉之症,先天而成,药石无医。
天天阉???
郭业乍听之下惊异万分,差点没将自己的舌头咬到。
天阉,这是古代人的叫法,但郭业怎会听不明白?说白了,就是天生的性器官缺陷,以至于先天性失去了那方面的功能。
通常也有人将天阉泛指非男非女的阴阳人,属于光有小鸡鸡却只能尿嘘嘘,不能硬梆梆的一类人。
这一类人的性格多少都会扭曲,更严重者几乎就是变态的代名词啊。
难怪啊,郭业暗暗揣测着,难怪胡皮这厮放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漂亮媳妇不去疼不去宠,不仅沉迷赌博输的倾家荡产不说,还天天动不动对贞娘拳打脚踢,整日以辣手摧花为己任。
这下,总算解开了胡皮活着的时候为何虐待贞娘的疑团了,敢情儿这厮也是个变态玩意啊。
屋内漆黑如墨,郭业见不到贞娘此时的神情变化,只得轻轻宽慰一声道:贞娘,胡皮那厮恶有恶报,已经下了地府找阎王报道去了。如今你苦尽甘来,小哥我定会好好疼惜你的。不要再想以前那些不开心的往事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大把大把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贞娘惨然一笑,道:大官人有所不知,胡皮未遇害之前,时常在赌坊输银子,而且欠着赌坊好多印子钱。就在遇害的前两日,他还曾在气头上对奴家放狠话,要将奴家卖进勾栏里换银子。时也命也,两天后他便死在了何家人的手上。被何家人掳走的那些日子里,奴家也曾暗暗想过,兴许我就是不吉利的扫把星,谁跟我走近一些谁便倒霉。称之为红颜祸水不为过也。
后阿里,幸亏得了大官人的营救,逃脱了何家人的魔爪。奴家说句心底话,一直以来来侍奉在大官人身边,是贞娘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日子。真的,即便与大官人难成正果,奴家这辈子也知足了。
贞娘
郭业挪着屁股摸黑凑近贞娘身边,凭感觉一把将她的小手抓住,紧紧握在手中,宽慰道:贞娘,莫要再说这些令人扫兴的话了。什么不吉利,什么扫把星?你没发现你侍候在小哥我身边的这些日子,在长安我加官进爵,在吐蕃我逢凶化吉吗?你这哪里是扫把星?我看你才是我郭业的福星呢。我看啊,我纳你为妾才是最最英明的决定,将来兴许还能鸿运当头裂土封王也不一定呢,哈哈哈
嗤
贞娘也被郭业的话给逗乐了,不由轻笑着嗔道:大官人说得什么糊涂话哩?你非皇室,异姓岂能裂土封王呢?说出去平白遭来他人笑话,还给自己惹来麻烦呢。
郭业想想也觉得这话说得有些孟浪和不靠谱,讪讪笑道:这也就是说说而已嘛,玩笑之言当不得真,哈哈。贞娘啊,你看咱俩光顾着聊天说事儿了,这时辰可不等人啊。莫要忘了,今晚老太君还给你我下了政治任务呢,这任务很是艰巨啊!
贞娘听着任务二字,心里突突了一下,下意识将小手抽出郭业的紧握,可郭业这次长了心眼使足了力气,任凭她再怎么挣脱都无济于事。
不仅如此,郭业更是得寸进尺,将身子凑近压了过去,呼出灼热的气浪对着贞娘蛊惑道:贞娘,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了今夜的良辰美景才是。明日一早,我便要动身启程回蜀州了,兴许没个三五月,你我都见不到面了。
贞娘这时小手不再抽动挣扎,光洁溜溜的身子也不再退避,有些妥协地迎合与郭业贴了贴身,蚊声说道:老太君跟奴家说过,老太君要让贞娘替郭家早些开枝散叶,承继香灯。
她的一举一动,身体的一丝一毫变化,郭业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再听着她的蚊声回话,郭业暗乐,看来今晚有戏了。
霎时,他张嘴一口咬住贞娘烫热的耳垂,舌头来回轻舔粉嫩,呼吸重重地沉声问道:那贞娘,你今晚可愿意?
贞娘敏感地享受着耳垂的灼热,还有身体频频触发的异样,整个身子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了郭业的怀中,口出呓语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大官人,奴家愿,愿意
砰砰砰
得到贞娘身体的迎奉与言语的回应,郭业的心脏再次不争气地乱跳起来,喉咙忍不住吞咽了下,浊声道:那我来了?
贞娘仅仅发出一声近乎呓语的嗯声,呢喃道:初经人事,还望大官人怜惜则个!
