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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蒙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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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良久的默然无声,阿七背着手,居高临下,水雾淡去,温柔月色下,阿七粉面含春,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明亮,似是含着水气,像清晨还沾染着清露的桃花瓣,声音里,似乎都沾染了湿意。
  我说了什么‘‘‘‘‘‘‘
  头脑有些昏聩,我一时竟不知刚才说了什么‘‘‘‘‘‘想来是连日的劳累加之温泉的氤氲,让我确实有些混沌了。
  却听一声哗啦声响,原来阿七在不除衣衫鞋袜的情况下,步入到温泉水中来了。
  心间猛然一跳。
  “师兄,我的好师兄,你可是对谁都是这样的么?”
  师兄‘‘‘‘‘‘好师兄?是谁这样叫我,有两只手抓着我的肩膀,力道大的有些吓人,一个坚韧而温热的身躯靠了过来,“对着那个顾飞白,也是如此的么?”‘‘‘‘‘‘睁开眼,眼前一片水光,眨了眨,才总算看清来人,怔怔地看着,意识实在混沌,只见此时瓣桃花旋然落在那人发间。
  原来是阿七,阿七靠得我这样近,说话之时,甚至鼻尖相触,热息喷到我的脸上,我的心中一个激灵,却又被被渐渐涌上来的困倦给淹没了。
  听着阿七这样说话的语气,下意识里觉得十分不妥,可是不妥在哪里,一时之间脑中似乎搅着一团浆糊,乏累的很。
  “若我不愿为你解这一身奇毒‘‘‘‘‘‘你可愿,长留此岛,常伴我身侧呢?”耳畔有谁轻轻呢喃,似是温柔如水,可话中的凉意,好像冷月光华,这话为何这般熟悉,熟悉到不知为何令心中一阵酸楚,可是这声音缘何又如此陌生,陌生到想努力睁开双眼,可是眼皮上似乎沉坠千斤。
  “呵,独步寻,你竟是用这种方式,来逃避我么?”
  谁的声音,已听不分明。                        
作者有话要说:  

  ☆、独步明玉

  【青山总负白头约,踏遍天涯人独缺。】
  一只带着些凉意的手,微微拂落在我的脸颊上。
  是谁?我睁开眼睛。却见一人坐在床边,背靠着窗子,窗外投射进来一些疏朗明澈的天光,床边坐着的人的身影整个都晕在光里,好像就要融到阳光里去了,连脸也看不分明,只是来人如水沁凉的长发流泻下来,有些落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虽然看不清模样,可我却下意识地唤道:“师父!是你。”带着些由衷的敬意和久别重逢的欢喜,竟然是师父·······师父的身上,似乎总有些温雅的书墨香气。
  “阿寻。”这声音也是疏朗而温雅的,他收回抚在我脸颊上的手,“阿寻,一生不离无名岛,长留师父身侧可好?”
  我心中一阵悲怆,急忙想要答应,可身体和灵魂却好像分离开来了,只听自己略还显些青涩的声音说道“师父,阿寻自然是要出去闯荡江湖一番,好叫世人见识见识师父教出的徒弟是如何的厉害啊,否则不是白费了师父大人那许多的心血么‘‘‘‘‘‘师父大人,等我游历了一遍名山大川,会一会那些传说中了不得的名士高人,成了白头老翁,再回来陪在师父身边,也不迟啊‘‘‘‘‘‘那时我搜刮些这天下的珍奇异宝来献给师父大人,便再也不离开师父您了!我发誓!”少年的声音也是朗润的,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和满满的跃跃欲试。
  一声叹息,带着些无奈何宠溺,“等你成了白头翁,师父岂不是成了冢中枯骨?”
