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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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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丢人丢大发了。
郭业心中羞愤难当,索性破罐子破摔说道:秀秀,要不我明天就纳个妾吧?在出征之前,先给郭业留条根啥的,总不能让老郭家在我手里,断子绝孙吧?我看贞娘就挺靠谱的,索性明日我就将她收进房中,纳为妾室吧?
不行!!!
这边说完,吴秀秀第一时间做出决定,断然否决了郭业这个馊到极致的主意。
我靠,拒绝的时候,你倒是干脆哈?
郭业被吴秀秀这一弄,也来了火性,立马怒喝道:为何不行?传宗接代,开枝散叶这是天经地义之事,再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是?我要纳妾,你还能管我不成?
吴秀秀也不含糊,言辞犀利冷然地反击道:我说不行就不行,别忘了,你是我招赘入婿进我吴家的!
日他个仙人板板!
郭业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若非吴秀秀提及,他差点忘记了自己最初的身份,是他吴家入赘的女婿。
赘婿可不是普通女婿,上门当了人家的女婿,别说纳个妾了,就连将来儿子都要姓他吴家的。
昏招,一记昏招啊!
老爹,老爹,你干了一记蠢事啊!
郭业心中忿忿不平,上门女婿无尊严啊。
不过他还是不服输,近似耍无赖地喊道:赘婿个屁啊?你见过哪家赘婿不能和妻子同床共枕的,老子要传宗接代,你偏偏不肯,这算哪门子的夫妻?纳贞娘为妾,万一在北疆战场上,老子光荣了,至少还可以给老郭家留个根。你呢?你行吗?
哇哇一阵叫,近乎歇斯底,郭业这回真的怒了。
怎么不行?贞娘能行,本小姐也行!!!
吴秀秀一句似赌气似决意的话,却如炎炎夏日中,一桶凉彻心扉的井水,直接从郭业的脑袋浇灌到脚底,从头到脚,躁火全熄,来了一个透心凉!
第二百零九章 调教吴秀秀()
呼哧
郭业吹燃火摺子点亮另外一盏烛台,一丝火苗腾起,烛光徐徐照亮整个房内。
熄灭火摺子后,郭业借着烛台上摇摆不定的烛光,看到了嚷嚷一声我也行之后的吴秀秀。
此时的她,两腮酡红,飞霞漫天,眉黛不再清冷,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娇柔媚态。
那啥,你说你也行?
郭业半点都淡定不住,鬼使神差地问上了这么一句二逼话。
说完之后郭业立马后悔了,暗暗责骂自己,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啊?
直接扑倒,推倒不完事了吗?
霎时,郭业心念一动,脚步跟着挪动,三两步就来到吴秀秀跟前,仅有一步之遥。
刚要再进一步,吴秀秀突如惊弓之鸟般,娇弱身子侧退几步,闪过了郭业的正面突袭,惶惶喊道:你,你别过来,我,我
吴秀秀,你不会言而无信吧?好妹纸,应该一诺千金重啊!
郭业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脱口而出。
吴秀秀躲开了郭业恣意可侵的范围,将身子贴在床榻旁的木雕屏风上,惊骇道:本小姐,我,我要什么一诺千金?那是你们七尺男儿说的话,我只是一介女流,刚才说得做不得数。
郭业听罢,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靠,这种事儿还带反悔的?
奶奶的,这个时候你知道自己是弱女子了?想当初傲娇欺凌小哥的时候,你咋不知道自己是一介女流?在我爹娘面前毁我的时候,你咋不知道自己是弱女子呢?
欺人太甚,吴秀秀!
郭业顿时怒容尽现,心中愤愤不平,气得咬牙切齿看似一脸狰狞,破口骂道:好,吴秀秀,这是你逼老子的!
说完,砰的一声,一脚将跟前的圆凳踹翻,拔腿就要往房外走去。
吴秀秀下意识地喊道:大晚上,你要做什么去?
郭业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去管吴秀秀这话到底是出于关心,还是出于什么缘故,头也不回地答道:管你屁事?装什么丫挺?不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吗?老子这就去贞娘那儿,给她添点是非。
言下之意呼之欲出,这是要名正言顺地告诉吴秀秀这小娘们,哥们这是要赶赴下一场,到贞娘那儿快活快活,气死你个小娘皮。
也不知道郭业这话是故意激将吴秀秀,还是出于真心,反正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不过却也达到了非一般的效果。
吴秀秀果然醋意又发,娇声斥道:不可以,你不能去,你不可以!
