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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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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嗤啦一声,赵九丑的大刀还是锋利地划破了程二牛的胸口,硬生生将铠甲割裂出一条大口。
虽未伤及程二牛的皮肉,委实将这厮吓得够呛,一脸怔怔目瞪口呆地望着郭业。
赵九丑也是出刀得逞之时,才发现郭业的突兀一举,所以才急急收掉了手中的劲道,不然划破的真就不仅仅是程二牛的护心铠甲了。
郭业的搀和,致使两人的争斗就此暂告停罢。
程二牛一脸不服地忿忿喊道:小哥,大舅子,咋个回事啊?为啥挑飞俺的棒子?就差十招,只要再给十招的机会,俺定能让这厮败在俺的囚龙棒下!
嗤,赵九丑重新将金丝大环刀插回后背的刀鞘之中,双手抱在胸前,冷笑道,十招?真是大言不惭!就算再给你一百招又能如何?鹿死谁手,未曾可知。
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整不死你,再战!
程二牛再次被赵九丑激怒,赶忙小跑几步,弯腰捡起地上的囚龙棒,作势又要和赵九丑重新斗上一斗。
郭业面色阴沉地挡在了程二牛的跟前,喝道:不得放肆!
大舅子,你听俺二牛说,这可不是俺在找事。你是不知道这姓赵的有多可恶,俺已经对他再三忍让了,今天看俺整不死他。
程二牛跃跃欲试,连连冲郭业解释着。
郭业脸上并未有一丝的松动,继续呵斥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大舅子啊?难道你程二牛现在翅膀硬了,我的话也不管用了吗?
不不不,大舅子,你听俺说!
说个屁,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我不管你俩之前有多大仇恨,从今日开始,必须摒弃前嫌,自己人怎么能打自己人呢?赵九丑一直追随于我,引为心腹,而你程二牛更是与我郭业相识于微时,而且如今你又是我亲妹夫,你说你们这么没完没了的斗下去,让我如何应付?让他们
说着,郭业遥指着不远处的庞飞虎、康宝等人,说道:让他们这些做兄弟的如何自处?
唉!
程二牛恨恨地跺了下脚,垂下脑袋颇有怨气地瓮声喊道:俺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以后再也不与他闹就是!
嘴上这么说,眼中却依旧难以放下成见地冲赵九丑狠狠瞪了一眼。
赵九丑亦是发现了程二牛那道不善意的眼神,冷眼相待,口中却回应着郭业道:只要别人不找赵九丑的麻烦,赵某绝对不会再生是非,大人且放心。
随着两人的表态,一场争斗的闹剧算是彻底落幕。
围观诸人皆是纷纷松了口气,就连刚才那些喝彩叫好惟恐天下不乱的士卒们,皆是相继偃旗息鼓偷摸退了下去,生怕郭业的责罚。
郭业打量了下在场诸人,又看了看耷拉着脑袋的程二牛,最后目光落在了赵九丑和围拢在他身边的刀疤刘等人身上。
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大家伙都在,那不如趁着现在就去城中酒楼开席,早早摆起接风洗尘宴吧。
喏!!
众人并无异议,齐声应道。
郭业指了指童虎,吩咐道:童虎,你去通知朱胖子和阮老三,让他们将长孙公子也一起带来。把这小子一人丢在外头,我生怕他给我惹麻烦回来。
童虎嗯了一手,扶刀低头转身就跑。
康宝、庞飞虎等人相继冲走回吊桥,朝城中走去。
郭业指了指程二牛和赵九丑,说道:你俩跟在我的左右,肩走随我赴宴,若谁敢再惹是生非,我定不轻饶。
嗯
唔
两人相继有气无力地回应着,听着兴致不高,多少还带着一些怨气。
郭业见状,心道,看来这疙瘩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解不开,真是头疼。
待得众人皆上了吊桥,进了城中,城楼之上的士卒才开始拉起绞索,将吊桥再次吊起。
一干人等齐齐朝着城中最大的那家酒楼行去,准备在那儿摆起郭业的接风洗尘之宴
一直磨蹭到了近黄昏的时间,所有人员才齐聚在了酒楼中。
王伯当,长孙羽默,就连赵九丑的手下刀疤刘都赫然在列。
包括西川军中的各级校尉都被郭业邀请而来,约莫开了四五席。
坛坛泥封的美酒上桌,各色菜肴陆续上齐,准备开席。
这时,郭业让众人倒起酒水,捧着一碗美酒率先站起身来冲众人朗声说道:
诸位,本官此次奉圣上旨意,前来西川犒赏众将士。来,大家都端起来,哈哈,满饮这碗酒!
