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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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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岳山道:但讲无妨!
那白袍士卒凑到康岳山耳边,细如蚊声地呢喃了起来。
康岳山听罢,顿时脸上一阵苦笑,继而转头,一脸惋惜地看了吴奎一眼,叹道:你家都护大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白袍士卒脸上拂过一丝机灵,继续抱拳道:我等也是奉我家都护大人之命,还望康都尉成全!
康岳山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白袍士卒闻听,骤然转身锁定吴奎,对着同来的三名白袍兵喊道:弟兄们,动手,揍死这个狗日的!
说话间,四人如恶狼扑羊般对吴奎拳脚相加,很快就将他击倒在地,一顿猛揍狂踢。
打死你个挑拨离间的老狗,砰砰砰
扇烂你这张嚼舌根的破嘴,啪啪啪
打你个老杀才半身不遂,好让你消停消停
转眼间,吴奎被突如其来疾风骤雨般一阵儿踢打,半晌开口讲不了话。
不过还是隐约能听见其咿咿呀呀呻吟叫道:康,康大人,救,救命啊
不过康岳山装作未听见,未看见一般,喃喃自语道:老子啥也没看见,老子啥也没听见。
而后冲着近千府兵怪笑一声,吼道:弟兄们,你们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没听见!
没看见!!
康岳山老怀安慰,哈哈狂笑,大手一挥吼道:听本都尉号令,撤兵回营!
哗啦哗啦,
又是一阵兵行戈击,脚步嘈杂的行军之声,近千人,浩浩荡荡地撤离出了刺史府大门一带
此时的郭业,已然和孙思邈等人登上了江船,等待着刚才那几名猛揍吴奎的白袍兵返回。
很快,几名白袍兵便功成返回,向郭业汇报着刚才的情况。
郭业听罢,甚是解气,又是一阵儿仰天长笑。
随后命令船夫,速速开船,返回陇西县。
桨动,船行,踏上返程
甲板上,一直与郭业同行在一起,从未主动开口讲过一句话的孙思邈,突然开口问道:
郭大人,你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郭业稍稍愕然,他知道孙思邈指的不仅是自己对付刺史卢承庆之事,还有派人痛揍郡丞吴奎之事。
不过他不以为意,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孙神医,你不在官场你不知道里头的凶险。恶人如恶犬,你若一味退避忍让,他就会变本加厉地反饲咬你一口。要么就不打,要打就要将他打疼,打残,打得他毫无反手之力。
孙神医啊,对恶犬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不负责任啊!呵呵
孙思邈听着郭业这番讲话,心中充满好奇,如此凶残冷酷之人,怎得还能有如此拳拳孝义?
仿佛看穿了孙思邈的疑惑,郭业又是一声轻笑,说道:孙神医,郭某并非你想象中那般残忍嗜杀,接触久了,你就能知道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了。
孙思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在言语上与郭业继续下去。
相反,心中想道,接触久了便能了解?算了吧,我就一游方郎中,治病救人,何必与官场之人多过纠葛。
他暗暗下定主意,只要一治好郭父,立马离开陇西,不和郭业瓜葛下去。继续做他孙思邈想做之事,做一个快乐安逸如闲云野鹤般的游医郎中。
第三百二十章 守候()
郭业一行走水路,从益州返回陇西,已是半夜三更。整个陇西县城内黑灯瞎火,寂静无声,偶有几声犬吠,也不过平添了夜幕之下的凄冷。
不过此时福顺巷郭府之中,却是灯火通明,无论是丫鬟仆役们忙碌不停,没有入睡。
就连忙乎奔波了一整天的郭业也是同样无心睡眠,守在老爹的病房之外,焦急地徘徊着。
与他同在房外的等候的,还有妻子吴秀秀,妹妹郭小蛮,老娘郭柳氏。
此时郭小蛮正偎依在吴秀秀的怀中,眼神担忧地望着屋内,哽咽着:嫂子,我爹会没事的,对吗?