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你这是要干嘛?想活活憋死老子吗?吴秀秀,你这是万恶美帝的霸权主义,强权主义,老子要控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天底下哪里有这般烂事儿?
郭业此时就跟个欲火焚身的无赖汉,屁话鬼话囫囵话统统满嘴喷出。
吴秀秀听不懂郭业话中的霸权主义,强权主义到底是神马东东,但是她能清楚感受到,此时郭业的怒火已经被燃到了鼎点,极致。
这一刻,她脑海中死守的防线有了一丝松懈与动摇。
她能感觉得到,如果自己再坚持己见,如郭业所说的冥顽不灵,也许,下一刻,郭业就将愤而离去,游回在贞娘的房外。
接着,踏足贞娘的房间,去干自己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与郭业间,真的会有一条永远都无法弥补的裂缝。
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呼
杂乱思绪纷纷袭来脑中,吴秀秀深深呼出一口气,傲娇胸脯猛然一挺,仿佛做出一个万难的决定一般,开口说道:非,非今晚不可吗?
唔?
背对着吴秀秀,离房门仅有三步之远的郭业听罢,双肩显然情不自禁地抖落一下,难不成,还真有戏?
郭业缓缓转身,心中默念,阿基米德大人曾经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能翘起整个地球。
看来,哥们今晚的激将法,显然将吴秀秀与生俱来的醋意激发得淋漓尽致。
醋意,善妒,女人的天性,足以翘起她内心的一切抗拒。
有戏,绝对有戏!
转身望着吴秀秀的同时,郭业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急,不要冲动,眼前这只小鹿还未彻底放下戒心,凡事都有第一次,一定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来,慢慢来
随即,郭业收敛脸上暴戾与怒意,渐渐转向淡然,继而转向深情,乃至柔情。
铁汉柔情,对于女人来说,近乎核武器般的杀伤力。
郭业悄悄蠕动着脚步,柔声说道:秀秀,你我本是夫妻,如果你心中没我,想当初东门抗击山匪,你又怎会独上城楼助我,为我壮行呢?如果你心中没我,你又怎会视我双亲如家老呢?如果你心中没有我,你又怎会为了我小妹与二牛之事与我说情呢?
一步,
两步,
三步。
趁着自己说话吸引了吴秀秀的注意力,郭业徐徐靠近,步步进逼,继续说道:你我最初的结合,也许是场闹剧,也许是个权宜之计,但是今时今日,你敢说,你心中没我,你对我毫无爱意吗?
回答我,秀秀!
吴秀秀听着怔怔入神,浑然忘记郭业离她,如今仅有一拳之隔。
回答我,回答我!
嗡
吴秀秀脑中一阵嗡鸣,天旋地转,等他听清郭业的问话之后,已经感觉身上被一股强大无比不可抗拒的力量死死困住,身体的反应告诉她,自己已经被人揽入了怀中。
感受着对方隔着衣衫传递过来的燥热,感受着对方胸膛砰砰作响的有力跳动,感受着对方嘴中呼出的热气袭向自己的脸颊,这一刻她反应过来了。
她,已然被郭业死死抱住,困住,无法动弹。
放,放,放,开,我!好,好吗?
先是语气铿锵的拒绝,不过待到最后说出的两个字,却是已经有些求饶的味道。
郭业隔着她轻柔的绸裳,搂住了她的细腰,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觉得,到了现在,我还会放开你吗?
我
我知道你怕,但是莫要忘了,凡事都有第一次,都有一个过程。你觉得前有困阻,却不去尝试,不去破除,是处事之道吗?