  “怎么可能,师父这么年轻,身体又是如此健朗,一定活得比我长久。”那个年少的“我”说得信誓旦旦。
  “阿寻的嘴自然是最甜的,只是师父不想活得比阿寻长久,那样恐怕会很寂寞吧,”顿了顿,在阳光中看不清面目声音温雅的男子又说道:“师父不想阿寻离开师父身边,师父身边不能没有阿寻陪伴,也不愿孤身一人。”
  “师父还有阿七啊。”
  “阿七是你的,师父只有阿寻。阿寻可知道,师父找你找了多少年······”那个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不可闻。
  心中觉得十分酸楚,好像要落下泪来。 
  那个逆着阳光的身影站了起来,看不见的柔软的目光似乎还停驻在我身上,只是慢慢转身,最终和温煦的天光融合在一起了。
  “师父!”惊叫一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似乎片片羽化而去的身影,却搅碎了一室明净天光。
  “梦见师父了么·······” 一声叹息。 
  我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蓝色的床帐,上面还绣着一幅童子嬉游图,还是自己少时的样式,材质却是新的。
  原来方才只是一个梦·······脸上冰凉,枕上也有些凉意。
  只是梦中场景竟然如此熟悉,仿佛早已深藏在记忆深处了。
  “原来独步寻,也是会流泪的啊。”只见阿七坐在床沿,眼下有些青影,眼中带着倦意,那双时时蕴含春意的桃花眼,也不那么生动了,然而语气却不怎么好,依旧夹针带刺,“只是没想到独步寻竟然如此柔弱,泡个温泉也能染疾。”话中特意加重了“柔弱”二字,免不了又是一声嗤笑。
  只记得昨日泡着温泉,却忍不住身上疲乏,好像昏昏然睡去了,那时似乎阿七也进入了温泉之内,恍恍惚惚间似乎听见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具体是什么,又记不分明了。
  我心下困惑,面上只是微微一笑,转而想到阿七向来如此,嘴上从来不肯吃亏,但看似尖锐刻薄,其实只不过是嘴硬心软,便柔下声音,低声说道:“阿七,多谢你照顾了。”只是喉咙似乎冒火,感觉十分干涩,连嘴唇也开裂了,便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阿七却是别开了目光。犹豫了一瞬,起身到了一杯水,递给我,又坐到床畔来了。
  “哼,独步寻,你以为我想照顾你么?”阿七语气不善,一系列动作也谈不上一丝轻柔,只是面上却泛了红,那红晕像飞霞一般染上了如脂如玉的面颊,仿佛春色袭人。
  果然是少年心性。
  我自然不管他说什么,只是心下却觉得十分宽慰,“原来阿七,也是会脸红的啊。”我有心调笑他,学着他方才的口吻,却是哑着声音说道,却见这会儿阿七不仅面上飞霞,连两只耳朵都成了粉嫩颜色,仿佛十分意外,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竟然十分可爱。
  见他这样,我只又说道:“阿七待我自是极好的,只是不知为何嘴上总是不肯吃亏。”我仰着脸,凝视着阿七。
  然而阿七却愣了愣,面色有些古怪,忽而轻笑一声:“师兄这一双眼睛······”说着竟伸手覆在我的眼睛上,我心下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虽然是是他师兄,但是这些年来阿七从来直呼我姓名,只是这几日,不知何故却一再唤我做师兄,有时还真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但是他心中究竟如何想法,数日来待我时常显出的古怪,实话说我也并不真正关心,只要他治好了我身上奇毒,他依旧是传言中东海之上飘渺难寻的无名岛之岛主,而我,便还是从前那个独步寻。
  想到此处,我心下释然,不禁眨了眨眼睛,阿七却像烫到了般急忙撤下手,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撇着嘴,恶声恶气道,“这双眼睛,似乎可以蛊惑人心呢。”说罢却是笑吟吟,一霎时如桃花乱颤,春满枝头。
  为了早日恢复功力,虽然阿七似乎每日都在药庐中忙碌,但我也未曾闲着,阿七说过这毒闻所未闻,取了我的血,说经过观察发现血液中所残留的毒中有一些十分独特的成分,为了解毒还需要再搜寻一些资料,我索性自己便也埋头寻找岛上的医药典籍,希望能在书中有所线索。