郭业双手已经在贞娘那两团酥胸上游离,抚摸着吹弹可破的坚挺,逗弄着那两粒傲娇的粉嫩,口中嘟囔了一声:自当温柔,贞娘守身如玉至今日,我岂能狂风骤雨,辣手摧花呢?放心,我会轻轻的,你先闭目享受一番,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鱼水之欢,床第之乐。贞娘,乖,闭上眼睛
说罢,将贞娘轻轻平放横陈在床上,而后整个人缓缓欺压了上去
漆黑房中,白纱帐下,不见香汗淋漓,不见鱼跃龙腾,只有无边无际的春色,还有那低承婉转的娇嗔呻吟,时而如山间小泉潺潺而流,时而又如大浪滔天鹰击长空,起起伏伏,抑扬顿挫。
鱼水之欢,当真美不胜收!
一夜而过,天色大亮,不一会儿便是晴空万里艳阳天。
本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可郭业却并没有因为昨夜的春色无边而废弃了正事儿。
艳阳高照之时,贞娘还在虚脱乏力昏睡未醒之际,他已经悄声起床,替佳人盖好被子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他去了老太太房间请个早安,然后交托老娘几句好生帮忙照应一下贞娘此类的话语后,便跪地三叩头拜别了老娘。
走出老娘所在的小院后,他又奔向吴秀秀与康芷茹所在的女眷后院,向两位娘子闲谈几句后便匆忙辞别。
当他走出郭府大门,走出福顺巷之时,刘振轩已经集结好百名亲兵,恭候多时。
适时,一名亲兵替他牵来马匹,郭业翻身上马,再次扭头有些不舍地望了眼福顺巷中的家。
最后,冲着刘振轩,冲着集结完毕的百名亲兵大手一扬,高喝道:
弟兄们,随某启程回蜀州!
喏!!!
一番动静,一片阵仗,又是惊扰了街边往来驻足围观的陇西百姓。
大队兵马飞奔远去,尘土飞扬中议论声声久久未曾停歇过。
第六百五十六章 蜀王李恪的窝火()
郭业离开蜀州是翻山越岭抄小道,耗时两夜一白天。这一次从陇西返回蜀州,却走得是水路,因为走岷江可以顺流而下,能够节省一些时间。
登船上了岷江之后,漕帮总舵主孙明延更是陪着同坐一艘船,亲自将郭业送出了岷江的陇西县水域。
期间,两人在船舱中又是密谈了一番,像是避忌着所有人在商议约定着什么。
一天一夜之后,漕帮的船只将郭业正式送到蜀州郡城水域,将其安全送达岸边之后,这才返航离去。
趁着大清早太阳还不够毒辣猛烈,郭业率着刘振轩等百名亲兵快速赶往蜀州郡城,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很是顺利地进了城。
入城之后马不停蹄,风尘仆仆到了蜀州折冲都尉府门口。
这些日子,李恪一直在都尉府中夹着尾巴忍气吞声闭门不出,但一听郭业回来之后,还是忍不住激动地亲自赶到都尉府门口,亲自迎接郭业。
蜀王李恪一来,郭业立马上前拱手称道:殿下真是折煞下官了,郭业何德何能哪里当得起你亲自出府迎接啊?
李恪上前一把拽住郭业的胳膊,神情苦涩哆嗦着嘴唇好像有无穷无尽地委屈要倾诉一般,激动喊道:郭长史,你回来就好了,你一回来本王就有了主心骨。这,这梁世道狗胆包天,欺人太甚,本王这辈子从未受过此等委屈。梁贼,其心可诛啊!
嘘
郭业示意了下李恪,轻声说道:殿下,都尉府大门口,人多眼杂,指不定梁世道的耳目也在附近,咱们进去再说。
李恪听罢冷抽一口气,缩了缩脖子探头张望了下大门外四周,口中应道:好,好,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随后,使劲儿拽着郭业的胳膊紧紧贴着,又是一声喊道:郭长史,走,你与本王并肩而行去厅堂。
声音奇大,生怕周遭的人听不见似的。
两人来到了正厅,李恪屏退了堂中的仆役丫鬟,殷情地推搡着郭业让他坐下,然后自己回到了堂上那把交椅上,翘着二郎腿满面春风地问道:郭长史,你此次回家省亲可是顺利?
郭业点头道:顺利,顺利至极。
李恪又是一喜,再问:老夫人可安好?几位嫂夫人可安好?家中一切都安好?
李恪连用三个安好,膈应得郭业直起鸡皮疙瘩,这小子也太热情过头了吧?
不过他还是点头笑着应道:有劳殿下挂记了,家母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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