满饮这碗酒!
共饮这碗酒!
痛饮这碗酒!
干!
干干!!
干干干!!!
咣咣铛铛,咕咚咕咚
整个席面之上,酒碗连连相撞,众人皆是站起身来,一副牛饮狂喝的模样,甚是豪迈粗犷!
第五百六十章 河间郡王的来信()
此时,夜色朦胧,月色微醉,街上早已没了人烟,除了虫鸣蛙叫与更夫打梆,唯有酒楼中断断续续传出的爆笑醉嚷,不时惊起街边老林中的一片老鸦呱噪。
酒楼内席开五桌,郭业与一干弟兄喝得酣畅淋漓,闹得风生水起,好不热闹。
正是酒国无英雄,醉倒方好汉。
一夜的光景,
在醉与笑中飞逝而过
翌日清晨,郭业微微醒转,脑子沉沉,有些炸裂般的疼痛。
他慢慢爬起半坐倚靠在床头,打量着四周的陈设,这里应该是自己的府邸卧房。
郭业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用以缓解自己脑袋的疼痛,心中仔细想着昨夜酒醉之后,自己是怎么回来府中的。
越想,脑子越跟炸开了一般,不仅半点想不起来,更是疼痛难当。
他索性不再去想,突见门房松动,吱呀一声,贞娘已然端着一个木盆走进了房中。
她没正眼瞧郭业一眼,将木盆平放在桌上,在冒着氤氲热气的热水中投洗着毛巾,拧干后递给了郭业,有些赌气地嗔道:每次一高兴便醉得一塌糊涂,就不能少喝点吗?喏,洗洗脸
郭业见着她如此,八成是昨天无缘无故生气,到现在还没消气呢。
他接过热毛巾擦拭了一下脸,顿时舒坦了不少,整个人为之精神好多。
随后将毛巾递还给贞娘后,又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耍起嘴皮子道:贞娘,莫要生气了,这不是跟他们好几年没见,高兴得嘛。以后定会注意,定会注意。
说实话,他现在还真心怕贞娘冒然离去,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贞娘的照顾。一旦贞娘离开,他肯定无法自已。
贞娘听着郭业服软,脸色稍稍缓和,突然问道:大官人,皇上的旨意你也传达了,西川的旧人你也聚过了,呆在这边塞之地左右也是无事,要不,咱们明天就启程回长安吧?
回长安?
郭业稍稍迟疑了一下,摇头笑道:哪有那么快啊?好多事情都没有去办呢,怎能说走就走?
贞娘鼓囊着嘴,瞪大了眼睛,不解问道:你此番前来不是奉旨宣抚犒赏西川将士么?还能有什么事情啊?
郭业笑而不语,心中暗道,若是不知道暗夜与康宝等人的计划,倒是随时都可以说走就走哦。
如今却是想走都走不了,听不到暗夜从吐谷浑那边传来消息,郭业就是回到长安也是六神无主,寝食不安啊。
而且他心中更有一个天大的疑惑,这个疑惑他未曾向康宝和庞飞虎等人打听过,那便是他之前跟暗夜有过约定,无论是东厂,还是暗夜本人,永远都只能游走在黑夜之中,不能公诸于世,更不能示众于人前。
为什么暗夜会在自己不在之时,会出现在康宝和庞飞虎等人面前,与他们接洽,甚至密谋大事。
这已然违反了他与郭业曾经的约定。
至于他与康宝等人迟迟不写信告知自己这个计划,也许真如庞飞虎所言,怕事情不成牵连到自己。
但是他违背了当日的约定后,也为何不与自己联络呢?
庞飞虎说过,谁都有可能背叛自己,唯独暗夜不可能,这点他毋庸置疑,坚信不疑。
但是,到底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暗夜的身上,让他与以往变得不同,变得如此大相径庭呢?
奇怪,不解,疑团如乌云般笼罩在郭业的心头,不将这个疑团解开,不将暗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弄出个水落石出,不将他们关于吐谷浑那边的计划敲定,郭业就是走,也走得不安心。
他在埋头沉思。
贞娘静静侧立一旁,见着郭业久久不说话,有些心虚地问道:大官人,莫非奴家哪里说错了话,惹得你闷闷不乐?还是因为大官人不喜欢奴家搀和大官人的公事?