吴秀秀轻抚着她的后背,将其紧紧裹在怀中,爱怜地说道:小蛮乖,不用担心,你哥哥不是请来孙郎中在屋内替公公诊治了吗?没事的,孙郎中可是远近驰名的大神医呢。
郭小蛮听闻吴秀秀的劝慰,抹了一把脸颊两边的泪水染,重重点头,嗯了一声。
倒是郭业的娘亲郭柳氏,显得极为老神在在,独自一人盯着紧闭的房门半晌,又见着郭业焦急担心团团转,不由开口说道:
大郎,莫要如此慌乱无神。你爹如今病倒了,咱郭家就你这么一个男丁,你要学着扛起这个家,要学着做郭家的主事之人。
郭业听得老娘话,小小震惊了一把,真没想到老娘竟然如此坚强。随后诧异地看了一眼老娘,轻声问道:娘,你怎么一点也不
担心有什么用,你爹的身子我还能不清楚吗?大娃呀,你爹跟我穷了一辈子,什么苦日子没有熬过?如今你长出息了,娶了媳妇,当了大官,置办了这么大一座宅子,我跟你爹这辈子算是值了。唉
郭柳氏微微一叹,继续说道:可惜老东西福薄啊,好日子没过几天,就垮了。孙神医的名头,娘也听过,有他在里头诊治,娘也放心。如果,如果孙神医也治不好你爹,娘,娘
说着说着,郭业认为坚强若斯的老娘,居然自顾哽咽起来。
郭业见状,立马上前轻拍着老娘伛偻的后背,安慰道:娘,没事儿的,我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熬过这关的。孙思邈的医术盖世无双,我相信他一定能医治好爹的。
言罢,看着天色实在太晚,不能让老娘这么彻夜熬着。
不然屋里头的老爹还没好,屋外头的老娘又病倒了怎么办?
随即轻声在郭柳氏耳边柔声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扛起这个家的,你先去歇息,一有什么情况,我再叫你。
说着又冲吴秀秀招招手,交代道:秀秀,你送娘和小妹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成。
吴秀秀懂得郭业话中道理,嗯了一声,牵着郭小蛮的手走到郭柳氏身边,将其搀扶住,轻声说道:婆婆,先去休息吧,这里有相公一人足矣。
郭柳氏在夜风下干站着,身子骨也的确撑不住了,继而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在吴秀秀搀扶下,与郭小蛮一道朝着另外一处厢房走去。
走到半路,不忘转头冲郭业远远交代道:大娃,你爹那个老东西醒来,一定要让娘知道啊。这老东西,好几天没听他骂人,娘,娘也
说到这儿,郭柳氏心里发酸,又是一阵抽噎哭泣起来。
郭业应了一声是,然后冲吴秀秀甩甩手,示意她赶紧将老娘搀扶走,省得老太太在这儿,又是心里难受。
母女三儿一走,房外小院中,又剩郭业一人独自站着,眼神殷切地望着房门。
此时的他,别无其他能耐,素来不信鬼神的他,也只有默默祈祷漫天神佛,多多庇佑老爹福泽绵延,同时暗暗期翼孙思邈一定要治好老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三更到四更,到五更,直到曙光乍现,天色朦亮。
可是屋内,还是没有动静传出,孙思邈依旧在房中忙活诊治郭老憨。
屋外,郭业就这么直挺挺地站了一宿。
过了一小会儿,郭府管家小寡妇贞娘,满脸憔悴地捧着一个木托盘,慢步来到郭业跟前,轻唤了一声儿:
大官人,你站了一晚上,受了一宿的凉风,先喝完姜汤驱驱寒暖暖身吧?