还,还是紧,紧张
吴秀秀此时被郭业双手游走在背后,紧张到浑身打颤,就连说话牙齿都在打着颤儿。
郭业双手继续游走,从后背到细腰,不断轻柔摩挲与抚慰。一裳之隔,传来细腻柔软的手感让他徐徐进入了状态,闭目享受之际,不知不觉间连呼吸之声都有些急促了。
不过还是没有忘记开解诱导着吴秀秀,道:紧张是正常的,不要怕,不要怕,闭上眼睛,跟着感觉走,你,是我郭业明媒正娶的妻子,将来,更是与我相知相伴一辈子的女人
啊
一声娇吟从吴秀秀的喉咙中呻吟而出,顿时划破了屋内的所有寂静。
听着郭业的话,她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郭业将她紧紧搂住,双手在她后背上下游走,就手心触及到她翘而不肥的香臀的刹那间,她突然挣扎扭打起来,仿佛一条脱了水的鱼儿,一条在岸上扑打的锦鲤,一切都变得更加的紧凑起来。
郭业始终还没松开他紧搂吴秀秀的手臂,任由她扭打,因为从对方的扭打中,他感觉到吴秀秀的一丝情动。
紧接着,吴秀秀缓缓停摆摇晃,不过娇声喘息却越发急促和大声,郭业能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胸口的衣裳已然被她呼出的热气而浸湿。
情到浓时人自醉;爱到深处心不悔。
郭业刚想将嘴唇凑在吴秀秀的耳垂边,说上几句浓情蜜意之话。以他的经验,这个时候说上几句甜蜜痴心话,堪比生猛催情剂还要来得厉害。
不过刚要说出口,吴秀秀突然止住急促的呼吸和娇喘,破天荒说了一句:郭,郭业,我们去床榻那边吧,站着久了,腿脚有些发酸了。
呃?
美人相约,怎能拒绝?
不过这个时候郭业还是拿上了劲儿,一口将吴秀秀的细嫩耳垂含在嘴中,含糊其辞地呢喃道:别叫郭业,叫,相公!
唔,相公!
干啥?
腿,腿儿有点酸麻,去,去床榻那边,可,可好?
尽管吴秀秀已然情动,但还是说话间带着娇羞与矜持。
听着吴秀秀顺从无比,郭业心中窃喜万分,无声喊道,成了,调教成功!
继而搀扶近乎强抱着吴秀秀,拖向床榻而去,不忘装逼无限地朗声道:好,既然秀秀有这个要求,为夫又怎能不如你所愿呢?长夜漫漫,咱们这就去床榻之上,再好好沟通沟通
嗯
第二百一十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烛光摇曳,美人娇吟。
白纱帐中,颠龙倒凤。
郭业将吴秀秀抱得床上,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装束,襦衣,箩裙,红绸肚兜,束胸裹布
一地的凌乱与暧昧。
恍惚间,一具白玉观音般的酮体横亘床榻之上,白玉无瑕玲珑剔透,尽现郭业眼前。
就连右臂一点红痣守宫砂,也展露无遗。
咕咚!
郭业猛然咽下一口唾沫,眼神痴痴呢喃一声:真,真美!
嘤咛
吴秀秀面颊红晕羞臊地哼哼一声,唤醒了郭业,这厮赶忙猴急地脱起了自己声上的衣裳。
三下五除二,顿时精光赤溜,寸衣不缕,一丝不挂地赤条条上阵。
此时的吴秀秀就如一尊喝醉了酒的白玉美人,脸颊绯红,虽然没有吱声言语,身体也没有跟起初一般扭打挣扎,但是紧闭的双眸处睫毛不时扑闪扑闪地颤动,可见其现在还是紧张至极。
郭业稍稍俯下身子,细细鉴赏着那对云峦白雪,美不胜收,特别是点缀在白雪之巅的那一抹樱红,粉嫩椒乳惹人怜爱。
郭业心中不由感叹,吴秀秀,这个出身一个地主老财家的大小姐,竟然能有此倾世容颜,有此傲娇身材,真是老天的厚爱啊。
手随心动,忍俊不禁之下,郭业挑起食指,轻轻逗弄了一下那一抹樱红,又是一声嘤咛从紧闭双眸的吴秀秀嘴中吟出。
就郭业指尖轻轻触碰之下,粉嫩椒乳上的那抹樱红霎时做出了回应,如严冬腊月下的寒梅,傲然挺立起来,如即将绽放的花蕾,就待春暖花开。
郭业见状,不由诧异,真是好敏感。
指尖小小触碰就如此异状,那如果亲吻之下,又该如何呢?
缓缓,
沉沉,
郭业将脑袋垂下脸颊凑近吴秀秀的那两团致命的诱惑,舌尖浅尝,亲吻红晕
嗯哼吹,吹蜡烛
吴秀秀已经在郭业的异样刺激下,连一句全乎话都说得哆哆嗦嗦。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但凡吴秀秀有所要求,郭业怎能不应?