郭业闻言猛然抬头,轻笑道:贞娘你这是说得哪里话,我还会跟你见外这些事吗?我只是在想一些令我费解之事罢了。
不过贞娘这次不再多嘴问询,而是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这时,郭业岔开了话题问道:对了,昨晚我醉酒之后就无暇兼顾长孙公子了,他昨晚在哪里睡得?可曾有人安排他在西川的衣食住行?
嗯。大官人且宽心,贞娘点了点头,应道,长孙公子一直都由朱鹏春朱大人照应着呢。这个点儿,估摸着还没起床呢吧?哦对了,早上大官人还没有起床之时,那位王伯当王前辈倒是来过一趟咱家们,只是见着大官人没有醒来,他小坐一会儿就走了。
王伯当?郭业诧异地说道,他倒是起得够早,看来我的酒量不如他啊,哈哈。对了,他去哪里了?
贞娘道:王前辈出了咱们家,一早就离开图瓦城了。他叫奴家不要叫醒你,不过留了话让奴家转达。
郭业问道:他说了什么话?
贞娘显然将王伯当的留言记忆于心,不假思索地答道:王前辈说了,他先回野狼峪准备准备,等你这边有了消息,他就带手下人马一并动身出发。
郭业哦了一声,虽然王伯当留言隐晦,但是他已然听懂了话中之意。
无非就是只要暗夜与东厂在吐谷浑那边动手得逞的消息传来,王伯当便会立马率野狼峪一万余人,乔装打扮分批逐次地进入吐谷浑,开始动手。
贞娘说完话,端起桌上的木盆,转身欲要离去,问道:大官人,奴家这就给你准备早饭去。
郭业说了一声好,贞娘正要开门离去,突然门外传来一名士卒的喊话:禀报大人,西川小都护康宝大人在客厅等候大人,说是有要事相商。
郭业闻言,不由脱口喊道:我靠,连康宝都醒酒了,难不成昨晚就我一人喝得烂醉如泥?
贞娘咯咯轻笑,开了房门端着木盆离去。
郭业随之出了卧房,朝着客厅方向走去。
到了客厅,康宝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端坐在那儿,俨然还未醒酒似的。
郭业进去不由招呼道:你起这么早干嘛?看你那样子,八成还没醒酒呢吧?
康宝见着郭业进来,亦是起身苦笑道:我也想多睡会儿啊,可有人不让我睡啊,妈的!
说着,朝袖兜里掏出一封书信,火签被刮开显然被打开过。
康宝扬了扬手中的书信,道:就是这封书信,害得我迷迷噔噔没醒酒就被下面的人叫起来。这不,看完书信我就跑来找你了。
郭业接过书信,看着康宝说笑道:说得那么厉害,好像跟催命符似的。
康宝道:你看完就清楚明白了。
郭业低头看着信封上的字样,上写西川小都护康宝亲启,不过信封上并没有题跋落款,看似像是一封公务书信。
他好奇地打开信封,抖落了下里头的信笺细细看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会儿,郭业将书信的内容通体看完,不过眉头却是拧巴紧皱成了一团,惊呼道:居然是河间郡王李孝恭的来信。
康宝点点头道:正是他。前些日子,大唐派蜀王与河间郡王李孝恭统领使团前往吐蕃,正好途经西川,在图瓦城中盘桓了一日。那位蜀王李恪我没见过,但是河间郡王李孝恭倒是约谈了我一面。说起来,他们此番出使吐蕃,好像还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郭业点点头,笑道:多少有些关系,哈哈,我也没想到两国一场斗狗比赛,到最后居然引发了赌城割地,委实有些玩大发了。言归正传,李孝恭这封信的内容你可明白什么意思吗?
康宝摇摇头,说道:这封信是他手底下一名校尉乔装打扮成吐蕃牧民的模样,从逻些城一路逃来今早送进我都护府中的。只不过信中除了一句康小都护见信之日起,立马陈兵三千西川军于吐蕃边塞,摆出我大唐的威势,震慑屑宵!,其他的都是一些空洞无意义的言辞啊。搞不懂他无端端地给我写这么一封信干嘛?而且你看看,言辞恳切颇有殷殷关切之意,搞得我康宝是他李孝恭的心腹嫡系似的。
郭业将信交还给康宝,意味深长地说道:为什么他不是光明正大派人给你送信,而是让他手下这位校尉乔装打扮成吐蕃人的模样,一路逃来图瓦城给你送信?而且,让你将三千西川军陈兵吐蕃边塞,摆出一副威势来。什么叫摆出威势?无非就是摆出一副开战的模样。现在你能猜出大概其了吧?