郭府上下,称呼郭老憨一声老太公,那么称呼郭业自然不再是小哥长小哥短了,皆尊称一声大官人。
郭业闻言看向贞娘,小寡妇还是一样的娇艳,越发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只待他人采颉品尝之。
不过娇艳的面容上多少显现出几分疲惫之色,郭业猜度,贞娘应该也是熬了一晚上没有睡觉。
随即唔了一声,从托盘上取过汤碗,将还有几分热气的姜汤一股脑灌入了口中。
热汤入了肚中,果真暖和了许多,郭业将空碗放回托盘,冲贞娘说了一声谢谢。
贞娘欠身道了个万福,将婀娜手段曲线而出,称道:大官人莫要客气,这是奴婢应该做之事。
旋即又发现郭业喝完姜汤之后,竟然又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道紧闭的房门,满脸尽是焦急殷切之色。
贞娘心中哀哀一叹,郭小哥还是当初那个郭小哥,即便当了大官,身份显贵,还是一如既往的至诚至孝啊。
心中念想及此,贞娘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心中竟然生出几分暖意和丝丝的甜蜜。
自然而然地将到了嘴边的话讲了出来,说道:大官人且宽宽心,老太公乃是忠厚长者,老天必有福报,定会让他渡过这一凶险劫难的。
郭业闻着贞娘的软语相慰,安心了不少,再次冲着贞娘点头称谢。
然后信步走到一个木墩处,坐下来后小小歇息了起来。
郭业昨日奔波劳累,又守候房外熬了一宿,自然困乏难忍。恰巧木墩旁边有棵苍天大树,郭业顺势将后背轻轻倚了过去,不出几个呼吸声儿,竟然打起了盹儿。
贞娘颇为诧异地看了一眼睡着的郭业,见其眉宇间皱成了一团,显然心有郁结,再看其满脸憔悴,眼袋泛黑,身体肯定疲累不已。
贞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着望着,不由心疼了起来。
突然发现郭业的脖颈之处有几片落叶,好似刚才树上飘零下来。
贞娘见状走了过去,缓缓蹲下身子,凑近郭业身前,与郭业来了一个最近距离的面对面接触。
如此近距离,就连郭业打鼾呼出的热气,贞娘的脸颊都能分明感受到那汩汩的热度。
热气熏熏之下,贞娘的脸颊陡然生出几分酡红,心中生出几分紧张。
不过她还是伸出右手到郭业的脖颈,准备将那几片落叶摘掉。
嘎吱!
房门突然应声而开,一道声音传出:郭大人,在否?
在!
郭业的脑子本就高度紧张,闻孙思邈叫唤,霎时醒来,身子条件反射第一时间坐直了开来。
他这一坐直不打紧,却将整个面部都凑了过去,直接和贞娘的近距离,变成零距离。
吧唧
脸贴脸,面对面,嘴唇对嘴唇,浑然贴在一切,密不可分。
啊
郭业还有困意,贞娘却是率先反应过来,一把将郭业推搡了开来,急急站起了身来,脸色极为惶恐地望着郭业。
郭业也被贞娘的推搡给彻底惊醒,总算知道刚才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讪讪地说道:贞娘,这,这,我并非有意,还请你
郭大人,请过来一趟!
孙思邈的声音再次从房门处传来,郭业一听之下立马将贞娘之事抛诸脑后。
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事儿,比老爹的情况还要来得重要。
继而他豁然起身,不再关注贞娘,而是急急朝着打开的房门走去,径直冲着门口,满脸疲惫之色的孙思邈问道:
孙神医,我父亲怎么样了?是否脱离危险,转危为安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父子对话()
孙思邈面色疲惫地倚在门框边儿上,欲言又止,郭业心里咯噔一下,顿生不祥之感。
急急问道:孙神医,我爹的情况到底如何?
孙思邈忙活了一宿,全身不仅疲累不堪,还被汗水浸湿了汗衫,继而扯起袖口,擦拭了下额头的汗渍,实言相告道:
令尊年事已高,的确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什么?
尽管郭业心里有些准备,但最终听到孙思邈的诊断结果,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
此时的他,如同在原地旋转几十圈之后,头重脚轻,几乎站不稳身。
身后不远处的贞娘见机,将刚才尴尬暧昧一幕抛诸脑后,小碎步跑上来一把将郭业扶住。
到底是人的名,树的影。
孙思邈说出这个结果之后,郭业并未像之前对待那些郎中一般对待于他。
毕竟孙思邈乃是千古名医,医德流芳,郭业再怎么耍浑也不会对孙思邈耍浑。
相反,郭业听完这个噩耗惊呼一声之后,他一反常态地怔呆在原地,轻轻挣开贞娘的搀扶,一脸悲戚地呢喃着:连你都治不好,连大名鼎鼎的孙思邈治不好,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满脸落寞,近乎痴魔地自言自语,看得贞娘一阵儿发酸,也是心有戚戚焉般怨道,为何,为何老天爷如此不眷顾好人呢。
孙思邈看着郭业这般神情,纵是他医病救人,见惯了生死,还是心生愧疚。
擦完额头与脸颊上的汗渍之后,他抖落了几下袖口,说道:郭大人,我用针灸推拿之术诊治了令尊一宿,虽不能将他老人家治好,使其延寿数十载。但多少还有些效果,至少止住了他的钻心疼痛,能让他老人家走的时候,安详一点少遭点罪。而且,金针渡穴之后
勉强能让他老人家多撑个七八天吧。趁这七八天的光景,郭大人与家人多多陪伴老太公,看看他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之事,郭大人尽量多多满足吧。届时,离去之日也了无缺憾了,不是?