侧了一下身子弯腰捡起地上一只布靴,朝着桌面烛台瞅准了位置,随手扔出
吧嗒!
台倒,烛灭,房间再次一片黑暗。
就在烛灭的刹那间,郭业整个压到了吴秀秀的身上,喘息着粗重的声音从她耳垂开始吸嘬轻咬,脖颈,香肩,锁骨,酥胸,平坦小腹,肚脐
一路向下,极尽温柔,处处留下了郭小哥爱的痕迹。
再观吴秀秀,已然到了无法自控的能力,纤纤双手紧紧搂住郭业的后腰,十指不断抓挠着郭业的后背,抓挠出条条沁着血丝的爪痕。
即便如此,依然无法抑制住郭业口舌在她身上驰骋所带来的酥麻痒痒之感。
就这样,
一个口舌驰骋于白玉美人身上,流连忘返;
一个酥麻痒痒如万只蚂蚁肆虐,难以言状。
唯有两人的娇哼与喘息叠加有致,粗声狂野,吟声婉转,仿佛正在谱写着一曲爱的协奏曲,琴瑟和鸣,环绕屋中,满堂皆春。
突然,
吴秀秀蜷起双腿微微抬高,猛然夹住郭业的后腰,如八爪章鱼般缠绕着郭业,讲出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来。
嗯哼,郭,相公,进,进来吧,我,我要
郭业顿时心潮澎湃,不由喜道,果然真是情到浓时自然来啊!
当即,郭业身子向后一倾调准姿势,轻轻回道:唔,秀秀,你是我的,从今以后,你永远都是我的!
你要轻点,我,奴家这是第一次,望君怜惜则个。
唔,破瓜之痛,终生一次,我必定怜你若珍宝
啊,疼!
忍忍就好,忍忍就好,深呼吸,呼吸
还,还是疼,你,你慢点,呀!!!你出来,求求你,你快出来,好疼!
忍忍,秀秀,忍忍就能过去,闭目享受,下面才是美奂美仑的享受,相公不会骗你!
不,你出来,姓郭的,你这个骗子,好疼!
噗哧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进一出间,
斑斑落红点缀床单,迅速染出了一朵殷红的梅花,仅此一朵,绝无替代。
喊痛之声缓缓减低,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沉沦欲海的欲仙欲死之声,靡靡低沉,传遍房中每一个角落。
郭业,继续耕耘着
一夜,
春风一夜,过去。
当窗外第一线初晨阳光照进房间之时,郭业与吴秀秀大被同眠,显然还未醒来。
喔喔喔
又是几声公鸡啼鸣,外头小院不时传来沙沙扫地之声,显然是郭府下人开始打扫院子,清理昨夜寒风吹刮下的满地落叶枯枝。
扰耳的声音惊醒了郭业,微微睁开眼睛,正好那透窗而入的那一线阳光给刺眼到,徐徐别过了头去。
转头之际,正好看到身旁寸衣不缕赤裸着身子蜷缩在被窝中的吴秀秀。
小娘子睡得正酣,脸色红润有了初为人妇的光彩,香肩锁骨正好裸露在锦被之外,别有一番韵味。
郭业看着她这般模样,再听着吴秀秀均匀有致的呼吸之声,不由看得怔怔入神。
突然,心中起了一份渴望,多了一丝厌倦。
渴望能够与吴秀秀长相厮守,耳鬓厮磨,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小日子。
如果能够与世无争,守着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安安逸逸的一辈子过下去,该有多好?
厌倦的是打打杀杀奔波劳碌无休止的日子,还有肩上去了一桩又来一桩的责任与重担。
这样的活法,真心好累。
喔喔喔
院外那头该死煞风景的公鸡就跟发了早春似的,又再次啼鸣,硬生生将郭业从沉思遐想中拔了出来。
郭业脸色稍稍错愕,觉得自己有点古怪,这马上就要去奔赴北疆去建功立业捞好处了,怎么会无端乱想这些呢?
不辛苦不付出,哪里来得安逸日子过?
就像当初,自己如果还是那个在吴家大院混吃等死的假女婿,昨夜又怎能抱得美人归?
这世上那样这般便宜之事。
想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学会付出更多。
正如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是一个道理。
想明白这里头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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