康宝立马有些惊慌起来,失声喊道:你是说,蜀王殿下与河间郡王,以及我们派遣到吐蕃的使团,在吐蕃国都逻些城遇到了危险?
郭业道:遇到危险应该还不至于,应该是和吐蕃人交割八百里土地遇到了阻滞,或者说谈判有些不顺利。李孝恭无非就是想摆出阵势来,吓唬吓唬吐蕃人吧?
说到这儿,郭业适时补充了一句:当然,也不排除吐蕃人压根儿就不想交割八百里土地,而且,蜀王和李孝恭及一干使团人员兴许会被扣作人质。
你是说吐蕃人会耍赖不认账,不仅不想交割土地,还有可能会跟我们开战?
也有这种可能,不过李孝恭信中没有交代清楚,咱们没在逻些城,根本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康宝听罢,急得猛抓脖颈,催问:那到底是什么情况嘛?
郭业思索了一阵,说道:这样,你先按李孝恭说的办,将西川三千兵马调往边塞,摆明车马炮,怎么摆出声势怎么弄。我呢,先去一个地方拜访一个人,也许那里会有我们想要知道的答案。
你要去哪里?
一位老朋友,呵呵,好久未见,也该去拜访拜访了!
第五百六十一章 再见桑巴()
郭业让康宝按照河间郡王李孝恭信中所述,将三千西川军陈兵于吐蕃交界,拉开一副气势汹汹,即将开战的架势。
至于他自己,则悄然出府邸,唤来从长安随行西川的葛校尉,让他领着手底百来号与自己一同出了图瓦城,直奔边塞隘口。
此番,他要过边塞隘口,出大唐过界进入吐蕃国,拜访对面的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桑巴头人。
恰恰,吐蕃国要交割出来的八百里土地,正是桑巴所辖。
一百来号人过了关隘,在郭业的率领下,策马狂奔在吐蕃国土上,风驰电掣很快便到了桑巴的领地所在。
一到桑巴的领地,郭业格外留意观察,短短三年的时间,桑巴领地的外围土墙不仅拓宽了几丈,更是加固了几分。
而且高耸的塔楼林立,每处塔楼之上都至少十到二十名的奴隶,手执弯弓,背负箭囊警戒着四周。
郭业暗道,看来桑巴这几年闹得动静不小啊。看着领地处处无一不透着严阵以待的态势,郭业更加重了自己心中的怀疑。
很快,便有巡逻的奴隶发现了郭业等人的行踪,问清郭业的来路之后,立马回禀通知了桑巴。
桑巴听闻三年不在西川的郭业居然在这个时候拜访,急急忙忙跑来迎接,不仅将郭业领入自己歇息的地方,还让一名奴隶小头领安排好葛校尉等一百来人的吃喝,慷慨热情至极。
郭业随着桑巴越往领地深入,越发现更多奇怪的地方,如今的桑巴领地内,奴隶的人数较之三年前明显剧增,而且领地内多了好些铁匠铺子。他留心看了几家,这些铁匠铺子不仅铸造镰刀和锄头等农具,还在源源不断地打造着兵刃,有刀,有剑,有斧子。
他知道这些打铁铸造的本事,应该就是在两国大集市中南来北往的商旅流传出去,被吐蕃人学会的。
但是这个不是他关心的重点,他的重点在于,为何明知道这领地四周方圆八百里都要交割给大唐了,桑巴他们为何还如此添置新物什,又是加固土墙,又是建造塔楼,更是各处铁匠铺自昼夜不息,抓紧着铸造兵器?
陡然,郭业的心中有了答案,看来吐蕃人真心不打算将这八百里土地交割出啦。
相反,桑巴这狗日的已经开始积极备战,备战的对象自然就是相邻的西川小都护府了。
不过郭业还是不能百分百确定,他必须再问桑巴几句话,试探一番方能证实。
随着桑巴来到一处木楼里,尽管桑巴在房中保留了吐蕃人的一些生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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