  岛上藏书大多收集在北侧的掬星阁,阁中书柜全用百年樟木制成,自然清香,防虫防蛀。然而这许多樟木,如同岛上所有木制建筑,都是经过许多年,漂洋过海从陆上一点点运过来的。
  这一日,如往常一般翻看掬星阁中所藏药典,却偶然发现一些十分古旧的药典医书中镌写着“独步明玉”这个名字,虽然阁中的藏书都被仆人们小心看护,但纸张依旧泛黄破损,有些章节都已经遗失了,只是相比其它药典,这一系列的典籍却极是精微深奥,而且有些看起来不像中原所有的医法,还记录了一些只在传说中听闻据说生长在异域,或者已经在百年前就灭绝的药材。
  独步明玉······我在心中搜索着这个名字,恍然觉得十分熟悉,仿佛一位女子的面貌近在眼前,只是记忆中似乎遍布尘埃,又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
  从师父口中所得的记忆里,独步一氏中并无这个人,心下有些好奇,但也许是独步一氏中某一个女子,后来自愿离岛而被抹除存在痕迹的人吧。
  这样想着,心下稍安。然而翻书的手一顿,一张被夹在书中十分脆薄的纸张在方才书页翻动间翩然滑落地面,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催促我将之拣起,伸手触碰到时,纸张已经出现数道裂痕,我小心翼翼地将之放在掌心,却见纸上只是寥寥数字:珠儿所发热症,寻常草药无医,需昧心草及千扬花。笔迹娟丽清秀,显似女儿家所写。
  珠儿,珠儿,珠儿······我如魔怔一般地念着这个名字,心中一动,有一种莫名熟悉感汹涌而至,似乎一层遮掩在心间的幕布即将被揭下,却在这时突然感到一阵耳晕目眩,头疼欲裂。
  待稍稍平息之后,那种熟悉感就消失得了无踪迹了,好像方才一切都是一场幻觉,我摇摇头,不知自己刚才怎么了,目光落在书页上,见之上写着千扬花,千扬花······好熟悉的草药名字,刚才在哪处见过?张开右手掌,却见掌中的薄纸不知何时捏碎了,随着我的靠近凝视,在呼吸间,如轻薄的琼花般片片飞远。
  一缕阳光从阁中所开设的小窗中透射进来,纸片仿佛阳光下的雪花被融成粉末,最终渐渐消失不见,方才一幕,如梦似幻。                        
作者有话要说:  

  ☆、独步狐

  【前尘望断无寻处,一树桃花满目春。】
  “阿七,”此刻我趴在床上,任阿七在我背上施针。
  阿七用金针刺我身上脉络,再往其间探入丝丝内力,只是我此刻心下疑虑重重,只觉得“独步明玉”这一名字十分熟悉,又有些说不清的蹊跷,便拿出了记载在撰写有这个名字的书中之内容欲与阿七讨论。
  “常人周身纵横经络如雨露灌溉,奇经八脉如湖海蓄气,正经十二脉如江河灌溉,”我顿了顿,见阿七施针如故,便接续:“昨日我在掬星阁的一本古旧写本之中,有记载一种西北异域之秘法,说是配合一种雪山奇境的特殊植物,即可令人江河绝,湖海涸,周身气泄而不凝。虽然说法十分隐晦,但却是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如果世上果真有这样一种植物,那我所中之毒的成分·······”我不再多言,阿七自然知道言中之意。
  “哦?书中这些话听着似有几分道理,”阿七停了手上动作,为我盖上被子,温热的手指不经意间触到我裸和谐露在外的背上肌肤,带来些异样。
  却听他继续说道:“然而这般记载却实在渺冥,且不说师兄的理解是否准确,就是这异域秘法,奇境遗姝这等事,也如同志怪之说般,不知是否真正存在,只是想来师兄解毒心切,却不可病急乱投医。”阿七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只是不知师兄所看这书的作者是谁,阿七倒是闻所未闻。”
  我心中揣度着他的话语,觉得不无道理,只是好不容易寻到类似线索,即使阿七觉得不妥,我自己也不会将之放过。
  听阿七出声询问,也正有疑问。
  “独步明玉······”
  “独步明玉?”阿七念叨着这个名字,面上也有些疑惑,思虑良久,“独步一氏,自百年来,定居无名岛,确实并无此人。”
  我心中却是一动,“阿七,你告诉我,师父他······他可有女儿遗落在外。”如果师父果然在外还有遗女,那样独步一氏还未灭绝,对于师父之死,我也能稍稍解解脱。
  “独步寻!天下再也没有比你更糊涂的人了!”却不想阿七听我说完,立刻出言讽刺,不仅犹如浇了我一盆冷水,还在水中夹着寒冰,他的语调十分怪异,似乎愤怒以及,“师父若听到你这句话,真不知该做如何想,九泉之下恐怕也不会安息罢!”