啊
郭业双肩颤抖了一下,诧异地看着孙思邈,他的医术竟然已经神化若斯,凭一己之力几根金针,不仅让老爹免受病痛,还能让老爹延寿七八天。
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来得难能可贵了。
随即,郭业冲孙思邈拱手纳头,九十度弓腰深深一拜,诚心实意地说道:
孙神医,大恩不言谢,他日必有回报!
孙思邈淡然摇摇头,说道:治病救人,乃是我之本分。郭大人不也说过么,医者父母心嘛,此话我甚得吾心。
言罢,兴许是昨夜实在太过疲累,也许是金针渡穴这个手艺的确耗费心神,孙思邈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抱拳道:心力颇为交瘁,我先去歇息歇息,郭大人赶紧进去陪老太公说会儿话吧。
郭业嗯了一声,吩咐身边的贞娘赶紧领着孙思邈歇息而去。
而他,
则是一脚跨过门槛儿,进了房屋,朝躺在床榻之上的郭老憨蹑手蹑脚,不发出一声响动地走过去。
到了床榻边儿,仿佛知道郭业靠近似的,本在酣睡的郭老憨竟然徐徐睁开眼睛,望着郭业不时眨巴着,一声不吭。
他昨日去益州之前看望过老爹,原是面容枯槁,脸色惨白发青,不时会咿咿呀呀疼痛难当的呻吟着。
此时,却尽然不同。
现在不仅止住了疼痛的呻吟,眼神也不再浑浊,多了几分亮堂。
脸上虽有病态,但那时而惨白时而铁青的脸色早已不见,相反,多了几分红润。
郭业心中欣慰之余,心中猛然蹦出一个词:回光返照!
莫非,孙思邈这金针渡穴之术,就是把将死之人体内残存的潜力全部逼出,使其延寿数日,身体的表象体征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孙思邈,不愧为神医之名啊!
大,大娃,来了?
郭老憨悠悠开口,说话有点吃力,好在口齿尚清晰。
郭业见着老爹召唤,急急坐到了床头,掖了下老爹胸前的被子,轻声回道:爹,我是大娃,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
郭老憨鼻音了一声,然后说道:好多了,大娃你可别怪爹,这身子骨不争气,说垮就垮,唉,福薄啊
郭业闻罢,顿时心如刀绞,鼻子发酸眼泪儿不自然地吧嗒吧嗒往下掉,双手伸入被窝,紧紧攥住老爹的手掌,哽噎着宽慰道:爹,你别乱想瞎想,孙神医都说了,你过几天就能痊愈,到时候咱们一家又能开开心心
哈哈,你这傻娃,郭老憨轻笑一声打断了郭业的安慰,嘴角一咧,乐道,都是朝廷六品大官了,咋撒个谎都那么费劲哩。别安慰爹了,我自个儿的身子骨,我自个儿知晓。
爹!
郭业急急喊了一声,朗声道,你可别乱想,你的身体真没事儿,真
大娃,你听爹说完话的,咳咳咳
郭老憨还是打断了郭业的慰藉之言,连连咳嗽几声,说道:爹知道你孝顺,爹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有啥看不透的?
郭业见着老爹咳嗽,赶忙从被窝里伸出右手,上下轻抚他的胸口,替他顺气儿,不再言语。
心如刀割的难受,子欲养亲不在的钻心之痛,只能用眼眶中不断涌出的眼泪儿,继续着无言的诉说。
郭老憨微微闭起双眸,仿佛用追忆往事,缅怀过去的口吻讲着话:
大娃啊,爹这辈子没啥本事,不仅让你娘受了一辈子的气不说,还让你和小蛮打小就吃不饱穿不暖,咳咳
当初爹也是没办法,穷怕了,怕你将来也跟爹一样没出息。这才同意吴家的下聘,让你入赘吴家。大娃啊,你莫要怪爹,爹也是逼不得已。
嗨,好在大娃你争气啊,爹做梦都想不到,仅仅一年的时间,你竟然从衙役一路高升,九品巡检,八品兵司佐官,又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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