  阿七如此言重,我心下惊疑不定,“阿七,你为何这么说?!师父身死,若还有遗珠在世,独步一氏也算就此得以延续。”转念一想,那些药典如此古旧,怎可能是今世的人所撰写?心想我确实糊涂,眼下也不顾“独步明玉”是何人了,见阿七怪异至此,急忙出声,“阿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独步寻,我能有什么瞒得了你?”阿七冷哼一声,面色严峻,却真的是生气了,只是转而面色哀恸,似是自责悔恨,“师父待你如何,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还请你好好照顾自己,莫要再让师父难过了。”语带讥讽,说罢像是再也不愿和我多说一句,起身离去了。
  “阿七‘‘‘‘‘‘”我摸摸鼻子,却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惹得这位小祖宗置气。
  后来再去找阿七,见他又在药庐中忙碌了,虽然见我只当不见,心中却是安下心神,这样也罢。
  但是独步明玉这个名字,却像是在我的心中扎了根似的。
  便日日前往掬星阁,寻找关于独步明玉这人的书籍,不仅是其对医术药理妙到颠豪的释意阐析,甚至从中还能寻到关于我所中之毒的一二,更因为这个名字似乎十分熟悉,关乎此人种种,仿佛就蛰居在心底深处。
  只是掬星阁经数百年沉淀累积,其中典籍不说浩如烟海,也绝非几日甚至数月的时间也可浏览完毕,即使只是找其中有独步明玉这四个字的典籍,也是十分耗时费力的,也许应该找些帮手为妥,但我心中不知何故,又不想假手他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日终于找到第四本有独步明玉字样并且字体娟秀的小本,却不是医毒药典,而是一本关乎武学的小记。
  略略浏览一番,其中所阐武功,正是十二式揽月摘星剑法,其中内容我再熟悉不过。
  只是小记扉页当中关于揽月摘星剑法的由来阐述,却是让我心中一震。
  十二式揽月摘星剑法,胜在招式变化无穷,说是只有十二式,但每一式中藏有十二中式,每一中式中又藏有十二小式,剑势风流飘逸,如怀风揽月,舞起来凌凌剑光如千花攒飞,十分漂亮。
  说起来,因为漂亮,这一剑法我确是不常在人前使的,也因为漂亮,我将之传授给了顾飞白,没想到他是个武学奇才,只用了十年就将十二式学得一个不落,为了他,我更是折了自己的宝刀“藏蛟”,给他铸了一把“赤魅”。没想到到头来却遭其暗算,心中怎一个恨子了得!
  我收回思绪,免得再在顾飞白身上耗费太多心神。
  揽月摘星剑法变化万端,却能杀人于无形,又称锦绣千花剑,据师父所言,乃演变于无名岛第一代岛主的追狐剑。
  而此刻手中的小册子,在前言之中却说是闲来无事将追狐剑捉摸,只觉得此剑法过简,实在寡味,便欲化简为繁,在十二式中纳藏十二中式,又在十二中式中思索套入十二小式,如此演化为十二式揽月摘星剑法。
  对于这位前辈所说的原因,心中有些好笑,大象希形,大道至简,多少人苦研武学,也不过是想删繁就简武及于道,小记中却反其道而行,然而所创锦绣千花剑法,其中奥妙,却也是让人叹为观止。
  由追狐剑演绎为十二式揽月摘星剑法之人,这个“独步明玉”难道就是祖师爷独步狐?可是字体如此秀逸,显为女儿家手笔。还是独步明玉抄录了一份独步狐对于追狐剑法的创新?只是独步狐不甚可能对自己成名所恃的剑法做“寡然无味”的评价吧。
  那么这个很可能是一位女子,精研药理,又在武学上有如此惊人的创制,然而关于其的记载却无迹可寻的独步明玉,究竟又是何人?
  心中只觉蹊跷万分,又无丝毫头绪。
  叹了口气,将这本小记小心收入怀中。
  抬头看看外面天色,已近黄昏了,便起身准备回千寻楼。
  正在这时,一名灰衣小僮跑了过来,“启禀‘‘‘‘‘‘公子,岛主请您前往临风堂用膳。”小僮说得一板一眼,一丝不苟,虽然在关于我的称呼上略有迟疑。
  “知道了,我这就去。”师父走后,我弃岛而去,阿七便理所当然地成了新岛主,只是我的身份,就不免有些尴尬了。此刻我跟在那名小僮身后,心中觉得有些无趣,无名岛独立东海之上,近数百号人,渔樵耕读,自给自足,而对于岛上一些不能自产的物什,比如铁器、茶叶,则会将岛中人所下海寻获的海中奇珍与沿海居民作物物交换。
  无名岛,百年来皆是如此,连其中所居住的人,似乎除了师父、阿七和我,再加上一个历经三代的白老,多年来都未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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